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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盗王宝藏-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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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最多、研究得最深的人,就是费教授。”

“可惜,他已经死了。”一姝叹道。

“现在,我弄不明白的是,费教授和张船长非得要我们去泉州干什么?”萧邦摸出一支烟在鼻子上闻着,显然,他的思路阻滞在这里了。

一姝说:“我想,杀死费教授的人,拿走了我的藏宝图和漆盒,或许还有教授的新发现,去寻找宝藏了。他们或许已经知道了宝藏的真正所在,却害怕我们也尾随前往,影响他们寻宝,便将我们引向错误的地点。”

“有这种可能。”萧邦微微点头,“正常情况下,你的藏宝线索被人夺走,自然是焦急万分,迫切地想知道藏宝的地点所在。他们转移我们的视线,也是极有可能的。但这里头有几个问题:一,教授是在被杀的头天下午讲了‘珍木山’,那时他并没有看到你拓印的诗文,他怎么知道诗文上有‘珍木’二字?二,张船长在教授死亡之后仍然将我们往这个‘珍木山’上引,是什么意思?从费张二人出奇的一致来看,将我们引向‘珍木山’,似乎是既定的策略,教授死和不死都要执行。那么,除教授之外,一定还有人在继续掌控着寻宝的线索和节奏,这人是谁?三,你手上的漆盒和宝图,是追踪这笔宝藏的唯一线索。既然他们已将线索全部掠去,我们是两眼一抹黑,就算他们不转移我们的视线,我们也根本不知道他们要往何处寻宝。那么,他们这么做,岂不是多此一举?”

一姝呆了一呆,似乎觉得哪里不对劲儿,但一时又说不出来。半晌,她才说:“萧大哥,我认为不是一样。你说过,他们没有连我一起杀死,就是要留着一线希望吗。再说,漆盒和藏宝图虽然被夺走,但我毕竟仔细研究过种种细节,而且还有诗文的拓印本。所以我想,他们这么做,可能不仅仅是要避开我们的问题,而是另有目的。”

萧邦郑重地点了点头:“你说的极是。就目前而言,我们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搞清楚他们的真正意图。”

“可是,有什么好办法呢?”一姝有些焦急。

“别急,”萧邦将手一摆,“当务之急,还是要从费教授那里找到破绽。因为,我的直觉告诉我,当前费教授才是中心——他是死是活,这一点都不能改变。”

“那么,这泉州,我们还去不去?”一姝问。

“这个再说吧。”萧邦看了看表说,“今晚,咱们还得出去活动一下。”

“去哪儿?”

“摸底。”萧邦说,“和尚死了,庙还在。如果我所料不差,费教授的古宅里,必有玄机。”

第十九章 古宅玄机

此时正是凌晨1:00。萧邦领着一姝下了楼,仍然开着那辆吉普,到了张自忠路,在费家小院的后一条街停下,然后下车,穿过胡同到了费家后院。

这是一片保留下来的北京老式院落。多数人家已经入睡,极少数的民居有灯光。正值下弦月,夜很黑,没有风。

萧邦带着一姝来到费家南墙外,侧耳听了听院中,不见动静,才纵身一跃,扒住墙头,往里探看。

教授的书房果然亮着灯。

萧邦回头伸出一只手,一姝拉住他的手,一跃而起,也伏在墙头。

教授书房内没有一点儿声音。

萧邦轻轻地拍了一姝一下,越墙飘身落地。一姝也随着落地。显然,萧邦对一姝的功夫颇为赞赏,并没有去扶她。

二人猫腰伏在窗下,再慢慢抬起头来,往里看去。

房间里的吊灯有些昏黄,灯下的转椅上木雕般坐着一个人,正是阮凌霄。

他的面部侧对着窗户,手上夹了一根烟,任由青烟飘着,却不吸一口,直到烟头快烧着了他的手指,他这才猛然醒悟拟的,把烟摁进烟灰缸里。

突然有敲门声响起。阮凌霄说了声“请进”,书房的门被推开,进来一个脸色略显苍白的女人。

一姝听见自己的心“咚”地跳了一下。这个女人,肤如白雪,秀发如墨,体态丰盈,眼神里既有淡淡哀怨,亦有撩人的妩媚。一姝在中国几年,从未见过如此貌美的女子。

“凌霄,该睡了。”这女人将睡衣的腰带束了束,轻轻地走向阮凌霄。一姝恍惚间觉得,这女人脚下似乎踩着云朵,飘逸极了。

“你先睡吧。”阮凌霄木然地接受她的吻,身子仍然一动不动。

但女人却闭上眼睛,似乎在享受无尽的温存。

一姝感觉身边的萧邦似乎颤抖了一下,但瞬间又恢复了镇定。

“晚安。”女人吻完他,转身轻轻离开,并带上了房门。

又过了良久,阮凌霄仍然没有动。一姝蹲得脚都有些麻木了,但萧邦却像是一颗钉子钉在那里一般,一动也不动。

但见打火机的光一闪,阮凌霄又点了一支烟,但他只吸了一口,就没再吸,任凭烟燃着,直到燃至烟嘴,才将烟摁灭在烟缸里。

正在这时,一声轻微的“嚓嚓”声在屋内响起。阮凌霄耳根动了动,从口袋里摸出一个汽车电子锁大小的东西,对着书房的门摁了一下,但听“嚓”的一声,书房门的锁簧自动上了锁。

阮凌霄轻轻地转动着椅子,面向书橱。

书房西北角的一架书橱轻轻转动。一会儿,露出了一张女人的脸。

一姝的心差点儿跳出来,这个女人,居然是柳静茹。

柳静茹从容地从一个黑黝黝的孔道里钻出来,抚了抚鬓边的乱发,将它们勾到耳后,对阮凌霄笑了笑。那书架又自动合上了。

阮凌霄一改此前的镇定,站起身来,喘着粗气,喉头发出咕咕的声响,像一匹饥饿的狼,扑向她,将她扑倒在地板上……

灯突然灭了,喘息声撞击着窗户。半晌,柳静茹才吃吃地笑道:“看你猴急的样儿,姐心疼呢……”余下是不堪入耳的声音。

一姝感觉面部发烧,但这一幕令她十分惊奇:阮凌霄面对刚才那个真正的美女,却表现淡漠;而对徐娘半老的柳女士,为何如此疯狂?还有,柳女士本来就住在费家,就算要偷情,也不必从暗道里出来呀……

正在她百思不得其解的当儿,萧邦轻拍她一下。二人迅速上墙,落在院外。

穿过胡同,萧邦和林一姝回到车上。刚才的一幕,让林一姝的脸色至今未退其烧。

萧邦也有些尴尬,摸出一根烟,放在鼻子上闻着。

一姝终于开口:“你怎么知道……今晚,他们……”

“我不知道。”萧邦说,“我只是觉得费教授这老宅子透着古怪,没想到……没想到柳女士和阮凌霄,居然是这种关系。”

“第一个进来的女士就是你前夫人?”一姝问。

萧邦终于掏出火机,点了烟,深吸一口,没有说话。

“我能理解你的感受。”一姝将手伸过去,握住他的手。

萧邦的手冰冷。

他让她握着,不说话,也不动。

“这个阮凌霄,有病吗?”一姝恨恨地说,“放着美女老婆不亲热,却与一个半老徐妈……”

“是半老徐娘。”萧邦忍不住纠正。

“对,对,半老徐娘。”一姝咯咯笑了。其实,她是在故意逗萧邦。

“至少,今晚我们知道了教授书房里有道暗门。”萧邦咳嗽了一声,摇起车窗,将大半截烟扔出窗外,“我说怎么找不到杀害教授凶手的出刀方位,现在可以确定了,凶手是从暗道里出来的。”

“那么,这个人会不会是柳静茹?”一姝收起笑,将思路回到案情上来。

“不可能。”萧邦说,“我以前推断这个柳静茹有可能参与行凶,但不会是她亲自出手,因为从她走路的姿势来看,她没练过武功。然而,有三点可以说明她参与此案:一是她守在你房门口,就是怕你刚好在教授被杀时出来撞见;二是她知道暗道的开启方法,有可能放人从暗道进去;三是后院墙上有疑似关林栖的鞋印,很可能是她故意转移警方注意力的手段。”

一姝点点头。萧邦说的三点,前两点她已熟知,只是对第三点不太明白。

萧邦继续说:“关于关林栖的鞋印,以前我(文)一直在想,以关谨慎(人)的个性,就算是他(书)杀了教授,他也不会傻到(屋)留下这种明显的痕迹,而且那鞋印极浅,更像是拿着鞋摁上去的。再说,从那墙上砖头的破损痕迹和掉下来的粉末看,更像是用钝器轻轻敲打过,而非越墙时碰掉的,因为今晚你我也从围墙的反方向进入,但我们并没有损伤墙上的砖头;而凶手一掷之力就使教授当场毙命,其功夫之高,当在你我之上,怎么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

“可是,柳静茹为何要在墙上留下关林栖的鞋印和制造凶手越墙而出的假象?”一姝问。

“这就不知道了。”萧邦说,“总之,她这样做肯定是别有用心,有可能是故意迷惑警方,也有可能是故意嫁祸关林栖。你想,连张耳东都知道了我们在追查宝藏下落,那么柳静茹作为费教授平时最亲近的人,大概也知道我们曾去过邙山,并认识了关林栖。一姝,我总是隐隐感觉,我们的敌人知道我们的底细,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多。”

“可是……可是刚才,你为何急着离开?”一姝的脸又红了。幸好夜色如墨,长街在安睡,萧邦看不清。

“这个……这个……唉,你真是小孩子。”萧邦尴尬地摇摇头,“在那种情况下,我们怎么能听下去?再说,阮凌霄精明异常,时间长了难保不被他发现。”

“这么说,这屋里的狗男女,有可能与教授被害有关?”一姝问。

“我也被弄糊涂了。”萧邦叹了口气,“要说,阮凌霄没有杀害他舅舅的理由,但从柳静茹打开暗室的门与他偷情的事实来看,又有这种可能。你想想,以阮凌霄的精明,他能不知道凶手最有可能是从暗室里出来杀害教授的吗?”

“看来这个暗室很关键。”一姝深吸了口气,“要是引开这对狗男女,进暗室看看,也许就会找到新的线索。”

“你有什么办法?”萧邦也在想这个问题。

“还得从你前夫人那里想办法。”一姝斜睨了萧邦一眼,“我得尽快去费家,从正门进,先找你前夫人,再逼阮凌霄出来。然后,我再设法将三人引开,给你留下时间。”

萧邦想了想,也只好依她。

二人又回到费家的院墙外,萧邦在后院,一姝奔前门。各自到位后,一姝拉了拉院门上的环,使劲敲打。

随着一声低缓的“来啦”,身着睡衣的刘素筠开了门。一姝待门一开,就往里冲,边跑边说:“我有急事见阮先生,他在哪里?”

“在书房。”刘素筠诧异地看着她,“请问小姐,你是谁?”

“我是费教授的学生,昨天还住在这里。”一姝也不理他,直接穿过门厅,使劲敲书房的门。

门开了,房间里只有阮凌霄一个人。

只见阮凌霄穿戴整齐,左手手指捏着一支烟,右手拿着一本书,对突然闯入的林一姝颇感惊诧:“是林小姐?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林妹妹,你怎么啦?”一姝身后一个温柔的声音说。

一姝回头一看,门厅里站着穿睡衣的柳静茹,还打着哈欠,仿佛刚刚起床的样子。

一姝脑袋里“嗡”的一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刚才,她在墙外明明听到阮柳二人如胶似漆的呻吟声,怎么突然之间,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她咬了一下牙,暗下决心,无论如何都要把三人引开,好让萧邦一探究竟。

于是她笑了笑,说道:“阮先生,对不起,这么晚了还来打搅你。不过……不过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是关于教授的,想告诉你……”

“哦,”阮凌霄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轻轻地走过来,双手扶定刘素筠的肩膀,向一姝介绍:“这是我的妻子刘素筠。素筠,这位林小姐是从美国来的,曾是舅舅的学生。”

刘素筠伸过纤手与一姝一握。一姝觉得,那柔弱无骨的纤手,凉意袭人。

“那……那这里没外人,我就告诉你吧。”一姝同刘素筠见面毕,扭头对阮凌霄说。

阮凌霄抬腕看了看表,沉吟片刻,说:“林小姐,现在已是下半夜,想必你也饿了。我看这样吧,反正大家都起来了,不如咱们找个吃宵夜的地方……哦对了,胡同口的街对面有家四川菜馆,二十四小时营业,咱们去那里边吃边聊怎么样?”

这句话正中一姝下怀,但她转了转眼珠,装作思考的样子,半晌才说:“好吧。”

于是刘柳二人进屋换衣,一姝和阮凌霄在门厅里等。在这当儿,阮凌霄走近一姝,小声问道:“林小姐,你说是关于舅舅的事,到底是什么事?”

“教授死前,我交给了他一样东西。”一姝小声说,“是我家传的东西,但教授被害后,这东西就消失了……”

“是什么东西?”阮凌霄眉头一皱,“如果你方便讲的话。”

“是一个盒子。”一姝说,“上面刻了几句诗。”

“什么诗?”阮凌霄表情更严肃了。

“那诗,教授抄在书桌上了。”一姝低声说。

阮凌霄还想说什么,刘柳二人已换好衣服出来。柳静茹熄灯关门,三人出了院子,穿过胡同,朝大街上唯一营业的川菜馆走去。

餐厅里只有几个食客。一个醉汉四仰八叉,正躺在门边拼并起来的椅子上呼呼大睡。

让一姝吃惊的是,这个醉汉居然是萧邦。

第二十章 尔虞我诈

“萧大哥,你怎么在这里?”一姝进门后,连忙去叫他。阮刘柳三人却在一旁观望。

萧邦吧叽了几下嘴,眼睛也不睁,歪头继续睡去。

一个胖嘟嘟的中年男人从吧台后面绕过来,问林一姝:“小姐,你认得他?他在这里喝了一瓶多二锅头,菜也不吃,不晓得遇到啥子伤心事哟,我们硬是拦不住。”胖男人带着明显的四川口音。

“你是这里的老板?”一姝问。

胖男人点点头:“我是。你们认得他就好,再不醒我都要打110了。”

“账结了没?”一姝问。

“那倒不大个事情……一共五十六块。”胖男人眼睛都眯起来了。

一姝说:“先让他躺着,别动他。你赶紧找个包间,给我们上菜。”

胖男人安排去了。

一行人进了一间雅致的小包房,一姝才叹口气:“这个萧大哥,怎么会喝成这样?”

“他是因为我。”一直没说话的刘素筠面无表情地说。

“你?”一姝张大了嘴,一时不明其意。

“这个酒鬼,就是我的前夫。”刘素筠接过服务员倒来的茶,喝了一口,“一年前,他动手打了我,我们就离婚了。后来,遇到了阮先生……”

“我平生痛恨打女人的男人。”阮凌霄挨着刘素筠坐下,边说边轻拍她的肩膀,“只有极度不自信的男人,才出手打女人。对吧,素筠?”

刘素筠温柔地对他笑了一下,说道:“他今天喝酒是有原因的。凌霄有心胸,所以我就直说了。差不多是下午吧,我去看我和他的女儿豆豆,正好他去接孩子,碰到了。他说了些不着四六的话,我就很不客气地说了他几句,你们看……唉,就喝成这个样子!这哪里是个真正的男人?!”

“难道他想与你复婚?”阮凌霄点了根烟,微笑着问。

“那倒不是。”刘素筠说,“他想要抚养费。其实离婚时豆豆完全判给他了,那时他一口咬定,抚养女儿没问题。现在他自己挣不到钱,又想反咬一口,这怎么行?我当时就严词拒绝了他。”

“这个倒是可以考虑。”阮凌霄大度地说,“钱这东西呢,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咱们毕竟有些生意嘛。如果你愿意,可以支援一下嘛,毕竟以前是一家子。”

“阮先生真是个大度的男人。”一姝呵呵一笑,“就算是在美国,一个男人对妻子的前夫,也是很难做到这样的。”

“阮总从小跟着费教授长大,境界不一样的。”一直没说话的柳静茹投来敬佩的目光,“阮总虽然早已是亿万身家,但生活节俭——你看,还来这种小地方吃饭。据我所知,阮总还出资在西部建了几所学校呢,与那些为富不仁的企业家是有区别的。特别让我感佩的是,阮总对刘夫人,那是体贴入微,谁都羡慕的。”

阮凌霄把手一摆,指着已经摆上的川菜说道:“柳姐你就别瞎吹了,免得林小姐笑话。来,咱们先吃菜喝酒。”于是提杯相敬,四人各饮了一杯燕京纯生。

“其实,刘夫人刚才说错了。”一姝干完第一杯后,又满上,对众人说。

“怎么错了?”刘素筠有些诧异。

“萧先生并不是因为豆豆抚养费的事才喝酒的。”一姝笑了笑说道。

“那是因为什么?”刘素筠更感奇怪。

“因为我。”一姝笑了起来,“他居然向我表示,他喜欢我。”

这回轮到阮刘柳三人吃惊了。

“难道,他想移民美国?”刘素筠认真地问。问完,她又觉得此事十分可笑,便又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我想,他一定碰了一鼻子灰。”柳静茹也跟着笑了。

“我看不是这样。”阮凌霄却摇了摇头,“很可能,林小姐同意了。”

“阮先生怎么知道?”一姝扬起脸问。

“因为人以类聚,物以群分。”阮凌霄敬了一姝一杯,继续说道,“以前,萧先生和素筠在一起,那是三天两头打架;但如果与林小姐在一起,就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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