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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校尉不要老是小看人,这汗血宝马可是找对主人了。”
“呵,那就请冷小姐赏两个名字吧。”冷心恬摸了摸头,霍,火?冷,水?
“那就叫龙吟和麒麟吧。”说罢,二人牵着两匹汗血宝马向城外走去,骑马欢笑后,就静静地躺在草地上仰望蓝天了。冷心恬问起苏建将军的情况,好在和历史上一样,汉武帝没有杀掉苏建,只是把他贬为庶人了。冷心恬听了这话,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你又知道了?演得跟知晓他的命运似的。”
“命运,呵,我要是能掌控命运就好了。”霍去病笑说冷心恬的野心还不小,而此时,冷心恬又想到了小霍的命运,以前是担忧与怜惜,现在的她开始变得不相信眼前这个充满热血,即将要大展他将帅之才的男人,会在人生最美好的年华失去了他灿烂的生命。她自己可以改变什么吗?
夜晚的长安城灯火通明,进了城门就好象接近了银河。汉武帝为了庆祝这次胜利,要求长安的家家户户为战士们挂灯,就好似上元节那么热闹,冷心恬拿着花灯照亮了她和小霍的四周,温暖而祥和。她仿佛醉了,整个长安似乎就剩下他们两个人两匹马,她整个人就要融化在这个中兴帝国的首都里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章 变故
伊稚斜得到了最新的情报,汉军取得此次胜利后,不论是经济还是军事上都需要一定的调整时间。他总算是放下心来,倒不是怕汉朝的军队,只不过现在的匈奴部落也是百废待兴,经不起再一次的硬仗。站在一旁的赵信上前一步,“单于,就目前的情况看来,我们应该尽量争取时间”,伊稚斜微微点头,赵信附在他耳边说着自己的计谋,伊稚斜突然拍桌起身:
“大胆,要我向刘彻低头!休想!”赵信连忙跪下说道:“这是为了整个匈奴部落,单于,大丈夫能屈能伸啊。”
“别跟我说什么汉家的大道理。”说这话时,伊稚斜似乎收了一些火气。他想要报仇,想要与汉军决一死战,那么就得有足够的战争保证。任哪个将军也不希望自家的后院起火,再来个什么缺乏粮草,火烧笼城。想到这些,伊稚斜带着赵信走向南宫母子的账内。刚刚掀开账帘就迎面飞来一只羽箭,伊稚斜侧身一躲,而赵信已是吓得瘫软在地。
“大单于,您来了,于单在练习射箭,也不知道您会来。”
“哼,南宫阏氏,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希望你能喜欢。”此时的伊稚斜已经完全控制了整个匈奴,他苦心经营多年终是夺得了单于的宝座。只不过南宫和她的儿子,还有利用价值。
平阳公主府
“心恬,你快过来,参见皇后。”平阳公主拉起冷心恬的手,引她向屋里走来。冷心恬不知为什么心跳加快,连头也不敢抬。只不过也是个可怜的女人而已,我为什么会害怕呢,冷心恬心里也暗暗想到。
“参见皇后。”平阳公主俯身,冷心恬这次跪的很顺利,就好像在演戏一般。
“公主,这已经出宫了,还这么多礼数。”卫子夫赶忙扶起平阳公主,两人互相询问近来的状况,好像全然忘记了还有人跪在那里。冷心恬快要坚持不住之时,忽听到卫子夫冷冷地说了一句起来吧。她没再顾及什么礼数,立马就站了起来,样子当然不太好看。卫子夫瞟了她一眼,示意她坐下,这汉朝可不兴什么椅子,与其坐着对于冷心恬来说还不如站着呢。
卫子夫看到这情况,皱了皱眉,就开始进入她今天的正题。
“听说你和去病……那么请问冷小姐家世如何?”家世,这应该是对于冷心恬来说最可怕的问题了吧。她在这汉朝有的只有小尧而已,师傅也是后来认得,
“回皇后娘娘,我的父母在很远的地方。在长安,只有我和结拜姐妹一起在开的药店。”
“呵,我们去病刚刚立了大功,他可是前途无量。”卫子夫脸上一片笑容。冷心恬想着:有什么话就说吧,何必要强笑着,还拐弯抹角的。
“皇上对我们去病大加赞赏,非常喜爱;有这样一位将领,也是我们大汉朝国运昌盛。”卫子夫一句一个我们去病,听得冷心恬很是不自在。卫子夫见冷心恬不说话,便又接着说下去:
“呵,冷小姐,你几年前才和你的结拜姐妹到长安来,开了个小小的药铺,还认了你们的师父。在军中认识了本宫的哥哥,本次出征才认识了去病,这么短的时间你们就决定了些什么?这是不是有些……”
“皇后娘娘的意思我明白了,现在,能不能容冷心恬先告退。”冷心恬不再多说什么,转身就走,却听见卫子夫提高声音说了一句:“记住,你并非没有亲人!”,冷心恬停住脚步,伫立了一会儿,夺步而逃。出了平阳公主府,委屈和不安才通通发泄出来,这果然是公元前,想在古代接着做一个我行我素的现代人,真难。可以说,这次,冷心恬的确是逃回药店的,她根本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坚强,那么勇敢。看见了皇后,她照样下跪了,听了皇后的话,她照样害怕了。回到药铺,冷心恬向师父和小尧说了刚刚的状况,说以后霍去病再来找她,都不用开门了。林师父叹了口气,而冷如尧则还是愤愤不平。第二天,霍去病来到药铺门口,小尧说心恬病了,今天不宜出来。霍去病硬是要进去看看,又被林师父拦下了。
送走了小霍,师徒三人坐在小厅中,商量着解决办法。
“小恬,管她什么皇后,你就跟着小霍去见皇上。”冷心恬抬眼,看了看小尧,又看了看师父。她并非没有亲人,“师傅,小尧,我想先出长安去躲躲。”冷如尧刚要说不,就被林师父阻止了。
“心恬,这样也好。”说着,就吩咐冷如尧替冷心恬收拾好行装,决定傍晚出发。行李打包完毕,道别过后,冷心恬牵着马朝城外走去,她摸了摸头上的钗,心中一阵刺痛。长安城不大,可她却是等天快黑了才走到了城门口,动作应该快点了,否则就出不了城了。正要上马,就看见城门渐渐关上。冷心恬赶忙挥鞭,无奈还是在城下勒住了马,城上突然火把通明,一兵士拱手喊道:“冷姑娘,请回,今天已经不让出城了。”
“为什么提早关了城门,还有一段时间呢。”冷心恬有些生气,虽说这没有表,分分秒秒的没那么精确,但是明明还有一段时间,怎么就关上城门了。只见城上士兵纷纷向两旁撤去,霍去病从城楼里大步走出大喝一声:
“冷心恬,你又想逃!”
是霍去病!冷心恬调转马头,准备逃离现场。霍去病则三步并两步,跑下城楼,一声口哨,龙吟似一条黑影,从右侧奔驰而出,他跃上马背大喊:“麒麟,回来!回来!”火麒麟渐渐放慢脚步,冷心恬急得差点哭出来。她不敢再看见小霍,刚刚他的突然出现,差点就让自己崩溃了。现在,但凡霍去病再跟她说上几句,她的坚持也许就会被瓦解。可是师父和小尧的安全依然让她担忧不已,卫子夫的话语时时刻刻回响在她耳旁。她使劲儿朝麒麟抽了一鞭,又听见麒麟一声□□,很是心疼,连忙收了手。马儿越跑越慢,直至停了下来。霍去病拉住冷心恬的胳膊,“为什么要走!”他在生气。
冷心恬转过头来,已是泪流满面,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霍去病微微一怔,他从没见过冷心恬这么憔悴,眼睛肿了还不住地流泪。他替冷心恬轻轻擦掉泪珠,语气缓和下来。
“没经过我的同意,就敢逃跑,以后再也不许这样了。”冷心恬再也坚持不住,抱住小霍就哭。霍去病待冷心恬渐渐冷静下来,就顺势要把她抱起。
冷心恬打了一下小霍,“喂,你干吗?这可是……大街上啊,我自己会走。”
“怎么,怕什么?不好意思?”霍去病倒是一脸笑意,还朝城上的士兵招了招手。
“不……是。”
“呵呵,我知道你也舍不得离开我这个威震大漠的霍校尉。”二人朝药铺走去。
未央宫中,汉武帝正在阅读一份来自草原的奏章。他眉头紧蹙,把那奏章摔在地上,朕最恨的就是这个,于单尽然提出这个要求。一旁的大臣道:“臣斗胆请陛下准了此事。”
“为何?!朕曾经说过,再也不要这样的事情发生”
“陛下,我大汉朝虽赢下了这场战争,可也是消耗不小,百姓需要休养生息,军队也需要调整,这将是拖延时间的最好办法。”
“拖延时间?朕觉得这是有辱我国威。”汉武帝坚持己见。
“陛下,此言差矣,当初先皇文景之时,是因我大汉积弱才只得出此下策;而如今是匈奴主动请旨,等候我们答复,这又如何是国耻呢。”
“此事还须容朕再考虑考虑,你先退下吧。”卫子夫见有大臣匆匆退下,心想又出了什么大事情,正想去找汉武帝问问。就听得太监回报,说是霍去病截住了要离开长安的冷心恬,又回到药店去了。卫子夫想了想道:“本宫知道了,退下吧。”
霍去病与冷心恬回到药店,冷如尧和薛途有点吃惊。不过林师父倒是一副早已料到的样子,请他们进屋。饭桌上,林师父开口道:“霍校尉,今天你把心恬接回来,老夫没有看错人。”
“林师父,您是心恬的师父,就是我的师父,请叫我去病就好了。” 冷如尧摆了摆手,笑道。“呵,小霍,你别套近乎啊。”林师父又转向心恬说道:“孩子,不管什么人说过什么,别怕。”
薛途忙着张罗饭菜,又夹了一块鱼肉给冷心恬。霍去病挡住他的筷子道:“薛途,那天早晨刚跟你说过,以后不需要这么关心你的老大了。”小院中一阵笑声。
几天后的一个清晨,冷心恬照常打开店门,刚刚准备新的一天的营业,就见一个宦官右手高高托起明黄色的圣旨。“哪位是冷心恬,冷姑娘,立即出来接旨。”宦官用高八度的声音嚷道。待林师父、薛途和如尧出来,四人一同跪下,听着这卷轴中未知的命运。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即日起,封冷心恬为信阳长公主,暂住平阳公主府,下嫁匈奴于单单于,钦此。”公公将卷轴一合,又道:“皇上说了,冷姑娘还有什么其它要求尽管说来”和亲!为什么是我去和亲?小霍知道这件事情吗?
“冷姑娘,接旨啊。”那宦官显得有些不耐烦。
“请皇上待我照顾我的家人,这个要求不过分吧。”冷心恬含泪拿过圣旨。
“呵呵,当然,当然,皇上定会照顾好您的家人的,公主,您快起来吧。”听到这声公主,冷心恬不禁打了个寒颤。
“薛途,快去找你们的霍校尉。”冷如尧吩咐道。薛途趁大家还在说话,就从后门跑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章 和亲
“去病,朕好久没有打猎了,你留下来陪朕三天,如何?”汉武帝端坐于殿上。
“臣遵旨。”霍去病走出人群俯身接旨。今天出来时,也没和心恬打声招呼,三天不出现,她还不得着急了。小霍想到。可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皇上的邀请,谁又敢拒绝。
三天里,冷心恬在平阳公主府什么也不做,每天就吃饭睡觉,然后就到院子里坐着,冷如尧一直陪着她,起初心恬不想连累小尧的,有个药店在长安,和林师父一起过上平平安安的日子,多好。虽然冷如尧舍不得师父和药店,可是说什么也要跟着来,她强调自己认识于单,这样就可以帮心恬的忙。二人只好嘱咐薛途看好师父。分分秒秒,她都期待着霍去病的出现,哪怕他救不了她,只是来看看她就足够了。薛途也没有带回任何消息,凡是他能找的可以找的地方,他都去过了。可是都没有霍去病的影子。
三天后的洛城门,那个曾经她和如尧第一次进入长安经过的城门,如今又要送她而去,冷心恬自嘲的一笑。马车里,一身嫁衣的冷心恬握着一把弓箭,心里依然期待着会有什么转机,她心中的小霍从来不会轻易放弃,可是为什么他迟迟没有出现呢。风吹起马车的帘子,没有麒麟和龙吟的影子,更没有小霍。车夫挥动马鞭的那一刻,她感到绝望,感到寒冷。突然,一声马的嘶叫划破了宁静,冷心恬心一怔,半个身子探出车窗。只见火麒麟跑到车窗前,冷心恬道:“麒麟,你回去吧,和龙吟一起,跟着……”她没有说出来。可是火麒麟就是一步也不放松的跟着。送亲的队伍离长安愈来愈远了,温度也渐渐下降。周围的景色由繁华变为苍凉。冷心恬自从离开了长安,除了冷如尧别人说话谁也不理,冷如尧劝她,于单王子是个好人,不会刁难她们的。而且到时候她自有办法。
于单此时已是坐立不安,他知道伊稚斜的用意,可心绪就是无法平静下来。
“母亲……”他弱弱地叫了一声南宫公主。
“彻儿不是说过,再也不要和亲了……”南宫公主自己喃喃道,她显然没有注意于单的不安。于单见母亲这样,回想起他经常看到母亲就象现在这样望向南方,觉得母亲是想起了自己的经历,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又坐下来,等待着大婚的时刻。
接近汉匈边境的时候,整个送亲的队伍都紧张起来,毕竟手无兵器的人们还是惧怕匈奴人的。冷如尧跳下火麒麟,跑到马车窗边捅了捅帘子。
冷心恬道,“你别假装在车旁边走了,快上来。”
“我哪敢和公主同车啊。”
车内的冷心恬一撇嘴,又说:“你存心恶心我……”冷如尧微微一笑,上了马车。
“说吧,什么事情。”冷如尧附在心恬耳边“从现在开始,咱们俩换名字。”
“那怎么行!”
“你小声点,等送咱们的人走了,你就下车。”冷如尧道。
“你知道我不是说他们,怎么能让你……”冷心恬觉得自己不能这么做。
“小恬,你别太担心,没关系的,你忘记我和于单的交情了?”如尧一笑,又摸了摸袋子里的匈奴族徽。冷心恬刚想再说什么,就被如尧制止。
“别可是了,没时间了,觉得对不起我,回去请我吃大餐。”
冷心恬笑道:“那现在可以说回中文了吧。”刚才二人怕被别人听到,对话中还用了些英语。眼下二人正准备换好衣服,就等着匈奴的接亲队伍了。
“来人可是汉朝的送亲队伍。”又过了一阵,车外传来了匈奴人的声音。
“正是,我等奉陛下之命,送信阳公主前来和亲。”
“好,那请回吧。”匈奴人可没那么多的礼数,只要确定了是这群人就好了,那儿还跟你客客气气的谢来谢去。冷心恬和冷如尧坐在车内,静静等待汉朝人离开的时候。
“公主在哪里呢?”外面渐渐开始嘈杂起来。跟着来接人的士兵们都想看看这汉朝的公主的真容。
冷心恬跳出车道:“竟敢对公主无礼。”她说这话的时候底气可是一点都不足。
“呵呵,这小姑娘,你是谁啊?我们匈奴人都骑马,不坐什么马车,你叫公主出来吧。”
“我……”冷心恬有点手足无措,差点拔出弓箭,心若冰清,天塌不惊,风云里聂凤家雪饮刀的心诀,她很喜欢的一句话。她让自己静了一静,突然想到如尧口袋里的族徽。她立刻掏出一亮道:“见过这个吗?请你们带路就是”那些士兵万万没想到这个汉朝公主手里竟然有他们匈奴的族徽,统统被震住了。其实要说这东西要是遇着了野蛮人,也没什么用。冷心恬这一把就赢在这份吃惊上了。队伍开始行动,冷如尧伸出手来,管心恬要回族徽。于单送她的东西,对她来说还是很重要的。冷心恬想到这里,心情放松了许多。
匈奴王庭腹地,人们簇拥在通往于单大帐的路旁,等待着他们的新阏氏,百姓们可不管谁统治匈奴,只要能让他们过得更好,这就是他们唯一的愿望。冷心恬将冷如尧扶下车来,带着她往大帐走去。于单就站在大帐帘外,豹皮的披肩盖住左肩,头上插了几根偏红色的鹰羽,不过他看起来却没有给人任何压力。
“小恬,于单帅吧?”冷如尧拍拍心恬的手。
“呵呵,挺帅的。”冷心恬不禁一笑。站在远处的伊稚斜一愣,他从来没有见过和亲还这么高兴的汉家公主。待到和于单站作一排,冷心恬松开如尧的手,退到一旁,又笑着抬眼看了看于单,于单也是一阵奇怪,他自己可笑不出来。简单的仪式过后,众人就把她们送进了于单的大帐,冷如尧抓住了于单的袖口,惹得于单一惊。
新房中的气氛好压抑,于单席地而坐,一语不发。冷如尧坐在小桌前,心恬立在一边,桌上摆满了新鲜的瓜果和香甜的美酒。
过了许久,冷心恬终是受不了这沉默道:“于单单于,您好歹也和我们公主说句话啊。”于单朝这边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