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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否”回答。根据加工水平的观点，语义加工将产生更深的编码和
更好的保持。这个预言在标准的再认测试（诸如Craik和Tulving
所使用过的）中得到证实。在这种测试中学习过的单词与未学习过
的单词混杂在一块，被试的任务是挑选出学过的。如图10…9左部所
示，被试在语义编码条件下再从的正确率为84％，而在语音编码条
件下却仅占63％。
但莫里斯与其合作者（1977）给第二组被试一种不同的测试。这
种测试被称为韵律再认测试。在这种测试中，被试的任务是检测一
个音节表并挑选出与早先所学过的单词押韵的单词。因此，如果
beagle在测试词表中，他们就要将它挑选出来，因为它与所学过的
eagle押韵（在测试词表中的单词不在学习音节表中出现，它们只和
学习音节表中的单词押韵）。被试在韵律测试中作业水平在语音条
件（正确率为49％）比语义条件（正确率为33％）更好些。这是一个
与通常的情况相反的结果。由此，奠里斯与其合作者（1977）指出，一
种加工并不天生地优于或劣于另外一种加工，编码操作的效应依赖
于信息怎样呈现给被试或怎样被测试的。他们提出迁移恰当加工以308
代替固定水平加工。迁移恰当加工是指，如果学习阶段所获得的知
识或操作能够与测验阶段所涉及的知识或操作相匹配，那么测验的
结果（作业水平）会相对好些。在一个需要语音（韵律）知识的再认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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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10…9奠里斯、布兰斯福德和弗兰克斯（1977）的结果
键试在回答丁需要他们思索单词的发音（语音编码）或意义（语义编码）的问题后．接
受标准的再认测验（田左）或韵律再认测验。在韵律测验中选择与先前学习过的单
词押韵的单词‘图右）。通常情配下，在标准的再认耐驻中存在加工水平蛙应l但在
静律测验中，语音编码比语义编码产生了更好的成绩。由此可知，加工类型的耀浅
并非与生俱来的，而是依赖于使用信息的方式。对一种测验类型不好的加工，也许
对另一种类型是好的。
试中，先前的语音编码会导致比语义编码更好的作业成绩。
尽管加工水平效应在许多变量中都是存在的，但并不能把它推广
到所有测验类型中去。因为只有在需要意义加工的测试中，标准的加
工水平效应会出现。但在其他类型的测试中并非如此（参见Jacoby
和Dallas； 1981； Roedlger； Weldon。 Stadler和Riegler（1992》。
本部分主要是围烧图10…8所示的詹金斯（1979）记忆实验模型
来阐述的，其实他的理论可以广泛地运用于所有的心理学实验。也
就是说，我们探讨任何问题的时候，均应问一问t其结果能否推广到
不同的被试身上去，能否推广到不同的研究情景、不同的因变量测量
以及不同的自变量操作方式上。
认识到一个实验结果不具有普遍性，这仅是第一步。关键问题
是要弄清楚为什么会这样。科学家常常不相信或忽视那些会动摇他
们已有信念的例外情况，至少在这种例外被多次证实为确实存在之
前是这样的。改变一个人已有的坚强信念是很不愉快的，但有时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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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跃进的一个方式就是，实验产生的例外情况被理解，虽然它与被广
泛接受的理论格格不入。理解例外常使我们抛弃或大范围地修正我
们的理论。因此，推广的失败没有必要感到沮丧，这种失败可能会带
来巨大的机会。加工水平效应不能适用于所有的测验这一事实给我
们带来了一个名叫迁移恰当加工的新的理论方法，这种方法亦被应
用到其他的领域（参见Blaxton，1989；Roediger。 1990）。
io。3 实验主题与研究范例
主题交互作用效应
范例内隐与外显记忆测验
交互作用效应是一个统计学术语，它产生于评价多因素实验或
一个以上自变量时对变量的分析过程中。交互作用效应多被称为交
互作用，我们在前面的第3章和第8章曾探讨过。（变量的分析在附
录B中描述。）然而，由于交互作用的概念非常重要＋所以我们在某
些方面要再一次对其详细探讨。而且我们发现这个概念在某些方面
困扰学生，因此重复阐述交互作用有助于更好地掌握这个主题。
你会回忆起，多因素实验是指那种在同一时间操作两个崴两个
以上自变量的实验。当一个自变量的效应随着其他自变量水平的变309
化而变化时，交互作用便产生了。你已经多次在此章中接触过交互
作用效应，尽管我们并没有这样去称呼它。例如，图10…5中斯卡巴
勒（1972）的结果就显示出，在其短时记忆实验范例中，视觉呈现相对
于听觉呈现的优越性依赖于所用的间隔时间。与之相似，图10…9中
莫里斯及其合作者（1977）的结果亦显示出，在学习时的加工水平与
所用的测验类型之间存在交互作用。下面所列举的例子与莫里斯及
其合作者（1977）的实验很相似。
内臻与外显测验
我们将利用内隐与外显记忆测验之间的差异来阐述交互作用。
这些测验类型之间的差异在本章的开始部分曾简短地描述过，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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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作详细探讨。
外显记忆测验是指那种要求被试有意识地回忆她或他在实验早
期阶段学习过的材料的测验，比如，这种测验的代表有：自由回忆、线
索回忆和再认。在上述的每一个测验中，要求被试回忆先前的经验。
因此，这些测验是被明确地呈现出来用作记忆的测验。
与之相反，内隐记忆测验则是这样一些任务＋即与实验室中的先
前经历无特定关联的情况也能被完成的。内隐记忆测验的一个范例
便是残词补全任务。在这种任务中，被试先看一些缺少字母的单词，
然后去填补这些空白而成完全的单词（例如，将J_p_a_t填补成ele
phant）。要求被试尽可能快地产生出适合于残诃的单词，但没有告
诉他们这些残词是由先前学习过的项目所形成的。这些残词非常难
以补全，如果人们最近没有看过这些词，那么通常仅能补全zo％…
35％。被试在投有学习过单词的条件下的残词补垒率是控制条件，
常被称为“非学习基线”。然而，如果被试在补全测验之前见过这些
词．其补全宰则大有改善，通常比原先多75％左右。即使被试未被
告诉这些残词是早先学习过的词汇时，这种现象也会出现＋这时记
忆可被内隐地测量，因为即使没尝试去记忆先前学习过的词汇以便
于完成任务，但人们的作业水平由于先前的接触而出现自发的提高。
作业水平上的这种提高被称为启动。为了测量启动效应，研究
者将被试学习过的词汇和没有学习过的词拒脯f机地混杂在一起来测
量被试。每一个人的启动成绩可以通过用学习过的词j亡补全率减去
未学习过的项目补全率（非学习基线）计算出来。例如，假设你学习
过10个单词，然后你接受一个补全测验。这是一个由10个你学习
过的单诃加上另外10个你没有学习过的单词随机地馄杂在一起构
成的残词补全测验。如果你从IO个学习过的单词中朴全出五个310
（50％）．但仅能从10个未学习过的单诃中补垒出两个（非学习基线
为20％），那么你的启动分数为0。 50…0。 20=0。30。（为确保学习过
的和未学习过的单词之间的差异并非只是由于学习过的项目更容易
补全之故，所以对项目采取被试间的平衡设计。也就是说，半数被试
学习项目的一半，而另外被试则学习剩下的一半项目。由此，在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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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程中，每一个项目既是学习过的项目又是未学习过的项目。参见
第9章。）
另外一个内隐记忆测验的例子是词根补全测验。在这种测验
中，人们看见一个由前三个字母构成的词根，例如eie ，井要他们
用第一个浮现到脑海中的单词补全这个词根。你认为哪个单词可以
补全这个词根昵？极有可能休会想到“elephant”而不是“element〃和
“elegant”，因为你受到前面句段中单词的启动。当人们在进行词根
补全测验之前学习一个词表也会出现同样的启动效应。
已使用的内隐记忆测验还有很多其他的类型，但我们在这里将
不再阐述（参见Roediger和McDermott，1993）。这些测验共有的
一个重要特征是，尽管被试的作业受到先前学习过的材料的影响或
“启动”，但他们却能在没有觉察到记忆过这些材料的情况下进行操
作。这些测验有时据称反映了“无觉察的记忆”（Jacoby和Wither…
spoon，1982），因为操作的改善不需要人们觉察到测验与学习过的
材料乏间的关系。
遗忘症
有关内隐与外显记忆测验之间差异的兴趣起源于对遗忘症患者
的研究（比如，Warrington和Weiskrantz，l 970）。遗忘症患者是由
很多原因所导致的脑损伤引起的，诸如慢性酒精中毒（科尔萨科夫综
合征）、缺氧症（大脑缺氧）、外科手术或头部受伤等。遗忘症患者在
外显记忆保持测试方面表现出严重的记忆缺损。遗忘症患者的典型
特征是，遗忘症患者只能回忆或再认很少的最近所学习过的材料，尽
管他们其他的认知功能并未受损。有些病人非常容易遗忘，以至于
病人的医生在每次见到病人的时候都要作自我介绍。下面一段摘自
和遗忘症患者一块工作的威克尔格伦（1977）所写的一本书。
在一次测试这些患者的时候，我有过一段糟糕的经历。这
是20多岁的年轻男子，最近由于一次不寻常的击剑事故而导致
脑受损。科垒（ Corkin，s．）对病人用像“这是威恩…威克尔格
伦”这样一些话介绍我。这个年轻男子回答道“威克尔格伦，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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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德国人名，是不是？”我说：“不是。”他就说：“是爱尔兰人
名？”我再一次说；“不是。”他又问：“是斯堪的那雏亚A27”我
说：“是的。”我与他交谈了大约5分钟，然后我出去打了一个电
话。当我返回的时候，每个人鄯站在与先前天体相同的位置上。
这时科金发现，这位病人似乎根本不知道曾经见过我，于是她再
次向病人介绍我。她说：“这是威思·威克尔格伦。”病人接着311
问：“这是个德国人名，是不是？”我回答：“不是。”然后他说：“是
爱尔兰人名？”我再一次说｛“不是。”他又问i“是斯堪的那堆亚人
名？”——与他和我第一次见面时所问的问题压其问题顺序是一
样的（p_ 326）。
由此可见，遗忘症患者的外显记忆相对于正常人而言受到严重
的损害。过去经常假设遗忘症患者缺乏学习和储存新语词信息的
能力。
1970年，沃林顿（Warrington，E）和韦斯克兰茨用不同的方式
对遗忘症患者进行记忆测验并得到了一个改变科学家扪对遗忘症尤
其对记忆功能的看法的发现。他们先让遗忘症患者和控制组被试
（患有神经系统疾病的患者）学习许多由24个词组成的诃表，然后用
不同方式对他们的记忆情况加以测量。（他们针对每一个记忆测验
学习不同的音节表。）我们在此探讨其中的两个测验。
第一个测验是传统的外显的自由回忆测验，在测验中只是简单
地要求被试尽可能多地回忆出词汇。正如所料想的一样，遗忘症患
者（33％）比控制组被试（54％）回忆出的项目要少得多。第二个测验
则是内隐测验，测验中让被试看一些模糊的单词（单词中的每一个字
母都被擦掉了一些部分，因此在测验前被试根本不可能辨认出这些
单词）；然后要求被试勾画出这些词并说出来（这些词均在学习阶段
呈现过）。令人感兴趣的问题是，遗忘症患者是否在内隐记忆任务中
表现出典型的糟糕成绩，或者会出现一些不同的情况。
为说明交互作用的概念，在下面的部分中，我们来考察一下此实
验可能得到的几种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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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互作用
通常情况下，当一个变量的效果（对因变量的）在另一个变量的
不同水平上发生了变化，就可以说这两个自变量之间存在交互作用。
我们选择内隐和外显记忆测验来说明交互作用这一概念，其原因在
于它们显露出许多的交互作用。也就是说，内隐和外显记忆测验对
某些特定自变量操作反应不同。对内隐记忆有很大影响的变量可能
对外显记忆没有影响甚至是相反的影响。我们现在利用沃林顿和韦
斯克兰茨实验结果的几种模式，来阐明内隐记忆和外显记忆测验中
存在的交互作用。他们的实验在前面已部分地阐述过。
图IO…IO列出了四组假设的数据。这四组数据阐明了沃林顿和
韦斯克兰茨在遗忘症患者与控制组被试身上比较内隐记忆和外显记
忆的实验所可能得到的不同结果模式。表中左边的数据对应于柱形
图（页面的中部）和线形图（页面的右部）。我们将按顺序对每一个图
加以说明。当我们探讨每一个例子的时候，将考察表中数据的模式
并观察怎样将数据用图来表示。
例A是作为一个起始点来说明当变量之间不存在交互作用的314
时候，数据看上去会是什么样子。图中表明控制组被试无论是在外
显记忆还是在内隐记忆测验中，其作业成绩都比遗忘症患者的好，显
示出被试组的主效应。也就是说，记忆未受掼者（控制组）无论在何
种记忆测验条件下，其记忆总要优于遗忘症患者。在这个饲子中，被
试组与记忆类型之间没有交互作用。主效应是泛化的，即在一个变
量的各个水平上（在此指测验的类型）出现的效果，都能在其他变量
上被同样地观察到（在此指控制组的操作要优于遗忘症患者），
例B阐明了一种可能出现的交互作用形式。在这个例子中，控
制组被试在外显自由回忆测验中，其作业成绩要优于遗忘症患者；而
在词汇辨认测试时则两者是一样的。也就是说，当记忆用内隐的方
式加以测试时，遗忘症患者与正常被试之间的差异便不再存在了。
由此，一个自变量（记忆缺陷的存在与否）的效果随着另一个自变量
（测验的类型）的水平而发生变化。这是一个两个变量之间交互作用
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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