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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重生之苍郁纪事 作者:糍粑鱼(晋江vip2015-02-12完结)-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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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姬杼驾临长信宫时,苍郁正翻着一本食谱,与香识一起看。“这道汤看着不错,香识你去备好材料,明日就炖这个。”苍郁嘱咐香识道。

    “什么汤,炖给朕么?”姬杼时常不要人通传就过来了,令苍郁丝毫准备也没有,只是苍郁已经习惯他这样,不会再有任何惊异。

    “是给阿蘼的。喜善殿宫人说她近来精神不大好,给她补补。”苍郁回答道,姬杼往长榻上坐下时,她下意识地往一旁挪了一下。

    姬杼落座后,两人之间便余出一道空来。姬杼神色如常,往她身边靠去,不满道:“那朕呢?近来朕忙得很,精神也不大好。”

    同自己的嫔妃抢吃的,这位陛下还真出息。一旁的香识甚为无语,见到皇帝陛下投来一个“闲人快走”的眼神,立即告退出去。

    苍郁近来不是很想应付他,甚至不大愿意看到他,大概是满心都在左蘼有孕这件事上,尽想着孩子去了,顾不了这么多。

    “陛下想吃什么,同赵常侍说一声,自有御厨准备好。阿蘼的事不能外传,不好叫御膳房特殊对待,只能臣妾这边小心照料着了。”换句话说,自己寻御厨去,不伺候!

    姬杼不开心:“那朕的同她换一换,朕吃阿郁做的,她吃御厨做的。”

    苍郁瞪他:“陛下不能吃荤,她须得吃些荤的,怎么换?哪有当爹的跟自己的孩子抢东西吃。”苍郁语气不大好,但说完心情居然莫名其妙地好了些。

    这个理由十分充足,他竟无法反驳。“那阿郁为朕也做一份。”他提出另一个折中的法子,倒没指摘苍郁语气的问题。

    苍郁脑子一热,拒绝的话脱口而出:“不做,哪有那么多精力。”语气比方才更强硬。

    “左昭仪的叫香识做,阿郁给朕做。”他倒是会安排。

    “不喜欢做素食,陛下又不爱吃甜的,做起来不趁手。”但凡想拒绝做一件事,只要敢开口,就不怕没理由。

    苍郁许久不曾这样直抒心意,心里痛快得很,便由着自己一路强硬下去。

    上一回苍郁这样同他说话还是早前两人互相防备的时候,姬杼微楞,但并没有觉得太奇怪——她本就是这样的性子,曾经这样行事,便不会叫人觉得不正常。

    “谁又惹阿郁了?”他不傻,苍郁一再这样对他说话,必然是不开心了。

    “没人惹臣妾。”苍郁矢口否认。

    姬杼是不信的,苍郁并不是阴晴不定的人,不会突然这样说话。他温言哄着苍郁:“谁惹阿郁不开心,只管告诉朕,朕去收拾她。”

    “说了没人惹我。”苍郁重复了一遍。

    “那你为何看来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姬杼问。

    “我没有闷闷不乐,我很好。”苍郁怒目瞪着他,并未觉得自己的话一点说服力也没有。

    她语气比先前更冲了些,令姬杼生出一种难以描述的情绪。她分明不开心,他好言劝解,想令她心情好起来,她却一点也不领情,还这样瞪他。

    若是赵常侍此时在边上,他一定会告诉皇帝陛下,那种情绪叫做委屈。

    此时的苍郁浑身是刺,敏锐的姬杼发现了这一点,聪明的不再纠结于这个问题。她敢拒绝回答,香识肯定不敢。

    可这一回香识也帮不到他。

    “回陛下,娘娘并没有同谁不开心。”苍郁只对姬杼发作了,对其他人还是一如往常,姬杼自是不会对别人说苍郁冲他撒气了,没有经历过的香识当然不能理解。

    但她很快就猜到发生了什么——“娘娘同陛下闹脾气了?”

    “放肆!胡说!”姬杼矢口否认。他自问并没有对苍郁不好,她怎会同自己闹脾气?

    香识便不敢多说了。左昭仪有了孩子,而娘娘生不了孩子,虽说两人一贯关系好,可毕竟是后宫里的女人,心里总归会有疙瘩不是?可这种话是不能说给皇帝听的,善妒的罪名可不是小事。

    姬杼在长信宫找不到答案,隔日便去了长乐宫。

    “你同皇后是不是吵架了?”他问左蘼。

    左蘼一扫在苍郁门前闷不吭气的模样,依旧有些呆,还有些对姬杼的怯意:“嫔妾没有,皇后娘娘对嫔妾很好,嫔妾怎会同她吵?”

    “那阿郁怎会不开心,她这几日只来过你这里。”姬杼疑惑道。

    “嫔妾也不知道……娘娘知道嫔妾有孩子了,似乎很高兴……”敏锐如姬杼都找不到答案,迟钝如左蘼就更不可能知道了:“她怕嫔妾闷,还特意送了汤圆过来陪嫔妾……”

    “太医没说怀着孩子要远离汤圆么?”姬杼一听这话就变得严厉起来:“你是假装有孕,事事都得小心些,不能叫阿郁看出破绽来,往后阿郁再叫人送汤圆过来,你就还回去,说是太医嘱咐的。”

 第132章 南行

    姬杼临幸长乐宫的第二天,苍郁便又抱着汤圆去陪左蘼,可奇怪的是,汤圆像往日一样热情地往左蘼身上扑,左蘼却神色紧张地躲闪开了。

    汤圆以为左蘼和它玩,左蘼往哪儿躲,它就往哪儿扑,玩得不亦乐乎。苍郁本也以为左蘼和汤圆玩着,可看着看着便觉得不对劲了——左蘼一副避之不及的模样。

    “阿蘼,你不喜欢汤圆了?”苍郁将汤圆拽回来抱在怀里,半开玩笑地问。

    “不是……”左蘼并不擅长撒谎,每一次撒谎她都很惊慌,一开口就怕被人揭穿,所以之前才不太搭理苍郁。“怀着孩子不能逗弄猫啊犬的……对孩子不好……陛下说的……”她原想说“太医”,哪知一开口就错说成了“陛下”,一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左蘼连忙更正:“不是陛下,是太医。”

    说话的顺序是很重要的。她改归改,还得看对方信不信。

    姬杼昨天夜里才临幸了长乐宫,今日左蘼便不敢同汤圆玩了;何况左蘼一贯直言直语,想什么就说什么,先说皇帝立即改说太医,在苍郁听来,掩饰得不要太明显。

    汤圆能对孩子有什么不好?隔着人的肚皮呢!难不成他也开始信一些无妄之言,觉得汤圆会克到孩子么?

    要不然就是担心汤圆会令左蘼摔倒,伤到孩子。汤圆向来很乖的,才不会这样胡闹。

    汤圆虽说只是只狮子犬,可苍郁养了许久,早当成孩子一样了;她一直以为姬杼也是这样想,因为姬杼对汤圆的疼爱并不比她少,然而似乎并不是。

    他有了自己的孩子,就开始防着汤圆了。这种话他原本可以直接对她说,若她知道有身子的女人不能靠近汤圆,一定不会带汤圆过来;可他偏偏只嘱咐左蘼。

    这种话有什么不能对她说的?有什么需要防着她吗?

    如今不仅她尴尬,汤圆一定也会知道自己被嫌弃了。虽说汤圆是只小犬,但它聪明乖巧,除了不会说话,和人又有什么分别?

    换做任何别的人这样对待汤圆,苍郁都能谅解;唯有姬杼这样做,苍郁不能原谅。

    是他说服她将汤圆抱回来的,也是他时不时同她争抢汤圆、生怕汤圆偏爱了她,仍然是他介意她教训做了坏事的汤圆,认为要对它温和些。他一直以来作出那样喜爱汤圆的样子,原来都是假的。

    作为皇帝,他迟早会有孩子,只是早晚的问题;汤圆则是一直都会在的。若是担心汤圆会害了孩子,当初又何必抱回来?

    对他来说,汤圆只是条狮子犬罢了。

    苍郁心里堵得慌。她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傻子,每回他在,她都会兴高采烈地和他说汤圆的事;他看似认真的听着,其实心里一点儿也不关心吧?

    抱汤圆回来,对汤圆那样宠爱,大概也都只是为了讨她喜欢。好教她以为他心里也有柔软之处,并不是那么绝情。

    丝毫真心也没有,全都是谎言!

    “是孤疏忽了,孤早该问一问太医,你有了身孕,是该小心些。”苍郁勉强笑道,低头无意识地揉了揉汤圆的脑袋:“本想叫汤圆陪你玩玩,看来不合适,孤先带它回去吧,下回再来陪你。”

    左蘼其实很舍不得汤圆。如今为了装得像当真有了身孕,她连门也不敢出,不出门只用瞒着苍郁,出了门要瞒着的人就多了。以她能做到的伪装,应付苍郁一个已经很艰难了,再要应付别的人,她一定办不到。

    她强迫自己不要恋恋不舍地看着汤圆,因为要有很久看不到它了;可哪里做得到?左蘼只好低下头玩指甲:“是嫔妾早该同娘娘说,这种事,谁能想得到呢?”

    “是啊,谁能想得到……”苍郁强撑笑颜应和着,敛衽起身:“孤走了,不必送。”

    左蘼怕极了露馅,和苍郁多呆一刻,被发现的可能就更高一分。苍郁这么快就主动说离开,她心里又是舍不得,又是松了一口气,一时间也不知该再说些什么,只好一声不吭地目送苍郁离开。

    苍郁往长乐宫去得不多,经过这件事,就愈加少了。一则是不愿意叫人注意到左蘼有孕的事,怕有人起了歪心思要害她;一则是为了被姬杼嫌弃的汤圆。

    偶尔左蘼白日里有些精神,苍郁便陪她坐着;人说一孕傻三年,初初有孕在身的左蘼便应验了这个说法,她时常忘了前面说着什么,或者记错了发生过的事。

    但大多数时候,左蘼都不太说话,发呆或者自顾自地拿本书看。尽管左蘼没有明说,但苍郁还是明显感觉到了她的疏离——怀了孕的左蘼,似乎对她有戒心了。

    这是一桩令苍郁十分难受的事。从她入宫到现在,左蘼是唯一的朋友,苍郁原认为以两人的性子,这辈子都会是好友;现在左蘼却和她生分了。

    若是以后抱走了左蘼的孩子,当做自己的孩子来养,左蘼会恨她吗?可若不这样做,又怎能叫那个孩子名正言顺地成为太子呢?

    苍郁不敢多想。

    此前她一直只想要一个孩子,并没有想到孩子会牵涉到这么多复杂的事,带来这么大的变故。

    改变的一切都淤在她的心里,无处排解。

    苍郁渐渐地不再去长乐宫,但也渐渐地鲜见笑容了。

    姬杼不知她心底想的那许多事,只见到她越来越闷闷不乐,却从不肯说为什么不开心。唯一令他松一口气的便是苍郁不再喜欢往长乐宫跑,左蘼并不是一个合格的演员,若是她们两个一直要好下去,左蘼迟早会演砸她该扮演的角色。

    但他如今也无暇注意那些了——他总是忙着,很晚才来,或者不来,甚至没有注意到苍郁有意不叫他接触到汤圆,只是偶尔心血来潮时会问一句“汤圆去哪里顽了”,苍郁若说被宫人带出去玩了,他也不再会说要和苍郁一同陪它玩。

    而这一切,都被苍郁算作了他对汤圆虚情假意的证据。

    还犹豫什么呢?杀了他吧!每一个姬杼躺在身边的寂夜里,苍郁心里都会这样叫嚣着。

    还不是时候。阿蘼这一胎不稳,得要她安安全全地把孩子生下来,若是现在就杀了他,阿蘼的孩子却没了,可就得不偿失了。等等吧,等更好的时机。

    苍郁在心中一分为二,自问自答着。

    当风愈加凛冽,再好的天气也化不开空气里的寒意时,又是一年冬了。

    苍郁起得早,带着妃嫔们祭祀过后,便坐在温暖的宣华殿里想这一天该干什么。这是她每天的烦恼之一。以前大仇未报,便是什么也不做,光想着如何算计他们也能过一整日;如今没了别的念想,每日里为苍森祷祝一番,逗逗汤圆,偶尔给左蘼做些好吃的,大半时间都不知道该干些什么。

    心不宁,书是看不下去的。

    香识看出她的无聊来,同何恢合计,叫太常寺太乐令编排些新的歌舞戏曲给她解闷。这个起了一些作用,苍郁不再长时间闷坐着,有了别的消遣。

    “一年老一年,一日没一日,一秋又一秋,一辈催一辈。一聚一别离,一喜一伤悲。一榻一身卧,一生一梦里。寻一伙相识,他一会咱一会;都一般相知,吹一会唱一会。”

    苍郁在宫里没有别的朋友,左蘼不能出来,便只有香识何恢或者别的什么宫人陪她看。太常寺编排的剧目并不都是欢喜的,也有许多生死别离,世事沧桑;苍郁经历了两世,对其中多数都不屑一顾,唯有这一曲听了数遍。

    一榻一身卧,一生一梦里,有时候她会觉得此时此刻的安定兴许只是午后一个长长的梦,又或者前生才是一个梦,从梦里醒来,阿爹阿娘还在,依旧要为生计奔波。

    正听着,身旁突然坐了人。一直都只有她一个人听,苍郁便看了一眼,却是久未在白日里见过的姬杼。

    那首曲子刚刚唱完,他也听到了。

    以姬杼的喜好,这样的词曲是不堪入耳的,可他面色如常,连皱眉也没有。

    按说看见皇帝进来,所有人都该先跪迎才是,不知为何却一点动静也没有。苍郁向后看了看,没见着赵常侍,心里才了然,他必然是去同众人打招呼了,叫众人不必停下。

    苍郁收回神,继续看向戏台。

    她怀里抱着小巧的手炉,手是温热的;姬杼却是才从外面进来,手凉凉的。他坏心眼地将手心覆在她手背上,突来的冰凉令苍郁打了个激灵。她怒瞪了他一眼,他却笑得得意。

    戏听完了,众伶人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赵常侍也遣走了宫人,好教他们私底下说说话。

    “朕这月下旬将要离京南巡,阿郁想不想去?”他眼里有着卖弄的得意,仿佛正在呈献私藏已久的宝物。

 第133章 皇帝的新技能

    苍郁瞬间明白了他这阵子以来异常忙碌的原因。皇帝想离京并不是件容易的事,要解决朝臣们的阻拦,还得防着有心之人作乱,大大小小的事情非常多。

    他竟瞒得如此滴水不漏。

    按说皇帝要离京,宫中各处绝不会没有丝毫声息,药品、车马、随行人员,哪一桩不是大动静?如今后宫俱在长信宫掌管之下,便是只有一点点动静,长信宫也绝对不会没有一点知觉。

    回去得好好问一问香识与何恢。

    思及此,苍郁摇了摇头:“不去。阿蘼怀着孩子,身子又不好,臣妾得替陛下看着,若是出了什么事可就糟糕了。”

    她并不是真的不想去——从小到大就没离开过京城,而南方听闻是极好的去处,苍郁贪新鲜,心里十分想去。可左蘼更叫她担心,左蘼这一胎本就不稳,要是不小心出了意外没了,可就麻烦了。

    姬杼终于明白什么叫作茧自缚,他努力挖了一个坑,结果一不留神自己跳下去了。

    “阿郁不必忧心,朕会安排可靠的人在左昭仪身边替朕看着。何况经过刘太医这阵子的调理,左昭仪如今身子好得很,不用太过担心。”好在找借口不难。

    “可臣妾不放心别人,那可是陛下的孩子,也是臣妾的孩子。”苍郁仍旧不肯,这个孩子是她重要的筹码,容不得丝毫损失。“再说前不久臣妾去长乐宫,阿蘼还蔫蔫的,刘太医会不会没有用心看?”

    刘太医医德不大好,遇着不喜的病人,就不肯用心。

    虽说左蘼肚子里有姬杼的孩子,他总不该不喜,可比起别人,苍郁更相信自己的眼睛——左蘼那样子哪里像是很好了?

    左蘼不大会演戏,姬杼才叫她避着苍郁,能不吭气就不吭气,以免露陷;哪知苍郁会想这么多,姬杼不禁有些发愁。

    “事关皇嗣,他岂敢不用心?阿郁若是不放心,盯着他再看一次便是。”比起左蘼,刘太医虽然不正经,但演技靠谱多了。只是他还欠着苍郁一张调理身子的方子,怕是也要躲着苍郁。

    “陛下怎地心这样宽?”苍郁语气顿时就不大好了,杏目圆瞪:“那可是陛下的孩子,亦是大周的皇嗣,陛下能上点心么?此去南方,时日一定不短,宫里这么多人,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从前元千月假装小产,他为孩子那样伤心;如今左蘼有孩子,他就这样不上心?且不说别的,那孩子说好了算她的,也可以这么轻忽?

    最近她比以往易怒许多,姬杼暗想,尤其是提到孩子时——显然孩子比他重要多了,想到这里,姬杼不由得有些吃味。

    “此行少说也须两个月,阿郁忍心叫朕孤家寡人么苦熬两个月么?”他示弱地说道,看起来竟很有几分可怜的样子。若是赵常侍在场,看到自家皇帝如此掉节操,一定会捂着眼睛不忍直视。

    苍郁本是一肚子火,可他突然向她示弱,还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令她目瞪口呆。

    这个男人,向她撒娇?

    苍郁只觉忽冷忽热,一时间连该回答什么也不知道了。

    “阿郁,去吧?”他的眼神十分热切,语气里的撒娇意味也更浓:“若无阿郁相伴,两个月如何熬得下去?”

    苍郁落进他眼里,只觉此时他身后若与汤圆一样长了根不停摇摆着的尾巴,也丝毫不稀奇,“那就别去啊”这句话不知为何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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