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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狠绝色 作者:一溪明月(红袖添香一品红文vip2014-08-23完结)-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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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太太轻哼一声:“你也不需拿话哄我,少给我惹点祸,我就阿弥陀佛了!”
    柳氏被她斥得做不得声。
    “好了,”郑妈妈见事情有了决定,松了口气:“时间也不早……”
    “慢着,”夏风忽道:“地契的事可以暂缓,假纯阳的事,却不能再拖!乘着今日大家都在,又没有外人,还是盘问清楚的好。2”
    柳氏和杜谦闻言,双双变色。
    老太太一愣,脸色越发不好看了:“柳氏被你打成这样,什么气也该消了,还想怎样?”
    那日夏风当她面鞭打柳氏,之后就跟杜谦去了抱厦密商。
    杜谦怕她担心,骗说杜蘅确实在玉虚观中,夏风一时没有找着,乱发脾气云云,籍词敷衍了过去。
    她也就一直跟府里大多数人一样,以为夏风不满杜家把杜蘅送去道观,跑来杜家胡搅蛮缠,硬把她接了回来。
    为此,对夏风有诛多不满,这时听他旧事重提,一副不肯善罢甘休的模样,再加上刚为田契之事受了挤兑,越发不痛快了!
    “按说,有祖母和岳父大人在,我原不该插手管。”夏风神色恭敬,脸上也带着笑,可那态度却是不容置疑的:“可,此事悠关阿蘅的性命,我却不能袖手旁观。”
    郑妈妈见老太太吃瘪,跳出来说话:“照小侯爷这么说,道观里住一晚就要死人,谁还敢到道观里去呀?”
    夏风看着杜谦,唇边一抹笑容极冷:“岳父大人,你还没跟祖母说吗?”
    不满在心中日益发酵,渐渐有一发不可收拾之态。
    “说什么?”老太太挑眉。
    柳氏一阵心慌。
    今晚的事太多,发展得太快,接二连三地来,打得她措手不及,那种风雨欲来之势,让她有种掉入陷阱的感觉。
    忍不住,拿眼去瞄杜蘅。
    杜蘅安安静静地坐着,眉宇间一派详和,既不愤怒,也无伤心,无悲无喜,平淡得让她心惊肉跳。
    杜谦神情尴尬,可夏风就在一旁虎视眈眈地盯着,势必不能再瞒,只好择其概要,把事情说了一遍,末了道:“好在,小侯爷去得快,又有贵人相助,蘅丫头只受了点惊吓,并无大碍。”
    老太太悖然大怒:“出了这么大的事,竟把我瞒得滴水不漏!你可真是我的好儿子!你眼里,还没有我这个娘!”
    杜谦见老太太发怒,连忙跪下:“儿子不孝,母亲息怒~”
    他一跪,杜蘅几个自然也不敢坐着,呼啦跪了一地。
    柳氏挣扎着道:“老太太,这事全怪我!是我识人不清,办事不力,才让二小姐受了惊吓!老爷是担心老太太的身子,怕您受不了,这才瞒着!”
    夏风立刻道:“这可不是识人不清,办事不力,就可以轻轻带过的!”
    柳姨娘想避重就轻,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他绝不会让她如愿!
    “假纯阳在哪?”老太太用力捶着床。
    夏风跪在地上,眼睛往上一瞥,温雅的脸上闪过几分犀利:“昨日一早,是我亲自送到府中。”
    若当真疼惜阿蘅,就会抛开一切事情,当场审问清楚,找出幕后主使,严加惩治!怎会将人放置柴房,两天来不闻不问?
    身为父亲,如此漠视女儿的安危,着实令人寒心!
    “如今,关在柴房里。”杜谦只觉闷得发慌,抬袖抹了抹满头的汗水,讷讷解释:“本打算忙过这两天再来盘问,既是小侯爷坚持……”
    说到这里,他提高了声音:“来人,把柴房里关押之人带上来!”
    外面锦绣便去传话,不多时,假纯阳便被人押了进来。
    老太太一瞧,他五花大绑,嘴里还塞着块破抹布,不觉皱起了眉:“这,这是那个纯阳道长嘛?”
    那晚上看到的,分明是个颇有仙气的得道高人,怎么今日一瞧,竟是如此萎琐呢?
    俗话说,相由心生。
    那日纯阳是座上客,一身行头簇新的,特地打扮得仙风道骨;今天却是阶下囚,满身泥垢,臭不可闻,如何能比?
    “回老太太,正是小人。”纯阳被人按着肩,躬身陀背,堆着满脸的笑。
    老太太掩了鼻,还没吱声,郑妈妈已先开了口:“这么臭,跪到门外去,别熏着老太太。”
    “是~”仆妇们正要上来拖他出去。算了,让他跪在门边就是。”老太太摇手,把人挥退。
    柳氏躺在门边,被他熏得几欲晕倒,强忍了恶心,怒叱:“狗东西,还不从实招来,等着挨板子不成?”
    “别,不要打!”纯阳滑得象泥鳅,骨噜着眼睛四处乱瞟:“老太太想知道什么,小人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夏风冷叱一声:“你是何人,是何身份,因何到杜府,受何人支使……原原本本,从头招来!”
    “小人姓张,无父无母,因生得高大魁梧,街坊们送了个绰号,张高子。本来的名字,连小人自个也忘记了。小人家里穷,也没学过手艺,靠着在码头帮人卸货挣些碎银子,日子过得苦哈哈,只勉强糊口。后来遇着个游方的道士,跟着他学着给人做道场……”他苦着一张脸,说得声泪俱下。
    “少罗嗦!”夏风脸倏地一沉,叱道:“说重点!”
    “是,”张高子忙收了泪,道:“靠着一张嘴,小人的生意也还红火。那日闲得无事,在街上乱逛,走到柳树胡同,见杜府高屋广厦,庭院深深,就想进来看能不能骗些银子花花……”
    “这么说,你是误打误撞找上门来,并不是受人指使?”杜谦心中一松,忙问。
    “小人只是个骗吃骗喝的假道士,哪里有人支使?”张高子道。
    “曾高子!”夏风怒道:“事到如今,你还满嘴胡言,是不是非要逼我用刑才肯说实话?”
    “不敢!”曾高子吓得一抖。
    柳氏听得他这番说词,一直紧崩的心慢慢放下来,说话也就有了底气:“小侯爷!是不是只要说的不合你意,就要动鞭子,屈打成招?”
    “曾高子,你继续说,是真是假,老身自会判断。”老太太打了个呵欠,不耐烦地催促。
    曾高子便把玄参教她的那套说词,说了一遍,只跳过奸/淫一事不提,末了垂头丧气道:“小人只想贪点财,本打算过个几天,就说邪气驱净,把二小姐送回府上的。谁料到小侯爷等不及,小人在山上远远看到来了几十个人,一害怕就扔下二小姐逃走了。本想在亲戚家躲几天,不料被捉个正着。”





     顺藤摸瓜(上)
    更新时间:2013…9…19 23:29:13 本章字数:3314

    “你说的可是实话?”杜谦喝问。
    曾高子赌咒发誓:“若有半字虚词,天打雷劈。”
    夏风冷笑一声,挥动鞭子在他眼前晃了晃:“还不说实话,信不信小爷拿鞭子抽你!”
    曾高子骇了一跳,忙大声喊冤:“冤枉!小人所说句句属实,你便是把小人打死了,也还是这几句话,再没有别的!”
    夏风怒不可扼,唰唰就是两鞭子抽下去楫。
    曾高子疼得满地乱滚,嘴里胡乱嚷着:“打死人啦,哎哟,小侯爷想要屈打成招啦~”
    “好啦,不要打了!事情已经很清楚了,他无非是想骗些银子,并没有小侯爷想得那么复杂!”老太太累了一天,早已悃得不行,只想早些结束,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把他押下去,明儿交到官府,严加惩处就是。”
    “祖母,”夏风心中益发不满,语气不觉有些生硬:“他明显是在信口胡说,你居然就这么信了?谮”
    “小侯爷,这是在说我年老昏匮了,办事糊涂了?”老太太脸一沉。
    她活到这个岁数,何尝不明白,这件事不会这么简单?
    但家丑不可外扬,不能为了蘅丫头一个,毁了整个杜家的声誉。
    当着小侯爷的面,能遮掩的尽量遮掩,不能让外人小瞧了去!
    至于蘅丫头,虽受了些委屈和惊吓,到底没有实质性的伤害,而且有侯府撑腰,得了这偌大一笔财产,也算是有了补偿。
    “不敢~”夏风不慌不忙,并无丝毫退缩之意:“只是想给阿蘅一个交待。”
    “交待,杜家全部家财都给了她了,还想要什么交待!”老太太是真的怒了。
    她已一退再退,退无可退,无奈对方依旧咄咄逼人!
    若是侯爷亲自出面也还罢了,偏他一个乳未干的家伙,竟也这么跋扈?
    再不给他点颜色看看,真当杜家是软柿子,任他随便拿捏了?
    就算以后成了亲,怕是也不会加意维护杜家,倒不如索性硬气些,或许还能让他有几分顾忌!
    柳姨娘至此已经笃定曾高子是站在她这边,想到半生积累的财富一夜间成了镜花水月,如何甘心?
    安全既然无虞,当然要乘机扳回一城,将对手狠狠踩到泥里,方能出胸中这口恶气!
    “老太太,你可别生气。”柳氏陪着笑,摆出息事宁人的姿态:“我估摸着小侯爷的意思,是觉着这无赖有事没说清楚,想查个水落石出,省得成了亲,心里有膈应。”
    她话里有话,明显影射杜蘅了。
    老太太懒得琢磨,冷声道:“有话直说,别净说些虚头八脑的!”
    柳姨娘便转过了头,望向曾高子,假意喝道:“你这贼子!若还有隐瞒之事,劝你赶紧招了,省得皮肉受苦。”
    “别的什么事?”曾高子骨噜噜转动着眼珠,四处乱瞄,触到杜蘅冰冷的目光,机灵灵打个寒颤,垂下头去。
    “混帐东西!”柳氏指着他的鼻子喝骂:“你把二小姐骗出府去,到底有何居心?还不说实话,真想吃鞭子不成?”
    杜谦一听这话,心里隐隐觉得不对:“柳氏,你胡说什么?”
    “呀~”柳姨娘便假做惊惶,猛地掩住唇。
    夏风却不肯被胡弄过去,冷笑一声:“若只是骗取钱财,道场法事做了,银子到手,目的已经达到,就该抽身走人,为什么要把阿蘅带出府去?”
    曾高子两眼望天:“我,我……”
    “你之前说是逛到杜府门前,临时起意进来行骗,是也不是?”不等他思考,夏风又抛出第二个问题。
    “是,是~”曾高子忙不迭地点头。
    “撒谎!”夏风大喝一声:“若只是临时起意,缘何不让马车送到观中,而是预先备下轿子,在路边等候?”
    “绝无此事!”曾高拼命否认。
    “带何五。”夏风却不再理他,提高了声音喝道。
    杜谦尚不知何五是谁人,柳氏心中已是咚地一跳。
    就见门外进来一个瘦小干枯中年男子,双眼无神,肤色腊黄,身上还穿着杜府家丁的衣裳,只是皱得不成样子。
    进了门,冲着老太太就是一跪:“小人该死,不该扔下二小姐逃命。求老太太,老爷高抬贵手,饶小人一命!”
    “你是那晚送蘅丫头去道观的车夫?”杜谦明白了,脸色也黑了一半。
    “正是~”何五一脸羞愧,遂把那晚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末了冲杜蘅叩了三个响头:“小人该死,因怕受连累,连夜逃走了~”
    “曾高子,你还有何话好说?”夏风厉叱。
    “小人,”曾高子翻着两只眼睛,拼命找籍口:“小人是事先做了准备,也只是为多骗些银两,绝无他意!”
    柳氏等了一晚,终于等到这一刻,按捺不住兴奋之情:“是不是见二小姐年轻貌美,起了歪心邪意?说!”
    “歪心邪意的不是别人,就是你!”夏风面沉似水,指着她,一字一顿在金戈之音。
    他说:“最可恨的是到现在还不悔改,还想攀污构陷,坏人名节!真是可恶之极!”
    事情急转直下,柳氏张口结舌,瞪着他半天竟没反应过来!
    “看来,那几鞭子尚没有让你清醒过来!”夏风轻言慢语,字字冷若冰珠:“对付你这样的毒妇,就该一刀送进黄泉地狱,永绝后患!”
    “你,你血口喷人!”柳氏回过神来,若不是受了伤,差点要从榻上跳起来了。
    杜老太太暗恨柳氏不争气,想遮也遮不住,索性由得她去作死!省得三天两头地闹,搅得家宅不宁不说,连累得她这张老脸都没处搁!
    “小侯爷,”杜谦也觉面上无光:“你说这话,可有根据?”
    “要证据?有啊!”夏风冷冷一笑,拍了拍掌:“请楚公子。”
    屋子里几个面面相觑:从哪又冒出个楚公子来?
    “小人楚桑,见过杜老太太,杜老爷,小侯爷,二小姐。”
    看得出来,今日的楚桑刻意拾掇了一番,显得格外清俊秀气,白净斯文,再加上言词恭谨,举止得体,让人一见就生出好感。
    老太太生平最盼的就是多子多福,看到他忍不住想起了杜松,眼中流露几分怜爱:“这是哪家的孩子,长得真俊。”“小人楚桑,是曾高子的徒弟。”楚桑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礼。
    柳氏脱口驳斥:“你撒谎!”
    她可从没听说,曾高子还有个徒弟!定是夏风为了陷害她,临时找人假扮的!
    “曾高子就在眼前,是真是假,一问便知。”夏风淡淡道。
    “假的,一定是假的!”柳氏慌了神。
    曾高子却象是被雷劈一样:“你,你怎么在这?”
    楚桑跪下来,冲他叩了三个响头,道:“按说做徒弟的不该站出来指证师傅,可小人受了二小姐的恩慧,若眼睁睁地看她遭人构陷而不做声,那就是忘恩负义。只好,对不起师傅了!”
    “蘅丫头与你,是什么关系?”杜谦疑惑了。
    楚桑遂把那日街头之事说了一遍,末了再郑重其事地冲着杜蘅,叩了三个响头:“小人受了二小姐大恩,一直没有机会当面道谢,请二小姐受小人一拜。”
    夏风虽听紫苏讲过一次,但由他亲口说出,又是另一番感受。
    杜蘅忙站起来,避到一旁:“金钱有价,生命无价。你冒死相救,说起来,是我欠你一条命。”
    “那日若不是二小姐援手,小人早已横尸街头。”楚桑坚持。
    柳氏在一旁冷笑连声:“你们在这里演的好双簧,骗得过老太太,却骗不过我!什么救命之恩,全是信口雌黄!”
    “当日街上至少有百余人围观,大人若是不信,尽可派人去查。”楚桑也不恼,依旧是恭敬和顺,斯斯文文。
    “楚桑,那日在道观,你听到什么,再说一遍。”
    “上个月初,有个三十左右的妇人,突然跑到观里找师傅。我见她行踪诡秘,便起了好奇之心,偷偷跟到后山,听到她跟师傅说愿出纹银万两,请他做一场法事。”
    “一万两!”老太太倒吸一口凉气。
    顾氏尾七,请了一百僧道来做法事,也不过千两纹银。
    柳氏,好大的手笔!





     顺藤摸瓜(下)
    更新时间:2013…9…19 23:29:13 本章字数:3356

    你且看看,那妇人在不在这屋里?”夏风顺势问。
    不等楚桑答话,柳氏已经尖叫了起来:“不是我,我没有!你别想陷害我!”
    夏风似笑非笑,勾起唇角:“他还什么都没说呢,你在这叫什么屈?莫非是做贼心虚不成!”
    “不是她,”楚桑环顾屋子一周,摇头:“那妇人不在屋子里。”
    柳氏刚要松一口气,楚桑忽地伸手一指,指向郑妈妈楫。
    郑妈妈唬了一跳,下意识地跟着指了指自个:“我?”
    老太太当场变色:“胡说!”
    “妈妈误会了~”楚桑急忙解释:“我的意思是说,她的个头跟你差不多,皮肤白净,略瘦一些,衣服也是一个样式,只颜色浅些。谮”
    款式若跟郑妈妈差不多,那便至少是个管事的妈妈了,那人才三十出头,自然不能跟郑妈妈一样穿鸦青色的。
    可这样的人,府里也有十几个,一时也无法确定是谁。
    “对了,”楚桑又仔细想了想,补了一句:“那人眼角有颗黑痣,只不记得左边还是右边了。”
    “柳亭家的!”郑妈妈和玄参,忍不住异口同声。
    嚷出来,才觉得不妥,猛地闭紧了嘴巴。
    “放屁!”柳氏心慌意乱,大声道:“柳亭家的跟二小姐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害她?再说了,她一个管事妈妈,也不可能拿得出一万两银子!”
    曾高子也一个劲地喊冤,直称绝无此事!
    “柳亭一对夜明珠,可是当了三十万。”夏风想起来,还有气。
    祖传之宝,竟给那龌龊之人拿去做赌资,真是岂有此理!
    “不可能!二弟拿了珠子之后,再没回过家,柳亭家的不可能拿到钱。”柳氏反驳。
    “这么说,柳二爷拿夜明珠,姨娘心知肚明咯?”杜蘅冷不丁问了一句。
    柳氏一时语塞,脸上血色全无。
    “是真是假,”窒了许久,柳姨娘硬着头皮死撑:“把柳亭家的带过来,当面一问便知。”
    只要柳亭家的和曾高子二人,打死不认帐,谅他也无可奈何!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夏风叹了口气,望向老太太:“祖母,可否传柳亭家的来问话?”
    事到如今,还由得老太太说不吗?
    柳亭家的急匆匆进门,边走还边拢头发,显见是在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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