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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野诚一沉默下来,将信将疑地看着服部小五郎,中岛成子的这个筹码显然还不够重,他想开口送客了。
“什么人,出来——”服部小五郎突然冲着客厅外面喝问道,身子也同时弹起,挡住了客厅门口,一副全神戒备的神态。
黄历没想到这么快便被发现,如果他大模大样地走过去,可能服部小五郎还不会警觉,而他鬼鬼祟祟、蹑足潜踪,反倒让听觉十分灵敏的服部小五郎生了疑心。
既然被发现,那就——,黄历猛地前蹿一步手枪连发两弹,他的意思是先击倒挡在门口的瘦子,然后再去击杀屋内的秋野诚一。
服部小五郎反应极为迅速,几乎在黄历射击的同时,他侧身一转,手里扔出了一样暗器,不是打向黄历的,而是飞向屋顶的电灯。
服部闪身的一刹那,黄历已经看见了屋内站立而起的秋野诚一,随着电灯哗啦一下被击灭,黑暗笼罩下来,黄历的手枪再次发出扑扑的闷响,他向刚才一瞥中秋野的位置连发三枪,他听到了一声闷哼,接着是桌椅茶具稀里哗啦的响声,然后快速跑开,顺着走廊直奔大门。
咣的一声,黄历撞开大门,冲力使他立足不稳,他顺势前倾,在草坪上轻巧地来了个滚翻,“飕飕”两声响,有两枝暗器,几乎是贴着他的脊梁飞了过去。
扑黄历半蹲在草坪上,回身向着追赶而出的服部小五郎连射三枪,服部小五郎在走廊中左蹿右跳,刷地一下将整个身子贴在了一间屋子的房门上,门与墙壁之间窄小的空间却能将他瘦削的身子保护起来。
黄历逼退服部小五郎,立刻撒腿就跑,心中暗暗吃惊,这个瘦得象猴似的家伙,身手也灵活得象只猴子,今天真是流年不利,接连发生出乎意料的事情,一击不中,飘然而退,这是暗杀者的信条。恋战,是拿自己的性命往刀口上送。
服部小五郎追了出来,黄历的身影已经隐入黑暗之中,宅院里的人被惊动,包括秋野诚一的四个保镖,服部小五郎指着黄历逃走的方向,大声指挥着他们向那边搜索。他担心着客厅里秋野和川岛的安全,转身快步走了回去。
客厅里的壁灯被打开,秋野诚一由中岛扶着,坐在了沙发上,黑暗降临,黄历凭感觉发出的三枪出现了偏差,一颗子弹擦着秋野的脸颊飞了过去,划出了一道血沟,中岛在旁边奋力一扑,另一颗子弹击中了她的左臂,穿肉而过,另一颗子弹则打空了。
虽然大难不死,但秋野满脸是血,中岛呲牙咧嘴,衣袖都被鲜血浸湿,一别狼狈不堪的样子。客厅里满地碎瓷片儿,一片狼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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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平津狼烟第二十三章谈心
第二卷平津狼烟第二十三章谈心
烧吧,烧吧,将一切沾染了日寇的东西,一切能让日本人刮取钱财的买卖都烧成灰烬吧
黄历戴着副墨镜,站在看热闹的人群中,面无表情,心却热烈。他到底还是不放心那伙年轻人,害怕有人会被巡捕抓住,但现在看来,一切都很顺利。他的职责由暗中保护,变成了观看效果,就和不远处满脸涨红的何梦雨是一样的。
“嘿嘿,抗日杀奸团,这名字倒挺响亮。”一个捡了传单的百姓笑了两声,对旁边的同伴说道:“而且这把火放得可不善。”
“这算什么,我听说黑心老六也是他们给杀了的。”
“黑心老六,嘿嘿,听说死的时候还光着屁股,正和那个仙老板干那事呢”
“说呀,就听说这么点呀?那仙老板也光着呢,她一害怕,是不是一下子就把黑心老六那玩艺给……”
黄历轻轻摇了摇头,这都什么跟什么呀,杀黑心老六应该是大快人心的事情,怎么与**扯上关系了?眼看着消防车尖叫着赶了过来,他转身走了,这火烧起来了,不大可能在短时间内扑灭,即使扑灭,留下的也只是残垣灰烬。
走过一条街,黄历停下脚步,站在玻璃橱象是在欣赏里面的商品,其实是在观察身后的情况,一个纤巧的身影一晃,躲到了电线杆后面。
这小丫头儿,黄历有些哭笑不得,自己戴着大墨镜,怎么还被认出来了,难道她的嗅觉已经达到了百步识人的高超境界。只是这跟踪术,也太逊了,教给他们的东西,不经过实践就不行吗?
何梦雨盯着前面的背影,心里很兴奋,比刚才看大火熊熊的现场还兴奋,是他吗,背影如此熟悉,走路的姿势也不陌生。她一直怀疑那个暗中指挥的老三就是黄历,但她不会象程盈秋那样直截了当地去询问,她只会在暗自琢磨每个老三的指令,以及老三制定修改的计划,从中找到些许她所熟悉的行事风格。
突然,前面的目标失去了踪影,何梦雨一急,赶紧快步而上,也忘记了掩饰,东张西望地找寻起来。但她失望了,那个形似黄历的人确实被她跟丢了。不过,她可以确定这个人应该就是黄历,会很高明的反跟踪技巧。
轻轻叹了口气,何梦雨有些垂头丧气地沿着街道慢慢往回走。这家伙,故意的,人家还有事情想找他商量呢
呵呵,一声轻笑,黄历不知从何处又冒了出来,就在何梦雨的身旁,调侃道:“上课不认真听讲,有象你这么跟踪人的吗?”
“你——”何梦雨一阵惊喜涌上心头,竟一时说不出话来。
“真服了你,总是能认出我来。”黄历有些自嘲地摸了摸鼻子下的假胡子,说道:“还是你的敏锐嗅觉又上升了一个层次,比警犬还厉害了?”
“你骂人家是狗鼻子?”何梦雨抿了抿嘴角,嗔怒地说道。
狗鼻子没你厉害。”黄历说完觉得意思有歧义,赶紧又说道:“我的意思是说,你比狗鼻子厉害,唉,这话越说越别扭了。”
“算了,我大人大量,不与你计较。”何梦雨大度地摆了摆手,笑道:“我以为你躲起来不见我呢,怎么又蹦出来了?”
黄历很无奈地一耸肩膀,说道:“本来是想这样的,可我觉得应该提醒你,或者是你们那些人,以后要是在什么场合看见我,就装作不认识,千万不要使劲盯着我看,或者象你这样,直接就跟上来了。”
何梦雨有些不好意思,低声说道:“对不起,这样是不是让你有危险?”
“这次没事,下次就不好说了。”黄历安慰了一句,说道:“找我有事?”
何梦雨点了点头,有些期望地看着黄历说道:“你有时间吗,我确实有事情想找你。”
黄历沉吟了一下,轻轻点了点头,“找个清静的地方吧,咖啡馆,西餐厅……”
“维多利亚公园,不是很远。”何梦雨建议道。
…………………
公园里人不多,但也不少,战争似乎并没影响到人们的闲情逸致。
何梦雨象一朵半开的莲花,看着四围的风景,心里笑着,觉得一阵阵的小风都是为自己吹动的。风儿吹过去,带走自己身上一些香味,痛快,能在生命的初夏发出香味。
黄历和何梦雨坐在水边树荫下的长凳上,起初谁也没有说话。但黄历还是为眼前这个充满了青春气息的姑娘喝彩,袖只到肘际,一双藕似的胳臂。头发半掩在额头,黑亮的眼睛象两颗充满光泽的宝石。何梦雨走路显得那么轻俏有力,脚大得使自己心里舒展,扁黑皮鞋,系着一道绊儿。傲慢,天真,欣喜,活泼,心里笑着,腮上的红色润透了不大点的一双笑窝。
如果不是这场该死的战争,如果不是那可恶的日本鬼子,她应该很平静幸福地在读书,为自己的将来奋斗,或者挽着心仪的男孩子一起谈情说爱。但现在,象她这样年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