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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艳少同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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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话锋一转,道:“疏狂,他虽对你有养育之恩,但要你代晚词出嫁,实在太自私了。而且此事异常凶险,你现在又武功全失……你若是现在后悔,我立刻带你回去!想我御驰山庄何曾怕过谁?”
  说完,他双目炯炯看定我,清朗的月光照在他的身上,宛如隐隐水光澹荡,俊朗的眉宇间英气逼人。
  养育之恩?代晚词出嫁?
  这么说,楚天遥原先要娶的人是林晚词,容疏狂为了报恩,代她出嫁。显然,楚天遥娶亲是个幌子,牵制御驰山庄才是真正目的,双方一旦撕破脸,江湖必起腥风血雨,容疏狂既身为御驰山庄的人,岂非是要连累我方怡也跟着遭殃?——不过,据明史记载,汉王谋反失败了,似乎也没啥可害怕的?再说了,我一直向往快意恩仇的江湖生活,现在,古代版007的伟大角色正在等着我,这是多么富有刺激和挑战的任务啊!
  我主意一定,便道:“我不后悔!但是,楚天遥究竟是什么人?”
  他蹙眉静默,半晌才道:“此人是近百年来,江湖中最神秘的一个人,见过他的人少之又少,传闻他风姿特秀,心智高绝,一身武功更是出神入化,生平未逢敌手。正因为有了他的协助,汉王才能号令江湖上的诸多奇人异士。”
  哇靠!这么神秘,我倒想瞧瞧是个什么样的角色?
  “我们明天就去沧州!”
  他漠然点点头,一言不发的走了。
  天色彻底暗黑下来,一弯新月挂于树梢,在院中打出一片片惨淡的光与影,似某种未知的玄秘。
  第二章无锡青楼遇艳少(1)
  更新时间2007…11…1620:44:00字数:0
  隔日清晨,柳暗收拾好行李,伺候我梳妆。
  我坐在梳妆镜前,端详里面的人:容疏狂无疑有一头绝好的发,乌滑亮丽。雪肌青瞳,鼻梁秀挺,一对眉毛似乎打出娘胎就不曾修剪过,乌黑浓密得像个男子,透出一股勃勃英气。
  柳暗将我的长发绾起,在头顶盘结,拿一块幞巾包了。
  “这发型怎么像个男的?”我还满心期待她会拿出个琳琅满目的首饰盒,叫我开开眼界呢。
  “少主吩咐过,路上不太方便,请姑娘改作男装。”她说着拿了一套浅灰色的男装过来。
  我对女扮男装一样有浓厚兴趣,只是这个颜色……“没有别的颜色嘛?灰色太闷了。”
  她似乎有些吃惊,道:“燕坛主说,这是你平日最常穿的颜色。”
  我忍不住叹息。唉,容疏狂同学,你这样辜负大好韶光,未免活得太无趣了。须知容颜若飞电,时景如飘风。如此美好年华,不享受靓服美食,难道留给岁月来摧残?
  饭后,燕扶风充当马夫,一行五人驾车出城。
  柳暗有着超年龄的沉稳,闭目在马车内静坐不语,并不是一个好的旅伴。到了下午,我实在闲不住,掀开车帘找燕扶风聊天,他一见我便道:“疏狂,你不能吹风,快回车厢里去。”
  我将黑色大氅裹紧,戴上风帽,从头到脚包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道:“这样总可以了吧?”
  柳暗探出头道:“容姑娘,你真的不能再受风寒。”
  林少辞忽然道:“随她吧!”
  我和燕扶风闲聊一会,忽听身后马蹄声大作,有人大声叫道:“前面的朋友,请让一让!”
  我把着车厢,探头朝后一看。乖乖!这个气势真够气派的——但见后面一队人马大约三四十骑,皆着明黄衣裳,个个体格健壮。车队中间驶着一辆豪华马车,马车左侧走着一匹栗色骏马,马上人为前面的二十余骑所挡,看不清面目,只见他穿了一袭白衣,在这滚滚灰尘的官道上,竟是纤尘不染。
  这时,燕扶风已将马车行到路边,为这群人让道。林少辞与宋清歌两人也在马上侧目。
  马车前的二十余骑疾风般驶过,我这才看清楚马上的年轻男子,顿时倒抽一口冷气,这眉眼口鼻,这神态打扮,分明就是电影《无极》里的那个爵爷无欢!
  燕扶风道:“奇怪,他们是什么人?老宋,你一向见多识广……”
  “不知道!”宋清歌截断他的马屁,“江湖上若有这号人物,我绝不会没有印象。”
  林少辞淡淡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上路吧。”
  江南的天色多变,黄昏时分忽然下起了雨。一行人疾驰了半个时辰,方才到达一个小镇。小镇上只有一家荣福客栈,那红色招牌早已褪了颜色,斑驳的不成样子。
  我们进入大堂,只见店内十来张桌子坐满了人,一色的明黄衣衫,独不见那白衣公子。他们人数虽多,却悄无声息,见到我们进来,连眼皮也不抬一下。
  片刻,一群人吃喝完毕。那群黄衣人分成两对,一队进房休息,另一队走出客栈守卫,两人一组的守住四面八方。他们并无人指派,却井然有序有条不紊,显是主人训导有方。
  不知道那马车里坐的是何方神圣,竟带了这么多护卫出行!
  燕宋二人互看了一眼,面上都有惊讶之色。林少辞始终一脸淡漠。
  一夜无话。
  因为昨夜的雨,道路泥泞不堪,直到日暮,方才进入无锡城,宋清歌挑了一间看起来相当豪华的客栈住了。
  我吃好晚饭,洗了个热水澡,穿好衣裳,欲出去逛逛古代的夜市,刚打开门,便看到廊下的林少辞,像座冰山似的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问道:“要出去吗?”
  我干笑一声:“正要睡觉,特意看看房门关好了没有?”
  “哦,那你休息吧,本想带你去出去逛逛呢。”他说着转身欲走。
  我连忙一把拉住,赔笑道:“天色还早,去逛逛也好。”
  他的嘴角隐有笑意。“那就走吧。”
  出客栈往左一拐,便是一条热闹的大街,跟我在成都逛过的文殊院差不多,没什么稀奇的,倒是前面那座张灯结彩的红楼很是醒目,里面莺歌笑语不断,撩拨得人心里痒痒的。
  我料定必是青楼无疑,这项娱乐业在中国历史上那是相当的源远流长,岂能不去见识一下,当下也不跟林少辞打声招呼,抬脚便往里冲。待他回过神来,我已被一群莺莺燕燕围住,脱不开身。
  “我不知道,你原来还有这个爱好?”他有些奇怪地看着我,却是坦然落座,显然对这样的场所并不陌生。
  “无锡的小曲颇有盛名,不听太可惜了。”我干笑一声,转头看着老鸨,拿出电视里常见的嫖客口吻道,“把你们这儿的头牌姑娘找来,给咱们唱唱曲儿。”
  “文君姑娘今晚身子不舒服,您想要听曲儿,我们秀珠姑娘——”
  我一拍桌子,佯怒道:“怕咱们没银子吗?”
  老鸨毫不惊慌,笑道:“公子是新来的吧。您有所不知,文君姑娘虽是我们这儿的头牌,但若要论唱曲儿,还真要数秀珠姑娘。”
  林少辞忽然道:“那么就请秀珠姑娘过来吧。”
  我瞪着老鸨的背影,不甘心的哼道:“逛妓院当然得找最好的姑娘。”
  林少辞眼瞟对面,淡淡道:“只怕那最好的文君姑娘不是身子不舒服,而是被人捷足先登了。”
  我顺着他的目光一看,只见对面的雅阁珠帘垂地,门前站在两名黄衣男子,身姿直挺若一条线,双目炯炯环视四周,分明是路上遇到的那群护卫。
  我好奇心大盛,凑近道:“你说,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好大的派头?”
  他端起茶喝了一口,浅浅笑道:“管他呢,反正不是男人,就是女扮男装的女人。”
  我一愣,这人整天不说话,开口就能噎死人。一会子像座冰山,现在倒又俏皮戏谑起来,真是叫人捉摸不透。
  这时,老鸨带了一位怀抱琵琶的绿裙姑娘过来,模样极为端正娴静,一双大眼秀而不媚,若卸去面上的妆容,绝看不出是位风尘女子。
  她坐定刚一拨弦,对面便有人先她一步亮出嗓子:“大江东去——”清亮的歌声,穿透这一片吵闹的沸腾,破空而来。喧嚣的楼内蓦然寂静,人人抬头望着楼上的那间雅阁。
  我斜眼看林少辞,却见他一脸若有所思,看来也不是完全不好奇的。
  我正准备调侃他两句,扳回刚刚的一局,忽然眼前一花,两道黑线闪电般射向那间雅阁,紧接着便是刀剑相交的铿然声,黑黄两团身影纠缠一片。楼阁的朱漆栏杆蓦然断开,有人陆续掉了下来,满室骚动,人们叫喊着往门口跑,挤成一团。
  恐慌的潮流是惊人的!我不及思考,拉起林少辞就要往外跑,忽见那位秀珠姑娘还傻坐着,连她也一起拉了。
  “有刺客,快走!”
  我话没说完,就觉全身一麻,动弹不得了。秀珠面上挂着一丝阴狠的冷笑,她将我与林少辞朝角落里一扔,侧身藏到帘后,抽出一柄雪亮的弯刀。
  尽管我经常在武侠小说里看到这样的场景,自己偶尔也写青楼女杀手的故事,可亲身经历还是头一遭,情急之下胆颤心慌,转目见林少辞神色自若,顿觉奇怪——我是没有武功,他可是御驰山庄的少主,武功何以如此不济?除非是假装。
  此刻,两名黑衣刺客已被制服,雅阁前的珠帘被人撩起,走出的一名白衣少年,正是路上遇见的那位。
  在他身后,又走出一位青衣公子,大约二十六七岁,双目炯炯,也不见得有多英俊,却自有一种清贵高华的气度。
  “说!谁派你们来的?”
  白衣少年面色如雪,持剑指着一名杀手的下颌。谁知那杀手竟像疯了一般,突然挣脱擒制,朝着他的剑锋猛扑过来。那少年欲留活口,剑锋一偏打在他的脸上。杀手浑不畏死,探手死死抓住那剑锋不放。
  就在这一瞬间,安静的阁楼内杀气陡盛!
  秀珠出手了!她手中那柄薄薄的、像柳叶一样纤细精美的弯刀,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飞了出去!
  然而,这股杀气并不来自她一个人。同时出手的还有一个人——青楼的老鸨。她那明显过于肥胖臃肿的身躯,突然之间变得无比灵活,像一尾畅游深海的鱼,以越过浪潮的优雅姿势朝着雅阁扑了过去。
  我以为她们的目标必定是那一位青衣贵公子,他显然是被保护的那个。但是我错了,他们的目标竟是那名被人紧紧握住剑锋的白衣少年。
  就在我刚要为自己的判断力感到羞愧时,林少辞忽然出手了——仿佛海天低首回肠,闪过一道青白电光,直袭那名温润儒雅的高贵公子。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难道说,这些杀手是林少辞派来的?
  (2)
  更新时间2007…11…1820:28:00字数:0
  “这里危险,你先回客栈。”
  林少辞出手的那一瞬间,用闪电般的速度,不容异议地将我丢出了窗外。
  在做自由落体的短暂空间里,我两手乱抓,怒火喷薄。这小子实在是太过分了!怎么能随随便便就把一个活人往楼下扔?不尊重我是小,万一砸到小朋友们多不好,即使没有砸到小朋友,砸坏花花草草也不好……但是,假如砸到一个清秀书生,会怎么样呢?
  我想应该先爬起来,但是我穴道被点,动弹不得啊!被我压在身下的人也好像受惊过度,眼睁睁看着我一句话也没有,连哼都没哼一声。不知道脑子有没有受伤?
  我们瞪眼相互看了半晌,他终于说话了,声音居然很好听,有一种深沉的低哑,似常年未校的胡琴拉出的暗哑音色。“这位公子,你再不起来的话,大家会认为我们有断袖之癖?”
  我抬头一看,顶上一圈黑压压的人头,一双双眼睛比舞台的聚光灯还亮,见我抬头看他们,立刻轰然四散开去。
  我不假思索的叫道:“各位乡亲父老,你们看完就走人,连门票也不买,太没道德了吧。”
  “你要是没事的话,请起来说话?”身下的书生眼睛发直。
  我苦笑道:“这位大哥,你有所不知,我被人点了穴道,动不了啊。”
  他的表情像是听到了某个天方夜谭,苍白的面上泛起一抹轻红,抬手指了指自己的下身。“那,为什么我感觉,你的手好像正抓……?”
  我的手?OmG!我是摔坏了脑子嘛,竟然当街对一个男人……我就说,我落地时好像抓住了什么东西嘛……为什么我能动了?难道林少辞这一丢竟将我的穴道解开了?
  我几乎是跳起来的,似乎还说了一些道歉的场面话,脑子一片混乱,全然不记得说了什么。只记得那个男人脸上的表情很古怪,好像强忍着笑的模样。
  “我很好,公子请便!”他说完抬脚就往青楼里走。
  我这才想起里面还在火拼,此人一付文弱书生的样子,进去肯定非死即伤,连忙箭步上前,将他拖了回来,拿出江湖好汉的口吻道:“这位大哥,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借一步说话。”
  当下不由分说,拖着他就跑。不过是跑了一条小巷,累得我气喘吁吁,回头一看,他脸不红气不喘,像个没事人一样,想不服气也不行啊。“看来不论哪朝哪代,男人的体力注定比女人强!”
  “你说什么?”他没听清,一脸弱智的看着我。
  “没什么?你现在安全了。那楼上有人打架,你今晚别处找乐吧。”
  他恍然大悟道:“难怪公子会从窗口掉下来,莫非是和人争美不敌?”
  我两眼一翻,这位仁兄也太有想象力了。“我先走了,再见!”
  “公子且慢!敢问贵姓?”
  “干什么?”
  “公子仪表非凡,我想请你喝一杯,不知可否赏光啊?”
  我两眼一瞪:“难道是贪图我的美色?”
  他吃惊不小:“公子何出此言?”
  我冷笑两声:“你心里头明白。你们明朝禁书众多,五花八门,同性恋盛行,好男风的不在少数。你刚才明明是要去嫖妓,却没嫖着,你见我仪表非凡,就想灌醉我,来个后庭开花,是不是?”
  “我……”
  “你什么?一个男人上妓院还能有什么好事?”
  “可是,公子你好像也是从妓院里出来的?”
  咦?这家伙竟敢反将一军,我当即吼道:“所以,你就认定我和你是一丘之貉,妄想来勾引我?哼!我告诉你,我容疏狂逛妓院那叫风流,像你这样的就是下流,知道不?”
  “容疏狂?”他眼中闪过一道异光。
  “怕了吧?哈哈!”我就知道这个名字肯定威震江湖,怎么说也是御驰山庄的人啊,不由得扬起下巴,得意洋洋。
  他笑了笑,眼里多了一丝探究的意味。“容公子,你真的误会了,我绝无此心。”
  晕!叫我公子,肯定不是江湖人,否则不会不知道容疏狂的性别,真是对牛弹琴了。
  “我还有事,你自个儿慢慢玩吧!”
  我不再理他,直奔灯火盛明的繁华大街。想起林小子把我扔下楼就有气,还敢叫我先回客栈。闲逛了半天,忽觉腹中饥饿,看见一个小面摊,当即要了碗面条,吃完方才想起没带钱。自从穿越以来,就没自己花过一分钱,竟然忘记钱的重要性。即便想吃霸王餐,也得有一身好本领啊,若是有手机,还可以发信息求救……
  大概是我站起来又坐下去这个动作引起了老板的怀疑,他笑眯眯的看着我:“客官,您的面……”
  我不等他说出来,便抢先道:“老板你的面太好吃了,再来一碗!”
  他为难的说:“客官,小人一会就要收摊了。这碗面钱……”
  “咚”的一声,桌上突然多了一碇银子,有个人在我面前坐了下来,竟然是刚刚的那个书生。
  “老板,请给这位公子来碗面条。”
  我顿时大喜。“啊,想不到兄台你如此慷慨大方,助人为乐。小弟我刚刚多有冒犯,万望见谅。”
  他看着我前倨后恭的样子,但笑不语。
  我面不改色,继续道:“这样好了,为了表示小弟道歉的诚意,就让兄台你请我喝一杯吧。”
  他一愣。
  我提醒他:“兄台刚刚不是要请我喝酒吗?”
  他“哦”了一声,颇有一种哭笑不得的意思。
  “那么我们走吧。”
  我打铁趁热,拉起他就往最高大气派的酒楼奔去,寻一个可以临窗远眺的位置坐了,挑最昂贵的菜点了几样,再要一壶上好花雕。他一付满不在乎的样子,肯定是个整日流连烟花场所的富家公子,即便我不花他的钱,也会有别的女人来花的钱,帮他花钱也算做了件善事,省得他天天醉生梦死,染上什么不治之症。
  我点好了菜,方才有空仔细打量他。一身淡蓝色的长衫,身材消瘦颀长,眉目疏淡,眼睛不大,细长,笑起来有丝丝细纹,用言情小说里经常说的一个词叫:人畜无害。
  我打量他的时候,他正望着窗外,似乎也知道我在看他,却不动声色。窗外月影婆娑,他的脸在昏黄的摇曳的灯火里或明或暗,嘴角微微弯起隐有笑意,像挂了一抹淡淡月光般动人。
  在这稍显吵杂的夜晚,我与他相对坐着,街上的人声已渐渐低下去,慢慢远了。灯火却还没有灭,依然是流光溢彩的,我突然觉得有股莫名的安静从心底涌上来,把那红尘喧嚣一一过滤摒弃了。
  他目光眺望的地方隐约有一座城。
  我心念一动,道:“那地方莫非是三国城?”
  他不答,忽然轻轻吟道:“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
  我接口道:“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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