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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重生之苍郁纪事 作者:糍粑鱼(晋江vip2015-02-12完结)-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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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必是为了大哥之事。侄儿已冒昧地同伯父说过,若大哥不去纤纤灵前赔礼道歉,此事便不能了结。”苍森十分硬气地说道。

    就知道苍瑁那个孬种只会嘴皮子上说说,还说阿森不敢计较呢,崔怜不屑地想。

    “你大哥我已教训过了,打了二十棍子,只怕好几日下不了床。”崔怜道:“此事大伯母做主,就此作罢。毕竟他是我苍氏大宗嫡子,给兄弟的通房上香道歉,传出去我苍氏也失了面子。你看如何?”

    “大伯母,侄儿不服!”苍森没想到她会说出和苍瑁同样的话,有些气愤。

    “何时服了,同我说一声便是。”崔怜对他的抗议毫不在意。

    这时一位老嬷嬷急匆匆地跑进来,一脸忧色地对崔怜说道:“夫人,不好了,皇后娘娘出事了!”

    崔怜与苍森俱是脸色一变。苍森正欲问发生了什么,想起自己不该有这样大的动静,不得不收敛了神色,沉默地看着崔怜。

    崔怜却不想在这里说这些事,对那嬷嬷道:“回去再说。”她望向苍森:“我先回去了,你想好了再来找我。”

    苍森哪里还有心情想叫苍成道歉之事,满心里只有不安,一语不发地目送崔怜远去。

    “娘娘今日可有记起什么?”

    长信宫宣华殿东次间内,赵常侍正奉了姬杼之命,照常询问苍郁有没有想起来当日之事。

    苍郁摸着后脑勺摇摇头:“还是想不起来。可有查出来什么了?”

    姬杼说过这些事无需瞒她,赵常侍便道:“已初步查明了哪些人当日曾去过清漪园,仍在审讯。”

    “又是审讯呀,要审到何时呢?如今我连出门都不敢了。”苍郁有些不满。

    “审讯尚需时日,还望娘娘耐心些。太医也嘱咐说,娘娘须得多休息几日。”赵常侍耐心应对。

    “说起这个,去年岁暮孤也出了意外险些丧命,后来只对孤说是车辕坏了,想想这次的事情,孤突然觉得,事情只怕没有那么简单吧?”苍郁话锋一转,却又提起了谒陵遇难的事:“否则怎地每回都只有孤出事?”

    那桩案子是赵常侍负责的,查完后只告诉她是太常寺的人渎职,未能发现马车车辕坏了,已将涉事官员都处置了。但苍郁曾不小心偷听到了他审讯时问的话,当然不信,只是无由发作罢了。

    她也曾问过姬杼,姬杼用同样的理由糊弄过去了。

    姬杼不许赵常侍说,便是不想叫她牵涉其中,毕竟已是朝事范畴;可事关自己的安危,苍郁怎会不想弄个清楚明白?

    “娘娘多虑了,上回确实是意外。”赵常侍拒绝透露。

    “那孤可就放心了,还请常侍早些查明真相,也好叫孤安心。”苍郁知道逼迫他也没用,并不追问,暂时揭过这个话题。

    “小的职责所在,必当尽快查明真相,给娘娘一个交代。”赵常侍应道。

    等他走了,苍郁才唤来香识,问她:“叫你去找来给汤圆的玩意儿,可办妥了?”

    如今整个后宫也只有她的人可以随意走动了,苍澜虽同在长信宫,却连漪澜殿都不能出。

    “办妥了。”香识说道:“汤圆咬得可起劲呢。”

 第112章 刘太医挖的大坑

    后宫向来人多口杂,虽然姬杼下令封口,皇后受伤的消息还是传到了宫外。不独苍氏,元氏等世族也都知道了。

    苍瑁与崔怜尽管才为了苍成的事大闹一场,但毕竟属家务事;一听说苍郁并无大碍,只是记不得受伤的经过,崔怜立即催促苍瑁去递折子,要求姬杼肃清后宫。元千月还有一些权力迟迟不放,正好借机拿下。苍瑁原想叫她进宫再探一探口风,但崔怜不愿意——姬杼都下令叫整个后宫禁足了,她便是进得了皇宫也进不去长信宫。

    崔怜本就只是为了苍成与苍森的纠纷才回来,处置了儿子又打压了苍森,便又回城郊去了。过了几日,苍森得了空,也悄悄去了城郊的那座宅子。

    苍氏得意,元氏却在着急。

    这些日子元乐极少着家,难得回家痛快地洗个澡顺便吃顿好的,才拿起筷子却有下人来说元故找他说话。元乐的母亲宋氏有些怕元故,一见他的人过来便借故离去,只留元乐应对。

    元故与元乐本就不亲近,自从元故阻挡他上战场,令他不得不安稳呆在玄甲军里时起,元乐就决定跟元故不共戴天了。且不说交谈,能不碰面都不碰面,便是巡逻时遇上了,也不管周围有没有别的人,元乐也是当做没看见,扭头就走。如今朝中大多数人都知道元氏两个公子水火不容,见到元故绝不提起元乐,见着元乐也绝不提起元故。

    偶尔有几个不知其中玄机,或是看不懂眼色的,但凡在元乐面前笑容可掬地提起元故,轻者只是吃一记白眼,重者则会被指着鼻子一顿痛骂。

    是以元乐十分奇怪元故怎会派人来找自己。

    “他找我做什么?”元乐甚至不称呼他为大哥了,而是不敬地以“他”指代。

    “小的也不知道,大少爷并没有告诉小的。”那侍从有些为难。

    元乐稍稍想了想便猜到他想同自己说什么了——宫里的事八成已经传出来了。皇后若是出事,得益者众多,首当其冲的当属元千月。如今除了长庆宫里几位常侍,消息掌握得最多的就属玄甲军了,元故会主动来找自己,绝不会是为了别的事。

    他拿起筷子刨了一口饭,对那下人说道:“去告诉他,我这没有消息,想要知道还得找赵常侍,我跟赵常侍不熟。”说完便再也不理下人了。

    其实他并不是真的没有消息。

    宫里但凡去过清漪园的人都被要求供出自己当日做过些什么,无人能证明的都被当成了疑犯。元千月也是倒霉,当天摆弄花瓶时突然想要的白海棠,遣了两个宫人去摘,那两个宫人在宫中小花园里遍寻不到,便去了清漪园。一开始他们还想瞒过去,偏赵常侍眼尖,看见大宫女芳仪拿出来丢的白海棠——这一季只有清漪园还种着。因着无人能证明他们不曾去过陶然亭附近的地方,如今还给关着呢。

    但这些消息都是底下的人吃饭时说的,他只是不小心听到了,就算说不知道也不算没道理。

    吃完饭洗过澡,元乐抓了两块宋氏给他装的点心就上路了。宋氏原本给他准备了一大盒子点心,想叫他全带上,元乐拒绝了:“又不是去玩,哪有闲情吃这些。”

    宋氏早就习惯了儿子这种脾性,虽说从来没有成功劝服过他,还是想要尝试:“拿去给你的同僚吃吃也好啊,像上回来过的那位叶校尉。你阿爹新近从江南请来的点心师傅,京中名店也未必做得有这么好,想买也买不到呢。”

    “他们不爱吃这些。”元乐不耐烦起来,大步往前走:“我走了,你自己留着吃吧。”

    若是叶卿听到这句话,一定会大喊着“还我点心”摁住他猛揍。

    “那不然你也带些进宫去送给元贵妃呀,”宋氏追着说:“你们怎么说也是姐弟,老这么不相往来,以后谁来帮扶你呢?”

    “宫里怎么会少这么几块点心?你不要老想着讨好他们兄妹俩好不好!”元乐猛地止住步子,转过身来瞪着宋氏:“你儿子我就那么没用,不靠着他们两个就活不下去?”

    “阿娘不是这个意思……”宋氏想要反驳,可是看着元乐气恼的样子,又不知该说什么好,一语不发地低下头去。

    元乐瞧她委屈的模样,知道她又在默默流泪了,叹了一口气走回母亲身前,粗鲁地拽过她手里的丝帕,轻轻在她脸上拭了拭。祖母喜欢父亲原配,也怕宋氏欺负原配的两个孩子,一直打压着宋氏。宋氏本就胆小,这么多年以来被欺负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家里的事也不敢拿主意,怕做错了又要听训,渐渐的也不得元煜的心了。

    宋氏自己倒能忍,但她忧心元乐——虽说元煜也十分疼爱他,但元乐脾气执拗,在谁面前都不肯低头,先前为着入伍一事已和元煜以及元故都大闹了一场,往后还不知会做些什么,她害怕他迟早有一天闹得众叛亲离。偏她没本事,护不了他也劝不住他。

    “阿娘别担心,儿子自有分寸,便是不靠着元氏,也绝不会饿死。阿娘也无需再对他们做低伏小,谁敢欺负你,就等儿子给你欺负回去。”元乐无奈地哄着她。

    “你叫阿娘如何放心?”宋氏这回却不好哄:“方才大少爷派人来找你问话,你若是个机灵的,好好说便是,偏语气那么冲。阿娘知道你在外头一向不给大少爷面子,在自己家里也这样,若是大少爷记仇该如何是好?你便是没打算靠着元氏的身份,也不该随便惹事呀。”

    元乐心知再这样下去就没玩没了,天黑都回不去,只好对她撒谎:“我知道错了,回头我找个时间同他好好说一说,你总该放心了吧?”

    宋氏这才喜笑颜开:“那点心你也带上,拿去给元贵妃吧,她什么也不缺,送别的去我怕她看不上。”

    “如今宫里不许外头私自送东西进去,带了也白费。”元乐仍旧拒绝。其实他若是真想送什么进去,也不是没法子,如今陛下对他和叶卿信任得很,元贵妃又是他阿姊,虽说这几日看得严,他只要开口,送一盒点心也不算事。

    但他就是不愿意。

    不愿意,不止是为了私怨,还因为他不喜欢元千月,老觉得她假。在家里大小姐脾气十足,不仅老仗着祖母疼她,对母亲颐指气使,还挑拨着祖母也讨厌母亲,将原本还算开朗的母亲折磨得这么胆小,生怕自己和母亲抢了她与元故的位置;元乐原想着这种臭脾气在宫里只怕名声也不大好,哪知轮了几回值,听到的俱都是夸她的话,心里便不寒而栗。

    这女人不简单,太能藏了。元乐最烦这样的人,因此能不和元千月沾边,他就绝对躲得远远的。

    宋氏一听是宫里的规矩,这才不得不放弃:“那就算了吧。可是做都做了……要不,还是你带着?”

    “阿娘,我真生气了啊!”元乐气恼地嚷嚷。

    被母亲这么一拖延,元乐迟了好些时候才回到宫里;奇怪的是一向速度奇快无比的叶卿居然也迟了,而且也还没有回来。

    大约又偷偷喝酒去了,他心想,便没放在心上,琢磨着给叶卿找个什么借口糊弄过去。

    “陛下驾到——”饺子在笼子里扑腾着,学着赵常侍说话,继而自己发挥:“恭迎圣驾——恭送陛下——”

    “怎么还没煮了它。”姬杼不大高兴:“才来就赶朕走。”

    苍郁这几日好了些,姬杼不许她出去,她便在长信宫的小花园里玩,带着饺子和汤圆。饺子装在笼子里,偏老不安分,老是学苍郁的声音逗汤圆,惹得被戏弄得团团转的汤圆“汪汪汪”地凶他。

    “它只是学舌,又不懂自己在说什么,你还同它计较,可真够小心眼的。”苍郁白他一眼,将刚刚跑回来的汤圆嘴里的老虎布偶取下,又远远地丢了出去,汤圆“嗖”地一下又跑远了。

    姬杼看着有趣,等汤圆回来便也学着她那样玩。哪知汤圆根本不松口,不叫他拿走布偶,姬杼拽了拽,又拖着汤圆在地上滑了许久。

    “快停下!才给它洗完澡呢,又弄脏了!”苍郁大叫道。

    “脏了再洗便是。”姬杼倒是不在乎。这时汤圆终于肯松口了,摇着尾巴盯着姬杼手里的布偶。

    姬杼却没有丢出去,拿在手里看,丝毫不顾及上头满是汤圆的口水,问她:“你做的?”

    “这个不是,是叫香识寻来的,我做的那个已经叫它咬坏了。帕子被它咬坏了不少,小布偶它爱玩,也经咬些。”苍郁见他要往自己榻上挤,嫌弃道:“先去把你手上的口水洗干净了。”

    姬杼又好气又好笑:“你不嫌弃它,倒嫌弃朕。”

    “它比你可爱,臣妾当然不嫌弃。”苍郁理所当然地应道。香识忙叫宫人取了水和巾子来,给姬杼净手。

    两人逗汤圆玩了一会儿,姬杼忽而问她:“你怎地不问朕查得怎样了?”

    “要是能说陛下早就说了,不能说的臣妾问了陛下也不会说,何必多此一言呢?”苍郁淡淡道:“不过臣妾倒真还有一事想问陛下,先时刘太医说可能有方子能医好臣妾的身子,过了这么些时候了他还没送来,叫人去请,总见不着他;想趁他来诊脉时问问吧,他来去匆匆,说家里老婆子近来受了风寒,着急回去,不给臣妾问的机会。不如陛下帮臣妾问一问?”

    姬杼不由得在心里暗骂刘太医多事。

    那个老头子随便挖了这么个大坑,倒把他给坑进去了。

 第113章 他怎地如此糊涂

    为了填刘太医挖的坑,姬杼不仅仅逼着刘太医四处问方子,也叫赵常侍派了人出去在外面问,只是至今都无甚进展。但凡有点儿名气的大夫都找过了,只将苍郁的脉象说出去,便个个摇头说治不了,甚至不考虑亲自诊一诊脉。

    姬杼不是没想过直接把人捉来,但那样的话一定会被苍郁发现,她并不是个好糊弄的人,若是发现了同他发火事小,就怕她又伤心。

    是以这个时候皇帝陛下也只能微笑着说:“朕自当为阿郁去问一问。”心里却烦恼着下一回苍郁问起了该怎么说,想了又想,最终决定这么愁人的事还是叫赵常侍去费脑子。

    “陛下专门来臣妾这里发呆的么?”苍郁逗汤圆玩了一阵,见姬杼一直皱着眉发呆,终于没忍得住:“若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不妨同臣妾说一说,臣妾便是出不得主意,陛下有人可倾诉也比一个人闷着烦好。”

    姬杼确实有心事。

    伐吴之事早已定下,尚有许多事情要忙,譬如军饷,又譬如主将。国库倒不是没钱,只是伐吴定不会是一朝一夕,长期的巨大耗损,须得考虑到用什么来补充。早朝时元故递了折子,他一直在整理周朝数百年来灾害频发的年份及规律,预测今年将会有影响极大的灾害发生,必然也会影响到财政。

    若是真有灾害,顾得了军饷,难免顾不到民生。原本已板上钉钉的伐吴,又陷入了新一轮的僵持,而这一次连姬杼也不得不犹豫。

    然而今年也是伐吴的最好时机——吴国皇帝暴毙,几个儿子为了皇位争得你死我活。若再等些时候,难保局势已定,届时再要攻打,可就比现在要麻烦许多,耗费也要高出许多。

    姬杼从不对后宫女人说朝廷政事,可苍郁这样一说,他却丝毫顾虑也没有地告诉她了。

    也是时候让她知道一些事了,姬杼心想,否则她整日玩物丧志,更加没有当皇后的自觉了。这时他倒没想起汤圆还是自己带进宫的。

    “这有什么好犹豫的,”苍郁稍稍想了想:“当然是伐吴要紧。且不说元侍郎仅是预测,未必会发生,就算真的要发生,左不过一年半载,地方上开仓放粮,宫里也紧着些,总能熬得过去。何况依着元侍郎的预测,今年还只是灾害最严重的时候,过了今年,以后就不会发生灾害了么?可若是错过了吴国混乱的时候,以后就没有这样好的时机了,伐吴需要的时间定然更长,年年军饷这么耗费着,还要留些钱粮以备不时之需,大周再富庶也熬不起。到时一旦吴国反扑,情况反而更糟糕。”

    前世这一年似乎并没有什么大的灾祸发生,可苍郁不能确定,因为刚入宫那几年她过得最是浑浑噩噩。

    “朕也是这么想。只是若决定伐吴,一旦发生了大的灾害,赈灾稍有不及时,又难免有人趁乱作祟。届时便是抽调军队前去平乱,也未必凑得够人。”

    苍郁倒没有想到这一层,不过在她看来也不是什么大问题:“陛下不是还有玄甲军么?把世族手里的军队都派出去伐吴,倒时也不怕他们暗中使坏。”

    “手里有权的世族本就不同意伐吴,叫他们派人去,只怕一心拖后腿,早些败退回朝。”姬杼哼道。

    “那不正好借机收拾他们?若真败了,正是削弱世族的好时机。”苍郁不由得很奇怪,姬杼怎地尽说丧气话?他可不是这样的人。从他肯对自己提起朝堂上的事情时起,整个人就不对劲了,他是吃错药了么?

    “似乎怎样都难不倒阿郁,阿郁若是男儿身多好。”姬杼却突然一扫方才的沉重模样,赞许地看着苍郁。

    原来是故意消遣自己,苍郁心下一松,嗔道:“阿郁若是男儿身,陛下岂不是要夜夜衾枕寒?”

    她说得暧昧,姬杼就更不正经:“怎么会呢,若阿郁是男儿身,断袖亦无不可。”

    边上的宫人闻言都甚有默契地退了退,尽量离打情骂俏的帝后远一些。

    苍郁脸皮不薄,但她着实被姬杼的不要脸震惊了,活了两世的老脸皮也不由得通红。

    姬杼自是得意不提。他拥她在怀里,凑在她耳边轻道:“苍森递给朕的伐吴之策,其中怕是没少了阿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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