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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南宋射雕 by 橘子梗-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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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拓一愣,不禁哑然。想他一足不出城的纨绔子弟,又如何能得知这些?脑中急转,随口编到:“蒙古铁骑我也是听随商队来京城的胡子们所说。而且……你先前不也曾说过,蒙古近两年不断派出使者,希望与大宋修好吗?我看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提出希望与我大宋结盟,联手夹击金国。”
  “虽是那么说,但……但蒙古真能……?”
  “唉……唇寒齿亡啊……只可惜我大宋绝大多数人都被昔日的仇恨蒙住了眼,到时候恐怕非但不会相助,只怕还会落井下石,与蒙古联手,灭了金。到时我大宋少了金国这道屏障,决计不是蒙古的对手。”
  “可,可是我们还后长江天险以及蜀道作为保护,想要抵抗蒙古,应该不成问题吧……?”
  “如若到时出现临阵换将,又或蒙古那边散来谣言,又将如何?”
  “这……”赵竑顿时哑口无言。确实,这样的事,在大宋的抗敌史上,屡见不鲜。
  “唉,唯今之计,最好的办法是排除万难,与金国联手,抵抗蒙古。让蒙古知道,他这一脚,是踢到铁板之上了。只是……我大宋君臣子民对金国都是恨之入骨,想要与金国联盟……难啊!”
  书房内一阵沉默。
  踟蹰犹豫了一下,赵拓试探的问道:“自靖康之变,我大宋虽保住了半壁江山已有百十余年,但中原已失,军队懦弱,权臣当道,圣上亦……内忧外患如此夹击之下,你可曾想过为何我赵家的江山还能支撑如此之久?”
  对赵拓如此大不敬的言论,赵竑先是心中一紧,随后想到是在自己书房之中,才放下心来。仔细想了想赵拓的问题,却是以前从未思考过的,现今被赵拓突然提出来,一时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最后竟挤出了个“天命所归。”
  “天命所归?你信吗?”
  赵竑亦觉得有些可笑,平常这些话不过是用来蒙蔽世人所用,只是除了这个他也一时间想不出原由来。“那你到说说看,是为什么。”
  “自然是因为我大宋国策与历朝历代有很大不同……”说到一半,赵拓才意识到自己话说多了,立即缄口不再说下去。
  赵竑眼神复杂的看着赵拓,过了好一会儿,似下了好大决心,才慢慢道:“小,小六子……你,你考不考虑入得朝堂?”
  赵拓一呆,随即苦笑。他不过凭借前世对这方面为数不多的记忆才能说出这些,要真让他与那帮成了精的人参们斗个你死我活,必将一败涂地。
  “我这样不好吗?即可以帮了你,又不必让史相注意。我要真出了仕,不说能不能为你出力,只怕还不够你给我收拾烂摊子的。”
  赵拓原本以为赵竑听他这么说,定会失望。却见赵竑反倒像松了一口气,道:“也是,以你的性子,让你捣鼓些吃喝玩乐的,兴许会出大成绩。要真让你入了朝堂,只怕非要闹个鸡飞狗跳不可!不说别的,非但这么多年四书五经都还背不下来,光是讲课夫子,恐怕全临安城都找不出原意教你的。我可还记得当年你是如何将王夫子气晕过去的!好在他没看见你偷梁换柱了的书,不然你可不是仅仅如今落个‘不学无术’的名号了。嗯,虽说你年龄小了些,还未到时候,可世人不论这个。小小年纪就好这口儿,‘龙阳□魔’的名号只怕是跑不掉了。”
  赵竑这么一说,气氛顿时一变,立马儿轻松了下来。
  赵拓为之气结,恨恨道:“都说了,当初那书是个误会,你咋就揪着不放了?!还未到时候?什么还未到时候?今日我还就是拉你来做个□魔的!”
  赵竑有些好笑,随着赵拓拽,却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面色微苦,道:“对了,小六子,其实……正月我……”
  “什么?”
  “……没……”想了想,终究没说出口。
  赵拓不耐烦的催促着,“没什么就快走,别在这儿默默唧唧的。”

  第十四章 纷争(一)

  此时正是晌午,艳阳高照。御街之上摩肩接踵,熙熙攘攘。酒楼歌馆,卦摊寺观,食物店铺,人烟浩穰。杂卖场的甘豆汤,后市街的羊脂韭饼,街市王宣旋饼,曹婆婆店的五香肉饼,遍路歌叫,阵阵香味扑鼻。正是店铺林立,遍及全城,真正的一应俱全。
  砖石砌成的河道中,娇嫩的荷花开的正茂。岸边,红艳似火的石榴花,纯白如雪的栀子花,交相呼应,香气沉醉,如绣如画,一派姹紫嫣红景象。
  “小六子,风风火火的,你是赶着投胎?看见没,日头高照,就算是,你也得等太阳落了山再说吧。”赵竑一把甩开赵拓紧拉着的手,擦了擦额头流下的汗。
  “打个商量,不叫我小六子行不?怎么听得跟那什么似的?”
  赵竑一脸新奇的看向赵拓,“怎么,现在不干了?以前一直叫也没听你抱怨。”
  以前说过多少次,是您老从不听啊!赵拓郁闷的想着,颠颠的跑上前讨好道:“要不起码咱出门在外之时,称呼本名总行了吧?”
  赵竑仔细想了想,“……也罢,就依了你。不过……你今儿又是打了什么鬼主意?想跑哪去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又拉了我作陪?”
  “嘿嘿……”赵拓一脸□,“你去了就知道了,包你此行满意,决不让你失望!”
  “我是不管你打得什么主意,只要不再牵连我,随你怎么样!”赵竑抬眼看了下街边的酒楼,道:“你不说也罢。急急忙忙拉了我出来,连午膳都尚未用,我可要先去吃饭了。”说着,不顾赵拓,笑着进了酒楼。
  “喂,喂!你也太不够义气了,等等我!”
  赵拓紧随着赵竑进了酒楼,让店小二找了个二楼雅座,靠窗边坐下。跟着二人要了几样精致的小菜,两杯水酒,吃喝了起来。
  端起酒杯,赵拓看看了酒杯中澄清的酒水,闵了一小口,笑道:“看来我捣鼓出的这酒果然不错,够劲儿,又卖得个好价钱。”
  赵竑噗哧一笑,“你捣鼓出的?当初你除了说了句‘要反复蒸馏’,别的啥也没说,啥也没做,怎么就叫你捣鼓出的?”
  赵拓搔了搔脑袋,也知道要真论起来,其实与他没多大关系。谁让他除了知道一个高浓度酒要反复“蒸馏”,其它一概不知。即便是“蒸馏”这个概念,还是他解释了又解释,一干人等才含糊不清的去试行。不由嘿嘿一笑,道:“不管怎么说,当初要不是我坚持,也不会有这酒……”
  正在此时,忽听背后一小儿的怪声叫道:“这位小道长,可是着实让小的难办了。虽说你点的这几样素菜不值几个钱,但小的不好像掌柜的交代啊。我们店小利薄,要是来往的客馆都如你这样,我们又如何活?”
  赵拓转过身去,只见一身穿宽袍大袖,头发打成髻子的少年道士面容尴尬的坐在那里。这少年道士约莫十四五岁年纪,长的倒是长眉俊目,容貌秀雅。
  少年道士脸色涨红,默然不语,半响儿才吱声道:“我,我是之前突然发现钱囊被偷,才无法付得饭菜钱的。”
  小二龇牙道:“钱囊被偷?你一个道士,没什么油水,又有哪个不开眼的小贼偷你?不会……是你打扮成道士模样,出来招摇撞骗,故意不想付饭菜钱吧?”
  “你……”少年道士拍桌而起。
  小二吓了一跳,嗖的转身躲在柱子后,但随即想到这道人没钱没势的,便又蹦了出来,挺直腰板大叫道:“我,我怎么了?难不成你吃饭不给钱,还有理了!大不了咱们见官去!”
  “我……”
  “这位小哥,我看这道长不似招摇撞骗之徒,许是真遇见了无耻小贼,你便不要再为难。他的饭钱,我来付。”
  两人一愣,小二上下打量了突然冒出来的赵拓几眼,随即变了脸,眉开眼笑道:“好了您呐!这位公子,不仅一表人才,心地更是好,您……”
  “好了,好了,你下去吧!”赵拓听小二对自己赞不绝口,却是一幅势利眼的嘴脸,随手抛出一碇碎银,打发他赶紧退下。
  赵竑见鬼了似的看向赵拓,“你没事吧?不会是中邪了?平日整个一铁公鸡,一毛不拔的人物,今儿怎么转了性,为个不相干的人付了饭钱?”
  赵拓斜了赵竑一眼,边出酒楼边道:“去!什么啊,在你眼里我就这幅的行?做点好事儿都被看扁。今儿我开心不行吗?!”
  赵竑好笑道:“你开心?你只要一开心就……”话未说完,却被打断。
  “这位兄弟,请留步!”
  赵拓与赵竑一同扭头看去,就见先前酒楼之上的那个少年道士急急忙忙追了过来。
  少年道士快步向前,道:“多谢这位兄弟仗义相助,在下尹平,今日之恩,断不敢忘。请教兄弟尊姓大名,他日必将相报!”
  赵拓一愣,随即一抱拳,“这位小道长严重了。在下肖拓,这位是我大哥,肖……贵和。至于相报,就免了吧。出门在外,谁都难免有困难的时候。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尹平生平第一次来京都便遇到这种事,原本极为恼怒尴尬,却又不知如何是好。好在随后被眼前之人解了围,当下就对赵拓感激万分。接着又见赵拓如此爽快豁达,更是对眼前这少年好感大增:“肖兄弟不必谦虚,不瞒肖兄,我乃全真教俗家弟子,近日受师傅之命前来办事,不想刚到了京城,便遇到这等尴尬事。”
  赵竑原本一直微笑不语,此时突然道:“咦?竟是全真教弟子,失敬,失敬!只是……小兄弟既是俗家子弟,那这身道服……?”听得尹平乃全真教俗家弟子,赵竑不由换了称呼。
  “我这次进京,待事情办妥回去后,便会正式归入师门,入得全真教门下。”
  不知为何,赵拓对这眉清目秀的小道士亦是很有好感,笑了笑,道:“如此一来先祝道长马到成功了。只不过……听道长之意,似是还需在临安逗留几日。只是道长钱囊被扒,不知之后又何打算?”
  “这……”尹平显然尚未想到这个,很是为难。
  赵拓轻声道:“既然如此,道长如不嫌弃,我这里倒还有些碎银,还往道长能收下。”说这,将一钱囊拿了出来。
  “使不得,这可万万使不得。我先前已受了两位恩惠,怎能再如此……”
  “出门在外,靠的是朋友。五湖四海皆兄弟。我二人希望与道长相交为友,不知道长可愿意?”
  “能与二位少年俊杰交为朋友,我自然求之不得,只是这钱我……”
  “既然如此,尹道长就收下。朋友之间,无需客气。”赵拓将钱囊直接塞入了尹平之手。
  尹平手中握着钱囊半天,终于感然一叹,拱手道:“多谢肖兄弟,他日相见,必将相报!”
  ……
  “喂,小六子,神色飘忽不定的,想什么呢?”尹平告辞后,赵竑见赵拓明显心不在焉,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问道。
  “啊?哦。没啥。对了,阿竑……这个全真教……是啥名堂?”
  赵竑一脸惊讶,见赵拓似乎是真的不解,有些奇怪,解释道:“‘全真教’、‘大道教’、‘太一教’,乃是我大宋三大道教教派,一贯以结纳平民,与金国对抗为主旨。其中尤以全真教声势最盛。其创教之人乃王喆,字知明。全真教不尚符箓烧炼,而以苦己利人为宗,所以大得百姓的尊敬。且教中子弟,大多为忠义豪杰之士,曾多次纠众与金兵抗矣。”
  “哦……”赵拓点点头,没再说话。敢情不是金老大笔下的那个全真教,害他还小小激动了下。嗯,宋朝似乎倒的确有个全真教。只是此全真非彼全真,金老大的那个,教祖是王重阳,看来两者没啥关系。他就说不会有那么不靠谱的事……
  赵竑撇了赵拓一眼,嘲笑道:“亏你还成日信誓旦旦的说,今后要去行走江湖。怎么却连如今江湖最大的道教门派都不知?”
  赵拓脸一红,强争道:“我,谁说我不知道全真教,我只不过是一向不喜记那些繁琐之事而已。”
  “好,好,就你有理。不说这个,你急匆匆拉我出来,却到现在都没说要做什么。眼瞧都这时辰了,你要是再卖官子,我可就回去了。”
  赵拓急忙拉住赵竑,“别,别!你都说了,今儿我头脑发热,当了散财童子。你要是再走了,我倒时没钱,可就要卖给人家了。”指了指一旁灯红酒绿,香气袭人的红粉之楼,道:“这不是到了吗!”

  第十五章 纷争(二)

  赵竑抬眼看了看,“怡香楼”三个金灿灿的大字顿时煞是刺眼,脸色更是说不出的难看,“你,你说要去的地方就是这里?”
  赵拓没在意,宋代文人对青楼这种地方向来有特殊的情感。虽说太子留连在此传出去多少有些负面影响,但多数人只觉又是一风流韵事。
  自顾自的认为赵竑是觉有伤风化,便拉起他,在门口龟奴热情洋溢的招呼下,边进了门儿边道:“你不知道,我可是想来此见识见识想了好久。我可都打听好了,今日乃花魁苏琬比斗之日。自上次花魁大会拔头畴后,可是头次有人来挑牌子。非但如此,更是近十年来才又有人来挑牌争比。难得的盛况,好不容易才逮了这么个机会,还不紧巴巴的拉了你来瞧瞧。”
  赵竑眼皮一跳,眉头不禁微皱,“苏琬……你说的可是怡香楼的那个头牌苏琬?”
  赵拓指了指怡香楼的牌子,不解道:“除了那个苏琬,还有哪个苏琬?”
  “没……你……真只是来‘见识见识’……?”
  “当然!据说这‘挑牌子’可大有讲头,非但要论相貌,更需斗舞斗歌。平□们这帮纨绔子弟倒是来此寻欢作乐惯了,自然不觉得什么,苦了我眼巴巴的看着。如此盛况我若是又错过,岂不懊悔?”
  赵竑在后头轻吐了一口气,“……既然如此,我便陪你瞧瞧,这挑牌子如何个挑法。”
  ……
  两人刚一踏入门儿,一阵极为刺激的香气扑鼻而来。
  “两位公子爷好生俊俏,只是看着有点面生。可是第一次来我们怡香楼?别的不敢说,我们怡香楼的姑娘,可都是顶呱呱的。”
  赵拓吓了一跳,眼前这位妈妈热情似火,胸前一对很有分量的肉弹也随她的动作而剧烈跳动。只是……赵拓急忙跳开,生怕她下一步就扑到自己身上。他还没饥不择食到能接受徐娘半老的老鸨“恶虎扑羊”。
  不理会赵竑的偷笑,赵拓一碇十成足的银子迅速递上,“这位妈妈,我兄弟二人是听闻今日苏琬苏姑娘将在此比斗花魁之争,特慕名而来。”
  那老鸨极有眼力件儿,见赵拓与赵竑虽衣衫朴实无华,却是京城内顶级的料子所制。看赵拓不喜,当下不再纠缠,笑眯眯的一边招呼,一边接过银子,“这位小哥,果然是风流人士。近日前来之人,十之□都是为这数年难得一见的盛景。我先代我那女儿谢过各位的捧场了。看时辰各位公子大人也都到得差不多了,二位还请快快入内。”言语间,竟对苏琬有说不出的自信,甚至料定她今日必胜。不由使赵拓对这个苏琬升起了更高的好奇心。
  两人前后进了怡香楼大厅怀香居,果然此时厅内已聚集不少人,更有不少浓妆艳抹的女子,身着艳丽轻纱,扭腰摆臂,夹菜递酒。一时间莺声燕语,喧闹无比。左右看去,更是布置的红罗幔帐,纱灯光影,茗香缭绕,端是绮丽。
  “可知今日与苏琬比斗之人是谁?相貌如何?”
  “宜弘院的杜若若,刚来临安没多久,因此没参加之前的花魁大赛。不过人我见过,样貌亦很是出挑,丝毫不比苏琬逊色。就不知舞技又是谁能取胜。只是对方提出的斗舞,想来舞技自然不差。”
  赵拓留神听一旁的人议论,正此时,突听云锣声起,花魁比斗开始。只见四周灯火忽暗了下来,周围原本还嬉闹的声音,逐渐静了。清脆柔和的萧声缓缓响起,由远及近。
  赵拓朝赵竑瞧了一眼,示意他一起凑上前去看个仔细。谁知赵竑却摆摆手,独自一人躲在了犄角旮栏。转头一想也是,今夜聚集于此的达官显贵不少,虽说自古便讲究风流名士,即便是皇帝老儿宋徽宗,还跑去与李师师私会,但众目睽睽之下,当朝太子被人逮个现行,毕竟有些说不过去。
  既然如此,赵拓便随他自娱自乐,自己则奋力往前挤,期望能抢个好位置。刚一侧肩,却听一尖锐刺耳的声音自左侧传来:“这是谁啊,这不是我家小六吗?怎么跑来这里花天酒地?就不怕太子殿下生气,你失了宠?”斜眼望去,却是赵拓的大哥,世子赵诚。
  赵诚一直对赵拓便没什么好感,不满这样的下溅种也却要分得家产。起初因他无权无势,在府中不过多口饭吃,也未留意,偶尔打骂两下出出气。但随后却不知他怎么拍上了太子的马屁,哄得了太子得开心,家中地位也是水涨船高。原本家中便有两位弟弟与其叫板,如此一来使他危机感更是大增,连带看赵拓更不顺眼。今日见得赵拓独自一人,二或不说便出言讥讽。他所说,是指赵拓乃为赵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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