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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这针可以让老板一直睡到明天中午。”
21.
次日中午,待韩君再次醒来时,文西正垂手侍立一旁,挣扎着坐起,文西忙是上前要扶却被韩君一手甩开,尴尬地缩回手,文西知道老板——生气了。
待韩君坐好,文西单膝跪下,正色道:“属下特此请罪,属下会去刑堂自行领责的。”改了称呼,文西知道韩君的脾气,除非心甘情愿,一旦有人触犯了他后果不堪设想。
记得上次因为钱氏的事也是擅自用镇定剂禁锢了老板的行动而使得古滨得以代行,事后被传讯到组织的刑堂,刑堂里两旁站满了百十个各地分部的首领,即使韩君戴着面具只露出了眼睛,但那阴沉的目光让那些天天在刀枪里出入视杀人如儿戏的人个个连大气都不敢出,让本就阴森的刑堂异常的压抑。文西知道韩君向来公私分得很清,这次已经做好了必死的准备,即使这样棉队这样的场景仍是惊惧不已。然而,本是断手足的刑罚最后只是改成了鞭刑五十,只不过答应了韩君的一个条件——以文西的名义送韩君去了古滨所辖的奴隶俱乐部。
“算了,起来吧。”韩君接着说道:“我知道你是为我身体着想,虽说我公私两清从不偏颇,但待你自是不同他人,上次。。也是实在因为闹得太大,所有人都知道了才不得不刑责于你。”
“是。”文西觉得有些发酸,本打算好好感动一下却被韩君下面的话给破灭了。
“那让我出去,你不要再拦。”
“啊?不行!您还没好,这事我不能听您的。”
两人正在僵持之间,不想门却被推开,古滨正端着一堆盘盘菜菜的站在门口,冲着文西便说:“文西,在床上支张桌子,快点!”
好半天,韩君面前已摆满了精致的饭菜,均是自己爱吃的菜色,而这些菜做起来甚是繁琐,疑惑的抬头,却听见古滨的声音:“快点吃,一样都不许剩!”
见状,文西一副了然的笑道:“我说古滨,你在厨房忙活一早上就是在弄这些东西啊?我说我们百年难得下次厨房的古大少爷怎么会有兴致摆弄起这个来?!!难怪,难怪啊——”文西故意拖长了声音,惹得古滨面色竟有些发红。
“你早上吃多了是不是?!”古滨骂道,转身要走。
韩君忙是拉住了古滨的衣摆,用哀求的目光看则后,小声的:“主人——”
好一会儿,古滨才说道:“先把这些菜吃完,只要剩了一点一切都免谈。另外下午王奕会过来再做一次检查,如果他说没问题了老板再过来。”说完便离开了。
韩君虽然知道古滨并没有原谅自己而且说不定会有更屈辱的事情等着自己,但现在一切都不重要了。
“老板,明天就是月末了。”
“安排好了吗?”韩君心里一沉。
“正巧东京那有几个大CASE出了问题,可以以这个名义让古滨明天过去处理,我可能今晚就得先飞过去安排一下。”
“恩。”
22.
折腾了好几个时辰,待文西和王奕各自去了,韩君终是站在了古滨的门口,轻叩了几下,听见古滨答了声“进来”,这才挪步进去。见古滨背对着正在书桌前敲击着键盘并无任何停下的迹象,只得站在一旁,不敢多言。
二十五、六的恒温本很是温暖,虽是不着一缕并不会有任何不适,但韩君却感到彻骨凉意:站在原地已有一、两个小时,但古滨仿佛就没当屋里有他人一般,自打韩君进来未有一睬未言一句,韩君知道古滨气仍未消,也作了被惩罚的准备,但象如此的状况却是没有想到。
挣扎了好一会,才懦懦开口:“主人。。。。。。”然而古滨仍是未理,刹那间委屈、害怕一齐涌了上来,顾不上许多,上前一步跪在椅旁,带着哽咽般:“主人,主人生气可以惩罚我,但请。。请不要这样。。。。。。”
“起来。”古滨仍是看着屏幕,手飞快地瞧击着。
没有温度的声音让韩君顿时睁大了眼,有些涣散似的——
是要扔弃、要结束了吗。。。。。。
身体剧烈的颤抖着,满眼尽是惊恐,喉咙里象是哽着块东西再发不出声来,只是跪在原地不停地流着泪。
半天没有动静,古滨有些奇怪,稍一睥眼却发现韩君现在的情景,不由地叹了口气,合上了本,说道:“来,起来。”一边说着一边搂着韩君的腰坐到了床上,接着说道:“我是很生气,气老板的欺瞒,但更生气的是老板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看着韩君惊愣的神情,不禁莞尔,干脆把韩君放在了自己腿上,两人本就差不多身高,如此一来古滨正好枕在韩君光裸的胸前,磨蹭着紧实光滑的肌肤,径自说道:“调教会让身体受伤但却只是皮外之伤,而且以我的水平自有拿捏,但老板不吃饭饮水则会伤胃,伤了胃就会破坏消化系统,而消化系统一旦受到损伤呢,那。。。。。。”
古滨看着韩君认真的说着,不料本还一脸呆楞的韩君忽地“扑哧”一乐,笑道:“古滨你怎么好象是到了三、四十岁更年期的女人似的啊。。。。。”
从来没有见过可以说或许是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见过韩君这样真实的笑过,发自心底的,嘴角微微上扬,那是男子坚毅俊美中的妩媚吗?古滨完全痴愣住了,盯看着,根本无法回神。
见古滨突然僵住的脸,韩君以为是自己刚才一开心忘了现在身份而冒失说出的话惹怒了古滨,心里顿时有些慌乱,想挣扎着起来却被紧紧禁锢了腰,根本无法动弹——
“我——”话还未出却被古滨以嘴封住了出口,瞳孔顿时放大似的,古滨一手搂住了腰,一手插进韩君的发中,有些狂乱的亲吻着,象是发泄许久压抑的情感般,牙齿轻轻啃着韩君诱人的唇,待其变得红艳时才暂时放过,撬开贝齿,时而用舌头舔刮着口腔内壁引来怀里人儿的轻颤,时而寻找翻搅着那不知所措的柔舌,唾液顺着韩君无法闭拢的嘴角大量的流出,更是诱惑。
太过突然,也太过激烈,待两人觉得快要呼不过气不舍的分开是发现已是倒在了床上,古滨在上压着喊军赤裸的身体,而韩君已是满脸通红,既是因为方才来的莫名的幸福,也是第一次被人压在身下,羞得不行。
“老板。。。刚才笑的时候。。。。好美。。。。。”古滨撑起上身从上而下的看着韩君说道。
韩君本就羞红了脸,听此一说更是想寻个地缝钻了,挣扎了几下身体想要改变这种姿势,却不想引来古滨的抽气声,而自己的大腿亦是抵到了古滨胯下已火热坚硬的东西,全身都已羞红了,既是紧张更是欣喜幸福。
“想不到仅是吻着老板居然就有了反应,呵呵,以后真的不用再在这行混了呐。。。。。”古滨半是苦笑着。
23.爱的终曲
“主人。。。。”韩君一个翻身转到上位,以齿褪下古滨的裤子,一下含住了那早已涨大的分身,来回的在自己口中进出抽插,室内尽是微弱的呻吟声与渍渍的吮吸声,淫靡而霏丽。不一会儿古滨便挺身泄在了韩君的口中,急速的咽下后,韩君径自跪趴在床上,将自己分红的隐密小穴完全的展露在古滨面前,身体微颤着,满面羞赫。
“主人。。。。”自己已是主动的邀请般,想说些什么但根本再开不了口,羞耻的不能自持。
“呼。。。。”古滨自是明白,但却只是抱起韩君躺在床上,紧紧搂着,叹息道:“我是该感慨我的调教水平的高超呢,还是该再教训教训老板呢?”见怀中的人儿的身体一僵,复又说道:“我又不是万年发情狂,老板身体刚好,怎会对老板做这种事情呢?!”
忍了许久的眼泪再也抑制不住,决堤而出,汹涌澎湃的,吓到了自己也是唬到了他。
“怎么又成这样了!?刚刚我没有欺负老板好不好?!”古滨有些无奈,说道:“睡吧,明还得去东京,老板就好好在家休息几天。”
古滨熄了灯,将薄毯裹紧了紧紧交缠的优美修长的身体,黑暗中在韩君唇上落下一吻,轻声说道:
“君,我喜欢你。”
正当古滨下定决心要正视自己的心情、打算给彼此一个机会时,眼前的一切终是让自己崩溃。
在机场逗留了许久,终被告之因浓雾而取消今日18时以前所有航班,私人飞机亦不可起飞,不得已古滨只得决定先回家再说。
然而,为什么眼前这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如此象极了那人?虽只是背影,但却几乎可以肯定那个熟悉的背影究竟是属于谁虽然自己的心里还在不停的给自己荒唐的暗示、暗示这只是个幻觉!
一个年纪略大但气质风韵俱佳的女人紧紧挽着男人的手臂,甚是亲昵——
有些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古滨只觉得胸口一阵阵的发疼,心脏象是被人踩在了脚下,一下一下的践踏着,流着血,看着它破碎——
用尽了全力捂着、按压着心脏的位置只望是分散下疼痛好减去些这折磨人的刑罚,可是衣服都要被扯破了似的疼痛仍是变本加厉般,支撑着方向盘才勉强没让身体倒了下去,隐约见那女子侧过脸来吻了下男人,突然觉得那女人有些面善但此时大脑却根本无法去考虑这些,只是死死盯着那男子,男子并未有任何不悦任由去了,两人径是走进了饭店,宛如夫妻。
再也无法冷静,踩了油门飞驰而去,只希望到家时他还在家里,希望刚刚见到的真的只是自己的幻觉而已。
然而,推开门才发现空无一人的偌大别墅真的好冷好冷。。。。。。
殇
24.
某饭店的房间里却是剑拔弩张。
“你倒是每次都是这么准时啊?!”韩君坐于房间的椅上冷笑着。
“那当然,每月一次与君的约会就是在天涯海角也是要来的啊!”女人脸上尽是谄笑,说道:“再说人家这么爱君怎么可以放过任何一次机会呢!”说罢,尽扭着腰肢,紧贴上韩君,发着腻到极点的声音:“君,来做吧,不要浪费时间了嘛!”
“走开!”韩君厌恶的一下推开身上的女人,脑海里只有昨夜那震了心魄的“君,我喜欢你”的声音,本以为自己至少可以敷衍下眼前的女人,但这时才发现现在的自己根本无法忍受。
“怎么?!”女人黛眉一挑,立刻变了面色,说道:“你就不怕我告诉古滨他可亲可爱的老板就是他寻了多年的父亲?!不怕告诉他你就是那个上了他母亲后就仍下她的那个男人?!”
“你!”韩君的怒火一下便冲上了脑门,说道:“不要以为我迁就着你你就可以威胁我,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哦?以你的性子,只要是与古滨扯上关系的人你是不会也不可能伤害的吧?!”
韩君猛是一惊,知是说中了软肋,叹了口气,说道:“纸包不住火,他早晚都会知道。。。我想、我想只要和他解释清楚便可以的吧。。。我当年离开时根本不知小舞她有了孩子,而且后来我也多次派人寻找却是未果。。。。。给他一段时间他应该会原谅我的。。。。。”
“事情怕是不会这么简单吧?!你难道不知道古滨对他亲生父亲是抱着怎样的仇恨吧?!你就不怕其中。。。。。”
“够了!”韩君怎会不知,虽是疑惑却从未问过古滨,不想亦是不敢掀起这陈年旧疤去面对这样残酷的事实,然而古滨突来的温柔和那可以算是表白的话让自己决心不再与这女人纠缠下去,说道:“要如何都随你!如果你不想考虑后果的话!还有我奉劝一句,如果被我知道你当年做了什么,你就别怪我手毒!”说完,一甩门便径自去了。
“如果考虑后果的话。。。呵呵。。。当年所有的一切就不会发生了。。。。。”女人冷笑着,韩君再是精明强干却也没想到这个女人异于常人的狠毒手段,自己得不到也决是不会让别人得到,狭长的眼眸里尽是残虐。
急急地往回赶,但待韩君以最快速度到家时也已快进傍晚了。
进了屋却是本能的进了古滨的房间,正想扯下领带,房间里的灯却突然亮了,惊恐的抬眼发现古滨正坐在床沿,绝美的容颜因狂怒而扭曲着。
韩君顿时觉得象坠入了地狱般,恐惧而绝望,僵立在原地只是看着古滨一步步逼近。
惩罚
25.
用尽了全身力气一巴掌狠狠地扇了过去,韩君一个踉跄竟是倒在了地上,血很快从嘴角流了出来,耳有些嗡嗡做响,但还是异常清晰的听到了古滨的怒吼声:“耍我很好玩是吗?!这下满意了?!”
根本感觉不到疼痛,爬跪起来抱住古滨的脚,哭喊着:“我知道错了,我不该没有经过主人允许就擅自出去。。。给我次机会。。我。。”
“还想骗我?!”古滨已是怒极,一把扯住韩君的衣领吼道:
“说着喜欢我、爱我,我一离开才几个小时就去找女人上床!说啊!给我个解释!给我解释!告诉我那只是个误会!”
他看见了。。。他居然看见了。。。。。韩君的脸一下变得惨白,想解释却开不了口。。。。。说什么。。。。宁可被误会也不能让他知道他的身世啊。。。。。
见韩君半天的沉默以为便是承认了,本还抱着一丝的希望也是被击的粉碎,失望、怒火、心碎、嫉妒。。。这时无论什么样的情感都急急地一齐涌了上来,哪里还止得住,只是想找个发泄的出口——
“真是贱!你的身体就这么淫荡吗?!昨天主动想让我上,今天又去上女人,好啊,我就成全你!”
几下便剥光了韩君的衣服,眼里尽是嘲讽,猛地用里掐住了韩君胸前的两颗乳头,狠狠地一扭仿佛要扯下来似的——
“啊——”
何时受过这种虐待,韩君已是惨叫出来,不想古滨又是一巴掌甩了过来,骂道:“再听见你叫一句就割了你的舌头!”
再是疼痛也是生生咽了回去,只是“呜呜”饿哽咽,泪不停地涌了出来。
“趴到地上去!”
颤抖着趴跪下,明白要承受什么,拼命地想放松身体但古滨突然的进入几乎让自己咬断了舌头。
“呜。。。。。”冷汗大滴大滴地流下,双腿因为痉挛而不住的颤抖着,拼尽了所有的意志才支撑住身体。
古滨也是被夹得生疼,几巴掌狠狠地打着韩君紧绷的臀肉,“放松点!腰压低,屁股抬高!”
“恩。。。。。”努力的配合着,已是闻到了空气中的血腥,感觉到自己的后穴象是有液体流出,韩君只是惨笑。
就着血的润滑,古滨已是能在那紧窒的甬道里进出,狠狠地撞击着,发泄着心中的疼痛,两手掐着韩君的腰不顾那已是青紫一片。一声低吼中终于喷泻在了那甬道中,但并不急于抽出,不一会儿便感觉到分身又是重新涨大了起来,就着分身还埋在韩君的体内在里面转了一圈,硬是将韩君的身体翻转了过来,继续猛烈的抽插着。
因为姿势的关系,韩君可以清楚地看见古滨的硕大埋杂自己的双股之间,一进一出,自己的身体也随着前后摇摆着。然而即使是这样,仍是想取悦他,努力地向他靠近,不顾羞耻地扭摆着腰,尽管这一切都让自己痛不欲生。
“怎么?这样也会有反应!真是贱!”看见韩君微微抬头的分身,古滨只是嘲笑着。
泪流得更是汹涌,后穴早已麻木,只觉得身体象破布一样被摆弄着,不知换了多少种姿势,当以为自己就要这样被古滨操死时,一切终于停了下来。
扔弃
26.
全身几乎已没有一快完好之处,青青紫紫,有的地方已被咬得血肉模糊,后穴早没有了知觉,只觉得粘稠的液体顺着大腿根缓缓地流着,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羞耻而淫荡,而古滨连衣服都没有脱,一直只是解开了裤子而已。
韩君托着沉重而战栗的身体爬了起来,费尽全力才勉强说出话来:“求求你。。。饶了我这次。。我错了。。我错了。。。”
“滚!我不想看见你!”
“主人。。。主人。。求求你。。求求你。。。”韩君见着古滨从未有过的暴戾狂怒的神情恐惧不已,死死抱住古滨的腿,哭喊着:“主人。。不要扔掉我。。。不要。。您惩罚我。。惩罚我。。。”
“滚!我根本不想再看见你!”古滨已是怒极,开了门便一下将韩君踢出了房间,“砰”的一声狠狠关上了门。
漫长的一夜,韩君顾不了身上的狼狈与大小的伤跪在古滨房门外一动不敢动,双腿不住的痉挛颤抖根本支撑不住身体,韩君狠狠掐住大腿上的肉,才勉强让疼痛来转移已然崩溃的意志。
大早,显然一夜没睡两眼布满血丝的古滨推开房门,见到还跪在门口的韩君先是一愣,但马上露出厌恶的神情,眼里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