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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女倾城 作者:鸽子树(晋江12.11.28完结,丑女翻身,种田)-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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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苦荞是个好女孩,无论是针线女红,还是做活烧饭都是一把好手,用一句话说就是出的厅堂,入的厨房。只是不识字而
  已,这在古代平民家里是一种美德,在这里,我显然是算缺德的一种。
  走过了探雪寻梅的时节,转眼便是大雪纷飞,隆冬而至。金婶子家门口多了两只大红的灯笼,墙角多了一堆竹筒。 
  直到金婶子期期艾艾的找到我说她的两个儿子要回来过年,家里地方不够,问我能不能和她们娘俩一间屋里挤一挤时,我才发现,原来要过年了呀,我到这地方都半年了。从最初的不适应,再到慢慢的习惯,竟然不知不觉间日子过的是如此的快。 
  我欣然同意,也没觉得有什么不方便,到是苦荞怕我有芥蒂,一再跟我说他的两个哥哥都是很好的人,不舍得她去做人家婢女,也为了给她挣足够的嫁妆,才各自去谋生路,一年才回来一趟,平日只是捎个口信。我边听边点头,有这样的哥哥,是苦荞的福气,也是金婶命好,虽然夫君早丧,好在有两个懂事的儿子。
  苦荞说起嫁妆时,脸色微红,我起了调笑的心,问她可有意中人,苦荞羞涩的笑着不理我,我讨了个没趣,又嘻笑着问她这里的女子一般多大嫁人,苦荞小着声音说道“女子一般十五便要许人,过了十八尚未出嫁便算老姑娘了。有些早的十二岁便过门等日后圆房也是有的”。
  我吃了一惊,知道古代早婚 ,早成这样到是有些出乎意料,若是十八岁不出嫁便算老姑娘,那我现在到底属于哪一个级别?莫非在古代我也要修练成“灭绝师太”?我有些恍恍然。夜里我躺在床上寻思,要想嫁的好,一定要趁早,我的长期饭票到哪儿找?它又在哪儿飘呢?
  大年三十的那天,金婶子特别忙,苦荞也跟着奔进奔出,只有我,搁那都嫌碍事,我心里一闷,干脆跑到梅山上数梅花去。腊梅开的比其它梅花稍早一些,鹅黄的花朵粉嫩嫩的挂在枝头散发沁人的香味,我花了一会儿时间去想念另一个空间的亲朋好友,剩下的时间便尽顾着辣手摧花了。来年花又发,有花堪折不折白不折。
  我捧着一抱黄色腊梅花进门时,屋里已多了两位男子,一个看上去稍文气些,另一个明显有些粗矿。屋子里多了许多东西,想必都是他们带回来的。
  苦荞看到我,极是亲热的拉着我的一只胳膊,指着那个斯文些的男子向我介绍道“这是我大哥”,又转向有些粗矿些的男子介绍“这是我二哥。”介绍完了又献宝似的对着两个男子说道“这就是我先提起的阿胖姐姐。”
  那位大哥斯文的拱了拱手,二哥只是点了个头,都朝我友善的笑了笑,我迄今为止,还没学会这边的礼节,只能是笑着点头说了声你们好,算是大家彼此都打了招呼。
  都认识完了,苦荞这才开
  心的接过我手里的花枝,说了声好香,然后去找出空置的陶罐摆放。 
  金婶从厨房里跑出来,脸上充满了喜悦。看着自己的两个儿子,毫不避讳的叫着他们的乳名,原来大哥的小名叫大狗子,二哥叫土狗子。我想笑没敢笑,找了个借口溜了出去。
  晚上的餐桌上丰盛了不少,今天金婶也没见外,直接让我和她们一家人上了桌子,我也不是矫情的人,大大方方,除了不喝酒,该吃就吃,该喝就喝,没半点客气,苦荞一边吃,一边有些自毫的介绍说桌上的鸡肉,鸡蛋还有猪肉都是他二哥从山上养了带回来的,顺带着还有许多晒干的野菜。我一边吃着点头,一边对着她二哥竖了竖拇指以示赞扬。
  原来除夕的说法是早就有的,夜里我撑的难受,正躺在床上昏昏欲睡时,院子里传来一阵辟里啪啦的声音,苦荞一阵风似的卷进来,带来一股寒气,不管不顾的一把掀开我的被子,满脸都是兴奋的表情拉着我的手说“阿胖姐姐,哪有这么早睡的,今儿个是除夕,要守岁的呢”
  我苦着一张脸,反问她“不睡又能做什么?”,其实我想说的是这里没电视,没电脑,没夜市,除了睡还能做什么,古代的人早婚想必和科技发展落后有直接关系,夜黑风高,深夜寂廖,不多找一个人做些运动实在无处消磨时光。
  苦荞把我的衣服抱给我,一个劲的催我快点,说他们家的习惯是每年除夕坐在正厅里,点一夜的炉子,讲一夜的故事,第二天再到各家亲戚中拜年。 
  我嫌吵,问苦荞“那辟里啦啦响的是什么,听起来像鞭炮,又不像。”苦荞笑着说“那是爆竹,每年过年都要点的。” 
  “爆竹不是鞭炮么?”我好奇问道。
  苦荞笑着解释“鞭炮是有钱人家点的,我们这里过年都是爆竹的”
  “爆竹是什么?爆竹很便宜么?”我后悔我以前没好好学历史,国学,以至于我到了这里,简直就是废柴一枚,还外加有点生活白痴。
  听到我的话,苦荞果然一脸惊讶的看着我,望着我问“阿胖姐姐不是我们大丰国人?怎会连爆竹都不知道。爆竹就是竹子呀,放火里一烧,就会爆开来响”
  “是好兆头呢”苦荞笑望着我。没再追问我怎么会连这么简单的事都不知道。
  我穿好了衣服,耷拉的眼皮,被苦荞扯到了火炉边坐着,听着他大哥讲着城里的种种见闻,和各类稀奇古怪的故事,他们一家互动的还算热闹,映衬着屋外不时传来的爆竹声,显得温暖而又温馨,真是幸福的一家子。 
  第二天苦荞三兄妹要去拜年,此事很明显我不适合跟着掺合,我便躲在屋里补了一天眠。金婶
  也没来吵我,事实上她也很忙,前来向她拜年的亲戚也有不少,苦荞说这是传统,我不太懂,我以前生活在城市,大家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那种,拜年问候向来都是委托电信网络等各种传媒手段完成的,为祖国的GDP贡献了N多的业绩。对苦荞他们的这种生活方式,我有些羡慕,这才是生活,才是真正的人与人之间的互动和交流。
  正月里,山上的梅花渐开渐旺,前来赏梅的人也愈渐多了起来。
  苦荞他大哥是个善言的人,大概和他在城里帮人看铺有关,于时走亲访友的主要工作便落在了他的身上,苦荞他二哥不知道是不是在山里呆的时间长了点的关系,话不多,活做了不少,不管什么活,总会抢着做完,是个百分百的孝顺儿子兼好哥哥。我们遇到时,偶尔会闲话两句家常,大多数时候都是相互望一眼,各自点头笑笑,算是打个招呼。再各自忙各自的。
  我这些日子也经常往山上跑,一去就是大半天。山上因为去的人多,有一条就近的山道已经被人踩实了,变成了一条冰道,好在还有另一条稍远些的小石板路可以沿级上山,这条冰道才没有被人凿成阶梯状,便宜了我和一班山脚下的半大孩子天天在这里玩溜冰,玩的不亦乐乎。
  苦荞也想来,被金婶严厉制止了,说她已经十四了,是大姑娘了,不能太过自由散漫,以免传出去未来夫家嫌弃。 这话是苦荞私底下悄悄和我说的,我摸了摸鼻子,没敢多说话,若只是溜冰就和自由散漫打上等号,要被人嫌弃,那我这辈子估计是出嫁无望了。在这个时空,我的缺点实在太多,优点暂时还没想到。
  这天我照往日那般从石板小路上山,穿过层层幽香梅林,再到那条冰道处溜冰,冰道上首立着一位披裘带着风帽的女子,冬天穿的厚,看不出她身材好不好,至少她露出的那张巴掌小脸是极精致的,两只眼睛跟黑葡萄似的含着一洼清水,让人见了就心生好感。
  她一脸艳慕的看着那些孩子从冰道上窜上溜下,眼里充满了渴望。这里溜冰的女子就我一个人个子最大,我正想找个伴将自由散漫四个字共同承担一下,这样我的压力至少小了一半,于是我上前邀请她一起溜,她身后的一个丫头闻言对我怒目而视,斥我道“我家小姐身份贵重,如何能做如此幼稚之事。”
  好吧,我又错了,这时空,一个比一个金贵,就我最不值钱,我一转身,找一个最近天天见面的半大孩子借了个小凳子当滑板,一溜烟从顶上滑了下去。
  等我三步一滑,两步一爬,手脚并用的从冰道的边缘地带上来后,我发现先前那位小姐正眼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看,就像广告中的
  小孩子看着旺仔牛奶的那种感觉,那眼光让我有些寒毛倒竖,就算我转过身背对着她,也依旧能感受到她盯着我后背的眼光,我默念“别再看我,别再看我,再看我,你也不能把我喝掉。”
  上帝一定也赶着去过圣诞节了,没空理我。那位小姐不仅继续看着我,还走到了我背后,轻吐一句“请问这位姑娘,这个好玩么?”
  妈呀,今天我算知道什么叫莺声燕语了,这声音让人听了心都软了三分。抛却了先前被那个丫头斥责的不快,我得意的拢了拢了头发,做出一幅资深状“当然好玩,你没见他们都玩疯了么”其实我也跟他们一样。
  “先前我家婢子无礼,还请姑娘千万莫见怪”那位小姐说完对我微曲了曲膝行了一礼,我唬了一跳,忙扶着她的两只胳膊“不怪,不怪。”她身后的一个丫头始终不曾多言一句,在她家小姐行礼时也跟着行了一礼,先前斥责我的那个丫头却冷嗤一声,看我的眼光颇有些瞧不起的意思。
  我直接无视那个瞧不起我的丫头,介绍起溜冰的秘诀和好玩的程度,接着问她想不想一起溜,我可以让她坐在我前面,保证不会让她摔倒。她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跃跃欲试。
  那个讨厌的丫头又拿身份说事,我正想说我邀请的不是她时,她家小姐突然抚着头难受道“紫云,我头痛病又范了,你药可带来了?”,她身后扶着她的丫头言语道“小姐,这可如何是好,药带是带了,可先前我要提着箱盒上来时,抚琴说上山赏花观雪,带着那些物事累赘,又让我放回车上了。”一边说一边帮她按着头部,看手法极是纯熟,想必常年练过的。
  小姐凝眉眼光闪闪的看着那个一再阻挠她的丫头道“抚琴,这可如何是好?”抚琴微微咬了咬牙,低首应道“奴婢这就去取,小姐在这里稍事休息。我去去就来。”
  看着那个抚琴沿着小道往那条小石板路的方向跑去,我好心的提醒她“喂,这里滑下去更快些,路近。”她回过头瞪了我一眼,脚下没停,匆匆跑走了。
  抚琴的背影消失在梅林之中,我正想问那位小姐是不是疼的厉害,看自己能不能帮上什么忙时,发现她正笑吟吟的看着我“这下好了,你可以带我滑冰了。”看她的样子,没有丝毫难受的样子。她身后的紫云自动退后一步,做什么都不知道状。
  “你刚才是装的?”我惊诧道
  她自来熟的拉起我的袖子带着一丝撒娇“快带我滑吧,她若回来了,我又没得玩了。”
  没人会忍心拒绝一个小萝丽的请求,何况还是这么一个漂亮识礼的萝丽。我又借来一条稍长些的板凳,不管姿势是不是难看,将她夹在我身体的中间
  ,说一声“坐好了”便咻的一下滑了出去,她发出了一声尖叫,紧接便响起了银铃般的笑声…………。。
  


☆、第七章    勾通

    抚琴拿着药回来时,她家小姐正端端正正的坐在一条借来的小凳子上,紫云尽心尽责的帮她按着头部。我正蹲在地上,和她家小姐一边望着那群溜冰的半大孩子,一边扯着闲话,报着家门。
  “我叫婉婷,今年十五,不知姑娘今年多大。”小姐自报家门,随即问着我的情况。
  我也不知道这具身体有多大,也不想告诉别人我上一世是二十七的“老姑婆”。我露齿一笑,回她“你猜。”
  婉婷上下打量了我半晌,笃定道“我看姑娘和我一般大,只是不知是几月生辰?”
  我再笑“再猜”
  婉婷笑若三月春花,掩嘴一乐“你考我呢,我是十二月生辰,是最末月份,想必你月份是一定大于我的,不如我叫你一声姐姐?”
  “好,那我就叫你婉婷好了,我叫阿胖。”我一点都没客气,很高兴认识了一个新朋友。虽然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再相见,总之这一刻是开心的。
  她听我自报家门名叫阿胖,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我看姐姐只不过生的珠圆玉润而已,一点也不胖,倒是一脸福相呢”
  真是个会说话的小萝丽,人生的好,话也说的好,我喜欢。
  我们正想接着往下聊,抚琴打断了我们。
  “小姐,这是药,时候不早了,小姐吃完药,我们也该回院子了,否则老爷夫人该着急了。”抚琴声音里有丝不耐。
  婉婷不急不燥不恼,慢悠悠道“先搁着吧,我这会儿头又不疼了。真是辛苦你了,还特意为我跑了一趟。”
  婉婷站起身,对我又行了一礼道“姐姐,我客居城里我姑丈家中,抚琴是我姑丈家老祖宗最器重的大丫头,因疼爱我才指来照料我,紫云是我从京里带来的,自小在我身边服侍,一直养在京里的学士府,没见过世面,上不得台面。若是有缘,但愿能与姐姐在京城相会。”
  抚琴听了婉婷的话,颇有些自得的模样,我暗自摇了摇头,连明褒暗贬的话都听不出来,怎么混成大丫头的。反倒是紫云,宠辱不惊,老神在在,不亏是自小和小萝丽一块长大的。
  话虽不多,我也听的明白,婉婷是想告诉我,她在别人家做客,多有不便,她家在京城学士府,希望我有机会去她家做客。而抚琴不是她的丫头,说的话自是不能代表她,我自然也就不必介意。
  我点点头
  ,冲婉婷笑笑“我就借住在山脚金婶家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走了。以后有缘再见。”
  我们彼此了然一笑,便分手告辞。看着她们三人的身影消失在梅林中,我呼了口气,抓过那张婉婷坐过的凳子往冰道上一倒,刺溜滑了下去。
  金婶家又多了许多东西,苦荞说是他家二哥请人去山里挑出来的,看来他在山里真是很勤快,不仅开荒种地,还养了不少鸡和猪,担回来的粮食和肉类把整个院子都堆的满满当当的。我豪不吝啬的竖起拇指夸苦荞二哥“厉害,佩服,佩服。”
  苦荞二哥红着脸笑了笑,便忙着去将那些东西分门别类整理去了。
  我不好意思跟着金婶叫他们的小名,跟着苦荞喊大哥二哥也不像话,好在见面时候不多,哼哼哈哈也就糊弄过去了。私下里我问苦荞,她的名字取的挺好听的,怎么两个哥哥的名字就这么老土呢。我个人认为金苦荞三个字合起来,颇有些韩国女星名字的味道。
  苦荞眼睛亮闪闪的问我“我的名字真的很好听么?”
  我诚恳的回答她“真的很好听,我很喜欢这个名字。”
  苦荞羞涩的笑笑“我娘说我出世的时候,家里刚好种苦荞,我爹就干脆给我取名叫苦荞了”
  “啊?种苦荞?”
  苦荞虽然有些惊讶我的表情,还是很热心的告诉我苦荞是农作物的一种,不好吃,产量低,但容易种,不需费心打理,所以偶尔他们家也会种一些。
  请原谅我的农业知识浅薄,我从未想过苦荞竟然是种农作物。我干笑两声,以掩饰自己的孤陋寡闻。
  在金婶家的日子过的有些惬意,我常常寻思着是不是干脆多赖一些时日算了,再和金婶商量下多给些银子,再慢慢在附近找个地方安顿下来。我天生个性就是有些安于室的人,前些日子风尘仆仆前程未卜的行程实在让我没有安全感。
  打定了主意,趁着这几日满山的梅花雨尚未落尽,我尽情的游览,没办法,这几日出了些太阳,那条被溜出来的冰道正在消融,今年怕是没得溜了。
  我沿着熟的不能再熟的山路拾级而上,周围时不时会擦身而过三五成群或结双成对的游人,看到极美的景致就会与身边的人分享道“你看,此处景致可是独树一帜?”或是“此等美景真是不枉此行”诸如此类。然后我便偷眼瞧着那一群人个个面带陶醉之色的认同点头,唯独我无论景
  美与不美,都只有我独自欣赏,连个同声感叹的人也没有。同他们一比较,我顿时觉得身边的景致再美也有些索然无味。而与我相熟的那些半大孩子,则因为无冰可溜,早已找到了新的游戏,转移阵地了,也没人邀请我。我叹了口气,看来我的人缘还是不大好呀。
  我决定发挥前世死党凤飞的教导,先勾再通,是谓沟通,有人的地方,往往一勾就通。于是我四处打量,终于让我看到一个身着青衣披着一件黑色披风的人,看起来和蔼可亲,嘴角总是挂着三分笑意,他正攀着一枝梅枝,和身边的一个男子笑着说着什么。
  另一个男子穿着普通,和我身上的土布棉衣显然是同宗,我暗想他既然能放下门户之间与别人为友交谈,想必是个好相处的,于是我深吸了一口气,摆上一脸的笑意凑了上去。
  “公子,这里的梅花可好看?”我笑吟吟的上前问道
  蓦然听到我朝他开口,那位公子略为惊愕了一下,便回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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