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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洲记 作者:八月初三(晋江2013-04-25完结,前世今生)-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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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哟,醋了?”
  子信气得不想再看到他,砰地带上门回屋睡觉。巫方一个人演戏也没意思,拍拍灰尘起来,又跳到瓦上独自吹风去。
  ⑦
  当无盐和沐赶到凤麟洲时,只看到了这样的场景:少年巫荻跪在坟前,面前钵里高香蜡烛一应俱全,旁边还堆着钱纸烧过后留下的灰烬,他磕头祷告:“爹啊,娘啊,您二老泉下有知,要保佑儿子今年发大财啊……”话音刚落,一阵山风吹来,一张银票从他眼前飘过。巫荻下意识的将那银票抓在手里,愣了好半晌,连忙对着坟包磕头。
  无盐哀怨地道:“那是我袖里的银票,袖口做的太大……”
  巫荻哪里听得到,老老实实给爹娘磕了头,喜滋滋地看起来,一回来看到背后立着俩人,吓得摸着心口往后退了一大步,仔细辨别是人之后,翻翻白眼:“吓死我了,还以为是我爹娘来找我。”
  墓上写的正是巫方与子信的名字。要较真的话,凤麟是享誉十洲的不老不死之兽,除非其主人死去,他们才会跟着泯灭,但巫方子信并无主人,这两人居然会有座墓,无盐搞不懂。
  还是巫荻聪明,眼珠子上下一打量,主动凑过来:“这位姑娘是来打听我爹娘的吧?”
  无盐不适应这样的人精:“是……”
  巫荻伸手:“十两银子,我大概说说。”伸出另一只手,“二十两银子,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小子居然用这个做起生意,沐挡在无盐身前:“十五两银子。”
  “客官,我娘可是凤麟洲第一美人,当年被我姨妈追杀的好惨哦,讨价还价也得有底线,十五两银子也太少了。”巫荻身为凤麟一族直系后裔,比他娘亲要厉害许多,一眼看穿沐宽大袍子下面没有双脚,视线缓缓移上,看着沐的脸,换了一副口气,“十五两就十五两,一看二位就是打外洲来的,千里迢迢赶来凤麟洲不容易,来来来,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说罢就去牵无盐的手,在碰到她的那一刹那,巫荻眼前闪过许多混乱的画面,手心一烫,急忙甩开她的手,又惊又喜:“你、你就是……”话没说完小伙子就要给无盐跪下,沐灵敏地使了个法儿扶住巫荻,在无盐看不到的地方给他打了个眼色,巫荻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他的意思但是似乎又不是很明白,只保持了一个要跪不轨的尴尬姿势。
  无盐:“你怎么了?”
  沐没有脚踢不了巫荻,只能在他腰侧掐了一把,巫荻捂着腰张大嘴:“我腰不好。”他笑着连连捶腰给无盐看,“姑娘你不知道我是个孝子,每天都来给我爹娘祭拜,腰都坏了,呵呵呵呵。那个,还不知道姑娘怎么称呼。”
  “只二字,无盐。”
  “怎么能叫无盐呢!”巫荻不满,“看这身段,看这秀发,看这脸……我说,无盐你怎么戴这么大一个斗笠把脸全给遮住了呢。”
  沐怕他没完没了,问道:“你爹娘怎么死的。”
  巫荻只想往无盐身边凑:“我爹不是纯血凤麟,活了几百岁也该去了。爹一死,我那平日里看着没心没肺不苟言笑的娘马上就跟着去了,所以说,没有主人的凤麟就是自在,说死就死毫无压力。”
  无盐看他:“那你有主人了吗?”
  巫荻腆着脸靠近她:“嘿嘿,以前没有,现在有了。我甘愿不自在。”他拉着无盐朝前,“来,找个茶室坐坐,我把我娘和我爹的故事详尽的告诉你们。”
  无盐被他拖着走了好长一段路,回头,看沐还在原地,刚要唤他,沐已优哉游哉地跟上。
  


☆、★聚窟州·朋崎【上】

    ①
  午后,天蓝云白,微风习习气候正好,院落里的几个小厮正聚在一块喝点小酒偷懒,忽然前院的侍从们跌打滚爬地从拱门处跑进来:“快快快,收起来!三公子来了!”
  有人动作慢了一拍,还没收拾干净,朋崎已经打着扇走了进来,看到小厮手里的酒,脚后跟一转直直朝着他走了过去。小厮还未想好该如何解释,朋崎已先说话:“大下午的没力气干活,喝点酒助兴啊?”
  这次,小厮已经没有精力去应对朋崎,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想法求死:“听说喝此酒可杀精。可我才喝没多少,不知道有没有用。”
  朋崎感兴趣,蹲在他面前:“这么神奇?”
  周围的人见他没有毒舌,都惊讶地瞪大了自己的眼镜。
  正在当事人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时,朋崎把玩了一阵酒瓶,慢慢放下,摇头晃脑地道:“我想你不要再浪费时间了,这种偏方应该是无用的。要是有用的话许多精神病患者就不会来到这个世上了,我不是歧视精神病患者,但是有病就得治啊,就算不治你也别遗传给下一代啊,所以说,你是精神病吗?”
  小厮动用全部脑里快速分析朋崎话里有没有骂人的道儿,很快他明白了,如果回答自己有精神病的话那就是间接说自己的爹娘脑子也不正常,于是开心起来:“我不是。”
  朋崎右手执扇,敲住扇骨拍到左手掌中:“不是的话,你一个正常的大男人杀什么精。”
  小厮笑容僵住:“我我我我怕我养不起。”
  朋崎皱眉:“我们家开给你们的工钱你还嫌少?”
  小厮:“不是,我现在可以养我爹娘外加三个弟弟……”
  朋崎:“那你还会养不起一个奶娃子。你歧视我们家。”
  小厮:“冤枉啊,我没有。”
  朋崎:“那你杀精干什么。”
  小厮:“好吧,我错了三少爷……”
  朋崎:“知错就改善莫大焉,来人,赏他虎鞭。”
  这就是令朋家上下闻风丧胆的三公子朋崎。作为一个男人,他本不该这么嘴厉,但是因为他刚出生时有一高人点化,说朋崎在二十岁前最好男扮女装送入山中以避劫,于是朋家才将其托付给了家中主母的师姐,劳其抚养孩子长大。
  可是主母忘了自己的师姐不仅仅是个话唠,还是来自聚窟州中盛产牙尖嘴利女人的廖郡。朋崎本来就被当做女孩子养大,举手投足间已是风情万种,最后还得了真传,那一口洗刷骂人的本事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离开山中前被养母千叮咛万嘱咐莫要忘了扬长避短,就拿了家中下人来练手。这个月已经逼走了四五个,要不是明家佣金开的高,不定有一半的人都会走。
  他回来那一日,不知何处吹来秋风,将轿帘掀起,让街上的人看到了轿中人无双姿色,于是第二日街上便传开,说明家被送出去疗伤的三小姐终于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大美人回来了。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导致朋崎成了史上第一个依靠流言成为第一美人的男子。
  虽然天下人都当他是女的,且还说这个聚窟州第一美人的名字取得真是阳刚哟。
  ②
  其实在朋崎未从山上归来之前,聚窟州第一美人这个名号是有预备人选的。
  因为聚窟的真仙灵宫多到不可数,虽然仙家凡人都不断警戒自己仙凡相恋必然死的很惨,可是之前瀛洲出了个许碧人,她从妖到人再到仙,和神仙坠入爱河后还来不及遭到老天报应便被嵇隽大仙亲自点化成仙,命途变得太好太大,惹得许多女子都觉得第一美人这个名号下可尝到的甜头不小,不惜使出浑身解数要去争抢这个位置。
  青杉本来就和淮窈抢的大有破头流血之势,结果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谁能猜到这个凭空冒出来的女病秧子朋崎就是在回明家的路上轿帘子被风那么吹了一下,露了半张脸,便被人扶上了第一美人的之位。青衫和淮窈迅速结成了共患难的难姐难妹联盟,两人起初还不甘心,意图先对外再对内,即首先把朋崎拉下马然后她们俩再继续斗,可是万法皆失败,最终还是没辙。
  她们看着街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失落感更加强烈,淮窈伤心:“没动力,不想活了。”
  青杉心中何尝不失落,只是她那股不甘早早化作了愤懑,此刻当对淮窈建议:“平心而论你我二人姿色难分上下,不管将哪一个放到别的洲去,也一样是第一美人的命。可此刻朋家在这关口忽然迎回个三小姐,此中好是怪异。我说他朋家数代无仙缘,这怕是接了外戚想要攀上仙亲才使得阴招,你要打起精神,不能认输。”
  淮窈人是漂亮,但没念过私塾,不像青杉从小跟着几个哥哥识字习书:“我不大懂你意思,我们现在是要去刺杀那位朋三小姐?你我二人可没这本事呀!”
  青杉咬牙:“你就不想瞧瞧这个美艳动人的三小姐长何模样?”
  淮窈道:“想倒是想。”
  青杉人高,揽过淮窈的肩膀拖着她朝前走:“别光想了,今晚上我们来个夜探朋府。”
  都走了好远,才听见淮窈弱弱地道:“夜探?我家有门禁夜间不许我出门……”
  最终因为淮窈家里那莫名其妙出现的门禁限制,夜访朋府的只有青杉一个人。机缘巧合,朋崎从来是沐浴后就早早睡下,今天不知怎的心血来潮想要沐浴月光,梳洗后坐在庭院里裹着毛毯手捧热茶窝在椅上看月亮。看着看着,月影下一道黑色的剪影出现在高墙之上,紧接着生疏又狼狈地从墙上摔了下来。
  这使得朋崎不得不严肃。
  要是是宵小,那么他自有处理宵小的方法;如果是误闯者,那么他自有对待来客的方式;眼前这人明明穿着专业夜行衣,结果却连墙都不会翻,身份介于了宵小和来客的之间,让朋崎犯了愁,一时间令他不知道该用普通变态还是究极变态的法子来对付这人。
  青杉本来顶漂亮一姑娘,就是摔下来时挂破了衣裳,头上还沾了两朵木芙蓉,在月光的剪影下变得一团糟气,朋崎坐在原处,见到这么一个疯婆子顿时灵感涌现,许多言语大段大段的脱口而出,半分不卡壳:“眼疾,几乎半瞎,夜访朋府因视力极差绊了个狗吃屎。天道酬勤,努力改变现状,几乎两耳不闻窗外事,贴花一百个五钱。没有拉过异性的手,游走在走火入魔的边缘,自信化妆可以改变一切,其实两年后,贴花一百个还是领五钱。信不信由你,赐负分,滚粗。”
  刚刚爬起来就听见这话,只要耳朵不背精神状况良好不是存心找虐的人听了都会生气,青杉远远打望那坐在毯子里披头散发的人,叉腰:“最好别告诉我说你就是朋家三小姐?”
  府里只有他这么一个三少爷,三小姐还真没听说过,朋崎悠悠望月:“不和疯婆子说话。”
  青杉气得跳脚,原地打晃来回走了四五步:“业界良心。你这种人竟也可以坐上头把交椅,若不是我今日以来识破你的庐山真面目,无辜群众们可是被你骗的好惨啊!”
  盖因朋崎刚刚从山上下来,这几日被市井喧嚣吵得有些不适应,闭门在家休息调养,还不知道外面流传的聚窟州第一美人的事儿,因着他不知道这事,便更加觉得青杉是个傻子,当即招呼外面的下人:“外面人都死哪儿去了?这里掉下一个疯婆子还不快来给我收拾收拾!”
  外面的侍从其实早听见声响,只是摸不准这乖张少爷的脾气,不得令不敢进来,此刻摸了几根粗壮厚实的棍子冲进来架了青杉打算让她怎么进来就怎么出去。青杉被架着甩出去,落地前一刻脑里只有一个念想:“靠,这个朋小姐声音跟男人似的,这可叫我真是败得不服气。”
  ③
  青杉回去之后,便四处诉说她那夜所见所得,顺带还把朋崎用来损她的话背了下来,背过之后还不忘指着自己道:“你看看你看看,我这张脸什么都不抹那也是漂亮的,朋三小姐嘴巴太毒太损,归根到底是在山野里长大,如此教养委实受不住聚窟第一美的名号。”
  但是无一听者买她帐,所有人都更相信那秋风一瞥的美好版本。
  连续蹲点十二天,在第十三天时,朋府中终于有生面孔走出来,青杉将手里包子一口吞,尾随着从朋府里出来的面生公子进到市集。
  这出来闲逛的正是朋崎。
  他在府中好吃好喝的享受够了,被爹娘强赶出来透气,反正天气日暖窝久了骨头都快生霉,便干脆出来好生逛逛。但走了还不到一条街,便感觉到在后面鬼鬼祟祟跟着的青杉,朋崎拉过管家附耳道:“是谁跟在后面。”
  管家装作在看摊贩上的泥面具,往后看了看:“哎呀。”
  这声哎呀饱含了很多情绪,有深情,有敬佩,有不舍,有畏惧。朋崎等他叹过之后说话,哪里知道管家就这么一直哎呀了好几声,于是催促:“你牙齿痛啊,说点人话好不好。”
  管家靠近朋崎:“大事不妙,三公子快走,我们这是遇上事儿精了。”
  “什么事精?”
  “她。”管家悄悄用手指着身后跟来的青杉,“上个月听说玩死了几个男人,和别的女人争风吃醋的时候一把火烧了别人的家,有时候还会到山上去抢劫。看上去挺文静,不知道内心怎么养的这般彪悍。有这个事儿精儿跟着咱们,其必定图谋不轨。”
  朋崎明目张胆地回头去看,惊得管家伸手要去捞他,但是落空没捞着,朋崎打着扇子走到了青杉身边,无害的笑:“看这位小姐面相很好,不知道有没有缘分相识。”
  朋家的老大老二都是声望不错的人。长子常年施米赈粥,替流落到聚窟州的旅人搭篷,这样的善事一干就是五年,让许多人都是实打实地尊敬他;二子投了军,出征海外带了一只海兽的爪子回来,英勇无比,是许多娘亲用来哄小孩睡觉故事里的正面角色。基于以上,青杉对朋家男人的印象其实是不错的,如今看到这貌美男子主动与自己搭话,心里更是美滋滋:“公子哪里的话,看您面生不像是聚窟州内人,也许是朋家的外宗亲戚?”
  那天夜里在朋府,朋崎散发裹毯躺在大椅子上,身形面容都没让青杉看清楚,同样,那时的青杉一身狼狈也没入了朋崎的眼,两人这样规矩见面还是头一回。朋崎听青杉话里像是不认得自己,干脆顺着她的意思说了下去:“对对,小姐好眼力,在下本是外洲人士,游历海内到了聚窟,特此来伯父家落脚歇息。”
  管家在一旁听得要断气了。
  青杉点头:“是了是了,朋家是不错的。”她有些酸溜溜地道,“就是你们家的那位三小姐实在是人品不怎样,你可知道一些这位三小姐的消息?”
  朋崎:“朋家什么时候出了姑娘,我怎么不知道。”
  管家搭腔,希望朋崎快点走:“嗐,或许是宗家的表亲小姐,来朋家借故探望亲戚实则是意图擒下大公子二公子的女子太多了,少不了一些在外面打着朋家的名号为非作歹,不足为奇。”
  他一说,朋崎才想起几天前似乎那个疯癫女人跳进院落里也在提什么三小姐,看来这位三小姐在外面败坏了他朋家不少的名声。朋崎觉得和青杉在感觉上很合得来,当即做样子吩咐道:“居然还有这种事。管家,去查查这个三小姐是哪家远亲打着朋家的名义在为非作歹。”
  青杉张圆了嘴:“你这个远亲好威风,本家的管家也能随便使唤。”
  朋崎立马抓住管家的袖子,殷切地道:“拜托了,管家,小侄就这一个请求。”
  管家已经要倒地抽搐了。
  两人相谈甚欢,一直走到了集市尽头,临别时朋崎悄然对青杉道:“青小姐,下次你去放火时可不可以到朋家来找我,捎上我一块儿成不?”
  青杉一头雾水:“放什么火?”
  朋崎以为她不好意思承认,倒也只是合扇呵呵一笑,别有深意:“我知道了,走水这种事有时候的确需要一些经验和技术。那你上山时带上我吧,我在山里长大,山中该如何行动我最清楚了。”
  青杉仍旧不明所以,可还是应下:“那我下次要去山里玩,还是到朋府来找你吗。”
  “嗯,来到朋府,说找小崎就好。”
  管家觉得自己好像突然间不会呼吸了怎么办。
  “你叫小七啊。”青杉笑,“好吧我记住了,小七,今天聊得挺开心,有缘下次见。”
  “青小姐慢走。”
  火红的圆日徐徐落下,合着青杉那一身青裙倒是很有些风味,朋崎看她走远,正了正头冠,满意地招呼身后满口白沫的管家打道回府。
  


☆、聚窟州·朋崎【中】

    ④
  青杉在花厅里用茶,观察朋家的雕栏玉砌,朋崎挑起帘子走了出来:“青小姐。”
  “小七!”青杉挥手,“居然这么快就出来了。”
  周围的下人听青杉称呼三公子为“小崎”,皆是差点将眼珠子都瞪出来,但又不能当着朋崎的面表现出什么让他上心的行为,不得不努力硬挺挺继续站着。
  朋崎理理衣衫:“我一直起得早,青小姐用过早膳了没有?”
  伺候的下人们这才发现朋崎原来也会好好说话,于是愈加不认识眼前这人了,更有甚者腹诽朋崎早起这个习惯虽然的确很健康,但既然他有大到可以掀翻屋顶的起床气又何必早起弄得大家都不安生是不是,还不如赖在床上多睡一会儿。
  在别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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