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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剩女重生记 作者:萦索(起点vip2013.03.29完结,剩女、权谋、平凡生活)-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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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记挂谁去?”一边说,一边坐在俞清瑶的床头。就像小时候,俞清瑶为他做的那样,嘘寒问暖。
    俞清瑶心中大痛,根本不知如何面对。
    “姐姐……”
    略带恳求的语气,俞子皓低垂着睫毛,对后面挥了挥手。其他人都会意的离去,只有胡嬷嬷想了想,还是决定暂且不要阻止两姐弟交往——阻隔了一时,能阻隔一辈子呢?有些事,说开了更容易放开心结“我知道姐姐讨厌我,大约是不想见到我这张脸的吧。可是,可是皓儿好难过,这里……”他指着胸口,“一直好难过。”
    “我宁愿像上次来信那样,被姐姐骂得惨兮兮,也不要现在……姐姐,你不要讨厌我好不好你打我啊,打我吧我小时候不懂事,做了好些伤害你心的事情,皓儿知错了,真的知错了”
    说着,他抓起俞清瑶的手,在自己脸上扇着,俞清瑶厌恶身体接触,用力把手缩了回来。
    当时俞子皓的表情……真是让闻者伤心、见着流泪啊那么恍惚、惊讶、受伤,仿佛不敢相信,又带着一丝自我厌弃,“可是我不想的啊我一点也不想做他们的儿子”
    “呜呜,要是可以选择就好了我宁愿做滥赌鬼的孩子,做身无分文穷光蛋的儿子,做个孤儿也好为什么是他,为什么是他我恨,我好恨……”
    俞清瑶并不是铁石心肠的人,换做以前,若是俞子皓这般痛哭流涕的哭诉,幡然醒悟,并发誓改过自新,她会给亲弟弟一次机会。可发现这个弟弟没有那么亲,换句话说,她前几年的精心照顾、无悔付出,简直在旁人眼底像个笑话想想当初,她强撑着去见端王,要求给沐天华一个名分……估计那两个人在背地里谈论不少吧多贴心的“女儿”啊,沐天华高兴,她做见不得光的情人那么久,能有个名分还不开心?端王也乐意,那样的话滋生儿子就能脱离俞家可恶,当别人都是什么需要的时候用一用,不要了,就一脚踢开?前世能狠心那么对她,今世谎言被揭露,没办法了,才肯对她好点,她要是还看不清真面目,还不如死在喜堂上不要重活一次因此,她心中冰冷,面色却假装缓和了,不说话,但排斥之意大为减少——倒要看看,俞子皓打什么算盘。
    排斥不排斥,这是一种微妙的感觉。俞子皓大概天生这种技能,很是谨慎的一点一滴的加深,唤起俞清瑶内心深处的“相依为命”的姐弟感情,再发誓自己“永远是你的弟弟”,加固感情基础,最后,才露了一点口风,大意是,不要外道——关于他的身世。
    只要外人不知道,他就永远是俞子皓,俞清瑶的亲弟弟啊俞清瑶简直想笑了。
    这事又不是什么光彩的好事,她为母亲求名分时,是不知道亲生父亲是死是活,打算拼一回这会子父亲活得好好的,编撰《大典》谁也动不得,岂能再让父亲背上骂名?
    她只是深深的不值……唯一的儿子居然是假的诗仙诗仙,外人只道是风流倜傥,谁知道他内心的苦楚……
    ——————————————————
    漱玉斋。
    俞子皓生性不喜欢奢华,或者说,不喜欢流于表面的奢华,这座独门独院并不惹眼,只是青砖白墙黑瓦,在早春的寒冷中几株梅花,送来清香。东边书房里,一个穿着绸缎的丫鬟拧了热气腾腾的毛巾,给主子俞子皓敷眼。
    流了太多泪水,眼睛有些红肿,那丫鬟看着非常心疼,“少爷,您何苦呢?她识趣就好,若是不识趣,奴婢婉儿愿意为你分担”
    俞子皓正觉得眼睛刺疼,随口一问,“怎么分担?”
    婉儿轻笑,“让人不能开口说话的法子,太多了不拘下毒、制造祸端,反正只要让外人查不出来,一切不都解决了么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俞子皓把毛巾拿下来,面无表情的递给婉儿——这丫头是母亲沐天华告诉他身世后,特意放在他身边保护安全的。可能是周芷苓的疯狂,让她吓坏了吧?姐姐若是死了,她哭个一年半载,还能好起来;自己要是死了,哼,她半生的指望都没了他不讨厌身边多了谁的眼线,有了他们背后的关系,做事反而方便了。可……眼线也该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吧?丢个这么愚蠢的到他身边,祸害别人还是祸害自己?
    嘴角划过一丝讥讽的笑,待婉儿转身浸热毛巾的时候,高举梅花式锦凳,啪的一下,把人砸晕了。俞子皓无所谓的拍拍手,冲急忙进来的小厮道,“把她处理干净。”
    那小厮名叫鸣镝,是端王精心挑选的,见才十三岁的小主人手脚干净利落的婉儿砸倒在地。婉儿可是一起受训时,比他还厉害的,竟然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就死翘翘了,禁不住头皮一阵发麻,“是。”
    “你也别觉得少爷我凉薄,刚刚,她撺掇我谋害自己的亲姐姐。鸣镝,你不会做这种事情吧?”
    鸣镝一惊,“小的不敢。”
    “敢不敢的,只有你们自己清楚。少爷我也不是恼她逾越了奴仆本分,是讨厌这种愚蠢偏自以为聪明的她以为是帮我保守了身世秘密?错她是让天下人都知道我TM是私生子”
    “别的不多说,你是他们派带少爷我身边保护我、帮助我的要是做不到,可以提早说明,还落得主仆一场情谊。要是强出头给少爷我惹祸,哼”
    威胁的话不用多说,鸣镝就自发脑补了——万箭穿心?千刀万剐?反正是凄惨得不能再凄惨。
    做奴仆的容易吗?跟的主子太笨,怕受连累;太聪明,不敢糊弄,只能端着小心做事;主人背后没有靠山,前途无“亮”。可靠山太大,更是动辄在刀尖上跳舞,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成了炮灰……
    比如婉儿,要貌有貌,要心机有心机,还会武功,熟读经史,平常红袖添香,危机时候能保护主人。这么个全方面的人才,不过转眼间,命运就骤然转了弯。现在昏过去,人事不知,或者对她是最好的结束……
    “回头把发生的都告诉你主子。”
    “小的不敢”
    俞子皓上前踢了一脚,“不敢?那还要你何用?你听着,刚刚一个字也不许落下然后,你在去见我母亲,当着锦娘的面说说婉儿不合我心意,被我打发了。顺嘴说一句——儿子最近听说端王又要册立侧妃了,不知是谣言还是确有其事,心中恐慌。每每站在高塔上,都愁肠百结,似有纵身一跃,万事皆消之意”
    鸣镝惊呆了,“少爷……”
    “听清楚了吗?”
    “听、听明白了”鸣镝咽下了一口唾沫,紧张的点点头。
    这是吃果果的威逼啊
    而且按顺序,须得先跟端王禀告婉儿之事情,抱怨派到他身边的人不懂规矩,不能办事只会拖累。再到沐天华身边,威逼——你敢还俗当端王侧妃,我就去跳楼,我去自杀当然,鸣镝的选择有两个,一是按照俞子皓的心意,二呢,是对端王全盘托出。可他见识了小主人的心机、手段,敢选择第二种吗?不怕死啊所以,不得不去念慈庵,当着锦娘的面,一字不加、一字不减的把话说出来,也顾不得其他,匆匆回来了。至于沐天华,气得倒仰。当场发病了,捂着胸口叫难受,众人服侍着喝了药,躺在床上,流了一夜的泪。
    “锦娘,你说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好不容易取得正果,偏自己的亲生儿子捣乱。他就不想想我是他的亲娘当年为了生他,差点送了命他怎么能这么待我呢?怎么能对自己母亲受的苦,无动于衷呢?”
    锦娘对俞清瑶,那是不加颜色——因为俞清瑶对她无用啊她的身家荣辱,都系托在沐天华身上,换而言之,是端王……俞子皓身上俞清瑶是个鸡肋,看着厌烦,能用的地方也不大。
    但俞子皓就不同了亲王宠爱的外室,没什么名分,但有了子嗣,说不定能把一切都改变她是那么用心的伺候沐天华,那么用心的待俞子皓好,就是希望俞子皓日后功成名就,能照顾她的子孙。
    因此,口中劝解的话根本没经过思考,“夫人请宽心。少爷未必是那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是什么意思?他用死来逼我用死来逼啊我怎么生了这么个儿子呢,一点也不体谅母亲的苦楚……他还不如瑶儿,至少瑶儿贴心。”
    锦娘眉头一跳,心道万万不能让夫人对俞清瑶偏了心,于是加大力气,面上越发和蔼,“夫人啊,子皓少爷四岁启蒙,九年来寒暑不落,日日攻读四书五经。骤然知道不能科举,那他这些年的精力不是白费了?他还年幼,梦想金榜题名、光宗耀祖呢”
    “光什么祖,耀什么宗啊?已经是皇家……呃,都是小孩子气都跟他说了身份,怎吗还钻牛角尖呢?别说金榜题名难,十个未必有一个能中的,就算中了又怎样?还不是跟清瑶父亲似地,了不起五品官还不如端郎一句话呢。”
    锦娘心说,那怎么能一样?两榜进士,做官做得踏踏实实,根基很稳,她有子孙能读书,也是巴望着金榜题名啊于是笑笑道,“子皓少爷年幼嘛年轻人有冲劲,是好事。难道夫人希望有个不学无术的儿子?王爷见了,也未必喜欢”
    “他在国子监一向读书用功,同学都十分敬佩他,听说教谕也称赞他学识不差,有机会中举。若是因为夫人的缘故,不能科举,不是太可惜了。横竖没多少时间,也就三年左右。”
    沐天华得身边人宽慰许久,虽然有些不忿,也只能忍了——她真离不得唯一的儿子。要是儿子有个好歹,她真怕有一天年老色衰……
    不不她应该相信端郎,相信她们之间的爱情,永不磨灭无数次说服自己,沐天华面色渐渐平静,无奈的接受儿子的威胁,错过了她今生唯一一次进入端王府内宅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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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渐渐的深了,夜空上繁星点点,一弯月牙儿高高悬挂在半空,凄冷孤淡。俞清瑶拥着厚厚的锦裘,推开西窗,出神的望着那弯月牙,遥想今时古时、前世今生,只觉得造化弄人。
    更深露重,打湿了她的睫毛,却也让她的双眸越发沉凝、冷静。
    胡嬷嬷没有劝告什么,她大约猜到了一点,可能是俞子皓的身世暴露了。以前,她就想着要不要告诉,可俞锦熙说“不,让她自己发觉”,只好忍着。现在,看到自家姑娘脸色苍白,神态颓唐,心疼无比。
    痛,也是成长的经历,必须的过程。
    没有人能陪伴姑娘一辈子,只有经历苦难,慢慢成长为能独立生存的人,才能让人放心啊胡嬷嬷离开后,静书斋除了主院的闺房里一盏孤零零的灯,其他都安歇了。静,非常的安静。那落地的脚步声,仿佛底下的虫子挣脱泥土的束缚,被月牙的浅浅的光芒照到一样,轻柔、宁静。俞锦熙熟门熟路的从翻墙、撬开已经关上的西窗,然后拖了鞋子,一点痕迹也没留下的溜到女儿身旁。
    要不是胆子大,俞清瑶恐怕早就叫出声音来“你……”
    “呵呵。”傻笑的俞锦熙根本没有诗仙的风流,俞清瑶手痒的很想把手边的东西砸过去,终究考虑到夜深人静,放过了。
    “你干嘛来?有什么事情”
    “唉,没什么大事,就是想在出征之前看看我的女儿。”
    俞清瑶呆滞了半响,随即才反应过来,“什么你、你要出征?”
    “是啊我画了《大漠图》,天底下再也没有比我更熟悉北疆地形的人了。你觉得兵部的那些大老爷会放过我吗?”
    “可是,可你不是转文官了吗?你在编书?编书怎么可少了主编撰?不行,一定是弄错了?图纸给了他们还不够?干嘛一定要你去?”
    战争距离俞清瑶太遥远了,她恐惧、她害怕她经历那么多苦楚,落魄交加,可听北边人逃亡的人说过战争的残酷,便觉得缺衣少食啊、被人辱骂啊,什么都好,只要活着,不是把北狄的人脱光的衣裳丢进粗鲁士兵手中,不是被割下头颅取乐,不是煮了血肉给人当饭吃……
    俞锦熙看着女儿瑟瑟的模样,心中有些伤感。如果有可能,他多想看着女儿长大,陪伴她,看着她喜怒哀乐无论女儿生气,还是她的笑容,对他而言都是幸福的感觉。
    “傻孩子,爹爹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了。不要怕,爹爹想你保证,会活着回来的。”
    说完了要事,俞锦熙才恢复常态,叮嘱女儿——开始他独门的教育大法。
    “你已经知道了吧?俞子皓并不是你亲弟弟的事情。他是你母亲跟端亲王所生。”
    俞清瑶点点头,眼中含泪,想到自己对父亲屡次不恭敬,心酸不得了,愧疚道,“爹,对不起……”
    “哈哈,你道歉做什么?你又没做什么对不起爹爹的事情。就算她们……也是爹爹默许的。”
    “啊,什么?爹,你说什么?娘跟端王,你知道?你早知道?”
    “当然我娶她时,便知道她跟端王青梅竹马。只是那时,对自己太自信了,觉得成婚后她会死心塌地的爱上我。谁知道……”
    俞清瑶垂下头,想到沐天华日常穿戴,和极致的吃用,根本不是普通的文官能负担的起吧?这么说来,父母的婚姻走到尽头,也是他们不合适。母亲肯本吃不了穷人家的苦。
    可惜,俞清瑶的猜测大谬了。
    俞锦熙对自己的身家从来没有过一丝怀疑,他一针见血的指出,他跟沐天华婚姻的破碎,不是钱财,“你母亲初嫁我的时候,至少有半年,我们相处得很好。要不然,也不会有你。”
    “那一年,是爹爹生平最荣耀的一年。金殿中举,得岳父赏识、娶妻生女,一个人值得奋斗的一生,我都得到了。可后来……”
    “后来全变了”
    “其实端王来找你母亲,我知道。只要我想,稍微努力,隔开她们,是可以避免他们旧情复燃,演变到现在这种情况。”
    “爹,那你为什么?”
    “因为我累了。我不想无止境的哄她,陪着她谈诗论画,一天十二个时辰全是她、她、她我不能看别的女人一眼,不能说一句与她无关的话。如果我们有一件事情看法不意志,我就得道歉、每次道歉都得变着法子哄她开心。说得过了,骂我虚伪、假惺惺;说得不到位,还得重来”
    “我,真的累了,心累。加上,你祖母的死,我大受打击,对男女之情看得淡了。她是我的妻子,但从来不是了解我的人,更非能陪我生死与共的女子。于是,我就想着,如果她真心喜欢端王,何不成全她?”
    俞清瑶一呆,根本没想到父母分开的真正理由是这个她好像也认识几个恃宠而骄的女子,但都没有父亲说的可怕啊若遇到这种缠人的妻子,恐怕谁都会疲惫的吧可母亲对端王从来不做要求——也有可能,是学乖了呢“……所以,我知道她跟端王的私情。一早就知道。但是我没插手。当她背弃了你,背弃的我的喆喆,我就没有把她当妻子看待。我也告诉了老爷子,让他处理。”
    “老爷子倒是够狠,也能忍。他说端王是皇帝唯一弟弟,可以利用处极多。便做主把俞子皓留下来,还冠了俞的姓氏。嘿嘿,我生平最佩服的就是他了,够无耻啊”
    骂完了,俞锦熙双眼炯炯的看着女儿,“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公开那个孽子的真实身份吗?因为我的喆喆,没有娘亲爱护,也没有爹爹在身边,唯有他了。他虽小,到底是挡风的树。日后有什么,你只把他推到前面,让他跟端王斗去。”
    “他们是亲父子,怎么会斗起来?更何况是为我了”
    “呵呵,喆喆,你别小看了自己。天家无父子,我这些日子冷眼旁观,俞子皓是不肯名没名分的回到王府的。你想想啊,他回去了,虽然端王疼爱他,上边惠太妃也疼孙子,可那几十个庶母,还有七八个兄弟姐妹,会怎么看他?奸生子,连婢生子都不如心高气傲如他,能忍受吗?”
    “为了俞这个姓,他一定会待你好,还是加倍的好只要你跟配合她在公开场合演戏,放心吧,他懂得如何做。”
    “至于你母亲,你也不必有太大心理负担。她是为你难产,差点要了性命。可她没有挣扎把你生下来,早死无葬身之地了若不是看在我的喆喆面上,她能安享富贵闲适这么多年?”
    说罢,俞锦熙冷冷一笑,从怀里掏出一个雕工细腻的象牙簪子来,轻轻扭开莲花样式的簪首,道出一点白色的粉末。
    “这叫‘无忧散’,无色无味,只要一小指甲的份量,能毒死一头牛。喆喆,必要的时候可以用一点点,混在茶水里或是汤中,服下的人不会立刻发病,三日后睡梦中死亡。任凭仵作再厉害,也查不到分毫”
    俞锦熙慎重的把粉末倒回象牙簪子里,然后放在俞清瑶的窗边,眼中满是不舍和疼爱。
    俞清瑶不知不觉,早就泪盈于睫,慢慢的靠在父亲身边,抱着他的胳膊。
    她现在相信了,相信前世父亲即便假死骗了她,对她的疼爱之心,也绝对不是虚假她居然两年跟父亲享受天伦的机会,在金陵书院跟那些人斗来斗去,何苦呢“爹……”
    “不要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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