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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三人一路无言,各自怀揣心思,来到JZ的庆典晚会酒店时,已经是换好了小礼服高跟鞋,西装和领带,小阮和卫景霖因为有邀请卡率先进去,而我居然被保安拦了下来,气冲冲给季子言打了电话,三分钟不出现,我立马走人。
我掏出包包的手机开始计时,在1分47秒的时候,季子言出现了,他穿了一件咖啡色的西服,白色条纹衬衣,看起来很帅气,如果是平时,我肯定呆得连眼睛都离不开,可现在我很生气,觉得很丢脸。
和他一前一后走在连头顶上的吊灯都装修得十分华丽的宴会厅走廊,先到被鲜花簇拥着的签到处签名后,才缓缓朝入口走去。
刚到里面就看到到处是穿着时尚帅气抑或是优雅得体的男男女女,另外几乎没有意外的话,每个人手腕上都带着银质的手链,男女同款,简洁低调却不失精致,上面似乎还刻着JZ大写字母,我想这应该是JZ的专属 ‘身份证 ’ 吧。
我到处搜索着小阮的身影,可左右看了两圈也不见她,反倒看到了长桌上令人垂涎欲滴的美食糕点,高脚香槟,于是肚子也很默契地咕咕叫起来,我下意识地摸了摸有点饿得肚子,抬起腿朝着那个美食区走去,才两步的距离就被季子言抓住了手腕,然后一阵冰凉袭来,那条专属于JZ的手链便带在了我的手上。
愣愣地看了这条手链好一会儿,我脑袋里突然浮现卫景霖轻吻林怡的画面,怒气更上了一分:“ 季子言,我不要!”
说着就要把这条手链取下来,可是他把我手腕拽着死活不准,眉眼间也透着些许怒气,“ 如果不想要,出了这大厅你可以马上扔掉,可是现在,就算觉得不舒服也请你乖乖带上。”
“ 你是我的谁啊,凭什么这么理直气壮地命令我?” 我挣脱开来,向后退了几步。
“ 对,我不是你的谁,可笑的是我还妄想成为你的谁!” 季子言走过来用力抓着我的肩膀,勒得生疼,眼神里射出的寒光让人胆战心惊,连说话的声音也仿佛从地窖般钻出来,冷到骨髓深处:“ 果然,对待感情谁在意,谁就输了。”
这样冷冽的季子言我第一次见到,回想着好像刚才在入口时,我四处打量的举动全部落入他眼中,他以为我是在找卫景霖吧,便吃醋了,可这些又关我什么事,冷冷看着他:“ 感情,呵,季子言,我不止提醒过你我不喜欢你,可你偏偏还要靠近,越来越得寸进尺。” 我的体内燃烧着熊熊的烈火,好像要把身边所有东西都燃为灰烬。
季子言松开我的肩膀,越发靠近,近得连彼此的呼吸都能感觉得到,他把头低下来,凑到我耳边,嘲讽的说着:“ 我记得,当初是你主动勾搭上我的,还有如果不喜欢,干嘛我们接吻的时候,你那么享受,还是说,你觉得和谁接吻都OK,人生在世就是要及时行乐。”
听到这样一番话,我全身都僵硬了,仿佛被人扒光衣服丢在大庭广众之下,脸上都结上冰霜,可我强迫自己平复心情:“ 季子言,那可是我初吻,就算和认识20年的卫景霖接吻也会紧张,而且我既然做的本该是享受的事情,为什么不享受?”
“ 顾、凌、萱,我第一次知道,你身上隐藏着这么扎人的刺。”
“ 谢谢,既然你已经知道,那就请你以后别再来招惹我,免得扎到自己。” 我避开他的眼睛,同和他擦肩而过,直到看到站在大厅中间目睹了我和季子言争吵全部过程的,那个熟悉了20年的身影才停了下来。
他慢慢朝我走来,然后拉着我的手离开,身后那道紧紧跟随的目光直到我们上了阳台,才慢慢消失。
外面冷冽的寒风呼呼吹啸着,只穿着抹胸小礼服的我被冷空气牢牢裹住,开始瑟瑟发抖,怨怒地看了他一眼,便着急想要回到大厅,可仅凭一只胳膊我便被他拽了回来。
我只好蹲在地上,把身体蜷缩成一团,脑袋紧贴着膝盖,牙齿打架地吼着:“卫景霖,你到底要干嘛?”
“ 萱萱,我只想告诉你,刚才你所看到的,并不是你心里所想的那种事实。” 他也慢慢蹲下身,眼睛里满是柔情似水,开始捧起我的手哈气。
哈,他这算什么,关心吗?如果真是关心就不会把我带到这里,现在却装摸做样地给我哈气取暖,以为我三岁小孩,先给一顿打,再给一颗糖?
我生气地不愿看他,反问道:“ 那你说啊,什么才是事实?” 如果眼睛里看到的都不是事情,那什么还是事实?
“ 萱萱,现在时机未到,我不能告诉你!”
“ 时机未到?那等时机到了的时候,是不是就是我接到你们两个结婚请柬的时候?”
“ 萱萱。” 他唤我的名字,那紧锁着的眉头看起来那样悲伤:“ 不管我做了什么,或者大家做了什么,请你相信我们的初衷都是为了你好?????? ”
“ 卫景霖,亏你说的出口,和别的女孩子接吻是为了我好,这TMD是哪一国的逻辑。” 被他还没说完的这句话刺激到,我又像个刺猬般争锋相对,得理不饶人:“ 不要把什么莫名奇妙借口推到我身上来,你喜欢林怡就去追啊,干我屁事。我和你仅仅就是一起长大的关系,连青梅竹马的边都沾不上,所以你要干嘛我管不着,也不想管。”
最后,我用高跟鞋的鞋跟狠狠踹了他一脚,然后跑了出去,几次差点和别人撞上,踉踉跄跄出了酒店大门,在横穿马路的时候,被一辆紧急刹车的东风日产吓到瘫坐在地上,然后听到车内肥肠男此起彼伏的咒骂声。
“ 他娘的,你想死别往马路中间跑啊,害人害己,明明随便选择个跳海跳楼割脉吞药就行的事情,你要觉得不够刺激,老子找群身强力壮的男人让你先好好享受享受再死,也算不枉此??????” 后面的声音听得不太真切了,因为我现在完全被吓傻了,只是惊恐的看着那还有半米距离就压到我的黑色轮胎。
后来,小阮和卫景霖过来了,那肥肠男嘴里仍在骂骂咧咧,于是小阮走过去把手伸进车窗,啪地一巴掌落他脸上,“ 死肥猪,张着猪嘴骂谁呢,我看你是闲命太长,想要姐姐我给你减少减少。”
“ 妈的,小妞脾气挺爆的啊,不过我喜欢。” 肥肠男摸着自己被扇的那半边脸,下了车,一副地痞流氓的表情对着小阮上下打探。
已经恢复意识的我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来到小阮身边,抱着她的胳膊小声提醒:“ 这次的事情是我不对,你不要这么的凶神恶煞啦,赶紧把事情解决掉好让后面的车都赶紧通行。”
我指了指堵在后面,如长龙般只见首不见尾的N多车辆。
“ 怕什么,堵就堵。” 小阮不耐烦的瞥了一眼,视线又重新落到肥肠男身上,厉声警告:“ 下次别让我再看到你,否则我叫人弄死你。”
“ 小阮,别把事情搞大,大哥都说了至少一个月之内,不想看到我们手上见血。” 旁边的卫景霖则是很有默契地配合着小阮,把这个混黑道的流氓气质发挥到极致。
卫景霖用脚踹了一下车门,发狠地咒骂:“ 妈地,还不滚,真想死啊!”
果然,那肥肠男被他身上的暴戾吓住,赶紧上车发动引擎逃走,算是好心地给后面车辆放行。
卫景霖抱着我回到酒店大厅,把我放在单人的沙发椅上,看着他脸上还未消退的担忧,突然感觉很愧疚,其实我是在妒忌吧,妒忌林怡抢走了原本只看着我一人的他!
我们认识了20年,从我出生的第二天起,他在我的生命中就只缺席了一天,他比我大二岁,就像哥哥般照顾疼爱我,同时也是朋友,可以一起翘课去买冰淇淋,也可以半夜躲草丛里偷看野猫生小猫咪,有挨骂的事情他给我顶着,有好吃的也想着我;再后来,即使我们不在同一个大学也要比学习成绩,比自身才艺,甚至还比家里给的零用钱??????
至今为止,我会输的项目永远是体育,无论是耐力还是爆发力,通通不行,于是他就会笑我 ‘谁让你光吃不运动,现在知道输了吧 ’ ,而我总会回一句,‘还运动,身上总共没多少肉了,我可不想把胸也给减掉。’
或许,我从没想过有一天我们会不属于彼此,所以总是心安理得索取着他的好,而今,终于该放手,把这份好转交给另一个人了吗?
我好不情愿,我的心好痛!
“ 卫景霖,对不起,我太任性了,你找到幸福我是最应该祝福的??????”
“ 萱萱。” 他打断我的话,“ 从来,我都拿林怡当朋友,现在是,以后也是!”
他说,他不喜欢林怡!
然后我听见,心里的冰霜开始慢慢溶解!
作者有话要说: 没力气卖萌了,*(^o^)/*
☆、喝醉变蠢萌
小阮说,季子言喝醉了,叫我去看看他,然后这两人就丢下我离开了。我有些不情愿地折回了宴会大厅,吃了几块糕点后,开始到处找寻着季子言的身影,兜兜转转了两圈也没见着,于是便随便抓了一个人来问,然后就好像遇上麻烦事了。
“ 你是季副总的朋友吧,长得真漂亮,我叫严需,是JZ服装公司的设计师助理。” 他很热情的微笑做自我介绍,可我却突然很不礼貌地冲他笑出了声,他尴尬地挠挠头,问道:“ 有什么问题吗?”
“ 对不起,对不起,刚才突然想到好玩的事情了。” 我同样尴尬地低下了头,为自己的失态道歉。
其实我并不是因为想到好玩的事,而是他的名字,严需,我们这地方的香菜有一个方言名字,就叫芫须,所以在听到他名字的时候便笑喷了。他说话的口语也不像本地人,所以他不知道也很正常。
“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他一脸期待,我才想到自己刚才光顾着笑了,于是赶紧报上大名。
“ 凌萱,真好听的名字,我可以叫你萱萱吗?萱萱,能告诉你的手机号码吗,我想和你做个朋友,一起吃吃饭喝喝咖啡,你这么漂亮,做你的朋友一定会很幸福的??????”
他噼里啪啦地讲着,连眼睛都开始泛光,而我则是一片恶寒,这个严需到底是哪个外太空降落下来的生物,简直虚伪到不行,一个劲地夸人让人好想吐。
“ 严需,我还有点事儿要??????”
离开。。。。。。还没说出口,我的嘴便被人堵住,一条温润的小蛇滑了进来,带着淡淡的酒味,措手不及,他搂紧我的后腰,意乱情迷的呼吸,滚烫的唇瓣,害得我不能呼吸,轻轻推了推他,却只是刺激对方更加深了这个吻。
“ 季、季子言??????” 我快死了。。。。。。
他也意识到这个问题,好心收手,把软趴趴的身子压在我肩上,然后把唇贴在我耳朵上,“ 萱萱,你太笨了,要怎么教你才能学会换气啊。”
我哭丧着脸,看了看四周的年轻mm,只觉得这些羡慕嫉妒恨的眼光都快把我戳死,又看了看早就退到一旁,哀怨看着我的严需,“ 季副总,我们能先离开这里吗?” 他没有回答,只是架着我歪歪扭扭朝出口走去。
“ 呀,前面有人!” 我扶着季子言朝走边闪过去。
“ 大门往右边走,左边是上观光电梯。” 一路上我唧唧喳喳,跟着他的脚步往前走,不仅要提醒着他前方障碍物,还要拖着他避开,我都感觉到自己的肩膀快断掉了,步伐也由之前的三步一小拐,变成了现在的二步一大拐,在看到马路旁边的凉椅后,我终于把他扔了上去,气喘吁吁地趴地上喘气,此时早已忘记了寒冷二字。
休息了片刻,我从地上坐起来,把他从椅子上拽起来,扶好坐直,“ 喂,季子言,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啊?” 看了看四周这不是很熟悉的建筑物,我才想到自己扶着他也走了将近20分钟了。
“ 嘿嘿,我把你拐回家里当我老婆。”
季子言傻笑着,还捏捏我的脸,然后就又趴在了我身上,听到他稳稳的呼吸声,感受到他炙热的体温,似乎周围吹来的微风也不那么冷了。我想他是彻底喝醉了吧,否则也不会像个孩子一样那么黏人,又或许,是我今天说的那些话彻底伤他,才会如此买醉。
我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面环抱着他,额,其实我是为了取暖才这样做的,就这样安慰自己,然后心安理得,直到周围越来越多的人看着我们,我才弄醒季子言,落荒而逃。在逃走前,还听到他们议论纷纷 ‘这两个孩子是离家出走了吗,穿的这样单薄’ ,‘看样子不像啊,你看那女孩穿的高跟鞋,好像是MCQUEEN的,几千块一双。’ ‘那你说不是离家,还会有什么理由?’
我们跑到了一个三岔路口, “ 季子言,现在要往哪走啊?” 他睁了睁眼,然后伸手指了一个方向,头又重重的垂下来,紧挨着我脑袋。真的感觉我们现在好像连体婴儿,我是姐姐,他是弟弟,姐姐必须无条件照顾弟弟,,还不能丢开。
几分钟后,我们过了马路,季子言幽幽的声音传了过来:“ 萱萱,是那一条路了,你怎么往这边走啊?”
靠,不是你给我指的这边吗?!
按照季子言重新的指示,我们又走了几分钟后,在一栋二层高的独栋别墅面前停下,四周的装修如此熟悉,好像自己什么时候来过似的,而季子言的声音在这时恰当的响起:“ 这里是我家,看在你今天没地方去的份上,我就勉强收留你好了。”
“ 什么啊,你不是刚才还说想把我拐回家当老婆,现在怎么成收留了?” 称呼一变,感觉差别好多哦。我抱怨地扶着他走进这片别墅群,可周围几乎一模一样的装修风格,我开始苦恼了:“ 到底是第几楼啊?”
“ 你猜?”季子言把嘴贴进我耳朵旁边,那薄薄的两片唇瓣轻触到耳垂,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仿佛电流划过。
我被吓得绷紧了全身细胞,而脸上的表情却是异常丰富,哭笑两重天,季子言啊季子言,我是哪里又刺激到你了,用得着兽/性大发吗,还是我真的是漂亮到无极限,让你每次见到都兴致勃勃,无论是那种情况都不是我心甘情愿,我可是全世界最最纯良的简单少女啊!
就在我YY的时候,季子言在8栋的面前停下了,然后我继续去扶着他朝大门口走去。
在门口的时候,他目光不移地落在我身上,我下意识的整理起了头发,可他还跟个木偶人一样动也不懂,于是我恼了:“ 你看我干嘛,还不赶紧开门,外面冷得要死!” 没有某人欺压着走路,身体的温度马上就降下来了。
他满脸疑惑,“ 钥匙我不是给你了吗?”
“ 呀呀呀,别冤枉好人,我什么时候拿过你钥匙了,我又怎么可能拿你钥匙!” 边说着把视线往下移,“ 你赶紧去摸摸裤子口袋,看是不是在里面。”
季子言把两只手都伸进口袋,摸出来的空空如也,天,你要不要这样蠢萌蠢萌的,智商很重要,千万别丢啊!死了死了,我已经能够预见到自己将成为顾家7代以来第一个被冻死的人。
“ 估计是不小心丢了,你去把钥匙找回来吧。”
他闭着眼靠在门上,脸上毫无表情,可声音听起来仿佛压制着什么,有轻微的颤抖,我没有在意,反倒是脾气跳出八丈高来。“ 为什么我去找钥匙,大晚上的女孩子多不安全,还有谁知道钥匙是在哪里丢的,能不能找到都是个问题,有那找钥匙的功夫,还不如请个工人来撬锁,咦,不对啊,小屁孩不是在家吗,叫他开门就好了嘛。”
我抬手正准备敲门,季子言就一盆冷水浇上了,“ 我和季宇凡吵架,他会爸妈的公寓去了。”
“ 季子言,你要不要这样人品爆发啊,那你说现在怎么办,难不成真找人来撬锁?” 我现在已经抓狂得只剩内心澎湃,说话反而有气无力。
“ 你都说了,现在是大晚上,谁来给你开锁啊?”
“ 那就去我家酒店睡一晚吧。” 我建议。
“ 你不怕伯父误会我们俩的关系了?”
“ 其实我就想说,是你一个人去住酒店,我还要回家呢。” 现在都快9点半了,也不知道今天老妈回家了没?
季子言气鼓鼓的瞪了我一会,然后说:“ 不要,我有洁癖!”
他几个字扔过来,我发誓现在自己的嘴角抽搐得厉害,既不能住酒店,也不能进到家里,更不可能在门口过一夜,真的会被冻死的,难道就只有大晚上去找钥匙吗?
最终,我和季子言争执了好一会儿,结果就是副杯具,我乖乖地拐着高跟鞋,然后走在半个小时前才走过的人行马路上。因为天更暗的原因,温度似乎比刚才越发凉了起来,我把脖子缩了起来,把双手都裹进身上的西装里,还算季子言没有完全良心泯灭,把衣服留给了我。
同时我在此时发现一个问题,季子言那家伙是不是在装醉,因为他在跟我争执的时候,明显大脑思维很清晰啊!我似乎又被人骗,又被人占了便宜!
啊啊啊啊??????我心情烦躁地踩着地上的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