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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倾城之恋+番外 作者:逸亭轩(晋江vip2013-10-06完结,军旅)-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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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还有,对简家说起来的时候,尽量婉转一点,好好抚慰几位老人。”
  良排长连连应了几声,挂了电话,拎起衣架上的军绒大衣,挑了一个随扈的士兵说:“去财务那边支点钱,我们买点东西去简家。”
  ***
  良排长在进杭州城的一路上,那心里叫一个担忧啊,真是坐着不安,直到下了车立着,也不安。
  大过年的店铺又少得可怜,大多数是外来的人不准备回老家,继续开门做生意的。所以礼品的品种也有限,良排长挑的不甚满意,前后拖拉到午后,这才装满了后车座,唉声叹气地来到简家门口。
  他正思忖着如何在不刺激老人家的同时,把简希和简家女婿沈少华失踪,至今不知生死的情况,婉转地说出来,赫赫简家的铁门里外却没有下人看守。
  良排长有点疑惑,带着手下,拎着礼盒悄然进门,得到了正门口,才听见里面一阵漫天诟骂兼带了哭喊声传出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简正德嘹亮的虎啸威震整座简宅,吼得在门口站着的良排长也跟着一颤。
  “你们是两姐弟,怎么做出这种事来?!”良排长认识简家的主母,这声音温柔似水,定是温柳慈说出来的。
  他不免好奇,就把门撩开一条缝儿,朝里面探了探。
  只见少年赤膊着上身,跪在院子里,握着一双虎拳向简正德道:“爸,这事怪我,你别迁怒阳阳。”
  “这名字是你叫你的吗!你应该叫二姐!”简正德大怒,一巴掌扇过去,简旭就跟皮球似地被甩了出去,脑门嗑在台阶上,瞬间刮出了血,而一旁的孙真真抖得都不敢上前护着。
  她也晓得这件事不得了,家丑一旦外扬出去了,简家怎么在杭州立足?
  倒是衣衫凌乱的简阳已经冲过去抱住了简旭,泪眼昏花地向简正德磕头:“爸爸,您别打小旭了,他是你的儿子。”
  “他当然是我的儿子,我教训儿子,还不用你这个外人管!”简正德一怒之下说出了真相,连自己都没意识到。
  “爸爸,你说什么?”简阳抬起头来,泪容疑惑,继而转向赵文莉:“妈,爸在说什么?”
  但尽管她拼命寻求答案,赵文莉却仿佛丢了魂似得,一脸莫名的喃喃重复‘不可能’三个字,不再回答别的,似乎连眼睛也慢慢混沌散光。
  简旭瞧出了一些不对劲,怕是赵文莉带着病,连日受了些气,今天加上这个打击便有些精神失常,只能把简阳拉开拢到自己身后:“爸,我早就知道阳阳是三娘在外面捡回来的,她既然不是你的女儿,给我做媳妇也……”
  “只要我简正德一天活着,你这个念头想都不要想!”简正德大吼将简旭的话打算,气得整个人发抖,站不住脚只能坐下来大喘气,简母立即上前扶住。
  “那我就和阳阳走……”简旭随意扯了两件外袍,拉起简阳就往门外冲。
  “你站住!”简正德从抽屉里找出一把枪,朝两人大步跑去,气势汹汹,眼中的怒火已经烧燎到不可扑灭的地步。
  孙真真和简母同时豁然明白简正德要做什么,亲夫弑子是要坐牢的,便也顾不得贤妻从夫的准则,双双擒住简正德的左膀右臂。
  孙真真终归是爱子心切,虽然不舍,眼下却没办法,挥手让他们快跑。
  下人们也很懂得眼下的情况不容他们愚忠,纷纷退开一条道,让简旭和简阳能顺利出逃。
  ***
  良排长掩在门外沉默片刻,转身对手下说:“今天就算了,下回再来。还有,这件事千万不要说出去。”
  小兵朝逃跑的两人望了一眼,笑嘻嘻地点头。
  这可是姐弟乱伦啊,不得了,简家的八卦还真不少。
  

39、回家(上)

  少华的脚伤拖了好几个月,期间他闲来无事训练了村里的一支童子军。简希从水边洗完衣服回来时;总能听到嘹亮的口号声;整齐的小脚丫哒哒踏着,也挺有威吓力的。
  特别每次能听到孩子们用清脆甜美的亮喉喊师长夫人;简希心中一甜;笑嘻嘻地接受了,回屋顺便洗几个李子出来给他们吃;活像一家数口子抱在一起的情景。
  少华开玩笑说:“以后你也给我生一支童子军?”
  简希说:“你当我母猪啊!”
  少华说:“那也是最世界最漂亮的母猪。”
  简希哼了一声,没有理他;拎着空篮子去换几块肉食;打算替少华补一补身体;快点好起来。
  在村里住了一个春季;许多人也渐渐熟悉起来。村口换肉的一家子和简希就更是笼络了。要说原因;还要提到简希会的很多门手艺,比如编藤条,修葺屋瓦,皆是拿手的活,在队里做的不要太多,即便是家里也少不了她出的一份力。
  所以没有人把她和千金小姐联系在一起,试问哪里有千金小姐会这些,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
  而简希除了一张脸,其他方面怎么看都是一个活脱脱军妞,许多人也都放心与她来往,有事互相帮助。
  这村口换肉的人家,也毫不吝啬地挑拣最上乘的、肥瘦相间的部位给简希,剩下的猪骨头送她熬汤给少华喝。
  但简希今天到村口的时候,却见到了一个人。
  正是多月没联系的良排长。
  “终于找到你们了。”
  良排长见了简希,几欲欣喜若狂,激动地跑来上给她一个拥抱,就差没将她抛上天。
  “您怎么找到这里的?”简希也同样高兴,眉开眼笑地问:“这地方不好找吧?”
  “可不是,花了好几个月。”良排长擦着汗说:“转眼都立秋的季节的了。”
  简希拿出帕子递过去说:“是啊,少华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我们本来打算过点时间就出来找你们的。”
  良排长担忧道:“沈师长他受伤了?严不严重?”
  简希摆手:“不过扭伤脚了,哪里严重,这几个月他吃好喝好,体重都重了,压得……”说到这里突然住嘴,有些脸红,咳了一声说:“总之,他现在好了,你们来接也好。”
  “是是,赶紧带我去瞧瞧。”
  简希看了不远处的猪肉一眼,才点点头,转身带着良排长回去。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调侃着一些琐碎家常,比如这几个月她和少华过得如何,发生了些什么事,良排长则抱怨这几个月为了找他们,他和整个八团的人急得都瘦了好几圈,回去要好好补回来。
  嘴里虽然唠叨着,心里却想着如何把简家的事娓娓告诉简希,良排长惴惴不安,一颗小心脏跟着简希身后,走一步颤一颤,受罪哟。
  惴惴了一路,头上的汗发个不停,湿了整张帕子才到了两人的家门口。
  此时,那群童子军到了吃饭的点,纷纷会加找爹妈去了,少华则站在槐树底下削着木雕。
  简希凑过去一看,笑出来:“这是雕的谁?”
  少华闻声抬起头来,挑眉道:“你说我雕的谁?”话完,低头吹了吹木雕上的木屑,拿手抚了抚这位娉婷女子,交给简希说:“如果夫人不介意,这是你老公我的聘礼。”
  简希皱眉:“就这个,聘礼?”
  少华说:“你嫌弃啊,那我收回了。”
  “唉唉唉,谁说我不要了。”简希连忙拽了回来,宝贝似得揣在怀里:“这点聘礼不够,再雕几个。”低头仔细看了一眼雕刻的女子,又皱眉:“怎么把我雕的怎么丑啊?我在你眼里就是张这个样子的啊?”
  少华从容说:“手艺不好,夫人见谅了。”
  简希甩头:“下次雕的好一点。”
  “嗯,晓得了。”少华拍了拍手上的木屑,见她空空如也的篮子,问道:“不是去拿肉了吗?怎么连肉沫子也没有?”
  简希啊了一声,这才想起良排长,对少华说:“给你带来了一个人。”转身朝离他们十步远的人招手:“良排长,你别站那么远啊。”
  终于被调情的小两口记起来,良排长嘿嘿一笑,走到少华跟前,行了军礼:“师长,总算找到你了。”
  少华觑了他一眼,轻飘飘说:“嗯,幸苦。”
  “不幸苦不幸苦,是属下们应该的。”
  良排长将这几个月的事情一一汇报,其中提到了上次护送的一批军粮,因内部人员出了问题,导致丢失一半的物资。
  简而言之就是出了内鬼。
  至于这个里应外合的人,却是少华的同学,顾乔梁。
  良排长说道这里满心愤慨,恨不得要将顾乔梁扒皮抽骨的模样。
  简希则是一脸不可置信,她看了看少华,他倒是心安理得地喝着水,听了这个爆炸性的消息,竟然连眉毛也不皱一下。用泰山压顶面不动色也不足以形容此刻的他。
  想极了一头在幕后运筹帷幄的狡猾狐狸。
  简希看着他心平气和地听着良排长愤懑,心中是如上为他定义的。
  良排长说了一大堆,有点口干舌燥,问简希讨了一口水喝,休息了片刻,想起还有简家的大事没有和他汇报,尴尬地朝简希瞟了一眼,低头笑嘻嘻对少华说:“师长,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少华头也没抬,直接否定:“就在这里说。”
  简希是他老婆,他自然什么话都愿意让她听,他也没有什么秘密是需要瞒着她的。
  良排长虽懂得他们夫妻情比金坚,但奈何这桩事不是小事,依然有点尴尬地杵在他面前,朝简希看了一眼,有些着急的时候,哪里晓得师长夫人的名头不是白白冠给她的。简希心领神会他的含义,对少华说:“开水没了,我出去烧一壶。”后,自发朝门外走了出去。
  良排长看着她离开后,才呼出一口气。
  少华朝门口觑了一眼,忍着笑问:“到底什么事?现在能说了。”
  良排长叹气:“是这样的。”
  简家的姐弟俩的事是发生在年末的头一件大事,此后一个月,军统又莫名用了什么理由,将简正德也一并关押了起来,具体的情况因他能力有限,没能打听到。
  而简家的那对姐弟失踪了四个月依然杳无音讯。
  最后一件事,是杭州新青年的分团集聚,被军统的人抓获,他们的头领正是简希的学长。
  至于他们怎么调查到这件事的,要提到简希的同学,姓陆。她声称自己认识沈师长,要求将新青年的头领保释出来。
  被她这么一闹,整个军统的人都知道沈少华和新青年的人有联系,兼他失踪这么久,上面的人怀疑他叛逃,这会儿已经下令让沈少华放假,遣回上海。
  良排长和众兄弟是看在往日的情面上,暗暗寻找他的。
  少华听了这些事后,只是笑了笑,不发一言。
  良排长却替他着急:“师长,你怎么还不当回事的样子,兄弟们都替你着急,这明摆着是有人陷害你,硬扣在你头上的叛贼帽子。停职休假回上海,说好听点是疗养,说难听点就是拘留看押,暗中都盯着你呢。”
  少华纹丝不动,思索片刻站了起来,替良排长将衣领抚平,带上帽子说:“这件事不用管,你做好你的二排排长就行了。”
  “这怎么……”良排长发急了,正要劝他应该反击时,木门被唰得拉开,简希已经冲了进来,拽着刚刚被少华抚平的领口,横眉冷眼的,“先说我爸他怎么了?小旭和简阳呢?还有陆双双和我学长!你怎么正事不说啊?!”
  良排长刚才被简希这么用力一拽,已经拽得有些昏头转向,再被她噼里啪啦一顿话砸下来,更是不辨东南西北,晕了一阵才说道:“师长夫人,你刚才不是去烧水吗?”
  说完看了一眼少华,却见他嘴角浮笑,眼中带着‘我早就知道你不会走的’的含义看着张牙舞爪的简希。
  “烧烧烧,烧什么水啊!我就知道我不能走,我这一走你们就把惊天秘密给抖出来了!我就这么蠢,这么经不住打击?”
  简希何尝不知道良排长脑子里的虫子长什么样,能说的都在她面前说了,不能说的……少华应该是没有秘密瞒着她的,那么良排长所谓不能在她面前说的,只有是关于她的事了。
  而对她而言,另一个重要的就是家庭,所以一定是简家出了大事。
  她原本以为是爸妈得到自己的失踪的消息相继病倒,良排长隐瞒的话,应该是病得很严重。
  却没想到啊……
  离家短短四个月,竟然出了这么大的事!
  特别是简旭和简阳两个人,果真中了她心里的预料,到底还是预防不了。
  简希也没心思再呆在村里过休闲日子了,转身拉开衣柜,拿出衣服整理:“我们赶紧回去。”
  少华担忧望了她一眼,按上她的双手,温柔道:“可以,但是你要答应我,以身体为重,这样才能照顾你的家人。”
  简希何尝不知当以身体为重,虽然明白少华的心意,但只能在嘴角挂上一个苦笑,心中已火急火燎,简单收了两件衣服,却忘了将少华的那份带上,就一股脑朝外冲去,边跑边对身后两人说:“你们快点啊,没了你们一路上谁付钱啊?”
  ……
  

40、回家(下)

  回到简家的时候,天已微凉;紧紧十天的时间;杭州仿佛从一个热锅里被投入冰湖,毫无过度般的进入初秋。而此刻的简家恰恰和杭州气候所匹配;只不过离家几个月;原本热闹繁华的军门豪庭,竟萧索寥落。
  让人好不唏嘘。
  当简希从少华的车上跳下来时;就见到门前的枯叶卷卷,几乎塞满了简家大门的门缝;她简直难以相信眼前的这户人家竟是离开多月的繁华故里;那样颓败落拓如同一个老妪寂寥地站在秋风里瑟瑟发抖。
  “爸?妈?”
  简希忍着从脚趾间冒上来寒气;压住发抖的嗓音叫喊:“简阳;小旭?”
  为什么都不回答她?
  他们都去哪里了?
  简希从起初的慢慢行走;渐渐奔跑起来。
  她不相信,整个简家竟然像是被掏空的蛋壳,半点人影都不留!
  她的亲人去哪里了?陈伯他们去哪里了?
  她越跑越慌张,越是慌张,眼泪越是克制不住地簌簌留下来,啪嗒啪嗒打在水泥地上,像被一颗颗重磅子弹砸出的窟窿。
  最后,受不了心中越来越强的恐慌,简希伏在院子里,埋头低声哭泣。
  简希活了这么大,很少哭得像这样无助,特别是懂事了之后,她总希望自己能坚强点,再坚强点,所以不到万不得已,必须利用眼泪博取同情的情况下,她不会轻弹眼泪。
  但今天她在失去亲人和家园被毁的双重打击下,已经顾不得坚强不坚强了,她只想发泄一下委屈和悔恨,她只想好好哭一场。
  少华进了简家大门后,就看见简希趴在地上,埋头抽泣。
  走到她身边,蹲□来抱住她,手指插入她的发丝,一下一下地安抚,“你还有我,不要怕。”
  “如果我没有离开他们就好了……”简希带着哭腔自责,“都是我不好……”
  “这不关你的事。”少华说,“该发生的事终究是要发生,即便你在场也无力挽回。”
  “不是的,如果我在的话,小旭也不会和简阳作出那种事了。爸爸也不会因为这件事……”
  少华打断她说:“你父亲是被军统关押起来,和你的弟妹没有关系,不要迁怒给他们,更不要责咎于自己。”
  简希抖了很久,哭得不成样子,眼泪汪汪地听少华讲了一大通道理后,才有所醒悟过来,结巴着说:“那我爸应该好好的,在,军统的,小黑屋里?”
  小黑屋里……
  少华听得一愣,有点哭笑不得:“这都是谁给你灌输的词语。”顿了顿,正经语气说:“你爸爸应该好好的,毕竟从前是精锐干部,在军统成绩优秀,行为良好,他们不会把他怎么样,估计只是……”
  再停顿了几秒,锁眉思索了一下才说:“只是想扣住他,免得直到我被停职的事情后来替我打秋风。”
  简希此时哭得脑子有点糊涂,依偎在少华怀里良久,才体会出他这句话的意思,天灵盖顿亮道:“你是说……”她结巴了一下,“是你拖累的,我爸爸?”
  他点点头说:“正是。”
  简希这会儿脑袋清楚点了,没有盲目责怪,分析说:“可是这件事不能怪你,要怪得怪这次丢了军粮,任务失败的事,但是如果不是那个顾乔梁,你又怎么会丢了铁饭碗,所以,归根到底,都是他的错。”
  少华默默听着她对顾乔梁地种种挑刺,只是高深莫测地笑了一下,没有点评。
  当简希把一条条滔天大罪全部往顾乔梁身上揽,细数一遍之后,才想起一个问题:“既然是我爸被带进军统喝茶,不是简家所有人被带进去喝茶,那么他们人去哪里了?”
  她这句话刚刚落下,正值少华也微蹙眉头的时候,屋外响起了开门的声音,两人双双抬头一看,就见相别多月的简母和孙真真提着菜篮子进来,身后跟着头发花白的陈伯,还有几个天真的小仆人蹦蹦跳跳地笑着。
  简希揉了揉水泡肿的眼睛,惊讶万分,大喊一声:“妈!”
  简母成功被这声恍若隔世的声音拉了过去,转过身看见院子里抱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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