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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厨和领班就发二千吧,其它一千。”朱司其道。
“你还真舍得花钱!这样又是几万出去了。而且明年按你的意思到初五又得去接他们,这样算起来花费可不少了,抵得上半个月的盈利了。”李洁道。
“这怕什么,明年准备比今年要赚得更多,对了,抗州本地的员工就交给你了,到时你要亲自都到他们家里去跑一趟,红包的标准和我刚才的一样。”朱司其道。
“好吧,幸好有车,要不然我怕到时过年都得在别人家里过。”李洁笑道。
“那好,我先回去了,你后天息业,早点把工资发给他们,让他们也开开心心得过个大年。”朱司其道。
三天后朱司其带着肖领辉到了食之味,在外面已经停了辆豪华大巴,员工们正在把自己的行礼往车下的行礼箱中摆放,等大家的东西都放得差不多了,李洁拍拍手,大声道:
“各位,大家听我讲几句,都到我面前来听一下!”
'。。'
(如果章节有错误,请向我们报告)
第一百一十四章一袋米!
镇上也不可能有什么好车,最后没办法只好租了个拖拉机。
但最后施拉机也不能走了,因为只有一条小道通到肯领辉家村里,付了车钱后,朱司其也就跟着肖领辉往他家里走去。
肖领辉好像对这条路很熟悉,哪里有道弯有个坑都是一清二楚,还在前面指点朱司其小心脚下,朱司其因为有感知,他可以说闭着眼睛都不会出事。山里的路弯弯曲曲,看上去不是很远,但如果要走的话其实就是很长的一段路程。
到肖领辉家里时已经半夜了,村里灯火全无,只是有人进村,不知道谁家养的狗听到了脚步声,在那里使劲的汪”叫着。
朱司其跟着肖领辉终于来到他家门前,虽然只有依稀一点星光,平常人只能看到朦胧的一个房屋影子,但朱司其的感知却告诉他,这栋房子很破,土砖墙面,有些已经掉了很多土了,屋顶到处都有一个个的个洞,如果外面下雨,里面肯定也会进水的。至于房门,只是用一块木板随便挡在那里,算不上真正的门。
肖领辉在屋外叫着。
儿,是你回来了呜?”里面传来一个妇人的声音。
“是我回来了,你起来开下门吧。”肖领辉道。
很快屋里就亮起了灯光,朱司其知道那里煤油灯,他家里根本就没有装电线!
“吱呀”
那扇所谓的门就移开了,朱司其刚才还没注意,原来那扇门根本没有转轴的,真的只是拿一块门板档住,后面用根木棍顶着。
“辉儿,快进来!”
朱司其跟着肖领辉走了进去,肖母看到后面还跟着个人,对肖领辉道:
“辉儿,这位是……?”
“他叫朱司其,是我的杭州认识的一位朋友,今天我也是跟着他尘顺风车回来的,没花一分钱路费。”肖领辉道。
“快到屋里来,外面冷得慌。”肖母听到是儿子的朋友,很热情地道。
“好。”朱司其也跟着肖领辉一起进了他的家门。
这是怎样的一副影像啊,地面是当然是土的,凹凸不平,因为家时边电线都没有接,当然不可能有家用电器了,当然如果非要说有的话,套用一个个品里的话,手电筒可能就是他们家里唯一的家用电器了。
现在是冬季,外面刮着北风,里面也不是很舒服,到处都有一丝丝的冷风吹进来,家里的灶也早已冰冷了,朱司其猜想可能是肖母想节约用煤,很早就上床睡觉了。
肖母看到儿子回来了,马上先拿了点柴准备把灶烧起来,看着红色的火焰升起,家里才感觉到有一丝的热气。
很快肖母就准备烧水,看到她还想做饭,肖领辉虽然有点饿,但自己随身也还带了点吃食,马上劝说母亲不需要了,自己回来了并不饿,只要给客人烧杯开水就行了。
“来,请喝杯手,家里也没有茶叶。”肖母把发烧开好,马上倒了二杯,送给他们二个。
“没关系。肖伯母,我这里有几盒保健药丸,这次来也没带什么东西,我看你身体也不是很好,吃点这个对身体是很有好处的。”朱司其说完拿出了几盒保健药丸。
“这……”肖母可能还从来没有收到了别人给她送礼物,对于这样的客气话可从来没有说过。
“妈你就收下吧,您的身体确实需要好好调养一下了。”肖领辉道。既然已经向朱司其借了钱,也不在乎再多收点东西了。
听到儿子这么说,肖母只好把东西收下,对朱司其道:
“真是太谢谢你了,家里太乱了,连坐的地方都没有。”
朱司其从进门后确实是一直站着的,他们家里凳子和椅子的影子都没有。
“肖领辉,我也把你送到家了,明天早上我还得回去,我就先走了。”朱司其对肖领辉道。
“那怎么行,晚上天黑,你又不认识路,到时迷路了怎么办?”肖母在边上听到朱司其连夜就要离开,急道。
“没事的,肖伯母,对于路,只要我走过一遍我就不会忘记,你放心好了。”朱司其微笑道。
“那,辉儿你送送你的朋友。”肖母交待道。
“好,走吧!”肖领辉应着母亲的话,又对朱司其道。
“你们这里可真静啊,跟我家乡一样。”朱司其边走边和肖领辉说着话。
“农村里都是这样,天一黑马上就睡觉了,睡迟了还浪费电。这和城市完全不一样,在城市里有的时候晚上才是一天的真正开始。”肖领辉道。
“是啊,肖领辉,你们村里上大学的人多不?”朱司其问道。
“我是我们村里一个走进大学的人。”肖领辉道。
“哦,那你考上大学应该也是村里的一件大喜事吧,这要是放在古时候可就是光宗耀祖的。”朱司其笑道。
“对别人来说可能是大喜事,但对于我和我母亲来说可以说是一场灾难!”肖领辉突然有点黯然。
“怎么?”一问完朱司其马上醒悟,看他家里就知道,应该是学费的事。
“我家里的条件你也看到了,我母亲要送我上学,可以说是倾家荡产,家徒四壁。你知道吗,其实在上高中时我就有了退学出外打工的想法,但后来因为一件事使我改变了主意,一心只想考上大学。”肖领辉道。
“一件事?什么事情?”朱司其也有点好奇。
“一袋米的事!”肖领辉道。
“一袋米?一袋米能有什么事。”朱司其心里想。
但跟上却没有说出来,而是静静地听着肖领辉的下“那是我哪到县城去上高中的时候,因为在学校寄宿,每个月都得交三十斤米给食堂,而母亲因为父亲在我小学的时候就走了,含辛茹苦地拉扯着我,那一年我记得她得了很严重的风湿病,根本干不了农活。我一个星期回家后跟母亲说,我要退学,帮她在家里干农活,要不到外面去打工赚钱也行,但母亲摸着我的头,对我道‘辉儿,有你这份心就行了,妈心里很高兴,但书是非读不可的。你放心,妈既然生了你,就有法子养你,你先回学校,过几天妈就送米到你样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