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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盗王宝藏-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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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你姥姥的伪图,到中国来寻宝,结果他们神秘失踪;其次,杀害你姥姥的凶手抢走另一份伪图,但事后一研究,仍然没有线索,因此才暗中跟踪你,试图在你身上发现新的线索。刚好,你很快就到中国来找费教授,他们就盯得更紧了。所以,当那个盒子和真图一出现,费教授的厄运就来了。然而,这幕后黑手在没有找到宝藏之前,仍然会留着你的性命,因为你是林道乾后人中唯一一个活着的人,他们不知道你姥姥到底对你说了些什么,有可能还需要从你这里获得新的线索。如果他们伤了你的性命,等于是自绝希望。”

“所以,他们一边拿走了藏宝图去寻找宝藏,一边还留着我这个线索?”一姝无奈地笑了一下,“可是,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这宝藏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他们不会这么看。”萧邦笑道,“因为没有人会把希望掐灭。你是他们的希望,所以你目前没有人身安全问题,把心放回肚子里去吧。”

一姝强笑道:“我现在已经请了个武林高手兼推理高手做保镖,我有什么不放心的?但是,我还是很想知道下一步我们怎么办?总不能天天躲在你家吃苹果吧?”

“线索,也不是没有。”萧邦说,“就是怕说出来你着急。”

“什么线索?”一姝来了精神。“你说吧,我绝不着急。”

“这还得从你为岑师送信说起。”萧邦说,“刚才为了让你讲费教授遇害经过,将这事岔开了。我总是觉得,每件事情都有其内在的因果关系。既然咱们现在怀疑关林栖,那么,更值得怀疑的是你师父岑献武。如果我猜得不错,永如法师让你送的那部经书,其间夹带着杀害你姥姥的凶手从你家抢走的藏宝图!”

“什么?”一姝一震,说什么也不相信,“你是说,我反而成了送藏宝图的人?”

“我只是假设。”萧邦止住她的话头,“试想一下,经书内如果藏有宝图,没有比你亲自送给岑师更理想的传送方案了。你想想,美国警方办案,效率极高,那两名凶手如果在杀你姥姥后就逃往机场、车站或码头,很容易被发现。他们拿到藏宝图以后,如果邮寄,万一出个差错,岂不是白辛苦一场?为了免生枝节,永如法师就托你带东西给师父,这样可保万无一失。”

“那么,永如法师难道不怕我拆开看里面的内容吗?”一姝问。

“永如和岑师断定你不会,因为你并没有拆岑师送给永如的信。”萧邦说,“别忘了,你从小受的是美国式教育,对别人的私密都是很尊重的;如果这件事发生在中国,说不定有人会好奇地打开来看看。我不问你我都知道,你是将那包裹着的经书原封不动地送到岑师手上的是吧?”

一姝点点头。

萧邦沉吟片刻,说道:“综合目前我们掌握的所有信息,我大致可以拟出一个脉络,当然都是假设:在你回国时,岑师让你送信给永如,就是要让永如安排人去你家逼问藏宝图。据你说,永如法师在你进入训练场时进了里屋,后来又讲了很长时间的课,再让你出场比武。在这个时间内,永如法师有足够的时间安排人到你家作案。作案之后,永如便将获取的藏宝图放在一部佛经之中,让你带给岑师。岑师研究后发现无法解开,便找到了好友费龙潜,但费教授也无法解开。正在这时,你却将真的藏宝图奉上,费教授当然是喜出望外,连夜解疑。这里你讲了一个细节,就是费教授在你拿出漆盒和藏宝图时,只专注地看盒子,似乎对藏宝图不太关心,这就很能说明问题——因为他见过由你姥姥仿制的藏宝图,现在将焦点放在了盒子上,希望从盒子上找到新发现。那么,岑献武已经知道你要找费教授的事,当然知道你再次来到中国决不是只为了给他送信,而是有新的情况发生,因此他一直暗中盯着,极有可能让关林栖这样的高手出手,将真的藏宝线索掠走,并杀人灭口。”

一姝听得心头肉跳,不禁问道:“如果照你所说,那么我师父和费教授、关林栖等人,原本都是一伙的了?”

“现在难以确定,很可能还不止这些人,但目前浮出水面的是这些人。”萧邦说,“这件事,甚至跟你父母的失踪都有关系。你姥姥说你父母在24年前,从上海发过去一封信,那么,你父母在寻宝的过程中,很可能遇上了现在我们无法可想的情况,甚至可能被人控制了。这样一来,你姥姥的回信很可能落入了这伙人手中,从而为后来这些事情作了伏线。请注意,我们现在所知的几个人中,费龙潜、岑献武和永如法师都在美国待过,我们不能说凡是在美国待过的人就跟这事有关,但为什么会那么巧呢?你姥姥或多或少地告诉过费教授一些关于你们林家的事,而费教授又在你留学的事情上有过帮助,还让你拜了岑献武为师;等你学成归国,带了一封信给永如法师,当天你姥姥就被杀害;再就是你将真正的藏宝图交给费教授时,教授又被害。这些巧合,看似无关,实际都指向一个问题:就是你祖先林道乾的宝藏。”

“这么说,是我带的两次信惹下的祸……”一姝心头大恸,差点儿流下泪来。

“一姝,这不能怪你。”萧邦安慰道,“现在的情况是,本来属于你的最重要的寻宝线索被人掠走,我们已处在被动局面,要想办法扳回这一局势。我知道你志不在宝,而是想找到你父母的信息和为你姥姥报仇,将凶手绳之以法。但是,如果不顺着寻宝这条线,你的两个愿望恐怕都会化为泡影。”

“你是说,我们现在应该去找岑师?”

“不是。”萧邦若有所思,“费教授虽然死了,但他的后事如何处理,可能是一个重要的线索。”

第十五章 频频示警

下午五点钟,萧邦和林一姝赶到费家。

柳静茹女士的眼皮肿了,像被马蜂蜇过几下。

不过,如果仔细打量这位女士,你会觉得她身上有一种特殊的韵味:丰腴的胸脯,白嫩而修长的手,富有弹性的臀部在走起路来时,仿佛是两只小兔在乱蹿。

也许是她打扮得太过朴素,所以一般人会忽略这种深藏起来的成熟美。

萧邦再次和一姝进门的时候,她正很仔细地擦拭厅中的家具,仿佛这些家具不会再让她擦拭一样。

见二人走进来,她强笑了一下,算是打招呼。一姝与她极熟,深知她面临着失业的危险——教授死了,她很可能马上回到山西老家去。

“我来取东西。”一姝叹了口气,“柳姐,人死不能复生,你也别太难过了。”

柳女士进屋帮她拿出行李,轻轻地说:“一姝,你还是回美国去吧……姐希望你,尽快回去。”

“好的。”一姝应道,接过了行李箱。

正在这时,院中有一个声音说:“她恐怕暂时回不去了。”

萧邦一扭头,就看见一个蓄着长发、戴着眼镜的英武男人站在院中。

他足有一米八五,大约三十四五岁,身材健壮,脸色有些苍白。上身穿着一件灰色休闲西服,下身穿着一条牛仔裤,脚蹬一双黄色登山鞋。这身打扮,颇似搞艺术的。

“阮先生……回来了?”柳静茹眼睛一亮,但语气中似有些胆怯。

“柳姐辛苦了。”那阮先生说,“我刚才去过分局了,正好萧先生和林小姐也在,免得我找了。柳姐,你是见证人,这两个人,昨天下午是不是同教授谈过话?”

“是的。”柳女士低头说。

“那好,”阮先生对萧林二人自我介绍,“我叫阮凌霄,是费教授的外甥,也是教授唯一的法定继承人。现在我正请求警方对萧先生和林小姐进行调查。萧先生在北京,自然好办;林小姐是美国人,恐怕就不便在这个时候离开了。”

林一姝哼了一声,对这个傲慢的阮凌霄说:“我昨晚是住在这里,但警方已做了笔录,我也会配合调查。不过,用不着阮先生这样咄咄逼人吧?”

阮凌霄并没理会她,而是说:“萧先生,据说案发时你正在家里陪女儿,有你的前岳母作证对吧?林小姐,据说你是被柳姐叫醒的,对吧?”

萧林二人点点头。

“这么看来,二位是被排除在外了。”阮凌霄说,“不过,谋杀这种事,不见得亲自动手,串通别人也是极有可能的。二位别怪我说话难听,要是你们的亲人被害,恐怕脾气也不会太好。”

萧邦一直没有说话,直到这时才说:“阮先生,我们理解你这种感受。费教授是我们尊重的学者,我们也希望警方早日查明真相。”

“我们?”阮凌霄盯了他一眼,“你以为你是谁啊?你只能代表你自己。”

萧邦微微一笑,没有跟他较劲儿。一姝却说:“费教授于我有恩,我的悲伤不比你少,你凭什么一见面就质问我们?”

“我不想跟你们吵。”阮凌霄冷笑,“但我要请问萧先生和林小姐:你们没到这个院里来时,我舅舅活得好好的;你们一来,在这里聊了一个下午,扯到什么海盗宝藏上去,我舅舅在今天凌晨就被杀了。你们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吗?”

“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一姝反诘,“难道我们与教授聊聊天,就能证明教授的死与我们有牵连吗?”

“林小姐,请稍安勿躁。”阮凌霄咬了一下牙,掏出一个精致的手机,摁了一下键。一个有些含混但仍然能听得清的声音传了出来:“……凌霄,注意萧邦和林一姝……”

是教授的声音。

这句录音放完,就断了。阮凌霄再次重放录音:“……凌霄,注意萧邦和林一姝……”

放完,他收起了手机,大声说:“这是我舅舅昨晚凌晨一点多钟给我打的电话,我当时录了这句话。现在,这个录音已经提交警方作为证据。我舅舅在死前三个小时左右给我打过电话,说了十几分钟,其内容恕不奉告,但舅舅怀疑你们二人动机不良。”

一姝气得脸色都变了。这个阮凌霄,纯粹就是想诬陷!

“阮先生的怀疑是有道理的。”萧邦微笑道,“既然教授让你注意我们,就请阮先生注意好了。”

阮凌霄看了一下表,对柳静茹说:“柳姐,你别着急回去。舅舅虽然遭人暗算,但我还在。如果你不嫌弃,我愿意请你继续照看这个院子。等舅舅这事处理完,就请你跟我去上海。公司事多,你也可以帮帮忙。”

柳静茹强笑了笑,但似乎有了精神。

而正在这时,萧邦的手机响了。

他赶忙出屋去接。

电话那头传来岳母焦急的声音:“萧邦,你在哪里?咱家豆豆……失踪了。”

萧邦心里咯噔一跳,冷汗就出来了。他强作镇定,对丈母娘说:“妈,你先别急。你在学校吗?我马上回来。”

此时一姝似乎看出有什么不对,也追出来问萧邦什么事。

萧邦略一思忖,对她说:“你一会儿找个宾馆住下,再联系我。”说完,扭身出了院门。

“九一”小学门口。豆豆的姥姥失魂落魄地站在风里。

一位戴黑边眼镜的中年女性走出校门,手里拿着一个书包,请萧邦到办公室去。萧邦说:“不了,李老师,请说说豆豆是怎么回事?”

中年女性是豆豆的老师。综合老太太和豆豆老师的讲述,萧邦陷入了沉思。

原来,下午五点钟,老太太照例到学校来接孩子。然而李老师却对她说,豆豆在最后一节课离下课还有大约十五分钟时,举手说要上厕所。李老师正讲在兴头上,点头允许。可豆豆这一去就没再回来。十分钟后,李老师觉得不对劲儿,便到厕所去找。厕所无人。

这时李老师看见了豆豆的姥姥,问她接着孩子没有。一交谈,才发现豆豆不见了,于是赶紧给萧邦打电话。

“要报警吗?”老太太着急地问。

萧邦想了想,问李老师:“李老师,你在上课时发现豆豆有什么异常没有?”

“没什么呀,”李老师扶了扶眼镜,“只觉得她上厕所前坐立不安的样子,不停地往窗外看。”

“窗外?”萧邦抬眼向教学楼看去。女儿的班级在一楼,窗外是一个小花园,花园外是一个篮球场。

“是呀,”李老师把书包交给萧邦,“豆豆除了有些调皮,平时还算遵守纪律,应该不会乱跑。你看,她书包还在,书、笔和本子,都放在课桌上,看来是去上厕所了。”

萧邦想了想说:“谢谢李老师,你去忙吧。我觉得豆豆没事,可能是暂时贪玩。你放心吧,明天她姥姥还送她来上学。”

李老师将信将疑,回教室去了。

老太太一脸茫然,不知萧邦搞什么名堂。

萧邦叹息一声,轻声对她说:“妈,没事了。等会儿我送豆豆回去。”

“你……知道豆豆在哪儿?”老太太十分惊讶。

“是豆豆的妈妈来了。”萧邦说,“豆豆这么乖,不会随便乱跑。她准是看见她妈妈在窗外招手,要她出去,她才撒谎跑出去的……”

“那么……她为什么要对老师撒谎?”老太太还是不信。

“豆豆不想让别人知道她妈妈的事。”萧邦叹了口气。

“难道……真是素筠?”老太太翕动着嘴唇,喃喃地说,“她真的回来了?”

“那个人……来北京了,她也跟着来了。”萧邦的声音低得连自己都听不清。

“唉……你见着那个人了?”老太太问。

“刚见着。”萧邦说,“妈,你别多想了。”

“那豆豆……会在哪儿?”老太太还是不放心。

萧邦指着学校斜对面的华联商厦大楼说:“我想就在那里。这会儿豆豆和她妈妈正看着咱们呢……”

老太太顺着萧邦指的方向看去。大楼的二层,是一家麦当劳餐厅。

豆豆低头啃着汉堡,小声说:“妈妈,爸爸找不着咱们怎么办?”

“你爸爸聪明着呢,”刘素筠爱怜地看着女儿,指了指九一小学的校门,“你看,他拿着你的书包,一会儿就会来这里。”

“妈妈,你怎么知道?”豆豆眨巴着眼睛,“我好怕爸爸怪我乱跑……”

“妈妈叫你出来吃汉堡包,怎么会是乱跑?”刘素筠柳眉轻扬,微笑着看着女儿,“快吃吧,孩子,你姥姥不让你吃这个,妈妈今天让你吃个够。”

“妈妈,你说姥姥会来吗?”豆豆又问。

“你姥姥……她会来,但不会上楼来,她生妈妈气呢。”刘素筠叹了口气,“一会儿你爸爸来了,你就下楼找姥姥,然后跟她回家,好吗?”

豆豆点点头,又说:“要是爸爸找不着咱们,那就麻烦了。”

“傻孩子,”刘素筠笑道,“他找不着咱们,咱们不会找他吗?再说,你爸爸聪明呢,别说咱们躲在这里,就是躲在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他都能找到。”

豆豆这才高兴地笑了。笑完,小心翼翼地说:“妈妈,既然爸爸那么聪明,你还是回来咱们一起过吧……”

刘素筠突然闭上了嘴。

因为,萧邦已经站在了豆豆身后。

“你来了。”萧邦微笑着说。

豆豆回头去看爸爸的微笑,那微笑里有一种淡淡的酸楚。

刘素筠回避着他的眼神,对女儿说:“豆豆,姥姥在楼下呢,你下去吧。”

豆豆咬着牙,扔掉啃了一半的汉堡包,头也不回地下楼去了。

萧邦说了句“你稍等”,便跟着女儿跑下楼去。

五分钟后,他再次上楼时,素筠已不知去向。

一个麦当劳餐厅的服务人员递给他一张纸条说:“先生,刚才那位女士让我交给你。”

萧邦将纸条打开,见上面写着一行字:为了豆豆,请停止你正在做的事!!

正是刘素筠的笔迹。

他颓然坐下,心乱如麻。

今天他见着的那个阮凌霄,正是他的情敌——从网上将素筠带离他生活的男人。

那么,素筠此次随阮凌霄来京,第一就是要向他发出警告,第二才是看豆豆。既然前妻都知道自己在暗中调查海盗宝藏,还不知有多少人知道呢!

素筠留言示警,意在说明:如何你不停止调查宝藏,那么我们的女儿就有危险——刚才我就轻易地将女儿带离学校,她实在太不安全了!

联系起在费家小院阮凌霄反咬一口的情况,萧邦心如明镜:这明暗两事,意在频频示警。若是自己一意孤行,自身犯险尚且不说,宝贝女儿也时时处在危险当中。

萧邦心头一紧。看来,海盗宝藏,水深如海!

第十六章 迷雾重重

天已黑透。林一姝正准备洗澡,萧邦敲门而入。

没等她打招呼,萧邦就说:“走,换酒店。”

“为什么?”一姝想,好不容易找到个中意的酒店,怎么刚住下就换?

“咱们有约定,服从!”萧邦没多说,开始帮她收拾东西。

一姝叹息一声,只得依了他。

二人退房出了酒店,一辆白色军牌车驶了过来。萧邦请一姝坐在后座上,然后将一姝的行李箱放进后备箱,再坐在副驾驶座位上。

开车的是一个留板寸的青年,便装,目不斜视。一姝感觉他是一位军人。

汽车快速驶向大街,再拐进小街,迅速在都市穿行。最后,汽车驶入一个有士兵站岗的大院,在一个五层的小楼前停下来。

萧邦请一姝下车,再帮她提了李行,进了小楼。

小楼很安静,厅里设一吧台,一名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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