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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秋-夺情霍香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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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杰他……三十岁了。”这……有点难以想像。

    “嗯!和我同年。可是他好可爱,抱起来柔柔软软好舒服。以后还能不能叫他小鬼?”

    “柔柔软软的是你,你给我离他远一点,要抱来抱我。”他蛮横地圈紧她。

    他?!霍香蓟不敢苟同的摇摇头。“杰比你可爱,而且他才八岁。”

    一阵小男孩得意的笑声一闪而过。

    “shit,他会比我好?”欧尼提斯吃味的低咒,狠狠地吻咬她一番。

    “我喜欢他。”一个欠扁的小鬼。

    他声音一沉。“你不爱我?”

    “爱呀!〞她说得很随便。

    “杰和我是同卵双胞胎,你不用当他是小男孩,想像他三十岁时的模样,我就在你面前。”

    她认真的审视他的五官。“你好帅……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唉!你这个没逻辑观念的坏女巫。”

    咕咯的腹鸣声突然响起,霍香蓟吁了一口气。

    欧尼提斯好笑地啄啄她的颊。“因为你有三个胃,所以消化得快。”

    真服了她,老是在重要时刻杀风景。

    霍香蓟和欧尼提斯两人正在情长意浓之际,殊不知近在咫尺的地方已掀起轩然大波。

    来自台湾的知名歌手,亚洲天后袁紫香在一个礼拜前失踪,至今下落不明,亦未曾接到任何只字片语,英国当局正密切追查中。

    据研判,可能是遭人绑架。

    “天呀!我的袁大牌,你可不能有事,不然我会被你的歌迷踩死。”

    前提是,她能逃过霍氏“亲友团”的追杀,尤其是那几个不友善的女孩。陶乐双手合拿默祷着。

 第六章

    七年了,没想到会再度跨上恶魔的土地。

    深切痛恨的眼光不住打量,企图找寻那抹哀戚的幽魂,是否在空荡荡的主堡内低声啜泣。

    曾经美丽飞扬的年轻生命断送在恶魔手中,他懊恼当初不该禁不起未婚妻的苦苦哀求,偷偷地带她探索古堡的秘密,因而酿成悲剧。

    那双深如黑夜的眼眸总是含着矜持的微笑,多愁善感地想以浅薄能力去净化恶魔的心,结果赔去她一条命,在冷风中扬散的黑发,吊在城廓外。

    多么痛呀!奈尔的双手因气愤紧握成拳。

    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幕,在“他”和蓝道家二千金的订婚宴后,他找不到未婚妻的踪影,却在衣帽间外面听到她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口中低喊着“不要、停,不要、停”。

    他愤怒的拉开门,只见“他”单手抓牢她的双腕高举过头,一手粗暴地钻入她礼服内抓捏圣洁的乳房。

    多可恨呐!“他”上身整齐不紊,下半身衣物褪到膝盖处,野兽般从她背后进入,挑衅地朝他冷笑,一抽一送地在他面前达到高潮,将精华喷洒在她翻起至腰际的蓝裙上。

    他动不了,在“他”红如恶魔的目光控制下,被迫观赏“他”变态的强暴他未婚妻的过程,然后潇洒的拉起长裤一扣,狂笑地走过他身边。

    那一幕就近在鼻息之前,他却无能为力地任由未婚妻遭人欺陵,浑身颤抖却杀不了“他”。

    不到两个月的光景,未婚妻被人发现吊在城墙上空飘荡,颈上勒的是“他”的皮鞭,已经死亡多时。

    而她肚里育有刚满月余的胎儿,一尸两命。

    “他”是活生生的恶魔,干刀万剐仍不足以赎其罪,恨意在他心理生了根,不亲手刃之气难平。

    “喂!你在发什么呆,不是说人在城堡内吗?”唉,可惜!长得一表人才却爱恍神。

    回过神的奈尔低头望向矮他二十来公分的东方女人。

    “这是传说中的鬼堡,有去无回,你最好考虑清楚再行动。”他不想当间接凶手。

    陶乐打了个冷颤,咽咽口水。“拿人薪水办事,刀山火海都得闯。”

    “刀山火海人人可闯,地狱的大门一旦开启,永无翻身之日。”他不是在危言耸听。

    “你……你别吓人,我的胆子很小、很小,禁不起吓的。”我的袁大牌呀!你可得保重。

    不然她可回不了台湾,得终生滞留海外。

    “当初你们不该选定这片绿草地拍摄,你没听见来自地底的呼救声吗?”凄厉而尖锐。

    仿佛可见遍野白骨伸出手,挣扎着要脱离黑暗泥坑。

    他常在半夜惊醒,因为魂牵梦萦的那张绝丽容颜在瞬间变得狰狞,眼凸舌吐。口角含血地在风中朝他招手。流下的泪是两道鲜红。

    是在怨责他的无力对抗吧!让恶魔犹存于世,继续毁灭无助的灵魂。

    “哎呀!我的鸡皮疙瘩都竖起来了,谁晓得这美不胜收的景致是恶魔安息地。”陶乐已听了不少居民绘声绘影的传述,心里头老是犯嘀咕。

    奈尔再次提醒她,“怕了就回头,不要逞强。”他不勉强。

    我也想回头呀!可是……“我不能没有义气,香香是我一手带出来的超级巨星,我死也要把她交回歌迷手中。”

    她说得豪气,其实怕得要命,明显低了许多的气温令人毛骨悚然,连心都凉得好像高尔夫球场,不见一丝不平。

    因为车子进不去,两人用步行的绕门而入,一阵冷风正面袭来,他们微打个哆嗦。

    “呼!好冷。”真像冰窖。

    “愈往里走愈寒,你要改变主意还来得及,我会把人活着带出堡。”他不敢肯定无事。

    “活……活着?!”陶乐的心脏怦了一声停跳半拍。

    “袁小姐是容貌出众的东方美女,男人很难不心动。”所以他才在此。

    奈尔只知晓霍香蓟的艺名而不知本名,这是工作人员刻意保护下的措施。

    “你是指她会被……侵犯?”不……不会吧?她只有一条命不够众人要呀!

    “这是最保守的说法,只希望她还没被折磨得崩溃。”在恶魔的领域中,女人的下场通常悲惨不堪。

    崩溃?!

    陶乐整颗心纠成一团,心慌意乱地没了头绪,怎么好好的一个人教她看丢了?

    想想她的袁大牌素来大胆,私底下做了些让她心惊胆战的事,但是终归是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弱女子,怎能和黑暗力量相抗衡。

    担心唷!

    观世音菩萨、王母娘娘、天上众神明,请保佑香香平安无事,回去我会多纳点香油钱,三牲五礼外加布袋戏连谢三天。

    陶乐正想得出神,口中念念有词,突然一桶水由天而落,来不及躲避的她因而湿了一身。

    “啊!是哪个凸肚短命、少长眼睛的鸡蛋妹,没看到我这么大的人站在底下吗?我的名牌服饰皮鞋全湿了,十几万呐!”心疼哦!

    一张怯生生的黑色脸蛋从二楼阳台探出来,看起来十分年轻清秀,她听不懂陶乐叽叽呱呱的语言,只知她很生气地大吼大叫。

    奈尔眼一眯,神色复杂地瞧着穿着女佣服的黑人女孩,几时令人闻风丧胆的鬼堡也用起佣人?

    “你是谁?”他用字正腔圆的正统英文问道。

    小女佣羞涩的扭扭抹布。“我是新来的女佣,来自奈及利亚。”

    “国外来的佣工?”他更加困惑了。“除了你,还有其他人吗?”

    “园丁、厨娘、小乐子、洗衣房的嬷嬷……还有服侍小姐的……”

    大概是他和善的外表教人信服,涉世未深的黑人女孩新来乍到,不懂规矩地一一回答他的问话,细数堡内的人。

    “什么小姐?”

    “是爵爷的情人,一位很美丽的东方佳人。”她说话时眼睛有些发亮。

    “东方人?!”陶乐脸色大变的一呼。

    “有……有什么不对吗?”他们的表情如丧考妣,让小女佣有一丝害怕说错话。

    “不对、不对,大大的不对,天后是高高在上的精神领袖,怎能屈就于恶名昭彰的魔鬼,我会被砍死!”

    有着惧意的小女佣认为陶乐才是恶魔,嗓门大如雷吼不说,双手在空气中乱摔,一脸恶狠狠的模样走来走去,时而说着杂乱的英文,时而口念听不懂的咒语。

    “呢,陶小姐,你吓到她了。”奈尔苦笑的拉住她,难以理解剧变的情势。

    “我吓到她?!”受惊吓的人是我。

    奈尔以安抚的眼神看向小女佣问:“你家小姐在哪里?”

    “和爵爷在一起。”

    “爵爷现在在何处?”他只想尽快去解救佳人。

    “大概在马厩吧!她想了一下。

    奈尔转身要走,小女佣突然又说:“不!不对,我刚才看到爵爷和小姐在花园放风筝。”她看向空无一物的天际。

    “放风筝?!”虽然惊讶不已,良好的修养教他不致尖叫。

    “他们应该回到卧室了。”顿了一下,她模棱两可的说道。

    “咳!能不能给我一个肯定的方向?”难不成要他满堡寻人。

    小女佣尴尬的一笑,指指他身后。“你可以问问莫克管家。”

    一口头,惊声尖叫的陶乐当场往后仰,昏厥了过去,奈尔疏远有礼地接住她,冷视丑陋的莫克。

    “奈尔少爷,你不该来。”

    他冷笑的挑起唇。“这里是我出生的地方,我想来便来。”

    “你会伤害我的主人”

    “我会?”奈尔的笑意变得冷淡。“是他伤害了五里以内所有的人吧!”

    他若有能力伤人,堡中早已无恶魔。

    “回去。”莫克张开手臂一挡。

    “不——”

    “奇怪,你真的没有童年耶!”收着线卷,霍香蓟垂下眼角睨人。

    手握破了个洞的帆布风筝,欧尼提斯郁郁沉沉的瞪着她,明明是她线没拉好勾到竿子扯不动,然后巧言令色的拜托他“用力”拉,结果勾到东西从中破了一个洞,她反倒怪罪他没玩的天份。

    几时他有玩的权利?丑不拉几的风筝是她的杰作,若不是此刻搁在手中,他还不晓得什么叫风筝。

    “人家玩风筝通常是玩到线断而落地,你硬是别出心栽地挖个洞,我的风筝这么见不得人吗?”她说得很委屈,好似他很笨。

    “嗯哼!”她还有脸说别人。

    “你还敢哼我,弄破我的风筝罪大恶极,你不思改过还语含轻蔑,一辈子翻不了身当恶魔。”

    欧尼提斯轻嗤的环着她的脖子,似蝴蝶的风筝因风吹拂在她颊边轻飘。

    “非战之罪,你在迁怒!”关他何事。

    “总要找个人怪,不能让‘英年早逝’的风筝有所遗憾。”霍香蓟反手环住他的手臂。

    他眼神好笑的一瞟。“要我为一只没生命的风筝陪葬?”

    “神经,说什么傻话,难不成还得立碑造坟。”她笑笑的划划他逐渐黝黑的臂肌。

    “我还以为这才是你的本意呢!”他酸溜溜地吻吻她泛着玫瑰花香的黑发。

    过杂过繁的榛木枝于略微修剪后,灿烂的阳光像金粉洒落大地,鸟雀啾啾的筑巢、烷熊和松鼠在附近出没。热闹地开起小型林园宴会。

    以往冰冷的气息逐渐散去,每当夜晚来临即会响起的鬼号声已歇,笑声是城堡中最美的治伤痛良品。

    新木的味道压过血腥味,刚植的白色霍香蓟散发清纯香气,阴沉的鬼堡不再孤寒、灰暗,处处可闻人们走动的温度。

    它,回到人间,不属于地狱。

    突然间,霍香蓟耳尖的听闻远方传来的声音,“咦!好像是陶大姐的尖叫声。好熟悉、好美妙的母鸡声。”

    “谁是陶大姐?”他讨厌有人来瓜分她的注意力。

    “我演艺事业的经纪人兼保母。”玩得太开心了,都忘了她的存在。

    难怪专家常说,恋爱中的男女全是目盲者,看不到周遭的事物,只有彼此眼底的身影。

    我眼中有你,你眼中有我。

    “她来干什么?”欧尼提斯不悦地抱紧她,就怕别人来抢。

    “她怎么可能来……”咦!不对。她狐疑的看着他。“你是不是感应到陶大姐在堡中?”

    他反应极快的否定。“没有。”

    “欧尼提斯,你说过不欺瞒我任何事,别轻易失信于我,信用破产的后果……”她盯着他闪烁的紫眸,故意留下话尾。

    “说,你不会离开我。”对她,他没有把握。

    对他的担心了然的霍香蓟搂着他的腰轻笑一声,“胆小鬼,怕我离开就跟紧些,你是法力无边的格威特伯爵,我只是庭园中一朵小白花。”

    “妄自菲薄,我偏栽在小白花下,瞧你把我折腾得不像话。”恶魔竟穿起白衬衫。

    “我觉得很帅呀!小鬼都比不上你。”高帽往上一戴,她顺势在他身上磨磨蹭蹭。

    喜得欧尼提斯低头送上一吻。

    “哼!人家随便说说你还当真呀!不长进的笨蛋弟弟。”嫉妒的童稚声发自上头。

    “下来。”欧尼提斯冷厉的音一扬,但继续吻着。

    飘浮在半空中的杰只露出上半身,含谑地嘲讽。“人都吃了,你做戏给谁看?”

    “她是我的女人,以后有事没事离她远些,最好别出现。”可爱的小男孩?

    是恶质的小鬼才是,阴魂不散。

    “连我也防、你未免大小气了吧?”他还能对她怎样,上下其手吗?

    “宁当小人,勿做君子,你是危险物品。”没事随便乱飘,妨碍飞行航道。

    杰鼓着双颊说:“你在影射自己吧!我可是另一个你。”

    “见鬼了,我哪点像你!”欧尼提斯扬声咆哮。

    “杰本来就是鬼呀!”小声闷笑的佳人扯他后腿。

    “香儿,你帮外人!”他有些无赖。

    她翻翻白眼。“我才是外人好不好?你别糊涂了。”

    兄弟有里外之分吗?何况他们是同卵双生子,曾经同住一个拥挤的子官。

    “外人?!”欧尼提斯刻意地挑高眉、手覆上雪峰轻揉。“要我表现‘深入’吗?在你的身体内。”

    她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胜于自己的生命。

    “欧尼提斯,你又要使坏了。”她嘤咛地覆上他的唇。

    他坏,她更坏。

    “女人,你真是不吃亏,差点免费养人家的眼。”欧尼提斯无奈的低语,再给她一吻。

    霍香蓟仰着头道:“小鬼,看大多A级画面会长不大,你就是最好的见证。”

    “我哪有,少扣罪名在我头上。”杰时而成熟、时而稚气地展现两种性格。

    “哇,你好可爱哦!下来我抱抱。”小孩的模样,帅气的甩发,可爱极了。

    欧尼提斯冷冷往上一瞪。“你敢下来,我会打断你的腿。”

    “幽灵没有实体。”杰笑得邪气。

    “我会叫神父泼圣水,让你连虚体也不存在。”如果敢占他女人的便宜。

    杰看穿他的心事,缓缓露出全身形象下降,兄弟的性格不可能相差甚远,同样有邪恶的一面。

    既然无望获得佳人,逗逗他也好。

    “我是全堡最可爱的小男孩,不抱可惜。”

    他讨喜的酷样教霍香蓟蠢蠢欲动,但是,仅仅是蠢蠢欲动。

    “杰,你去死吧!”

    欧尼提斯冷脸一沉,挟持美人儿大步走开,他不会留给“鬼”半点希望,尽管作梦去。

    “我已经死了。”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杰的身子抽高,另一张欧尼提斯的面容浮现,眼底有着落寞。

    一壶茶很快见底了。

    一杯杯的香茗化成喷洒的口水,真想掩耳的霍香蓟依偎在欧尼提斯怀中,崇拜起自己以前的忍耐力。

    “停,陶大姐,我耳朵都快长茧了。”

    陶乐双手往水桶腰一插。“只要还有声音,你就别想给我偷懒。”

    “休息是为了走更长远的路,哪个明星出国不借机充电,”她娇懦地啃着脆排。

    “那些狗屁话是说给鬼听的,你的星运正旺,少理会毁人心智的胡言。”她休息哪有钞票数。

    咬!古堡耶,她陶乐长这么大,带过无数的艺人,头一回处在真实的城堡中,摸摸所谓中世纪的石壁,作作贵族千金和维京海盗相恋的梦。

    大得出奇的正厅像个溜冰场,地板光可照人,佣人们来来去去,恍若置身十六世纪的上流社会、尤其是眼前俊美如阿波罗的男子,那身令人血脉贲张的古铜色肌肉多迷人,惊猛的紫瞳冷得令人深陷其中,蛊惑每一颗少女的芳心。

    当然她也有一颗少女心,人要保持赤子之心嘛!

    “陶大姐,你在流口水。”

    陶乐讪然的用手背一抹,方知受骗。

    “香丫头,你连陶大姐都戏弄,真是顽皮。”陶乐仍当她是刚出道的青涩女学生,惯宠的说。

    霍香蓟抽出湿巾拭拭手:“陶大姐,你来找我做什么?”

    此话一出、她感受到身后男子的肌肉倏然绷紧,-心两用地戒备着。

    “你还好意思提起,莫名其妙的闹失踪,搞得所有人终日惶惶地找人,吃都不安宁。”

    “谁说我闹失踪,不过来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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