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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狠 作者:忽然之间~(晋江vip2012-12-19完结,都市、强男强女)-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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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滕敬远在门外轻敲一下,“我真不想这样,但你根本不给我机会谈,蔚蔚,只好委屈你忍一下。邻居都不在,你再拍也不会有人给你开门,还是省省力气。”
  
  冷蔚然听着滕敬远的脚步慢慢离开,更是生气地大叫,“滕敬远,我恨你!”
  
  冷蔚然仍不停歇地拍打着门,直到手掌红肿,门外丝毫无回应。
  
  冷蔚然终于放弃,滕敬远真的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庆祝赌狠终于交稿,更新一章。



☆、第三十九章 回忆

  冷蔚然瞪着满地的碎片;越想越气,这无赖,居然把她关在这里,他到底想干嘛吗?
  她看到沙发角的电话;急冲过去;可惜电话欠费;早停了。
  冷蔚然气恼地坐在沙发上;她的手机好像还在滕敬远的车上;现在该怎么办?走又走不了;电话也不通;根本无法联络慕谨;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急得团团转?
  冷蔚然一想起滕敬远;胸中的怒火就熊熊燃烧,拿着抱枕就狠狠地捶,捶到双臂酸痛,才稍稍有点解气。
  冷蔚然甩开抱枕,在屋里乱转。
  所有的摆设仍和三年前一模一样,她知道滕敬远肯定不住这儿,但这里未染尘埃,说明常有人打扫。何必呢?人却楼空,徒留一堆旧物有何用?
  可当她打开衣柜,看到满满一柜全是她的衣服时,呼吸一紧,心又禁不住抽痛。当年离开时的画面毫无预警地跳入大脑,当她忍着病痛回到家,看着满屋的东西,当初的疼爱此刻全变成了刺痛,她一样都不想拿,她要将关于他的一切回忆全斩断在这里。最后,她只拿了两套换洗的衣服,和自己的证件就离开了。她不要他给的任何东西,包括回忆。
  当冷蔚然关上柜门,转身看到床头柜仍摆着她的相框,走过去啪一下盖在桌上。
  他以为这样怀念她,她就会心软吗?不可能。
  冷蔚然走出房间,无奈地坐在沙发上,闷坐了好一会,终于瞥到茶几上那本黑色笔记本。
  冷蔚然一边气闷,一边又无聊,不知该如何办?
  最后,她倾身拿过那本笔记本,随便翻了翻。
  两天两夜,他能做什么玩意?
  忽然,映入眼帘的一段字,让她停住翻动。
  “那天看完电影出来,下大雪,路过琴台时,你要去看雪。我牵着你的手,从桥底一直走到琴台公园,一路的纯白被我们踩成平行线,你说大手包小手,永远不松开。我知道,永远,是一辈子。”
  冷蔚然怔怔望着话边上贴着的一张照片,那是当时滕敬远用相机拍的,他们头挨着头,笑得好灿烂,呼出的冷气让画面变得有点模糊。她记得以前这些照片都只存在电脑里,看这张照片边角都有点旧,应该不是新冲的,可旁边的字迹是新的。难道,他将以前电脑里的照片都洗出来了?不可能,他才没这么情圣呢。
  冷蔚然嗤笑着翻开另一页。
  这一页贴着两张《头文字D》的电影票根,下面写着:“你问我好看吗?我说好看,其实,我不是说周杰伦好看,而是你。虽然你花痴得口水都快掉下来,爆米花都忘记吃,我却很开心能一直喂你吃。你看他,我看你,真的很好看。”
  看完,冷蔚然脑中有种嗡嗡的
  感觉,好像又置身在黑暗的影院中,她从不知道,原来她在看电影的时候,他在看她。
  浪费钱,冷蔚然口中不以为然,心却莫名地有点沉重。
  冷蔚然用力合上笔记本,扔在茶几上。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后,她再度打开它。
  这一页贴着一张超市收据,“记不记得?你把货架上的卫生巾堆码钩倒,然后脸红的让我去还原。你知道的,其实我脸皮也挺薄,所以才会对旁边围笑的大妈说,‘我女朋友团购。’还好,一百包,十个女同事就送完了。”
  冷蔚然望着收据上写着114包护舒宝哑然失笑,想起当时的画面,真的气不起来。一身黑衣的滕敬远被一大堆粉红色的护舒宝包围,路人全都被吸引过来,当保安赶过来时,滕敬远正拿着一包卫生巾想去码堆码,那画面真的很好笑。滕敬远一看到保安脸刷一下全红了,突然说要团购,将所有散落在地的卫生巾全买了。
  这么久的事,他居然还记得,还以为,他会将回忆清得干干净净,他恨她不是吗?
  “我真的很讨厌马露,她害你哭,害你吃不下饭,害你都不理我,可看着你睡着后露出的笑,我又不怪她了。她只是个离家出走的孩子,和你非亲非故的孩子,你喂她吃,给她洗澡,陪她睡觉,直到送她上火车,你终于哭了。傻瓜,还有一个笨孩子需要你照顾。”
  冷蔚然抚着那张旧旧的站台票,眼圈发红,当初她把马露领回家时,滕敬远一脸不高兴,最后还是他费尽周折找到了马露的父母,虽然送走马露时,他仍臭着脸说,他是想早点送走这破小孩。
  冷蔚然一页页翻下去,滕敬远将她以前留存的所有票根都整理贴成册,并配上话。这厚厚的一本,全都是他们的过去,有欢笑也有泪水,一幕幕像放电影般在她脑海中闪过,心底被封存的记忆也随着每个画面苏醒。这是她想忘,却怎么也忘不掉的过去啊!
  终于,翻到最后一页,一个可爱的宝宝照片贴在上面。
  冷蔚然呼吸一紧,眼慢慢下移,落在那段黑色铅字上。
  “宝宝,我知道你恨我。我让妈妈痛苦,让你去了天堂,我是个坏爸爸。宝宝,对不起,爸爸从来没有不要你,如果知道你存在,我一定不会和妈妈吵架,不赶妈妈走,那不是我的真心话,你和妈妈都是我最想保护的人。爸爸很混蛋,但也幻想过你的模样,一定长得和我小时候一个模样,高高的鼻子,翘翘的嘴巴,还有妈妈大大的眼睛,如果你还在,现在都会叫我爸爸了。宝宝,如果你在天上看着,能不能帮我告诉妈妈,我爱她,很爱,很爱。我愿意用下半辈子来弥补我的错,让她永远幸福
  。不然,我没保护好她,将来怎么有脸上去见你?”
  一滴泪扑哒落在纸上,黑色字迹瞬间晕染,模糊的“爱”字被悄悄放大。冷蔚然紧握着笔记本,无声地抽泣,心痛连呼吸都有点困难。孩子,是她最不能忘的痛,当年她得知孩子失去时,恨不得也去死,可是对滕敬远的恨支撑着她熬了下来。她真的很想亲口质问,失去这孩子,他真的一点都不可惜吗?不后悔吗?
  纸上的另一处已干的泪痕看得出,写这段话时滕敬远也哭了,你现在哭有什么用?孩子永远也不知道!冷蔚然将笔记本在紧捂在胸口,失声痛哭。
  冷蔚然也不知道哭了多久,这么多年的怨恨与委屈全似随着泪水一起释放,好累好累。
  又过了好一会,直到天黑,滕敬远终于回来。
  冷蔚然瞪着滕敬远,冷冷地说:“你打算关我一辈子吗?”
  滕敬远关上门,扣上门栓,将手中提着的袋子放在桌上,轻声说:“我买了你最爱吃的蜜汁叉烧包。”
  冷蔚然别过脸去,肚子却在这时不识趣地咕噜作响,她的脸微微泛红。
  滕敬远打开饭盒,香喷喷的味道立即窜入冷蔚然鼻中,她立即觉得口中唾液充沛。
  滕敬远端到她面前,微笑说:“快吃吧。”
  冷蔚然决定不和自己过不去,端起饭盒吃起来,那熟悉的味道一入口,眼睛又有点酸。应该是刚才哭过,泪点有点低,才会吃到熟悉的东西,有点伤感。
  滕敬远安静地坐在旁边,默默地一边吃一边看着她。
  冷蔚然刻意忽视他的目光,埋头吃。
  吃饱后,滕敬远将饭盒一收,放在桌上。
  滕敬远递给冷蔚然纸巾,冷蔚然没好气接过擦了擦。
  滕敬远盯着桌上的笔记本看了一会,从它移动的角度和微翘的封面,他知道她一定看过了。
  滕敬远十指交握,轻咳一声开口道:“蔚蔚,我们谈谈。”
  冷蔚然轻哼一声,未回应。
  滕敬远也不气恼,只要她不暴跳就行。
  滕敬远缓缓说:“整理这本笔记本时,我想起了很多从前。”冷蔚然心中一扯,眼神仍对着墙,痛苦的从前。
  滕敬远继续说:“我们曾那么快乐,为什么后来却只剩下争吵和伤害?我想了好久,终于想明白,我们都太爱对方,却忘了再相爱仍是两个人,不可能合而为一。我们不停地要求,其实都是想改变对方,希望对方变成自己期待的那个人。可振峰告诉我,爱不是改变她,而是包容她,爱她所有的优点和缺点,他问我能不能做到?我说可以。”
  冷蔚然轻笑,光说,谁都可以。
  滕敬远听到她的嗤笑,也不恼怒,仍像自
  言自语地继续说:“很多人总说为什么在一起久了,她就变了,其实,她没有变,她一直是这样的,只是你一开始不够了解,以为她是你心目中那样。当相处久后,你慢慢了解,发现和你心中想的不一样,就想去改变她,然后,她反抗,不想改变,你就更努力地去改变,甚至用强迫的方式,她变得更反感。最后,她觉得你也变了。你为什么不能停下来想想,为什么她非要是那样,难道原来的她你就不爱吗?你因为她不肯陪在你身边,变得越来越没有安全感,原来你是她的中心,突然变得可有可无,你很失落,像个孩子一样闹脾气,渴望引起她重视,却让她觉得你在无理取闹。你是笨蛋,为什么不能跟她说一句,你不想被她冷落?蔚蔚,你说他傻不傻?”
  冷蔚然咬着唇,说不出话,脸色却多了几分无奈。他在检讨过去犯的错,可是,为什么当初不肯坐下来好好沟通?
  滕敬远凝望着她,眼神流露出真切,“蔚蔚,我爱你,还爱着你。你离开之后,我才知道,失去你是一种痛,无法痊愈的痛。每个夜里,只要看着这满屋属于你的回忆,我总是好恨自己,为什么要让你离开。可是,我又恨你,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就那样走了。我的心底破了一洞,每次一想起你,它就发作,冷冷的,空空的,失魂的痛无处可诉。我知道我做什么也弥补不了失去孩子的痛,那是我的愚蠢,让你受了那么多苦。可是,我还是想求你,听听你的心,不要因为恨我嫁给一个你不爱的人。”
  冷蔚然苦笑,“他爱我,我也会爱上他。”
  滕敬远轻叹口气:“爱情不是赌狠,你不能用下半辈子赌一个可能。我知道你还爱我,不然,你不会半夜来酒吧找我,不会在摩天轮上痛哭,不会在医院……”
  冷蔚然冷酷地打断:“别说了。”
  滕敬远凑近她,半蹲在她身前,握紧她的手,真挚地说:“蔚蔚,正因为错过,才让我知道你有多可贵。我相信没有一个女人能像你一样会照顾酒醉的我,为了我去学车,半夜载烂醉的我回家;怕我忘记吃饭,总是偷偷在我办公室里塞饼干;怕我冷,围巾织了一条又一条;每当我作恶梦噩梦,总是搂着让我安宁才肯睡;为了救流浪狗流浪猫,自己情愿淋成感冒,这么善良可爱的女人,我为什么还要放走?”
  一滴泪滴落在他手背,滚烫湿润,她想挣开他的手,他却握得更牢,“蔚蔚。”
  被勾起的委屈像开了闸的堤喷涌,她抽泣地控诉,“滕敬远,你混蛋!”她对他那么好,他却那样对她,她在医院等了他两天,他却不闻不问,滕敬远,我恨你,恨你。只要一想起他当年那句
  滚,她的心就绞着痛,泪如雨下,他明明说过要爱她一生一世,为什么却狠得下心对她说那么狠毒的话,让她的世界顷刻坍塌,她好恨他的无情,却更恨自己对曾经的美好如此留恋。
  滕敬远捧着她的脸,轻轻吻住她的眼,吻掉她不停狂奔的泪水,她哭得更凶。冷蔚然又伤心又气愤地捶打着他的胸口,“都是你的错,都是你的错,为什么不接电话,不来找我?你明明知道这城市我只有你。我真的好恨你!”滕敬远吻得更怜惜更心痛,直到封住她的唇,我知道,都是我的错,没有你的消息,我比谁都后悔,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弥补你所有的痛。
  他的吻越温柔,她的泪就越汹涌。他用一圈圈的温柔将她圈住,她却觉得心好无力。她该恨他,却听到心底的爱在叫嚣,无论如何否认,这个男人在她心上种下的情从未消失。他用心贴满的笔记本,诚挚写下的每个字都像把利剑劈开她心底那道仇恨的封印,尘封的爱在他的乞求下慢慢苏醒。她最渴望的报复不是他被气得跳脚,而是他哭着跪在她面前说他错了。她仍渴望那份爱,终究是不甘心真心付出最后只换回遍体鳞伤。
  那晚,他紧紧拥着她窝在沙发上一整夜,聊着过去的一切,浑然不知何时天就慢慢亮了。
  滕敬远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心疼地抚着冷蔚然的脸,“天都亮了,你去睡一下吧。”
  冷蔚然摇摇头,“睡不着。”心情像过山车一样,经历了一夜的翻腾。
  滕敬远轻吻她额角,“我也睡不着,太兴奋了。”能重新拥着她的感觉真是太棒,他还有好多话想和她说,这三年的离别,让他们错过了太多。
  滕敬远让冷蔚然去洗个脸,一晚上又哭又笑了,脸上早成了小花猫。
  冷蔚然洗了脸才出来,就听到一阵急切的拍门声。
  心里一惊,两人对视一望。会是谁?滕敬远冲她安慰一笑,示意她坐下,自己去开门。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




☆、第四十章 关押

  门才一打开;滕敬远就被一群穿着制服的人冲进来按到墙上,冷蔚然花容失色,尖叫起来。
  
  “蔚然。”杨慕谨冲过来紧紧抱住冷蔚然。
  
  冷蔚然这时才想起他,慕谨;是来找她的。
  
  冷蔚然还没来得及抬头;就听到杨慕谨冲着其他喊;“就是他绑架我夫婚妻。”
  
  绑架?不;慕谨;不是这样的。冷蔚然拉着慕谨的衣服;想对他说;却被他粗鲁地打断;“蔚然;别怕,我不会他再伤害你。”说着将她紧紧按在怀中,让她无法开口。
  
  冷蔚然就听到滕敬远大喊,“你们是谁?我没绑架,我只是请她过来谈谈。”
  
  一群人不知谁开口问话,“你叫滕敬远吧?”
  
  “是。”
  
  杨慕谨大声喊道,“放屁,门卫都看到是你拖着蔚然上车的,她想下车,你还不让。”
  
  冷蔚然拼命挣扎着,却抵不过杨慕谨紧勒的手。
  
  那群人也不再多说,架着滕敬远就离开,滕敬远一边胡乱踢打,一边大喊,“蔚蔚,蔚蔚,蔚蔚——”
  
  当噪杂声终于远去时,杨慕谨才放开冷蔚然。
  
  冷蔚然涨红脸,狠狠瞪向他,就想冲向门口。
  
  杨慕谨一把拉住她,“你去哪?”
  
  冷蔚然用力拧着手,“去让他们放人。滕敬远没有绑架我,虽然一开始有点过份,但构不成绑架。”
  
  杨慕谨用力抓着她的手,双眼紧瞪着她,似要喷出火来。
  
  “你们昨晚干了什么?”
  
  冷蔚然冷笑,“你想说什么?”他居然用这种眼神看她,当她是什么?
  
  杨慕谨轻蔑地笑了笑,“我想什么不重要,你脸上都写着呢。”
  
  冷蔚然真想大笑,“放开我。”
  
  杨慕谨脸上更阴郁:“才一晚上,你就向着他。别忘了,我才是你未婚夫。”从一进门,他就看到他们之间的眼神有多暧昧,该死的,他恨不得上去将滕敬远撕碎,虽然不知道滕敬远是如何盅惑冷蔚然的,但她的眼神已经没有了昨天之前的恨,取而代之的是担心与焦虑。
  
  冷蔚然不耐烦地拨着他的手,“慕谨,你先放开我,我晚些时候再和你解释。”她现在只想追上那群人,不然滕敬远就要被他们带走了。
  
  杨慕谨却将她一拉,扯入怀,抚着她的眼,心痛地说:“你看,眼睛都窝了,一定累了吧?我先送你回家休息,晚点我们再谈。”说完,半抱半夹地着她带离滕家。
  
  冷蔚然不停地求他放开,他却充耳不闻,搂得更紧,深怕一松手,她就跑了。
  
  冷蔚然被杨慕谨强带回家,他守在客厅,不让她离开房间半步。
  
  冷蔚然气愤地质问,“你到底想把滕敬远怎样?”
  
  杨慕谨勾着她额前的发,轻笑着说,“不怎么样,他这人很烦,让他在里面多呆一会。等我们结完婚,他自然就能出来。”
  
  冷蔚然不敢相信地瞪着他,“你想一直关着他?慕谨,我本来想等大家都冷静再和你谈,现在,我不得不说,我不能和你结婚。”
  
  杨慕谨不恼反笑,握着她的下巴扬起她的脸,“你一定是受了惊吓,说胡话了。”他根本听不进她的话,也不愿听。
  
  冷蔚然别开脸,甩开他的手,“我是认真的,慕谨。”
  
  杨慕谨突然将她一转身,推她进房间,用力拉上门,在门外大声命令:“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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