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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倾城之恋+番外 作者:逸亭轩(晋江vip2013-10-06完结,军旅)-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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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华笑了:“那你刚刚还趴在我身上,哭得不见天日一样。”
  “那是假象,你忘掉!”简希继续脸红,如稀烂泥巴那般的番茄。
  “说谎精,怎么能忘记,第一次你为我哭得这样。”这可是他梦寐以求的画面,这辈子他都不会忘的。
  “可你刚才明明闭着眼……”简希气结,说出口后才意识到什么,看见他捉狭的眼睛,恼怒应时而生:“你个骗人精,你分明醒了,还闭着眼骗我。”
  说着她就委屈了,几欲泫泣。
  “我差点以为你真的死了,你怎么还能心平气和地装下去。”
  少华看着眼眶再一次湿漉漉的人,像是淋湿了的小动物,浑身发抖那般招人爱怜无限。
  “如果我真的死了,你会不会跟我一起?”几乎是毫无意识地就脱口而出,他并不是求她同生共死,只是在这个时候,想要追求一个答案。
  在他愿意为她付出生命的同时,是否她也会这么做?
  “别说这字,我不想听。”简希却突然负气,转过头不愿意理他的无理取闹。
  她害怕心里那个呼之欲出的答案,果真如他所愿,真的会愿意为了某个人而死,这样死得看似浪漫无暇,但又多么没有意义。
  她必须承认,自己的初衷已然改变,原本誓死要为中华奉献一生的理念业已瓦解。取而代之的,是希望世界和平,而她和他,能安安稳稳地相守相伴。
  简希轻轻握上他的手说:“你会活着的,我们都会活下去,明年我们不是还要结婚吗?为了那个美满的将来,我们都要好好活着。”
  “我答应你。”他郑重许下誓言,满怀真挚的,“只要我的妻子简希平安无事地活在这个世界上,我就不会先一步离开你。”
  “真的吗?”
  “真的。”他点头,眼露爱意,“天涯海角也不会。”
  简希莞尔:“我们先离开这里吧。”
  少华点头:“嗯。”他半躺在地上,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污,看了看四周说:“这里像是一个低洼。”
  简希说:“我们是从山坡上滚下来的,昏迷了多久我也不知道,只能从声音辨别出敌军应该不在附近,或许我们可以沿途返回,良排长应该正急着找我们。”
  话落,她已站起,在昏暗的夜里,她无法辨出少华的脸色不霁,加上他刻意隐瞒,要看出来确实有难度。
  简希起身未久,在一旁定定候着,但见少华两度曲膝都没能将左腿伸展到正常的位置,疑窦登时上升:“你的腿怎么了?”她走了过去,蹲下查看。
  “可能滚下来摔伤了,不是大事?”
  他说的轻描淡写。
  “都骨折了,还不是大事,那什么才是大事!”简希铁青了脸,头一回她被外人的事弄得惊慌错乱。
  “你的安全才是大事。”少华揉了揉她的脑袋,被她躲开,通红通红的鼻子一抬:“刚才说好了……”
  真是倔强。
  少华笑道:“嗯,是我错了。”然后端起嫌弃而无奈地模样,看着自己的脚,耸动肩膀道:“但,它现在这样不听话,你看怎么办?”
  简希端详着他腿上那片血染江山的凄惨之貌,轻轻触碰他的膝盖,却听不到他嘴里的呻/吟,不满道:“疼就喊一声,我好判断。”
  “是,夫人,哪儿都疼,你手下酌情。”
  他一面咬牙,一面露出痛苦的神色,像是忍住笑意的哭。
  “都这个时候,逞什么能。”
  简希嘴里嘟囔,手里却不停探查他的伤势。从前在中医师傅那里学过一些岐黄之术,也跟着军队里的西医护士长学过包扎上药。
  她在周围环视两番,寻找一些止血止痛的草药,不顾苦涩,放嘴里嚼碎了替他敷上,扯下自己宽大无用的衣料替他包扎。
  “还真是带对你了,挺有用的。”
  少华在她的顶头赞扬。
  “是啊,你捡到宝了。”
  简希打了个结,满意地抬头,与他充满欣恋的眼相撞,微微愣住一瞬的时候,他已经将唇压了下来。慢慢地、婉转地从额头开始,一路亲吻下来,路过那双颤抖着的眼皮,吸吮眸中的露水,在舔上挺拔的鼻梁,用舌头在鼻尖浅浅画圈。
  此时,简希心头窜着流火,一股异样的热流淌过全身的血脉,手脚顷刻开始酥麻。
  软软的好像立即躺在他的怀中。
  而他已经捧起她的脸蛋,衔上她红润的香唇,追逐着小巧灵活的舌,轻轻在腔壁内留下他的体香,缠绵交融,似要勾起彼此的欲望。
  就在简希忍不住呻/吟出声,欲念遍流全身时,他却毫无防备地离开,拍打她的脸庞,看着她带水的迷离眼眸,笑道:“这个地方不太好,还是换个地方继续刚才的,夫人看怎么样?”
  少华的这句话不啻一桶冷水,从她头顶灌入,直凉到脚趾尖,刚才好不容易腾起的欲/火,毫不留情地被浇灭。
  简希摸着发烫的耳朵,跺脚骂道:“混蛋。”继而看见他温柔的神情,又百般柔软下去,点点头说:“我会扎木头板,你坐上面,我拖着你走。”
  “你还会这个?”少华有些不可置信。
  “嗯。”
  简希再次点头,没等他说什么,已经离开寻找掉落的木柴,尽可能找粗壮一点的,如果没有,她只能用随身携带的那只匕首慢慢磨斩下来,然后藤条绑在一起,打上水手结,是非常牢固的活扣。
  大约过了大半个小时,简希才将一个窄窄的木板扎好,大汗淋漓地回到沈少华面前,对着它指了指,命令道:“坐上去。”
  少华凝视了它一眼,说:“小希,这样你太累,我不愿意。”
  “坐上去!”她只当没听见,连拖带推,赶鸭子上架般硬推上去。
  “小希……”现在的他空有一副好身板,却很难使出力气,抵不过简希的推推攘攘,半推半就只能一屁股坐上去。
  “就你这副样子还想大男子主义。”简希抹着汗水,泥巴加血渍布满全身,此时像极了一只在泥水里玩耍后的、脏兮兮的小熊猫。
  “你要是觉得亏欠,以后不准欺负人。”她二话不再多说,拾起了藤条头搭在瘦骨如柴的骨肩上,拖着身后沉甸甸的人和木板,一步一顿地向泛白的天际走去,足下一跨便宛若千金之重。
  她看不见身后的那双眼,久久地贴在她身上不能离开,感动而又悲恸,像是在无声哭泣。
  此生何德何能,得此良妻。
  

32、这是真,真的肉

  简希拖着个大男人,跌跌撞撞走了一小时;熬不到天亮;身体机能已经开始罢工。
  找到一个能休息的无人村屋,环顾一眼;屋里的东西尚算齐全。再回过头看沈少华的时候;他已阖上眼沉睡。
  简希抹着汗水,心道你倒是睡得香;可苦了我任劳任怨,拖了你走了一大段路。
  简希对着沉睡的人喘了两口粗气;找了一些干柴来生火;抱着少华从筏子上下来;推上她收拾好的草席上;盖上棉被。
  刚刚离开;便听得他口中呜了一声,声音低沉浓稠,听得简希心里一跳,不好的预感从天而降。她伸出手,在他的额头停顿了一秒……
  果然是起烧了。
  也是,他受了伤,没得到好的治疗,发炎起烧是很正常的事,也是她疏忽大意了,早前应该再找些驱毒抗菌的草药才对。
  “小希。”少华的声音软糯响起,打断她的懊悔。
  简希靠了过去:“少华你怎么样?”
  他无波无澜:“还好,没什么大碍。”
  晓得这又是他逞能,简希只跑了出去,捡拾了更多的干柴,在床的前后两头,分分支起火架子,再爬上床,掀开被子,把自己贴上少华的身侧,伸手搂住全身烫得灼人的他:“尽量出点汗,减低些热度也是好的。”
  她知道发烧烧到一定度数是会变成傻子的,她对西医没哟过多研究,只曾经在医院目睹过一次,便讳莫如深了,而沈少华这般光彩夺人的男人,岂能容忍自己变成那样?
  简希望着他光洁的额头,竟然没有半滴汗渗出,心底很有些捉急,正主低低笑出来:“嗯,你要我出汗?”他唔了一声,再说:“如果可以做点什么,一定会出汗?”
  “做点什么?”简希傻乎乎地反问。
  少华沉默,只是用灼热的目光凝视着她,半晌还邪邪笑了一笑。
  这一笑,简希就懂了。
  平日里被他欺负多了,脑中的那些坏水也不由自主多了一些,恰在这个时候灵光一闪地悟了。
  简希立马把身子送离他几分,拿背对着他。
  少华以为她此刻必然在心底骂他流氓无赖,他听的多了,倒也没觉得什么,低声咳了起来,想说只不过开个玩笑,不……
  后面的字还没在脑中印出来,背着他的人也低声说:“我说过,我早晚是你老婆。”
  少华一时间愣住,傻里吧唧问:“小希,你说什么?”
  简希咬牙,提高嗓门:“我说我早晚是你老婆!”语气很是捉急,仿佛吃定他的模样。
  少华终于反应过来,笑着问道:“所以呢?”他突然想到什么,啊了一声:“所以,你刚才不是在心底骂我,是转过去脸红,不让我看见?”
  “不是。”她反驳。
  “但是我看见很多次了。”他步步紧逼。
  “说了不是啊!”
  简希更急了,扑上一脸幸灾乐祸的人,张口就狠狠咬了一下他的唇,舌尖微微有血腥倾洒后才松开道:“说了不是!”
  她刚说了一句话后,又立马被反咬,灼热的舌头更加放肆地在口腔游荡,简希的大脑空白麻木一瞬,只能看见少华紧闭着眼,享受着与她亲吻的时刻。
  仿佛受了他的蛊惑一般,她认命般亦闭眼感受男性的气息在气管里流窜,双手环上他的脖颈,温柔地扣住。
  “小希,我的宝贝。”少华的声音渐渐低沉,热情的呼吸拂在简希的耳侧,湿润的舌一路滑倒颈间,牙齿在凝脂上留下一个个红莓,宣誓她身体的归属。
  左手迅速解开一排纽扣,只剩薄薄的衬衫因被汗水打湿而紧紧贴上玉裸的肌肤,那两枚凸起的樱桃就这样跳入他的眼中,衬衫内还能细汗从樱桃间的双峰中流淌而过,这幅炙热的画面脉脉化成了浓稠的巧克力,流淌在少华的血管里,刺激着全身脉络,素来板正的脸出现一丝龟裂。
  额上的终于渗出细密的一派汗后,他忍不住低头咬住了其中一颗红点。
  简希一抖,轻轻呻/吟出口,睫毛不住地在颤抖,微微眯开眼,却只见到他的脑袋埋在自己的胸前不规则运动,湿润的吻隔着薄薄的下一秒,上衣就被撕开一个缺口,粗砾的五指顺着从不盈一握的蛮腰处,慢慢摸索上来。
  简希登时浑身颤颤,说不出的细绵密麻,直到少华的大掌包容住她的雄浑,轻挑慢捻上傲然胸峰上的一点樱红,她顿感下处一阵灼热丝丝外泄。
  简希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不可遏止地红了脸,但两堆红橙橙的火光早已将脸颊映红,烫得诱人就此沉沦。
  “少华……”她轻言细语嗯了几声,唤了几遍他的名字。
  “嗯,宝贝?”他的声音沙哑,像是在压抑着身体里的那团爱火,收拢了五指,捏起一块嫩肉笑道:“宝贝是嫌弃我太慢?受不了了?”
  说着,手指松开她的丰满,滑倒她为了勒紧宽裤而打死结的腰带,扯了扯,不能打开。少华颦眉,心中不悦,用右脚撑着大半的重量,双手一把抓起软绵绵的腿,拉到眼前,低头去咬那根白绳,额上的汗细密了一层,滑落了一滴,落到简希乳白的小腹上,晶莹欲滴。
  “别乱动小希。”
  少华正咬开绳子,简希却不听话的颤着双腿,小嘴里温热的嗯嗯着:“不要这样。”
  “嗯?”少华好容易咬开,再次压住尤物笑道:“不要什么?”食指隔着裤料,点上那寸禁土,慢慢上下前后抚慰。
  简希一个激灵,抬高后臀,感觉心中的那道黄河水坝开了闸,澎湃地朝涌口喷出。
  少华却在此时扯了手,低头在她耳边咬道:“不要这样?那就算了?”
  “不是……”简希咬唇,一点点吐出欲望。
  “以前不是不喜欢,不要我吗?”少华尽量把语气变得委屈,控诉她曾经的过错,唇齿却还纠缠着那颗小小的耳垂,含在舌苔上吮吸玩弄。
  “因为,嗯……”简希断断续续的呻/吟,抱着他不安分的扭动,“因为以前讨厌……呃,是不喜欢……你。”
  “那么现在呢?”少华将唇抵在她额头,轻轻啄了一口,看着她泛出水的眼,眸光潋滟,缓缓淌出两行喜悦的泪。
  她轻声说:“现在我爱你。”
  少华蓦然一顿,心头巨颤,抖着嗓子问:“小希,再说一遍,再说一遍给我听。”
  “我爱你,所以愿意和你在一起。”
  她亲吻他的鼻尖,温温地说着,四目交织的那刻,爱火顷刻连天,灼烧了两人的身体。
  他亦是急不可耐地褪去她最后的衣料,□挤入她的双腿,滚烫的唇则深深埋进她的瓷颈,遍遍吐息:“小希,我也爱你。比你想象的,更加爱你。”在她高扬的呼唤声中,冲破那道防线。
  简希痛呼一声,已遭修剪过的指甲依然在他的健肌留下深深的印痕,“疼疼疼……”
  少华迷乱地吻遍她全身,低声道:“没事,我动一动就不会疼了。”说完,提起右脚猛地冲刺起来。
  “啊啊啊啊啊!你骗我!混蛋!”她攥起拳头就往他身上砸,被他一把擒住,拉到脑袋上,“不骗你,乖乖,再动几下就好。”不顾身下可怜楚楚的人儿,继续发泄着体内的欲望。
  “骗人……”简希呜呜几声,忍受着他的冲击,渐渐地似乎有千百只小虫钻进骨头里,密密麻麻的触角瘙痒着骨头,一股股热液浇灌着心底的一棵小树苗,茁壮成长为岑天大树。
  她紧紧怀抱着身上的人,颤抖着一起达到巅峰。在躺倒在他怀里的时候,心中满满溢出的都是蜜一样的甜。简希从前何时能想到,和他行夫妻之事竟会这样的美好。
  ******
  火光围绕着两个春光外泄的人,温情无限。
  少华望着疲惫的人儿,浅浅笑出声:“是谁说自己体力好来着的?”接着动了动藏在她心中的小树,又有了茁壮强大的趋势。
  “太……太累了。”简希却已受不住,慢慢挪动身子,想要将自己从他身上卸下来,“而且……我饿了。”
  少华捏了捏她团绵绵的脸蛋,见她确然满脸惫懒,腹部也咕咕叫着,全身心一软,原本装载至半的欲/火也融化成爱怜,轻轻啄在她唇上,“我记得,你藏着半个馒头在身上呢。”
  简希啊了一声,笑开来:“藏了两个半只。”
  说完就要起身去撩床尾的衣服。
  “我来吧。”
  少华止住她起来的动作,掀开被子走下去。
  精壮的前胸,包括某个雄壮物立即抢入简希的眼帘,她红着脸轻咳说:“你还发着烧呢……快点回来啦。”
  少华果真摸出两个半只的馒头,却只掂着一个回到床畔边,捡了衣裳儿披在她身上,撕了一小片面粉送进自己的嘴里,先行试了一试有没有变质,点头品了一番后,说是还能吃,这才将累坏的小馋猪喂饱。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咳,这不算很肉啦,对不对(捂脸)
  所以各位编编,不要锁人家啦!(摇尾乞怜,卖萌,卖萌,无耻的卖萌!)
  大家看在我这么卖力写的份上,收藏点评个嘛,啊啊啊,轮空四期榜了啊~~


33、得救

  简希醒来的时候,东方已经初见日晓。想翻个身;却发现少华将大半的身体压在她身上;左腿因受了伤,直接压住了她下半身。
  简希正觉全身酸痛;昨天的激烈仿佛历历在目;立刻耳根辣红,连忙把画面甩出脑海;从他身下慢慢爬出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的腿搬开。
  替他盖上被褥的时候;突然打量起睡梦里的他;英俊的脸庞;端正的五官;下巴削尖;有细微的青渣,细密的睫毛下藏着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眸,笑起来像是在太阳底下闪着璨光。
  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样好看呢。
  简希嘟了嘟嘴,趴在他胸前,感受到彼此的心跳声,她的则快了些。
  再起身观察两眼,伸出灵巧的舌头舔了舔他的嘴皮,有些热度,他还没有退烧。
  唉,男人即便是生病的时候,也能像昨晚那样体力倍儿好的吗?
  正想着,稳外传来沉重的脚步声。
  简希急忙捡起衣服穿上,熄灭了两堆火,拾了一根粗壮的木棍,警惕地站在门口,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里面好像有人?”
  “怎么可能,是不是看错了。”
  “不会,刚才看见有灯光了,走进一些就突然没了。”
  “该不是婆婆……”
  “瞎说,妈走的时候安详静谧,不发生这种事。”
  “可是……”
  最后欲言又止的是中年女子,语气里有些发抖。
  简希从对话里知道他俩正是占了人家母亲的屋子,还做了些亲密的事,真是要命,脸上已经红成一片,放下木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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