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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后倾天下.元烈皇后 作者:墨倾长风(潇湘vip2014-08-21完结)-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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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消息?”

    今晚在宫中,她见禁卫呈上一封密函,未加盖任何印信,必是京中来人快马直送,可见有什么要事,她本想等回了馆驿再问他,结果因为于琰身份一事而暂时抛在一边,后来一时便给忘了,此时才想起来。

    他默了片刻,道:“叶兰雅不见了。”

    她微讶,抬眸:“不是让人看着的么?”

    “嗯。”他沉了眸底,亦是不快,“她让贴身婢女装扮成她的模样蒙混视线,守卫没能发现。那婢女见事情暴露便咬舌自尽,因此无从得知她到底消失了多久,去了何处。”

    ------题外话------

    想不到吧,想不到吧?居然船了,妞们满意否?

    今天有妞留言,对裴玉的做法表示不太认同,其实大家还忽略了一点,就是司马凌雪的母亲为什么要如此坚决激烈地反对他们在一起?这里面是有原因的。

    还有,以前猜对问题的妞们快来冒泡领奖,比如某个忙于找工作n久没出现的妞,还有某个最近潜水的妞,之前因为后台不给面子,总是各种不能操作,拖到现在,再不冒泡可就过期作废,便宜了我,哈哈

 第一百二十五章 梦中之眼

    翌日,天还未亮,楚清欢便被一双不老实的手给折腾醒,她双眼未睁,将那双手推开,便自己卷了被子翻了个身继续睡。

    那手又环了上来,将她连人带被地抱住,贴着她耳窝的气息灼热撩人,尽是挑她的敏感处。

    她困意正盛,懒得与他较劲,最后也由着他恣意尽兴了一回,待起床时,天光已大亮。

    外面的人见夏侯渊神清气爽心情大好地从她房里出来,哪里还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虽不敢多嘴,只是神色却都飞扬起来——陛下终于将姑娘拿下,大喜的日子还会远么?

    只有于琰淡淡了抿了抿唇,看着脚下。

    他昨晚并未留在于文筠处,而是依然回到夏侯渊这边,而他的身份亦严加保密,除了双方的人知情外,并没有向外泄露。

    “陛下,受严子桓之命来送贺礼的那名手下今日一早已经离开长平。”一名禁卫上前禀报,“卑职亲眼见他出城往西而去,应该是回文晋。”

    夏侯渊“嗯”了一声:“文晋每年一度的祭天仪式就快到了,他急于回去也是正常。”

    “祭天?”刚刚走出房门的楚清欢问,“什么祭天?”

    此言一出,周围几人连同夏侯渊都象看新鲜事物一般看着她,掩不住惊讶之色。

    楚清欢心里一咯噔,想起萧情本是文晋公主的身份,既然是一年一次的仪式,她不该不知。

    “阿欢,这祭天仪式你不知道?”夏侯渊果然表示疑问,“去年萧天成刚登基,据说因为祭天神器无故失踪,便取消了。后来‘天眼’又找了回来,这仪式势必再次按例举行。”

    楚清欢本想说她刚才只是一时没睡醒,没听明白到底在说什么,这时突然一怔,直直地盯着他,“你说什么?”

    他莫名,奇怪于她的表情,道:“我说祭天仪式要按例举行……”

    “不是,前面那句。”她紧凝着他的眸子,语气里多了丝凝重,“你说什么‘天眼’?”

    见他惊讶地看着她,连话也忘了回答,她有些烦躁地挥了挥手,“你知道,我自从撞了脑门之后,很多事都不记得了……”

    话未说完,便见他现出一抹痛惜自责之色,一把将她抱在怀里,久久不语。

    她知道他是在怪自己那时去得太晚,没有早一点将她救出来,让她受了苦,但此时不是悲春伤秋的时候,只得耐着性子道:“你说的这什么祭天‘天眼’,我都不记得了,你且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

    夏侯渊也不放开她,低声说道:“文晋先帝,也就是你养父,在位是推行仁政爱民之策,每年都要为文晋百姓向苍天祝祷,希望文晋能风调雨顺,百姓能丰衣足食,‘天眼’就是祭天时所用的神器……不过,我对于这些向来不以为然,事在人为,人定胜天,如果老天真有眼,萧天成又岂能谋位成功。”

    他说了这么多,楚清欢的注意力却全在‘天眼’这两个字上,“那‘天眼’长什么样子?”

    “我以前曾见过一次,”他慢慢回忆,“不及手掌大,长得有些象夜明珠,又比夜明珠要透要亮,透过它可以看到对面的景象,倒是罕见。”

    “可是能看到里面有莹光飞舞?”她疾声追问。

    “这倒没有。”他细细想了一下,“只是通体莹透,圆如满月,尤其在灯光下,极为晶莹璀璨,流光溢彩。”

    那就应该是了。

    楚清欢闭了闭眼,眼中酸涩难当。

    那是很久以前,阿七曾跟她讲过一个梦,梦见一个直径约为五公分的水晶球,如同一只眼睛,有无数莹光在球体中旋转飞舞,而里面又有数道光线悬浮在正中央,连接着几个不同方位的点组成不规则图案。

    阿七说,她做了很多次这个梦,而这个球又仿佛有着无尽的神秘的力量,牵引着她一次次沉溺于梦中久久不能醒来。

    她听了之后便说,如果这个东西真实存在,她一定找来给她,不管用什么方法。

    只可惜,她一直没能找到这样的一个水晶球,更可惜的是,后来再也没有机会。

    然而冥冥之中,她此生却能遇见?

    她虽不能尽信这就是阿七所说的那个,况且这件事本身就足够匪夷所思,但连灵魂都能穿越,还有什么事不可能?

    “我倒是想看看这个‘天眼’。”她轻轻吐出一口气,确实很想赶在文晋举行祭天仪式之前赶过去,只是眼下还有其他重要的事,是绝不可能分身的。

    “你想要,我就去给你拿来。”他低头,将她的神情都看在眼里,说得不带半点迟疑。

    她微微一怔,这话倒与她以前跟阿七说的象了个九成。

    “你以为这是你家的东西,想拿就拿?”她道,“要拿也是我自己去拿,你就别费心思了。”

    夏侯渊没有答话,只是看着她,眼眸深深。

    “走吧。”楚清欢退离他的怀抱,举步下阶。

    一抬头,却见于文筠站在院外,见她看过来便朝她会意一笑。

    她面色不改,未有半点尴尬别扭,道:“来了很久?”

    “不久。”于文筠微笑,“就是正好看到不该看的罢了。”

    不该看?楚清欢好笑地看她一眼,抱一抱就是不该看的,那亲一亲岂不是更不该看了?

    “都收拾好了?”

    “都收拾好了。”于文筠点头,“现在进宫吧。”

    ------

    夏侯渊与楚清欢,以及于文筠一行进宫,自然是向裴玉辞行的。

    待携同司马凌雪一同出来相迎的裴玉将他们引入殿内落座,楚清欢便对他说明了来意。

    “这么快?”裴玉很是惊讶,“这些日子过于忙碌,我都未曾好好招待,本来还打算这几日好好尽一尽地主之谊,陪你们在长平城内逛一逛。”

    “他有急事需要回京处理,我就跟着一起回去了。”楚清欢一指夏侯渊,又道,“文筠公主也是政务繁忙,得知我们要走,便一道来了。”

    裴玉的眸光落在她身上,听到‘跟着一起回去了’这句话,眸色顿时黯了黯,却瞬间恢复明朗,快得几乎让人察觉不到,然而却落入了坐在他旁边的司马凌雪眼中。

    她眼睫一垂,神色淡了几分。

    裴玉笑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好强求,以后得空了便再来吧。文筠公主离得近,更该多来走动走动。”

    “陛下盛情,文筠记下了。”于文筠款款一笑,“他日若有机会,陛下与皇后一同来莒卫作客,让文筠也好作一回东。”

    言谈有礼,微笑有度,已然看不到昨日那个失意的女子。

    楚清欢略为放心,听到裴玉笑着应答,眸光转向一旁仪容完美却笑容淡淡的司马凌雪,不知是否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司马凌雪眸底有丝淡漠的凉意,那笑容只噙于唇边,却没有到达眼底。

    心底微沉,司马凌雪对裴玉的情意她是知道的,也曾亲眼听到过,昨日那喜悦之情尚清晰记得,又怎会如此这般?

    不由又转向看不出丝毫异样谈笑自如的裴玉,莫非昨晚过得未尽心意,让她受了委屈?

    她知裴玉有时表现得不太正经,但大事上从来都能把握好分寸,她也相信,他既然做出了迎娶司马凌雪的决定,便已做好了善待她的准备。

    他不是个心性凉薄的人。

    这一点,她可以肯定。

    “青青,”裴玉的眸光倏然一扬,与她相触,含笑道,“瑗儿这丫头若是知道你这么快要走,恐怕是要伤心了。”

    楚清欢垂眸一笑,伤心么,这丫头昨晚就已经狠狠地伤心过一回了,也早已知道她肯定会走,也留不住。

    夏侯渊却黑了脸。

    他不去看裴玉,却象是没听清般问楚清欢,语调上扬,“他叫你什么?”

    “你不是听清楚了么?”楚清欢抬眸,见这男人明显不好看了的脸色,不答反问。

    他的脸色便又黑了几分,不悦地哼了一声。

    清清……

    还有上次严子桓那声楚楚……

    一个个地叫得比他还亲热,他能高兴?

    他自然是不知道这叫法的由来,也以为那声青青是被叫做清清,但自己的女人被其他男人这般叫着,心里又怎能舒坦。

    偏这裴玉也如那严子桓一般,半点自觉没有,叫得那个坦然,那个亲昵。

    楚清欢当然知道他在计较些什么,也不理会他,只是下意识看向司马凌雪,但见她垂着眉眼,微微地笑着,看不出其他神色。

    想了想,她还是决定不以名字相称,道:“陛下,我这里还有点事想请你帮忙,请借一步说话。”

    “好。”裴玉立即起身,与她一同走出殿外。

    走到无人处,楚清欢劈头就问:“你与凌雪公主是怎么回事?”

    “我跟她?”裴玉眸子一弯,“青青,你问这个做什么?莫不是想在那种事上跟我讨教讨教?你说吧,想知道什么,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停!”她严肃地看着他,“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

    他定定地看她片刻,身子往后一仰,对着天空看了半晌,再低头时脸上的嬉笑已不见,只留下温暖笑容:“我跟她很好,真的。”


 第一百二十六章 旧事


    秋日灿阳如金,逐渐远去的人影仿佛走入那金色光晕之中,渐渐淡出不见,但那双清冽明净的眸子却如同在眼前一般清晰,每一个眼神,每一次对话,都在脑海中深深地烙上了印记。

    明灿的日色披了一肩,本是最为热烈明朗的时刻,心底却荒芜得象是贫瘠荒原,寸草难生,遍地砾石。

    总归,有缘无份。

    “裴玉,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女子临走前跟他说的那句话,在耳边来回地反复,他眸光悠长,越过那条笔直通往宫门的大道,直至狭远的尽头——青青,不管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是愿意的,又何需请?

    在原地伫立许久,久到日头刺眼得眼眸涩痛,他才缓缓转身,一抬眸,便见身着凤服的女子站在不远处,一直不曾离开。

    缓缓抿出一丝笑容,他走过去:“日头这么晒,怎么不回去?”

    司马凌雪淡淡一笑,眸光从他脸上转向宫门的方向,轻声道:“是因为她么?”

    他微低着头,不解地笑问:“什么?”

    她唇边的笑意里便有了丝自嘲,默了片刻,缓缓道:“我昨晚去御书房找你,路过了莲池。”

    她语调平静,象是在叙说别人的事一般,没有悲伤,亦没有怨愤。

    裴玉脸上的笑容一凝,久久地看着她,那双灿星般的眸子便渐渐地覆上了一层薄冰。

    “我并不是想去查证什么,只是一个人睡不着,就想去看看你。”她拂去脸上被风吹起的发丝,转眸看向他,“以前我不明白,你为何让她替你去向东庭求亲,如今,我才明白了。”

    “你想多了。”他淡淡道。

    “我也想认为是我想多了,可事实却由不得我不想。”她直视着他的眼眸,朝他走近一步,“既然不想娶我,为何要提出和亲?为何要写那样一封信?我是对你有情,这三年确实也在等你,可你若不喜欢,将我所赠玉佩送还便是,何必勉强?”

    “你确实想多了。”裴玉倒退了两步,转身欲走,“等你平静些,我再跟你解释。”

    “我很平静。”司马凌雪在他身后,并不追上前来,语气冷淡,“陛下若想解释,不如就现在吧。”

    修长的背景静立了片刻,蓦地转身,裴玉凝眸望着她,“你真想知道?”

    司马凌雪袖下的双手慢慢攥紧,这种郑重而冷然的表情,她还是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心底无端地颤了颤,然而此时由不得她退缩,她也不会允许自己退缩。

    “我想知道。”

    裴玉渐渐展出一丝没有温度的笑意:“既然如此,公主,那我就给你讲个故事。”

    她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四十多年前,有两位官家小姐于同年出生,因为两家皆为京中朝官,彼此走动频繁,这两位小姐便从小一起长大,情如姐妹,十分要好。”他并不去看司马凌雪,只是背转身望着远处殿檐挑出的那角青白天际,语淡如水,“十多年过去,两位小姐到了如花年纪,某日相携出游,遇到了一位容貌才德出众的男子。那男子与李家小姐一见钟情,分手时留下信物,只道回去禀明父母之后便上门迎娶。李家小姐高兴之余发现张家小姐有些郁郁寡欢,才知道她也喜欢那名男子,顿时心怀歉疚,张家小姐却反而宽慰她,说她们之中总有人是要先嫁人的,她只是难过被李家小姐抢了先。”

    “之后不久,那男子家里就有人上李家提了亲,并定下成婚日期。张家小姐每日都陪着李家小姐在家里绣鸳鸯枕与喜绢,并笑言定要在李家小姐嫁人之后尽快把自己嫁出去。过了些日子,男子家的花园百花齐盛,男子的母亲邀请京官女眷都去赏花,两家小姐亦在列。”

    “此事本平常,众家女眷小姐在园中赏花品点心,李家小姐忽有些头晕,男子的母亲便让张家小姐陪她去房中休息,她知张家小姐爱玩,就让她回去赏花。之后许久李家小姐都没有出来,男子的母亲不放心,派人去查看……”他顿了顿,转过身来,看向司马凌雪。

    司马凌雪正望着他静听,见他突然回身,心无端地跟着一跳。

    她心里有种隐隐的不安,但还是迟疑地问:“可是那李家小姐出了什么事?”

    “没错。”裴玉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派去的人打开房门,却看到李家小姐衣衫不整,正欲与她未婚夫的哥哥行不伦之事。”

    司马凌雪呼吸一滞,硬忍着没有惊呼出声。

    “男家当场就要退婚,她的未婚夫想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她却有口莫辩,说不清事情原委,未婚夫最终失望痛心地离去。李家大怒,将她逐出家门,称自此以后与她再无关系。一夜之间,她成了人人口中的淫荡不贞之人,平时关系要好的小姐都不愿与她来往,她只能去找张家小姐。张家也不肯让她进门,张家小姐从后门偷偷给她塞了个包袱,里面装了些银子与吃食,含泪劝她离开京城暂避,等过些日子风头过了再回去。”

    “那她……离开了么?”司马凌雪有些苦涩地问。

    “当然离开了。”裴玉似是不屑地笑道,“这样一个不贞不洁的女子,若是不走,还等着别人朝她吐口水么?”

    她抿紧了唇,说不清心头滋味。

    “她离开京城去了异乡,包袱里的吃食早已吃完,银子也用得所剩无几,她一个孤身女子初到异乡又无处落脚,偏长得又好看,结果被人盯上卖入了青楼。”他很是随意地嗤了一声,“公主生在皇家,想必还不知道青楼里面到底是何模样。在那里,不管长得肥头大耳还是尖嘴猴腮,不管体壮如牛还是手脚残缺,只要给银子,青楼里再貌美如花的姑娘都要承欢于身下,没人来管你是否愿意。”

    见她脸色白了一白,他才接着道:“那李家小姐出生名门,又怎会屈从,青楼老鸨却有的是法子叫你求死不成,还得痛苦地活下去。老鸨为她下足了本钱,她被迫出来接客的头一晚,满城有钱的男人齐聚那座青楼,争相拍她的初/夜,其中有一名男子以令人咋舌的价钱将她拍下,之后又为她赎了身……这个男子,成了她命里的贵人。”

    司马凌雪暗暗松了口气,却听得他又道:“为报恩,她将身子给了那名男子,却不肯随那男子回家,也不肯接受他的馈赠,住在一座小房子,每晚绣花到天明,次日再把绣品拿去卖,如此生活勉强还算过得去。谁知一个月后,她却发现自己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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