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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空间守则 作者:寒武纪(起点vip2012-08-02完结)-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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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夫人想了想,也狠了狠心,道:“既然他做初一,就别怪我做十五。就让她进门,看我不挫磨死这个小贱人”

    楚华谨微微一笑,道:“那就要娘先委屈一阵子,亲自去接了她进府。”

    “什么?”太夫人大怒,“想让我去接她?——我没听错吧?”

    楚华谨苦笑:“人家将全幅家当都拿了出来,娘不过是去动动嘴皮子而已,又何必在意呢?”心里对太夫人已经有了微辞。

    柳氏为了自己的两个孩子,可以一掷千金。

    自己的娘却一毛不拔,甚至连为了自己略微弯弯腰都不肯。

    楚华谨脸上便露出了有些不满的神情。

    太夫人发了一通火,转眼看见楚华谨的神情,略一思索,也明白他在想什么,不由有些尴尬,又不好意思立时改口,道:“你先回去,让我好好想想。”

    楚华谨沉着脸行礼退下,回外院去寻单先生去了。

    到外院单先生的住处,楚华谨看见单先生正坐在屋里头窗户底下的书桌前面,拿着一本书细读。有些昏黄的灯光下,照得单先生的侧影清朗如玉。

    楚华谨在门口看得有些呆了。

    “侯爷来了”单先生的小厮大声通报起来。

    单先生回头一看,正是楚华谨进来了,站起身笑道:“侯爷贵脚踏贱地,一定是有要事了。”

    楚华谨勉强地笑了笑,道:“难道无事就不能过来了?”

    单先生笑了笑,嘱咐小厮去沏茶,又亲自展了高背扶手官椅,请楚华谨坐下。

    楚华谨抿了抿嘴,问单先生:“先生在看什么书?”

    单先生拿过来刚才看的书,递给楚华谨,道:“《山河地理志》。”

    楚华谨随手翻了翻,便放了起来,眼睛看向了别处,嘴里却道:“先生想远游?”

    单先生“嗯”了一声,给楚华谨斟满了茶,道:“若是有机会,想走遍大齐,看看大齐的壮丽河山。——侯爷若是有心,不妨与我同行?”

    楚华谨笑了笑,端起茶杯轻啜一口,道:“我有家累,不若先生闲云野鹤,自由自在。”

    单先生也跟着一笑,从桌上的碟子里取了一粒腌梅子,问楚华谨:“侯爷再来一粒?”

    楚华谨眼看着单先生,鬼使神差地张了嘴。

    单先生将梅子送到了楚华谨的嘴里,手指尖轻轻地在楚华谨的唇上停了停,像是有意,又像是无意地摩索了几下。

    楚华谨一个激灵,将那粒梅子囫囵咽下。

    单先生见这最后一粒药也给楚华谨吃了下去,想到终于能离开宁远侯府,重获自由,心头大喜,面上却还是淡淡地,起身走到一旁,依依不舍地道:“单某虽不才,然得侯爷青睐,本应供驱驰。只是天意弄人,单某负侯爷良多,让侯爷见责太夫人,实是单某之错。天下虽大,已无单某的容身之地。此事过后,单某必当离开宁远侯府,遁入空门,此生此世,不履尘俗”言毕,对着楚华谨深深一揖。

    楚华谨热血沸腾,起身一把抓住单先生的手,激动地道:“先生放心,我知道先生是被人构陷的,这件事与先生无干。等过几天,借据都还清了,就没事了。先生放心在我宁远侯府待着,有我宁远侯一日,就有先生的一席之地”说着,楚华谨调头冲出了单先生的院子,回二门上寻裴舒芬出主意去了。

    一更送到。二更、三更下午两点。含为书友炫影5月16日的和氏璧加更。

    感谢危夕年和碧缕纱打赏的气球。

    感谢大家的粉红票和推荐票。0(∩_∩)O

第一卷 待嫁 第三十五章 过墙梯 下

    第三十五章 过墙梯 下 (含为炫影的和氏璧加更)

    楚华谨兴冲冲地回到中澜院,拉着正要出去的裴舒芬道:“舒芬,你过来,帮我想个法子。”说着,拉了裴舒芬回内室里去了。

    裴舒芬不知楚华谨又发什么疯,眉头微蹙,跟着他进了内室,柔声问道:“侯爷有何吩咐?”

    楚华谨满脸涨得通红,十分激动兴奋的样子,在内室里转了几圈,问裴舒芬:“你可有法子,让娘放单先生一马?”

    裴舒芬瞪着楚华谨,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侯爷说什么?妾身刚才走神了,没有听清楚。侯爷可否再说一遍?”

    楚华谨刚才看见单先生的眼神,脑子里就轰得一下,什么都顾不得了。此时见了裴舒芬讶异的双眼,才如一盆冷水一样浇得浑身一个激灵。

    “侯爷刚才说什么来着?”裴舒芬又问了一句。

    楚华谨收了声,过了好一会儿,才道:“没事。”又问裴舒芬:“你刚才要去哪里?”

    裴舒芬笑道:“去看看大厨房里晚饭准备得如何了。”

    楚华谨又随便说了几句话,便道:“我去外院给老族长写封信。”说着,急匆匆又出去了。

    裴舒芬恨得几乎咬断银牙,手扶着房门口的柱子,看着楚华谨消失的背影,几乎悔得肠子都青了。

    大丫鬟桐云见夫人的脸色一时雪白,一时通红,心里有些担心,过来惴惴不安地问:“夫人?夫人?”

    裴舒芬醒过神来,想了一会儿,对桐云道:“将我上次带回来的金镶玉玛瑙镯子,还有银镏金镶红宝的累丝王母挑心取过来,放到青玉匣子里。”

    桐云忙问道:“是那个三花聚顶福字绕头赤金镶翡翠的玛瑙镯子?——上次夫人不是说这镯子价值连城?”

    裴舒芬轻笑一声,斜了桐云一眼,道:“你倒是记得牢?”

    桐云抿嘴笑了笑,“夫人的东西,奴婢都记得呢,绝对不会误了夫人的事。”说着,转身往内室里去了。

    过了一会儿,桐云便捧着一个盒盖上雕着一朵莲花的青玉匣子过来,对裴舒芬道:“夫人请看,是不是这两件?”

    裴舒芬打开盒盖看了看,叹息了一声,道:“是。好好拿着,跟我去见太夫人去了。”

    桐云默不作声地捧着匣子,跟在裴舒芬后头,去了太夫人的慈宁院。

    自从楚华谨走后,太夫人就拉着孙嬷嬷哭了一场。

    孙嬷嬷只好劝太夫人,为了侯爷,先忍一忍。毕竟这府里头,要是没有了侯爷,只剩下一群妇孺,就什么都不是了。太夫人再是长辈,也只是一个女人,无法担起这宁远侯府的大梁。

    “太夫人想一想,只是过去说两句软和话而已。再说了,横竖老侯爷已经不在了,她就算是进府了,也无宠可争。不过是个妾,太夫人让她站着,她不敢坐着。太夫人让她睡在地上,她不敢坐在榻上。总之是生是死,不过是太夫人一句话而已。”孙嬷嬷搜索枯肠,劝着太夫人。

    太夫人皱了眉头,横了孙嬷嬷一眼,道:“人家可是要做二房,哪里是一般的妾那样好拿捏?还有,她的两个小野种,也要记在我的名下。——你说,这要我怎么拉得下脸?”

    当日太夫人在人前放下狠话,说除非她死了,否则那女人别想进宁远侯府的门

    这才不到一年的功夫,她就打了自己的嘴,要去亲自请这个狐狸精进府。太夫人想来想去,这口气实在咽不下去。

    孙嬷嬷不知该如何劝下去,正着急呢,看见夫人袅袅婷婷地走了进来,笑着对屋里的人道:“娘,孙嬷嬷,打扰了。”

    孙嬷嬷赶紧起身给裴舒芬行礼,笑着道:“夫人陪太夫人说说话吧。奴婢去看看太夫人的晚饭备得怎样了。”说着,脚底抹油出去了。

    裴舒芬抿嘴一笑,从身后的桐云手里接过来青玉匣子,双手捧着送到太夫人手里,道:“娘,媳妇这里有两样新奇首饰。媳妇看着这样子,也就娘配戴,就寻了出来孝敬娘。”说着,打开匣子,将里面的镯子和挑心拿出来,给太夫人细看。

    太夫人也是识货之人,一看之下,低低地叫了一声,道:“这镯子也就罢了,不过是这样莹澈的玛瑙难得。可是这挑心,这挑心,是前朝的大师欧冶子做得吧你在哪里得来的?”

    裴舒芬也吃了一惊。这镯子和挑心都是柳梦寒上次送给她的。她只觉得这挑心的做工无比细致,用料也讲究,却不知道原来出自大师的手笔……

    “娘,不瞒您说,这是我生母给我留下的压箱底的,并没有上嫁妆单子。”裴舒芬急中生智,找了个由头出来。

    “你生母?”太夫人有些疑惑,一时记不清裴舒芬的生母是哪一位。

    裴舒芬笑着道:“我生母是先帝隆庆帝赐给我爹的。”从宫里出来的美女,有这种稀罕物儿也就不足为奇了。

    太夫人恍然,看了裴舒芬一眼,将那匣子又推了回去,道:“既是你生母留下的念想,就不该胡乱送人。——还是你自己收着吧。”坚决不要。

    裴舒芬忙道:“我生母留给我,就是我的。我如今孝敬给娘,我生母若是在生,只会欢喜,哪会不高兴?”做好做歹,终于说得太夫人喜笑颜开地收下了两样首饰。

    裴舒芬帮着将累丝王母挑心插到了太夫人的发髻上,看上去十分贵气和衬。

    太夫人满意地看了裴舒芬一眼,问她:“你可是有事?”知道她大手笔拿出这样的礼物,一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裴舒芬脸上一红,嗫嚅道;“娘说笑了,媳妇孝敬娘,哪还能有条件呢?……”都不好意思再提别的事。

    太夫人笑吟吟地看着裴舒芬,道:“有事你就说,我们娘儿俩,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裴舒芬支吾了半天,才道:“也不是我的事,是侯爷的事。”说着,对桐云做了个眼色,桐云赶紧行礼出去了。

    屋子里只剩下太夫人和裴舒芬两个人。

    太夫人见裴舒芬这样慎重的样子,心里也打起鼓来,问她:“老大又有什么事?”

    裴舒芬便凑到太夫人耳边,道:“娘,那位单先生差点将我们府上搬空了,侯爷还一心护着他。媳妇好担心侯爷被迷了心窍……”

    太夫人吃了一惊,忙道:“我不是说等这事过了,要将他送进大牢的?老大敢阳奉阴违?”又对裴舒芬嗔道:“老大不是对你言听计从?你怎么不多劝劝他?”

    裴舒芬讪笑着道:“侯爷如今时时离不了这个单先生,连后院都不回了,媳妇哪里有机会劝?”又奉承太夫人:“如今能说得上话的,只有娘了。在侯爷心里,还是娘的话最重要。说一句,比我们说一百句都管用。”

    太夫人听了这话,十分欢喜,低头琢磨了一会儿裴舒芬的话,却越想越心惊,忍不住瞥了裴舒芬一眼,却见她笑得云淡风轻,似乎就是一般平常的抱怨而已。

    “你说得有理。若是老大还护着单先生,这件事真的有些棘手。”太夫人沉吟道。

    裴舒芬忙点头,“娘说得是正理。不过呢,我们宁远侯府是积善人家,单先生犯得错虽大,却也不是过不去的坎儿。不如得饶人处且饶人,就不将单先生投入大牢了,只要赶出府去,也算是惩罚了。”

    太夫人想了想,道:“你说得也有理,让我再想想。”说着,打发裴舒芬出去了。

    单先生却丝毫不想再留下来,着急要脱离宁远侯府。

    这几天宁远侯府里又忙碌起来。首先太夫人如先贤一样“三顾茅庐”,终于请得柳梦寒进门。又发了信给老族长,将柳梦寒记入族谱,做了老侯爷的二房。还将柳梦寒的一儿一女记在太夫人名下,成为嫡出。

    紧接着,债主上门,拿着借据要求还银子。

    柳梦寒拿出了大笔银票,让宁远侯府的人去银楼兑了银子出来,将欠债还了大半。剩下的一小部分,宁远侯府的帐房拿了银子,也都还清了。

    宁远侯府还银子的时候,单先生趁乱出了府,去了他们接洽的一所宅院里,同之前给他药的人见面。

    这次见面,是单先生早就通过自己的小厮要求的。那小厮是缇骑的人,放在单先生身边监视他的。

    不过单先生至今还不清楚到底是何方神圣在幕后操纵自己。

    这次会面,安郡王使人知会了贺宁馨一声,问她想不想一起去见见单先生。——因为有可能是最后一面了。

    贺宁馨一直关注着这条线,当然应之不迭,跟着安郡王和两个女缇骑,一起来到这所宅院里,坐在了屏风后面,听着单先生在屏风前面说着始末。

    当听到那老宁远侯的外室柳梦寒拿出了一笔天价的银子,帮宁远侯府解了困境的时候,贺宁馨的心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贺宁馨一时激动得不能自已。

    老宁远侯当年那笔不知去向的巨额财产,原来是着落在柳梦寒身上

    在贺宁馨还是裴舒凡的时候,未能帮宏宣帝解决这个疑团,是她至死的遗憾。

    银子找着了,那么跟银子一起的死士名单,应该也就不远了。

    这批人,是宏宣帝的最后一丝隐忧。

    大齐朝经过庞太后的乱政,其实已经大伤元气。

    宏宣帝虽然在老宁远侯楚伯赞和三朝首辅裴立省的全力支持之下,重登大位,但是作为一个皇帝,他对整个大齐朝的掌握和控制,比隆庆帝时代差远了。

    总有些骄兵悍将,在边关虎视耽耽,对圣意敷衍推搪。甚至有些离京较远的文官,也心怀鬼胎,对朝廷的旨意置若罔闻。

    前者的代表人物,便是已经被灭了门的西北将军,和已经锒铛下狱的西南将军;后者的代表人物,便是简飞扬暗地里去对付的东南道承安府的知府谢运。——如果贺宁馨没有猜错,这些人,都是老宁远侯曾经的心腹死士。而且远远不止这三个人。

    不过老宁远侯一死,这些人似乎都另有别的想头,不再那么听使唤。柳梦寒一个妇道人家,大概已经驾驭不住这些手下。

    所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这些人本来自己就有能力有手段。如果老宁远侯还活着,自然能够驾驭他们。可是老宁远侯一死,柳梦寒如果没有足够的手段和地位制衡,就会有反噬之忧。——就像将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剑给一个三岁的孩童,不仅不能防身,反而会割伤他自己。

    想通了这一点,贺宁馨便想明白了柳梦寒为什么不惜一切代价,都要跟宁远侯府搭上关系的原因。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看来,柳梦寒很明白这一点。能知道取舍,也算是个人物。

    另一方面,贺宁馨也知道,宏宣帝要成为真正一言九鼎的帝王,一是要废除军户世袭,收军归政;二就是要对各地的文官,树立新的监察制度。没有制衡,这些人就是下面的土皇帝。有朝一日羽翼丰满,自然会有别的想头。

    而谢运让宏宣帝如临大敌,便是他不仅有承安府的财力支持,而且似乎跟外面的倭寇勾结。这种引外敌以达私利的卖国贼,人人得而诛之

    到底该怎么办?

    贺宁馨在脑里急速思索起来。

    以前贺宁馨还是裴舒凡的时候,曾经跟宏宣帝合作,追查过这批银子和死士的下落,只是还没有来得及更进一步,她就香消玉陨了。

    贺宁馨大概是这个世上唯一知道宏宣帝的这个隐忧的人。

    安郡王不知道贺宁馨在想些什么,只看见她有些心神不属的样子。

    当听说单先生已经将三粒绝精药都给宁远侯楚华谨吃了下去,安郡王微微一笑,主动开口道:“先生好手段。”

    单先生每一次来,听见的屏风后面的人说话的声音都是不一样的。这一次也没有多想,便拱手道:“谬赞了。还请问阁下什么时候给我解药?”

    安郡王笑道:“别急,等我们商议商议。”

    一个女缇骑从屏风后面走出来,将单先生带出了屋子。另一个女缇骑跟在后面,出去外面的门前守着。

    安郡王便问贺宁馨:“在想什么呢?”

    贺宁馨定了定神,试探着问安郡王:“王爷不好奇,那位柳梦寒为何手里有这么多的银子?”

    安郡王笑了笑,道:“左不过是老宁远侯留下的。”

    贺宁馨点点头,赞同安郡王的话:“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爽快。”又道:“老宁远侯既然留下了外室和子女,又留下了银子,有没有可能还留下了别的东西?”

    安郡王看了贺宁馨一眼,沉吟道:“有这个可能。要不,我们直接使人将柳梦寒抓起来,顺藤摸瓜?”

    贺宁馨笑道:“王爷难道不怕打草惊蛇?”

    “这得看她后面到底有没有蛇。”

    安郡王对于老宁远侯和宏宣帝之间的恩怨,知道得不多。不是他不想知道,而是缇骑的规矩,不能插手宫里的事情。老宁远侯同宏宣帝是翁婿,很多事情,似乎都是宫闺秘闻。

    宏宣七年的那个除夕,安郡王只是奉命在外城看守,对宫里的事情知道得不多。而且以他的身份地位,大多数时候就算知道了,也装不知道。——聪明人都是晓得什么时候要精明,什么时候要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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