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老子传-第2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原伯绞对百工压榨得很厉害。”万斯晓接着说,“对百工们干的活,他如果稍不趁心,就打,就骂。他叫他们罚跪,罚站,叫他们一个腿蜷着,一个腿着地,还用扣饭、扣工钱来对待他们。他用各种办法把百工们的血汗榨取到自己的腰包。这原伯绞不光这样对待百工,而且还是个可恨的大贪污犯,他用各种手段把王朝金库的钱往自己家里弄。他上边有保护他的官,对他的贪污,下边的人没有办法,上边的天子也无能为力,他就象神庙里老鼠,出去吃人家的粮食,回来还偷供吃,把神庙的墙,拱得净窟窿,你要是用水灌,怕灌坏了神庙的墙,打也打不住,捉也捉不着,对他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百工们在他的折磨下,没法再忍,就成批的逃走。逃走的被抓回来,不是杀掉就是打死。百工们愤怒了,就联合起来跟他干。他们把原伯绞的住宅团团包围。他们把把门的打死,攻进他家的院子。有两个百工闯进屋子,抓着原伯绞就往外拽。几个卫兵把他们从他身上扯掉。其中的一个,双手卡住原伯绞的脖子,狠劲地掐!狠劲地掐!直到把他掐得翻眼儿。几个卫兵下手抠都抠不开。一个兵用刀把这百工的双手给砍掉。原伯绞带着两只血手逃走了。

“原伯绞的副手叫庞信,是个比原伯绞还恶的坏家伙。这庞信见原伯绞被百工赶走,可恼毁了,就带着官兵来复仇。他们把起义的奴隶包围在一个院子里,把抓到的人砍头撂到瀍水里,一下子杀了百十人。百工们更愤怒了,但是他们对庞信没有办法,只好把仇恨憋在肚子里。从这以后,他们由明转暗,开始暗暗聚会。他们不止一次地商议如何去找庞信把仇报。报仇的时候终于到了,这天夜里,几个百工突然攻到庞信家。他们在床上抓到了姓庞的,布丝也不让挂,拧着胳膊往外推。他们把他拉到深山的一个悬崖上,扫头一棍,打得脑浆崩裂。他们把他推下山涧。后来他家的人来收尸,据说连个头发丝子也没找得着。听人说,这庞信是咱东南几百里以外的苦地人。”

“噢——,”老聃听老人讲到这里,由不得心里一震,不自知地“噢”了一下,“咦,原来庞信是这样死的呀。怪不得他家里人前来收尸,回去拉个空棺材。我原以为恶二少(庞雄,早已短命夭亡)恶,没想到他哥也恁恶。”想到此,他抬头看看万斯晓。老人见老聃不由自己的“噢”一下,就停下讲述问他说:“大侄子,你……?”“没啥事,没啥事。”老聃说,“斯晓伯,您快接着往下讲。”

“庞信死了,原伯绞不知逃到哪去了。”万斯晓接着往下说,“这时候,公子跪寻接替原伯绞的职务,立为原伯,人称原伯跪寻。原伯跪寻善于耍弄两面派,他任职以后,一面用小恩小惠对部分百工进行收买,一面以各种借口,将那些参加过起义的百工偷偷地遣散。就这样,那些被遣散的百工,一个个成了失业人。他们失业后,无处投奔,就在这一个个庄头落了脚。他们落脚以后,原伯绞家的人对他们还不解恨,就派兵偷偷来抓。今年夏天,一天夜里,突然抓走十几人,至今仍然没有下落。这些失业百工,大多是些有力量的人。这村子西头,那个扁不扁长不长的草庵里,那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儿——这老头儿现在瘦得吓人,你们可能看见过——他就是一个很有力气的人。这人姓吕,名叫吕笃,他刚到咱这来的时候,筋骨强健,浑身是劲。咱这南边小桥上,夜里不能走人,因为有个拦路抢劫的贼,一到夜里他都钻桥眼底下等着截路。这个贼很有劲,是个打仨携俩的人。吕笃听说了,就用麻布单子包个石砣,往身上一背当包袱。夜来了,他故意背个‘包袱’从小桥上走。那个贼从桥眼里出来去跟他夺‘包袱’。这吕笃拿‘包袱’就往那贼头上砸。那贼力气很大,双手接过‘包袱’又往吕笃头上砸。吕笃接过‘包袱’,咬着牙,用力这么一回敬,那贼的花鼓脑子被砸出。”

“咦!真有劲,真有劲。”万玉中情不自禁地插嘴说,“斯晓爷,依我看,这些失业百工力量都是很大的。可惜这些人的心太不齐了。如果这些人齐心协力,合起手来,不光能把原伯绞他们打败,而且能把天给翻个个儿,天翻过来,这些人坐了天下,原伯绞还会来把他们欺负吗?我看这些人受罪,都怨他们心不齐。”

“你说得有理。”万斯晓继续接着说:“协力打绞,是个办法。可是,这里头,我有一些道理弄不懂,——那就是,人在底层有人压,翻到上层又压人。听人说,这些失业百工,其中的不小一部分,以往,在他们那个国家的时候,是一些贵族,是专门欺压别人的。另外,还有,在咱这洛阳鼎门东边,曾经住过一些被称为殷‘顽民’的人,这些‘顽民’,受过不少的欺压和侮辱,可是这些‘顽民’中有一些人在殷朝正有权势的时候,曾经对别人欺压得很厉害,——再说,听说在殷‘顽民’受罪的时候,一些人欺负‘顽民’欺负得很厉害,后来这欺人的人有一部分又沦为受苦的人,一些人又把这受苦人来欺负。有人说这是报仇,捞本儿;我说,就打说你捞本是对的,为啥本捞完了还去欺压人?况且有的欺压人根本就不属于捞本儿。好啦,不说这些了,咱回过头来还讲那个名叫吕笃的小老头。那吕笃,原来又高又胖,浑身是劲,后来因为穷,因为长时间挨饿,肝子上出了毛病,连病带饿,变成了人间的活鬼。有钱有势的人不可怜他;村上一些苦人因为家穷也帮不上忙;我原来不断给他拿点吃的,后来自家顾不住了,也就不拿了。我们这些农家的日子也是很苦的,我们一年四季辛勤劳累,连肚子都填不饱,还得常给官府去干活。因为王朝官府的差事多如牛毛,我们一年四季不得安生,自己田里的活儿耽误了,我们自己吃不上,父母无法养活,唉,真苦啊!我们这里流传的一首‘野雁谣’,里头说的,就是我们农家苦人的心里话。歌谣是咋样说的呢?现在我来念给你们听——

野雁展翅空中腾,

栎树丛里无法停。

王家差役没个了,

自家庄稼种不成。

饿死爹娘谁同情?

老天爷呀老天爷,

小民啥时得安宁!

野雁沙沙翅儿颤,

酸枣丛里无法站。

王家差役没个了,

自家庄稼完了蛋。

我爹我娘准饿饭。

老天爷呀老天爷,

叫俺小民该咋办?

野雁成行响飕飕,

歇在一丛桑树头。

王家差役没个了,

自家庄稼不能收。

爹妈拿啥来糊口?

老天爷呀老天爷,

安顿日子何时有!”

万斯晓念到这里,故意停下,转动着年轻人一般的眼睛,瞅一下三个听讲者的脸色。

“好,好!斯晓爷这首民歌好,这真能表达咱受苦农家的心情。”赵平插嘴称赞说。

“斯晓伯,”老聃说,“请你把这首歌谣再念一遍,让我把它记起来。”说着,急忙拿出一卷绢帛。他将绢帛展开,铺在桌上,又从怀里掏出笔、墨、砚。赵平把自己喝剩的一点茶根儿倒在砚上,拿墨研了一阵。老聃急忙提起狼毫小笔,在研好的墨上蘸抹几下,打算落笔往帛上去写,“斯晓伯,来吧,你念一句,我记一句。”

不知为啥,就在这时,万斯晓的脸色忽然变了,变得没有一点血色了。他犹豫一下,象是不愿再往底下念,可能是因为考虑事已至此,不念不中,就硬着头皮给念了。他念一句,老聃挥笔记上一句,不大一会儿,这首歌谣记完了。

“还有哪些歌谣,斯晓伯,请您接着往下说。”

“没有了,没有了。”万斯晓正式做推辞。他不愿往下再说了。

三个人见斯晓老人有顾虑,赶忙向他作解释:“这落笔,没有别的啥意思。”不知道这老人是咋想的,没想到越解释他越不愿意再说了。“没有了,没有了,我确实只会这一首。”

事既如此,不可强求。老聃先生决定将采风之事暂告一段,他向老人说了一阵感谢的话语,就让玉中领他们前往失业百工那里去。

三个人来到了瘦老人的庵子前。

老聃到这里来是有着他的两个想法,一、看看吕笃老头目下情况到底如何,摸清吃准,以便以后施助;二、那失业的中年男百工对他那样仇视,到底是因为什么,他要从吕笃嘴里摸个清楚。

庵子里,吕笃老头正坐在“床”上吃山芋。此时,他嘴里往外一鼓一鼓的。一张脸瘦得更厉害,在脸上那乱须、灰迹衬托下,那两只死鱼眼睛更吓人。见老聃他们三人弯腰勾头钻进来,又见三人中有着昨天来过的白胡人,心里一惊,两眼瞪得直直的。待玉中把他“表叔”前来采风的目的告诉他,他脸色才略略好看些。

三个人刚到“床”上落座,就见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过来。这中年人一见三个人中的“白胡子”,由不得脸色突变。待玉中把情况向他说“透”的时候,他一下子抱歉似地转笑了,他看着老聃的白胡说:“咦,我的妈,昨天因为你脸色不好看,我把你当成了原伯绞派来打探的人了。”……

日头平西的时候,老聃和赵平离开乱草凸,步行走至柳树丛,乘坐那前来接他们的马车回到家里。

几天来,老聃先生一闭眼就看见两只死鱼眼。

三天以后,他黎明动身,要坐车前往常庄看藏书。他带了一些碎银和吃的,打算趁天不明,人不知,鬼不觉,拐到吕笃那里看看,送点吃的。天刚明时,老聃先生来到吕笃庵子门口,弯腰进“屋”一看,没想到他已死在床上了(他已死了两天了)。只见他身子冻得硬硬的,两只死鱼眼睛已被老鼠抠去一个,只留下一个黑窟窿。

老聃先生心里一凉,凉得发颤,说不了是个啥滋味。

………………………………………………






第六章 国乱归园
“驾崩”的风波


公元前520年秋天。李老聃五十二岁(如果细算,再过七个月,到农历二月十五,够整整五十二周岁)。

农历七月中旬。这是一个寻常的下午,——一个寻常得和所有寻常的下午完全没有两样的下午。王宫后院的深处,有一个院中之院,院中之院有一所僻静的卧室,卧室里有一张雕着龙凤和寿桃的嵌有象牙装饰的紫檀木床,檀木床上绣着金龙的大红被子里盖着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老头花发束散,花须纷乱,青黄的面色里透出忧凄。这就是无人不晓的景王天子。此时的天子,摘冠隐衣的天子,也和庶民老头一模一样了。

不知因为何故,景王姬贵近日忽然元气大减。他浑身无力,心烦意乱,懒怠上朝。经御医诊断,并无什么疾病。无疾之“疾”使他胡思乱想,饭量减少,体质下降。体质下降更使他浑身无力,心烦意乱,胡思乱想。他突然想到:我是不是会死?……我要是死了,世上的人,怎,怎么办?……我一死,世上的一切,再没有半点是属于我的了。……我不能死,天下是我的。……我要是死了,周家的天下将会什么样子?人们会很快把我忘了吗?还会象我活着一样对我崇敬吗?猛儿已经立为世子,是我身后的当然继位人……这孩子……他能镇得住我周家的江山吗?如若周失江山,我……不堪设想……;如若他镇得住,即使周家江山不失,人们对我也……猛儿能永远永远效忠他死去的父王……我吗?……。

他忽然翻了个身,折起头来看看,见女侍人阿菊拘束地坐在旁边。

“阿菊,你给我把宾孟叫来。”景王说罢,又翻身朝里。

“好咧。”阿菊不敢大声地应承一句,转身出门,往不远处一所书斋式的房舍走去。

屋子里,案边坐着一家帘里的官员。此人年约四十八九,头戴一品官帽,身穿纹彩锦衣,装束威肃,神色阿谀。他就是周景王近来十分宠爱的官居大夫高位的宠臣宾孟。近来景王身体不适,心绪烦乱,躺在深宫,不愿跟人说话。有时忽然感到孤苦寂寞,又想找个对劲的人说上几句,于是就叫宾孟在不远处的屋里“旁陪”,以便随叫随到。宾孟坐在这里,无事可做,就以看书打发时光。此时他正悉心研究郑国子产的“鼎文”。鼎文就是铸在鼎上的刑律。这是子产以法治国的一种办法,是把法律条文铸在大铜鼎上,让国人都知道,以便心中有数,防止犯法。此时摆在宾孟面前的文字是从铜鼎上抄在帛上的。宾孟一边读,一边想,一边点头,一边摇头。对于子产治国的办法,他宾孟既赞成,又不赞成。他赞成以法治国,但是他不赞成把法律条文公布于众,他认为,法律要想使人生畏,就应该给他穿上神秘的外衣。

“有请宾爷!”就在宾孟面对刑文自言自语的时候,景王的侍女阿菊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地走了过来。

“喊我何事?”宾孟急忙抬头,睁大眼睛,看着阿菊。

“万岁让我唤你前去。”

“万岁唤我?好咧,我这就去。”宾孟一边答应着,一边急忙起身,迈步出屋。

大夫宾孟小心翼翼走进周景王的卧室。见景王正在闭目养神,他既不敢近前,也不敢退出,于是就站在门里边,一声不响,一动不动。

景王姬贵慢慢地睁开双眼,见宾孟站在那里,就慢慢起身坐起。侍女阿菊赶忙走来将他扶稳。

“宾爱卿,你来好一会了?”景王并不拿眼去看宾孟。

“微臣刚到,见万岁安睡,未敢打扰,就站在这里。”宾孟说罢,恭谨地走近景王,弯腰拱手站在景王床前,“听说万岁唤微臣,微臣就应声前来。不知万岁唤微臣前来有何旨意?”

景王并不答话,眯缝着眼也不看他,他用右手食指往床头一点,意思是让他在那里就座。

宾孟坐在姬贵的床头,心情松宽下来。他因坐龙床而十分得意,扭身亲近地看着景王,一脸巴结的神色。

“宾孟啊,朕有句话想跟你说。”景王睁眼向宾孟看了一下。

宾孟赶紧向景王凑近一下:“万岁有啥话要说,请您只管向微臣说出。”紧接着是一声不响,静心聆听的样子。

“朕想改立世子,想将长庶子朝立为世子,不知宾爱卿对此有何看法?”景王姬贵睁大眼睛,紧紧地看着宾孟。

宾孟心里一震,不是害怕,而是高兴,他并不急于发表意见,而只是重述景王的意思说:“万岁,这么说,你是想把王子猛的世子改换一下,改换给长庶子朝,立朝为世子。”

“是这个意思。”

“那,原来的王子猛的世子呢……”宾孟细心地观看着姬贵的脸色,想从那里头瞅出他真正的心情。

“罢黜。”

见景王的神色很坚定,宾孟一下子公开高兴起来:“好!好!万岁的这个主意好!小臣早有这样的看法,不过不敢表露,今日万岁说出了自己的心意,小臣心里很是高兴。小臣认为,王子猛虽说威严可敬,相貌不凡,然而缺乏热劲、辣劲和谋劲,缺乏攻取夺占之理论,缺乏先声夺人之口才,这种人不能兴我大周万世之基业;长庶子朝则与之完全相反,除了朝同样具有一表人才之外,猛所缺乏的,朝无一不有,我观长庶子朝,一代风流英杰,一代英明的伟人,这样的人若能继位,不怕大周伟业不能万世兴隆!万岁的主意好,小臣宾孟完全赞同!”

“那好吧,就这样定了。”景王姬贵看着宾孟,满意地点点头,“这吧,这件事先有你、我知道,不要慌着往外说吧。”

“万岁,事不宜迟,以小臣之见,不如欲行即行。”宾孟抖胆进言说,“即便是眼下不去实行,也应该给朝臣们先通一下风,以便以后实行起来不致使众人感到突然。”

“那好吧,你就替朕先通一下风去吧。”

“臣遵旨意。”宾孟说着,后退几步。当他转身往门外走的时候,见一位披金挂银、盛装淡抹的半老妇人在几个侍女簇拥下正急急慌慌地向这里走来。此人已经五十多岁,看起来只是三十多岁的样子。她就是景王天子的第三夫人,王子朝的生身母亲。

大夫宾孟见第三夫人走来,连忙躬身拱手,笑脸相迎。两个人互相招呼一下之后,宾孟才撒手挺身,往院中之院的门外走去。

次日傍晚,西天的晚霞刚刚收尽,东周王朝第十三代天子景王姬贵突然无病去世。景王的驾崩使他的改立世子的计划未能得以付诸实施。宾孟在一时的惊慌失措之后,派卫队将院中之院严密禁闭,在外者不许往里进,在里者不许往外出,假托天子有令:“因朕身染疾病,极厌乱扰,为能切实安心静养,特定三日为与世隔绝之期,除特定之侍人于院内小心尽职之外,其余人等皆不得入。”这样,天子驾崩的消息,除宾孟一人之外,满朝公卿尽皆不知。

夜里,凉风飒飒,秋云遮月。宾孟家宅院周围撒了两道岗哨。深深的宅院之内,一所背静的房舍里,昏黄的灯光照出三个人的脸庞。桌案后面坐着宾孟;旁边是王子朝;在他们二人的对面坐着的是一位高鼻,方嘴,凤眼,剑眉,半戎装穿戴,四十上下的壮年人,这就是上将南宫极。

“万岁驾崩,我等作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4 4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