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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玉-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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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若带得多了,陆家参他一个‘谋反’,虽定不了罪,但兵权定然要收回的,就坏了我们的部署。若带得少了……只怕他自身难保啊。”
“要是皇兄能出京接他就好了。……只说是约好了一同围猎的,带多带少都能圆过去。”
“出京?”彭观定了定,“这倒是个好主意。京畿毕竟是我们的地方,陆家应该不敢造次。可是……大婚在即,怎麽出京?京中现在看得紧,恐怕宫门都还没出,就被拦住了。”
※※z※※y※※b※※g※※
离京城百里的地方。
一队百余人的车马队风尘仆仆地向前急赶,看仗势,是藩王的排场。後半队都是贴著镶金边红封条的大箱。
“来的可是晋王?”横向突然奔出一队人马,挡住去路。
坐在前头的华盖马车里的徐越心里“咯!”一下,本来就是以为皇兄大婚,这种喜庆的日子,见红是犯忌,加上的确有两年多未见皇兄、云卿姐姐、彭大哥──当然说全不在意“大婚”一事也是不可能的,这才决定带著明儿上京的,难道还真的就这麽死掉了?“你……你们是什麽人?”
“属下是长公主府的亲兵,特奉长公主与驸马之命,在此恭迎晋王殿下。”
“长公主?是华裕长公主?”心里稍平,却也是不放心,“有何凭证?”
领头的从衣襟里摸出一封信,跪下,递上。徐越身边的侍卫取过来,呈给他。确是华裕长公主的亲笔。
“殿下,长公主吩咐,请您不要贸然入京,先到近郊的别宅暂住数日,自有佳音。”
近郊的别宅?那是大长公主的当年送给云卿姐姐的地方,好久没去了。啊!说起来,当初和皇兄第一次遇见,就是在那里吧。有些怀念呢。“嗯。那好。麻烦你们将贺礼送入京去,就说孤王在路上不慎感染风寒,不便晋见吧。”
“是。”

说起来,华裕公主在近郊的别宅,还就是徐晟和徐越第一次遇见的地方。
“在选择定要跟随的人之前,不要得罪任何一个可能继位的皇子。”
认真遵循著皇姑母教诲的徐云卿,“随意”地请了几个皇兄、皇弟到别宅散心。当然,他们出现的时间总是非常“可惜”地错开了。
但意外从来不少──
徐晟不知道为什麽,偏偏那一天想起了妹妹的盛情邀请,带著七皇子徐逊登门造访。而一身便装的十四皇子正在水边和侍女抢著喂鱼。
“小鬼!你是谁?”徐逊一声呼斥,把徐越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地退了一步,踩在湖边一块凹凸不平的石头上。下一秒,跌落。
“啊!越公子!来人呀!” 在侍女的惊叫声中,徐晟不及细想,跳下湖,把灌了半肚子水外加两条金鱼的徐越捞了上来。
循声赶到的徐云卿吓出一身冷汗,也不敢替他们介绍,只在徐晟的询问下,含糊地说是朝中重臣的孙辈,又说太子身份会吓到人家,骗他只说是皇族旁支就是了。
兴宁宫在宫中一直被孤立,徐越长到快十二岁了,却几乎没见过自己的兄弟姐妹。一听这个救了自己的和顺的大哥哥是堂亲,欢喜得紧,反正头发也没干,不方便回宫,拉著徐晟一通东拉西扯,又笑又闹。 已经不记得多久没有那麽舒心地笑过了,徐晟不自觉地就喜欢上这个小东西,觉得有种莫名的亲近。
对於七皇子徐逊来说,他却是不小心吓掉了宫里唯一会宽容他的任性,并认真地说“逊只是想让大家注意到你吧!引起注意并不一定要捣蛋呀,我们做些其他事来让别人注意到逊,怎麽样?”,然後手把手教他琴棋书画的皇兄。为什麽要欺负徐越?你说为什麽!

“越弟!”好不容易行完大婚之礼,徐晟坐上长公主府的马车,趁著京中守备的一时松懈,一路赶到别宅,就见到自己心心念的可人儿正坐在当年初遇的湖边。还不到十八岁的脸上稚气未脱,可已比两年前成熟英朗了许多。心念一动,想起他已经是成婚生子了的晋王,喜悦之情不免有些淡去。
徐越坐在湖石上发愣,已经好几天了,连个消息都没有,难道彭大哥是准备让自己就这麽回晋地?怎麽说总让他和皇兄见上一面吧。正想著,听见旁边有人叫,扭头一看,“皇兄!”边说边站起身来,也没意识到自己是坐在哪儿。於是──
“越弟!”我们每次都一定要这样见面麽?徐盛轻吼一声,来不及褪下繁复的礼服,跳进水里。


第 10 章

徐晟坐在浴盆里,屋里的水汽很重,除了自己,什麽都看不见。不过也好,闭著眼,也不听什麽,任嗅觉在不大的房间捕捉只有他一个人闻得到的体味,淡到飘忽不定,却以足够让他想起刚才抱在怀里的身体──高了,却也瘦了,晋地吃得不好麽?还是……太过操劳了吧,毕竟当了王,不同於皇子呀!以後真该每半年召他回京一次,好好养养身子。站起身,湿漉漉的头发贴著脸颊和肩、背,不停地往下滴水。不知道现在是谁在处置越弟的头发。他好奇,可宁愿没看到。故意放慢了节奏,擦身,著衣,走出去。
外间是卧房,徐越就站在房间中央,侧著头,像拧破布似的绞著自己的头发,水珠从地上溅起,湿了身上月白色袍子的下摆。
“你这是在干什麽?”徐晟冲过去,抓住翻腕又要使劲的手。
徐越顺口回答:“弄干头发。”
弄干头发?徐晟眉结打紧,这两年他都是这麽弄干头发的?白白废了一头漂亮的头发。“干嘛不让宫女、常侍什麽的动手?头发都给你扯坏了。”
“我只要皇兄替我擦。”嘟嘟嘴,就算高了瘦了,也还是那个任性的十四皇子。
“你呀!”徐晟无奈地摇摇头,取过何其周到地放在桌上的象牙梳子,坐在凳上,小心地解开已经纠结在一起的头发,心里热热的,有种溢出来的喜悦。
徐越毫不顾忌地坐在皇兄腿上,全无逻辑地讲著这两年在晋地遇到的人事,看到的好玩的、好笑地、好吃的,听得徐晟云里雾里,眼中的宠溺更浓。
“……上次,我和傅相出巡。跑到一个地方,恩……好像是叫什麽城的,那边有种点心可好吃了!真的!保证皇兄你没有尝过。……不过,我不记得叫什麽了,反正傅相知道的啦!下次我们一起去吃,好不好?”
“好,当然好。”徐晟分开一团头发,笑斥道,“小孩子!就知道吃。”语气中却没有丝毫不满。
“哪有!我有认真学习治理晋地呢!”
“是啊。太认真了,所以连自己巡视的是什麽地方都记不得了?”
“我……”徐越有些吃瘪,低头不语,好一会儿才找回精神,大声宣告道:“我才不是小孩呢!皇兄别忘了,明儿都快两岁了。”
明儿!
徐越感到抚在头顶的手僵了一下,他侧过脸,看见徐晟冰冷的眼神。“怎麽了,皇兄?”伸手沿著脸颊的轮廓向上移动。那样的皇兄陌生得可怕,突然就遥不可及……几乎是下意识地把身子贴上去,然後下意识吻上带著一丝冰冷的唇,“皇兄……”
唇上的温热触感把徐晟的心智拉回来,陷进诱惑里。带著生命力的微热的肌肤,在右胸前跳跃著的那个人的心,熟悉到闭上眼睛就会出现的身体轮廓……思绪杂乱无章,所有感觉器官都抢著把真实到让他疯狂的细节送到脑海里。“不……不要这样。”趁著徐越把唇退开,他几乎是咬著牙地低吼,“越弟!让开!”但是,偎著他的人,却只是迟疑著,茫然地看著他。一股热气从身体的不知道什麽地方冲出来,一下子烧遍全身。明明该是推开他的手,却不受控制地揽住了腰,紧紧扣住,象是要把他揉进自己身体合而为一。“为什麽不让开!为什麽!”不知是在恼怒徐越,还是恼怒自己,语气出奇地凶恶,也不待徐越开口说什麽,就俯身下去,狠狠地吻住他。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可以坐怀不乱的,当陆家那帮表姐表妹在母後的授意下,极尽诱惑时,他也的确是做到了。但现在,他才明白,那只是因为她们不是他的越弟而已。不去想,什麽都不愿去想。不去想怀里的人是他弟弟,不去想母後千方百计想要杀死这个自己最在乎的人,不去想有明儿那个孽种的存在……

'某牛(忍不住跳出来):虽然决定了不会出来说话的,但是……但是……有些话不得不说呀!好歹徐晟你也是皇帝,基本常识总该有吧!人家明儿可是晋王的嫡长子,世子之位还是你亲封的呢!叫人家孽种一刚……要是你有本事把小越越吃出宝宝来,那倒是可以叫做“孽种”的说。
徐晟(抬起头,向某牛的方向狠狠瞪了一眼):你!找!死!
某牛:555~~~你是君子呀!怎麽可以瞪我?──过分!
韩况(飘~飘~飘过来):哎,谁让你在人家准备H的时候跑出来?
某牛:?!你怎麽来了?死翘掉的人请不要随便跑出来。
韩况(笑):我代表建和小隆来关心一下小辈,不可以嘛?
某牛(…___…|||||):真是体贴的长辈呀!可以,可以,我没意见。
韩况(看著某牛,继续笑):啊!说起来,我们赌一把怎麽样?我赌你5月26日之前平不了这个坑。〈汗~~~果然是名副其实的“赌鬼”〉
某牛(怒!):谁说的!明明就快完了说。赌就赌,谁怕谁!你说,赌什麽?
韩况(还在笑):你会写我和建的番外吧。
某牛:还在计划中呢,可能吧。怎麽了?
韩况(笑得越发诡异):我要在上面。〈这麽笑,脸部肌肉居然还没有抽牢,真是不简单!〉
某牛(大悟,暧昧地笑):我说是什麽呀~~~好!就这麽说定了。看我在26号之前把坑平了,然後……你就乖乖地被压吧!HIA~HIA~HIA~~~
徐晟(低头哄了徐越几句,抬头,开口):两位聊完了没有?到底朕和越弟还要不要继续做下去? 
某牛:要!要!当然要!(拉过韩况,退到墙角里,蹲下)两位继续,继续。'

这是和两年前绝然不同的吻。那次,徐晟象是只敲了敲门,然後站在门外,和皇弟说了几句;而这次,他连敲门都省了,就直接冲进来。
一路从唇际吻下去,下颌、颈、肩、胸前。徐越无意识地睁大眼睛,用皮肤感觉著皇兄的爱抚──却也只在他吻过的地方,完全没有反应到身上的袍子几乎被褪到了腰间,露出白皙的皮肤,裹著还未发育完全的身体,既有少年的柔软,又有青年的精健,在碰触下,颤栗著紧绷、泛红。胸前的蓓蕾,微微绽开,红得鲜豔欲滴。
徐晟轻轻用舌尖点了一下,头顶上传来一声轻喘,把身子更送近给他。於是,索性把它纳入口中,轻轻缓缓地舔舐。
“皇……兄……”徐越无意义地低呼,抓紧覆在自己胸前的黑发,胸前传来的若有若无得快感,让他飘在半空,又什麽都抓不住。体内的燥热让全身都沁出细密的汗珠,下身明明已经硬挺起来,却被徐晟不干不脆的挑逗弄得无措。“呜……”皇兄为什麽要这样对他!
发根传来一阵扯痛,徐晟皱紧眉,一口咬住口中的蓓蕾,用仅剩的理智问道:“把你给我,好吗?越弟……”
“嗯……”e
他听到了麽?他知道自己在答应什麽麽?徐晟抬起头,看著被情欲迷得失了魂的徐越,混著汗与水的发丝贴著身体,绘出淫荡的花纹。总是黑得发亮的眼眸,如今没了焦点,茫然失神。就连一向飞扬著的双眉也柔和下来,和著似乎在邀请品尝的微启的红唇,妩媚得不像凡人。他要他!就是现在!这是他们逃不掉的劫。心念已定,徐晟把他抱到床上,顺手扯掉徐越的腰带。目光集中到一点,耳边只听到如雷的心跳声,虔诚地用中指拨开最後的遮蔽──
“啊!”感觉到下身暴露在空气中,徐越伸手想掩去不加修饰地诉求著的欲望,却被身上的人抢先握住。说不清是那只温湿的手贴上更烫的分身带来的羞怯还是随之而来的禁忌的快意,他忍不住叫出声来,蜷缩著躲进皇兄的怀里。

'某牛(忍无可忍状):啊~~~小越越!你在干什麽?躲错方向了啦~~~(想要跳出去,却被某只鬼拉住。怒视之)韩况!你干什麽?表以为偶比较稀饭你,就可以造反闹事了!你和你们家那只的番外还在情节设定中呢!小心偶……哼!
韩况(笑):已经是第二次了……徐晟真的会杀掉你的啦。而且,刚才後台那边彭观已经在骂人了,上妆上久了对皮肤不好,你知不知道?
某牛(不在乎):他已经有老婆了,皮肤好不好有虾米关系?……(停)……啊~~~说起来,你对彭观还真是关心呀!要不偶来一段转世投胎or人鬼恋虾米的,来成全一下?
徐建(突然冒出来):你──说──什──麽!
某牛(大惊,跳将开来):你!你!你又是什麽时候跑出来的?阴间最近在放大假?(擦汗,擦汗,没白白早死那麽多年,阴气逼人的说)偶跟你家况况开玩笑啦!怎麽可能……就算真的要,起码也得先把你给处理掉嘛!
徐建以眼杀人中,某牛立刻成立体蚕丝网状,倒下。
韩况(制止要把自己拉走的某“杀人犯”,微笑):看到一半就退场是不礼貌的表现呀!我们看完再走,好不好?
徐建(在亲亲笑容中马上变身成乖宝宝):噢。好。
“立体蚕丝网”(抬头长叹):那麽好骗一刚!亏他还有皇族血脉!活该被压──
(徐建扭过头,继续瞪眼──杀!)'

“别怕,别怕。”徐晟轻吻著皇弟的唇,抚慰道:“要是不舒服,我们就停,好不好?”边说,麽指却毫无收敛之意地在分身的顶端揉捏著,贴著分身的每个指肚都随著胀大的血脉一起跳动。怀里的人摇头又点头又摇头,散乱的头发扬起来,贴在脸上,火热的手伸进他的衣服里,到处游走,寻找一处稍凉的地方。徐晟温柔地笑著,用自己的腿将徐越的双腿分开,膝盖抵住床,撑住身体的重心,空出另一只手,拉掉自己的衣服,纵容那双手的放肆,也舍弃最後的隐忍。食指指甲沿著徐越大腿的内侧,向上,刮出一条淡淡的绯红的划痕,一直延伸到後庭。“放松……放松些……”轻声在他耳边重复著,耐心地在密闭的|穴口周围画圈。就算欲望不停地催促著,也不想伤害到他。

“陛下!”房外突然传来何其尖得不正常的声音,“雒阳地震,彭大人和周大将军请你去前厅议事。”
该死!徐晟怒吼:“朕没空!滚!”
门外的身影愣了一下,却还是坚持著:“事态紧急,请陛下以国事为重。”
“……”
“陛下!”
该死的雒阳!该死的地震!干嘛不死绝算了,还来通报什麽!徐晟咒骂著,根本没注意到那是他从未说过的恶毒。但还是强忍著收手,起身。
“皇兄……”徐越一把拉住他,迷惘地看著,不明白为什麽突然就停下了。好难过,那个地方……快涨到受不了了。
“陛下!”
“……去跟他们说,朕稍後就到。”

彭观坐在前厅里,神色凝重中有难掩的兴奋。雒阳,是之後夺权战的重要筹码,这次若处理得当,就能将它从陆家手中夺过来。而周杞迈著大步,在一旁不耐烦地走来走去──皇上到底在干什麽?等了那麽久还不见来。
“皇上驾到。”
正想著,徐晟从外面进来,冷哼一声,算是打过招呼了,便坐在上位,用布很仔细地擦著手上的不知道什麽东西。
彭观不悦地看了看何其,在他退下前交换一个眼神,叫侍女去打盆热水来给皇上洗手。


第 11 章

“洛阳处天下之中,挟崤、渑之阻,当秦、陇之噤喉,而赵、魏之走集,盖四方必争之地也。天下常无事则已,有事则洛阳必先受兵。”用北宋李格非的《书洛阳名园记後》的开篇,来点出这座一直处於“东都”状态的名城的状况,是最合适不过了。'某牛:请不要计较年代……谢谢。…___…|||||| '现在,就算它叫“雒阳”,也改变不了什麽。何况还有一个和“东都”这个身份相称的小朝廷的存在?
“若握不住雒阳,就算我们在京城拼得再辛苦,他们也可以借著东都朝廷的兵力、人力卷土重来。……”大将军努力地说服著当朝天子,额头不停地冒著汗珠。今天皇上是怎麽了?这种压迫感,从来没有过,现在倒是显出父母的血缘来了,可是何必对自己人发威呢?要是能在朝堂上有这的一半,看太後他们还敢嚣张麽!
徐晟冷眼看著他,不是不知道自己的态度有点不妥。可是……该死!他去试试看!都做到那个份上了!後来也只来得及替越弟解决欲望,就被何其催鬼似的催过来了。要是再来几次,倒是不必麻烦母後,就自己去见阎王了。“大将军究竟想说什麽?”
“就现在而言,东都无疑是在陆家的控制之下的,这也是现在我们还不便动手的重要原因之一。但是,据云卿说,那边也不是没有可能反戈,小朝廷的多是前朝留下的老臣,最懂得见风使舵,其中有几个还是韩先生的旧友。只是,他们一直受陆家阴庇,要把他们争取过来,就一定要让他们得些好处,还要笼络当地民心。”彭观正颜回答,“此次地震,就是个绝佳的机会,要是皇上能表现出关爱百姓的仁君气度,撇开帝後之争,及早援助,定可收拢不少民众。而且,还能趁机派人与那边详谈,而不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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