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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狠绝色 作者:一溪明月(红袖添香一品红文vip2014-08-23完结)-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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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蘅眸光冰冷,言词犀利:“祖母躺在床上,父亲身为儿子不在床前侍疾;身为大夫,不去追查病因,竟然相信邪魔附体,请道士驱邪?”
    一句话,把杜谦逼到墙角。
    “放肆!”他羞恼成怒,喝道:“天地神明,连皇上都要敬!你竟敢口出狂言!”





     恶灵附体
    更新时间:2013…9…19 23:29:08 本章字数:3351

    杜蘅冷笑:“父亲也知道,天地神明是要敬的,不是让你们装神弄鬼,来糊弄的!”
    杜谦宛如被人戳了一刀,挥手给了她一巴掌:“畜牲!”
    “啊~”杜苓尖叫一声,吓得躲进了周氏的怀中。
    周氏忙用双手掩着她的耳朵,脸上显出惧色。
    原还指着杜蘅能给她撑腰,把中馈给夺回来,现在看来她连自身都难保,更别提其他了栀!
    杜荇双手一拍,嚷道:“打得好!早就该给她点教训了!仗着封了个破县主,耀武扬威,真当没人治了得她了!”
    杜荭垂着眼,拈了一块糕点入口,唇边含着一抹冷厉的浅笑。
    杜蘅连眉眼都不动,嘴角往上牵出一抹笑痕,眼里的神情骤然冷了下去:“父亲,你这是不肯听劝,非要一意孤行么?样”
    杜谦一巴掌扇过去,心里其实立刻便有些后悔,可她受了教训不但没有悔改,反而变本加厉警告起他来,不禁心火上涌:“这里是杜府,我要做什么,还轮不到你来管!”
    “无量寿佛~”
    “道长~”杜谦转身,发现纯阳真人已从天梯上走了下来,手执拂尘站在了身后,遂勉强扯了个笑容出来:“法事可还顺利?”
    “请大人放心,”纯阳真人揖了一礼,嘴里跟杜谦说话,眼睛却一个劲地盯着杜蘅:“贫道方才已经做了法,妖魔鬼怪再不会入侵。”
    白前在一旁看了,心生不悦,叱道:“道长好生无礼!”
    杜谦心里也是不快,本来驱邪一事他就是半信半疑,此即见他举止轻佻,越发不喜,当着一大群丫头婆子,也不好发作,强忍了脾气:“道长,可是有话要说?”
    “无量寿佛~”纯阳真人一笑,收回目光:“贫道方才在法坛之上,见一缕黑气直入园中,这才自天梯上下来一探究竟,不料……”
    说到这里,他故意把话打住,面上显出几分迟疑。
    然,园门一直紧闭,四周都有人守着不许人出入,开坛到现在,只有杜蘅一个进入。黑气入园,不是她是谁?
    园中一众仆妇,各个惊疑不定,望向杜蘅的目光里,带了几分畏惧。
    “道长,有话请直言。”杜谦微怔,看一眼杜蘅,道。
    “这位小姐命犯七煞,印堂发黑,已为邪灵附体,若再不设法驱除,不仅本人命不久矣,恐还会累及家人!”纯阳真人一声长叹:“若贫道料得不错,贵府这一个月来,并不太平,时有命案发生。那些冤魂不肯离去,闹得宅中不得安宁。”
    此言一出,园中众人轰地一声纷纷往后退,生怕离得近了会被恶鬼所附,丢了小命。
    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从碧云庵紫荆无辜受死,一直说到今日老太太莫名昏厥,桩桩件件,一切未解的迷案,似乎都找到了理由!
    “道长休要危言耸听!”白前再忍不住,怒叱一声:“那些人是咎由自取,与我家小姐无关!”
    纯阳真人被她指着鼻子怒骂,竟也不恼,翘起兰花指,绕着杜蘅转起了圈,嘴里念念有词,突然停步:“府上三日之内,是否动了土?”
    杜谦一脸莫名:“园中花卉,日日都有人整修,宅中菜地,也日日有人打理,动土平常得很。”
    “非也,”纯阳连连摇头:“贫道指的,不是这种寻常小事,而是挖地三尺,破坏风水……”
    “有有有!”柳亭家的大声道:“最近杨柳院不就在挖柳树嘛?连根挖除,可不只三尺,六七八尺都够了!道长真神人也,这都算得出来!”
    “杨柳院在哪个方向?”纯阳忙问:“可否让贫道去看看?”
    杜谦便命人领了他去走了一圈。
    纯阳真人站在池塘边手舞足蹈:“贵府园中紫气凝聚,地脉风水极佳,子孙后代封侯拜相,位极人臣,贵不可言!这口池塘,并非人工引水而成,乃天然形成的泉眼,忒你如何摆弄,也不会干涸。风水上称为龙泉,贵府命脉全靠此泉聚集。而这些柳树,便是镇泉之宝,竟无端遭人砍伐,好好的地脉生生被破坏殆尽,惜哉,痛哉!呜呼哀哉!”
    杜谦吃了一惊:他在这府里住了将近一年,一直以为这就是口寻常的池塘,是人工引水灌溉而成,孰料竟是一口天然形成的泉眼,而且还是风水龙泉!
    再一想,他在清州一直无所成就,刚一搬到这座宅子里,就进了太医院,紧接着连杜蘅也封了县主,老太太也有了二品的诰命……
    可不就是龙泉带来的福气?
    杜蘅连声冷笑。
    杜松双目失明,杜荇亦将身败名裂,杜荭也只有死路一条!
    成什么龙,做什么凤,简直是笑活!
    杜谦心中翻来覆去就是“贵府命脉全靠此泉聚集,这些柳树是镇泉之宝,竟无端遭人砍伐……”这几句话。
    他一心盼着飞黄腾达,杜松虽已眼瞎,但他还年轻,且陈氏肚子里不久就有新的生命降生,说不定,杜府的命脉,都系在那个婴儿身上……
    可恨的是,杜蘅偏因小事与柳氏不睦,变着法子把柳树拔除,破坏了龙脉,坏了杜家的官运!
    “若贫道料得不错,这挖树毁泉之事,是出自二小姐的手笔!”纯阳还在装模做样。
    周氏等人已经惊为天人,顾不得跟柳氏有怨,不自禁地点头:“道长真神人,确实是二小姐的主意!”
    “可惜,”纯阳捻须长叹:“二小姐居于此,有龙泉天神庇偌,原可镇住身上恶灵。如今把柳树拔除,毁了龙泉,只怕小命难保了!”
    顿了顿,又道:“这也怪不得二小姐,她为恶灵附体,心智迷失,这才会举止失常,违了本性。”
    众人一听,越发信得狠了。
    二小姐这一个月来,可不是反常得很,就跟完全换了个人似的么?
    “道长,可有补救之法?”杜谦狠狠瞪了杜蘅一眼,原本是半信半疑,这时却信了个十成十了!
    “大人稍安勿躁,待贫道仔细掐算一下。”纯阳真人掐着手指,默念了约盏茶时分,停下来摇了摇头。
    “没救了?”杜谦心里一凉。“也不是完全没救,”纯阳真人道:“只不过……”
    “不过怎样?”杜谦一脸急切。
    “不好说呀~”纯阳沉吟片刻,故做为难。
    柳氏很是焦急:“老爷就在这里,有什么话尽管说,只要能做到的,一定照做!”
    “是是是,但说无妨。”杜谦一迭声的道。
    纯阳真人一脸严肃:“二小姐身上所附恶灵,以贫道的法术在贵府恐怕无法将之驱除。请大人将二小姐交给贫道带回玉虚观,请出祖师爷,开坛做法,斋戒七七四十九天。”
    一听要把杜蘅交给他带到玉虚观去,杜谦犹豫了。
    怎么说,杜蘅都是未出阁的小姐,就凭这道士一句话,就要把她带到道观去住,委实不成体统,也无法向平昌侯府交待。
    可若不去,心里又有个疙瘩,万一他说的是真的呢?
    恶灵附体,做起祟来,连命都保不住,就谈不上其他了!何况,道长还说会祸及家人,那就不光是蘅丫头一个人的事了!
    总不能为了她一个,把其他的家人全置于危险中吧?
    杜蘅面色骤变,眼中寒意森森,利剑般刺向柳氏。
    原来,绕了这么大一个圈,目的就是要把她送出府去!
    想必根本等不到四十九天,她就会因某个不得已的原因,香消玉陨,永远消失在这个世上了吧?
    到时,再把罪名往这狗道士身上一推,她们倒是洗得干干净净!
    “大人请放心,”纯阳见他心生动摇,加紧游说:“玉虚观在临安也是小有名气,每日来观中做法事者络绎不绝,断不至为一人,自毁声誉!贫道会为二小姐专门辟出一间静室,绝对没有外人打扰,更不会损其名节。”
    “老爷,”柳氏跟着煽风点火:“大少爷已经被那恶灵害成这样了,你再犹豫下去,全家都遭了秧,到时后悔可就迟了!”
    “姨娘~”杜苓牵着周氏的衣角,躲在她身后:“我害怕,我不要给恶灵抓走……”
    “臭道士,你胡说什么?”白前生恐杜蘅真被带到道观去,急了:“观里都是道士,我们小姐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怎么能住到道观里去?你安的什么心!”
    杜荇尖声骂道:“主子说话,也有你插嘴的份?给我掌嘴!”





     入观修行
    更新时间:2013…9…19 23:29:08 本章字数:3372

    她一声令下,立刻来两个仆妇,按住白前就左右开弓,“噼里啪啦”扇起了耳光。
    “住手!”杜蘅怒叱一声,冲上去把白前护在身后。
    就这一会的功夫,白前已被扇了十几个耳光,鼻青脸肿,嘴角皴裂。
    尽管如此,她仍张开了双臂,挺着瘦小的身板,象护雏的老母鸡似地拼命挡在杜蘅的身前,沙哑着嗓子嚷:“不准你们带走小姐!”
    杜蘅胸口涨得难受,想要说话,嗓子却似堵着块石头,怎么也发不出声柝。
    “这是什么话?”杜谦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我是她爹,难道还能害她不成?”
    瞧她那一脸戒备的样子,好象他是把自个闺女拉出去卖了!
    柳氏阴阳怪气:“这丫头成天跟二小姐在一起,莫不是也给恶鬼缠上了,失心疯了不成?胝”
    “哎呀!”周氏唬了一跳,连退了几大步,离杜蘅远远地。
    怪不得这几天头发掉得厉害,准是那段日子跟二小姐走得太近,沾了秽气!
    杜蘅定了定神,道:“我想先看看祖母。”
    紫苏去了那么久也没见回来,定然出了意外。
    她不能再坐以待毙,必须把主动权抓在手里。
    眼下最要紧的,就是弄清楚老太太厥过去的原因,这样一切谣言都将不攻自破。
    “老爷给她扎了针,又服了道长的符水,好不容易才睡着,这会子锦屏锦绣正陪着呢。”柳氏拖长了语调,慢悠悠地道:“你这要过去了,万一再撞了煞气,她老人家身子骨弱,可经不起折腾!”
    杜谦本有些迟疑,给她这一说,立刻打消了念头:“你先跟道长去,等干净了,再去瞧老太太也不迟。”
    言下之意,已完把她当成邪魔了!
    杜蘅强忍了怒气,坚持:“我想给祖母把把脉。”
    杜谦脸一沉:“你这是不相信父亲了?是不是给人称赞了几句,就自以为医术比我高明了?”
    “父亲宁肯信外人,也不信女儿?”杜蘅悲愤莫名。
    “事实俱在,由不得我不信!”杜谦终于失了耐性,淡淡道:“收拾一下,立刻跟道长走。2”
    “母亲的七七怎么办?”杜蘅直直地瞪着他,咬死了下唇:“总不会,这几天都不能等,连母亲的最后一程,都不许我送?”
    她不想示弱,但想到顾氏,一丝尖锐的痛楚泛上心头,忍不住红了眼眶。
    这个表情,让杜荭觉得赏心悦目。
    “二姐姐,”扔掉手里的瓜子,拍了拍手,扬起的唇角挂着一抹邪恶冰冷的笑:“我劝你还是别找借口了。没有你,一样把母亲的七七办得热热闹闹体体面面,必不会让她孤单清冷。”
    “就是,”杜荇简直是心花怒放:“母亲最疼你,若泉下有知,一定不会怪你。”
    陈姨娘心有不忍,小声道:“要不,让这几个丫头跟着二姑娘,好歹有人服侍。”
    “你当是到庄子里度假呢?还带着丫头婆子,真是笑死人!”柳氏冷哼一声。
    陈姨娘被她一句话,噎着满面通红,讪讪地闭了嘴。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纯阳真人道:“二小姐此去,生活虽多有不便,好在四十九天眨眼即过,很快就能重归家园。”
    “就这么定了。”杜谦一锤定音:“你们几个,赶紧帮蘅丫头收拾几件换洗的衣服。”
    白前死死拽着她的衣角,不肯放她走。
    白蔹暗自着急,压低了嗓子问:“怎么不见紫苏姐姐?”
    她是这群人的主心骨,关键时候竟然不见踪影,真是急死个人!
    白芨也是一筹莫展,她们几个就算拼了自己的命不要,也护不住小姐,怎么办?
    杜蘅见大势已去,反而定下心来:“不要哭,我是去修行,等功德圆满,自然会回来。”
    前世为了救南宫宸,曾几度出入苗疆四探毒窟,区区一座道观,何惧之有?
    回来?她倒是天真的很!
    杜荭唇边泛起一抹阴冷的笑。
    这一去,就是阴曹地府,永远别想再进杜家的门!
    “二小姐,请~”纯阳真人扬起拂尘。
    杜蘅冷笑一声,头也不回上了马车。
    “二小姐,二小姐!”白前哭着不肯离去。
    柳氏喝道:“又没死人,哭哭啼啼成什么样子?再要触霉头,拉下去打二十板子!”
    白芨几个敢怒不敢言,拖了白前回杨柳院。
    却见几个家丁正胡乱把东西往外面扔,白前把泪一抹,冲过去理论:“你们做什么?”
    “滚开!”那人用力一推,把白前推出丈多远,幸得白芨手快拉了她一把,不然一准跌个狗吃屎。
    白蔹陪了笑:“几位大哥,我们只是想弄清楚了缘由,也好有个交待。”
    “二小姐都不在了,交待个屁!”丁奇哈哈大笑。
    “你说什么?”白前怒了,又想冲过去,被白芨死命抱住了腰。
    “过几天就是夫人七七,”白蔹忍住气,陪了笑脸:“二小姐虽暂时不在,保不齐小侯爷会来,万一问起,我们也好有个交待。”
    “老爷说了,这园子里有煞气,要封起来!”听到小侯爷的名头,那几个倒也不敢太放肆。
    “这也太欺侮人了吧,还讲不讲理啊!”白前气得直掉泪。
    “他们也是奉命办事,你跟他们急有什么用?走,咱们去找紫苏姐姐,她比咱们有主意,一定有法子!”白芨拉了她们几个出来,满园子里寻紫苏。
    跑遍了所有的地方,问遍了所有人,一无所获。
    几个人满心沮丧,垂头丧气地往回走。
    园子里黑乎乎的,几个人也不敢打灯笼,好在路熟,摸着黑走,一不小心脚下踩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差点跌个嘴啃泥。
    白前大怒,飞起一脚踹过去:“哪个黑心的种,把棉絮往这里扔……”
    “哎~”一声软绵绵的叹息,唬得几个魂飞魄散。
    白芨掉头就跑:“娘呀~有鬼~”
    白前是几个人里胆子最大的,又听着那声音有点熟,麻起胆子,弯下腰一瞧:“紫苏姐姐!”
    转过头嚷:“别跑了,是紫苏姐姐!”
    一把抱住她,号陶大哭:“小姐给人带走了,你也不管!”几个人赶紧跑出来,把人从地上拉起来一看,可不是紫苏嘛?
    “姐姐,你怎么躺在这?”
    紫苏迷迷糊糊坐在地上,骂道:“我去瞧老太太,回来时也不知道哪个王八羔子,蹲在这里打了我一闷棍!”
    白前忙伸手到她后脑一摸,一手的粘腻,凑到鼻端一闻,隐隐有腥气,明显是见了血,又惊又怒:“这些人,心肠也太黑了!”
    紫苏伸手到怀里一探,见油纸包着的药渣还在,松了口气:“快拉我起来,得给小姐回话呢。”
    “小姐给那牛鼻子老道带走了,上哪回话去呀!”白芨叹道。
    “这是怎么说的?”紫苏一惊:“小姐怎么会给人带走,带哪去了?”
    白蔹就一五一十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末了问:“现在,老爷连园子都封了,我们几个连住哪都成了问题。”
    “岂有此理!简直是欺人太甚!”紫苏握紧了双拳,愤怒,悲伤,都在他两汪清泉似的眸子里翻腾!
    “咱们该怎么办?”白蔹忧心冲冲。
    她们都是不得宠的家生子,没个帮衬,好不容易遇着个好主子,本以为一生有了指望。
    哪里晓得不过一个月,又打回原形!
    紫苏抬眸,缓缓扫了众人一眼:“怕了?若是怕,现在退出还来得及。”
    白前大声道:“我是烂命一条,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是个死!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饶是紫苏心情沉重,也给她逗得“哧”地一声笑出声来:“傻丫头,什么十八年后一条好汉,这都哪跟哪!”
    “天桥上说书的,不都是这么说的嘛?”白前鼓着颊,很不服气。
    白芨翻个白眼:“你又不是男的!”
    “你怎知道,我下一辈子不能投胎做男人?”
    “是是是,”白蔹笑弯了腰:“你说得对,下辈子叫你白前哥~”
    “别笑了,”紫苏这时已拿定了主意,把几个人叫到一起,头碰着头,低声道:“你们几个都过来,给我听着。明天一早……”





     身陷贼窿
    更新时间:2013…9…19 23:2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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