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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 2008年合订本-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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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活在如此恶劣环境下的冰岛人,为什么死亡率却能位于世界之末,而寿命却能居于世界之首呢?

  带着这个疑问,美国一个名叫盖洛普的民意测验组织,对世界18个国家的居民做了一次抽样调查,结果表明,冰岛是世界上最快乐的人。参加测试的27万冰岛人,82%的人都表示满意自己的生活。

  原来,冰岛人长寿的秘诀是快乐。快乐是最好的药,快乐是生命开出的一朵花,它不仅能延缓我们生理机能的衰老,而且还可以让我们通过快乐这扇心窗,在一片“水深火热”、“暗无天日”的逆境中,依然看到世界的美丽和阳光。

  摘自《读者》2007年第10期P07


   

快乐
●马明博

  有一天,请朋友吴雪君为我题“快乐”二字。他先以篆书写了一遍。铁线篆,笔道很细,曲折宛转,古朴大方。我看着很好。他却摇了摇头,将宣纸团成了一团。

  之后,他以隶书再写了一遍。粗放的笔道,很大气。我看着很好。他却又团成一团,扔到地上去了。

  他以楷书写了一遍。方正稳妥,不温不火的字,想来挂在墙上,会让人心平气和。他停下笔,端详起来。这回该满意了吧?

  过了一会儿,他又在这张纸的空白处,写草书“快乐”,把纸写满了。

  换了一张新宣纸,他用大笔蘸浓墨,写了行书“快乐”二字。

  他放下笔,说:“就是它了。”

  我问他:“刚才那几个不都很好吗?”

  “好是好,但篆书的快乐太纤巧;隶书的快乐太张扬;楷书的快乐太拘泥;草书的快乐太飘忽,那都配不上‘快乐’二字。你看,这行书,用大笔蘸浓墨写的,既沉实厚重,又行云流水一样流畅、自然,这才是真正的快乐。”

  摘自《读者》2007年第10期P01


   

节 气
●许俊文

  这儿年,我发觉自己越来越离不开乡村了,过三五个月,总要去老家豆村小住;有时去南京、上海一带办个事,中途也要从滁州下车回豆村看看。其实很多时候也仅仅是看看,不看,心里总觉得欠缺一点什么似的。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对二十四节气越来越在意了。对,在意。春夏的几个节气感觉还好些,秋天就不同了,立秋、处暑、白露、秋分、寒露、霜降,像坐滑梯似的,止都止不住;况且它们的手一个比一个凉,表情也一个比一个冷漠、生硬,但又不得不跟着它们一步步地往岁月深处走,哪怕后退半步也是不可能的。走着走着,一场铺天盖地的白霜便突然降临了。

  其实,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是突然的。但我们还是喜欢用“突然”来表述那些出乎意料的现象。比如风,它来的时候也是有路数的。如果站在田野的高处,哪怕一个小小的坟包也行,就不难发现远处的那些亭亭玉立 的玉米、高染,开始悠悠地摇曳起来,一起一伏的,形似一个水波的巨弧,慢慢地推过来,推过来,经过身边时,“嗖”的一声,就蹿过去了。节气也是如此。就说惊垫吧,也不是陡然的一声响雷这么简单。据我多年的 观察,惊垫也有着怀柔的一面,在它到来之前,常常会有几个喧透的好日头,笑容可掬的样子,把藏匿于瓦砾、枯草里星星点点的残雪悄悄消融掉,再把僵硬的泥土弄得酥软了,然后才是一记重雷。

  乡村就有这么个好处,它使你觉得这世界上的一切东西,都是有根有脉、有因有果的,不是一味地胡来。不像我们人,只要心血来潮,就会轻举妄动,结果做出许多蠢事,然后再慢慢地反思、修正。比如霜降,它的戚严 是由立秋、处暑、白露、秋分一点一点铺垫起来的。节气就是这样有规矩,也守规矩,该冷的时候冷,该热的时候热,该立的立,该废的废。然而冷与热,立与废,都使你心服口服。

  对于草木、庄稼和一些小生灵,惊垫是一道关,霜降也是一道关。这两道关,一个主兴,一个主衰,可谓一阴一阳,一魔一道,它们配合得多么默契!在我看来,惊垫的那一记霹雳,元疑是春天提炼出的一颗灵丹,那些 沉睡的草木、庄稼和小生灵们,就着甜丝丝的雨水服下去,一个个如灵魂附体,仿佛刹那间,一切该醒的都醒了,就连落在房顶瓦沟里的小小草籽也不肯错过机会。此时沉寂已久的村庄和田野,到处眨动着惺怡的小眼睛,到处弥漫着情懒的町欠声。至于霜降,我想它更像是秋天念出的一句黑色的咒语。对,咒语。无论你的家族多么兴旺,也元论你还有多少未尽的心愿,统统收收叠叠搁置起来吧,一语既出,该谢的,得谢,该落的,得落,没有什么好通融和商量的,即使心怀不满与怨恨,也不得不委曲求全,姑且抱着“留得青山在”的态度,暂时垫伏下来,或者远走他乡吧。

  我也曾留意观察过豆村的物候。你可千万别小看了那些低级的动植物,它们其实好像会思考,知道自己在每一个节气里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从不逾矩。譬如豆青山上的那棵老揪树,风风雨雨百余载,修炼出一副涧晓天命的神态,昨天我见它的叶子还是密密匝匝的,可是早晨起来一瞧,竟成了一个光杆司令,连一片叶子也没有阁下。还有那些虫子们,也有着不错的智商,几天前它们还叫得欢天喜地的,是不是最后的盛宴我不得而知,可是叫着叫着,一个个就逃匿得无影无踪了。此时的大雁却背负着霜天匆匆地远行,类似于历史上那些牢骚满腹、悲愤元助的诗人,漂泊中还要发出徒劳的呼唤。因而我想,那第一片辞枝的落叶,想必就是芸芸众生里的智者吧,说不定它是最早洞悉天道玄机的家伙。

  不知你留意过没有,霜降之夜总是出奇地静,有月没有月都一样静,是那种旷世的大静。一切生灵都缄默不诵,就连絮絮叨叨的风婆子也闭上了嘴巴。是的,大地是该静一静了,天空是该静一静了,草木、庄稼和一切生灵也该静一静了。伫立在霜降之夜兀涯的寂静里,呼吸着清冽的空气,我们不难从这大静大美之中,隐隐感情到天道的伟大。

  这使我想起一桩往事。那是政治闹猛的年代,我和祖父在豆青河畔看管生产队里窑藏的红薯。霜降那天晚上,我半夜起来解手时吓了一跳,乖乖,满地的银霜!当我也也呵呵重新回到窝棚时,祖父自言自语地说,落霜了。说着抓起那把小酒壶晃了晃,脖子一仰喝个透干,然后醉眼蒙胧地看着我,诡秘地笑笑,说,豆子,爷爷考考你,你说这世上谁最伟大?我不假思索地指指自己的胸前,平时那里总是缀着一枚领袖的像章。祖父摇摇头,小声说“时令”二字。我 一时没听明白,感到祖父的话有些不可思议。而他显然也没有让我彻底明白的意思 ,他说睡吧,到了我这把岁数你就会明白的。

  祖父对时令是敬若神明的,他常常因为插种的时间问题与生产队长发生争执,每次他总会说,二十四节气虽然不会张口说话,但它心里比什么都消楚,人是糊弄不了它的。不信你瞧瞧!

  祖父后来是不是霜降时走的,我已经记不清了,但他跟所有的人一样,的确是在该走的时候走的,连一声叹息也没有留下。如今他的坟莹就匍匍在豆青山的荒草丛中,好安静啊。

  摘自《读者》2007年第10期P36


   

回望哥白尼
●郑 军

  
天文之外的一生


  和今天不同,哥白尼时代没有职业科学家。改变人类文明史的《天体运行论》是他业余时间写成的,没有换来稿费和职称。那么,哥白尼的“本职工作”是什么呢?他如何度过天文研究之外的一生?

  1473年2月19日,后来震惊世界的这个人悄悄地出生在波属普鲁士维斯杜拉(Vistula)河畔的小城托伦(Torun)。十岁时哥白尼父亲去世,由担任神职的舅舅卢卡斯(Lucas Watzeirode)抚养。几年后,哥白尼进入克拉科夫大学读了四年书,学习了包括天文学在内的几门课程,毕业后成了神甫。

  是的,神职是他一生中最主要的工作,一直干到“僧正”这个中级职称上。今天,有些人为了强调他的科学家身份,故意忽视他的教职。又有些人反过来,认为他建立日心说正是因为热爱上帝。这两种说法各走极端。其实在那时的欧洲,只有教会才能提供精英教育,而这种教育提供的职业出口就是去作神职人员。 

  那个时候专业区分远没有今天这么“细腻”。不久哥白尼又学习了法律,接着成为律师、法官。他还参与了当时的币制改革。和金钱有关的另一份职业是“征税官”。

  1520年,条顿骑士团骚扰他的家乡。哥白尼成为俄尔斯丁城的最高军事长官,横剑跨马指挥城防战。最终迫使敌人退却。于是他又被委任为俄尔斯丁的行政长官。

  哥白尼并非完全没靠自然科学赚过钱,不过却不是天文学,而是医学。他担任了许多年正式的医生。 

  除了天文学这种“业余爱好”外,哥白尼还爱好绘画,诗歌,翻译过散文集。在社会尚未有今天这么严格的分工时,一个人只要刻苦,外加有些天份,成为几个领域的专家并不奇怪。

  正因为一生要从事许许多多“正式职业”,哥白尼只能挤业余时间研究天文和写作。《天球运行论》历时近三十年才完成,这是一个重要原因。

  
从怀疑权威开始


  在那个时候,人们要学天文学,就是学托勒密的天文学。其中所有观点都是神圣的。比如托勒密认为,月亮之所以有圆缺,是它自己不停地膨胀、收缩。

  1497年3月9日,哥白尼观测到月亮黑暗部位掩住金牛座α星(毕宿五)的天象。这使他认识到,那片区域里存在着看不到的半个月球,这是他第一次怀疑托勒密理论的权威性。

  长期天文观测,业内人士的争论,使得哥白尼很清楚地心说存在的麻烦。大约从十六世纪初开始,他就阅读大量古代文献,想看看有谁怀疑过地心说。或者除了地心说,还有哪些天文理论可以发扬光大。他因此踩到了无数前辈的肩膀上。

  到了1510年,哥白尼已经建立了日心说的萌芽。他写了一篇文章,名叫《试论天体运行的假设》,并将它在朋友中散发。在此基础上,他开始用大量数学和实际观测资料创作六卷本的《天球运行论》。

  当时天主教内部的舆论环境相对宽松,远不是后来烧死布鲁诺、囚禁伽利略的那个教会。这个环境支持着哥白尼进行探索。哥白尼确实为了不让有些人因为宗教原因反对日心说,在理论形成以后迟迟不将《天球运行论》出版。然而他所顾忌的人并不是教会高层,而是他认为没有天文观测经验和数学知识的凡夫俗子,一些“狂信者”。

  哥白尼本身就在“体制内”。他参与过历法改革,担任高官。在将近二十年的时间中,天主教会高层里许多人都知道“哥白尼有个新理论”。卡普亚红衣主教舍恩贝格曾经热情地来信,希望他早日将此书出版。1533年,哥白尼甚至向当时的教皇克莱门特七世讲了日心说。后者也表示赞许,并要求哥白尼把它正式发表出来。

  但正象“哥白尼”这个名字(意译为谦逊)所反映的那样,他似乎有些谨小慎微。即使有“永无谬误”的教皇撑腰,仍然迟疑不决。

  1539年,维腾堡大学学者雷梯库斯慕名拜访哥白尼。听闻日心说,犹如醍醐灌顶。回去之后就写了本小册子,热情洋溢地宣传哥氏学说。这本小册子引起了很大反响,而且反响还比较正面。雷梯库斯回过头又游说哥白尼,把手稿交给他去出版。这时的哥白尼也已经步入幕年,因为中风落下半身不遂。他也确实不想把成果带进棺材,就把手稿交给了这个唯一弟子。

  不久,雷梯库斯联系好出版商开始印刷此书。但因为宗教动乱,他的工作没有完成,自行流亡。他的一位朋友奥西安德尔(Andrés Onsiander)接下这个任务。为了掩人耳目,奥西安德尔善意地写了一个前言,声称书中所介绍的只是一种计算方法,用来更方便地预测天象,并不代表着宇宙真是这样在运转。在该书的扉页上更是印了这么一行字:不懂几何学的人请匆入内。

  传说哥白尼在病榻上看到印刷好的《天球运行论》,几小时后就撒手人寰。这个传闻有些戏剧性,它使人们误以为,哥白尼生活在严酷的舆论环境下。其实这本书迟迟不能出版,更多还应该算在他性格中谨小慎微。

  《天球运行论》不仅讨论日心说,本身还是哥白尼的论文集,包括几篇球面三角论文。哥白尼一生没发表过多少东西,所以临终之前把一切值得留下的成果都汇编到这本书里。

  摘自《读者》2007年第10期P24


   

孤独求索的雪花人
●王 瑢

  乡下的冬天漫长而难熬,而年轻的本特利在这里满怀热忱地研究水的各种形态——露、霜、云、雨、雪。他回忆道:“我14岁才上学,母亲在家教我读书。她向我灌输了对知识与生活中美好事物的爱。在她的影响下,我15岁就投身于我的终生事业。她有个小显微镜,当同龄孩子还在舞枪弄棒时,我却埋头在显微镜下研究各种东西:水滴、小石块、鸟儿落下的羽毛、花儿的芬芳花瓣。我从一开始就最钟情于雪花,第一次看到下雪就兴奋异常。”

  此后两年,本特利在农舍的寒冷房间里透过显微镜观察雪花。雪花的美丽与精致令他深深折服,他试图把它们的神韵画出来,但未能成功。一天,他偶然读到有一种可通过显微镜拍照片的相机。他和母亲劝说父亲去买一个,可父亲却认为这件事情毫无意义:对农民来说,干农活才是正经事。

  一年后,本特利用显微镜、相机和当时用于照相的干版进行实验。他对摄影术一无所知,尽管失败接二连三,但通过坚持与学习,在1885年1月15日的暴风雪中,他终于拍到了第一张雪花的显微照片:“我用此方法弄出了首张效果不错的照片。我简直要对那个相机五体投地了!这是我一生中最伟大的时刻。”

  接下来的13年,本特利拍了400多张雪花的显微照片,并做了详尽的气象记录。他开始思考,雪花的形状与大小是否有什么特殊的意义,为什么它们在每次暴风雪中都展现出不同的形态。直到此时,外界对他的研究还一无所知。本特利生性温和腼腆,还有点自卑:自己没上过什么学,大概不可能发现连大学教授都没有意识到的东西吧。后来,一位大学教授听说了他的工作,并说服他将研究成果公之于,因为它们真的非常有价值。

  1898年,本特利发表了第一篇论文。本特利同时用科学家和诗人的眼光去观察自然。在他的眼中,雪花仿佛是有生命的:“对雪花内部结构的缤密研究不仅揭示了它远远超出外表的优雅,而且,从其精巧优美的外形中可以获知每片雪花的历史以及在云中的成长历程。”

  本特利创造力的闸门被打开了。以后10年间,他对雪花、雨滴和露水进行观察、拍照与实验,写出了许多科普文章和技术文章。1902年的一篇论文是他最杰出的著述。他在l90l 年的冬天拍摄了200多张显微照片。通过分析,他认为,云的不同部位产生不同类型的雪花,雪花的结晶形态受到大气温度影响,从雪花的结构可惟断山风暴的运动趋势,雪花形态的变化反映了雪花降落过程巾的大气温度变化。本特利的这些发现远远超前于同时 代的气象学家。直到30多年后,一位日本气象学家才得出了类似的结论。

  在夏天,本特利将兴趣投入到雨滴上。当时除了他,没人关注雨滴的大小。l898年后的7年间,他对70次暴风雨的雨滴进行了344次测量。l904年,他发表了关于雨滴的论文,其中表现出的独创性至今令人赞叹。例如,他发现最大雨滴的直径约为6毫米;在一些情况下,雨滴的大小取决于云中冰品的大小;不同类型暴风雨的雨滴不尽相同;雨起源于云中冰晶融化出或一片只有水滴的云,但有时从雨滴的大小来看,这两种情况可能同时发生。 现在我们知道,本特利的观点大部分是正确的。

  本特利测量雨滴大小的方法简单而有趣。他从厨房里取来一只平底锅,在里而撒上约3厘米厚的面粉,然后,把锅在雨中放上几秒钟。落到锅里的雨滴吸收了面粉,形成了面团小球。待小球干燥后,测量它的直径就能知道雨滴的大小。

  本特利进行这些独特的实验时,他的父亲刚去世不久。他得一边照顾患病的母亲,一边与兄弟共同管理农场。尽管本特利身高大约l60厘米,体重仅54千克,但他体格强壮、动作灵活,挖土豆或铺干革的本事丝毫不逊于其 他农民。他风趣随和,可村民们认为他有点怪异,把他当成茶余饭后的笑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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