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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后之路+番外 作者:笑佳人(晋江银牌推荐vip2015-06-04正文完结)-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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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晋紧压不放,看着身下态度陡变的姑娘,面冷如霜。
    她不回应是否见过徐汐,是要含混过去?为何含混,还不是不想承认见过徐晏?若她心里没鬼,简单一次偶遇,有何不敢承认的?
    自己的准王妃惦记上了旁人,徐晋如何能忍?
    她越着急挣脱,徐晋胸口就越闷,倏地捧住傅容脑袋,俯身堵住她嘴,熟练地攻城略地。
    这个吻来得太过突然,傅容震惊地忘了反应。
    他亲她了?
    她呆呆的,徐晋趁机恣意尝她的味道,尝他回味了小半年的美好,吮她的甘甜。刚刚躲在草丛里看她擦了一个红枣吃,那会儿他就馋了,想着亲她一口,肯定能尝到枣甜,果真如此。
    这感觉太好,徐晋忘了他还在生气,知道她娇,习惯地温柔待她。
    熟悉的悸动被唤醒,傅容情不自禁地战栗,下一刻终于清醒过来,想也不想就扭头闪躲,不想徐晋早禁锢了她脑袋,她稍微歪一点,他立即用力捧住她,再贪婪地追上来,呼吸急促如火。
    傅容呼吸也乱了。
    白日里她跟徐晋之间好像有着无法跨越的隔阂,可是到了晚上,连傅容都说不清楚为何两人身体会那么合拍,没有温柔的甜言蜜语,没有含情脉脉的凝视,只有黑暗里他持续的挞伐,她如哭似泣,他闷声低喘。
    现实与回忆重叠,傅容有些分不清身在何处,直到徐晋放了她舌尖又来吃她嘴唇,傅容体内被他勾起的火一下子就冷了。
    那个徐晋,从来不亲她。
    有时候两人也不熄灯,徐晋花样多,背对他的时候傅容不知道,可被他抱在腿上,被他抵在墙壁上,两人面对面时,傅容在徐晋眼里看到过渴望,他眸如墨,盯着她唇盯着她胸喉头滚动。浑浑噩噩意乱情。迷,面对徐晋这个丈夫,这个俊美勇猛的男人,傅容本能地想要亲近,盼徐晋像徐晏一样,给她更多舒服。
    有一次她没忍住,试探着捧住他脸,徐晋动作不停,只有眼神微变,似是想知道她要做什么。傅容看着他,舔了舔嘴唇,发现徐晋眸色更深喉咙又一次滚动,傅容壮着胆子凑了过去。怪她傻,那会儿她还对收服这个男人抱了一丝希望,结果徐晋猛地扭头……
    傅容从来没有被人如此嫌弃过。
    她知道徐晋嫌弃什么,好,那会儿嫌她被人碰过,现在就不嫌了吗?
    呸,他想亲,她还嫌弃他呢!
    心中有恨,傅容反客为主,在徐晋惊喜地睁开眼睛时,狠狠咬住他嘴唇。
    疼痛难忍,徐晋一下子坐了起来,一手擦嘴,看看手背上刺眼的血,难以置信:“你疯了!”
    “你才疯了!谁让你亲我的,你再亲一下试试,以为你是王爷就了不起吗!”傅容嫌弃地朝一旁呸了两口,又用袖口连续擦嘴。
    她这般嫌弃他,徐晋大怒,重新压下去,一手攥住傅容双手,一手掰着她下巴,再次在那嫣红的唇瓣上留下他的印记。傅容当然不甘心给他亲,心中只有气愤,什么理智都忘了,使出浑身力气扭腰踢腿想要把他掀下去。她执拗野蛮地如脱缰之马,徐晋也不服输,双腿紧紧锢住她,更是用他的“匕首”狠狠戳了她一下。
    傅容吃痛,动作顿住。
    徐晋此刻虽然还堵着她嘴,哪里又有什么滋味儿,纯粹是跟她怄气而已,察觉她顿住,他也暂时松开她,抬头看她眼睛。
    四目相对,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怒火。
    徐晋冷笑,还不服气,那他就继续亲。
    傅容怕了,跟徐晋比力气,她不是自找苦吃吗?真把他逼急了在这里强要了她……
    傅容哭了,没有声音,只有肩膀颤动。
    徐晋察觉了,抬起头,看见她闭着眼睛,满脸泪水,细密的眼睫都湿了,像碧草经了雨打。
    她哭得安静,徐晋却有点发慌。
    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她哭,真正的哭,因受了委屈落泪,而不是床帏里快活到不行那种哭。
    满腔怒火都没了,目光扫过她散乱的乌发,她发肿的嘴唇,徐晋陡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她再有不对,终究只是个半大姑娘,何曾受过这种欺凌?
    徐晋讪讪地从傅容身上挪开,坐在一旁无措地看她,想等她平复后再开口。
    傅容没理他,侧转过去,胳膊撑地就想站起来。
    “等等,”徐晋眼疾手快攥住她胳膊。
    傅容跪坐着,头也不回:“王爷还想做什么?你是王爷,我父亲也得罪不起你,如果王爷真想……只求王爷事后替我穿好衣物,让我衣衫齐整地下黄泉,也让我父亲找到我时不至于太过悲痛。”
    不悲不喜的低语,如一个巴掌扇在徐晋脸上。
    他是王爷,真的想要女人,自会有数不清的贵女想进府,何至于做出那等禽。兽之事?她把他想成了什么人?他只是因她心里惦记徐晏,一时气愤……
    可她不知道,在她看来,他就是想欺负她。
    不管怎么说,这种事情,都是他理亏。
    “刚刚,是我,是本王不对,傅姑娘貌美,我,情难自已,但我绝对没有那等下作念头,你别误会。”从来没跟一个小姑娘道过歉,短短几句赔罪徐晋说得结结巴巴,断断续续。
    “那我可以走了吗?”傅容试着挣脱他手。
    她娇娇小小地跪坐在哪儿,挺直背脊不肯回头,分明还在生气,徐晋过来是想讨她欢心的,怎么能让她负气离去?
    知道她最喜欢什么,徐晋伸手去扶她肩膀,傅容要躲,徐晋连忙加快动作将她整个人抱到腿上,在傅容挣扎前紧紧搂住她,低头解释:“你别生气,我知道我做得不对,怎么说都是唐突了你。你放心,我会负责的,等你再大些,我娶你当王妃,肃王府的王妃。”
    娶她?
    傅容诧异抬头,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徐晋探究地看她眼睛,期待看她眼里的惊喜,只是她泪眼朦胧,怎么看都是委屈可怜。徐晋心肠又软了软,手贴到她脸上,用拇指轻轻帮她擦了泪,“这样赔罪,你可愿意?”
    他声音温柔,凤眼带了一点哄人的笑,傅容与他对视片刻,别开了眼。
    愿意什么?
    给他当王妃?
    谁知道他现在说的是真的假的,简简单单一句话,兴许只是哄她的呢?
    再说就算是真的,难道她要嫁过去,没等几年再给他守寡?
    “王爷美意,可惜民女身份低微,实在不敢高攀,只求王爷放开我。我愿意相信王爷方才只是一时冲动,还请王爷也谨守君子之礼。”低垂着眼帘,傅容轻轻地道,“王爷也不必愧疚,今日之事我会当做没有发生过,王爷在我心里依然是高风亮节秉公行事之人。”
    徐晋微微收紧了手臂,沉默片刻才抬起她下巴:“你不愿嫁我?”
    傅容还是那句话,“王爷身份尊贵,民女无心高攀。”
    她水眸清澈,清澈得徐晋看不透她心里在想什么,揣度道:“你不信我?”
    思来想去,只有这一个理由。
    男人太执着,傅容心生烦躁,难道徐晋真是君子,碰了她就要娶她?还是因为喜欢她才想娶?
    哪个都不会改变她躲他远远的决定。
    刚要找个好听点的由头婉拒,手里突然被人塞了一块儿东西,傅容还没低头,徐晋就攥着她手抬了起来,看着她眼睛道:“这是我随身佩戴的玉佩,今日我将它送给你作为信物,等你及笄,我必迎娶你为妃。”
    傅容震惊得忘了言语。
    她高兴成这样,徐晋心里终于舒服了,亲亲她额头道:“好了,我该走了,你在这边乖乖的,有机会我会过来看你。”
    “我……”
    “还有,”徐晋打断她未出口的话,捏着她手嘱咐道:“记得编个好点的理由解释给你哥哥听,别让他起疑。”说完低头,在小姑娘唇上香了一下,“真的得走了。”
    再没流连,起身离去。
    傅容傻了眼,急着喊他,“你等等,你……”
    “你花钿歪了。”徐晋不想听她继续故作矜持,站在草丛外无比认真地提醒。
    傅容大惊,连忙背转过去,等她意识到徐晋骗她时,周围已经没了男人身影。

  ☆、第29章

傅容张望了一圈都没寻到徐晋身影,只看见自家哥哥不知何时被人送了回来,直挺挺躺在他原本休息的那颗枣树之下。
    好好一场游玩闹成这样,傅容理该生气,可是看着哥哥旁边那装了七分满红枣的竹篮,傅容又被气笑了。
    是许嘉自作主张替她打的枣,还是徐晋吩咐的?
    这种小事都能考虑到,也不知许嘉打枣时是怎么想的。
    找不到徐晋,傅容瞅瞅手中物件,只觉得烫手。徐晋送旁的东西,她可以随手丢掉,可这能代表他的龙纹玉佩,将来徐晋跟她索要,她说丢了,徐晋还不气死啊?一个王爷的信物,放在她手里什么用都没有,被寻常人得到,卖钱不说,用的巧了还能使唤一些小官,甚至被徐晋对手得到,来个栽赃陷害……
    傅容可不想试探徐晋纵容她的底线。
    将玉佩贴身藏好,傅容回了傅宸身边,蹲下去仔细瞧瞧,见哥哥睡得香香的不像有事的样子,傅容席地而坐,望着那处草丛沉思起来。
    前世她来摘枣,徐晋徐晏哪个都没碰上。
    听徐汐的意思,她是被徐晏强行拉来的,徐晏还一直带着她在山上四处跑。这山上有什么好逛的,徐晏又不爱吃枣,回想当年徐晏初遇就看上她了,傅容总觉得今日徐晏是特意过来找她的。那家伙温柔归温柔,成亲前花花心思也不少,她出三次门,至少两次都会碰到他。
    这辈子两人初遇提前了,徐晏追她到山上就没什么奇怪的了。
    那徐晋呢?
    傅容绞尽脑汁回想,却记不起来前世她在哪个地方摘的枣。毕竟跟当初那个自己不同了,不可能她重活一次还会所有大小事情都沿着原来的路线走,大概那时她去的是另一个地方,所以没撞上躲在这边的徐晋主仆?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两辈子的变化。
    也不知徐晋到底在办什么差事,竟会被人追杀,听说上辈子他们兄弟俩就是打完胜仗被人暗杀的,可见他仇人一直都挺多,或许这种追杀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
    这样危险的人物,傅容更不能跟他搀和在一起了。徐晋是王爷,身边高手云集,那些仇人轻易拿他没办法,但他们若是知道徐晋有心娶她,会不会把矛头对准她这个“心上人”,甚至是她的家人?
    傅容生生打了个冷颤。
    看看吧,最好徐晋只是一时色。迷心窍,回到京城就后悔了,徐晋真若铁了心娶她,傅容定会打消他的心思。
    曾经收服他心难,如今让他厌烦自己,简直没有比这更容易的了。
    坐在被明媚阳光照得发暖的地上,一会儿想前世,一会儿发愁今后,也不知过了多久,身边突然传来一点响动。
    傅容扭头,发现哥哥似乎快要醒了。
    她飞快抓起竹竿,悄悄走到旁边的枣树下打枣。
    傅宸昏昏沉沉坐起来的时候,就见妹妹弯腰捡枣呢。
    他呆呆地看着妹妹,总觉得哪里不对。
    他好像答应要帮妹妹打枣的,妹妹朝他走来,后面,他就没印象了。
    “哥哥你醒了啊?”
    傅容捧着枣往这边走,见他坐着,赌气拿一个枣丢他:“什么人啊,说帮我打枣却躺地上睡懒觉,睡得猪似的怎么推都不醒,下次你再这样我不理你了!”
    “我睡觉了?”傅宸捂住砸到他脖子又往下滚的大枣,茫然地问。
    “你睡没睡觉你不知道啊?”傅容怪异地看他一眼,跟着炫耀般把竹篮拎到他身前,“看,这都是我自己打的,哥哥咱们走吧,时候不早了,再不回去爹爹该担心了。”
    一副轻松闲适的态度。
    傅宸还是想不通自己怎么会睡着,糊里糊涂站了起来,不知想到什么,他抬手摸了摸后颈,神色古怪,“怎么好像被扎了似的。”
    傅容在心里骂了许嘉一顿,面上露出疑惑关切,示意哥哥低头:“给我看看。”
    傅宸弯腰。
    他头发束在脑顶,因为练武晒得微黑的脖子上有个难以察觉的红点,傅容故作惊讶地按了按,“有个小血点,是不是被虫子咬了啊,哥哥疼不疼?”
    傅宸摇摇头,怕妹妹担心,打起精神道:“没事,这种地方被虫子咬也正常,好了,咱们走吧。”多半是睡得时间太长了,脑袋发沉,所以感觉不对。
    他没有起疑,傅容松了口气。
    徐晋的事不是三言两语能解释清楚的,反正哥哥知道也没什么用,不如不说。
    “你头上怎么有叶子?”一手提着竹篮一手拎竹竿,直起身时,见前面傅容头发微乱,上面扎了片油绿的枣叶,傅宸纳闷问道,跟着又哈哈笑了起来,“真笨,自己打枣也能砸到。”
    傅容心刚提起来就听他自圆其说,仿佛坐在秋千上高起高落,气得瞪他:“你还笑,快点帮我把叶子弄下去!”
    傅宸先在她后脑勺弹了一下,才把那枣树叶子拿走了。
    傅容仰头,看见傅宸明朗的笑脸。
    心里某处被触动,傅容跟哥哥撒娇:“我走不动了,哥哥背我走。”
    她也有哥哥,还是天底下最好的哥哥。
    傅宸却一口回绝:“都快嫁人了,你要是跟宣宣一般大,我就背你。”
    傅容其实也没真想让他背,就是跟他闹呢,绕到傅宸身后拽着他衣衫,边走边抱怨:“大了就不是你妹妹啊,哥哥你不能偏心……”
    “好好好,我背你行了吧。”傅宸当她真的走不动了,转身将手里东西递给她:“你拿着。”
    傅容心里暖暖的,笑得眉眼弯弯:“逗你玩呢,谁要你背,浑身都是汗臭味儿。”
    “再臭也是你哥哥。”傅宸没好气瞪她一眼,继续往前走。
    傅容从竹篮里拿了两个枣,擦完之后一个喂到哥哥嘴里,一个自己吃,含糊不清地问他:“将来哥哥娶了嫂子,万一我们跟嫂子合不来,哥哥向着谁啊?”
    傅宸今年十六,根本没想过婚事,媳妇还没影儿呢,自然捡妹妹喜欢听的说:“当然是你们了,谁也没有亲妹妹重要。”
    傅容咧嘴笑,笑着笑着想到当初徐晏可能也是这么哄徐汐的,又不高兴了。一会儿是妻子身份,希望丈夫看重自己胜过小姑,一会儿是妹妹身份,担心哥哥偏帮嫂子冷落她。默默绕了会儿,傅容叹道:“哥哥放心,我们一定会好好跟嫂子相处的,不让你为难。”
    为何姑嫂就一定要分个高下?和睦相处才好,大家都欢喜。公平而言,嫂子是要陪哥哥度过一生的人,哥哥理应更看重妻子,至于她们,傅容相信不管她们姐仨谁出了事,哥哥都会站在前面为她们遮风挡雨。
    她一本正经,傅宸看她两眼,纳罕问:“无缘无故怎么说起这个了?”
    傅容眨眨眼睛,扯出梁映芳来:“映芳说她有个远方表妹跟她嫂子不对付,闹得她哥哥整日愁眉不展,映芳一直怕梁大哥娶个坏嫂子呢,所以姐姐跟梁大哥定了亲,映芳高兴坏了。”
    傅宸脚步慢了下来,认真想了想,笑道:“傻,将来我挑媳妇时,你们陪娘一起把关不就行了,挑跟你们处得来的当嫂子,省着日后闹别扭。”
    这话比前面那句还好听,傅容高兴的同时想起另一件事,忙道:“好,这是你说的,到时候别我们挑好了人,你却不想娶。”前世哥哥也不知怎么想的,直到二十四都没成亲,把母亲愁坏了,这回可不能再让哥哥打光棍了,她还想抱小侄子侄女呢。
    傅宸笑:“那得看你们给我挑了什么姑娘,要是个虎背熊腰的母老虎,我宁可不回家了。”
    傅容打他胳膊:“谁闲着没事给你挑母老虎?”
    沁人心脾的枣香里,兄妹俩打打闹闹地下了山。
    回到家,傅容将徐晋的玉佩用帕子包了起来,单独放在一个小匣子里,钥匙她自己收着,只等将来有机会还给徐晋。
    ~
    中秋过后,天越来越冷,秋风吹秃树梢,寒风卷来飞雪,信都城一片萧条景色。
    傅品言十九岁中进士次年外放,升任冀州知府之前,一直在江南转悠,傅容姐仨算是彻彻底底的江南姑娘。去年搬到信都,傅宛傅宣适应地都不错,只有傅容不喜这里的冬天,风冷,偶尔卷着黄沙,院子里也没有几样可看的花草。
    是以入冬之后,傅容很少出门,就在自家逛,要么去傅宛屋里帮姐姐绣两样小嫁妆,要么去正房哄弟弟,要么就去傅宣那边看看书写写字,家里人多,倒也有伴儿。
    这日乔氏在暖阁清点给京城准备的年礼,傅容抱着弟弟在一旁凑热闹,发现东西好像比去年多了一份,了然道:“大哥跟秦家定了亲,咱们是不是也得给秦家送年礼?”
    自家是景阳侯府二房,大房景阳侯膝下两儿两女,长女嫁入太子府为侧妃,长子傅定与将军府秦家姑娘定了亲,明年五月大婚。傅定正直宽和,颇有长兄风范,傅容一声“大哥”喊得真心实意。
    乔氏翻了翻布料,“是啊,明年咱们还得准备个大封红呢,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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