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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盗王宝藏-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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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尔先生提供的地方志和藏宝图,绘制了新的寻宝路线,而这条路线正是当年郑和下西洋的路线。”

“岑师认为沿这条路线寻宝,肯定没有问题?”萧邦问。

“萧兄弟请稍等。”岑献武道,“虽然我对路线有些许把握,但对一些细节仍然处于迷惑之中,譬如究竟哪个岛才是真正的藏宝之处?就算找到藏宝之地后,又该如何进入?我想,若不提前研究,到时或许会发生意外,甚至对我们的生命构成威胁。现在,请商儒把相关资料调出来吧。”

于是,画面上出现了被放大的藏宝图。一姝心里一颤。这宝图,她与萧邦研究多次,但被放大在大屏幕上,线条更显清晰。

“这宝图只有线条,没有文字,也无标记。”岑献武道,“但从整个画面来看,大体轮廓是与《武备志》上所载之《郑和航海图》相类似。明人绘海图,虽注重地名,但往往不按比例,其思维是以陆地为主的,故忽略了大海的深广。那么,以陆地为主,则是以地貌为参照,所以郑和主力船队的航线,多是近岸航行,一来容易登陆补给,二来不致迷失深海。当然,后来郑和也将船队分开,向大洋挺进,但那是另一回事了。我和商儒将林道乾藏宝图与《郑和航海图》反复比对后,觉得虽有差异,但所绘曲线与《郑和航海图》暗合,所以推断林道乾留图所示,意在告诉后人:寻宝线路,当按郑和航线寻访。”

“我再补充一点。”董商儒道,“郑和航路,对后世影响甚大。林道乾纵横东南亚,正是精研前朝郑和航海所遗资料,虽屡有败绩,但并无大的海损事故发生。因此,我们认为要探得宝藏,不可凭空臆测,必须找到依据方可。”

众人都没有说话。此间多数人对航海之事了解不多,也只能做个听众了。

“当然,不能仅凭宝图与《郑和航海图》形似,就妄加判断。郑和航路,途经百千岛屿,但到底哪一个是藏宝之地?需要进一步研究。”岑献武道,“我想,结合一姝所携漆盒,或可有所进益。”

随着他的话音,画面上顿时出现了一个放大的檀木漆盒盒盖。

众人一看,张九龄的这首《感遇》完全呈圆形排列,各行之间稀疏一致,但所有的人都不明何意。一姝突然想起,在珍珠屿地下密室,他和萧邦曾见过墙上刻着这首诗。虽然是在众多诗文中,但真有那么巧合吗?于是她问道:“请问董先生,你跟我们讲过,你被囚禁在一个荒岛十年,曾用手指写下不少诗文,其中是否也有这一首?”

“有的。”董商儒道,“董某自幼喜读唐诗,那时闲来无事,随手写下了此首《感遇》。”

“那珍珠屿地下密室墙上的诗是怎么回事?”一姝看着他。

“哈哈,”董商儒笑了一声,“林小姐当真记性好。不错,那个地下室的墙上也有题诗,不过是我在离开荒岛后,为了纪念那段艰苦的岁月,照搬荒岛之作,以警示自己奋力前行而已。”

一姝明知他是在自圆其说,但董商儒应答从容,毫无破绽,她也只好打住话头。实际上,在场的人并不关心一姝的问题。他们都将思维集中到这个圆形盒盖上来,暗自揣度这些文字的意义。

“各位,请容萧邦请教张船长一个问题。”萧邦道,“请问张船长,那夜我与一姝上门求教,记得也是带了这个盒盖的拓印件。你当时仔细观察后,认为林道乾在刀功上故意留了端倪,得出了‘海上见珍木,美人何所慕’十字结果。今天各位高人共鉴此诗,你是否仍然坚持原来的观点?”

“说来惭愧。”张耳东看了一眼岑献武,缓缓地说,“不瞒萧兄弟,刻功之说,纯属老张胡诌。那时的用意,萧兄弟想必已经清楚,无非是想让你和一姝到泉州来,主要是我们早就发现了岑兄的大本营在泉州,意在通过你们上岛,与岑兄阵营相斗,我则隔岸观火,坐收渔利。但……现今又有所不同。我老张再坏,在岑老师赤诚之心的感召之下,也明白了一个道理:只有同舟共济,才有寻得宝藏的可能。因此,在这里正式向岑师道个歉!”

“我讲过了,过去的事,不提了。”岑献武哈哈大笑,“人,谁又没有过失?况且当时你我暗中搏杀,你想通过萧兄弟之力压制我方,亦是人之常情,张船长就不必自责了。这些事,既然已有珍珠屿同盟之约,大家冰释前嫌,以后休要再提。再说了,没有这个过程,今天的船上,能聚到天下最强大的寻宝团队吗?”

一姝心里暗骂一声:老狐狸!但历经无数变故,她亦学会了隐忍不发。

“彼时为敌,今日为友,不可混为一谈。”岑献武摆摆手,继续道,“凡做大事者,必精诚团结。林道乾宝藏深藏玄机,我等再内耗下去,恐怕只能带着终身遗憾入土。那么,我们群策群力,集各方之长,或可成功。以前恩怨,就不要再提了,现在还是请各位发表高见吧。老岑愚钝,对寻宝路线或许有些感觉,但这首诗文,我是想破了脑袋,都无法领悟一二。”

看着定格的画面,众人陷入凝思。一姝与萧邦在此前也做过若干分析,但终究觉得搭不上边。

董商儒看了一眼沉默不语的小林中石,道:“小林先生,你曾在珍珠屿向萧先生展示一幅书法,我记得正是这首诗。当时萧先生从纸、墨、书三点判断是明代万历年间的作品,不知你有何见教?”

小林中石道:“这幅字已交给董总了。不错,萧先生目光如电,确定此作年代为中国明朝万历年间作品。刚才仔细看了这个放大的盒盖雕刻,我也觉得这两种字迹,笔意相近,似是出自一人之手。现在请董总调出我收藏的那幅字吧。”

于是显示屏上出现了小林中石的字。董商儒将二者并列在一个画面上,果然,就连一姝这等不通书法之人也看得出,二者果有近似之处。

“敢问小林先生,你这幅字从何而来?”岑献武道。

“这是先祖传下来的墨宝。”小林中石颔首道,“也可以说是传家宝吧。小林家世代习练中国书法。在下不才,未能光大门楣,深感惭愧。”

一姝心想,你说了等于没说,但她同时有个疑问:就算真如小林中石所言,这幅字是他祖上传下来的,那么,如果真是自己的祖上林道乾所书,怎么又会流落日本?

“贵祖上没说明来历?”岑献武继续问道。

“没有。”小林中石摇摇头,“敝祖上收藏中国字画颇丰,有的标明出处,有的标明作者,但不少却不知来历。中石修为尚浅,还不能尽数参透,故在珍珠屿与萧先生邂逅时,真的是诚心求教。”

“你就不要假惺惺了。”朴道义冷笑道,“你祖上那些藏品非掠即盗,不然为什么中国人的墨宝,会成了你家的私藏?”

“你……”小林中石勃然变色。

“二位不要伤了和气。”岑献武森然道,“既然说好搁置争议,共同寻宝,就是公约。谁要是再敢闹事,别怪老夫翻脸无情,扔到海里喂鱼!”

这句话说得斩钉截铁,一姝顿觉舱中一股寒意。她知道,岑献武本就控制了全局,真要是惹急了,恐怕说得出做得到。二人于是闭上了嘴。

岑献武转头问张耳东:“张船长,你是专家,有何高见?”

“字,当然是出自同一人之手。”张耳东郑重地说,“老张不才,但多年浸淫雕刻,对书法的鉴定,也还算在行。我断定,这字定然是林道乾手书无疑。但林道乾并非书家,小林君祖上既是书法大家,何以会收藏一个海盗王的字?”

“敬告张船长,中石也不知晓。”小林中石正色道,“小林家虽酷爱书法,却也收藏了不少无名之作,恐怕与中国人收藏名人字画有不同的理念。小林家总认为,无论书法画作,皆以精气神为要。若论书法造诣,南宋时秦桧亦臻上乘,我祖上先前亦有几幅真迹,但最后弃之不藏,主要是不喜欢那种秀丽狭长的奇巧,倒是对遒劲峻拔之书,颇有偏好。”

张耳东沉吟半响道:“看来这是巧合了。不过至少有一点可以证明:林道乾十分喜欢《感遇》这首诗,很有可能借张九龄之诗向世人诉说自己的境遇吧。”

“这种可能极大。”岑献武点点头,“沧海与孤雁,谓之世界之大,个人之渺;孤鸿历尽惊涛骇浪,又岂是那些池中之物所能企及?看来,林道乾志在四方,十分鄙视朝廷那些尸位素餐的官吏,而将自己当成了在浩瀚大海自由飞翔的鸿雁。”

“若就诗而论,的确如此。”一直未说话的枯荣叹息了一声,“道乾公并非生来愿为流寇,而是情势所逼,只能将目光投向海上。”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试图从诗句中找出答案。唯有迈克尔晃动着修长的腿,一言不发。岑献武注意到了这一点,便问道:“迈克尔先生一直缄口不言,莫非有什么新的发现?”

“我不懂诗,但我觉得林道乾留下的这条线索,不会将诗意融会进去。”迈克尔肯定地说。

“为什么?”岑献武一愣。众人也是一惊。

“很简单,如果我是林道乾,我不会这么干。”迈克尔道,“你们刚才讲了半天,这个张九龄在唐代诗坛和政界很有名气,他的诗,历代以来有成百上千种解读,那么,林道乾如果在诗中隐含了特别的意思,到底是哪一种解释好呢?我想,他这么聪明的海盗王,不会跟后世子孙捉迷藏的。”

众人纷纷点头。看来,并不懂中国文化的迈克尔,反而一下就切中了要害。

“那以琼斯先生之见,这首诗到底如何破译?”岑献武认真地问。

“刚才我看了一下,认为这首诗,其实是宝藏入口的提示语。”迈克尔说。

众人又是一惊,纷纷将目光投向他。

迈克尔不紧不慢地说:“我不懂你们古诗,但我观察半天,觉得有一些字组成句子,倒是有些意思。全诗共五十个字,不可能字字有用,那么,我刚才组合了一下,可能是这样的:海上池顾双鸟巢,三珠树巅得美服,人逼神明,游弋所慕。也就是说,这个藏宝所在地,一定要从海上去,这个地方是海上的一个池,到了池边,能看见两个鸟巢。在这里,能看到三珠树,在三珠树的顶上,有一件华丽的衣服,穿上它,直逼神明,就能凭它游泳到达向往之地。但我刚才想了半天,这‘三珠树’是什么东西,不明白。”

萧邦徒然一惊。这个迈克尔好形象的思维,竟从诗中自由组合,描述出宝藏所在,竟然如亲眼所见一般!

“‘三珠树’出自中国奇书《山海经》。”李锦涯道,“其实就是古代传说中的珍木。《山海经。海外南经》云:三株树在厌火北,生赤水上。其树如柏,叶皆为珠。”

“哦,那么就好办了。”迈克尔道,“那么这个地方一定长了一种奇怪的树,跟柏树差不多,叶子像水珠或是能滴水珠。那么,这是什么树呢?”

“我知道一种树,能滴出水珠。”徐园园插口道,“那就是雨蕉树,在下雨前由于空气温度增大,雨蕉树的水分很难散发,于是便从叶片上溢出水滴。但这种树生长在美洲的多米尼加,不在中土啊。”

“那中土有什么能够预报天气变化的树?”岑献武有些急切地问道。

“有。”徐园园想了想道,“在广西忻城县有一棵百年树龄的青冈树,它的叶片晴天呈深绿色,天将要下雨前就会变成红色。当地的村民们不用听天气预报,只要看到这棵青冈树的叶子变红,就知道天气的变化。”

“太好了!”岑献武眼睛一亮,对大伙道,“你看吧,只要咱们群策群力,就没有破解不了的谜团!琼斯先生和园园说得在理,看来,林道乾宝藏只要按我们的图纸去寻找,就能成功!”

董商儒转头问萧邦:“萧先生以推理著称,怎么今天却不发表意见?”

“在座各位都是高手,萧邦还是先学习吧。”萧邦微微一笑。

“萧兄弟不必客气。”岑献武道,“以萧先生的观点,如何才能顺利找到并发掘宝藏?”

“我认为有几点。”萧邦道,“第一,须掌握全部线索。林道乾后人,包括枯荣大师、一姝母亲、一姝在内,之所以没找到宝藏,关键是没有参透道乾公留下来的线索,或是只掌握了部分线索。第二,须有辅助线索。就是结合人文、历史、地理,弄清道乾公的个性、明朝嘉靖、隆庆、万历的海防,还有郑和下西洋的相关知识。第三,须有破解之术。林道乾是个天才,又有当时的奇人阮望辅助,就算找到藏宝所在,亦须掌握开启宝藏的钥匙。”

“说得好!”岑献武击掌道,“前两点,我想我们已经基本具备,只是不知藏宝确切位置罢了。现在,请商儒演示这把‘钥匙’吧。”

董商儒轻点鼠标。画面上出现了一个美女的背部。那凝脂般的肌肤,既使在显示屏上,亦是那么炫目……

第五十九章 海盗故里

有人在美女的背上文花草,文鸟兽,也有人在美女的背上文图饰,文字母汉字,但鲜见有在背上文一座山的。

这个图案正是一座山的轮廓。

山,似乎在虚无缥缈之间。那是由一条条浅蓝色的曲线勾勒而成,蜿蜒柔美,如同画家笔下的海波速写。而更为奇怪的是,这山还有倒影。中间一条线似乎是水平面,那山在相反的方向亦有投影,只是比朝上的山形小得多。

林一姝陡见自己背部图案出现在显示屏上,浑身一震。她虽是美籍华人,从小接受的是美国文化,对展示女体并不在意,但她仍然觉得自己的这个秘密被公然展示,是一种侵犯。

“是谁授权你这么做的?董先生?”一姝嘴唇微微颤抖。

“是枯荣大师。”董商儒道。

“一姝,既然咱们同心寻宝,就算了吧。”枯荣小声道。

一姝无助地看着父亲,枯荣的目光中是一种漠然,她只好将目光投向萧邦。

萧邦微微叹息了一声。他知道,当时拍下这张照片,存在了自己的数码相机里。后来为徐园园和玉罗绮所暗算,相机被夺去,自己也完全落入掌控。在这种情况下,如何救得了一姝?但他还是说道:“董先生,未经本人允许,当众展示隐私,我个人表示反对。”

“可是……林小姐的这个秘密,是寻找宝藏的钥匙呀。”董商儒眯起眼,脸上肥肉颤动,“萧先生有更好的办法吗?”

“但我反对不尊重一姝的意见。”萧邦道,“是的,我和一姝父女、素筠等人的确受制于你们。但如果你们采取这种手段,就算找到宝藏也有失道义。”

“商儒先关了。”岑献武一摆手,董商儒便关了。

岑献武转头对一姝道:“一姝,我们这是共同研究寻宝之法,对你绝对没有侵犯的意思。现在,航路已确定,藏宝之地甚至都有了描述,你祖上传下来的这把‘钥匙’显得至关重要,或可帮助我们确定藏宝位置,你又何必固执呢?再说,你们将它拍下来时,不也有这个打算吗?”

“我觉得应该尊重一姝的意见。”一直未说话的刘素筠突然冷冰冰地说,“同为女人,如果换作我,我也会为在大众面前突然展示自己的隐私而感到难过。我想,我们应该给一姝姑娘足够的时间,请她考虑。再说,不是还没有找到藏宝之地吗?等真正确定了所在,如果实在需要,大伙再行研究,岂不更好?”

岑献武转动眼珠,点头道:“刘女士顾虑周全,我表示同意。萧先生刚才讲到用强,在这里要纠正一下:若是以前,‘用强’这个词是存在的,但现在大家都在一条船上,目标也一致,就是战友,就不存在用强了。”

萧邦见董商儒关闭了图片,也不再说下去。他深知,岑献武实际已经控制了整个局面。说是大家一同寻宝,但此后将发生什么,神仙也不知晓。

一路来,他总是在想几个问题:

一、岑献武为何来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居然成功联系各方共同寻宝?

二、在珍珠屿地下室与岑献武打斗前,他的后背为何会有伤?

三、神刀社力量并不比岑献武力量弱,为何此次只有张耳东父女二人参加?其余力量隐藏何处?

四、枯荣大师父女、自己和素筠都受制,根本与外界联络不上,如何能摆脱控制?

五、在交通十分发达的今天,陆上、空中交通更为便捷,为何岑献武要将大家集中到这艘渔船上?

他感到一筹莫展。

岑献武站起身来,说道:“各位辛苦,时间不早了,请回舱休息。因为这是在船上,要听船长的,大家不要随便走动,免得发生意外。”

于是大家分两批,在船员的引领下回舱休息。萧邦刚好走在董商儒的后面。董商儒拉了他一把,暗示他随他而去。于是,萧邦随董商儒进了他和岑献武休息的小舱。毕竟上了年纪,岑献武坐在舱内的小椅子上,显得有些疲惫。他示意萧邦坐在他对面的小椅子上。董商儒虽然肥胖,但在岑师面前,也只好站着。

“坐吧,商儒。”岑献武温和地道,“萧兄弟不是外人。我早讲过,咱们寻宝,没有他是绝无可能的。”

“是。”董商儒这才将笔记本电脑往靠舱壁的一张小桌上轻放,然后倚桌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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