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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by:月下桑-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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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不要想那麽多了,一切有我在。”凉温和的笑著。 

“这家夥,从来什麽都不想吗?”秀叹了口气。 

“你又想到什麽了?你最没资格说凉了。”素在後面冷冷的说。转过脸来,马上换了一张脸(秀在旁边冷哼),“凉,你要小心呀,虽然老爷子保护那个女孩是还个人情,要是你还不了就让他自己去还,重要的是你不能出事。” 

凉还是笑著,“嗯,不过我没有那麽柔弱呀,我还是受过训练的。” 

“对喔─”大家好像才想起有这麽一会事。 

走进陌生的教室,凉首先做了自我介绍,“我是伊贺练…”被分到最後一排,下课後,马上有人把他围住,凉心想,怎麽这里的学生也这麽俗套,只见一个女生温文的开口:“请问伊贺同学是来自秋田那个伊贺家吗?” 

“不是…”凉的话还未说完。 

“那时青森的喽?” 

凉的解释眼看没完没了,一个声音插了进来,“喂!你们挡住我的座位了。”男孩的声音,刚刚变声,还有一丝青嫩,软软的,很…娇媚的嗓音。凉仅剩的好奇心使他抬了头:淡黄|色的猫毛一样的发,淡琥珀色的眸子,淡色的粉唇,淡色的,透著蜜色的雪肤,柔软纤细的身段,再配上176cm左右的身高…像只刚出生的猫,什麽猫呢? 

“喜马拉雅猫。”凉忍不住说出声来,随即闭上了嘴…哎呀,自己见到漂亮的东西就失神的习惯需要改一改。 

“什麽?”旁边的同学马上让开座位,喜马拉雅猫像个国王一样优雅的落座。 

“藤堂同学,你怎麽这麽晚才来?”旁边的女生红著小脸,害羞但有礼的发问。 

“身子不太舒服,这位是我的新邻居?”被叫做藤堂的男孩把脸转向了凉。 

“是的,我是伊贺练,请多多指教。”凉微微笑著伸出一只手,巨大的眼镜遮住了半张脸,假发的刘海使者眼更甚,并不妨碍凉传达自己的笑意。 

藤堂愣了一下,握住了伸来的手,手不若一般女生的柔软,也大了些,但很温暖,很修长有力,很…舒服。 

凉马上收到旁边女生嫉妒的电波喔,还有男生的,看来这个藤堂君是大众偶像呀,还是少招惹。收回了自己的手,凉笑了,“对不起,我哪一个伊贺家的都不是,我很普通,只是受命来保护神小姐的人罢了。”凉在前排找到了照片中的人。 

藤堂看著手中空了的手,装作不在意的放到鼻端,嗅到了一股让他至今难以忘怀的味道,笑了,会是‘他’吗?身高很符合,脸被遮住看不到,性别不同,但也可以是装的。 

“保镖,在这个学院里自称保镖!你是藤堂家的保镖?”一个女生忍不住发问。 

“很抱歉,我不是藤堂家的人,我不属於任何一个组织。”凉微笑著解释,“神小姐,很抱歉我说了出来,可我认为有些事事先挑明了比较好。”神小姐没有搭腔,於是凉自故说下去,“神小姐的爷爷帮助过我爷爷,我爷爷为了偿还这个人情,就在神小姐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就派我来了” 

“好大的口气,你以为你是谁?丑八怪!”神骄傲的站起来,走向凉,抬起凉的下巴,“这里不是你这种平民呆的地方,就算是爷爷把你弄进来,我也不要你做我的保镖,这里是什麽地方?是藤堂的地盘!” 

轻轻移开神的手指,还是不愠不火,“神小姐,我从来就不是保镖,只不过是受人之托而已,帮你挡挡子弹什麽的,即使您不让我保护,我也还是要在您16岁生日正式继承家业前,和您同班。” 

“你…”神的脸色更差了。 

“好了,既然是进了圣学院,和我家就有主顾关系,你们在这里是平等的。回座位吧,上课了。”藤堂挥挥手。 

神看了藤堂一眼,回去了,其余的同学也什麽也没说。 

“你还没领到课本吧?一起看吧?”藤堂看著凉空空如也的书包。 

“不用”看著周围脸朝前,其实全竖著耳朵听这里动静的同学,凉决定拒绝。可藤堂已经把桌子合好了。凉一耸肩,算了,明知道这样会给自己带来不少麻烦,可已经这样了,就不去想他,听著许久没听到的高中数学课,凉盯著黑板,眼镜下的目光却同灵魂一起,飞到了那只属於自己的地方… 

“喂!我知道你在走神。”凉感到有人在自己手上轻轻掐了一下,一转头,看见藤堂似笑非笑的脸。 

“你还没回答:喜马拉雅猫。怎麽,我长的像猫吗?” 

“啊,不好意思,可我当时一下就想到所以…”把课本竖起来,凉低声说。 

“喔?你养过吗?”藤堂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 

“我养过好多猫,但没养过那种名种猫,只是纯欣赏。”凉笑了。 

“为什麽?喜欢不养?” 

“太娇贵了,我怕照顾不好。养宠物是为了自己高兴,若是搞的自己很累,倒不如不养。美丽的东西还是摆起来欣赏比较好。” 

“你养了几只猫?” 

“你该问:我养过几只猫?我一次只养一只猫,我喜欢全心一意只宠一个的感觉,也喜欢它只亲近我一个。可,我从没养一只到老…”凉又走神了,藤堂知道,“为什麽?” 

“种种原因,它早晚会走的,我会伤心,万一它老了,我不能把握我还是只宠它一个所以,在最幸福的时候,让我们分开吧。” 

藤堂许久没说话。本来还想问猫的名字的计划也搁浅了。 

“其实我见你第一眼,除了觉得你长的像猫,还觉得见过你,觉得你长的像我认识的一个人,一时想不起…”凉说的是实话,从第一眼见到他,就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所以才和他说了这麽多话。 

“像你的亲人?”藤堂笑著提醒。 

“哎?对了!像素我弟弟!”凉小声惊叫。“你提醒的好准那。” 

看来那天他真的醉了,忘了一切,对自己的推算更确认了一点,藤堂妩媚的笑笑:“一般人,觉得熟悉,回想时,最容易忘的,恰是最亲近的人。” 

“是呀。”好半晌,凉才回答,那麽说,人最容易遗忘的,不就是自己吗?直到下课铃响,才回神。 

“伊贺,外找!”一个女生恨恨的传话,完了,藤堂你害死我了,凉苦笑。 

从最後排慢慢前行,一路上看到女生们惊豔的目光,“好帅”“好漂亮”“那个好可爱!”络不绝耳,凉知道谁找自己了。 

“你们还真是走到哪里吃香到哪里…”凉的声音有点闷。 

“吃醋了?谁让你打扮成这种德行,把眼镜摘了不久好点吗?”秀低下身,在凉的耳边低语,姿势看起来很暧昧,越过凉的肩头,秀往凉班里的女生身上抛了个媚眼,引起一阵低声尖叫。 

“算了,我不想招惹麻烦,而且,比起男生,我更喜欢女生一些。”不用凉动手,素已经拎著秀的领带,把他带离凉1公尺。 

“我觉得你现在麻烦也不少。”猛一句话点出事实。凉苦笑。 

“这是…”神从外面进班前,看到了堤义兄弟。 

“这是我家的兄弟。”凉转身介绍,班里的女生都集在了门口,“透,秀,澈,猛,素。” 

“长的和伊贺一点都不像!”一个女生叫了出来。 

“傻瓜,没见到那个澈和伊贺长得那麽像吗?”听到这句,凉把眼镜转向了澈,看到澈也在往自己这边看,2人都笑了,澈的脸微微红了。 

“伊贺,既然是兄弟,我要求换保镖!”神只沈思了一会儿。“换成透秀猛素谁都成。”自动忽略了澈,2人又是相视一笑。 

“对不起,伊贺家只有练和神小姐年龄相当,可以一边上学,一边顺便保护。”透站出来,“我和猛是考生,素年龄太小。秀那个变态,我到事没意见。” 

“你…是我重要,还是学业重要!而且,这里是直升的,那有什麽考生!”神生气了。 

“对我们这种‘平民’来说,这里是不该来的,所以我们完工後就会回家,回家就要考试了,当然是学业重要。”透‘耐心’的解释。 

“我对丑女不感兴趣。”素在旁边冷冷的说,“我会保护的,只有这个人而已。”拉住了凉的手,凉微微有些诧异。 

“所以呢,练保护你也是没办法的事,你要不要,就麻烦你去贺你爷爷说一声,我们也很不情愿的。”猛不耐烦的打了个哈欠,哇,帅哥打哈欠也好帅!听到旁边女生的议论,猛的脸色也开始暗了。 

“好好啦!我只要伊贺保护我,你们这帮恶劣的家夥,白给我还不要!”恼羞成怒,神冲进了教室。 

“那麽,我的‘妹妹’就拜托各位了。”送了个飞吻,满意的看著小女生们的脸又红了,秀媚笑著说。“那我们就回去了。” 

“你们?”凉诧异的问,秀他们只是笑笑,走了,澈来到凉身边,“透的仰慕者告诉他的,说你被欺负了,虽然我们知道你不在意,可还是想确定一下” 

“原来如此…”凉想,这种感觉,是久违了的叫感动的东西吗? 

“很抱歉,只有我没帮你说话,我还是”澈自责的说。 

轻轻按住澈的2个嘴角,凉笑了。 

“和我长的像的…是那个人呀!真的好像…”藤堂站的远远的,却把一切尽收眼底。“只是兄弟吗?兔子先生,是你吧,你的魅力好大呀。” 







暧昧14…迷宫 





神果然是个大小姐,完全把凉当仆人看了,藤堂看在眼里,只是微笑,完全没打算做什麽,倒是凉的和平主义的性格,大大减轻了同学们对凉的敌意(当然这和藤堂不加以援手有关),凉自己倒是浑然不在意。过了一星期…平静的一星期,该来的还是来了。 

神一直想甩掉凉,在屡试屡败後,安静了几天,这天,当老师找凉说话的档,她顺利的跑了…这一跑,就没回来。下午,凉收到一个包裹,里面有一张录影带,,凉不用看,大概才就知道是什麽了,一放映,果然,几个黑衣人说让她5分锺後到操场上,余下的无非是警告她不准报警,不准带监视器,背景是挣扎的神小姐,完全没了平时的傲气,只是不停的哭叫,凉冷冷的看著 

“这些人很怪呢。”慵懒娇媚的柔嗓缓缓传来,不用回头,凉也知道是藤堂。 

“你也发现了,看来这帮家夥真傻。”录影带放完了,正在自动销毁。 

“那些人的目标,应该是你吧?”藤堂眯著猫眼。“那…接下来你打算怎麽办呢?” 

往屋外走去,凉回头一笑,“只有去了,谁让我也算神小姐的半个保镖呢?”头也不回,什麽也没准备,走了。藤堂静静的,想著什麽。 

操场上没人,自从神被绑後,学校下令室外课一律停上,站在操场上的只有比平时多2倍的保镖,就在凉踏进操场,被警卫喝止的时候,螺旋桨的声音从空中传来,烟雾弹从天而降,,接下来是…催眠弹,凉开始神志迷糊了,昏过去前,他知道有人抱起了自己,也听到了奇怪的对话:“怪事!怎麽有2个,打扮一模一样,是那个呀?” 

“那不简单,都” 

意志终止。 

头还是晕,凉想用手揉一揉头,却发现不可能手被铐住了,其实不只手,凉看了一下,全身绑得和粽子一样。 

“你醒了?”不该出现在此的慵懒的声音传来。凉一转头,应然看到了不该出现的藤堂,而且这家夥居然也打扮成了自己的样子,包括头上的假发和悬在鼻子上那可笑的大眼镜! 

一瞬间明白了,包括昏迷前听到的奇怪的对话 

“你有病呀。”凉摇摇头。 

“喂,我毕竟是藤堂家的人,这是我多少也有责任的。” 

“是吗?看你弱不禁风的样子,我还真没把你和那个藤堂家连起来…”凉小小惊讶了一下。 

“真伤心,人家是特意来陪你的,唉”藤堂委屈的脸上不经意流出来的媚态使凉又叹了口气。“不过你讲的也差不多了,人家确实被排除在家业外了,理由正同你讲的…弱不禁风…”唱做具佳的,藤堂还吸了吸秀气的小鼻子。 

“你们2个倒聊得很开心嘛!”!当一声,一个黑衣人推开门进来。後面还有2个黑衣人每人手上端了个盒子跟进来。 

“15分锺之内换好!”给他们一人打了一针,随即给他们松了绑,撂下话和盒子,3个人又走了。 

2个人马上感觉体力的流失,“你後悔了吧?”凉站起来,抖下了身上的绳子。 

没有回答,轻轻笑了笑,藤堂径直打开了盒子,“哇!好漂亮的礼服。”凉也打开了另一个:和自己跳舞时穿的礼服很像这是他唯一的想法。从丝织的内衣…纯白的,厚重,质地极好的外袍纯白的,到精纱细织的罩衣猩红的,袜子,木屐,一应俱全。最後,居然还有一定覆辙面纱的尖顶圆帽。 

藤堂开始缓缓的脱衣服,那真是一块上好的玉!对著他的肌肤感叹。宽但并不厚的肩膀,锁骨很明显,细细的蛇腰,窄窄的臀部,接著是…看惯了俊男,可这麽近距离看一个裸体的美少年嗯,好像还是第一次,凉细细的回想,凉意见美丽的东西就失神的毛病看来是改不了了。 

“喂!你也快点…”忽然看到凉正盯著自己,却一副思索的表情。就走了过去,“你在考虑要不要把我扑倒在地吗?”凉回了神,一点脸红的痕迹也没有…藤堂也从没想过这家夥会脸红,“你真的是个只能用妖媚性感形容的男生。”凉得出一个结论。藤堂愣了一下…真的,只有一下下,“这,我可以当成夸奖吗?”马上换了一副苦恼的表情,“小练,人家才想起,从来没穿过这种衣服…” 

“我来好了。”结果藤堂手上的衣服…和自己的一摸一样,凉仔细的,从里衣开始,慢慢帮藤堂把礼服穿好。 

“你…很熟练嘛,经常穿?” 

“算…是吧。”话停顿了一下,可手里的动作可没停。“穿好了,你等我一下。”凉也开始脱衣服。 

“等等…你一个女孩子,你可不能…”藤堂夸张的捂住眼。 

“算了吧,你早就看出我的性别了吧?”背对著他,衣服飞快的一件件落地,“还有,你的眼睛没捂上,要麽你就捂好,要麽就正大光明的看好了。” 

“恭敬不如从命。”藤堂马上正大光明起来了,“可你穿的…也太快了吧?”什麽也没看到,凉已经开始穿里衣了。 

很快的,“请帮我系一下那边的带子好吗?”凉终於转过了身,微笑。乐的帮忙,在藤堂的帮助下,‘工程’完成了。门正好有被推开了。 

“戴上帽子,和我们走!”来人并没理会他们华服之上戴著假发,眼镜的可笑的头,只是催促。凉和藤堂对视一眼,听话的跟了上去。 

穿过长长的地下通道,凉和藤堂知道自己来到了一个戒备森严而且庞大的地下宫殿里,路上的黑衣人并不多,确切的说连任也没几个,只是监视器很多,藤堂眼尖的发现了,他算著逃出的胜算,看了看凉,隔著面纱,看不清他的表情。走了不知道多长时间,这奢华的走廊仿佛没有尽头,藤堂心里已越觉得不好,为什麽呢?正想著,黑衣人,把他们引进了一个房间,很大的房间,除了一张巨大的床以外,什麽也没有。 

“接下来你们就住这里。”说完就走了。 

“就俘虏来说,真是高级待遇─”凉指著自己的新发现,一个超级豪华的大浴室,各种护肤品一应俱全。藤堂的不好的预感更强烈了,“你不会觉不出来吧,我一来这里,就由种不好的感觉…但具体为什麽,却不明白。” 

凉轻轻坐到了床上,“是因为味道吧,我反正是因为味道才觉得不舒服…”拎起床单,嗅了一会儿,“看来给咱们用的是新的,味道淡了很多,可…淫欲的味道,飘在整个地下,这是换不掉的。” 

“”藤堂也明白了,“你看起来并不著急。” 

“没办法,著急又不能解决问题” 

“到时间有人要你用身体取宠,你要怎麽办。”藤堂声音有点闷。 

“女人的话无所谓,丑一点也可以忍受” 

“要是男人呢?” 

“那就有点糟了,我还没和男人做过呢…”凉不好意思的笑笑,“不只他们让不让我做那个是叫攻方吧?” 

“你在做梦呀。”藤堂笑著,声音却不是很稳,为什麽呢,自己也不懂,他的意思,就是和很多女人做过了?藤堂把这个感觉归於被欺骗後的恼怒:从第一次见面,就觉得他很诱人,可诱人的让人有种无法侵犯的神圣感,像一种花,想不起来的花,到现在,确是个对这种事无所谓的人。 

“你在想我是个淫荡的人,对不对?”凉笑了。 

藤堂没回答,“其实…我比你还要”心里默默的答道。 

晚上有人送饭,第二天开始,会有专人来给他们上课,“居然上的是花道,茶道,刺绣,步伐礼仪…这些!”几天上下来,凉开始抱怨。 

“可你做的蛮熟练的,你是装作那麽笨拙的吧。”藤堂懒懒的笑著。 

凉耸肩,“你也是吧。真不懂,你一个男孩子,家里人却会让你去学这些女孩子才学的东西?” 

“你也一样吧?”藤堂姿态撩人的坐在…床上,凉心想,总算明白他怎麽这麽…娇媚了。 

“我…”凉停了一下,“其实,我当了十来年的女生,12岁那年,才知道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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