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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芳华+番外1 作者:苏四公子(起点vip2013-09-09完结)-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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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她似乎真的生气了,沈绍隽连忙把女儿交给奶妈,追了出去,“哎,我说你和女儿吃什么醋啊?”

    乔霏低着头不说话,自然不可能真的吃女儿的醋,只是恼他好不容易回来一趟,眼里只有女儿,却对她不闻不问。

    他上前揽住她的肩膀,“来,让我看看,这段时间有没有把肉养回来?”

    “难得你还会在乎,我还以为你眼里只有静儿,没我这个老妈子了呢。”话一出口,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好像真是要和女儿争风吃醋似的,丢死人了。

    沈绍隽果然笑出声来,“有你这么年轻漂亮的老妈子吗?我要是不惦念你,难道那些书信都是写给静儿的?”

    他虽然拙于言词,可在书信上却是诚实得很,那些缠绵悱恻的情话有的时候甚至都会让她脸红。

    “自从生了静儿,你的身体就一直不好,我听洪梅说你的头疼病越来越频繁,要不要去医院好好检查一下?”他常年在外最挂念的就是她的身体,她什么都好,无论什么事儿交到她手上都能让人放心,可就是身体这件事是他放心不下的。

    “也不是什么大毛病,也就是平日疲劳造成的,我看去医院也查不出个子丑寅卯。”她摇摇头。

    “路大夫一直说你是忧思过度,不止是头疼,还有你身上这些大大小小的毛病都是因为你太过操劳,若是能放下心好好调养一段时间,应该就能好起来。”他拉着她的手,虽然是比前一段时间好上一些,但依旧清瘦。

    “如今这个时候,事情多得很,哪里能放下心来调养。”乔霏摇摇头,“当初怀静儿的时候已经好好地放了很长的假,结果你看,还不是没什么用。”

    “天塌下来还有高个子顶着呢,你这个人就是不懂得照顾自己,”他叹了口气,“过去的时候我仰慕你为国为民的情操,现下你成了我的妻子,我就没法变得那么伟大了,人总是自私的,还是希望你能多为自己为我为静儿想想,国家固然重要,可我们这个小家也不能没有你。”

    这么多年的相处,他又怎会不知道她的鸿鹄之志,她的志向怕是比任何一个男子都要远大,为了她的理想总会失去一些东西。

    首先失去的就是健康,女人的身体本来就比男人弱,就算她一直以来都精力充沛远胜凡人,但是要承担生儿育女职责的她,大家小家一块儿顾,最终积劳成疾,虽然还不至于一病不起,但是大大小小的病痛都找上门来了。

    “你别光顾着说我,依我看我们俩是彼此彼此。”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这一身伤是怎么弄出来的?有些事儿你虽然故意不告诉我,可也瞒不过我,上回你腿伤还没好全,就吵着要回前线,医生不允,你竟然掏出枪来威胁人家。现在落下后遗症了吧,平时虽然看不出来,可是仔细看还是会发现你右脚无力,每次到了换季变天的时候,你就疼得厉害,你以为你自己忍着我就不会知道么?”

    “你——唉,我总归是说不过你。”沈绍隽摇摇头,心里微暖,原来她一直都知道,难怪会特地让人给他缝制绑腿,还常常让人捎带一些药品给他,也知道他不想让家人担忧的心所以一直假装不知,若不是对他体贴入微,又怎么会注意到这些细节?

第二百八十一章 阴谋刺杀

  “小姐,方才门外有人送了一封急信过来。”谢英匆匆进门,递给乔霏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牛皮纸信封。

    “是谁送的?”乔霏接过信封,封口是密封的,上方也没有署名。

    “不知道,一个看起来很面生的年轻人,斯斯文文的,指明是要交给小姐你的。”谢英回忆道,“见他的样子似乎挺着急的,我也不敢耽搁。”

    她撕开信封,上面只有潦草的一行字,“刘院长遇刺,生死未卜。”

    乔霏面无表情地取出火柴将信纸烧毁,“那送信的人呢?”

    “将信送到之后,就回去了。”

    见她点头,谢英知道她所经手的事颇多机密,便识趣地退下了。

    “有什么急事么?”正在哄女儿玩泥人的沈绍隽头也不抬地问道。

    “最高法院的院长遇刺了,如今生死未卜。”就算事涉机密她也一向不瞒他。

    “就在重庆?大后方的治安一向不错,怎么会有这等张狂的歹徒?”沈绍隽有些吃惊地望着她,“莫不是判案不公,惹得苦主孤注一掷?”

    “也许吧,说不定表面上看或是如此。”乔霏撇撇嘴,“这幕后黑手是谁就不好说了。”

    沈绍隽默了默,知道她的意思,恐怕这又是一起政治斗争的惨剧了,而她早已心中有数,对于政治他一向反应迟钝,自然不可能帮上什么忙,只是叮嘱道,“你一切小心。”

    国府所在地自然不同他那前线,看上去风平浪静,实际上政治斗争十分激烈,形势更是波云诡谲,水深得让人不敢轻涉其中。

    “我要出去一趟。”乔霏略一思忖。披上一件披肩就匆匆出了门。

    刺杀刘安民的案发地就在大街之上,光天化日之下杀人,本就十分恶劣了,何况还是对着高官开枪,性质不可谓不严重,凶手已经被当场擒下,虽然刘安民已经被送往医院,可是现场血迹斑斑,引来了许多人围观议论。

    乔霏的车在现场不远处停了一阵,谢英主动下车打听。说那凶手是个家里破产的没落大少爷,因为刘安民枉法裁判,害得他家破人亡。妻离子散,所以抱着同归于尽的心理来刺杀刘安民。

    据说当时同行的一共两人都中了枪,也不知道哪个是刘安民,只是枪声和满地的血吓得路上的行人尖叫不已,纷纷逃窜。

    “小姐。我们要不要去医院?”谢英已经将医院的地址打探好了。

    “不用,去报社。”乔霏看了眼周围维持秩序兼做笔录的警察和兴奋地到处拍照的记者。

    相比医院和警察局,报社是乔霏的一亩三分地,她在这里出现再正常不过了,报社的主编们也大都是她的故旧好友,与其去医院惹人注目。倒不如到报社去更隐蔽一些。

    她收到的那封密信是蒋子敬的字迹,说明他一定没事,而刘安民肯定也在第一时间内向他求救了。只是蒋子敬回国不久,遇上这种事情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一时慌了手脚,便找上了乔霏,若是有心人追查下去。很快就会发现她和刘安民等人的关系,虽然并不足为惧。但这可不符合她低调做人的宗旨。

    “清如先生问的是刘院长遇刺的事儿?这可是个大新闻,莫非有什么政治敏感性不能登么?”报社的主编是当年在北平闹学生运动的学生领袖,也是乔霏的崇拜者,至今还是习惯唤她为“清如先生”。

    这可是他们难得遇上的独家大新闻,因此他特别紧张。

    “这倒不是,我出门路过现场,见那场景颇为惨烈,心里也好奇究竟是怎么回事,便来报社问问消息,你们这儿的消息总是最灵通的。”乔霏摆摆手,示意对方放轻松。

    “说来也巧,我们的记者今天正好在现场,只不过他是去警察局采访的,从那里刚出来没多久就在路上见到了那一幕,他刚才还被唤到警察局做笔录呢,他回来没多久,正在写稿,我让他进来和你说说。”主编逮到了第一手的大消息,正在兴头上。

    “清如先生。”那记者是一个很年轻的小菜鸟,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见到乔霏很是拘谨,讷讷地问了一声好。

    但是今天发生的一切还是让他兴奋不已,在她的示意之下立刻娓娓道来,“我正走在路上,突然听到几声枪响,周围的人都吓得大叫起来。我倒也不怕,不躲不避,顺着枪声望过去,看得很清楚,开枪的是个穿着长衫戴着礼帽的男人,开完枪后他立刻就跑了。有两个身穿西装的男人倒在地上,满地是血,一个是个年轻人,另外一个大概四五十岁,那个年轻的似乎把年纪大的给推倒在地,帮他挡了好几枪,估计伤得更重一些,地上的血有大半都是那个年轻人的。周围的人大都四处逃窜,但也有几个去了警察局和医院,因为离警察局近,警察没多久就来了,那凶手没跑多远就被抓回来了,后来是他自己嚷嚷,说是替天行道,杀了刘安民这个无良法官,我们才知道中枪的是刘院长。我本想跟着去医院的,后来警察局要我留下来做笔录,我才打了电话通知同事跟去医院。”

    “咦,这可蹊跷了,刘安民来最高法院做院长不过是这一两个月的事儿,之前他一直都在教书,好多年了都没判过案子,这个案子又是什么时候判的?这位大少爷究竟是什么案子,竟然严重到要刘院长亲自审理?要知道院长主管行政事务,非重大要案不会亲自审理,看来这位大少爷必定是个世家公子了,不知道近期有哪个大户人家破产了……”乔霏拢了拢披肩,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毕竟都是做新闻的人,主编和小记者都眼前一亮,立刻抓住了乔霏言语中的讯息,这无疑是一条新思路,若是能把这案中案给引出来的话,一定能紧紧抓住读者的注意力。

    乔霏又笑了笑,“之前刚知道刘院长被刺的消息,我还以为又是倭人来搞鬼,心里很是紧张了一阵,你们也知道当年倭人潜入重庆闹得人心惶惶,那时候我也大意的很,遇袭了几次都以为是意外,却没想到根本是政治阴谋。如今听说刘院长这件事只是私怨,与倭人的阴谋无关,我就放心了。”

    主编和小记者都连连称是,待送走了乔霏,主编沉下心来一想,发现不对啊,刘安民遇刺这件事未必就不是政治阴谋,这个案子疑点太多,那凶手虽然振振有词,可还是让人觉得蹊跷,再想到近来这段时间和刘安民在报上掐架掐得最凶的张直,说明刘安民并非没有政敌。

    他越想越兴奋,觉得自己抓住了问题的关键之处,做新闻的人向来敏感多疑,善于做假定性的猜测,按着自己假设的思路往深处想,越发觉得就是那么一回事。

    这个新闻可比单纯的刘安民遇刺有爆点得多,他兴奋地舔了舔嘴唇,立刻唤了几个资深的心腹记者进来,将任务吩咐下去,务必要抓住这个案子深挖细挖。

    乔霏又去了一趟总统府,戴国瑛果然又在书房发脾气了,听说正在愤愤不平地连声咒骂最高法院的几个人胡乱判案,闹出人命民愤。

    她不以为意,戴国瑛自己恐怕也清楚这桩刺杀行动的幕后黑手究竟是谁,只是碍于情面,不好挑明了说,只能怪刘安民自己蠢笨,连这样拙劣的刺杀都躲不过去,若是刘安民这把刀还没砍出去就断了,那他的全盘计划就得被打乱了,难怪他如此恼火,只能拿法院的这几个人撒火。

    她径自去了乔星诃那里,虽然事务繁忙,可乔星诃还是忍不住向她打听这个案子的消息,毕竟重庆的治安还算不错,这样光天化日之下刺杀高官的行为并不多见,此事一出,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加强警戒了。

    乔霏把在报社打听到的消息和自己的疑惑说与乔星诃,直说得她频频点头,“刘安民这么多年都在学校教书,这新官才上任就判错了案子,闹出这么大的事儿,便是再庸碌的人也不大可能,何况他还是个留美博士。”

    乔星诃是个亲美人士,对大部分的留美博士都抱有好感,下意识地便站在刘安民一边。

    “姑姑,你说我要不要去医院探望刘院长?”乔霏问道,“虽然和他没什么交情,可他毕竟和爸爸同时期留的洋,他的得意手下又是我当年在哈佛的师兄,对我照顾有加……”

    “你都这么说了,自然应该去看望。”乔星诃点头道,“我和他也不熟,但是这个人我还是知道的,骨子里有股固执的呆气,绝对不是什么奸恶之人,如今无端蒙此大难,也是可怜得很,你正好也替我去看望看望他,但愿他无性命之忧才好。”

    虽然平日里和张直井水不犯河水,但因为他是姚氏党人,对姚氏兄弟不满的乔星诃自然对他没有好感,三两下便将刘安民遇刺的事儿和他联系在了一块,觉得是有人蓄意为之,固然是出于偏见,可也被她猜中了真相。

第二百八十二章 功亏一篑

   刘安民遇刺的第二日,乔霏正打算去医院探望,街边的报童就在第一时间将新闻传了出来,“卖报!卖报!最高法院刘院长遇刺,刘公子为父挡枪身亡……”

    这种光天化日之下杀人的案子本来就引人关注,何况还有内情,极大地调动了人们的好奇心,报童的报纸没多久就卖完了。

    接过油墨尚未完全干透的报纸,上面赫然登着刘安民次子的死讯,昨日在报社虽然听说了个大概,但最后经过查证,原来昨天那个小记者看到的和刘安民一起走在街上的便是他刚刚从国外留学回来的二儿子刘泽。

    虽然事出突然,但毕竟年轻人反应更快一些,枪声一响,下意识的反应便是将父亲扑倒在地,挡在他身前生生受了那几枪,正如昨天那个小记者所言,地上的鲜血几乎都是刘泽的,等到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因为失血过多,伤重不治了。

    待乔霏到医院的时候,医院门口挤满了记者,都在探听关于刘安民的新闻,听说这段时间里来了不少探病的官员,进出的医生护士个个烦不胜烦。

    乔霏一下车便引来了记者们的围观,她微微颔首示意后便上楼去了,引得记者们对她的到来浮想联翩。

    不过这也不算突兀,在这之前就连张直和姚立言都来医院探过病了,也没有太多人会往政治阴谋上联想。

    病房中的刘安民神智还算清醒,因为刘泽反应快,及时为他挡了枪,所以他只在肩部中了一枪,伤势并不严重,子弹取出后,便静静躺在床上养伤。虽然没有伤到根本,可是神情却十分悲伤憔悴。

    怕影响到他养病,所有人都瞒着他刘泽的死讯,只推说他在另一间病房养伤,可毕竟父子连心,刘安民也亲眼目睹了他为自己挡枪的瞬间,也清楚地看到满地的鲜血,更是同时被送进医院的,在路上就见到刘泽情况危急了,心里也隐隐知道是凶多吉少。但在内心深处还是盼着有奇迹出现。

    被巨大的悲伤笼罩的刘安民一言不发,无论谁来探病,他都只是躺在床上发呆。乔霏此时出现在他面前他也没有任何反应。

    刘安民的妻子是个木讷老实的妇人,大儿子又是个玩心颇重的纨绔子弟,处事轻浮失度,此时主持大局,招待来往亲朋的只有他的几个得意门生和蒋子敬了。

    众人之中蒋子敬和乔霏颇有渊源。但此时的蒋子敬却面有怨怼之色,昨日他向乔霏报信求救,她却没有出来帮忙,如今事情见报了,到处都是对刘安民质疑和嘲笑的声音,她再出现还有何用?

    乔霏和刘安民的夫人客套了一番。并代总统夫人致以问候,蒋子敬听出了总统夫人维护刘安民的意思,心里这才好受了一些。

    “报上说的那个案子真的是刘院长判的吗?”她寻了个空私下偷偷问蒋子敬。

    “自然不是。刘院长刚来法院没多久,哪里会这么快就草率判了这个案子?从判决之后到那个人家破人亡总还有一段时间,这时间差怎么可能对得上?”蒋子敬没好气地说,搞不懂为什么人人都这么没有常识,这么容易就轻信了报上以讹传讹的消息。

    “我想也是。但是现在凶手口口声声说是刘院长判的,刘院长却又一直不肯开口辩驳。舆论难免会一边倒。”

    “他从未受过这种惊吓,何况刘泽又倒在他面前,唉——”蒋子敬连声叹气,“你不知道,他一直偏爱刘泽,直说他最像他。刘演你也看到了,就是个不成器的,从小便不爱念书,只喜欢在外头瞎混,所以刘院长一直对刘泽寄予厚望,他这次回来也是准备子承父业,先去做一段时间律师,再做法官,谁想到……这打击对刘院长来说太大了。”

    “可我觉得刘院长不开口的原因,恐怕是因为这个案子和他有着某种程度的联系,你说我猜得对不对?”乔霏盯着蒋子敬的眼睛问。

    他有些难堪地调开视线,过了一会儿才艰涩地开口,“这个案子是刘院长的学生判的,而且在判的时候也征求过刘院长的意见,你知道法理与人情很多时候不兼容,我们的理念一直都是程序正义……”

    “只是我们的国情并不能接受这种理念?所以你们想要妥协了?甚至连刘院长都对自己的观念产生了怀疑?……”

    “当然不是!我们从不认为法治的理念有错,刘院长只是一时之间难以接受打击而已……”

    “他是打定了主意要替他学生背这个黑锅了?”乔霏猜到了刘安民的意思,否则他不会一直一声不吭,尤其他还是清醒的,也知道那个朝他开枪的人的目的。

    “刘院长一向仁义,但是我相信他的那个学生不会坐视不理,最终会主动站出来的……”蒋子敬坚决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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