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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最高之九五至尊-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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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他的口气,分明是怀疑此事是我水家在幕后操纵。只是,父亲若有行动,我一定会知道。父亲既没提起,那就一定是没做过了。
  我不觉扯了他的衣袖,认真的说,“信我,将军府什么都没做过。”
  重玥牵起我的手,目光深邃闪烁,“溶儿,告诉我,你究竟要什么?要怎样,你才肯罢手?”
  望了那幽不见底的桃花眸,盛夏之夜,我竟觉得身上凉飕飕的。重玥,你既怀疑水家,又何必来见我?我既否认了,你又为何不信?你既不信,我又何必与你多说?
  忽然之间,浓浓的倦怠感袭上心头,我好渴望寻一片清静地,远离这无休止的勾心斗角。
  修长的手臂,强硬的揽过我的腰,要我和他近距离相对,我不想挣扎,只低垂了眼,不想看他。
  “溶儿,我会请父皇选你姐姐为太子妃。这样,你就会站到我身边来了,对吗?”华丽的男中音在四周飘忽荡漾,不真实得象是一种幻觉。
  重玥,对我自来不肯退让半步。如今,却在试图化解水家和王家的矛盾。他要我等他,他要给我的惊喜就是——让水家和王家结为姻亲,从此利益一致,不再争斗。
16、疑案
  心中的震撼,让我一时只能怔怔的望了重玥。
  重玥温热的手指捏了捏我的脸颊,忽而轻笑一声,“高兴吗?”我点点头,如果真能那样,是最好不过了。
  “那军粮的事,溶儿还是放手吧,不要再多生是非了。”
  如欢愉行走时一头栽进冰窟,我不可置信的瞪了他,“你还不信我?将军府真的什么都没做!”
  重玥渐渐敛了笑意,揽我的手臂陡然收紧,勒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溶儿,军粮案是个天衣无缝的布局,还有那些以假乱真的证据,我绝对相信出自你的部署。”
  “我一心想化干戈为玉帛,你为什么就不肯安分一点!”重玥双眸中似藏了一头怒吼的雄狮,随时要将看到的猎物撕成碎片,优雅的唇角却漾了一丝受伤的痛意。我从未见他如此愤怒得失态。
  我明知此刻需冷静,才能解释一二,偏偏就是不能忍受被他冤枉。
  怒火止不住的从胸臆间满溢出来,我冷笑道,“我不肯安分?我若真不肯安分,你今天根本就走不出这间屋子!”话一说完,自己也吓了一跳,这不仅是轻视他,更多的是威胁要杀他的意思了。
  该死!我又感情用事了!我暗骂自己。
  重玥脸色未变,可我分明感到暴风雨前骇人的宁静,乃至令人窒息的沉闷。他并未放开我,可他的怀抱再无一丝温度。我知道,若真误会了,以他的个性,势必会做出什么决绝的事来,要我心痛后悔千百遍。
  小心翼翼的看了看他,我说,“重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从来没有想过……”
  “够了!”,重玥冷冷的打断我,目光从我脸上滑过,再无一刻停留,转身要离去。
  我不假思索的迅捷抓了他的手臂,“别走……”
  重玥倏地停步,转脸向我,绽放了一个绝美的笑容,“溶儿真想留我?”
  我莫名有些害怕,下意识的拉了他不放。我不知道我能留住什么,但我若不竭力挽回,他日我必定会追悔莫及。
  “如果军粮案是我策划的,我何必自己出面去告诉崔太傅?让别人去发现,我完全置身事外,不是更安全,更不惹人疑窦?”我理清思路,试图跟他讲道理。
  重玥又恢复了素日的微笑模样,“实者虚之,虚者实之,虚虚实实,人不可测。溶儿熟识兵法,虚实之道自是用的得心应手。你这样的聪明人,越是主动出面,别人越不会怀疑你动手脚,不是吗?”
  “你既说整个布局天衣无缝,那你又怎知是个布局?”我皱了眉。
  “因为任何布局都有破绽。”
  “什么破绽?”重玥不答,只深深的看着我。
  我深吸一口气,“好,就算是我做的。你告诉我破绽在哪里。”
  桃花眸里激荡的尽是凛冽寒光,直刺向我,仿佛在说“你终于肯承认了?”
  “破绽在哪里?”我自信能顺藤摸瓜,还自己一个清白。
  “去年十月,我去边关巡视,已发现军粮有问题。后来查知,是前任吏部支度使张宗祯主谋,而王佐受了重金贿赂。当时,张宗祯被我以别的名义革职查办了。”重玥缓缓道来,“我告诫王佐不得再犯,否则我会以国法处置,他当即发誓收手。所以,我派人秘密毁去了与此有关的所有信件和账本。”
  “如今,军粮案再起,现任支度使陈鹏程当即指称王佐是主谋,而且有完整的物证。你猜我会不会信呢?”重玥讥诮的看过来。
  我反驳道,“王佐向来贪财,你怎能肯定他这次是清白的?”
  “第一,王佐不是傻瓜。就算他真的再犯,也绝不会象上次一样留下一大堆物证。第二,他从来不敢骗我。”
  我低头想了想,他的推理确是有理,一时间竟无话可说。
  可就算王佐被诬陷?他为什么一定要怀疑我?
  是了,王家最大最棘手的敌人,就是将军府。再有,王佐若被定罪,兵部尚书一职十之八九由兵部侍郎升任。而如今的兵部侍郎,正是昔日威烈军中,父亲的老部下战君。
  我若是重玥,只怕第一个疑心的也是水家捣鬼吧。
  沉吟中,又听重玥淡淡的开口,“溶儿想知道的,都知道了,是不是在感慨百密一疏?不必懊恼,我还是佩服你。因为我明明知道是个局,却无法戳穿它。”
  “好了,溶儿可以放手了吗?”
  我这才惊觉自己一直紧拉了他的手臂。抬眼,迎上的却是重玥的漠然。
  瞬间,有一股骇人的冲动在血液中汹涌澎湃。我不想松手,我只想不惜一切代价,让他留下,只要他相信我,怎样都可以!
  然而,凄迷月光下,我看到自己的手因用力而毫无血色,几近透明,而重玥的脸,冷硬如大理石。
  “给我三天时间,三天之内,我一定向你证明水家没有插手此事。”我听到自己平静若水的声音。手中一空,周围只留下重玥渐渐远去的脚步声。指尖依稀还有他的温度,告诉我,刚才的一切不是梦。
  回床躺下,我想当务之急,是理清头绪。
  首先,王佐是被诬陷的,那么幕后主使人的目的是什么?报复王佐?觊觎王佐的职位?再或者,故意让王家痛恨我?
  其次,陈鹏程被人指使,是为财所驱?还是被人拿了把柄要挟?他是否认识主使人?
  第三,那些逼真的账本和信件是谁伪造?是陈鹏程,还是主使人?若是后者,那至少证明他有相当势力,且熟识军粮运输乃至贩卖的整个流程。其中,或许还有个模仿笔迹的高人存在。
  第四,此事牵涉到王家和水家,和前次太子遇刺案,是否有关联?
  问题众多,疑团重重。但毫无疑问,此案最关键的人证是陈鹏程,我必须从他入手。
  吩咐卫涵卿备马,我即刻去大理寺狱,在牢房单独见了陈鹏程。此人果然如我猜想,说话滴水不漏,软硬不吃,一口咬定自己所说都是事实。那些物证,本该细细查看一番,只是以我的身份,却是无权翻阅。
  出大理寺狱,我策马在长安大街上急奔,卫涵卿紧随我身后。
  “少将军脸色不好,该回去休息了。”
  我看他关切的脸,忽而想笑,“你相不相信天下间有完美的布局?”
  卫涵卿想了想,认真答道,“不信。”
  “不错,任何布局都有破绽。”我自信的说。
  “涵卿相信以少将军之能,必能还将军府一个清白。”
  停步,我看到十四的月儿,亦亮如明镜,光华似水银倾泻而下,映得空旷的街市一片明媚。遥遥的,听得打更的梆子声响了三下。周围,夜的宁静让人心安。
  逡巡片刻,我指了不远处犹自灯火通明的一处三层小楼,“我们去那边。”
  卫涵卿犹豫了一下,“少将军知道那是什么所在?”
  “红袖招,怎么了?”我知道那是长安最大的教坊。
  卫涵卿有些腼腆的开口,“涵卿以为少将军此时不宜前去。”
  “为什么?”“太晚了。”
  这是什么理由?我知道那里是以歌舞姿色揽客的地方,可这跟时间晚不晚有什么关系?
  没理会他的话,我径自催马前去。刚进门,我们就被恭敬迎入。
  虽是夜半时分,这里仍然热闹非凡。一楼中央的大红波斯地毯上,婀娜多姿的美女们正跳着胡旋舞,举手投足间香艳冶丽、媚态横生,引得一众客人目不转睛的看着。二楼琵琶等丝竹之声,婉转悠扬,煞是动听。
  不等人询问,我说“我要一间三楼东边的房间”。
  看似端庄的老鸨冲我媚媚一笑,“水少将军是第一次要上三楼哦——”我不耐烦的皱了眉,老鸨立刻又笑道“不知少将军要哪位姑娘作陪?”
  我一怔,“不需要,我只要房间。”
  老鸨望了我半天,又瞧了我身后的卫涵卿,一脸暧昧加遗憾,最终没多说话,如我所愿,命人奉茶,并带我们去三楼。
  三楼回廊上走着,一路听到别的房间隐约传来奇奇怪怪的声音,我也没太在意。
  进房,我开窗瞧了瞧。不错,一切如我所料,从这里看大理寺狱,和它附近的几条街,都很清楚。
  回头,见卫涵卿低着头,离我远远的,完全不似平时,我不免有些诧异。过去拍拍他的肩,正要问你怎么了,熟悉的天晕地转感陡然发作。唉,又要到十五了。
  悠悠醒转时,我躺在房里床上,卫涵卿正俯身注视着我。
  幽黄烛光下,他的双眸灿烂如满天星辰,唇色艳若花瓣,整个人散发着奇异的诱人魅力。我从未见他如此,俊美得让人目眩。
  “溶儿……”他滚烫的手指,轻柔的从我的额滑到脸颊,溜到下巴,似在描画着我的轮廓。我明知不该和他这样近距离接触,但突然间觉得好累。有他温煦如朝阳的气息笼罩着,那惬意的感觉,让我懒洋洋的不想闪躲。
  “溶儿,”我仿佛听到另一个声音,也如此温柔的叫我。是重玥。
  不知不觉,我已双手抵在卫涵卿肩头,意图推开他。
  “不要逃……我只想做这世上最靠近你的那个人……”卫涵卿的声音,满溢了我始料未及的深情。心一颤,手臂陡然变得无力。最靠近我的人?近到与我分享一切快乐和痛苦?与我一起分担秘密和责任吗?
  我凝视了他,那夜色双眸,如湛清泉水,流淌的全是真诚和执着。薰薰然,我仿佛在浓浓白雾中行走,一时找不到方向。
17、情网
  小时候,父亲告诉我,荔枝和杏子都好吃,后来我尝了尝,从此爱上了荔枝的甘甜多汁。而杏子的酸涩,让我再不肯吃第二个。有些东西就是这样,你不尝试,就永远不知它是什么滋味,可你若去试,就要有承担任何后果的勇气和准备。
  这一刻,我真切感受到他的心意。只是,我无法肯定自己追寻的方向。
  静谧夜中,他怦怦有力的心跳声听起来格外清晰,居然和我的心跳声节奏一致。奇妙的情愫油然而生,我忽而很想靠近他。
  卫涵卿扶我坐起,笑如春风,“是不是想听心跳?”
  我瞪大眼睛盯着他,他怎知我在想什么?
  “上次在书房还没听够么?”
  书房?上次?莫非那次醉后,在贵妃椅上,我趴在他身上一动不动,就是在听他的心跳声?
  完了,一想到那天晚上,我就脸发热、心狂跳。一种叫做紧张的情绪,不可遏制的侵蚀着我的神经。
  避开他的目光,我一眼看到一角白纸从他胸前衣襟处掉出,忙伸手接住。那纸叠得整整齐齐,他随身带了,莫非是极重要的东西?
  好奇心起,也为了转移彼此的注意力,我笑着扬了扬那纸,“什么东西,这么宝贝?”他笑而不语。
  “我能不能看?”我问。他点点头。
  展开那纸,赫然发现上面写着“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句子上佳,对仗音韵都极工整,却看得我目瞪口呆。这,分明是我的笔迹!难道是我醉后写了送他的?
  可我几时有这样的文采?莫非象小时候一样——我脑子不清楚时,反而特别擅长吟诗做对?
  “为什么发呆?”他温和说着。
  我下意识稍稍退开,有点慌张,满脑子盘旋的都是这十四个字的含义——就算我没有彩凤那样的双翅,不能时时飞到你身边与你一起,但我们的心却象灵异的犀角,自有一线相通,心心相印。
  这样柔情蜜意的诗句,我写了送给他?
  “不舒服?”他好像在端详我的脸色。
  “这幅字……我拿回去……你就当从来没有看到过……”我生平第一次如此怯懦的开口,第一次不敢看他的脸,然后象个小偷一样,把字抓了揣在怀里,起身就走。
  我快,他也快。我瞬间变换了几种身法,他却始终如影随形挡在我面前。我不想和他动手,只得停步。
  “为什么不看我?”他的语声和平时一样,醇厚动听。我却依然象个埋头沙堆的鸵鸟,不肯面对他。
  “不愿意,还是不敢看?”他语调一转,难得的有些玩笑的意味。
  我咬咬牙,不忿的抬头,“谁不敢?”一眼瞥到他笑眼中的温柔溺爱,心中仿佛有根弦被拨动,异样的情愫充溢胸间,好似有什么要失控了。这感觉让我无所适从。
  “反正,我醉后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我都不记得了,都不算数的。”别开脸,心好乱,这话脱口而出。说完,我自己也怔住了。偷眼看他,他脸色未变,眼里的笑意却消失得无影无踪,隐隐有跳跃的火焰在闪动。
  我不知此刻要怎样对他,只想赶快离开。意外的,他如电般扣住我的右腕,将我带到胸前,圈到怀中。他的举动,让我大吃一惊,这不象他素日的温顺。
  他墨眉微蹙,掩不住丝丝怒气,虽不说话,手臂却很用力的抱紧我。我第一次见他这样,竟不忍推开他。
  “溶儿……”半晌,他的唇贴着我的耳际,轻轻叹息。
  “从跟着你的第一天起,我就知道你是女孩子……”
  他说的是我晕倒,他用马车送我回来,解开我衣襟的那次?可他既然发现我的秘密,为何不及时掩饰?反而被父亲责令鞭笞?
  “因为就算我掩饰了,也没办法骗自己。”他似知晓我的疑惑,诚挚的望了我,整个人好似涓涓月华下的纯澈美玉,让人为之心醉,“在马车上,你不停的冒冷汗,皱着眉,手紧揪着衣角不放,嘴唇都咬出血了,却不出声,安静乖巧得让我担心,甚至害怕……那时,我已决定要守在你身边。”
  他、他说的是“一见钟情”?还是在我昏迷的时候?
  生命中第一次,有人向我说这样的话,我惊讶得说不出话,只知道瞪大眼睛。
  “后来,你故意刁难我,我知道,是好玩嘛。”他的眼睛笑得弯弯,象夜空中的皎洁新月,“就好比一个小孩,看到一只小狗总跟着自己,就会忍不住逗它,欺负它玩,对吧。”
  “这个小孩却不知道,那只小狗有多喜欢她,一心认定她。所以无论她做什么,他都不会怨她离开她。”
  事情居然是这样?他一早知道我是女孩,早就暗暗喜欢我了?
  心中,仿佛有谁在那里肆意放了漫天焰火,一片璀璨绚烂。可隐隐然,我又若有所失。
  “醉后的事,可惜我不记得了。”我遗憾的说。那是我第一次和男子那么亲近呢。依锦素所说,我和他是甜蜜度过的。这么重要的时光我却不记得,我一阵懊恼。
  “溶儿……”他笑容如平日,眉间却染了几分无奈落寞,让我看得揪心。他的手臂依然亲密的环着我,我们依然靠得很近,我却觉得他正一点点冷下去。
  我猛的醒悟,我说那话,他误会我在委婉拒绝他。
  不知为何,我心急要解释清楚,大声说,“我没有不喜欢你呀。”更糟糕的是,我居然一下环搂住他的腰,整个人倚在他胸前,还把头搭在他肩上。
  等所有动作做完,我看到他俊雅的脸庞如明珠在前,近在咫尺,这才意识到自己该有点女孩子的矜持,忙不迭的想撤退,已是为时晚矣。他牢牢的拥了我,仿佛永不会放手。
  他黑眸中瞬间迸发的喜悦光芒,宛如划破薄雾的晨曦,明亮得我不敢直视。清楚的感到那目光的灼热,我的脸腾的发烫起来,待要低头,他的手却恰到好处的托起我的脸。
  “溶儿……”我从不知道男子的声音也能如此缠绵悦耳。垂下眼帘,我胡乱拨弄着他的领襟,舌尖甜丝丝的。
  他的唇如蜻蜓点水般,轻快的沿了我的额头、脸颊,一路滑到双唇。这吻,清新如雨后柳芽,让我既害羞又兴奋。
  虽一再告诫自己切勿感情用事,但此刻,我无法抗拒心的吸引。心,有灵性般,自然的伴他的心跳而跳,韵律和谐而美好。
  不知几时,他的手臂松开我时,我才发现我们已躺到床上。
  他倾身在我上方,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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