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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江宁,便不得不提秦淮河,而提到秦淮河,方敬哉脑袋里头一个蹦出来的便是河上画舫如林,美女如云。方敬哉天性随意,年长一点便更加放浪形骸,家里的生意轮不到他操心,闲来无事除了惹祸就是狎妓赌钱,这一会犹如老鼠跌进了米缸。
自古金陵出佳人,多少风流尘埃,仙客骚人驻足於此,流连悱恻。方敬哉走走停停,停停玩玩,等到了江宁早忘了自己为何来此。
酒楼里客人出出入入,夥计跑来跑去忙得不可开交。
方敬哉坐在二楼临窗的位子,手里擎著酒盅,思量著,待会是去游玄武湖好呢,还是去游莫愁湖?不如包条画舫,沿著秦淮河顺流而下,丝竹清音满耳,荷香清风盈怀,岂不快哉?
酒楼门口有人素袍长袖、儒衫方巾,一派斯文得体,小二迎了上去。
这位爷,您是打尖还是住店?
打尖。
可是。。。。。。您看现在这里都满了。
那人抬头望了楼上一眼,而後微微一笑,楼上那位爷我认识,和他拼一桌好了。
成!爷,您随我来。
方敬哉打定了主意正要叫小二结账,便见一人缓缓走上楼梯。背脊一凉,不由得伸手狠狠地掐了自己大腿一记,疼得他一哆嗦,才确定自己不是做梦。
「店里都坐满了,不介意我和你拼一桌吧?」
还没待他答应,来人便径直走了过来,大大方方地坐下,对著方敬哉愣张著嘴的蠢样,嘴角一弯,笑如春风。
「临时有事要来江宁,便想著那约。。。。。。定是要换时间了。」那人给自己斟了一杯酒,递到嘴边,动作一顿,「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你。。。。。。」浅浅地喝了一口,轻赞了一声好酒,整个过程里方敬哉像被施法定住,一动不动。
那人放下酒盅,嘴角那抹笑变得意味不明,「看来是在下错估了方二爷的人品,二爷遵信守诺,这算不算是──」
「送、货、上、门?」
4
也许这世上再没有比他更倒霉的人了!方敬哉这次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床帏低垂,随著胡桃木床规律的轻颤而振出层层波澜,床板的吱嘎作响,粗重的喘息,肉体撞击的声音,交织在了一起。。。。。。
「给我轻点!。。。。。。他妈的,想痛死老子?」
方敬哉被面朝下地摁在床榻上,一边惨叫一边断断续续地骂著,而身後那人始终沈默著不作声。
「靠!。。。。。。你要动到什麽时候?」
从来都是他压别人,今次头一遭被人压,那滋味。。。。。。窝了一肚子别扭和不甘的方敬哉自然是体味不到个中妙趣,只觉得铺天盖地的疼。太他妈疼了,他都开始怀疑那些小倌在他身下啜泣怜求的时候是不是都是被疼出来的。
在酒楼遇到封若尘,惊过愣过之後,他也无话辩解。二话不说丢下银子拽著封若尘就往自己落脚的客栈去,一进门放下木栓,也不管外面还是青天白日便开始脱衣服,一边脱一边骂。
姓封的,你有种!追债都追到江宁来。。。。。。不就是让你上麽?
长袍被狠狠地甩到封若尘脸上。
老子不躲也不逃,从现在起你给我做,做完三夜往後谁也不欠谁!方家也不会再和你们封家有生意上往来!你他妈撑不到三晚上,老子先一刀剁了你!
封若尘就站在原地凭他骂,待他骂出不辞来垂著两条胳膊用吃人的表情瞪著他的时候,他低头看看手里攒著的袍子,而後嘴角一撇似有嘲笑,一夜还是三夜,似乎该由在下说了算,至於两家的生意,貌似还轮不到方二爷操心。。。。。。
这一句话正好踩中方敬哉的痛脚!
是,他方敬哉是没出息!家里全由大哥和老爹操持,自己整日只知吃喝嫖赌也不似你若尘公子年纪轻轻便已主持家业。就算是逛窑子,到你那里就是风流,到自己这里就是下流!这都什麽跟什麽?男人该有的一样不缺,还是你姓封的那玩意儿特别过人?!
不过一炷香後,封若尘那里过不过人方敬哉已经无暇在意了。他心里就是不痛快,他被人操,还是生平最讨厌的人!
封若尘并没有脱衣服,摁倒了他之後简单的开拓接著便是长驱直入,方敬哉张著嘴大声惨叫,封若尘也没顾著他就那样在干涩紧窄且从未被进入的甬道内开始抽送。
方敬哉一开始连叫带骂还不停的挣扎,骂到後面嗓子哑了痛得也没力气了,只能俯在那里大口喘气。
身後的人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方敬哉昏昏沈沈地有些艰难的回头,就见那人披散著衣裳,发髻松了一半,散下来的几络长发随著动作一晃一晃,眼睛半眯著,动了情的模样。
他承认,封若尘长得很好看,是那种俊逸潇洒姑娘家都喜欢的仪表堂堂,就连这会放纵肆乱的时候,他也是说不上的俊气和诱人。
他娘的!哪里诱人了?
方敬哉若是还有力气一定抽自己一巴掌。正要回头继续忍受这场不知何时才会结束的煎熬,蓦的,封若尘睁开眼来,眸子清澈清亮的。方敬哉知道自己的样子一定很惨,刚被进入的时候疼得眼泪都出来,现在脸上还是一片湿凉。
又羞又愤之际,一团阴影照了下来,封若尘的脸无限放大,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被他亲在了嘴唇上。
身後的律动越来越急,方敬哉倒抽了口冷气向前爬著想要躲开这般激烈的耸动,然而对方抓著他的肩膀又将他拽了回来,牢牢钉在榻上凭他驱驰。方敬哉被顶的有些犯晕,模模糊糊地哼著,支离破碎的声音听著有点像轻微的呻吟。
不知道是不是被进入的地方已经开始习惯,还是疼到极致便生了错觉,方敬哉在一波一波折磨人的疼痛里竟感觉到了一丝愉悦,一直低垂的欲望也有了抬头的趋势。
妈的!姓封的,你够狠!老子都给你玩坏了!
粗重的喘息落在耳边,最後一下很重的进入,压在身上的人轻颤了两下,一道热流在体内迸发。方敬哉想骂人,但是刚一张嘴还未脱出口的字句就被对方含进了嘴里,嘴唇被舔舐吮咬让他心里漾起一阵奇异的感觉。
方敬哉长舒了口,想终於结束了。然而对方深埋在他身体里的那部分却没有退出来的意思,相比之前又硬了几分,於是他开始在心里哀号。
要是那家夥真的听自己的一连做三晚。。。。。。
自己不如死了算了!
5
封若尘又要了他两次,到後来方敬哉已是出气多入气少。
醒来的时候,封若尘正坐在案前就著微弱的烛火批阅著什麽,听见声音,抬头,依然笑得很好看,「你醒了?」
方敬哉觉得自己就像被人暴打了一顿,浑身都在痛,被进入的地方尤甚,於是没什麽好气地将头一甩。
哼!
封若尘也不说什麽,搁下笔,起身走到门外叫来了小二吩咐他准备热水和晚膳,方敬哉便沈著张脸任他忙前忙後的伺候,倒是把主子的架势给做全了。
「没见你少去绮香阁,真轮到自己了就像块木头,怎麽就一点都没学会『婉转承欢』?」封若尘捋著袖子替坐在浴桶里的方敬哉擦背,擦著擦著莫名其妙蹦出来这麽一句话。
方敬哉回头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木头你还做了三次?婉转?你怎麽不婉转一个给我看看?!」甫一说完就开始後悔,想自己那次喝醉酒根本分不清楚状况,也许封若尘吃的苦头不比自己少。这麽一想,心里便稍稍有些宽慰。
房间里很安静,捋动的水哗啦哗啦作声,两人皆都保持沈默,於是气氛开始有些压抑,诡异得出奇。
就在不到一个月前,两人还是走在路上擦身而过连招呼都不会打一声的人,而现在竟然滚到了一张榻上,还先後滚了两次。方敬哉心里突然有了疑问,为什麽上次被醉酒的自己强上,第二天那姓封的看起来根本就像没事人一样,甚至还拨著算盘和自己讨价还价!
难道连这档子事上自己都不如他?
不觉黯然。
提到若尘公子,从来都是光华四耀的赞赏之辞,仪表堂堂,俊逸不凡,又文才出众,风流潇洒,该怜香时绝不忘惜玉,而一旦扯上生意,干脆利落手腕强硬到令人乍舌。
偏偏世人寻到了稀世奇珍就喜欢拿件劣品予以比较,於是稀世奇珍在衬托下越发光彩夺目,那劣品在对比下便越发自形惭秽,而方敬哉很不幸的,就是那块常常用来和美玉比较的莠石。
其实自己并不差到哪里去的。他好几次这样想。但是那个人实在太优秀了,也许再这麽优秀下去连自己也要开始厌恶自己。
方敬哉抱著腿,脸搁在立起的膝盖上,胸口像堵著块石头一样难过。
头上落下一块干布,那人动作很轻地替他拭干头发,又换了块干的布巾递给方敬哉而後转身走到外面,待到方敬哉擦干身子从浴桶里出来的时候一件中衣适时地披在他肩上,方敬哉下意识的抬起胳膊,就像每日清晨初九伺候他起床穿衣那样。
「方二爷,小的伺候得您还满意?」
封若尘戏谑的话语落在耳边,话音落下的同时他正替他将头发理顺并且重新将发髻挽好。
方敬哉不接口,刚才想著些乱七八糟的没有意识到,现在才开始觉得有些尴尬。就算整日里流连章台平康、花街柳巷,也是逢场作戏居多,他是花钱去买乐子的,很少与人有这样亲昵暧昧的举动。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方敬哉觉得脸上烧起来一般,转身夺下他手里的碧玉簪,「我自己来就好了。」
封若尘似乎没有注意到他的尴尬,笑了笑,径直走到外间,将方才正审著的册子一一收起来。
「喂,你到江宁来到底是做什麽的?」不会真的是来追债的吧?方敬哉心里暗想。
封若尘抬头,嘴角挂著笑,「那日到你府上有些生意上的事,我随口说了句过些时日我有事要往江宁一趟,你大哥就说你也来了江宁,於是他托我照料一下你,说你总还像个孩子,冒冒失失。。。。。。」
方敬哉握在手里的发簪「嘎吧」一声被捏断。
「怎麽了?」
「没、没事。。。。。。」
他娘的!方敬哉攒紧了拳头欲哭无泪,大哥,你就这麽出卖你兄弟?火坑啊,你就这麽活生生把我往下推?!
於是,方敬哉终於明白──这世上,不会有人比他更倒霉了。
6
既然是大哥亲口拜托姓封的照料自己,於是对账目一窍不通的方敬哉理所当然的将收账一事推给了封若尘。不是都称他为「金算盘」麽?有这麽好使唤的人不去使唤,真是猪咧。
「你就不怕我在账目里做点手脚?」封若尘问他。
四仰八叉瘫在榻上的方二少爷摆了摆手,「若真是很重要的账,就算刀子架在大哥脖子上他也不会让我替他来的。。。。。。」说完抱住被褥很轻的咕哝了一句,要是能起得来,我也就自己去了。。。。。。
便听见身後门开门合的声音,脚步声越来越远直至完全消失。。。。。。方敬哉看著门口眨了眨眼睛,然後嘴角一勾一骨碌地翻身坐起,全然不似之前那幅虚浮无力。
三山半落青天外,二水中分白鹭州。水里游鱼嬉戏,画舫穿梭而过。
方二少爷一出客栈便往秦淮河边走,拣了泊在岸边最大的那艘画舫,悠悠然地走了上去,老鸨妈妈一脸冷清的迎上来,「这位爷,姑娘们还都在休息呢,您晚些时候再来吧。」
呵,不愧是十里秦淮,架势够大。
方敬哉挑了挑眉,「我就是要现在,如何?」说著,甩给老鸨一叠子银票,「今个儿伺候得爷高兴了,爷另外打赏。」
大清早就遇上个有钱又出手大方的主,岂有放生意过门的道理。老鸨咧开嘴,笑得那化了大浓妆的脸上开出花来,回身对著里头一迭声的叫唤,思琴、如画、静然、清菡。。。。。。
身材曼妙,娇俏美豔的女子从船室里走了出来,簇著他走进船室。画舫内,雕栏画栋、箔金镂银,奢华非常,及至花厅,熏笼香氲漫长悠然,丝竹清音嫋嫋而绕梁。
怀里暖香如玉,美人含了口清酒送到他嘴边,唇如朱樱,气若幽兰,酒香,美人香,方二少爷摇著玉骨折扇,脸上的洋洋自得满的都快溢了出来。
姓封的,老子在这里逍遥快活,你就慢慢和那些帐簿抵死缠绵吧。
「爷,什麽高兴事,说给奴家听听。」
美人开口,岂能不答,方敬哉吧唧一口亲在美人脸上,「想听?先让爷瞧瞧你有什麽本事?」
「讨厌~」美人娇嗔了一声。
「不愿意?」方敬哉转身,掏出张银票对著另一位女子道,「你要不要听呢?」
那女子含笑取过银票塞进自己的抹胸里,而後自方敬哉身上起来,退後两步开始缓缓地脱去身上那件薄如蝉翼的纱衣,就见她媚眼随羞合,丹唇逐笑分,媚到了极致,诱人到了极致。
方敬哉搂著美人笑道,「你也脱了。。。。。。我就告诉你。」
美人斜瞟了他一眼,手臂绕上他的脖子,「你自己何不动手?」
方敬哉点了下她的鼻子,「浪、货!」
手指触上对方的腰带,对方软软地喘了一声,方敬哉凑上去吮著对方纤长白皙的颈脖,「爷我高兴的是。。。。。。」
「不知道在下是否有这个荣幸一起听听?」
身後熟悉的声音,方敬哉扑通从凳上滑到地上。狼狈万分的爬起来,转身,便见那人环抱手臂靠在花厅的门口边,嘴角邪邪地扬著。
方敬哉不敢置信,手指著他,「封、封、封。。。。。。」
那人笑著走了过来,「今日风和日丽,泛船河上,再合适不过。」那笑容越发阴沈,方敬哉心里打了个寒战。
「方二爷不是说自己起不来麽?这会子倒是很精神。」那人笑著伸手,一把握住方敬哉胯下那气势昂扬的玩意。
「我、我、我。。。。。。」方敬哉不知该作何解释。
「哎,你不用解释,封某只是恰好路过顺道上来看看,没想到一进门就见了这麽香豔的场面。」封若尘捏著他下巴在他耳边吹了口热气。
方敬哉心里越发的寒,这舫在河上行著,他是怎麽上来的?
正纳闷间,对方捏著他下巴的手松了开来,下一刻转而捏住他下颚,方敬哉被迫张嘴,同时,有什麽圆溜清凉的东西被推进嘴里,顺著喉咙滑了下去。
方敬哉一惊,连忙挥开封若尘的手,手指去抠喉咙想要吐出来,「你、你给我吃了什麽?咳!咳!」
「噢,你说这个。。。。。。」封若尘气定神闲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标签的一面对著方敬哉,晃了晃,「情迷。。。。。。去药铺收账的时候,老板悄悄塞给我的,说是什麽极品催|情之物,只消一粒便可连战三天三夜而金枪不倒。。。。。。」随後摸著下巴自言自语,「真有这麽厉害。。。。。。?」说著,朝方敬哉浅浅一笑,「想你也许会用到,不如就试试这药是否有老板说得这麽灵验,如果不是,我替你去讨回公道。」
「封、若、尘!」方敬哉气急败坏地吼他,这家夥。。。。。。这家夥居然给自己下春药!还美其名曰试药!真是。。。。。。真是。。。。。。他娘的!
方敬哉撩起拳头正要挥上去,然而体内倏地窜起一阵燥热,形势凶烈,紧接著,方敬哉感觉眼前的人都显出了重影,神志越来越渺茫,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到了腹下怦涨的欲望之上,仿佛燃著一团火,叫嚣著,亟待宣泄。
方敬哉後退了两步跌在榻上,难耐地撕扯著身上的桎梏,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染了层层红晕,眼神混浊,气喘粗重,胸膛不停起伏。
「不愧为极品,这麽快就有效果了?」那人啧啧地轻叹了一声,然後转向先前那几个围著方敬哉的女子,「把你们舫上能『做事』的都叫来。。。。。。」
那几名女子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觑了一阵,最後站在最靠外的那个走了出去,不一会儿,身後跟著好几个女子走了进来。
封若尘摸出一叠银票放在桌上,「现在就看你们本事了,伺候到他药性散了为止。」说罢一捋衣摆,出了花厅。
7
畜、牲!
畜牲!畜牲!畜牲!
妈的!老子和你八辈子有仇?!
方敬哉顶著两昭示纵欲过度的黑眼圈死人一样的躺在榻上,那药委实厉害,若不是封若尘後来去问药铺老板讨来了解药,估计真等药性散了,他方敬哉也早精尽人亡猝死画舫了。
姑娘们也累的不轻,老鸨一时贪财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估计要停岸歇业好一阵了。这会子整艘画舫上唯一能笑得出来的人,大概就只有从头到尾在一旁看戏的封若尘。
「把这喝了吧?」
回到客栈後封若尘就不见了人影,过了大半日端著碗汤走了进来。
方敬哉接过之後喝了一口,说不出的奇怪,有药材的味道,还带著一股子腥臊,不觉皱起眉头,「什麽啊?这麽难喝!」
「当归炖虎鞭。」
「噗──咳咳!咳!」方敬哉被呛了一口,气得把碗砸了,「姓封的,你耍老子耍上瘾了?」
封若尘顿时露出无辜的表情,「怎麽能这麽说?在下也是为二爷著想。。。。。。那样子玩法,是该补一下的。」最後那句话说完,嘴角一逝而过的笑意还是出卖了他。
呸!明明就是幸灾乐祸!
方敬哉撇过头去不理他,心里开始回想什麽地方得罪他了。。。。。。
难道是被他知道自己往他家货船上丢老鼠?或者上元节那天雇人堵在河口把所有写了若尘公子的花灯都勾了?也有可能是以前自己用他名号骗吃骗喝现在人家都找上门了。。。。。。
真是人在做,天在看,现在遭报应了。
封若尘坐在一边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後问他,「接下来打算做什麽?」
方敬哉回头狠狠剜了他一眼,做什麽?没见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