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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风雅韵] 旧国遗梦 作者:水清若云(起点12-10-19完结,穿越,青梅竹马)-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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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佩芸研好墨,玉庭还是没有停下来意思,可佩芸却有些不耐烦了,于是道:“爷就别走来走去,恍得眼都花了,墨已经研好了,爷可以写字了。”
  玉庭回头看了一眼,笑着点头道:“好,你既然嫌烦,也别在这待着,竟先下去,在门口候着,有事我再叫你进来。”佩芸应了声,倒是乐得出去,虽满心有些疑惑,终还是出去了,并且带上了门。
  只是,她人一出去,玉庭像是拿定主意般,坐回书桌旁的椅子上,拿笔斟酌着写了几句话,又自己看了几遍,待墨晾干后,方折好,又从一旁的抽屉里面拿出一个信封来,然后把折好的信放进去,封好口,再起身递给木纳。
  木纳双手接过信封,收好,只听玉庭嘱咐道:“把这个给你家爷,然后告诉他,让他先按我信上说的办,其余的春节碰面的时候再说。”木纳连头都没抬,只应了声喏。
  玉庭径直向书房门口走去,自已打开门,看着门外,见佩芸、蕙芸站在门口,另有几个小丫头,于是吩咐道:“佩芸,还是你送木纳到二门上,然后让常福给他备好车具,今天就送他回去。”佩芸自是点了点了,答应了。
  玉庭又回头望向一旁的木纳,道:“今儿我就不留你了,你现在走,应该来得及今儿晚上赶到镇上。”木纳恭了身,应了声,便跟着佩芸离去了。
  玉庭看着天色,阴沉沉的,估计要下雪了,想起那年雪中情景,时隔多年,依旧清晰无比,能时时在脑中浮现,不禁满足地笑了笑,希望真的一切都还得及。
  ~~~
  建元三十八年,注定是一个不一样的年份,从正月初一开始,连绵大雪不止,以至于正月里,出门拜年都不方便,家家户户只坐在屋子里不出门。
  正月初六,病了将近三个月的圣上驾崩了,一时间,举国恸哀。
  虽然出门还是不方便,但朝中大臣还是强撑着去宫里,各处也忙成一遍。根据遗诏,由东宫太子天明政登基即位,左仆射向知远,定王爷天德成,国舅爷太子太保兼兵部尚书华保国辅政,改年号建新,史称建新元年。
  到了正月十五日,天渐渐好了,一切忙碌方缓和了些,对于朝臣们来说,一切又是一个新的开始。
  国丧期间,民间二十七日不允许婚嫁、音律,官宦之家百日内不许婚嫁,礼乐,新帝登基,辍朝三日,以代三年孝期。张府二太太二月归宁,玉庭由于正月里的大雪,没有出门,于是这回跟着太太去了趟元府。
  当太太见到三姑娘善银时,自是有些不解,老祖母只好解释道:当日善银得了天花,无法出阁,为了不失信于王家,便是让四姑娘代替出嫁,现已经好了,于是接回家里住着。但由于那个缘故,恐外面知晓,坏了名声,只好让三姑娘以四姑娘的身份待在府中。
  二太太听了,想起四姑娘的遭遇,又是惋惜了一声。老祖母却是提醒二太太,两个都是元府的孙女,都是她的侄女,都是一样。二太太却是不再多说,只和母亲唠叨别的事。
  ~~~
  在善鈌的书房里,善鈌和玉庭俩人坐在里面,连一个丫头都没有,俩人不知道说了什么话,神情都有些严肃。
  半晌,只听善鈌道:“你这个法子听起来挺好的,但是实际能不能行得通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关键是看你家老太太会信吗?”
  “众口铄金,只要大家一口同声,由不得不信。”玉庭不可置否道。
  善鈌点点头,问:“你能把所有的阴阳先生都说通?京城那么多阴阳先生,还有那么多江湖骗子,你确定没有遗漏,若是有一个没说通,可就露了陷。”
  玉庭摇摇头,道:“百密还有一疏,对我们来说,只要说通那些常窜于各大府邸有名的阴阳先生就好了。”原来,这就是玉庭前阵子让王志搜寻京中享有盛名相命先生的缘由。
  “这我也认同,”善鈌说着望向玉庭道:“只是那个长缘道长的话,你真不信,我可先说明白,三妹是寅年出生的,你真不信。”
  玉庭听了这话有些惊讶,没想到善鈌会信这些东西,不由得笑了一声。
  善鈌不予理会,自顾道:“我前段时间收了你的信后,拿了你的八字和三妹的八字问过,是大凶之兆,今儿听你这么一说,我不得不信,你可以不在乎,但我却在乎。”
  玉庭看向善鈌,见他似乎不是在开玩笑,于是道:“能有什么大凶之兆,我的心思,你是早知道,若有我在一日,我绝不亏待她,难道一些江湖术士的话你也信,若是任何事都命中注定,那大家都不要做什么,天天待在家里等候福祸降临就好了。”
  善鈌见玉庭有些急了,只得解释道:“虽说是江湖术士,我只想着有些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还是想明白些,免得将来后悔。”
  见玉庭没说话,只是用手撑着头,于是又道:“我就和你直说,术士的话,我只信了一半,更主要的是三妹的性子,三妹自小不受约束,根本不适合待在高门大户中,她没有姑母的气度,没有姑母的心计,也做不来姑母。”
  玉庭摇摇头,然后道:“这话从何说起,我从未想过让她做第二个娘亲。”说着,顿了顿,看向善鈌,仿佛想到什么似的,半晌道:“如今,我屋子里的俩个人,在三表妹进门之前,我会打发掉,你总放心了,我不会亏待她的。但是,善鈌,我需要的你的帮忙,在元府敲敲边鼓。”
  善鈌思忖一会子,走到书桌前,拿起笔,写了两行字:
  乙卯年甲申月甲午日乙亥时
  甲寅年丙寅月癸卯日壬子时
  然后递给玉庭道:“左边是四妹妹的生辰八字,右边是三妹妹的生辰八字,你都拿去,我希望你不会忘记今儿说过的话,另外,如今姑姑是知道三妹妹的事,恐怕两个都得用上。”
  玉庭看了几眼,便是撕掉了,善鈌倒是不觉得奇怪,只是听玉庭道:“放心,我不会让你后悔,也不会让自己再后悔,往后的事,我会让冬原及时把信息给到你,你可以信得过。”善鈌自是点头。
  ~~
  三月初三,上祀节,有去水边饮宴、郊外游春踏青的习俗,闺中女儿这一天也能到郊外走走。善银自回来后,伤心四妹妹的事,况且自己心里有事,自然很少出门,惟有这一天,老祖母凑个热闹,便带着一家子去了清江边上踏青,只好跟着去。
  说话善银正和五妹蹲在江边插柳,想着往年姐妹一起的盛景,倒有些触景伤情,如今去的去,嫁的嫁,倒是没心思了。
  不知多久,却见桂儿匆匆赶了过来,刚才不见她人,善银还想着才一会儿功夫,怎么就不见人了,于是问道:“去哪逛了,我一转身,你人倒不见了,也不说一声,害我瞎担心。”
  桂儿瞧了一眼一旁的五姑娘,便在善银耳旁低语了几句,善银听了却是满眼惊喜,起身向四周望了一望,五姑娘看善银起了身,也跟着忙起身,手里还拿着柳枝,问道:“三姐姐,怎么了?”
  善银忙笑着,拉着五姑娘蹲下,插着手中的柳枝,道:“没什么,二哥哥他们在联句,想让我过去,让芬儿她们陪你在这可好?”
  五姑娘点点头,有些羡慕道:“好,其实我也想去,可我怕姨娘又得说我,倒是没法子。”
  善银摸摸她的头,然后起身道:“那姐姐先去了,你乖乖跟着她们待在这儿。”五姑娘起身点点头。
  善银又吩咐一旁的芬儿好好照料五姑娘,自己带着桂儿走开,瞧着周围热闹的人群,大家在各寻各的乐子,大娘、二婶子、三婶子陪着老太太在亭子里摸牌,丫头们在织柳圈簪花,哥哥们在另一边游湖,谁也没留意别的人。
  桂儿在前面领路,善银在后面跟着,人渐渐少了,只见远处柳树下停着一辆马车,车前坐着不是别人,正是古春,心里倒也喜了,见没什么旁的人,也顾不许多,直接往马车那边跑过去。
  急急到马车旁,古春忙是问候了一声,文正走了出来,把善银拉上了马车。才刚坐定,却见马车起动了,善银才想起桂儿还在后面,气喘着正要开口,却听文正道:“她留着做掩护也好,我们寻着个安静的地方,说说话,我时间不多。”
  善银便没说什么,一时间安静了下来,只听到呼吸声,拿瞧着对方,待善银恍过神,有些不好意思,才忙得移开眼。
  要抽回手,可文正却是不放,只听道:“你血色看起来倒是好了些。”善银点点头。
  “那,想我没?”
  善银有些不置信,脸一下子通红,笑着低下头,道:“不想。”
  文正看着善银道:“真不想?”
  善银抬头,正见他脸上笑意绵绵,眼里情意款款,一动不动地瞧着自己,再也说不出那两个字了,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
  “分开这么久,今儿见到你我心里高兴。”文正说得一本正经,眼里完全没有平日的清冷与凛冽,善银心里搁不住地闹腾。忙撇开眼问道:“是昨日来的,还是今儿赶过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昨日来的,至于知晓你在这,是打听到的,有钱能使鬼推磨,何况只是打听个事。”
  善银听了知道他一向有法子,也不觉察,只问道:“今儿你怎么来了?”话一出口,善银倒是有些后悔。
  却说善银说错话了,正想着文正会怎么想,果然,见文正问道:“我就不能来?看来你倒是忘记了上回说过的话。”
  善银心里一颤,道:“我才没忘记,只是这么久你没音讯,我还以为你忘记了。”说到这,倒是转开了眼。
  文正怔了一下,明白过来,只一声轻笑,解释道:“由于回去之后,忙着事,一直没空过来。”瞧着善银又问道:“家里有没有说要给你订亲?”
  一听这话,善银倒是红了脸,道:“国丧期间,那有空理这些,再说订了亲,你又待怎样,没订亲,你又待怎样?”
  “那这样好不,不管什么情况,明日我就派人上门提亲?”文正说得认真,善银终是个未出阁的女儿,半晌方低着头,应了声:“嗯,随你。”
  文正听了这话,一时高兴得没再说话,双眼似乎开了花般,格外耀眼。晃得善银不舍得移开眼,怕只有一瞬间就烟消云散,也怕只是昙花一现,刹那芳华···
  

第二十五回:乐极悲生,齐大非偶
更新时间2011…11…29 21:41:12  字数:2706

 乐极悲生,原来是这样,兴尽悲来,原来是这般,若是有先知,善银宁愿今天没有出来这一趟、见过这一面,这样心里总有些盼头。
  善银不知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只知道桂儿见到她时,吓了一大跳,忙问了句:“姑娘,这是怎么了。”
  哇地一声,没有任何预料,善银一抓住桂儿突然哭了出来,一时,恨压三峰华岳低,泪添九曲黄河溢,桂儿从来没见过善银这般哭过,那怕是得知四姑娘早夭了,也没见到善银哭得这样厉害。而善银刚回来的表情,仿佛泥塑的雕像般,被摄去了心魂,没有了神采。
  自那日回家后,每日里眼睛都是哭得红肿红肿,便索性以自己身上的病为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家里的人只当她真病了,每日例行都有大夫来诊病,桂儿知是那日的缘由,可一问就见善银哭得更凶,倒是不敢问,只是劝着放宽心。
  善银从未询问过文正的事,原本以为他只是普通人,甚至连世族都不是,之前还想着他家庭不怎么富贵,若是冒然提亲,家里定是不会同意的,可万万没想到他是那样的身份。
  自己没有大娘的贤惠,没有娘亲的柔顺,从小自己就羡慕祖母,可却也没有祖母的幸运。如今纵有心菟丝附女萝,可女萝周身早已附满菟丝。或许正应了那句:相识恨犹晚,他当时的改动,原来竟是为今日所作。
  早知今日多情苦,悔不当初生情时,一想到他身边原有贤妻,本有如花美眷,自己不过是千万人之一,心口就没来由的痛,想着那日的话,眼泪就会止不住地往下流。那日的情景像甩不掉的虽梦魔般,时时浮现于眼前。
  那一日,文正说有事要和她说,后来从腰间解下一个玉佩,递给善银。善银好奇地接过玉佩,甚是精致,又有些眼熟,想起来他是给过自己一块,只是这块上面是龙的图案,当即翻过来,四个篆刻字映入眼帘:受命于天,心里却猛地一惊,手一颤,玉佩掉到车厢里,善银都没敢去拾起来,心里的弦紧绷着,还跟着不安。
  好一会儿,方出声道:“刻什么字不好,刻这几个字,开玩笑也不能拿自己的脑袋开玩笑。”
  “这不是开玩笑,你想的没有错。”文正拾起了玉佩,说这话也说的认真。
  “不可能。”善银急忙忙地否定,望向文正的双眼盈满惊慌质疑,更是在期待文正的点头。
  然后,事出意料,善银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只听文正握着善银的手一字一句认认真真地道:“上次送给你的那个玉佩估计你是没细看,另一面上写的字是:万代其昌,两块玉佩上的字,合起来就是玉玺上的字,受命于天,万代其昌。”
  “不是,不是你说的这样,一定是你逗我玩的,不可能。”善银急得不信反驳,摇头又向文正嚷道:“你告诉我,这些都是说着好玩的,不是真的,我不要听。”边说边起了身,虽然马车还在行驶,却如同没了顾忌般要往外走。
  文正猜到她的反应会很大,却没想到这么大,见她这样的情绪,只得忙拉住她坐下,忙唤道:“银儿,你听我说。”只单单一句话,使善银安静地坐了下来,看向文正,怕遗漏一个字般,等着文正说话,。
  “我排行第七,全名是天明政,文正只是我的化名。遇着你的时候,我还是东宫太子,如今我已经住进了乾元殿,这两块玉佩就是证明。原本我是早要告诉你的,怕你一时难以接受就没说,上回临走时,留着那个玉佩,就是希望你能猜到。”
  “若是我猜到了,今儿我就不来这一遭了。”心里又有些恨道:“我不要知道,我宁愿你永远不要告诉我。”
  明政心下一沉,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思急道:“我从未想过要骗你,可是若有选择,我也不愿意告诉你,可是事到如今,我总不能隐着身份和你过一辈子。”
  “一辈子?”善银轻喃道:“你我这样的身份,怎么会有一辈子。”
  “只要你进宫,我们还是可以过一辈子,至于名份,你知道我的心思,我是不会亏待你的。”
  听了这话,善银一声冷笑,甩开他,抽回来的手,双眼是那样的疏离。只听她道:“天下人都说东宫太子妃贤名冠天下,自小就有母仪之范,东宫多内宠,却是打理得井井有条,建元三十八年正月初九,太子于灵前继位,第一道圣旨便是封嫡妻为皇后,就位中宫,主掌六宫,于是都传当今圣上、皇后青梅竹马,伉俪情深,琴瑟在御,别的不过是过眼虚华。”
  听着善银说着这些,明政只觉得心惊肉跳,却是一句都不能辩驳,瞧她的眼神里,仿佛什么东西在流逝,从来没有这般慌乱过,急拽着善银道:“你和静姝不同,我跟她是结发夫妻,她是贤妻,是母后替我选的人,是国舅的女儿,我必须倚重她,你不一样,你是知我心合我意的人,是我自己选择的人。”
  善银却是已经听不进去任何话了,好一会儿方道:“当日东宫内宠,有几人不是合你心意之人,只是如今时过境迁罢了,她们多为权贵之女,还有倚重的地方,我有什么,我元家祖上三代白衣出身,再说,我也没有一个好哥哥能统兵打仗。”
  “对你,你应知,我不看重这些,你是我认定的人,若不是如此,我没必要今儿跑一趟,直接让古春来宣旨就好了。”
  “也是,终是有些不同,那是不是我应该觉得荣宠。”
  文正听在耳中,见善银的神情,却是万般难受,她从不说这些冷嘲热讽的话,心忧道:“我不要你如此想,我处在那个位置,有我的不得已,你是我在千万人中寻的那个人,只想着相识一场,用心一场,能有个好结果,我只许过你来日方长。”
  ~~~
  这一日,屋丫头们在收拾书的时候,无意间掉在地上的一本《唐才子传》引起了善银的注意,她用手指头指了指那本书,屋子里的小丫头机灵忙拿给她。
  随意翻了一章,却是李亿与鱼玄机的故事,之前看这一节,觉得鱼玄机鞭死绿翘太过狠毒,如今再看,却觉得鱼玄机也不过是个可怜人,李亿并不是她的有情人,李亿早有妻室在堂,鱼玄机满腔情怀,得到的不过是寄居咸宜观中。
  自已看不下去,又再翻一章,却是写的李益和霍小玉的的故事,也不过是才子佳人,开始情投意合,却始乱终弃的故事,可怜辜负了好诗句:
  水纹珍簟思悠悠,千里佳期一夕休,
  从此无心爱良夜,任他明月下西厢。
  可见当时情也真,只是似海情深,却是抵不得身份的差距,落得个从此望月月难圆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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