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等下!”朱人杰见我要走,丢下东西,跑过来。
“还有事?”
他灿烂的一笑,敲了一下我的额头,指指我的鞋。“鞋带散了,小糊涂鬼。”
“啊?哦。”我正要放下包系鞋带。
朱人杰手一挡,抱怨道:“算了,你自己系还得散了,我帮你。”说着弯腰下去。
我还没来得及收回家,就被他抓在手里。三两下系好,是个很漂亮的蝴蝶结。
楞了一下,我不否认,刚才我有点不好意思,轻轻道:“谢谢。”
朱人杰揉着我的头,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祝晓,如果你愿意,我会一直照顾你。”
“去!”我打开他,“我不是你猪情圣的女朋友!”
“那是!你是我男朋友嘛。”他摸着下巴严肃的回答。
我横了这个没节操的一眼,拎着包裹,踢门出去了。
说实话,我只想着快回家去,如果今天就能和向南见上面就更不错了,自从上次那件事后,我们联系的少了点,我也没来得及为礼物的事谢他。
在车站,我很意外的在人群里看到了一身闪着太子爷光环的萧震,我停了下来,见他正送一个长挺漂亮的女生上车,这个女生挺眼熟的。萧震的脸上又是伪善的帅哥温柔笑容,我在远处冷哼。
那辆车载着女生一去不复返,人头攒动,我却清楚的看见他一瞬间卸下了无谓的伪装,下一个抬头就看见站在月台另一边的我,微楞后,露出了邪恶的一笑,泛白的牙在阳光下特别刺眼。
谁知,萧震趁管辖人员没注意一把翻过栏杆朝我走来。
“怎么哪都遇到你了?”萧震一副貌似我跟踪他的表情。
“拜托,车站那么多人,你怎么不说他们?”
萧震飞快扫我一眼,说:“哟,这是回家啊!要不,捎带上我?”
我环着胸:“阁下谁啊,我怎么不认得你?”
萧震耸耸肩说:“祝晓,你厉害啊,在别人面前装的那么像,幸好你没在李舒华那丫头面前露出点什么来,不然……我非揍的你亲妈认不得你。”
我早知道萧震不是什么好鸟,早知道那晚不凑热闹,看着他被K死算了。
“不妨我们试试,两面派!”g
“哦?谢谢夸奖,不过咱也彼此彼此。”萧震邪恶的眨着眼,我们两个真算是相看两讨厌。一山不容二虎,萧震你等着。
仿佛是心灵感应一般,萧震也道:“我等着,祝晓。一条小蛇,妄想翻什么大浪?”
我非常潇洒的转过身,对他来个一不理二不睬。
我和萧震绝不会惺惺相惜,彼此的存在就是在昭示自己最不为人知的一面,谁都想去摧毁谁,可惜,我们真的天生相克。
我花钱买了快座,想早点回家。在车上颠簸的两个钟头里,心里满满是欣喜的冲动,无论我和向南隔的有多远,我相信自己有能力也一定会用心呵护我和向南之间的感情,也许时间可以推移一切,唯我二人。
拖着行李下车,我急急的拦了的去向南的家。
“绿峨庄园,谢谢。”
车子一动,缓缓驶起来,景物飞过。
听向南说,他爸买了新的房子,就在绿峨庄园,当官的果然福利好。
“到了。五十八,您是拉卡还是现金?”
我抽出六十块,“不用找了。”
我马上急着下车,结果手握着门把,久久不能转动。
视线在某一处聚焦。
那两个身影,一高一矮,两到人影就在不远处进了庄园。
“客人,你下不下车啊?”司机见我不动就问。
我深吸一口气,坐回去,说:“不了,去M新村。”
司机奇怪的看了我一眼,随即又发动车子,走了。
说不清此刻的心情是怎样的,刚才向南和那女孩牵着手去他的家,我想,那女孩对他必定十分重要,向南都很少带我去过他家,作为他的兄弟,我怎么会不知道,他不带兄弟回家,更不要说外面的女人了。
颓废的倒在后坐上,我想,向南,果然离我越来越远了,我原以为他是学校里分不开身,所以和我联系越来越少,却不料是因为谈恋爱的事。
女人,比兄弟还重要么?
我倏地坐直了身体,掏出手机,按下那个熟悉的号码。
电话响一阵之后才被接起。
“喂?”
“……”我屏着呼吸听那边的动静,向南……他果然已经在家了。
“操!喂?!”向南大吼一声。
“我……”刚想说话,旁边的女生就打断了我的话,我听见她有些妖娆的声音从那边模糊的传来,向南似乎应了一声,然后砰的把电话挂了。
久久望着手机发呆,心里有点空洞。
向南,你家应该有来电显示吧,为什么……
向南,女人,真的比兄弟重要么?
不禁自问。
我悲哀的发现,自己的情感已经渐渐超出我可以掌控的范围,我只想向南的眼里有我一个……兄弟。
回家后,免不了被我妈一顿疲劳轰炸,先是问我有没有身体不舒服啊之类的,然后再东摸摸西摸摸看看她的宝贝儿子有没有少了什么回来。
老爸的公司加班会议,晚上大概不能回来吃晚饭,家里就剩我和我妈了。
对着无聊的电视,我翻了又翻,直到一百多个频道被我翻烂了,最后骂了句“不看了”姗姗回房。
盯着天花板猛瞧。
距离刚才的电话,已经过了两个小时了,向南依旧什么动静都没有。
鬼使神差的,手机在床上震动起来。
我不理,震了会,停了。刚喘口气,床板又震起来。
操起电话,看看,果然是向南那家伙!
我按下键,失控的吼道:“干什么啊你!”
“……”那边楞了一下,“……那个,祝晓,你怎么拉……”
“哼!没事!是您老有事吧?”这大概是我为数不多冲向南发脾气的事。
“对不起啊~我才想起来翻来电,没想着是你,我这不打回来给你道歉嘛!”
“呵呵,没事……兴许是我不小心碰到键了呗。”我语气有些酸。
“……”“祝晓,出来玩,别生气了,哥给你赔罪。”
我倒回床上,慢悠悠的回答:“成啊!带嫂子出来,咱见见面。”
“……咳!……你说什么呢!小兔崽子?!”向南似乎很惊讶。
话说穿了就没意思了吧,向南,我从没想过,你是有异性没兄弟的家伙。
我换了口气,道:“向南,我读书挺累的,不出来闹了,十一假期的时候再出来玩。”
向南叹了口气,“好。”
第二天,是十月一号,我他妈就不明白了,干嘛人人都挑今天出来?人山人海的,我老娘非把我从床上掏出来,说什么要孝敬母亲大人,替她上街拎包包去。
可怜的是我爸,加班到半夜,没睡几个钟头,就被老妈给洗漱好拖出门去了。
我们家上街从来都这样,我干苦力,我爸就一现成的人工提款机,还是流动型的,资金永不落空。
我们一家子到那什么商场的时候,只有我妈乐的跟弥勒佛似的,我累的把大包小包摊旁边的休息椅上。
正在我妈对着化妆品被小姐们哄的一楞楞的时候,我和我爸在一边嚼着吸管喝饮料。
当我和我爸互相哀叹的时候,两道女声在我们耳边响起来——
“哟!这不是祝凡他老婆嘛!”
“啊!你?不是萧胜他内人?!”
“好久不见啊!还这么漂亮!”
“哦呵呵!哪里哪里~咦?这你家儿子,看这天,秋老虎哦~~小孩脸色不太好。”
“就是,叫他陪我逛街叫的跟杀猪似的,来,叫阿姨!”
“……阿、姨……”
“好俊的孩子哦~~~~~~~”
我一口饮料从嘴里喷了出来!
我转头去看,祈祷了半天,发现我妈身边一老一少,那老的没怎么见过,少的那个可不是大恶人——萧震嘛!
靠!
第 15 章
真是躲的了初一,躲不了十五。
我从来没想到,我和萧震会是这样的关系。
据说我老妈和萧妈妈年轻时插队落户,一个连里的,还是拜把子的姐妹,后来姐妹两双双结婚,一个奔S市,一个留在W市了。萧妈妈十一和家人一块回W市玩,哪里想到,茫茫人海的大街上就这么遇到彼此了。场面只能用老乡见面两眼泪汪汪来形容,真是声泪俱下、感人之深不可言传,只可意会。
萧爸爸和我老爸也谈的不亦乐乎,不外乎男人之间事业的问题。
只留我和萧震两人在空气中无形的传递对彼此浓厚的鄙视和厌恶。
要是知道会遇到此人,还不如答应向南出去玩几天。
后来两家人一拍既合,相约某处一起喝老酒谈天。
来到一家叫什么川菜别馆的地方,我宁可吃火锅。
这地方特贵,看菜码的时候我,就惊讶了一阵子,又不是没吃过川菜,哪里这么贵的?把菜单一扔,留那群大人张罗去了。
一张圆桌上,我和萧震面对面,形成圆盘上的一个直径。
萧震冷不防的看见他妈往杯子里添啤酒,大叫:“妈!我不喝酒!”
萧妈妈似乎有点嗜酒,同道中人,我一眼就看出来了,于是连忙把被子递过去,“阿姨,他不喝,我喝呀,要不我陪您?”
我装乖乖生一定比萧震像,得意的看了一眼旁边的他,兀自说:“不能喝酒的男人,还算什么?!”
萧妈妈哪里洞察我们这里的战火硝烟?乐呵呵的为我满上。
我咕噜咕噜几下,就喝完一杯,砸在桌子上。
我妈给我吓一跳,不忙着点菜,走过来,“这孩子!这怎么又喝上了?”
妈刚想劝解我几句,就被萧妈妈拦着了,“男孩子就该这样!”
这话不得了,惊的萧震拍案而起,大吼:“妈,你给我倒上!今个儿破戒了!”
我扑哧一笑,举杯道:“行啊!萧震,我敬咱两的厚脸皮!”
萧震深知我意,举杯道:“敬你个二面皮!”海饮一碗。
“两面派!”
几个大人只当我们小孩心性,也管不得我们说什么。
酒果然是好东西,他妈的壮胆!
最后我因不满酒杯,直接操了三得力的瓶子就喝,萧震居然也是好酒量,三瓶下肚都没脸红,这和我不一样,我喝酒准脸红,但不醉,如果我喝着喝脸色发白,那才是真醉了。
我和他的战场从圆桌上到桌子下,大人居然没发现?地上都是酒瓶子。
萧震迷糊的抱着一个瓶子准备对着桌角撬开,可惜手上没力,酒瓶一倒,滚着滚着到了我脚边。
“哈哈!……你不行了吧……”我大着舌头取笑他,狠狠打了个酒嗝。
“你?……你你……这儿不……方便,要动粗,他妈的到外面去!”萧震不稳的指着我。
哈哈?换平时我也不怕你!喝了酒你奈我何?
我遥遥晃晃的站起来,撑着桌子。
立刻的,我妈就发现我和萧震两不对劲,大叫道:“哎哟!两猴孩子喝高了!”
萧妈妈不愧是酒中豪杰,笑道:“没事,才五瓶啤酒?喝倒了,他就不是我儿子!来来我们继续说!”
这两女人!
我和萧震第一次默契的两眼直翻。
说了借口出去。
我和萧震互相搀扶着出了馆子,……不,准确说是扭打着出去!
街上人不多了,一阵阵的清冷的风刮来,和白天的炎热不能比。
我感觉眼前的马路有点弯曲起来,好斗的因子一下子跳起来,推了旁边踉跄走路的萧震一把,“靠!不是要教训我嘛!来啊!”
萧震已经有点儿迷糊了,揉着眼看我,不太稳的上来揪着我脖子,嚷道:“你找抽呢是不是?皮痒了?”
“有本事就揍我?没本事就乖乖别再我跟前出现!”他妈的萧震!看见你,我气不打一处来,我……我们怎么能该死的那么相象?!不,不该有人和我一样!我讨厌!
我和萧震两个酒鬼,又打又闹的走进了死胡同。
街边的路灯在我们头上摇摇欲坠,灯光一暗一暗的。把我和萧震的两张脸交替的照出。
萧震和我闹累了,抹了把脸,往墙边一靠,喘着粗气。
我就靠在他对面。脸上出奇的烧。
出奇宁静而旖旎的环境下,我听到萧震喉头咕噜了一下。
许久,他才开口说:“祝晓,我们干嘛,那么讨厌对方?”
脑袋有点缺痒,我冷着声音,身上却奇烫无比,笑出声来:“因为,我们太像了。”
醉酒的萧震,脑筋转不过来,本能的点点头,我眯眼望过去,觉得此人乃是人间祸害,诱惑的光环笼罩在他的头上,一晕晕的几乎让我沉醉。
这个男人……是真的好看。
好看到刺眼,让我觉得不爽。
心情无法平静,头重脚轻的。我晃着脑袋,推着面前的萧震:“喂,我我们该走了……晚了,他们该着急了……”
我头痛欲裂,这般不要命的拼法,真是要我的命。
我手上是一点儿力气也没有,几乎是搭着萧震的肩,所以当我被萧震压到墙上的时候,几乎毫无反驳之力。
“神经!放手!”我推着胸前的人。他找架打呢!
萧震头枕着我的肩,沉重的呼吸一波波的打向我。
“热……”他轻轻说着。
“知道热……还不撒手?”
忽然,萧震的脸就这么低了下来,将他火热火热的唇贴了过来!
“!”
刹那!我连呼吸都忘了,只感觉那双温热的唇把浓浓的酒味递了过来!那双有力的手扳着我肩膀不让我逃!
等我恢复理智的时候,萧震那头色狼占够了便宜,正乐呵呵抬头看着我。
“靠!”说着,我便风驰电掣的出手,狠狠给他腹部一个流行拳。
“呜!”此刻萧震根本不是我对手,捂着肚子直喘气。
“他妈的!叫你占我便宜!”我冲过去就再补一脚,刚吃亏的萧震只能勉强的抓住我的脚踝,猛的一拉!
我重心不稳的摔过去,姿势难看,我挺身爬起来,跨坐到萧震身上,按下他,就是几个老拳!
“死混蛋!你居然敢这么对我!妈的!我的初吻!”边喊边打,萧震的双脚也踢着我,该死的疼。
“初吻?操!你是个雏啊!大爷我一时兴起罢了!你娘叫什么?!”
“我娘?!操!我打死你丫的!揍死你!”大概嫌手脚不能并用,我低头一口咬住萧震的肩膀。
后者吃痛的猛打我的背。靠!脊梁骨都快断了!
萧震见我急了,大声吼道:“操,你咬都咬了,打都打了,还想怎样?!”
“怎样?”我松了口,舔了舔满嘴血腥,萧震在我清澈的瞳孔下透露着微微的稚气,他……竟是这样好看……
这样的……男人……很危险……
我却在这样一个早秋的晚上,迷醉了。
我有些疯狂,有些醉意。
按着乱动的萧震,大叫:“你他妈别动!”
萧震被我一唬,有些怔住。
我略微低头,刘海打了下来,我张口就咬住激打中泛着粉色的唇。我不懂接吻,技巧和吃东西没什么差别。乱吻一通,才把气喘吁吁的萧震放开。
萧震被我压着,这么一吻,他有些不敢相信。摸了摸红肿的唇,扑哧一笑:“祝晓!你这头小野兽!”
我的脸一定红了。回答:“谁叫你……那样对我?!……我那是以眼还眼!……”
萧震听了我的怪论,笑:“只听被强吻的人打回去,没听说过用吻回去的!不过……那我们就彼此互不相让吧!”
我怪叫一声,一阵天旋地转,萧震一脚勾住我的腰,把我带到身下,灼热的呼吸打在我的脸上,他说:“跟我学学。”
最后的话就吞没在两相接触的吻里。
萧震,你他妈就耍着我玩吧?!人生在世,谁他妈不是游戏人间?我就跟你玩!跟你耗,看谁输的最惨!
第 17 章
由于上次游乐场里的不欢而散,我、向南、萧震三个人一言不合,朝三个方向离开。走到一半的向南气呼呼的折回来,把混乱中丢了的徐霜给捡了回去,我和萧震在一旁偷乐的时候被向南以眼神狠狠警告。
静下来之后,我反而有着隐隐的不安,到底,我和向南之间出了什么问题,为什么原本两条相交的线如今相行渐远,如果有一天我们真要彼此形同陌路的话,我只能告诉向南,你真的把我杀了,片甲不留、杀人不见血。
到了六号晚上,因为我明天就要回学校去,所以我妈请了向南他爸妈来家里吃饭,我家和向南家本来也算的上世交了,只不过我和向南是以长辈们不知道的方式认识相交的。我隐隐的高兴着,这可是我和向南冰释前嫌的机会啊!我得好好准备!
一大早起来,我好好整理了下混乱的房间,连带着稍稍整理了下自己,结果一出房门,我就和贴着面膜的老妈撞一块儿。
我妈惊讶的看着我,“儿子啊!今天老唐他们要来……你怎么搞的跟见公婆似的?!”
我没好气:“妈,你面膜裂了道皱纹了……”
我妈尖叫着跑去卫生间去。
晚上门铃一响,我就噔噔噔的跑去开门,结果是推销员!被我好好骂了顿的推销员久久立在家门口,估摸着他是怎么惹到我了。
后来非常不巧的,在我上大号那会儿,向南一家子就来了,靠!我正在看报纸呢,匆匆起身出去。客厅里是向南他爸和他妈。
我打了招呼后,问我妈:“向南呐?”
“去你屋了。”c
进房间的时候,我看见向南正坐我床上,有些发呆的样子。我悄悄走过去,一把把他扑倒,压在他身上。
向南吓了一跳,看见我无赖似的压着他,推桑着我,“下去!热不热啊!”
我死命的揉他的头发,笑骂着:“不,不热!”
向南瞪我:“你怎么还跟初中那会儿似的,怎么九年义务教育没把你这根劣苗给拔正了?”
我跟向南玩笑似的打闹。我知道向南在说我幼稚,于是掐着他的脖子,道:“哼!向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