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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爽不爽?是不是很爽?看你□扭的,还想不想要?”见此,赵拓用□的顶端在向阳完全湿透了的|穴口画圈似的挤蹭,却并不进入。引得向阳全身又是一阵颤栗,菊|穴一开一合的想要将那个磨人的东西吞下。
受到赵拓言语以及身体上的恶意□,向阳羞愤交加,看着凑在跟前儿坏笑的赵拓,歪过头,一口死死的咬在了他的肩膀上,顿时血顺着胳膊流了下来。
“啊!靠!你属什么的?怎么突然咬人?”不敢硬来,生怕被咬下一块肉。忍着肩膀上的疼痛,赵拓就着姿势,“噗嗤”一声,将□送进菊|穴,一刺到底。些许漏在里面的浊白液体被从缝隙处挤了出来。
“啊……”果然,向阳受不住的松开了口。先前得不到满足的□被这么一撞,立即欢愉的将闯入之物紧紧缠住不放。向阳一脸迷迷茫茫的样子,唾液顺来不及闭上的嘴角处流了下来,一张脸孔顿时变得分外□迷。
看着身下之人的迷蒙神情,受不住诱惑一般,赵拓附□,深深吻住那张不住喘息的薄唇,用舌头扫过他的牙床,并□住他的舌头,与其纠缠。直至向阳似乎喘息不过来,赵拓才不舍的放过他。
赵拓原本搂着向阳肩部的手移到前面棒子上开始上下套弄,另一只手则夹起他的□玩弄。□则如暴风般猛烈抽插。
“啊……不,不行……停下……快停下……太奇怪了……受,受不了了……好硬,不要再顶了……我,我一定要杀了你……啊……快,快点……别,快点,别停下来……麻掉了,太爽了……”受到三方的攻击,向阳只觉得□发涨,自己那个见不得人的地方已经湿漉漉的发麻,开始不由其主的抽搐收缩,命根子也开始无法控制的向上一挺一挺,|乳白色的粘液从顶端的小孔向外滴漏,整个儿身体更是不停得哆嗦。
此时向阳已神情涣散,双眼迷离,大脑一片空白,只有不住喘息的份儿。他□拼命的扭动,双手捶打赵拓,指甲深深刺入赵拓后背,几近疯狂的在赵拓身上流下一个个血道子。
见此赵拓顾不上身上的疼痛,知道向阳是要□了,便急忙加紧律动。一手飞速的在向阳的已湿滑无比的男具上滑动,一手紧扣向阳的臀,快速的深深插入,再拔出,次次撞击在向阳命门上的那一点。最后在那处狠狠地转了个圈,一顶。
“啊……出,出来了……”向阳再也支持不住了,激动得叫了出来,一股欢愉的热流从前端欲望的洞口喷射而出。同时,赵拓也感到从菊|穴传来的剧烈收缩与压迫,大腿根儿一酸,低吼一声,一股滚烫而浓稠的液体射在了向阳体内,激的向阳又是一抖,断断续续的,竟然又有些许液体从他的男物中流了出来。
赵拓同样喘着粗气,一翻身,将原本在身下的向阳挪到了他身体上方。单手搂着向阳,并顺着他的呼吸抚着他的背,赵拓知道他初次经历这些,还是和自己这样一个男人做,可能有些受不住,不由得帮他放松。只是他却一时忘记,事情的始作俑者就是向阳,而自己也险些落入虎口。
“你……还好吧……?”赵拓看向怀里的向阳,有些尴尬。和男人做,赵拓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他是一时被气的脑淤血,便不管不顾起来。好在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那个,甚至……不得不承认感觉出乎他意料的好。虽不如女性柔软娇媚的身躯,却有着女性所不及的结实韧性与紧度。
向阳呼吸逐渐平稳,虽然累的几近虚脱,但原本涣散的眼神儿却变得渐渐冷列起来。“滚出去!”向阳突然冷冷的开口,嗓音由于先前的叫喊呻吟而显得低哑。
赵拓一愣,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随后才知道向阳指的是什么,急忙将还在他体内的男物撤了出来。却连带着带出了射在向阳体内的浊白之物。惹得向阳竟然又是一声细细的呻吟,勾的赵拓内心一阵骚动。
赵拓咽了口口水,没敢继续看下去,侧过身道:“那个,喂……向,向公子,我,我帮你清理一下吧……”不等向阳回答,赵拓便一骨碌爬起来,拣起地上被扯得七零八落,媲美丐帮弟子的衣物,随便披在身上,向外走去。走时,顺道将原本被点了睡|穴,还一直躺在地上呼呼大睡得两个猥琐男踢了出去。
第二十五章 飘零书剑(五)
过一会儿,等赵拓再次回来,手中已端了一盆热水,胳膊上还搭了两条毛巾。
“我说,就算你今晚把这里包下了,但派来的人也忒多了吧?害得我弄盆热水都费了老劲。”赵拓端着热水到向阳跟前,把盆放下,将一条毛巾浸在热水里,捞出来后拧干。接着坐到床边,抬起向阳无力合上的双腿。
“混……混蛋!你还做什么!”向阳音调有些慌乱,全身依旧瘫软无力,连想要合拢双腿,阻止赵拓的动作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发挥“用眼神烧死他”的功力。
“就说你思想邪恶。别想歪了,帮你清理一下而已。把里面的东西掏出来。你也不想浑身一直这样粘嗒嗒的吧。”虽说是第一次,但好在上辈子资讯发达,这种事儿也略有了解。而说话间,赵拓已将中指探向了那个被他折磨了整晚的菊|穴。
向阳好不容易反应过来“里面的东西”是什么,脸烧得通红,看向赵拓的眼神完全就是想把他生吞活剥的样子。但当赵拓的中指深了进来,不断掏弄之时,他的身体却又不可控制的再次起了反应……
“好了,后面只是有些红肿,我给你抹上了药,歇个一、两天就没事了。”清理完毕后,赵拓分别用温热的湿毛巾和干毛巾将向阳身上擦拭干净,并给那私密之处涂抹上了药膏,最后将向阳平稳的放在收拾干净的床上,盖好被子,才算大功告成。正打算喝杯水喘口气,突然,赵拓又想起一件事,转身向门口走去。
好不容易挨过那个万分羞耻的清理,躺在床上,向阳羞愤的将脸转到一边。心中却泛起另一种滋味。突然,听到门的响动,急忙转过头,却看见赵拓就这样一声不响的走人了。
待赵拓不知从那找了身衣服换上,手里又拿了一套衣物回来时,刚要推门进去,却听见里面向阳的咒骂:“赵拓,别让我逮到你,不然我一定将你千刀万剐,把你那该死的东西剁碎了喂猪喂狗!”
“噗……”站在门外的赵拓听的毛骨悚然,一个没站稳,脚底一滑,跌闯了进去,尴尬的看着向阳,同时,怀中一物掉了出来。
向阳显然没料到赵拓竟然没走,还就在门外,并且将自己刚刚说的话一字不漏的听到了,看到赵拓手中的衣物,不由得对着他一愣,原本咒骂的话也骤然停止。而当他眼角扫向地上掉落的东西时,却是明显惊诧的一震。
“MD,这叫什么事儿?小爷我被他害得差点儿被男人操了,现在却反过来要伺候他。他竟还背后算计着要将我折磨致死。我TMD天生奴性,被虐狂不成?!”赵拓在心里破口大骂,心中瞬间甚至闪过杀人灭口的念头。但一来他上辈子受到的法制教育太成功了,二来,对这这个刚刚才与自己有过“亲密接触”的人,赵拓更是无论如何也下不去这个手。先奸后杀这种事打死他,他都做不出来。
“NND,我整一贱骨头!算!惹不起,我还躲不起?白痴才会留在这束手就擒。”赵拓嘴角不住抽动,牙齿咬了又咬,愤愤地想。
将手里的衣服搭在一旁椅背儿上,快速拾起掉落地上之物,转过身,赵拓深呼吸对向阳道:“向兄弟,今晚……嗯……就此告辞。”本来还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只吐出这么一句。只是在内心里又补充了一句,最好从此不见!说毕,也不等向阳答话,一开窗,翻了出去。纵身跃上屋顶,拔腿便跑,转眼消失不见踪影。
“你……”向阳心里也说不清为何自己对眼睁睁的看着赵拓从窗外溜走会如此恼怒。奈何自己既无法叫人,又无力起身追赶。只得咬牙切齿道:“赵拓,你给我等着!”心里则不停的对赵拓这个杀千刀的喊打喊杀。只是骂着骂着,却又思极之前的翻云覆雨。向阳心底又一阵轻颤……
……
赵拓翻上屋顶后,灵巧的顺着小路七扭八拐便飞奔到了家。一路上还不停的对向阳的恶毒感到浑身发毛,心里不停的大骂“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毒毒。”
要不是他恰巧在门外听见向阳的伟大计划,他明天就要提前见马列去了!果然原住人口与他这样的外来人士就是不同,恶毒的没话说。等不及赵竑那儿将“出境”手续办理齐全了,得趁着今晚快快回家收拾,逃之大吉!
当然,虽然如今赵拓对向阳是避如蛇蝎,他却依然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中刚刚那令人销魂,惊心动魄的一夜。只是他自己并未意识到。
赵拓从后院翻了进去,躲过期间巡查的家丁。好在自己院落向来不许他人进入,也就没有惊动什么人。
待回到屋里,第一件事儿便是打包收拾行李。不管太子那儿什么时候下旨,他是一定要在今晚天亮前就立即、马上、即刻亡命天涯。开玩笑,不跑难不成还等着被千刀万剐,那儿话剁碎了喂猪狗?!
几年来攒下的银票必不可少,未来行走江湖,日子苦,一定要随身携带。多年来从太子处坑蒙拐骗来的那些价值连城的东西此时反倒不方便带。不过要找个地方收好是必然的。赵拓窜到茅厕边儿,挖了个坑,把值钱的好东西都埋了进去,满意的跺跺脚,将土坑填平。
最后对全屋再次进行了扫荡的式搜索,检查了下紫薇软剑在腰间好好系着,没有问题,赵拓便放下包袱,坐到桌前开始提笔磨墨。没多大会儿功夫,赵拓放下笔,将写好的字纸吹干,密封装入一个小竹筒内,走到后院,从笼子里放出只信鸽。
赵拓七手八脚的把竹筒绑在信鸽的爪子上,放开了鸽子,并看着鸽子飞远后,才转身回了屋儿。等他再次出来时,肩上背着包袱,左右小心的看了看,一跃而起翻出墙院。趁着黎明前的黑暗,赵拓奔到城门紧闭的城墙根儿,躲过巡视,借着事先准备好的勾爪绳,“蹭”的攀上墙,消失在城外茫茫暮色之中……
第一章 阴错阳差(一)
金国 张家口境
晌午,艳阳高照,各家各户已是炊烟四起。
赵拓逃出临安,一路狂奔了几天几夜,真是将所学轻功发挥得淋漓尽致,待真正停下喘口气时,早已过了南宋边境,越过了张家口境内,直奔蒙古。
其实最初赵拓本意是要南下,毕竟江南风光无限,传说中的烟花之地也YY了好久,即便是逃命,也要逃出情调。但转念一想,明教那个向阳估计也会料到像他这种享受惯了的人,一般都无法忍受穷山恶水的袭击,多数都会选择南下,捎带脚还可利用他的身份作威作福一番。所以明教之人也一定会向南追。既然如此,他不妨就反其道而行,北上!于是乎,赵拓便一路奔到了现今金国的领地,越过张家口不远的一个小镇,直向蒙古方向。谅向阳也想不到,像他这种宋朝王室,会躲到死对头的地盘儿。
赵拓判断了一下,故么着自己应该是脱离了危险,不禁腹中饥饿起来。这三天光顾逃命了,除了期间咬过几口硬死人的干粮,也就没吃啥别的。向四周望了望,见不远处有一家店铺,赵拓加快脚步走了过去。
走进铺子,赵拓打量了一番,装潢不错,是仿照大宋旧京汴梁酒店格局。再扫了下四周之人,不少人都带着兵器,穿得一幅草莽状,看来不少是跑江湖的。而其间一人最是大嗓门,天花乱坠的说着什么,口沫横飞的,正犹如上辈子电影电视中的“江湖八卦王”形象。见此,赵拓不禁犯起一丝兴奋,小爷我也终于入了江湖了!
看了看江湖之人的伙食,赵拓皱了皱眉,想了想,最终决定入境随俗,找了个离“江湖八卦王”最近的位置坐下,同时参考了周围人的饮食,喊道:“小二,来一斤熟牛肉,两个面饼,再来二两的烧刀子。”
“来了您呐!”没多久,便听小二一路端着盘子喊了过来。接着东西便摆上了桌。赵拓斜眼看着眼前的饭菜,拿起筷子动了起来。先尝了尝牛肉,倒是还可以。接着又端起碗,喝了口传说中的烧刀子,只觉入口浓烈烧喉,辛味窜鼻,一口酒差点没被赵拓喷了出来,整个儿一假冒伪劣产品,比他蒸馏的酒无论是口感还是度数,都差了不是一星半点,强忍着才终于没出这个丑。想了想,觉得自家酒铺的生意可以往北方尝试尝试发展。
“……那丐帮帮主果然神勇,只见空中一晃,啪啪啪啪,连续四声响,江湖上曾横行霸道,作恶多端的蜀中四恶便尸横就地。死前,却连自己如何死的都不知道……”
赵拓正琢磨着发财大计,就听见身侧“八卦王”在不停的侃大山。虽说嗓门大了些,吵了点,但好歹也是项娱乐,顺道也可了解了解市场行情。这么想着,赵拓端起碗送到嘴边的同时,略侧过身,支愣起了耳朵。
“丐帮帮主果然名不虚传,那蜀中四恶想来也是武艺高强之人,在他手下,竟无还手之力,被一招制服……”
“可不是,非但如此,杨善除恶,也是我等远远不及的……”
“如此说来,丐帮帮主岂非是中原第一武林高手……”
四周围着的人议论纷纷,见此“八卦王”继续得意道:“非也非也,这北方之地消息还不算很灵通,所以诸位有所不知。丐帮帮主武艺的确高强,但却非第一。当今世上还有另有四人与其旗鼓相当。当年华山之巅五绝论剑,丐帮帮主洪七公与……”
“噗——”
一口烧刀子喷了出来,赵拓最终没忍住,还是当众表演了一番“飞流直下三千尺”,喷了路过的小二一身,打断了店内熙熙攘攘声,引来包括“八卦王”在内的周围之人瞩目。
“咳,咳咳……”赵拓丢给被淋成落汤鸡的小二一锭碎银,一边不住的咳嗽,一边连忙从衣襟里拽出手巾捂住嘴,眼泪还不停的往外飙。四周的人见赵拓的打扮虽不甚光鲜,但却看得出来是南方家境富硕的公子哥,出于阶级敌视,都是一幅“鄙视你”的神情。
此时赵拓也顾不上这么多,气管里的酒还没顺下去,便急忙凑到“八卦王”身前,狗腿的趴过去,小心翼翼的问道:“咳,咳……打,咳,打扰了,这位大哥,敢问你刚才所说的是否是有九指神丐之称的北丐洪七公?”
“八卦王”被这声“大哥”叫的极爽,晃着脑袋道:“没错,正是洪七公洪英雄。小兄弟,你也知道?”
赵拓眼角嘴角都不住抽搐,“那,你刚刚所提到的‘华山之巅五绝论剑’,其余四人可是东邪黄药师,西毒欧阳锋,南帝段皇爷以及中神通王重阳?”
“不错,正是这几位绝世高人……小兄弟,小兄弟,你怎么了?不要紧吧……”
还未等“八卦王”说完,就见赵拓一个趔趄,向后仰了过去,载在了地上。倒地前最后一个念头是,“这TMD的究竟是什么世界?!”
……
赵拓一路混混僵僵的走着,连错过了客栈,走到林子里小溪边都没发觉,内心还沉浸在先前的震撼中。如今他终于可以肯定,自己的确是落入了金老爷子《射雕》的世界。至于师傅独孤求败,想想也是,按年代算师傅到的确可能也是这时期的人物。只是……一切也太不可思议了!
突然间,赵拓回想起幼时在宫里遇到过的那位“狐狸大仙儿”,还有那道频频消失的佳肴鸳鸯五珍脍……那,那不就是洪七公孤身入皇宫,一解口福之欲吗!自己,自己这么多年来竟然从未反应过来,真TMD欠抽!
赵拓边走边想,边想边骂,不觉间却感觉浑身,尤其是下腹有些躁热。初时赵拓只是以为烧刀子喝多了有些不适应,外加上自己情绪激动引起,也没太在意。又过了一会儿,却感觉体内真气乱窜,下边那根儿一柱擎天,叫嚣着要出来。
赵拓口中的喘息不断加剧,全身火辣辣的烫,眼角湿红,眼前已有些模糊。此刻耳边流水声分外刺耳,引得心脏剧烈跳动,似乎就要冲出胸膛。而身下那根东西则犹如烙铁一般坚硬火热。
此番情景使赵拓不得不痛苦的追忆到几天前中了“五石散”的情景,不用想也知道,八成是之前的后遗症什么的。只是却不知为何当初没发作,却拖到了今天,而且现在似乎更是严重。起码当时他还有那能力可以尽量自我控制住,而现在……看了看自己不知何时甚至开始有些颤抖的手,赵拓腹中对向阳破口大骂,恨不得现在折回头去将向阳活刮了。只是他却不知这回是错怪了人……
突然,赵拓想到先前向阳似乎说过,如若这“五石散”得不到发泄,中毒之人会筋脉尽断而死……
TMD向阳你这混蛋玩意儿,小爷X你祖宗十八代!早知如此,当初就应该狠狠地操死那小子,自己却还犯溅!如今这前不着村儿,后不着店儿的,看来他今天保不齐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