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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狠绝色 作者:一溪明月(红袖添香一品红文vip2014-08-23完结)-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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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蘅退了一步,避开他的碰触:“你是谁?”
    石南愣了一下,才会过意来,没好气地瞪她一眼:“你说我是谁?”
    杜蘅再退一步,眼里满满的全是狐疑。
    他说话的口气,是如此熟捻,象极了石南。
    眼前之人弱冠年纪,一袭轻软的白袍,丰神俊秀,斯文儒雅。
    她确定,之前从未见过他。
    “猪!”石南撇了撇嘴,表情极为不屑。
    “石少东?”杜蘅半信半疑。
    “这么笨,难怪被人欺侮!”石南一副她很蠢很笨的表情。
    杜蘅神情一变,脸色惨白,转过身默默往回走。
    是她傻,送上门被人羞辱还不够,还要给个不相关的人骂。
    “喂~”石南心生后悔,顺脚把南宫宸踢进花丛,拔腿追上去:“生气啦?我也是为你好……”
    杜蘅不答,走得更疾。
    “你这个样子,莫非还想去参加宫宴?”石南一把抓住她,哇哇怪叫。
    她衣服上沾着草屑,被压了无数的褶子,鬓散簪横,双目红肿,樱唇皴裂,一看就是被人狠狠怜爱过的模样。
    这副尊荣跑去参加宫宴,不用等明天,直接就被唾沫星子淹死了!
    杜蘅一呆,猛地顿住了脚步。是啊,她不能这副鬼样子回到洐庆宫。
    可这里是皇宫大内,不是寻常的人家,根本不可能偷偷溜出去!
    “我,”杜蘅咬牙,抬手整理散乱的发鬓:“就说不小心摔了一跤。”
    “要不要给你一面镜子,瞧瞧自个的德行?”石南哧笑:“这种话,就是骗三岁小孩子都不灵光!”啊,是她自个不小心,受了欺侮吃了亏也是活该!
    杜蘅蓦地抬头,黑眸里是熊熊的怒火:“说够了没用?”
    她受够了!被南宫宸轻薄了还不够,凭什么要忍受他的冷嘲热讽?
    石南一愣:“干嘛冲我发火?”
    这不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嘛?
    杜蘅一窒,别过头去:“你走吧,不要管我。”
    是
    他不过是好意提醒,她有什么权利生他的气?
    石南瞪着她的后脑勺,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气得恨不能掐死她!
    合着他象只无头苍蝇似地在御花园里转了大半晚,就落了这么一句?
    不管她?
    如果可以扔下她不管,还用得着在这跟她干耗,受这闲气?
    他气冲冲地走过去,一把扳住她的肩,恶狠狠地扳过来:“你有没有良……”
    清冷的月色下,她脸上血色全无,白得象一尊没有生命的瓷娃娃,樱唇哆嗦着,眼神绝望,无助而茫然,长长的眼睫扇动几下,凄美地倏然闭上,一颗清泪缓缓滑下……





     她是他命里的魔星
    更新时间:2013…9…19 23:29:32 本章字数:4520

    石南一呆。2
    印象中的她,一直是坚强的,冷静的,永远知道自己要的什么。
    尖锐有之,狠辣有余,从不曾如此脆弱,象个迷途的孩子!哭得如此无肋,如此的凄惶,如此的肝肠寸断,如此地勾人魂魄……
    “哭!”强捺下心底那丝悸动,皱了眉数落:“事情已经发生了,哭顶什么用?”
    明知道皇后跟梅妃不对盘,两边掐架,皇上都不管!她一个闺阁女子不闪得远远的,明哲保身,反而屁颠颠地去帮皇后,这不是摆明了找死吗棼?
    莫说南宫宸只是轻薄了她,就算再狠一点,直接要了她的命,在这深宫内苑里,也跟捻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不汲取教训,光后悔,害怕,哭泣又有什么用!
    本就受了惊吓,再给他这么一骂,杜蘅越发的委屈和伤心归。
    郁结在心中,一直找不到出口的情绪,突然间象火山爆发一样喷涌而出。她象个受尽委屈的孩子,抱着臂蹲在地上低低啜泣了起来。
    她心中悲楚,又不敢放声大哭,只能隐忍着低低地啜泣着。偏是这样压抑的哭声,最是惹人心疼,勾人心伤。
    “喂!”石南唬了一跳,满腔的愤怒烟消云散,整个人忽然间就象戳破的气球,瘪了。
    本能地想抱她入怀,手伸到一半,终是讪讪地垂下,无措地搓了搓手:“你别哭呀~奇怪了,平时不是脸皮挺厚实的嘛?再说了,他,他也没把你怎么样嘛!你,你就当是给狗咬了就是……”
    杜蘅的悲愤无可抑制,压低了声音怒斥:“你走开!”
    石南苦笑:“你确定,我走之后,自己能顺利出宫?”
    杜蘅一怔,哭声嘎然而止:“你,可以带我出去?”
    “废话!”石南拽得二五八万。
    这天底下,还有他进得来出不去的地方吗?
    “可,”杜蘅咬着唇,略显犹豫:“皇上还等着我回去~”
    石南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阴阳怪气地道:“怎么着,还等着领功请赏呢?”
    杜蘅默然垂眸,良久才轻轻道:“我不能跟你走。”
    她当然知道,以他的本事,引开个把值守的侍卫,放她出宫并不难。
    可是,如果什么交待也没有,就这么跟他走了,日后皇上追问起来,她要怎么解释?
    追查起来,只怕他也脱不了干系吧?
    石南怒极反笑:“好,你爱出风头,我不拦你!”
    蹭地站起来,掉头就走。
    杜蘅咬唇,也不解释,只默默地低头整理着衣裳,努力使自己看起来趋于正常——尽管,她心里明白,这几乎是不可能。
    就算衣服,头发包括情绪勉强可以糊弄过去,她唇上的伤,却没办法在短时间里恢复如常。
    值得庆幸的是,今日出门,发上簪的是一枚玉梳,至少头发可以梳得一丝不乱。
    最起码第一眼看过去,不会发现异常。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尽量拖延时间,最好混到宫宴结束的那一刻,乘着人多混乱,受关注的程度可降到最低,也许可以侥幸过关……
    石南走到一半,终是放心不下。
    一边暗骂自己没骨气,明明是只不会感恩的白眼狼,对她再好也是无知无觉,偏还要去管她的死活;一边心不甘情不愿地折返回去寻她。
    不料一眨眼的功夫,她又不见了!他一惊,只道又出了意外,四处乱转,好容易找到。
    结果,见她倒好端端坐在太湖石上,借着月光,临水而照。
    一头乌黑的青丝被她打散了,如瀑布般流泻而下,披在肩上。
    纤细的十指轻灵如雀,灵活地在发丝间穿梭。
    月色清幽,流水潺潺,花香扑鼻,临流照影,美人梳妆……
    此情此景,就算只是一个背影,已经足以让世间任何一个男人遐想万分,血脉卉张!
    “该死!”石南浑身的血液全都涌上脑袋,低咒一声,忽地大踏步冲过去,一把攥住了她的腕:“你有没有脑子啊?”
    “啊!”杜蘅冷不防给他一吓,手一松,原本已近完工的发髻散了,满头青丝流云似地披泻而下,滑过肩膀,拂过他的手,拂上他的脸,拂乱了他的心湖……
    石南呼吸一窒,刹那间俊颜通红,向来能言善道,油嘴滑舌的他,象被人拔掉了舌头,只能怔怔地看着她俏脸含霜,满眼愠怒:“你做什么?”
    “做,什么?”他不自觉地别开目光,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舌头,瓮声瓮气地骂:“我才要问你,想做什么?明知道今夜宫宴,京中青年才俊汇集宫中,你疯了,敢在这种地方梳妆?”
    不是每一个人都象夏风一样温和敦厚,品行端正!相反,绝大多数纨绔成性,放/荡不羁!也不是每一个都肯老老实实呆在洐庆宫,规规矩矩地享受美食,同时也任自己变成商品任人品头论足,秤斤论两!
    癖如他,再癖如南宫宸……
    她这副模样,简直就是引人犯罪!
    只要有一个人看到……
    他机灵灵打个寒颤,不敢再往下想。
    “你有病啊!”杜蘅才觉得气得要发疯!
    她何尝不知危险?
    然而除了冒险一试别无他法,她必需回到洐庆宫!心惊胆颤地好不容易溜到这里,眼见离成功只一步之遥,他一出来立刻毁了她所有的成果!
    这个人简直就是她的克星,生来克她的!
    “我有病?”石南咬牙切齿,眸中全是熊熊的怒火:“这么说,你方才在南宫宸面前,也是这副模样?我是不是应该跟你道歉,不该打断你的好事?也许,他玩得高兴了,会赏你个燕王妃的头衔……”
    “闭嘴!”杜蘅羞愤难当,一巴掌摔了过去。
    石南头抬手便攥住了她的手腕,胸中怒火更甚,黑亮的眸子里燃着两簇火:“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了?”
    杜蘅心伤难抑:“是!所以,请你走开!”
    石南的眸光一沉,眼神里没有愤怒,满满的全是失望,失望到绝望,紧紧地盯着她,一字一顿地道:“你!真!贱!”
    说罢,他放开了她的手,转身离去。柔和的月色下,挺直的背影竟有丝挥不去的萧索和落寞……
    杜蘅张了张嘴,却终是没有唤出声:不要走,不要留下我一个。
    她知道,这一次他是真的走了,再也不会回头。
    泪水汹涌而出,滑出眼眶,流进嘴唇,满满的全是苦涩。
    她抹了又抹,抹了又抹,却是越淌越多。
    从事发到现在,她一直在强装镇定,假装若无其事。可,天知道,那种恐惧有多么深刻,多么强烈,她有多么害怕,多么无助?
    前世佛堂那惨烈而耻辱的一幕,如刀凿斧刻般铭在心头,不曾有片刻遗忘!
    尤其是重生后她亲眼看到那个曾经强/暴她的男人,那个浑身散发着酸臭味,形容猥琐的乞丐,一遍又一遍地在脑海里回放,折磨得她几近发疯!
    可不论她怎么掩住耳朵,那淫/荡邪恶的笑声,依旧如附骨之蛆,缠着她在耳边一遍遍嚣张地回响。
    他肮脏的嘴里喷出的浓浊的臭味仿佛还在她的周身弥漫,挥之不去——即使,她把自己剥了皮,削了骨,死后重生,那噩梦依旧追逐着她,不曾远离……
    她瑟缩着身子蜷成一团,对着草丛狂呕,几乎连胆汁都吐出来,却还在拼命地吐,恨不能把五脏六腑,心肝肠肺全都吐出来……
    “够了!”一双手,忽地攀上她的肩:“再吐下去,你会死的!”
    杜蘅浑身寒毛直竖,瞳孔蓦然放大。
    他轻轻一指,按上她的唇:“嘘,是我~”
    杜蘅惊魂稍定,目光凝定在他的脸上,游离着,艰难地拼出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石南弯下腰跟她面对面地瞪视着,直到确定她的瞳眸里有自己清晰的影像,这才淡淡地问:“看清楚了,知道我是谁了?”
    杜蘅不语:他不是走了,干么又回来?
    石南烦燥地耙了耙头发,嘟囔一句:“别看我,我也不知道干嘛要回来?搞不好是鬼上身!”
    换了以前,换了任何一个女人,哪怕是九天仙女,他也会掉头就走,管她去死!
    偏偏,对她做不到。他,舍不得,放不下,抛不开!
    这一刻,他不得不承认。
    她,是他命里的魔星!
    叹了口气,递过去一条帕子:“呶,擦擦。”
    杜蘅哭得一哽一哽,低低逸出一句。
    石南没听清,凑过头去:“什么?”
    杜蘅头垂到胸前,低低重复一遍:“我有。”
    “这种时候,你就不能乖乖地听我一次话?”石南暴怒,那种浓浓的无力感再次涌上心头:“放心,这上面没浸迷/药!我的胃口还没这么奇怪,对一个又脏又臭的疯婆子下手!”
    该死的,为什么她对着自己,总是有这么深的戒备?
    杜蘅的脸暴红,终是没有作声,乖乖地接过帕子,抹泪。
    一只水囊递到面前。
    “哪,漱漱口!”石南不看她,凶巴巴地吼。
    她愕然抬眸:又不是行军打仗,干嘛还随身带着水囊?
    “放心,没用过的!”石南会错意,冷笑一声。
    “谢谢~”杜蘅垂了眸,接过水囊,侧过身去含了一口水,一丝清冽甘甜的味道,立刻冲淡了满嘴腥臭之味。
    泪水再次涌进眼眶,她侧过身,避开他的视线,一小口一小口地漱了起来。
    石南松了口气,崩着脸踱到一旁。
    轻微的悉簌声响起,石南转过身。
    杜蘅不知所措地看着他,一手捏着帕子,一手拿着水囊,怯生生地道:“脏了~”
    石南心中一荡,把水囊夺过来,往腰里一别:“你还知道脏!”
    这才对嘛!女人就该羞羞怯怯,温温柔柔才是。
    杜蘅粉颈一红,垂下头不敢做声,手里的帕子扔也不是,收也不是,揉成了菜叶。
    石南佯装看不到,啪地打了个响指。
    杜蘅还没会过意,就见一名宫女悄没声息地走了出来,定睛一瞧,竟然是碧玉!
    瞬间,她手足冰凉,心提到了嗓子眼!
    石南缓缓转身,一双眼睛摄人魂魄地冷,隐隐透着股森冷和阴鸷:“皇上那,知道怎么回话?”
    杜蘅惊疑不定,目光在石南和碧玉之间来回游移。
    是他在皇后身边安插了密探,还是神机营根本就是受皇后控制?
    他跟皇后之间,究竟有什么关系,为什么碧玉竟会对他毕恭毕敬?
    “知道~”碧玉神色恭敬,悄无声息地没入黑暗。
    石南若无其事,笑着去牵她的手:“好啦,现在可以放心走了?”
    杜蘅浑身一颤,下意识地退了一步。
    眼前的他好陌生,不是她印象中那个永远吊儿郎当,嘻皮笑脸,天塌下来当被盖的纨绔子弟!
    石南愣了一下,忽地哧地一笑,嘻皮笑脸地道:“假的!真的碧玉在坤宁宫呢~”
    杜蘅自然不信,却聪明地保持了沉默。
    她只是个闺阁女子,朝廷的事,不可能也不应该知道得太多。





     你抢劫啊?
    更新时间:2013…9…19 23:29:32 本章字数:4510

    紫苏睡得迷迷糊糊,冷不丁被人唤醒,告知:“二小姐已经先行回府,你可自行出宫。2”
    她满腹疑云,只得坐了车出宫,到了家一瞧,杜蘅却是人影都不见。
    这一下,她可慌了神,思来想去唯一可以求助的对象,却是石南。
    扭身就跑,刚到门口,忽听得白前嚷:“小姐回来了!”
    定睛一瞧,杜蘅垂着头,慢慢地走了进来棼。
    她心中一喜,正要迎上去,忽地愣住:不对啊,小姐的发髻全散了,一头青丝披在肩上,被月光一照,镀了层淡淡的银光。
    而且,她是怎么回来的?门口的婆子没听到一点动静!
    “小姐!”白前离得近,借着走廊下的灯光,已清楚地看到杜蘅双目红肿,樱唇肿涨,骇得尖叫出声龟。
    杜蘅身子一颤,下意识地缩起了肩。
    “嚷什么?”紫苏轻叱一声:“还不快去打热水来?”
    “哦,好,好……”白前反应过来,扭身就跑。
    紫苏抢上来,牵住杜蘅的手,发觉触手冰凉,满满的全是汗,心中一紧,机警地左右瞧了一眼,迅速将她拉进门,扶到榻上。
    杜蘅低低地吐了一口气,紧绷了一晚的神经松了下来,软软地扑进她怀里。
    “紫苏~”只吐得二个字,已猝然红了眼眶。
    紫苏张开双臂,将她拥到怀里,轻轻抚着她的背:“没事了,没事了~”
    良久,杜蘅终于恢复了平静,从她怀里退出来:“准备热水,我要沐浴。”
    紫苏也不敢问,轻声道:“好。”
    她掀了帘子出去,把所有人都调开,搀了杜蘅去净房。
    这一泡,就是三个时辰,换了好几次水,几乎把身上搓得掉了几层皮。
    紫苏瞧得心惊胆颤,终于忍不住冲到了屏风后:“别洗了,再洗就不成人样了!”
    “怎么办,”杜蘅睁着大大的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她:“洗不掉了~”
    紫苏一时没会过意来,走过去:“哪儿,我帮你。”
    杜蘅摇头,眼中满是绝望:“没用,谁也帮不了我。我,很脏~”
    紫苏眼眶一热:“胡说!脏的是他们,与小姐无关。”
    杜蘅抿着唇,不吭声,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过去的事,还想着做什么?”紫苏叹了口气,轻轻握住她泡得起皱的手:“你忘了?我们重生了,这个世上,已没有人可以伤害你。”
    杜蘅一震,眸光渐转清明。
    是的,她重生了,似一只浴火的凤凰,在烈火中涅磐,获得了新的生命!
    手执利剑,为复仇而来!
    复仇的路上布满荆棘,要想要毒蛇的巢穴中生存,并且给敌人致命一击,就必需以毒攻毒,绝不允许如此软弱!更不能被前世的阴影击垮!
    “你出去,我要更衣。”
    “好。”紫苏悄悄吐出口气,轻轻地退了出去。
    皇后娘娘赏的贡缎,第二天晌午送了过来,引得众人羡慕不已。
    许氏有心想问她讨一匹替嫡女杜蓉做几件衣裳,也好沾些富贵之气,博些眼球。
    只可惜,杜蘅关起门来,足不出户,连老太太这边的晨昏定省都借口身子不舒服,自个给省了。
    许氏的如意算盘落了空,免不了在老太太面前唠叨几句,不时给她上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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