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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城ⅱ(出书版) 作者:乐小米-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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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这一个多月的盯防,顾朗没有生出大事。

但顾之栋没有想到,这个夜晚,江寒会突然出现唐绘,出现在顾朗面前。于是,车厢里,他便坐不住了,唯恐顾朗大雨浇头之下,会冲动的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

所以,他连忙从车上下来,唯恐局面不可控制。

顾朗看到顾之栋的时候,愣了愣。

顾之栋的目光如同猎鹰一样扫过我的脸,片刻停留,似乎思量了一下。

半晌后,他站在唐绘门前,看了看着灯火闪烁的pub,声音很缓慢厚重,说,打开门做生意嘛,怎么就这么不懂待客之道。

说完,他就自顾自的向唐绘走去,嘴里念念有词,看似漫不经心,却别有深意,说,这雨,也该停了。等一场大雨不容易。嗯,这空气够清新,不是大雨,哪里能冲刷出那么好的雨后空气。淅淅沥沥的小雨,只会让这空气更混。

说到这里,顾之栋转身看了看我们,故作轻松一笑,说,呵,这你们年轻人比我更关心的,最近空气质量都很差。

然后,他冲顾朗招了招手,说,有闲心在这里陪姑娘淋雨,不如回屋里陪我老头子喝杯热茶暖暖。

说完,他又冲江寒笑笑,说,年轻人,一起来?

江寒没说话,他只是盯着顾之栋,这个突然闯至的人,不知是刻意还是无意的给平了一场干戈。

顾朗最终放开了手,头也不回的走进了唐绘。

他指端的冰冷刺入了我的手心,我的心一寸寸的凉去。

我不是不知道,这一场十指相扣的挽留,本就与爱情无关!与我无关!只不过是宣泄自己对江家暂时无从宣泄仇恨的最蹩脚、最无助的方式!

然而,顾朗,你可知,我对江寒有多么不重要啊,我也不过是他逢场作戏的玩偶而已。

如果知道是这样,你会不会后悔扯住我的手,在这个雨夜里,十指相扣,只为了同这个男人较劲?

顾朗尚未走远,江寒依然温柔,说,那就别贪玩了,先回家,泡个澡,喝杯热牛奶,好好睡个觉。医院的事有我在!

有我在。

多么美好的情话,恍惚间,我看了看江寒,此刻,大雨的夜,冷透的心,我多么希望,他真的是可以收容我的肩膀。只是,他那冒着杀人光芒的眼睛让我清醒,他的话,亦不是说给我听。

就如同收住失地的狮王,总需要一声嘶吼来警示那些企图侵犯它威严和领土的败军之将,不过一种雄性示威般的炫耀而已。

江寒将我拉上车去,胡冬朵在一边悄声嘟哝,一副腐女的模样,说,顾朗和江寒才是官配啊,瞧瞧刚才,俩小只那相爱相杀的小模样!艾天涯,你整个就一水货!一三儿!!


74 有个事儿把我一直挺好奇,那个,你把辛一百睡了没?

那天夜里,江寒竟然还是将我送去了医院。

手术室外,我看着这个男人冷冽的棱角却略显温柔的线条,突然发现,其实这男人就是典型的面黑心慈。

手术室的红灯一直亮着,我就一直盯着他发呆。

胡冬朵在一旁,一直在用毛巾给我擦头发,一边轻轻戳我,说,看够了没!才去人家住了几天!可别中了美男计啊!别那么没出息啊!

江寒出门后,又返回来,将从车上拿来的一条轻软的毛毯搭在我身上。我抬头,看了看他,说,谢谢。

他面无表情,说,不必谢!同在一屋檐下,怕你感冒传染我!

我说,你知道的,我谢你不是为了这个。

我是感谢他,没有因为我醉酒和淋雨,那么独断的将我扔回家,而是将我送到医院里;感谢他理解我为胡巴焦急的心。

江寒挑了挑眉毛,依旧没一句好话,说,我是怕万一他死了,你今晚也好看他最后一面。

我没看他,将脑袋别到一边,这人真讨厌,说句好话会死啊。

一旁,李梦露给她妹妹打电话,说,李弯弯!你还活着啊?那啥,我今晚不回去了!我?没事啊,就一哥们儿快死了我在这里给他送终啊!啊好!那你在家给我看好了辛一百!嗯!也给我看好了你自个儿!

我疑惑的看着她,我一直就不明白,她对李弯弯这个妹妹从哪里来得那么多不喜欢。

李梦露见我看她,耸耸肩,一本正经的叹气说,家贼难防!你懂的!

见我不说话,李梦露就在一旁捻着一根烟玩,玩了一会儿,她就说,你不是不了解辛一百,他天生就是那种专啃窝边草的兔子!然后,她又转脸,生怕江寒理解不了其中含义,就来了一句,你女人和我男人熟得很,俩彼此小初恋呢!郎有情姐儿有意!

江寒的脸色微微一变,康天桥就在一旁幸灾乐祸的吹了下口哨。

我当下都快炸毛了,倒不是因为江寒。

对于爱情,我自认坦荡,不是那种爱过却不敢承认的人;但是你必须承认,年轻时,爱情路上,总会有那么一两个烂桃花,让你不想提及,一提就觉得耻辱,恨不得扣掉自己眼珠子。

好在胡冬朵坚强,她拍拍我的肩膀,冲李梦露笑,说,谁年轻时候没爱过人渣啊。

李梦露看了看胡冬朵放在我肩膀上的手,笑了笑,说,说的对!说到辛一百么,你比小艾有发言权多了。然后,她就冲斜靠在墙上的康天桥笑,像是解释这段渊源似的,说,你女人和我男人关系,那就更熟了,大学时候都要死要活的要结婚了,婚礼当天才分了的。说完,她就转脖子问胡冬朵,说,哎,小胡,有个事儿把我一直挺好奇,那个,你把辛一百睡了没?

我直接被噎住了,一时都不知道如何为胡冬朵解围。

胡冬朵素来豪爽,也可能是因为对李梦露这个人的存在本来就保持着高防御的指数,所以她直接回了一句,我把他全家都睡了。

虽然知道胡冬朵说的是气话,但是我还是立刻觉得我们家冬朵姑娘简直就是威武雄壮。

江寒没说话,只是饶有兴趣的回望着康天桥,眼神清白而无辜,像只小白兔。康天桥也不吹口哨了,那眼神恨不能将李梦露给人工碎尸。

就在这时,周瑞给康天桥打来电话,他接起。

他说,我们在医院……陪你妈打胎呢!

半晌,他开始烦躁起来,耶耶耶!耶你妈!别整天推销桃花瘴子!就算咱们弟兄是人渣,也要人渣的有个度啊亲!那女的就是美成了仙,也是个残疾人!请关心和爱护残疾人,好不好?好不好?

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跟江寒说,周瑞小子最近疯了,整天哔哔桃花瘴子,就跟那里面养了他亲妈似的!说完,他不忘冲胡冬朵讨好的笑笑,已示跟周瑞划清界限。

胡冬朵一直都说,这世界有两种男人最要不得,一种是奶瓶男,一种是凤凰男。她还语重心长的嘱咐我和夏桐说,这俩种男人会要人命!

在她眼中,旧爱辛一百是凤凰男的典型代表,而新欢康天桥则被她归类为奶瓶男,这也是她不肯接受康天桥的最终原因。

我当初还奇怪,我说康天桥这男人怎么能是奶瓶男呢?办事稳妥,处事利索,待女朋友也是体贴周全。不像没断奶的孩子啊。

胡冬朵就拍着我的小肩膀装专家,说,孩子,你还年轻!一个男人到底奶瓶不奶瓶,得在他妈存在的时候,你才能甄别;小康同学吧,没他妈在的时候,特爷们,凡是一搅上他妈,他就跟没断奶似的。你想想,一个男人,凡事以他妈为宇宙中心,能嫁吗?男人这种动物,娘子和娘亲,只能一个女人做他心中的正神。要是人家娘亲做了正神你也别他妈的想做什么副神了!正神归位,你就是牛鬼神蛇!妖魔鬼怪!你就活该被人家母子俩举着正义的大旗伏魔降妖。

我表姐嫁了这么一男人,连房事都管啊,男人的娘亲就说了一句“一滴精十滴血”,我表姐夫竟半年内再没敢跟我表姐同房,整天跟着她娘吃红枣桂圆养血去了。

胡冬朵说,老娘有咪无奶,扛不住奶瓶男。嫁了奶瓶男最好的结果也就是刘兰芝和焦仲卿,举身赴清池啊亲,自挂东南枝啊亲。

夏桐就笑胡冬朵,说起道理来一套一套,嘴硬的跟鸭子似的;实行起来,心就软的跟稀泥似的。

这也是我喜欢胡冬朵的一个原因,我特喜欢她窝里横的模样,其实,很需要人保护;我内心的保护欲,大概最早来自于叶灵,少年时代,因为她,我像一个小斗士一样活着。

我喜欢事事都站在她身前。

我希望事事都能为她摆平。

可终究,我却无法抗衡死神的到来,高楼之上,俯身之前,她可曾想起过我吗,那个像一只小斗鸡一样想要保护她一辈子的小姑娘。

病房里,我看着康天桥,他那一连串的“耶耶耶”,让我想起了叶灵,以前,我们都称呼她“小叶子”啊。

义薄云天的意气少年时,却最终是现在,四散凋零。

我转脸看着手术室,冰冷的红灯,内心一片唏嘘。

不知过了多久,手术室的大铁门才缓缓打开,护士先出来,我们连忙为了上去,她跟我们说了手术情况,表示一切良好,隔了不久,胡巴被推出了手术室,依然昏迷着,送进了重症病房。

我们刚围上去,就被护士给撵开了。医生说,病人需要好好休息和监护,等一切体征正常后转入普通病房,家属再行陪护。

我们就这样看着胡巴脸色焦白的被推走。

那天夜里,回了江寒住处,李莲花端了一杯牛奶给我,我喝下,却仍旧做了一夜噩梦。

我梦到海南岛,他站在胡巴的病床前,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是禽兽是小人,重色轻友,见色忘义!他说,艾天涯,你的良心给狼吃了!不!是给顾朗吃了!

我也梦见了叶灵,她也在胡巴病床前,身后,竟然桃花纷飞,她看着我,微笑,醒悟一般,她说,原来,你一直爱着他呀。

然后她笑着笑着,又哭了,说,因为你,我到死都不能留一封亲笔的情书在他那里!她说,可天涯,我不想讨厌你!否则,这冰冷的地下,我连一个可想念的人都没有了。地下这么冷,我该抱着谁的取暖呢?

她哭了,伤心的泪,红色的血,最终搅成一片桃花色,让我泪流不止。
 
第二天,我醒来,嘴里说不出的悲苦,仿佛梦里历经了离合悲欢。

我起床,到楼下,却不见江寒。

以往,这个时候,他总在茶室沙发上,暖一杯红茶,看着报纸,暖暖的热气,缓缓的人,漫不经心的眸子,瞟向我,淡淡的却总如戏谑一样的一声“早”,唇齿间,氤氲着的仿佛是淡淡的茶香……

我竟兀自茫然起来,在这个没有他在的早晨。

李莲花走过来,端来一杯清水,递给我,看我失神的望着茶室的样子,她连忙说,哦,先生天不亮就去医院了。

她的话音刚落下,江寒就进门了,眼眶有些发黑,微微疲惫的样子。

我刚要开口,他就将外套脱下来,秀水连忙上前接过,江寒看看我,说,胡巴情况很好,你不必担心。

我一时之间,竟不知道如何回答。

吃过早饭,江寒说,他下午就要回北京,说胡巴这里,他已经转交给了康天桥,要我别担心,有时间呢,就多晒晒情趣内衣,陶冶一下情操,也方便他同我一起在这个小区出名,这样挺好。

我脸一红,竟产生了一种对不住他的感觉。

磨蹭了半天,我给他倒了一杯温开水,小声说了一句,谢谢啊。

江寒依旧没好气,说,不必客气,江太太。昨天晚上你已经让我觉得很感恩生命了,大雨里面看你跟顾大情圣郎情妾意的;医院里还顺道了解了一下你的初恋故事……为人亲夫的我,已经觉得生命因你如此绚丽多彩了,感恩都来不及,你就别坑爹的跟我道谢了。

我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江寒突然端坐起来,仔细端详着我,说,哎,我说,天涯啊,你们文艺青年是不是都这样?一天不让对方脑袋上绕绿云冒绿光就觉得显不出老天赐你们的天赋异禀呢?

我继续萎在沙发上,跟被训孙子似的训着。

没办法啊,我最近一直都在折腾人家,人家却如此良善的以德报怨,让我觉得自己渺小的一塌糊涂,顿时就觉得无论是人格上还是人品上都差他十万八千里,你说以前我怎么就没发现呢。

突然,一个念头闪进了我的脑海里,我想既然他这几天人格和人品都如此只好,我干脆跟他商量一下离婚这件事吧,说不定,他就开恩了呢?

于是,我又给他倒了一杯水,小心翼翼的说,江寒,你人真好。

江寒点点头,眯着试图将我的心思看穿,他说,所以呢?

我有些羞涩的说,其实我也不想在这里惹你讨厌,你看,不如这样吧,我们离婚?

江寒想了半天,点点头,说了一个字,好……

我当下就热泪盈眶了啊,我差点就从沙发上跳起来,抱住他,搁在怀里使劲的揉,一边揉一边感恩,江寒,恩公!你真是我的再生父母啊!

谁知他继续说,……是好。

我当下愣了,他说的是“好是好”,妈的,三个字,分两次说,还害得我白激动。

然后,他慢吞吞的说,你要是回你妈家小区里,搔首弄姿给我晒半个月情趣内衣啊,给那些大妈大爷们开开眼界儿,咱就离!说完,他就笑。

我一听就知道这混蛋又在戏弄我,大喜之后的大悲,不由一怒,手一脱离脑子的控制,我就将杯子里的水全泼在他脸上。

江寒愣了。

李莲花和秀水也愣了。

只有我没愣啊,我愣我就是傻蛋,解了气,我撒腿就跑啊。

我跑的跟兔子一样,五十米加速度啊,我生怕江寒追出来冲我后脑勺就是一拖鞋啊,拍死事儿小,死相难看事儿大。

我一边跑一边欣赏这白云蓝天,反正江寒要回北京了,就是找我复仇也是以后的事情了。

这么多忧伤的事情中,先让暂时的我欢脱一下下吧。

可想起了在医院的胡巴,想起昨夜发生的一幕幕,我的步子不由得慢了下来。


75 孩子和女人,我让你带走一个;另外一个,死。

噩梦降临的时候,我正在马路边打车,准备去医院,探视一下胡巴。

当突然而来的黑暗袭击了我的眼帘之时,一切防备皆晚,颈项间袭来的巨大麻痹与疼痛——不是乙醚的熏晕方式,而是直接而怨毒的打晕。

我昏迷在了陌生而罪恶的怀抱。

……

当我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手脚被绑住,眼睛也被黑布蒙住,嘴巴被堵住——一种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的绝望在黑暗之中瞬间蔓延,我的手脚冰凉,心脏重重的跌入了谷底。

直觉告诉我,我被绑架了!

最初,我还侥幸的想,是不是江寒跟我闹着玩呢?

为了报复我泼了他一脸水,他就闹这处吓唬我——可是,颈项处的疼痛告诉我,这不是江寒能做出来的事情,这个男人一向都是嘴硬心软。

我挣扎着试图挣脱,身体摇晃间,我听到有人在打报告似的,恭敬的说,她醒了。

然后,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轻轻鼻音,嗯了一声。

有人重重在腰间给了我一脚,说,老实点!不然老子送你上西天!

陌生而巨大的疼痛让我明白,自己掉进了是狼窝,所有的痛苦和伤害都是真实的,不是倔强和逞强能解救的。

黑暗中,我整个人陷入了巨大的恐惧中,似乎分分秒间,都会有人捅我一刀——而我,却看不到伤害我的是谁。

绝望让人窒息。

时间变得漫长。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只知道守卫的人换了俩波,一拨是吃午饭;一拨是吃晚饭;我试图挣脱的时候,就会有人很不含糊的踹在我身上——那一刻,生命如蝼蚁,卑微到底。

所有的绝望和恐惧都被裹在喉咙间,喊不出声息。

饥饿,失水,恐惧——我哆嗦成一团,我无比清楚的明白,这是死亡,不是江寒同我玩的家家酒游戏。

这时,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然后一个公鸭嗓般的声音说到,小的也给弄来了??——然后我就听到小童的哭声,他喊我“妈妈”。

我的心再次跌入谷底,我想要抱住他,却看不到他,也摸不到他。

那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他吩咐手下,声音里充满让人毛骨悚然的慈悲,说,让小孩子睡一会儿吧。别吓坏了。

公鸭嗓的手下人连忙恭敬的点头,说,是。

一阵乙醚的气味之后,我就再也听不到小童的哭声。

我焦急的蹬着腿,搓着手臂,试图挣脱这束缚,去看看小童;就在这时,我嘴巴里的布团被扯掉,新鲜空气穿腔而入。

我刚喊了一句“小童”,头发就被人狠狠的逮住,头皮撕扯的疼痛让我的眼泪直流。

那个陌生而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说,对江太太小心些,别伤到了。

然后就是手机“啪啪”的拨键声,电话接通的那一瞬间,他干笑了一声,如同伺机而动的豹子,说,江先生?

——呵呵,我是谁?这一点儿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太太和孩子呢,都在我这里。

——唉。你不信?我何苦骗你。

说完,他就将电话搁在我的嘴边,然后示意他的手下,突然,我的脸上挨了重重的一记耳光,疼痛到让我呼叫了一声。

电话那头传来江寒的焦急的声音,那个人就将电话从我嘴边挪离。

——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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