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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绝.暮阳朝升.重生之与君绝(出书版)+番外 作者:维和粽子-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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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对了,为了避免慕阳公主和慕阳重复太囧然,以后慕阳公主都一概叫做长公主殿下~


☆、二三章

  二三章
  天祭十年,四月。
  慕阳着一袭天青色绣鹭鸶官袍,将将迈入天下文人心目中的圣苑翰林院。
  她如今是翰林院修撰,一个从六品的小官,
  翰林院是个闲赋衙门,地位最高的翰林院学士不过正五品,但却是个让人挤破头都想进去的地方,因为非翰林不入内阁几乎已成惯例。近年来玄王朝无战事,处理政务多倚重文臣,先帝刚驾崩,留下的四位辅政大臣,三位均是文渊阁学士,剩下一位谢丞相今年六十高龄几乎少管政事,而当今圣上尚幼,一应朝政大事决策多是出自内阁之手,真真是实权在握。
  初入翰林院,慕阳倒也不急,整日干的最多的只有两件,一件是值班以备顾问,一件是抄书撰册。
  简单来说,就是闲着没事。
  反倒是同翰林院中大小官员熟悉了之后,常常在散场时被叫出去喝酒玩乐。
  “林兄今晚可有空,为庆贺侍读张大人升迁今晚在醉仙楼设宴呢。”说话的是与慕阳同年的庶吉士李意,此时他已笑得眉眼弯弯。
  齐郁却是皱了皱眉才道:“这几日已经请林兄多次了,林兄可觉厌烦?”
  慕阳当即微笑摇头:“这如何会,天色也不早了,我们这便走罢。”
  李意跟在慕阳身后,冲着齐郁得意的挤了挤眼睛。
  他们在春闱前便见过大出风头的林阳,未料同在翰林院会结交起来,这个年纪轻轻却沉稳不凡的状元郎让一众人欣羡之余却也生不出多少嫉恨之心——这般样貌好性子好的人似乎本就该得到如此荣耀。
  醉仙楼中仍是座无虚席。
  慕阳三人刚坐下,忽然听见隔壁有学子道:“你们可知前些日子那萧解元的事情?”
  “什么,会试时缺考一科?”
  “兄台,可见你的消息还是不够灵便,我说的是在那琼林宴上的事。”有人晃了晃扇子,笑得不怀好意,“萧腾这次可是斯文扫地,脸面全无。”
  说着,便仿佛身临其境般将那日之事添油加醋的说了出来,尤其说到当今长公主殿下挑起萧腾下颌时,更是眉飞色舞。
  齐郁听他说的不堪,刚想出声喝止,就见眼前一闪,刚刚还坐在他边上的林阳两步走到那张桌前,骨扇往桌上一敲,冷冷勾起一侧唇道:“不知兄台如何知道?”
  “我当然是……”那人刚想辩驳,但见慕阳衣着华贵,眉头一挑间气势逼人,不觉气弱了几分,呐呐道:“我是听人说的……”
  “只不过是道听途说,就敢在这大放厥词满
  口胡言蓄意污蔑他人清白么?”
  “我哪有,这都是事……”
  最后一个“实”字还未出口,就已噤声,只因为那柄坚硬锋锐的骨扇正抵在他的颈脖,虽然知道此人定然不敢当众伤人,可还是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到这个份上,李意齐郁自然也没法安坐,一左一右上前劝阻慕阳。
  那人从慕阳的骨扇下脱出,又看了一眼慕阳的阴冷目光,终是连滚带爬的冲出了醉仙楼。
  坐回位置,见两人斟酌着不知如何说,慕阳淡淡笑道:“刚才是我冲动了。”
  李意忙摆手道:“我们都知道你同萧解元交好,这般也是应该的,应该的!”
  齐郁也道:“林兄不必觉得不妥。”
  慕阳自兀自垂下睫,说到底还是本能而已,刚才坐在那里,忍耐了半天,终究还是坐不住。不论萧腾是好是坏,毕竟是她曾经深爱过的人,而且萧腾会被非议,也盖是她的过错,当即笑笑:“多谢谅解。”
  一顿酒宴且饮且食,很快结束。
  三人同路而归,不知是谁又聊到了萧腾,说这几日宫中往萧家送了不少礼,萧腾却只是闭门不出,对于放在大门口的礼箱视而不见。
  慕阳记得,那时自己初次受挫,丝毫不以为然,竟寻了府上最得意的珍藏一样样往萧府上运,想博得美人欢心,结果对方一件也没收,还自持状元身份让她自重……
  抚着额头,慕阳真不知她当时是怎么想的。
  又走了一段,李意突然道:“唉,此地隔了一条街便是萧府了罢,林兄你若是还有担忧,可要顺路上门拜访一二?”
  慕阳沉吟了一刻,道:“好。”
  此时不过将将用过晚膳时间,萧府的门房见是慕阳很快便开了门。
  慕阳瞥了一眼门前那些沉贵的红木镂花箱子,抿了抿唇,当日或萧腾收下一两件,她也许就不会逼迫如此之甚……只不过以萧腾品性,是不可能收的罢。
  见到萧腾时他的神色消沉,身形也仿佛清减了许多,会试缺考无非是等三年后再考一次,可是被长公主殿下看中尚为驸马那就基本与入朝绝缘了,更何况长公主殿下还是这般的刁蛮任性霸道专横,又这么折辱于他……
  如今慕阳是状元身份,翰林院新贵,她忽然发现所有安慰之词好似都不大合适。
  只略略说了两句,就打算告辞。
  才刚准备出门,萧府的正门倏然大开,紧接着是一道匆忙的通告声。
  “长公主殿下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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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公主殿下驾到,三人身份是不宜再多留下的。
  在听见那霸道女声与萧腾清傲嗓音之前,他们已从侧门出去。
  这次争吵无非是给萧腾与她的关系雪上加霜,这点慕阳清楚的很,在翰林院呆了半月,这群文臣虽然手无缚鸡,但最自傲的就是风骨,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如若不是最后以萧家为筹码只怕萧腾也不会答应娶她。
  再见到萧腾已是半月后。
  长公主殿下欲强尚萧腾为驸马之事已经人尽皆知,这还是说的好听的,各种各样传闻层出不穷,什么萧父被气晕倒,萧家小妹差点悬梁自尽……
  慕阳并非不想阻拦,但是以她现在的身份,只怕根本没资格。
  而且,她入京是为了权而不是为了扭转所谓的命运,她不想为了后者而把她自己搭进去,说到底,她骨子里还是个薄凉的人。
  此后,慕阳没再去萧府。
  因而再次遇到萧腾却是件意外之事。
  翰林院要协理筹办两年一次的祭祀大典,侍讲学士以上官员都去准备祭文经筵,翻查典籍,其余一应事务都交给了他们,连预备官员庶吉士都忙碌了起来,忙完一天,慕阳偷夜溜了出去,找了家酒楼点了几个小菜看着窗外夜景算是休憩。
  酒刚喝完半壶,就看见有人喝的醉醺醺手撑着桌面想爬起来,却怎么也站不稳。
  慕阳本没在意,但再看去,发现那一袭紫衣很是眼熟。
  走近细看,竟然还真的是应该躲在府上闭门不出的萧腾。
  当即大为诧异,慕阳认识萧腾前世今生加起来五六年,却很少看见他喝醉,或者说他不愿意在她面前喝醉,她当初还一直以为是萧腾身体不好的缘故。
  现在想来……没什么好想的。
  既然看到了,总归不能放任萧腾这么折腾下去,萧腾还不算太重,慕阳半扶起已经神志不清的萧腾,准备叫个轿子送他回萧府。
  未料还没出酒楼,萧腾忽然张口吐了起来,直吐了慕阳一身。
  所幸萧腾没吃多少东西,只是那酸涩的酒味到底让慕阳觉得难受。
  吐了出来,萧腾像是清醒了一些,墨色的眼眸中雾气迷蒙,含糊道:“这是哪里?你是?”
  慕阳忍了忍道:“萧兄,我送你回萧府。”
  “我不回去。”
  萧腾按着额头,神色痛苦呢喃道,“府里被她弄得乌烟瘴气,我不想回去。”
  接着身形晃了晃,又倒在了慕阳的身上。
  慕阳无奈,只得先扶着萧腾到她买的小宅子里,她的宅子离这里不远,慕阳实在不想顶着一身的腌臜再多呆片刻。
  敲门进去,书童一开门就愣住了。
  慕阳将萧腾推给书童,淡淡吩咐道:“把他扶进客房,再熬碗醒酒药。对了,我沐浴的水可准备好了?”
  书童接过人,愣愣点头。
  慕阳直奔自己的卧房,脱下脏污的衣衫,沐浴更衣后,才去客房看看。
  刚走进去,慕阳就直觉觉得哪里不对。
  可是平躺着的萧腾看起来没有异状,一旁放着的药碗也并没有异状。
  压下狐疑,慕阳走到床边,刚端起醒酒汤,耳边掠过一丝风声,慕阳蓦然回头,目光如炬冷冷道:“阁下是谁?”
  幽幽传来的声音带着低哑的磁性:“我一到帝都就来看你,你就是这么迎接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侯爷桑又粗来了


☆、二四章

  二三章
  看见从阴影中走出的那个慵懒华贵身影,慕阳转回头,像丝毫未觉一般,一手扶起萧腾,就手将醒酒汤灌进萧腾嘴里。
  慕阳没有喂药经验,不一会就洒了出来,只能一点点慢慢倒,谁知突然从斜角插过一只手,顶住碗底,用力一倾,醒酒汤猛地灌下。
  萧腾被突如其来的粗暴灌药弄得忍不住大声咳了起来。
  当机立断,那只手接着劈在萧腾颈侧,萧腾只来得及闷哼一声就又倒了下去。
  慕阳将季昀承带出房间,反手关上门,冷道:“你这是干什么?”
  季昀承半真半假的笑:“你是我的下属,连我都未曾侍候过,凭什么来侍候这个家伙?”
  “侯爷,我又不是你的侍女,你未免管的太宽了罢。”
  “那我要是杀了他呢?”
  慕阳微微一笑,不辨喜怒:“侯爷,经年不见,你越发幼稚了。你知道他是谁么,别给我惹麻烦。”
  迈前一步,停在慕阳身前,季昀承笑:“我当然知道他是谁,我前任未婚妻的心上人嘛,我当真看不出他有什么好的……不过,幼稚么……”飞快出手扣住慕阳的下颌,低垂头,作势要吻。
  一侧的发丝堪堪垂下,就见一柄寒光熠熠的匕首挡在季昀承的面前,锋锐闪耀夺目,刀锋极稳,带着浓烈威逼之意。
  季昀承轻笑一声,松开了钳制住慕阳的手。
  慕阳反手收刀回鞘,带下了季昀承几根乌黑发丝,语气寻常道:“你怎么来了?”
  “自然是来看我文采非凡样貌俊秀倾倒帝都的状元郎。”
  “别开玩笑了。”
  “好吧,我是来参加祭祀大典,很快你会看到所有的藩王都齐聚帝都。”
  兀自寻了个位置坐下,季昀承单手撑下颌,面容依旧俊美逼人,细长的浅灰色眼瞳里倒映着窗外的斑驳星光,眉梢上挑是不怀好意的邪气,却又带了几分深不可测的味道。
  年底就是季昀承的冠礼,但从一年前,慕阳就已经改口叫他侯爷了。
  季昀承的母妃一年前重病不治身亡,他的父侯精神不振两月后也跟着去世,在繁琐的仪式后,父母皆亡的季昀承正式继承了他父亲的侯位,成了名正言顺的南安侯爷。
  也是从那时起,慕阳再看不清季昀承这个人。
  见慕阳不答,季昀承又道:“那个杜昱你是从哪找的?”
  慕阳简单道:“捡来的。”
  一怔,季昀承大笑:“那你倒当真捡了个宝,李管家一听见杜昱的
  名字就皱眉,他的经商能力百年难寻……不过,我原本以为你指的权力就是这个,没想到……”
  “士农工商,商人做得再好也只是下乘。”顿了顿,“反正我也已经做到了这一步,侯爷,你且在祭祀大典上拭目以待罢。”
  季昀承刚想说话,忽然房间里传来了剧烈的咳嗽声,起初仿佛还压抑着,但愈咳愈烈,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一般。
  慕阳脸色一变,重生后她一次也没见过萧腾发病,几乎都忘了萧腾的身体并不好。
  当下,丢下季昀承,迈步进了屋。
  皎月当空,散发着冷寂的银辉。
  季昀承站在屋外,如练的银白月光一条条交错在他的身上,光晕斑驳流转。
  他看着慕阳很快消失的背影,扬了扬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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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祭祀大典是玄王朝两年一度最大的盛世之一。
  由玄王朝的祭司大人主持,共持续将近半月时间,在此期间玄王朝所有的臣民须得斋戒沐浴,真正的典礼仪式在位于皇宫正中的祭台举行,只有少数品佚极高或者深受宠幸的朝臣可以随皇室共瞻礼。
  皇宫,御书房。
  巨大的龙案上摆满了由翰林院呈上来的文章,玄帝一张张翻过,眉头蹙的越发厉害。
  终于,他猛地挥袖将案台上的宣纸尽数扫落,尤觉不够,又上前踩了两脚。
  内监见玄帝发怒,连忙诚惶诚恐跪了一地,为首的内侍太监头子大着胆子问:“陛下,可是有何不满?”
  玄帝那张板着的清秀脸庞浮现出并不协调的冷笑:“祭祀大典迫在眉睫,翰林院就是用这个来敷衍朕的?去,是谁负责的,让他给朕滚过来。” 
  祭祀大典的一切事宜盖交由礼部及工部完成,这原本不需要玄帝操任何心,但有一点却必须他仔细筛选,那就是——祭文。
  很快负责祭文撰写的大学士许谨就提着官袍一溜小跑而来。
  “不知陛下唤臣来何事?”
  玄帝指着地上的废纸,问:“这就是你呈给朕的祭文?”
  许谨见废纸上清晰的靴印,咽了口唾沫,祭祀大典的祭文撰写这项工作曾经一度是众人哄抢的好差事,原因便在于若是写的好了被选中在祭祀大典上吟颂,那便是一步登天的好事,如当今的内阁首辅赵文瀚赵大人便
  是如此。
  只可惜,赵大人位高权重,早已不写了,落到他手上就是个十成十的苦差事。
  祭祀的文体不同于他们平日的诗词歌赋,不仅是骈俪体更要求形式工整辞藻繁丽,这种用朱笔写在青藤纸上的符箓又称为青词,没有任何的实意,通篇只讲究一点:华丽!
  其难度之高,以至于倾整个翰林院之力竟然没有写出一篇合乎玄帝要求的。
  许谨低垂着头,额上直冒汗,却不敢答话。
  “许学士,堂堂大学士,连这点小事都做不来,那还要你……”
  “等等。”
  玄帝不耐烦道,还有何事?“
  “陛下,臣这里还有一些。”咬咬牙,许谨也算豁出去了,呈上去都是已在翰林院呆了两三年的老资历,原本新科三甲是无缘递交的,但是事已至此……
  玄帝并不在意的接过许谨从衣袖中抽出的纸张,一张张随意翻着,却停在了其中一张上。
  久久凝视,又反复念了念,当真是华丽无匹,字字珠玑。
  玄帝陛下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视线扫到落款处两个相当洒脱的字迹:林阳。
  略是一怔,新科状元郎?
  作者有话要说:。。。。尊的卡文了,让我理一理思路吧,俺不是日更党啊,抹泪,天天日更压力好大的有木有……
  咳咳,不会很久,一天两天就好


☆、二五章

  二五章
  翰林院,南园书房。
  慕阳掩着唇打了一个喷嚏。
  齐郁放下书册,神色关切的问:“林兄可是昨夜没睡好,染了风寒?”
  摆摆手,慕阳毫不在意的笑:“我没事。”
  “我瞧林兄的眼眶通红,想来是睡眠不佳,这睡眠之事与身体极为重要,林兄可千万不要苦读而罔顾了身体……”
  李意路过,对慕阳挤挤眼睛:“林兄是不是觉得这家伙很罗嗦?婆婆妈妈很像个娘们?”
  齐郁随即怒目而视。
  慕阳笑着转过脸,不着痕迹的又打了一个呵欠。
  她这几天的确是没睡好,萧腾发病那日她陪着折腾了一晚,还是慕阳公主的时候什么样的灵药她弄不来,那晚她的宅子里却是什么药也没有,药铺又都关了门,她只得陪着萧腾苦熬了一夜,直到天亮萧腾才堪堪睡去。
  清晨一早她赶着去翰林院,回来时萧腾已经不见了。
  这几日她为了赶那篇青词又熬了几晚,实在有些精神不济,青词这东西其实完全是祭司大人的爱好,华丽空乏,除去祈福颂德之外,笔法玄乎,不知所云……但她还是玄慕阳的时候却偏偏爱这种文体,还特意研究过,如今写来虽然略有生涩,但也逐渐贯通,后半截几乎是一挥而就。
  由于青词在祭祀大典的特殊地位,会写青词的翰林几乎无一例外升迁飞速。
  不过文臣一般不屑于如此做,因为这类的文臣即使位置再高,也往往会有“不过一词臣而”的蔑称。
  抄完最后一卷文字,慕阳收拾了一下自己桌案上的书册,这便同齐郁李意离开。
  三人告别,慕阳刚走到家门口,却看见一个熟悉人影。
  见她过来,萧腾低低咳嗽两声,才俊脸薄红道:“那日多谢收留,不辞而别实在不好意思。”
  慕阳定了定神,才平静道:“萧师兄不用客气,举手之劳罢了,夜间更深露重,可用进来坐坐喝杯热茶?”
  慕阳原本只是客气,依萧腾性子是不会随便在别人家多叨扰的。
  未料,萧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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