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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了水在浴缸里,他的动作很温柔也很体贴,不过脱她衣服的动作依旧一点都不含糊,骆梓潇紧闭着眼,半点都不敢睁开。
“骆骆……”他摩挲着她莹润的肌肤,温柔的喊她的名字,再抱起她轻轻放进浴缸。
“孟琛,别……”他的手游走在她周身,骆梓潇一阵又一阵的颤栗感,全身又酥又麻,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梁孟琛也脱了衣服进到浴缸里,骆梓潇哼了记双臂攀附上他的脖颈,着魔一样的依偎他,“嗯……”
梁孟琛低沉放肆的笑了起来,舌尖舔过她的耳跟,喘息声就喷在她敏感的耳垂上,“别什么?”
骆梓潇被他逗弄的凄惨无比,只得呜咽着求饶,“呜,我错了……”
“呵呵……”梁孟琛坏笑,忽然一口咬住她的耳垂,极慢极慢的厮磨,骆梓潇吃痛尖叫出声,而他的唇却立刻堵下来,纠缠住她的舌,片刻也不放松。
骆姑娘瞬间软成一滩水。
梁孟琛也有些激动,“骆骆!”他咬牙,眼底一片赤色,忽地一把搂住她的腰,用力挺身。
两人皆是一声长叹。
今晚都喝了酒,梁孟琛有些控制不住力道,被他大力的撞进来,骆梓潇浑身颤抖,忍不住呻*吟出声。
好一会儿她缓过来,她咬着下唇,“孟琛,你,别……”梁孟琛还是笑,低了头细细啃她白皙的颈项。
“唔……”
“恩?”他笑,热气喷在她身上,酥麻的感觉迫得她一哆嗦。
“你……出去……”她低声的语无伦次。
他没有,反而还恶劣得继续为所欲为。
两人就这样一直折腾了很久才回到卧室,一直到躺在床上骆梓潇都还是眼冒金星,稍微清醒了点却发现某个一脸餍足的男人倒在身侧,提了手推推他,她没好气道:“太没人性了!”
吃饱喝足的梁孟琛只能用容光焕发来形容,慵懒的用手支头,“嗯。”
“流氓。”
“嗯。”
“臭流氓。”
这次他没回,只一个翻身把她重新压在身下,继续实施他的没人性,吃干抹净,渣都不剩。
第二天。是的,万恶的第二天又来了,还是在洞房花烛之后。
风吹动浅绿色的薄纱窗帘,清晨的阳光悄悄落进房间,洒在地板上,流泻在交颈而卧的年轻夫妻身上。
骆梓潇半趴在梁孟琛身上,头枕着他的胳膊,手抱着他的腰肢,睡的正香。被子只遮在她腰下,赤*裸的脊背暴露在空气中。
梁孟琛早就醒了,尽管昨晚的洞房也算得上是体力活,可他多年的部队生活不是白过的,早就形成了特定的生物钟。手指轻轻滑落她的后背,顿住,然后他俯低身子,柔声道:“起不起?”
骆梓潇被他吵醒,有些不满地皱眉,翻了个身继续睡,嘴里还在嘟囔:“不起。”
可她忘记了自己此时的状况,没穿衣服也就罢了,偏偏上半身还露在外面,本来她侧卧在他身边倒也没什么,可这一翻身就坏菜了,赤果果的变相勾引。
梁孟琛眯眼,轻笑道,“骆骆,大清早的,你不觉得冷么?”
骆梓潇这才意识到问题,抓嗷一声猛地蒙住被子,彻底的欲哭无泪。
半晌她才敢开口抱怨,“臭流氓,你看了这么久才吱声,变态!”
“没多久,”梁孟琛懒懒的笑,“也就一个小时。”
“呜……”成功换来她的哀鸣以及他的坏笑声。
梁孟琛恶劣惯了,心情实在是好,又在清晨这么好的时光里,只听他轻声附在她耳边道:“我饿了,起床。”
骆梓潇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你先起。”
梁孟琛眯眼,低头,开始缓缓吻她的背。
一阵鸡皮疙瘩外加触电般的颤栗,骆姑娘只得认输投降:“我,起。”
经过一番折腾,总算在让她面红耳赤的情况下穿回衣服。洗漱完毕,她便任由他牵着下楼去吃早餐。
吃饭的时候小梁少校一直瞅她,真心看得她毛骨悚然,于是就愈发的食不知味,尤其是在发现某人眼中带笑的时候。
骆姑娘不得不放下手里的三明治,“说吧,有什么阴谋?”
“没什么。”梁孟琛喝了口豆浆,却依旧气定神闲的看她。
骆姑娘更加吃不下去了,“你……不要逼我骂你。”
梁孟琛清清嗓子:“我定了机票。”
她疑惑,“去哪?”
“蜜月。”
“时间来得及么?”骆梓潇急了,开始埋怨他,“你怎么不早说!”
小梁少校理直气壮:“你昨晚醉了。”
骆梓潇气结,明明就是他耍流氓耍忘了。
“什么时候的机票?”她接着问。
“今天晚上的。”梁孟琛道,“明早就到。”
骆梓潇已经恢复淡定了,“去哪里?”
梁孟琛缓缓说道:“你最想去的地方。”
骆姑娘打个寒噤:“梁孟琛先生,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说半截话。”
梁先生微笑:“不能。”
“你!”
总之,两人一起在社会主义河蟹精神的光辉大旗下共进早餐,气氛还算很甜蜜。
结账之后,梁孟琛牵了她的手,慢慢走回去。
骆姑娘乖乖跟在他身后,轻声道:“跟爸妈打过招呼了么?”
梁孟琛挑挑眉毛:“机票是爷爷叫我定的。”
“爷爷真好。”骆梓潇回答得得意洋洋。
“酒店是俩妈妈选的。”梁孟琛帮她把头发理一理,缓缓说道:“至于路费,爸爸们一致决定替咱俩报销。”
“呜呜,太感动了。”骆姑娘满脸的星星眼。
晨光些微,风中飘来一阵又一阵的饭香,小区里各家各户都在做早餐。他牵着她的手,她跟在他身边,这一刻,不容置疑的温暖而又宁馨。
可惜某姑娘却是一点儿眼力见儿也没有,在这么羡煞旁人温暖美好的场景中,不识相的她忽然问道:“婚礼邀请向婕了么?”
梁孟琛:“骆骆。”
某姑娘执拧的很,“请了还是没请?”
“不知道。”
“哼!”
叹息,“没请……”
“骗鬼呢。”
他笑,“你是鬼?”
“你!”
再叹息,“请了。”
某人瞪眼,“你敢?!”
“已经请完了。”
“不行!重来!”
“那没请。”
“不是请了么?!”
“不是你让我重来的么。”
骆姑娘气结,“你!讨厌!”
他坏笑,“真讨厌我了?”
“对,讨厌你,最讨厌你了!唔……”
梁孟琛忽然一把搂住她,按在怀里猛的亲下去,边亲边呢喃。
“傻瓜,不是你自己非要跟人示威的么。”
“我……哪有。”骆姑娘脸色红润,低了头又有些不好意思,“我就是,想让她知道,你……你已经结婚了。”
“我爱你。”他抵着她的额头,靠的很近很近的保证,“骆骆,这世上,我就爱你一个。”
尽管心里乐得开花,她却板着脸凑上去,“这还差不多。”
他抱紧她,吻着她的额头,“嗯。”
骆梓潇被他严肃的样子逗笑,踮着脚在他唇上亲了一记,“臭流氓。我……”
梁孟琛微笑,低了眉眼去吻她的唇。
她却调皮的躲开,颜色郑重,“梁孟琛,我也爱你。”
阳光沿了树梢枝桠细细洒在她的脸上,再柔柔的晕开,散落在他和她的周身,美好的不似人间。
骆骆,那年校园间,你悄悄撞进我的心,正应了那句流年匆匆,缱绻深深。而今时今刻,我和你,一生相守,白首不离。真好,这世上还有一种感情,叫做——终成眷属。
正文——
完。
作者有话要说: 明日开始番外篇,关于林朗和许梦珂,之后会是小梁少校和骆姑娘的有爱部分,共计十章,全凭大家喜好,不会和正文有任何出入。
PS:都大结局了,亲爱的们也别潜水了,出来出来出来啊,咱这么勤奋,基本日更啊!哇啊啊,求包养,求摸头。另:新文《阮阮一夏》,依旧小白风,这次换成女追男,大家多多支持撒。么一口。
62 第一章 有生之年,狭路相逢
许梦珂开酒院想想也有两三年了;从起初的什么都不懂,到如今的谈笑风生,一个女孩子,她经历过的苦别人绝对体会不出来。就好比林朗,他以为多年后他终于回了头,她就一定会哭天喊地的千恩万谢;呵;真是好笑。
虽说已经领了结婚证;也没有依着那天的玩笑话离了,却也没住在一起,他忙他的,她也不稀罕。同样是上班时间;林总经理早就出差飞去法国,而她,还是窝在自家的酒院里,对着将来的大客户,虚与委蛇的盛情款待。
正是饭点,到处都是服务员忙忙碌碌,楼下停车场的车子来去不断,甚至还来了个不得了的旅行团,许梦珂今天的行程排得满满的,别说吃午饭了,连坐下喘气的机会都没有。
身边的助理小王实在看不下去了,就走到她旁边劝她。许梦珂长得高挑,说话的时候小王只得微微仰着头,偏偏她颈椎不好,姿势怪异的很,模样要多好笑就有多好笑。
“许总,您再这么忙身体迟早会垮,跟人置气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今天这里我帮您盯着,您先去吃饭,然后洗个热水澡好好休息下。”
许梦珂瞥一眼她滑稽的模样扑哧一声笑开,一边走一边噼里啪啦的吩咐身后的大堂经理,忙里偷闲了再附送她一句回话:“没事,我不累。”
身材高挑气势十足的大美人又是这样一幅干练直接的性格,这样的许梦珂实在是有过吸引人,正好有两个男性顾客与她们擦身而过,其中一个忍不住停下来回头饶有趣味的打量她。
许梦珂习以为常的直接越过去,一阵铿锵的高跟鞋踩地声,清清脆脆的渐行渐远。
“她是谁?”身后的男人越来越感兴趣,直接开口问身边的朋友。
“哪个?”
“高个子的,穿淡蓝色小西服站在最中间那个。”男人是到a市洽谈业务的某集团公司小开张煜斐,第一次来这里,没想到这么快就碰上了艳遇。
回答的人似乎比他位份低,不过貌似很熟的样子,哼着笑了一声,“煜斐,人家可是这里的老板,你小子眼睛也太烈了吧。”
“女老板?”张煜斐眯了眼笑,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今晚的酒席,就在这里了。”
“你小子也太假公济私了。”
“一举两得的事情,我找不到理由拒绝。”
“得,反正也不是什么难事,就定这儿吧。不过这里生意很好,估计得托托关系,你等着,我去打个电话。”
旁边的服务员一直低着头,听到这里微撇了撇嘴。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老板那可是有主的人,先不说她那主是谁,光是老板自己他怕是都应付不来,真是没事找罪受。
这年头哪有什么是非理短,就看你有没有实力,所谓强龙压不过地头蛇,看来这不要命的靠山也挺*硬,不过人家林总的后台更硬,初来乍到就找死,真是替他惋惜,白瞎了这么一张小受脸。
忙乱的工作暂时结束,一小时后许梦珂和助理总算是回到办公室门口,门却开着,里面还有秘书和谁说话的声音。许梦珂挑挑眉走进去,一见面脸上立马换了笑,“刘总,这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刘总站起来,忙堆了笑脸迎过来,“许总,我这不是有求于你嘛。”
许梦珂跟他握了手然后坐下,“什么事还得劳驾您这个大忙人亲自过来?”
“今晚上我们有一桩大买卖要谈,本来没定到你这儿我就换了别家,谁曾想对方好巧不巧的自己过来吃午餐,偏偏对您这儿还喜欢的不得了,非要在这儿谈。我这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所以打算跟你要个面子,能不能帮我留一个包间?就今晚。”
许梦珂微皱了皱眉头,“刘总,您也知道我这里,虽然地方不大,可是客流还是不错的,您都这时候了才来预定,我上哪儿给您变一个包间出来?”
刘总是真急了,“许总,你必须得帮帮我。否则我这笔买卖可就彻底完了!”
许梦珂看他是真急,只得往助理和秘书那儿看了一眼,“你们叫人去把C座206空出来,好好准备下。”
刘总听完立刻就站起来,喜笑颜开的感谢,“谢谢你,真是帮了大忙了!许总,你放心,以后我一定多带人过来帮你撑场面!”
许梦珂笑笑,“那就这么说定了,那间包间是我留给朋友的,不外用,大家没事聚聚就去那里。今天看你实在是急,也就破例了。”
刘总立马一个笑脸,“你放心,这份人情我记下了,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你尽管说。”
送走刘总,许梦珂被助理逼着吃了午饭,然后她窝在办公室里的沙发上,有些头痛的揉着额角。已经一个星期没回家,更别说见见自己所谓的老公。估计林朗也是忙得晕头转向,压根没回去过。说来还真是好笑,两人赶鸭子上架似的领了结婚证,也像模像样的买了房子,却又基本上不会回去住,各忙各的,互相之间连个直白的通信联系都很少。
再细想其实还真是有过那么一次,下班后林朗开了车来接她回家,说是房子装修完了,要她回去看看。走出酒院的时候,林朗的车就停在街角,她拉开门就坐进去,一脸的面无表情,“你快点开,我一会儿还得回来。”
林朗本来就长了张不爱笑的扑克脸,这下就更笑不出来了,细看之下,连眼角眉梢都带着凉意。
结婚半年多了,俩人还是这样一副不咸不淡的样子,越想越憋气,可他也没办法,当年是他对不住她,如今吃点闭门羹碎冰渣子也实在是应该。他知道许梦珂不可能这么容易就原谅他,事实上她也的确不会。认识他的时候她还是个货真价实的小姑娘,什么都不懂,傻愣愣的追在他屁股后面,上演一出又一出的小丑闹剧。
如今虽然时过境迁,只可惜,他和她都没了往日的激情。
他把车窗降下来,冷声道:“如果忙,你大可以拒绝。”
她倒也不气,干脆的很,“俗话说的好,早死早超生。”
林朗的嘴,已经抿得他自己都觉得疼了。
他是真心悔过,也是真的很爱许梦珂,她出身不低,父亲也是军政要员,母亲又是书香门第,家里的势力绝对不小。可她这样大家大业出来的女孩子,却连一星半点的骄横傲慢都没有,只是单纯的喜欢他,整整十年。
只可惜,是他不懂得珍惜,他也意识到自己错了。所以,现在他想通了,真心实意的要回头。可是这年头女人的心思实在是摸不透,他什么法子都用了,就连苦肉计都使了,可她就是不肯开口提当年,只要他提,她就立马消失个一年半年,绝对不让他找着,真是气死人的倔脾气。他也试图强制性的拦住她,可这丫头本事太大,给她逃了也就罢了,还敢报复他,坏心眼儿的加长时间。那一次他整整两年没见过她,一次都没有。
想到这里林朗不由得叹一口气,再瞅一眼她那张沉闷的脸,她也不好受,他知道。
忍不住就开口,“我们慢慢来,你开心就好。”
“说的跟圣人似的,丫就是一禽兽。”许梦珂也是一愣之后才接的嘴,语气里带了丝小女人的抱怨,听的他一点都不气。
林朗哈哈笑起来,眼梢瞥过她饱满的唇,眼眸一暗,心随意动的偷香成功,“去看看房子吧,你会喜欢的。”
许梦珂有一瞬间的失神,良久才放稳了声音,“开车。”
那一天,她没有离开,直至第二天天明。她和林朗本就是合法夫妻,也不是第一次共度*。只要心情好,她偶尔还会为他做上一顿早餐。那天早上,林朗同志很荣幸的吃了一回煎焦了的荷包蛋,以及,对了凉白开的米饭粥。
可惜,好景不长,在林朗提出回家见家长的时候,她的拒绝惹得他恼火,两人再一次不欢而散,他摔了筷子关门关的震天响,而她却依旧把难吃的早餐吃得香喷喷。
然后,从那天开始,两人再也没有见面。
直到现在。
许梦珂觉得不休息还好,一休息反而觉得更累,瞅了眼外面的天色,估摸着晚餐的时间也差不多了,她打算出去转转,看看有什么事情需要处理。
刚出了办公室就碰上刘总,一见她他就显得十分高兴,硬拉了她进到他们的包间,介绍给满包间的人。里面做了不少人,不过还有空位子,大概是人还没到齐,男男女女看到她纷纷打招呼,有好几位她都认识,干脆就应了刘总的面子留下来。
“我是张煜斐。”不等刘总介绍报出他的名字,张煜斐就已经站起来笑着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