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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牡丹-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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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喝茶只有一人中毒!!”陈霖海说。

“曼陀罗!?栾盈云中的是曼陀罗;今天他要毒的是谁?是秦罗衣吗?上次他为什么不下手?为什么要在这次?还在众目睽睽之下?如果不是秦罗衣,他的目标是廖老板,还是谭老板?荒园中的那个白影又是谁?”赵大树一连串的疑问。

“什么白影?”陈霖海奇怪的问。

“秦罗衣提着灯笼回他厢房的时候,我跟在他的身后,应该是另一个人的身后。”赵大树说。

“另一个人?谁?”陈霖海回想着他进荒园的场景,他看到了一个人,“段大哥!”

“没错,段云棠!”赵大树说。

“他为什么跟着秦罗衣?”陈霖海问。

“你都叫他段大哥了;这个问题,你应该直接去问他!”赵大树说。

陈霖海不信的看着赵大树,眼神很迷惑。赵大树又说:“也许不是你所猜测的那样!不过,他…很喜欢…白书玉!”

“什么意思?”陈霖海的喉咙有些干涩。

“那只是一个传闻!”赵大树说。

“传闻?!赵大队长就依靠传闻破案的吗?”陈霖海的声音里渗着些生气。

“陈霖海,你和我赵大树今天才认识的吗?”赵大树说。

“我和段云棠也不是今天才认识的?”陈霖海说。

“怎么自己和自己打起来了!”杨安平从医疗室出来,看着两个在斗气的朋友说。

“只是在分析案情,阐述个人观点!”赵大树说。

陈霖海没有说话,杨安平笑了笑说,赵大树问:“谭老板呢?怎么样了?”陈霖海也马上走到杨安平的跟前,杨安平说:“他中的是曼陀毒,药剂很重!”

“什么意思?没得救了?”陈霖海问。

“他中毒太深了,虽然现在他没有死亡,但是处于昏迷状态!”杨安平说。

“昏迷?”赵大树说,杨安平点了点头说:“西药只能救到这了,他体内的曼陀罗毒,还得中药来解。”

“他不会死吧!”陈霖海问。

“暂时不会!”杨安平回答。

“我会把他送回谭府的!”赵大树说。

“送回谭府,不治他的毒了?”陈霖海问。

“治!当然治!在他家治,他还有家人!”赵大树说。

“那为什不在平安诊所治呢?”陈霖海说。

“在诊所,凶手不会再次下手的!”赵大树说,“要想知道真相,就得让事情发展下去!”

“你就不怕搭上无辜的生命!”陈霖海说。

“看来你真的是今天才认识我赵大树了!”

外二警察分局

赵大树看着那个哭泣的女子,那女子正是明湖春血案死者李木龙的妻子。丈夫出外经商,结果却换来皓衣一身。那女子止住哭声对赵大树说:“请官爷暂时不要告知我李家其他人,等找到真凶在由小妇人我自行告知。”

赵大树点了点头,问:“你丈夫可有仇家?”

那女子说:“我家相公是个亲善之人,经商以义字为本,他常说做生意要结善缘。平日里几乎不和人红脸,并没有什么仇家。”

“那……”赵大树想了想,挑了些词儿说:“那他可有红颜知己?”

李夫人看着赵大树,久久没有回话,过了一会儿说:“我有些累了!”

赵大树起身,“那夫人在瑞福客栈先住下吧!”

李夫人起身施礼,赵大树叫来巡警,让人送李夫人到瑞福客栈住下。

这一夜,赵大树没有回家,他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列在一张大纸上,把它挂在自己办公室最显眼的地方,在上面时而画着圈,时而画着叉。

“明湖春血案栾盈云中毒(曼陀罗)吉祥戏院灯笼事件秦罗衣失踪谭仙菱中毒(曼陀罗)”

明湖春血案表面上看起来是一宗情杀案,可是确暗暗指向一个死去了十年的人——白书玉;栾盈云中毒是因为和明湖春血案的死者有关联,她好像和白书玉没有什么关系;吉祥戏院灯笼事件和秦罗衣失踪它们的共同点是秦罗衣,秦罗衣酷似白书玉,并且失踪的秦罗衣是在白书玉的衣冠冢中找到的,也是暗暗指向白书玉;谭仙菱中毒,是因为他是白书玉的师兄吗?凶手会是同一个人吗?赵大树沉思,他拿起笔在这五个案件下写下案件相关的人:“明湖春血案:李木龙、栾盈云、印碧儿;栾盈云中毒(曼陀罗):栾盈云、小戒、秦罗衣;吉祥戏院灯笼事件:秦罗衣、扮演春香的人、吉祥戏院参演《牡丹亭》的各位老板;秦罗衣失踪:吉祥戏院参演《牡丹亭》的各位老板;谭仙菱中毒(曼陀罗):秦罗衣、谭仙菱、吉祥戏院参演《牡丹亭》的各位老板、陈霖海兄妹、段云棠和凌寒絮、杨安平、廖老板。”他看着自己写下的名字,前面的两件案子和后面的关联不多,他找出了中心人物:秦罗衣,除了明湖春血案和秦罗衣没什么关联,其他的都和他有关。他想起了和秦罗衣形影不离的一个人——秦罗衣的跟包银奴。具他了解,这二人是廖老板在南方找来的,依他对廖老板的了解,他不会拿他的吉祥戏院开血色玩笑的,但这两人的来历终究带着些神秘的色彩。

“白书玉和秦罗衣的相似点”赵大树在一旁写下了这行字,“昆剧名伶、《牡丹亭》、廖府别院(原侯佳府)、吉祥戏院。”赵大树在想十年前白书玉死的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真的只是一场火灾吗?他再次提起了笔写下:“十年前的翠云楼发簪杀人血案”。明湖春的发簪杀人血案,是一场意外,还是故意按照十年前的翠云楼血案作案的呢?为什么明湖春血案的现场还会出现猪血呢?

办公室外面一阵喧闹,他走出办公室,看见了一个面熟的人:“杨大夫!”那人正是杨安平,他听到有人叫他,转身看见了赵大树叫道:“赵队长!”赵大树上前问道,一边用自己的余光打量着杨安平身边的两位女子,一个年轻,一个年老,从衣着上看一个主一个仆,年轻的精神有些恍惚,年老的有些焦虑。

“赵队长,我来报案的!”杨安平急促的说。

身边的巡警说:“失踪一天以后,才能人口报失的!您这不是还没到一天的时间吗?”

“可他不是普通人!”杨安平说。

赵大树问:“你们家谁失踪了?”

“多福!我们家多福不见了!”那个年轻的女子上前急切的说,“多福不会不回家的……不会的……不会的……”

杨安平忙解释说:“多福身体是个成年人,可是…”他指了指自己的脑子,“这只有七八岁。”赵大树明白了过来,他把杨安平一干人带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第十六章 缺扣

廖府别院

谭仙菱中毒后的一天,廖府别院没有再发生怪异的事情,廖涣之让那天参加庆功宴的相关人不要泄漏那天发生的一切。可是没有不透风的墙,廖府别院闹鬼的事情还是传了出去,应该是说廖府别院又闹鬼了。明湖春的鬼杀人传得就更厉害了。

不过廖府别院却非常的安静,秦罗衣没有上戏,在家中休养,仿佛那天发生的事情不曾存在过。陈霖海很奇怪,凌寒絮说是秦罗衣选择性失忆,说他可能有某些东西不愿去触碰,是因为那些东西曾经惨烈的伤害过他,当那种痛再次临近他的时候,大脑选择了遗忘。陈瑶儿看着一旁修整竹子的秦罗衣,莫名的感觉一种心痛;想必那时秦罗衣的心会比自己痛上千倍万倍。陈霖海在想那是件什么事情?他看着在秦罗衣旁边帮忙的银奴,他是不是知道?

凌寒絮上前帮忙,跟秦罗衣聊着天,聊的都是些最家常的事情。

晚上的廖府别院又变的有些诡异了起来。银奴这两天一直寸步不离的跟着秦罗衣,就算秦罗衣睡着了,他依旧守着他,腰中的匕首时刻准备着。

睡梦中的秦罗衣仿佛被某种东西给牵引,一些混乱的光影像一块快碎镜片,每一块的碎片中都有一个人,那个人即熟悉又陌生,像梦幻又真实。梦中的自己在把那一块块碎片重新拼贴,可是拼贴好一块,自己的心就撕裂一块,就像是魔咒,他停不下来。

银奴自从那天以后,就没有合过眼,是怕自己稍微闭上眼,秦罗衣就发生意外,还是怕自己闭眼后出现的那场大火将自己吞噬?他让自己去想竹海,去想他、静伢子、和老爹,他们一起从很远的地方引山泉酿酒,老爹的酿酒歌、静伢子的笑声、还有竹海的风声。他想起了老爹给他的第一个银色的面具,老爹说:“以后你就叫银奴吧,这个银色的面具是你的新开始。”从地狱回来的人真的可以重新开始吗?

“啊…啊…”秦罗衣叫了起来,银奴连忙摇醒他,秦罗衣睁开眼睛惊恐的看着银奴,他一把推开银奴,用颤抖的声音说:“别杀我…别杀我…”银奴想上前抱着他,秦罗衣更加惶恐,卷缩着身体往床塌的最里边躲着,借着灯光银奴看见了秦罗衣的那双已经被血丝充满的眼睛,“别杀我…别杀我…别杀我…”他的目光越来越散乱,他的声音越来越微弱,银奴伸出来的双手停在了空中,他就像一尊木雕,看着卷缩成一团的秦罗衣……

这一夜很漫长,银奴感觉自己又开始一个人走在那条黑暗的路上,秦罗衣终于安静的睡了,但依旧是卷缩着。他很想上前去拥着他,可是秦罗衣的那双惊恐的眼睛不停的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原来那些记忆还在追寻着他,如果有一天秦罗衣的记忆碎片重新组合在一块了,自己该怎么办?

翌日,秦罗衣还是和往常一样,只是精神有些不济。一大清早廖涣之就出现在廖府别院。他和秦罗衣寒暄了一番,给银奴使了个眼色。银奴会意,跟着廖涣之往廖府别院的深处走去。廖涣之确定够隐蔽了,轻声的对银奴说:“多福失踪了!”银奴一惊,廖涣之继续说:“一直以来我都没问,十年前在锦祥楼到底发生了什么?”银奴沉默着,廖涣之感觉空气都被凝固了。银奴没有回话,只是转身离去。廖涣之看着银奴的背影,两年前再次看见他,自己确实已经认不出来了,要不是从竹醇老爹那知道了一些事,自己是认不出他来的。把他带回来是因为什么?因为他让当年的那个人在另一个人的身上复活了吗?总觉得他该回归到吉祥戏院的戏台上,因为他的魂在那儿!十年前在锦祥楼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又是怎么从那场大火中存活了下来?说不好奇,那是假的。可是自己认识他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都和他有关吗?杜丽娘还魂是为了与柳梦梅再续梦中情缘,那他呢?

胭脂胡同芙蓉阁

秦罗衣一接到印碧儿的请帖,立马就来到了芙蓉阁,本来想和银奴一起来,可是银奴不在。一进香尘,就看见印碧儿以曲相迎,弹奏的曲调很熟悉,自己好像在哪听过。

“曲子好熟悉!”秦罗衣说。

印碧儿笑了笑说:“这是流传在江南一带的摇篮小调。”

秦罗衣想起来了是梦中娘亲哼给自己的那个小调,说:“我在梦中听过。”

印碧儿牵着秦罗衣走近内屋,内屋中摆了一桌佳肴,其中就有秦罗衣最喜欢的“爱窝窝”。他伸手拿了个不带点的爱窝窝,咬了一口笑着说:“糖馅的。”

印碧儿点了点头说:“从小就爱吃吗?”

秦罗衣说:“在南方是吃不到爱窝窝的。”

“对啊,爱窝窝是北方的小吃,生活在南方的你是吃不到的。”印碧儿说。

秦罗衣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可是我总觉得我小时候吃过爱窝窝。”

“莫非你小时候在北京城生活过?”印碧儿问。

秦罗衣若有所思:“十岁以后肯定没有。”

“那十岁以前呢?”印碧儿再问。

“十岁以前?”秦罗衣搜索着自己的记忆,十岁以前的自己,可是一片空白,他摇了摇头。

“五六岁以前的事情可能会不记得,但是十岁应该会有记忆的呀!”印碧儿说。

“十岁那年我大病了一场,病好以后有关十岁以前的记忆都没有了。”秦罗衣说。

“你不想知道吗?十岁以前的自己。”印碧儿问。

秦罗衣转过头来看着印碧儿,印碧儿说:“上次你换衣服的时候,看见你的手臂上有个很深的牙印,能留下这么深的牙印,可见当时咬的那个人用了多大的力气,你又不知流了多少血!”

秦罗衣用手摸了摸那个牙印的位置,感觉印碧儿刚才说的那个场景的真实。

印碧儿说:“在我小时候的记忆中,有一个小姐妹,她也有一块这样的疤痕。”秦罗衣惊讶的看着印碧儿,印碧儿接着说:“她叫什么名字我们不知道,因为她是被人给拐来的,我们都叫她小丫。”

“小丫!”这个称呼在秦罗衣的梦中出现过。

“她比我小三岁,算算今年正好和你一样大。”印碧儿说,“我、小丫、小戒还有盈姐!”

“盈姐!”又是一个熟悉的名字,他的眼前立刻浮现出与这个名字相对称的脸。

“小丫比我先到翠云楼,是盈姐从杂耍班里买来做丫头的,那年她才七岁,据说是被人拐了卖到了杂耍班的,盈姐是不忍她被班主毒打,把她买下来的。”

“翠云楼?!”秦罗衣说。

“翠云楼,十几年前那可是这北京城里男人们做梦都想去的地方。最好的酒,最美的人!”印碧儿说,“如今只剩下一片荒草了。”

“为什么?”秦罗衣问。

印碧儿笑了笑说:“你不想知道小丫后来的故事吗?你的左手臂上有一个和小丫一模一样的牙印,世间会有这样的巧合吗?”

秦罗衣抓住了印碧儿的手说:“小丫后来呢?”

“她死了!”印碧儿说,“那年她十岁!”

秦罗衣想起他在盈姐家山后面的冰湖来,想起自己跳下冰湖去救盈姐的那一霎那间,那彻骨的寒冷。

“他们是这样说的。”印碧儿说。

“他们?他们是谁?”秦罗衣问。

“看见翠云楼血案的人!”印碧儿说。

第十七章 入瓮

潭柘寺

银奴看着佛堂中端坐的佛祖,他注视着佛祖的双眸,想在那双眸中寻找到那些消失的过往。他找遍了多福会出现的地方,都没有。他想起了自己第一次遇见多福来,那时他还叫狗儿。

那年自己十四岁,狗儿也是十四岁,他像一只流浪狗一样卷缩在街角,满脸的血渍,孩童的驱打、大人的怒骂、伴随着狗儿的笑声。当自己把他背起的时候,气息奄奄的他还在笑,笑的那么干净那么的纯真。在他的世界一切都是纯净的,世俗的污秽对于他来讲就是雨后裤脚上的泥浆。多福就像一面镜子,在这面镜子前,你能看到那个最清晰的自己。

银色面具下的那张脸,笑了起来,竟然会在多年以后,才知道多福对于自己的意义。他再次注视着佛祖的双眸,“您注视的地方,是不是这人间的净土!”

侯佳墓园

海疏影无助的跪在白书玉的墓前,她不停的磕着头,口中还在絮絮叨叨,站在身后的杨安平,只能呆呆的看着海疏影的背影。多福会在哪儿?有没有饿着?晚上会在哪睡?会不会像蚂蚁一样记住回家的路?

在杨安平的身后,还有一人,也在注视着那个身影,破碎的镜子沾着血,分裂的不仅仅是镜子的心!

多福会在哪呢?

城外盈姐家

秦罗衣一直徘徊在栾盈云的院外,对于印碧儿对他说的那些话,牙印、爱窝窝,还有小丫,这些都重叠在自己的身上,世间真的会有这么多的巧合吗?丢失记忆的那十年,会是印碧儿口中的那个小丫吗?秦罗衣没来由的打了个冷颤。

小戒出屋来到院中,要给炉子换新煤,看见了院外徘徊的秦罗衣,很是奇怪,他上前,来到院门口说:“秦老板,您有事儿吗?”

秦罗衣迷茫的看着小戒,说:“你是小戒?”小戒点了点头,秦罗衣继续说:“你……也喜欢吃爱窝窝……不带点的……”

小戒睁大了眼睛看着秦罗衣,“秦老板!”身后的栾盈云轻声的唤着。秦罗衣看着一身单薄的栾盈云,自己的眼角没来由的泪水盈眶。栾盈云上前,伸手拉过秦罗衣的手,“回屋!小戒正好换新煤了!”

换上新煤的炉子,温暖着陋室,小戒看着眼前的两个人,炉火印红了他们的脸,秦罗衣轻声的唤着:“盈姐!”

“唉!”栾盈云答应着。

秦罗衣知道这世间没有那么多的巧合,有的话那也是在戏文里。

小戒看着秦罗衣,问:“你是谁?到底是谁?”

秦罗衣转过头来看着小戒,说:“我……我不知道……我是谁?……但我知道……在我的左手臂上……有……一个牙印!”秦罗衣解着自己的衣衫,挽起自己左手的衣袖,露出了那个牙印,小戒激动的上前,仔细的看着那个牙印,抚摸着,当年被自己咬得血淋淋的那个牙印,如今变成了一道深深的疤痕,比原先的要大了些,他抬眼看着秦罗衣,秦罗衣摘下帽子,松开发绳,一头秀发披散了下来,秦罗衣变成了一个清美的女子,“原来是你!”小戒想起了那个翡翠女子。

炉火在燃烧着……

阜成门内大街海宅

赵大树站在多福失踪前待过的院中,据姚妈的描述当时她是在厨房准备晚饭的,海疏影在内屋整理学生的作业,杨安平还在平安诊所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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