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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 2008年合订本-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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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们走进二十一世纪的今天,昔日曾经辉煌的开国将帅们正在消逝,以后也不可能再有了。我无法知道我们的后辈将会如何评价这一代开国将军。今天我们所处的社会与过去发生了极大的变化,但战争的阴影依然存在,自然灾害频频降临,生老病死纠缠着人们直至永远,苦难和死亡仍然是人类无法破解的课题。开国将军们在战胜死亡和苦难中战胜了自己,走向了英雄主义和乐观主义,表现了人类最为旺盛的生命力。我深信,只要人类还面临着苦难和死亡,他们的传奇就不会过时。

摘自《读者》2007年第17期P54

数学家们的生活趣事
萨苏

  徐迟先生的一篇精彩报告文学,让中国老百姓认识了一个叫“陈景润”的数学家。陈景润先生走路撞树,或者张广厚先生吃馒头醮墨水之类的轶闻更为广大人民群众所熟知。

  因为我父亲在中科院数学所工作,我从小就住在数学所的宿舍,所以得以目睹这些数学家的生活趣事。

王元买瓜算得卖瓜

  中关村每到盛夏,82楼门口总有个大号的西瓜摊,摊主是个歪脖子大兴人,姓魏,挑西瓜不用敲,用耳朵贴上听,十拿九稳。大概是1987年或1988年,我爹让我去买西瓜,我骑上车,直奔魏歪脖的瓜棚子———毕竟他的瓜好。一看买的人不少,正要往里挤,忽然看到有两位熟悉的人物,也在挑西瓜呢。谁呢?数学家王元先生和太太,两位一边挑一边算价钱呢。

  魏歪脖的西瓜卖得好,不免有些“作怪”。不称重,分大瓜小瓜卖,大瓜3块一个,小瓜1块一个。看到大瓜小瓜尺寸差别不是很大,很多人都拼命往小瓜那边挤。

  王太太好像也是这样,却听见王元先生说:“咱买那个大的。”

  “大的贵3倍呢……”王太太犹豫。“大的比小的值。”王先生说。 7

  王太太挑了两个大瓜,交了钱,看看别人都在抢小瓜,似乎又有些犹豫。王先生看出她犹豫,笑笑说:“你吃瓜吃的是什么?吃的是容积,不是面积。那小瓜的半径是大瓜的2/3稍弱,容积可是按立方算的。小的容积不到大的30%,当然买大的赚。”

  王太太点点头,又摇摇头:“你算得不对,那大西瓜皮厚,小西瓜还皮薄呢,算容积,恐怕还是买大的吃亏。”

  却见王先生胸有成竹,点点头道:“嘿嘿,你别忘了那小西瓜的瓜皮却是3个瓜的,大西瓜只有1个,哪个皮多你再算算表面积看。”

  王太太说:“头疼,我不算了。”两个人抱了西瓜回家,留下魏歪脖看得目瞪口呆。

钟家庆“羞于见人”

  钟家庆研究员和我爹曾是课题搭档。钟为人侠义正直,敢说敢为而又懂得办事的方式方法。

  有一天,我爹所在的数学所分橘子,每人一箱,所里住平房宿舍的人多,钟先生就带着几个学生拉着板车给大伙儿送。那天天热,钟先生光着个膀子,只剩一件二指背心,他喜欢游泳,全身晒得又黑又红。他好像有事和我爹讲,所以把学生和板车打发走。他帮着把橘子搬进我家,抓了一个橘子,正用嘴撕着扯掉橘子皮的时候,有一个目光炯炯的小丫头凑上来了,问:大爷,您知道钟家庆钟老师在哪儿吗?

  我爹听见了,刚要介绍,又打住了。他虽然迂,但是并不傻,看看钟先生,晒得像个黑炭头,二指背心大裤衩子,嘴里叼着一个橘子,这……这什么形象啊。幸好我爹没说什么,钟先生马上就接茬儿了———唔,他不住这院儿啊。那小丫头说:大爷,刚才碰上他的学生,说他在这儿呢,您能帮我看看他在不在这院吗?求您了,我想找机会见见钟教授,我从武汉来的。

  啊……钟先生好像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他回头看见我爹,像看见救星一样,冲我爹一指,说,哦,我是蹬三轮的,不认识什么钟家庆,你问他吧,他住在这儿,可能知道。说完,钟先生掉头就跑,把我爹给撂在那儿了。

  唔,你找他什么事啊?我是从武汉来的,我要考他的研究生。您认识钟教授吗?唔,认识,你认识他吗?

 当然啦,您看我这个包。打开包,我爹看到厚厚一本剪报,都是钟先生参加会议、授奖颁奖的报道和照片,钟先生西服革履,神采奕奕。

  我爹就只会唔唔了。那小丫头还问呢:你们科学院的研究员都住在哪儿啊?我来这儿好几天了,怎么一个教授都没看见呢?这时候,她后面有一个搬橘子的,是吕以辇研究员,也是二指背心的形象……

  好歹把小丫头哄走了,我爹和钟先生一说,钟先生就跳起来了,不行不行,我那天那个形象,怎么见这个学生啊!我爹说要是人家考上了,你能不要?钟先生那些日子就很苦恼,直到发榜,那小丫头的分数没有上线,才松了口气。那个小丫头后来去了兰州,多次给钟先生来信,讨教问题,兼叙崇拜之情,钟先生非常热情认真地回复,对她极尽帮助指点,但始终不肯和这学生见面,直到钟先生去世。


左手画方右手画圆

  我爹是数学所的普通人士,后来又半道出家去了其他领域工作了,就不再介绍他的真实姓名了。我爹的记忆力十分惊人,学打扑克我爹就占了上风,一盘“争上游”下来,没弄明白规则,一不留神,就用上了他那个背100位圆周率不打磕巴的怪脑袋,问人家:第三轮出牌,你为什么出10、J、Q啊?人家说为什么不能出呢?我爹说你第九轮还出了一个梅花Q,为什么把两个Q破开呢?教牌的人一愣,您记得这么清楚?老爷子说凑合吧,短短一局牌嘛。人家说那从头到尾我们打的牌您都记得?我爹点点头,就从出一对三开局,一直说到了结尾某人连甩三条大顺子。打牌的人频频吃惊点头,我娘当场崩溃,高挂免战牌。

  我娘聪明也是称得上的,高考数学、物理满分,按照我娘恩师刘素校长的说法,我爹除了记忆力惊人以外别无所长,学什么东西我娘总比我爹快得多,两人比起来那整个一个龟兔赛跑。

  有一天,我想起金庸小说《射雕英雄传》里周伯通教郭靖双手互搏,入门课是一手画方,一手画圆。后来我在同学中试验,发现绝大多数人都是不成的,无论聪明与否。跟老太太一说,有个智力测试,如此如此,果然把我娘的兴趣勾了起来。半个小时以后,我爹回来,看见一大沓被糟蹋掉的白纸,好奇地问:你画这么多梨子做什么?问明原委后,我爹随手抓过笔来,左手如山,右臂如弓,抬手就画,再看,赫然是左方右圆!

  惊奇中,我爹摆摆手道:“这有什么新奇,当初我们到德国学习计算机原理课程,教授有个练习就是让我们左手写英文,右手写德文,体会计算机分时系统的工作方式呢。”

  “您练了多久?”“一个月以后才像点儿模样。在国外举目无亲的,做点儿这种练习免得想家。”“一个月啊?”“那也得看谁”,我爹眯起眼睛说,“回国了我传授课程,也拿这个做例子,结果有人当场就做出来了,还加上了发挥。”“谁啊?”“吴文俊啊,下课就上来在黑板上练起来。”

  吴先生德文稍差,英文法文都好,所以是左手英文,右手法文,居然是洋洋洒洒。而内容,竟是现场翻译《红灯记》选段!嘴里还唱着《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天,这哪是双手互搏,这是四国大战啊!

摘自《读者》2007年第17期P10

在自己的道德碑上添砖
徐风

  大明朝的故事太多了。徐溥,四朝宰相,多不易啊。皇上终于恩准他告老还乡了。他记得离开京城的那一天,是一个薄雾淡阳、阴晴不定的早晨。紫禁城沉重的红色宫门打开了一道缝隙,这是皇上给他的极高荣誉。几千年来,即使是得到皇帝的特别恩准得以“瞻仰天颜”的帝国功臣,没有一个不是早早地穿戴好表示自己官阶的锦绣蟒袍,天色未明之时就候在宫门之外,紧张地等待着宫门里那些皇家侍卫呼叫他的名字。这样的时刻,即便是统领数十万军队、征战于遥远疆场的强悍无比的将军,也会由于恐惧而双腿颤栗。如果皇上咳嗽一声,跪成一片的金銮大殿上的百官们会齐崭崭地打一个冷颤。

  对于走出紫禁城的徐溥来说,这一切终于结束了。

  伴君如伴虎,是老百姓的说法;其实大内里的胜残去杀,足以把一个血气方刚的汉子变成精神上的侏儒。游宦40余年,历经景泰、天顺、成化、弘治四朝皇帝,见过了太多的朝廷变故、人事代谢,徐溥早就腻烦了熙熙攘攘、刀光剑影的官场。是的,帝国的体制就像一个巨大的阴魂,它攀附在每个人的身上;你可以击溃一个政敌,却永远不可能战胜体制。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就像长城一样厚实严密的伦理与朝纲,已经形成了一个精密的理论与运作体系,每一个置身其中的人不可能不就范顺从。过了70岁,眼睛老花了,两个膝盖也跪不动了。做官之人,如果连上朝跪帝的力气都没有,还怎么分出心思来斡旋于翰林呢?他战战兢兢地去向皇上乞恩告退,那天皇上高兴,龙颜一直是开着的。老生姜了,不能走,你办事,朕放心;刮风下雨的日子,朕准你不必上朝。

  阁老出了一身汗,但赶紧得见好就收了。日头一落山,天就要暗下去;潮,早该退了。是一个冥冥之中的声音在提醒他。

  弘治十一年(1499),皇太子出阁,加授他少师兼太子太师,进华盖殿大学士。徐溥已经被推到了权力与荣誉的巅峰。这一年他的眼睛坏得厉害,基本上不能看文件了;写字的手老是哆嗦。又去跪见皇上乞准回乡。皇上叹了一口气,用他的朱砂笔极不情愿地画了一个圈。

  自由了。把泰山一样沉重的顶戴花翎放在一边,徐溥一定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用我们今天的话说,他终于平安地降落;画这个圈,用了毕生的精力,画得好累啊。

  总是在断断续续的残梦里隐现的故园江南,就在眼前了;古城宜兴郊外的溪隐村,那陌上青青的老家,一直在他灵魂的深处招摇着还乡的旗幡。从此可以悠游于竹篱茅舍,有泉石天籁伴随着桑榆晚景,那才是皇帝也过不上的神仙日子呢。

  这一天黄昏降临的时候,被别人尊为“阁老”的徐溥,以他颤巍巍的老迈之身,终于扑进了故乡的怀抱。

  在朝为官多年,徐溥没有在京城建造府第;回家了,该有个安身之所吧。平生积蓄的银子不多,阁老大人只在县城东南的a溪河畔建造了一座住宅。里人以他祖辈累世积德,将此宅定名为“世德堂”。他跨进门去的时候没有喧闹的乐队和震天的鞭炮。当地迎候的官员也被劝回去了,接风洗尘的宴席也被取消。天色微暗,阁老目力不济,基本上看不清什么东西。只觉得宅院深深,好像过于奢华了些。老人家在两个小童的搀扶下,沿着宅第转了一圈,并用双手抚摸着每一堵墙壁和每一根楹柱。他向着北方喃喃自语:“皇上,臣罪该万死,栖身之所茅庐即可,如此奢华则寝食不安矣!”

  家人说,“好歹也是个四朝的宰相,人家当个三年穷知府,还十万雪花银呢!”

  “不可妄言!”阁老把一张饱经风霜的老脸绷得紧紧的。“从今日起,老夫就是一个普通百姓。”还说了一些司马温的家训之类,下人听得半懂不懂。

  第二天清晨他起得很早。江南的秋天没有北方寒冷,湿润的空气里还带一点清香;缓缓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比走在宫殿里的青砖地上要舒坦得多。虽然视力模糊,他依稀能感受到秋天丰富的原色与万物生命的蓬勃。脚下那无拘欢快的溪流消解了太多的清规戒律;林丛中那些晃动跳跃的树叶述说着生命的欢愉;绸缎般的阳光平均地撒在每一个人的身上,尘世间的富贵在这里变得脆薄。一路走去,在田塍上劳作的农人们看见他纷纷一头跪下了,原来这里是他的“义田”,早在弘治二年,他的二弟复斋先生就进京和他商量置办义田,以赡宗族之事。他把自己名下的800亩良田作为“义田”,分与族里村人耕种。如遇饥荒,则开义仓赈济,凡乡里族人,遇有婚丧大事或遭受意外灾难,均有补急救济。

  庄稼成熟的香气扑面而来,种瓜得瓜,种豆得豆;阁老在这里有些陶醉了。

  一日,徐阁老在家门外散步,四野悄然,不似往常,这里原是蜀山、大浦等地乡民上城必经之路,今日为何这般静寂?家人答曰:为了能够让相爷安静休息,所以把大路改道到河对面去了。阁老闻之大怒,既令恢复原路。乡民们无不为之赞叹。

  他忽然想起一件事:早年京城的一位同僚曾经送他一幅画,是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那可是国宝级的极品。他多次戴上老花镜,细细端详这幅画,每次都会一阵阵地激动而沉浸在画的氛围之中。但今天 他想到的是,应该把它送回京城,物归原主了。所谓“原主”,是他原来的同僚李东阳,画上有李东阳的叔祖李祁的题跋。阁老命他的孙子专程携画赴京,此后一个多月,他一直耿耿于心。有一天傍晚,孙子终于风尘仆仆地回来了。看了李东阳充满感激和挂念的亲笔信,他才放下一颗心。今人大约不会知道,《清明上河图》原来一直在这位退休的宜兴籍宰相手里藏着。在徐阁老博大的胸怀里,不属于他的东西,哪怕金山银山,他也不会染指。

  接下来的日子,他去了古城东门外的a溪河口,这里河水汹涌,河面宽阔,过往行人殊多不便,他出银子设置了一条能坐8人的摆渡船,这里便有了“徐氏义渡”的美称。

  义田,义渡,义学,义仓,义庄……一个帝国体制外的温情的阁老,在他生命最后的岁月里,尽情释放着他的人格魅力。他一生不喜欢钱,每日吃素,穿布衣,最后的银子都用在他的诸多义举上了。洗尽铅华的人生,生命将尽的人生,就是每天做一件好事。原来,一个读书入仕的书生,他的一生就是在自己的道德碑上添砖,一支精神的蜡烛于风雨飘摇中燃到尽头,何其不易啊。江河浩荡,谁解心怀?

摘自《读者》2007年第17期P42

沃尔多
Olive Schreiner 刘士聪译



    沃尔多手臂抱着双膝坐在那里,帽檐耷拉下来遮着前额,看着远处金黄色的阳光,阳光将空气甚至都染上了一层熟透的玉米色,他感到幸福。

    他是个粗人,没有多少文化,只会没完没了地打桌子,垒石墙,没有什么前程,但是,他在那里坐着的时候,却觉得生活是那样的不寻常,那样的丰富多彩。

    他在阳光下搓着双手。啊,就这样生活着,年复一年地,多好啊!总像现在这样;让每一天悄然而逝,带来它自己的果实,带来它自己的美丽;让小山、夜色和星辰慢慢地两亮起来,还有壁炉的火光和煤炭!就这样生活着,安安静静地,远离人间踪迹;

    看着那缓缓飘动的白云和盈盈飞舞的昆虫;仔细观察花儿的内心,看着雌蕊和雄蕊是多么亲热地依偎在一起;看着那刺荚里小小的种子,是如何通过细微的卷曲的荚筋吸着生命的汁液,以及那小小的胚胎是如何卧在里面睡眠!

    好哇,就这样坐在一旁,不涉世事,多么好哇;然而,当伟大的人们在书中苞蕾绽放的时候,也仔细观察一下那些“花儿”时,便看见人间世界也在一页一页地以美丽的姿态展示着自己。

    啊!生活多美好;长久地活着多好啊,看着黑暗消逝,看着那一天的到来。那一天,试图亲近灵魂的灵魂不再遭排斥;那一天,人们因为心灵呼唤爱和同情而不被迫寻求孤寂。长久地活着多好啊;生活是甜蜜的,甜蜜的,甜蜜的!

    在他上胸的口袋里,往日那里有破碎的石片,现在装着他长眠的朋友的一只小舞鞋。当他弯着一只胳膊紧贴胸口时,他能感觉到它;那也让他感觉很好。他把帽檐拉下来遮住眼睛,一动不动地坐着,小鸡以为他睡觉了,便围了上来。

    有一只竟然过来啄他的靴子;但又赶紧跑了。它虽是一只很小的小黄鸡,但它知道人是危险的;甚至睡在那儿也可能醒来。

    可是,沃尔多并没有睡,他把阳光灿烂的梦中回到现实,伸出手引小家伙爬上来。但小鸡怀疑地看着他的手,然后跑了,躲在妈妈的翅下,偶尔也探出圆圆的脑袋偷看坐在那里的巨人。

    一会儿,它的几个兄弟跑着去追逐一只小白蛾,它也跟着一起追;蛾子在它们的头上扑打着翅膀飞走了,它们就失望地站在那里仰头看,然后又跑回妈妈那里。

    沃尔多虚睁着眼睛看着它们。他在想着,怕着,渴望着,那些兄弟们的活泼的小火花,真真切切地,就在那古老的院落里,就在那阳光明媚的午后,它们是什么呢?几年以后—它们又会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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