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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到皇上真正的唯一的爱,这在古往今来都是最最难得的,娘娘不要再妄自菲薄了!
我深吸口气,笑说:我好歹是个恶毒的婆娘,怎么能在这里继续顾影自怜?咱们回宫去吧!
豆儿忙跟上我,我缓缓的踱着步子,脑海中不断的回忆着咸福宫那高高的红烛,不禁想起我和宁远大婚之时也是那样燃烧了整整一天一夜的红烛,红烛照亮了金丝缝制的龙凤呈祥的喜被、洒满了甜枣、花生、桂圆、莲子的喜床以及绣着鸳鸯戏水的薄纱床幔,外面皓月当空,大红的灯笼高高的悬挂在店门外,嬷嬷指导着我们喝交杯酒,吃福寿糕,然后拉下床幔,喜气洋洋的退出去!
那时的我是忧伤、悲哀的,可如今想起却不禁想要再次体会那种大婚的喜悦,和嫁给自己心爱的男人时的兴奋和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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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忆当初,芙蓉帐暖(上)
一群小太监搬着各种雕刻着鸳鸯戏水,牡丹争艳的象牙镶宝箱子,穿梭在楼阁宫殿之间,奔向咸福宫,几个嬷嬷端着各色的首饰盒和黄金琉璃的梳妆架,上方端坐着一面背面景泰蓝雕刻的铜镜,随后跟着几名内务府的管事,亲自护送着象征新贵入主的桂花树去咸福宫,再后面是捧着淑妃朝服,凤冠霞帔和淑妃宝绶、金册、金宝等。
豆儿与我站在柳树下远远的观望,豆儿有些愤愤不平:没听说一个淑妃册封还要凤冠霞帔,如此大的排场,可要比上帝王大婚了,这太后就算宠爱,也该注意一些,不说是否合理,首先就遭人嫉妒,无形中给淑妃添了多少压力和负担!
微风吹过,我渐渐听不到豆儿的声音,思绪随着飘飞的柳条和摇曳的影子走远――――
我似乎看见同样手忙脚乱的奴才们搬着各种物事四处奔波,场景变换,我站在娘亲那种满各种花朵植物的殿宇门外,云舒还是小小的个子,脸上带着天真和好奇的微笑,她问:姐姐是要去哪里?不是刚回来?
我心如死灰的说:不回来了,再也不回来了。
爹爹说姐姐是要嫁人了,嫁人之后就可以自己管钱,每天想吃多少枣糕就卖多少,我什么时候也要嫁人!
我这才蹲下来,看着云舒,她很是盼望的等待着我能说出肯定的话语,我却没有心情再去编织什么美丽的童话。
两个月前我收到了娘亲病危的消息,匆匆赶回来,只见了娘亲最后一面,爹爹身体不大好,云舒又太小,我虽没有经历过什么事情,如今却也不得不支撑起整个家里的各种活计。诺大的王府,上下几千人,竟然没有一个能够说句话出个主意的,在这种危难中支撑我的只有宁广费尽心机差人送过来的一封封信件,看着那些熟悉得字迹,仿佛这些纸张都有了温度,不断的往我体内注入力量,让我变得坚强。
直到半个月前,太后突然下达懿旨,要我则吉日入宫与宁远完婚,并诏告天下,即将为皇上举办婚庆大典,册立一后三妃。
我紧紧得拿着宁广写给我得那些信,从痛哭流涕到最后将这些信件全部焚烧,接受这个命运。
庭院里忙忙碌碌得下人们是在为我准备妆奁,据说去京城得路途中已经建立了众多大婚筹备处,迎亲的队伍经择吉,经御准,先将妆奁抬入宫中。
发嫁妆在吉期前一天,我是要被册立为皇后的,光皇后的妆奁有三百六十台,连发四天,。所以们下人们早已忙的焦头烂额,以便在明天之前把所有的物事准备齐全,而我也即将被带到专门修建的歇息室里梳妆打扮。
那大红的皇后朝服美轮美奂,大袖真丝缎的上衣,外云肩广袖拖地对开长袍,半透真丝主料,全身贴凤凰纹绣片,手工缀珠饰,据说整套里外服装宫用布料绢花百米,经过了十多道工序30名师傅约40多天的精工细作才完成。
几名嬷嬷过来为我梳洗,打扮,为我梳了双凤髻,一边插一枝双喜如意碧玉簪,又为我穿上这件朝服,我剩下的使命就是坐在这里等待拜别家人,入宫了。兰若陪伴着我,时不时忍受不住的为我哭几声,云舒想要进来看我,却被挡在门外,爹爹颤巍巍的跪在门外,给我问安,嘱咐我一些话,我就静坐着,似乎对一切都无动于衷了。
次日中午,终于听见了鼓乐的声音,大队的迎亲队伍到达,他们稍坐片刻,便抬起我的嫁妆,准备上路,但见绵延无尽的黄缎彩享,迤逦而来,彩亭中的首饰、文玩、衣服、靴帽,不甚看得清楚,好看的还是仪仗队伍,抬妆奁的校尉,一色红缎绣花短褂,灿若云霞。此时我才知道,整个街道为了我的出行都已经清空了,五六十台黄缎的彩亭过后,便是数十台木器,桌椅几案,都用紫檀,打磨光滑,不加髹漆,尺寸当然特大,雕镂的花样非龙即凤,都与民间不同。只是木器之中,独独缺少皇后陪嫁的那张八宝象牙床,我对出嫁没有什么过多的期盼,自然也没有注意太多,后来才知道,当发妆奁的那一刻,四个特选的“结发命妇”,正在合欢殿东殿铺喜床。床是早就在建宫的同时就安好了的,安在两根合抱不交的朱红大柱之间,其名为床,实在别成天地,里面有灯烛几案,一切房帏之内所需要的什物,都可以藏置在内。帐子本用黄缎,此时则换成红色。那张“床”也可以说是一个槅间,所以没有床顶,只有雕花的横楣,悬一块红底黑字的匾,四个大字“日升月恒”。西面朱红大柱下,置一具景泰蓝的大薰炉,东面柱旁,则是雪白的粉壁,悬着“顶天立地”的大条幅,画的是“金玉满堂”的牡丹。下置一张紫檀茶几,几上一对油灯,油中还加上蜂蜜,期望皇帝和皇后,好得“蜜里调油”等等。
我坐在那小轿子里,听随行的嬷嬷们给我讲述入宫的安排,这时我才知道婚礼按照策划,要延续五天,九月四日巳刻,惠妃,宸妃,荣妃妆奁入宫。九月五日午刻,我的妆奁入宫。巳刻,皇后行册立礼。丑刻,淑妃惠妃,宸妃,荣妃入宫。九月六日子刻,举行大婚典礼。寅刻,迎皇后入宫。九月七日帝后在景山寿皇殿向列祖列宗行礼。九月八日帝在乾清宫受贺。
我不由的叹气,端坐在一步三摇的轿子中,不知道此时宁广在何处,又在做些什么?
次日,也就是九月五日巳刻,迎亲队伍由东华门入宫,道路上的宫灯就有二百对,由身穿红缎绣朝服的校尉持着,照耀得亮如白昼,以致当晚的当空皓月,都显得黯然失色。旌旗宫扇,平金绣凤,在二百对宫灯和无数喜字灯笼中,闪耀出令人眩目的异彩。
终于轿子停下来,旁边立刻有嬷嬷引我下轿,我知道拜天地的时刻到了,宁远穿着帝王大婚的红色喜服,玉树临风的站在那里,笑吟吟的看着我,我只低着头,两旁站立着皇亲国戚,宁广被充数也站在人群中,我用眼角看着他,顿时泪如泉涌,我硬是忍住那泪水,不是害怕被发现,而是我需要看清宁广的脸和表情:他也是僵硬着脸,悲伤的看着我,转而迅速低下头,再也不肯抬起来,此时此刻,我只想问他:为何不是你娶我?你可有争取过?
兰若扶着我,不住的用手使劲的握着我的手臂,提醒我千万不要出错。
嬷嬷引着我站在西首,宁远站在东首与我对望,顿时,繁密无比的鼓吹声响起,我和宁远一起下拜,九叩礼毕,终于成为“结发”。拜完天地寿星灶君之后,我们被丫头嬷嬷门簇拥着进入合欢殿东殿行坐帐礼,吃名为“子孙饽饽”的饺子。这饺子一下锅就得捞起来,呈上帝后,饺子还是生的,但不能说生,咬一口吐出来,藏在床褥下面,说是这样就可以早“生”皇子。
然后便有嬷嬷过来为我重新梳头,这次换上了更加华丽的金钗和高耸的发髻,红烛闪烁,照亮铜镜和我的脸庞,我抬头环顾四周,整个屋子都是大红的颜色:红帐子、红褥子、红衣、红裙、红花朵、红脸蛋……好像一摊溶化了的红蜡烛。我感到很不自在,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总想要逃出这个狭小的地方。
一切礼毕,兰若将我扶到喜床上,坐在宁远的身边,便和其他下人都退出去了,我板着脸,无论如何都笑不出来,宁远久久的看着我,忽然笑:朕想起你最爱的那首诗,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我依然不说话,宁远伸手端起我的下巴:路途颠簸,你受苦了。
我依旧垂着眼睑不出声,宁远笑:这样害羞?可不是那个胆大包天的野丫头了。
我这才看向宁远,冷冷的目光让他一震,他的手有些微微颤抖,那双手慢慢的伸向我,握住我的肩膀:你恨我执意要娶你?婉莹,你并不爱我,可我却深爱着你,给我个机会,让我努力对你好,让我能够争取你的爱!
我有些哽咽,心中只剩下比较之后对宁广的失望和彻骨的悲痛,我说:皇上,我们已经完婚了,无论如何,我都是你的娘子,你都是我的夫君,我――――臣妾会端正自己的行为举止,不再顽皮任性,尽力为皇上分忧,母仪天下。
宁远见我这样说,不禁感动的把我抱入怀中,一双手不老实的在我身上游移,边喃喃:婉莹,婉莹,等了这么多年,总算得到你了,你总算属于我了。
他缓缓解开我的衣衫,我的脸顿时绯红成一片,宁远得意的笑,慢慢将我压倒在大红色的喜床上,床上铺着大红的绣着龙凤呈祥的床单,床单中央是一块白色的棉布,我紧张的难过地僵硬的承受着宁远的重量和炙热的气息,宁远看着我,严肃的说:婉莹,我生生世世都爱你,定不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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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忆当初,芙蓉帐暖(下)
我紧紧地盯着宁远,心中的紧张和厌恶几乎让我窒息,红红喜帐,高耸的红烛和一个个鸳鸯戏水、龙凤呈祥的图案让我觉得异常刺眼,我悲痛的险些哭出来,曾经我无数次幻想过这种场面,只是我料定了这种喜庆,却没有料对人和心情。
宁远伸手取下我的金钗,嬷嬷们为我新梳得发髻就是用这根钗固定,只要拔下金钗,满头的黑发便会瞬间倾泻下来,宁远抓起我的一缕头发,放在鼻子前深深的闻了一下,笑道:我无数次幻想过这种场面,现在终于实现了,你在烛光之中,帷帐之内就好像一场梦一样不真实,告诉我,我是不是在做梦?
我睁圆了眼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宁远浅笑,轻轻的为我取下耳环、项链、手镯等,随手扔在大床之上,我的大红喜服微微敞开,衬着雪白的皮肤和绸缎般的长发,越发让宁远痴狂了。
宁远从小便被册立为太子,供他使唤的丫头、婆子们颇多,我知道这些丫头们都相貌姣好,是太后故意挑选用来让太子懂得男女之情享受鱼水之欢的。我更知道宁远早已对此事非常熟悉。
宁广也有许多这样的丫头,他却从来不去在意,只一心疼爱着我,等待和盼望着我们大婚的那个幸福时刻。
我不想比较什么,可心中却渐渐充满了难以抗拒的悲恸。宁远注意到了我的伤悲和失神,不禁用力的捏我的下巴,我吃痛,回过神来看向宁远,眼中的水光潋潋让宁远一震,他顿时心生不忍,喃喃地说:朕该如何待你?如何才算宠爱你?如何才能表达朕对你的深爱?
他俯下头,亲吻我的额头,手缓缓的退去我的喜服、薄纱衬裙和红艳艳的肚兜,我僵硬着身躯,忍受着这种让我厌恶的触摸和亲昵,委屈的流下眼泪,宁远轻轻的吻去那长长的泪痕,安慰我:不要怕,朕不会伤害你,朕怎么会舍得你委屈?
我却越发哭得伤心,宁远不忍的翻身坐起来,给我盖上被子,又隔着被子把我抱在怀里,无奈的叹息:你睡吧!朕不会碰你,朕会等你准备好!
隔着被子,我听着宁远沉重的呼吸,感受他厚实的胸膛和温度,眼神飘出帷帐,注视那彻夜燃烧的红烛,滴滴烛泪凝结在红烛上,宁远收紧手臂,将我紧紧地搂在胸前。
我却开始思念宁广,想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对于我嫁给另外一个人即将圆房的事实有何感想?是否对着今夜的满月独自坐在凉亭里喝着清酒?是否也含着眼泪吞吐着满腹的苦水?是否那样无奈于皇室君王的权威而懊悔自己无力争取自己的幸福?
宁广啊,宁广,你若肯争取,哪怕为自己为我说过一句话,我也不会恨你!
我看向宁远,轻轻的掀开那大红的被子,裸身抱住宁远,虽羞红了脸,却依然坚定地看着他,他有一丝错讹,却认真的问我:我不想你难过,也决不会逼迫你!
我嘲讽的笑:都已经嫁给你了不是吗?我今生今世只有一个夫君,心中也只会装着一个男人!
宁远不无感动的抱住我,缓缓的吻我的嘴唇,我苦涩的在心里笑,我的话没有说完是不是?没错,夫君是你!
我闭上眼睛,忍去眼角的泪和心中的痛,等待宁远的嘴唇带着火花和吞噬的热情席卷我,等待他炙热的手掌,像一块烧红的烙铁在我身上印上只属于他的标记,从这一刻开始,我就是这个国家的皇后,这个男人的妻子,我不再任性、不再调皮、不再胆大妄为,只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做一个没有快乐只有责任的女人。
一阵剧烈的疼痛拉回我的心神,宁远伏在我的身上,小心翼翼的审视着我的表情,问我:疼吗?
我并不作声,每个女孩子都是带着这种疼痛变成女人,又是带着更大的苦楚变成母亲的,疼痛对于女人来说应该是一种责任,是她经过人生每一次蜕变的见证,而每一次给与痛苦的人都是她最亲密的丈夫和孩子,女人注定用痛苦换取快乐吗?
宁远捧住我的脸,仔细的帮我擦去因为苦楚而流出的冷汗和冰冷的泪水,轻轻的吻我的眼睛、脸颊和嘴唇。同时,也开始缓缓的移动身躯,进行那种亘古不变的动作,我生涩的应付着这种陌生的行为和感觉,宁远抚摸着我的头发,微笑着,注视着我,那眼神在昏暗的帷帐内显得格外黑亮,仿佛暗夜中的星光般璀璨
帷帐外的红烛彻夜燃烧,门外的大灯笼和灯火依旧闪亮,皓月当空,晚风习习,夜凉如水!
*
似有一束灼热的光线照进来,照在我的脸上,我悠然转醒,只见宁远正含着笑意看我,见我醒来,低声说:终于醒了,等得我好苦。
我伸手拉了拉被子,不动声色的把自己裹个严严实实,宁远不禁哑然失笑:我的皇后,我们已经是夫妻了吧?貌似也已经行过周公之礼?
我顿时红了脸,转移话题道:几时了,要去拜见太后了吧!
没关系,太后不会怪我们晚起的!宁远有些嬉皮笑脸。
我只好大声说:来人啊,给皇上更衣,兰若,进来为我梳洗!
宁远立刻也高声喊:都不要进来。
又低声对我说:你伺候朕如何?
我默不作声。
宁远笑:不会还是不愿意?没关系,好在我还可以伺候你。说罢他猛地掀开被子,我吓了一跳,慌忙挡住眼睛,只听宁远哈哈大笑,原来被子下的他早已经着装完毕,我恼羞成怒的转过身子,宁远笑:生气了?不要生气嘛。朕给你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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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拉紧被子:臣妾自己来!
宁远有些无奈:朕不难为你,朕先出去,你快些穿衣服,朕为你梳妆可好?
我点点头,他这才掀开帷幔出去,慢条斯理的做在椅子上,好整以暇的看着我,我这才发现床上的帷幔几乎就是透明的,只好咬牙背过身来,尽量用被子挡住身体,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外面有丫头报:皇后拜见太后的服装已经备好了。
宁远道:拿进来,放在桌子上吧!
我走出帷幔,简单的洗脸,又用盐净牙,宁远凑过来,把我按到铜镜前面坐下,拿着象牙的梳子仔细地为我梳头,边说:你知道吗?朕现在与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朕幻想过无数次的,为你梳头,给你画眉,替你挑选美丽的绒花和珠钗,装扮你,让你像朵娇嫩的花蕾在朕的手中娇艳的盛开!
我不禁震撼,我从来不知道宁远对我有这样的情感,他总是扳着脸,霸道蛮横的要我做这做那,当我知道自己要嫁给宁远的时候,还曾担心自己如何与这个冷面菩萨相处,还是太后在信函中告诉我宁远爱我至深,如今终于有了深切的体会,终于看到宁远不为人知的温柔和体贴,以及对我处处小心的关爱。
我从他手中接过梳子,把头发揽到胸前,缓缓地梳理,宁远忙去拿画眉用的螺子黛,搬过我的脸,为我仔细的描上远山黛,手法娴熟,我不禁问:皇上可是经常练习?
宁远笑:怎么?吃味了?朕一直就想亲手为你描远山黛,所以经常拿宫女们练习,但又不准她们有任何一个人描这个外出见人,难道你都没有发现吗?
我摇头:是臣妾太不细心了!
宁远放下螺子黛,握住我的双手笑说:没关系,只要你在朕身边,朕做梦都是笑的,你就站在原地等待朕对你的爱吧!
外面有人咳了一声,兰若笑嘻嘻的说:皇上,是不是该让奴婢伺候小姐梳头了,太后那边可都谈论开了。
宁远哈哈大笑:小兰若你给我进来,真是胆大妄为的丫头,怎么还叫小姐?
兰若吐吐舌头:奴婢该死,是皇上的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