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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狠绝色 作者:一溪明月(红袖添香一品红文vip2014-08-23完结)-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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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蘅那里,看来是瞒不下去了,得找机会跟她报备一声,不然等南宫宸把事情捅出去,他就太被动了!
    嗯,得给南宫宸找点事做,省得他一天到晚不安份,总惦记着阿蘅!
    心里盘算着,回到东跨院,立刻把魅影叫来:“让人查一下燕王的行踪,随时向小爷禀报。”
    魅影一愣:“爷,跟付姑娘谈话不顺利?”
    怎么谈完回来一副憋屈郁闷,到处找人干架的样子?
    可跟付姑娘生气,干嘛找燕王干架,挨不上啊!
    “顺利,简直太顺利了!”萧绝冷笑:“不顺利,小爷还不找那乌龟王八蛋的麻烦呢!”
    魅影眨了眨眼,主子这话怎么听都觉着蹊跷呢?
    可他跟了萧绝这么多年,早就形成了习惯——想不通的事就不想,按着主子的示下办事,就算错了,打起来下手也会轻些。
    利落地应了声:“是。”闪身没入夜色。
    天刚亮,便传了消息过来:“京卫营的一位参领娶妾,在飘香楼订了酒席,南宫宸晚上会去喝酒。”
    萧绝弯唇一翘,星眸璀璨,笑得邪气十足:“仔细一想,小爷也好久都不曾去过飘香楼。要不,晚上去试试有什么新的菜式?”
    魅影机干笑两声:“飘香楼可是二小姐的产业,在里面闹事,不大好吧?”
    萧绝斜睨他一眼:“我媳妇开的店,小爷去吃顿饭又怎地?”
    魅影乖乖闭嘴。
    他在这里摩拳擦掌,打算大打出手,那边杜蘅的杨柳院,却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付珈佇?”杜蘅捏着贴子,有些茫然:“咱们平素来往的人家,有姓付的吗?”
    紫苏想了半天,摇头:“没印象,想必也不是什么大官。”白蔹就抿了嘴笑:“小姐如今名声在外,自然什么人都想来巴结。”
    白芨一肚子火气:“不见!小姐又不是啥物件,什么人想看就来瞅一眼!眼看着要大婚了,小姐的嫁衣都还没绣完呢,哪这么多空闲时间拨给那些闲人!”
    早两天去给夏雪接生,结果熬了一个通宵,回来跟死了一遍似的,瞧着怪心疼的!
    “小姐既不缺银子,又不好虚名,何必白白受累!”白前说得更直接。
    “噗!”紫苏被两人逗得喷笑,拿了贴子问:“那我就去回了人家?”
    杜蘅想了想,道:“来者是客,都已经来了也不好把人赶出去。请进来喝杯茶,谈得来就多聊几句,话不投机再送客也不迟。”
    前世的教训,让她学会了谨慎和圆融。
    多栽花少栽刺,以后的路总归要平顺一些。
    此人素不相识却投贴求见,想必有见她的理由。说不说在她,听不听却在己,决定权握在自己手上,见她一面又有何妨?
    总好过将人拒之门外,给人倨傲无礼之姿,凭白无故竖了敌人的好。
    “是。”白前噘了嘴,老大不愿地出去,一会领了个俏生生的姑娘进来。
    穿着一身鲜亮又喜庆的嫩粉色,头上插着一枝别致的双鹿镙金丝的簪子,一双黑瞋瞋的大眼睛上那双飞扬的浓眉,让她在俏丽中凭添了几分英气:“你就是杜蘅?”
    杜蘅与她打个照面,微微一愣。
    奇怪,明明是个陌生人,为什么却有几分熟悉之感呢?
    她心里犯着疑,面上却保持着得体的微笑:“丫头们给我惯坏了,有怠慢之处还请付小姐担待一二。”
    白前自知理亏,勾了头默默地退到门外。
    付珈佇亦在仔细打量杜蘅,嘴里道:“是我来得冒昩。”
    杜蘅今天穿着一套月白的对鹿妆缎通袖长衫,同色滚着二指宽粉蓝亮缎的比甲,下面是一条白色的挑线裙子,头上只简单地簪了枝羊旨玉的梅花簪子,整个人素雅端庄。
    没有想到,萧绝那样飞扬洒脱的性子,却会喜欢这样安静宁谧如一幅泼墨山水般的女子?
    杜蘅微笑:“不知付小姐喜欢喝什么茶?”
    付珈佇坦率道:“山野之人,并不通茶道,能解渴润喉足矣。”
    “付小姐倒是性情中人,”杜蘅喜她不做作,拿白蔹替她看了坐,笑道:“那我就做主,请你喝一杯信阳毛尖,可好?”
    “客随主便。”付珈佇打量着屋子,见迎枕上还搁着一只绣棚,显然是未绣完的手帕。
    颜色却是深绿,绣着半枝墨竹,怎么瞧也不似是女子之物。
    心念一转,已知是萧绝之物,心中不免酸涩。
    苗家女子都有一手绝好的针线活,她随着母亲久居苗寨,也学得一手好刺绣。
    哪个女儿不怀春?她自生下来便知道自己是许给了穆王府的世子爷的,只是碍于家境,没法寻找,更不敢提及。
    这些年里也只能瞒着母亲,偷偷摸摸替他绣过腰带,汗巾,却终是没有勇气拿出来。
    不似她,坐在明亮宽敞的闺阁中,光明正大地替他绣东西。
    杜蘅顺着她的目光一看,脸上不禁微微一红,随手把绣绷塞到枕下。
    恰好此时紫苏送上茶点,杜蘅便殷勤地招呼她用点心,乘机把这件事揭过不提:“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口味,就按着自己的喜好,随意上了些。”
    付珈佇也大方地拈了点心,笑道:“这点心当真精致,让人看了都不忍心吃。”
    那是一款陶陶居的白玉糕,捏成小兔子的模样,确实可爱。
    杜蘅就笑:“不过是些店家招揽生意,博人眼球的花招。”
    付珈佇听她的语气,象是很懂做买卖的那一套,心里又有些不是滋味。
    低了头,默默地咬了一口,不说话。
    她不吭声,杜蘅也就不追问,就这么漫无目的地跟她闲聊。从点心说到京里流行的衣料,再到首饰的样式。
    付珈佇刚从苗寨出来,哪里懂得这些,只能沉默不语。
    杜蘅看出她并不热衷,也就聪明地把话题又往书画,针线方面转,却始终不曾探问过她的来意。
    聊到刺绣,付珈佇终于有了话语权,于是加入讨论。
    两个人从配色,谈到构图,再到针法,技巧……竟然聊得十分投机。
    杜蘅再看她,便觉得多了几分亲切,那种熟悉感也越来越强烈:“付小姐原来是从苗疆来的。”
    “二小姐真是博学多才,竟连苗家刺绣也懂。”付珈佇更是难掩吃惊,越发地不是滋味。
    她一个长在深闺中的官家小姐,精通琴棋书画,懂茶道,会医术……这都不稀奇——若是她家道不曾中落,从小精心培养,未见得就输给了她!
    哪知道苗家独门的刺绣技艺,竟然也是十分娴熟的样子!
    涉猎之广,见闻之博,不得不让她在惊佩之余,顿感措手不及。
    她如此优秀,自己一个乡野长大的孤女,怎么跟她比?
    杜蘅微笑:“那是因为,我曾经拜过一个好师傅。可惜时间太短,只学了皮毛,拿出来闲聊倒还能糊弄人,真要动起手来,却是不行的。”
    付珈佇难掩沮丧,不免心浮气躁起来:“二小姐何必自谦?若你都不行,别人岂不只有出乖露丑的份?”
    杜蘅不明白她的怒气从何而来,怔了一怔:“我说错话了么?”
    付珈佇眼眶通红,豁地站起身来:“不,你没错,是我不该来!”
    杜蘅下意识跟着站起来:“这是怎么啦?”
    付珈佇不答,疾步向外走。
    杜蘅自然不能让她负气离去,情急之下一把握住了她的手:“等等……”
    袖子被推高,露出手腕间一点殷红如朱砂的蝴蝶形胎记。
    “啊!”记忆回笼,杜蘅心脏咚咚狂跳,蓦然失声嚷了出来:“原来是你!”
    怪不得一直觉得她面熟,原来前世在苗寨时见过!
    可,前世一直在苗寨安静生活的她,怎么突然跑到临安来了呢?
    付珈佇豁地回头,已是满面泪痕。满心以为萧绝已经跟杜蘅提过自己,她却故意装聋作哑,不动声色地羞辱自己,想让她知难而退。
    这时羞愤难当,脱口嚷道:“是我又怎样?你把我耍弄一番,很开心,很得意是吧?可惜,你再得意,也得向我低头,尊我一声姐姐!我跟萧绝订婚的时候,你还没出生!”
    一语即出,石破天惊。
    杜蘅还没从回忆中抽离出来,猛然听到她掷地有声地抢白,顿时脑中一片空白!
    “放屁!”紫苏见杜蘅懵了头,跳出来护主:“你算哪根葱,居然敢冒充七爷的未婚妻?乘我们没报官之前,赶紧滚!”
    白芨哧地一笑:“想当世子妃想疯了吧?发梦跟七爷订亲就算了,居然还想让我们小姐做小?这是病,得早点治!”





     罚跪
    更新时间:2014…1…14 8:17:20 本章字数:5648

    付珈佇倔强地挺直了背脊,不看炸了毛的丫头们,黑瞋瞋的眸子只紧紧盯着杜蘅:“我与世子爷是指腹为婚,二十年前穆王妃亲自订下的,有萧家祖传的玉佩为证……”
    说到这里,她故意停下来,脸上是不容错辩的轻蔑和挑恤之意。睍莼璩晓
    杜蘅惊讶地瞠圆了眼睛,被这个消息打得措手不及:“你的未婚夫,竟然是萧绝?”
    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
    那一年南宫宸奉旨领兵平苗乱,追敌入林,后来受了箭伤栎。
    她和慧智只好冒险扮成兄妹进了苗寨,谎称是商人,为避兵祸躲进深山。
    纯朴的苗人倒也深信不疑,很热情地接待他们。
    在苗寨的三个月里,是她最快乐幸福的一段时间讣。
    不止对毒物的了解突飞猛进,又学习了制蛊养蛊之术,还结识了很多好朋友。
    付珈佇与她,其实只有过一面之缘,所以她没能在第一时间记起她来。
    而她之所以对付珈佇有印象,是因为那时候的付珈佇,沉默寡言,几乎从不与人来往,安静得象抹影子。
    有关她的种种传说,在苗寨里却传得绘声绘色。
    她十岁丧父,随着母兄来投靠外祖,三年后兄长也在一次出外采药时不慎跌落山崖,十八那年,母亲也病死了,紧接着她的外祖也病逝,不得不寄居在舅舅家生活。
    苗人虽然纯朴,没有汉人那么多忌讳,但对着这样一个明显不祥的女人,也是敬而远之的。
    奇怪的是,苗女对感情很坦诚,从不扭捏,姻嫁很是自由,不似汉人这么讲究,也没有诸多的限制。
    付珈佇的长相不俗,甚至可以说是方圆百里的美人,偏偏一直待字闺中,丝毫也没有嫁人的打算。
    听说,不是没有人登门求娶,而是她从来都不肯点头。
    因为她自幼订了亲,对方还是京中大户,可她在苗寨住了这么多年,男方却一直没有音讯,所以大家都在猜测,她是不是患有某种隐疾,是以藉词托推?
    而与付珈佇的那次见面,其实纯属偶然。
    有次她跟着蓝凤一起进山采药,回来时竟撞到她在南宫宸的房里,情绪激动地抓着南宫宸的手,腕间朱色的蝴蝶十分醒目。
    两个人不知说了什么,付珈佇两眼红肿,明显哭过。
    见杜蘅进来,慌慌张张地道了声歉,起身便离去了。
    她那时害羞又胆小,即使心中疑惑,也不敢当面去问南宫宸。而南宫宸更没有事无巨细向她交待的习惯。
    这件事,便压在了心里,成了无数个不解之谜中的一个。
    第二天起,付珈佇便做妇人打扮,开始穿孝,依然是形单影只地来去,但那一身的白,让远远看着的人,心酸不已。
    直到现在,她才恍然。
    付珈佇必然是听说他们是从京里来的商户,鼓起勇气来打探穆王府的消息,却从南宫宸的口里,得知了萧绝的死讯。
    “是!”付珈佇毫不犹豫地承认:“你若不信,可以去问……”
    杜蘅点了点头,明显心神不宁的样子:“我信。”
    这下,换付珈佇惊讶了,张大了嘴愣愣地看着她。
    “小姐!”紫苏几个异口同声惊嚷。
    “别理她!这就是个想嫁人想疯了的疯婆子!”白前口不择言。
    向来稳重的白蔹也颇不赞同地拧起了眉:“七爷掏心掏肺的对小姐,小姐可不能听风就是雨。”
    “对!”白薇一脸骄横地白了付珈佇一眼:“七爷是什么人,怎么瞧得上这种不知打哪个犄角旮旯里蹦出来的货色?”
    “嘿嘿~”紫苏阴恻恻地笑了两声:“苗寨多瘴疠,我看付小姐只怕是吸多了,脑子有些不清楚。”
    饶是付珈佇自小便家境贫寒,靠着四处借贷度日,后来又随母兄寄人篱下,听惯了冷言冷语,这时也禁不住脸色苍白。
    她握紧了拳头,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世子爷对二小姐极为爱重,我本来很好奇世子爷心心念念的女子是个怎样的人。真没想到……
    杜蘅皱眉,淡声道:“出去!”
    “没听到吗?小姐叫你滚!”白前趾高气扬,捋了袖子做出一副,如果敢赖着不走,就要把人推出去的架式。
    “不用你们赶,我自己……”付珈佇倨傲地扬起了头。
    “闭嘴!”杜蘅脸一沉,声音蓦地严厉了几分:“谁许你们如此放肆?都给我到院子里跪着!”
    白前一愣,转头瞪着杜蘅。
    杜蘅却根本不看她们,只对付珈佇敛衽福了一福:“只怪我平素太过纵容,惯得她们一个个无法无天,冲撞了付小姐。我替她们向你赔罪。”
    付珈佇愣愣看着她,半晌才道:“丫头们唱完了白脸,你来唱红脸!”
    “小姐……”白芨觉得好冤枉,忍不住想分辩几句。
    杜蘅淡淡地看她一眼:“是不是想再加几板子?”
    紫苏知道她动了真怒,忙使了个眼色,垂着头,恭恭敬敬地道:“付小姐,是奴婢的错,奴婢给您磕头。”
    说罢,竟真地跪下去,恭恭敬敬地磕了几个响头。
    付珈佇错愕万分,竟忘了阻止。
    “紫苏姐姐!”白前又怒又悔,急得满脸通红。
    打从到杜蘅身边的第一天起,就是紫苏在手把手地教她们规矩,教她们写字,教她们怎样做个忠仆。
    她也许不是最聪明的,也许说话并不圆融,偶尔还犯些傻气,却绝对是这几个丫头的主心骨,有着无可撼动的地位。
    如今却眼睁睁地看着她为了自己犯的错,对一个来历不明,登门挑恤的野女人磕头赔罪,顿时气得血液逆流。
    紫苏站起来,冲付珈佇施了一礼,转身就往外走。
    走到门边,见几个人还杵在原地,没好气地喝:“还不走,真等着板子伺候不成?”
    白前几个只好咬紧了牙关,鱼贯而出。
    白蔹是最后一个,淡淡道:“奴婢做错了事,自然该去领罚。但是,付小姐这般不请自来,言语挑恤,羞辱主人,似乎也不是为客的道理!需知,人必自侮,而后人辱之!”
    说罢,对付珈佇施了一礼,从从容容地越过她走了出去。轰地一下,付珈佇的脸涨成猪肝色,想要说几句话反驳,嘴唇翕动了半天,急切间竟是一个字也迸不出来。
    待得想到反击的话时,白蔹早已到院中跟紫苏几个跪着去了。
    杜蘅也没想到白蔹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又是惊讶又是感动。
    苦笑一声:“付小姐别往心里去,这几个丫头,真是给我惯坏了……”
    看来接下来几个月要敲打敲打她们几个,不然以后进了穆王府,不晓得要惹多少祸事?
    付珈佇又妒又恨,语调不觉尖刻起来:“二小姐何必惺惺作态?”
    自从她进了穆王府,看到的,听到的,无一不是这位杜家二小姐。
    不止萧绝丝毫没给自己颜面,明打明地宣布婚事无效,只娶二小姐一人;就是亲自订下她的穆王妃,也并不是立场鲜明地站在她这边,每每谈及二小姐,都是一副愧疚到不行的语气,让她无时无刻不感觉到自己进京的决定根本就是个错误!
    府里的下人,也个个都用一种看稀奇瞧好戏的心态,对她品头论足……其结果,不问可知——凭她,怎么能跟二小姐比?自然是被批得一无是处!
    那些看耍猴般的目光,尖酸刻落的言论,象无数根钢针似地扎进她的心。
    当年要不是有付鹏舍身相救,世上早已没有穆王萧乾,也就不会有穆王府今日的风光,更不会有付鹏的落魄潦倒……
    自己,就是堂堂正正的勋贵之家的小姐,被人捧在手心长大,又怎会半生飘零,寄人篱下,如今更是看尽冷眼笑话?
    说不定,改成萧绝贫病交加,登门寻求付府庇佑,求着付家履行当年的婚约诺言!
    她越想越气闷,越想越不甘,越想越觉得憋屈……
    杜蘅叹了口气:“你打算怎么办?”
    语气,是十足的同情和怜悯,竟没有半分的醋意!
    “怎么办?”原本就处在极度不平衡状态的付珈佇,立刻被她刺激得几近失控:“我从懂事起就明白自己将来的夫婿是谁,等了他足足十九年!好不容易来了临安,换成你,要怎么办?”
    杜蘅很认真地劝:“如果是别人,我不能说有多高兴多个姐妹多个伴,也只能默然接受。既然是萧绝,我劝你还是早做打算,免得到时难堪……”
    付珈佇怒了:“萧……”
    本想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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