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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剩女重生记 作者:萦索(起点vip2013.03.29完结,剩女、权谋、平凡生活)-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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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忠心的奴婢反应快的,连忙护住自家主子,“保护皇后娘娘”“保护皇贵妃娘娘”……诸位妃嫔面前都站着血肉身躯。只有被东茗深深恨着、没有人保护的俞清瑶暴露在外。
    说时迟、那时快,也不过眨个眼的时间,东茗凄惨一笑,目光露出一丝怨恨,举着锋利的刀剪就冲了过来。
    景暄什么都看不见,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而俞清瑶性情坚韧,从来不是指望被人救助的人,发生意外,立刻把景暄推到后面,自己毫不躲闪、迎面而上。
    大家都错误估计东茗的力道了。一个娇生惯养、一点重活没做过的公主,能有多大力气?冲过来的声势,是吓人了些,可那银质小剪刀平时也就剪剪线头,根本不是造来刺人的,夹在大拇指跟食指上,移动不方面。
    俞清瑶一个转身,扭着东茗的手腕。她的力量比东茗大多了,即便东茗绝望爆发了几倍的力量,也不是对手。一扭、再扭,咯嘣一声,东茗的手腕错位了。
    可她还有另一只手,拔下鬓角的金簪,意欲再刺。可周围的丫鬟反应过来,连忙七手八脚的把东茗控制住。
    这时候,一声长长的“陛下到”,让众人惊魂未定的心又高高提到喉咙口。
    向万乘之君、天下之主叩拜时,俞清瑶的心也是起伏不定。今日她是来谢恩的,谁晓得东茗发狂,竟不管不顾的亮了武器,差点伤到诸位后妃娘娘。虽说不是她的错,可鸡蛋里挑骨头,真要是有人陷害,她怕是没办法洗清罪名——一句“你明知道东茗的心思,故意挑拨她失去理智”,就吃不了兜着走怎么办?
    还有景暄,她知道他压根不喜欢东茗。会不会皇帝仍旧猜忌,故意赐婚东茗,以作试探呢?
    二八二章 东茗出嫁
    二八二章 东茗出嫁
    事实证明,俞清瑶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广平皇帝的心机权谋,用的是浑然天成、无迹可寻,别说他压根没把东茗放在眼里,就算有,又怎么会当着后、宫诸位妃嫔的面,那么堂而皇之的算计儿孙辈,显得自己毫无心胸气度?大殿内所有人屈膝下跪,他一人漫步走过来,步履随意,坐在鎏金凤凰宝座,斜斜靠着着闪绿描金锦缎大引枕,摆摆手,“都起来吧?” 如家常老人那样和气,“谢皇上。”众人齐声道。
    俞清瑶等待皇后、皇贵妃先行起身,其余妃子都站起来了,这才搀扶着景暄一道起身。而东茗这时候才醒悟过来,她干了什么这里可是大周宫廷,不是她自由长大的东夷内宫刚刚一时失态,别有用心者给她泼上“刺杀”的罪名也是有的,慌乱起来,不肯起身,呜呜的爬在地上,不住磕头,“求大周皇帝为东茗做主。”
    皇贵妃这些日子一直负责照料东茗,怎么说,也有两三分情分在。别人不管可以,她不出面,谁来收拾残局?何况东茗哭得实在伤心,钗凌鬓乱的,忧虑的双眸转了一下,福了一福,“陛下,茗公主刚刚情急失态,请陛下饶了她这一遭。她是……”忽然瞟了一眼俞清瑶,“与安乐侯夫人言语不快,才有了过激行为。并非存心惊吓到皇后娘娘和妾身。想来,皇后娘娘母仪天下,未必会跟她计较。”
    皇帝没有说话,只是皱了皱眉。
    要么怎么说,皇贵妃是妃子、皇后是皇后呢?彭皇后争风吃醋虽多,可更多时间是研究皇帝的表情,以及各种表情下的心思。瞧见皇帝一皱眉,她心理就清爽了。“不是存心?梁妃,你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谁会随身携带剪刀吗?难不成东茗公主连来本宫殿里请安,路上也要做做针线?”
    证据——银质剪刀、金簪都在。金簪是从头上拔下的,且不说,可小剪刀毕竟是利器,开刃的,虽说那么两寸长,未必杀得了人。但随身携带……怎么也圆不过去。皇帝带着玉扳指的手拍了拍膝盖,看了一眼,“带下去吧”
    声音很轻,也没有多少厌恶含义在内,可皇贵妃的脸色一瞬间变得雪白。而皇后则得意的笑了下,心道,皇帝最讨厌后、宫之中没有规矩,东茗不过一个他国公主,敢在大周宫廷内动了刀剪,怕是犯了皇帝的忌讳。于是,赶忙使眼色,早有忠心的嬷嬷按住东茗的肩膀,用力的拖下去。
    东茗一出生就是正牌的公主了,娇生惯养的身子,怎么受得起?几乎老嬷嬷一挨到她的身子,立刻激烈的叫嚷“别碰我、贱奴,别碰我”。可怜再怎么美丽漂亮的女子,歇斯底里起来,也是一样的疯狂,面目狰狞、龇牙咧嘴。
    “大周皇帝陛下,本公主是代表东夷的和谈诚意而来,您怎么能这样对本公主?传养出去,天下百姓如何看您?您就不怕被人耻笑吗?本公主来时,听人说您是有道明君,哼现在看来未必”
    最后的“未必”,说的好大声。把俞清瑶的耳朵都震得嗡嗡响。俞清瑶低着头,往后躲开一点,心道都什么时候了,还一口一个‘本公主’,简直不知死活前世也未听说有东夷公主嫁到大周,难道注定这门婚事有变?算了,东茗的终身跟她无关,她倒是希望东茗嫁给景昕,跟她没多少厉害关系——东茗的娘家远在千里之外,她有了郡主封号,又是长嫂,完全不惧。若换了个出身门第高的做妯娌,麻烦事还多呢“住嘴你以为你是谁,敢出言侮辱吾皇陛下?”
    皇帝连扫一眼的兴趣都欠奉,指着皇贵妃娘娘,“朕记得是把此女交给你教导吧?怎么教了几个月,还是这副形容”
    皇贵妃没想到她只不过说情两句,倒把旋风扫到自己头上了,急忙下跪,“臣妾知罪。”她本想把东茗这些日子的表现说一说,证明东茗素来的表现不错,是皇后派人挑拨,加上俞清瑶言辞激烈……可辩解的话到嘴边,只剩下请罪了。
    “知罪就好,罚你三个月月俸。另外,此女就交给皇后看管。”
    皇后立刻仪态端庄的道了万福,“陛下放心,臣妾一定用心,不会再发生此类事情了。说起来,柔嘉郡主今日本来进宫谢恩,却受了大惊。也该好好安抚才是。”
    “唔,皇后你拿主意吧”
    正如来时匆匆,皇帝在坤宁宫也不过坐了一盏茶功夫,挨个问了诸位妃嫔的生活状况,再温言抚慰安乐候夫妻两句,便起身离开了。
    至于东茗……
    只不过一天,谁也不知道她的身份地位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本她被押下去的时候,张牙舞爪,威胁皇帝“昏君,市民平民都知道‘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何况是和亲的公主,史书上一定会记载此无道行径”,又辱骂“大周上下惯会骗人,景暄是天下第一大骗子,皇帝皇后都是无情冷血的之辈”,就算帮助过她的皇贵妃“面甜心狠,也不是什么好人”……
    把能得罪的人都得罪之后,东茗才知道大周皇帝为什么敢随随便便让几个老嬷嬷把她拉下去,而丝毫不避忌东夷、大周的邦交了——东夷的国主,她的父亲,殡天了东夷五大世家把持朝政,国主是个傀儡,可再傀儡也是名义上的主人他的存在,代表一定的体制和稳定。东夷国主一死,随之而来的是两国邦交的新一轮的试探……东夷的内部正在进行权势变动,什么人上位,什么人败退,这个过程不会太漫长,也绝对不会很短暂。可不管怎么样,东茗的公主身份,保不住了。因为五大世家支持的前国主,是有条件的。本就是以远方侄子继承的国主位置,有什么理由要求子承父业呢?
    只要五大世家不认可现在的几位皇子,那东茗就再也不是引以为傲的公主了。
    没公主的身份,她就算想和亲,又算什么?前任国主的遗孤?
    现在东茗面临的选择有两个,一个是安安分分的嫁给景昕——皇帝金口玉言,齐景暄代表弟弟景昕接受东茗为齐国公府的世子夫人了。大周乃是礼仪之邦,不会歧视弱女子,随便更改婚约。另一个,就是大周出兵,护送东茗回东夷——为和亲而来,现在和亲不成,送回去也是应该。
    东茗开始了艰难抉择。主要是她太恨景暄夫妻了,一心想拆但是没拆散,嫁给景昕怎么能心甘情愿不过纠结了三五天,一听说继位的有可能是她某个堂叔伯,立刻答应了。并且立刻上书,要求提前举办婚事。
    幸好东夷国主殡天的消息,一直弥不发丧,无论东夷还是大周,知晓的人不多——可这为数不多的人知道东茗的选择,更加唾弃了。居然有脸说是最受东夷国主喜爱的女儿,父亲死了,守孝三年是天经地义的,可她只生怕新国主上位,不许她和亲,召她回去,竟连人伦都忘抛到脑后,只顾自己便是被东茗“一腔真情”所感动的,日后知晓,也避之不及,再也不肯跟她往来。
    最终,东茗还是以东夷公主的身份,风风光光的嫁给景昕。她是在宫廷出嫁的,由安贤妃主持,公主出嫁自有规格体质,不过皇后以身体不适为由,拒绝主持大礼,而皇贵妃更是因罚俸和某细故被禁足,无缘插手,最后,才轮到性情、容貌都普普通通的安贤妃。她倒也热络,上上下下好一通忙活,可惜从没主持过宫廷盛宴,出了好些差错,幸甚有阮淑妃帮忙,以“东夷和大周规矩不同”,都描补过去。忙乱了一日,黄昏时候景昕亲迎,到底把东茗迎娶回府了。
    轰轰烈烈的和亲队伍,终于完成的它的任务,次日便不顾挽留,决定返回。不过,有两个人留下了,一是东夷二皇子——等东夷国主殡天的消息公开,他便再也不是皇子身份,留在大周无用,但也无妨碍。令有东山王的庶子姚青也留下了,据说诗仙大人垂爱,特意请求皇帝陛下留人。
    唯一令人不解的是,两人本是亲戚,同在异乡为异客,正该相亲相近才是。怎么分别住了两套宅院,还一南一北的相隔甚远呢?
    东茗嫁给景昕的第八日后,东夷国主殡天的消息传扬开来,顿时,齐国公府的门前鞍马稀少——原本贺喜的人排成队,一个也不见了。东茗懒得应付各家夫人是一回事,别人不来应酬她是另外一回事,气得砸了不少花瓶。杜姨娘、春姨娘见状,少不得撇撇嘴,心道这个孝道有失的正头夫人,再想欺压她们头上,也难了。
    景昕被众人无限同情。皇帝几个月前的圣旨,他又不能违抗,只能娶了毫无助益的女人。
    二八三章 惊险
    二八三章 惊险
    景昕本人一点也不在乎,照样饮酒作乐、光顾青楼。他在新婚期间又纳了两个妾侍,一是纵马与友人在山林间游乐时,遇到了一小家碧玉,十分清新可人;另一个是在街头遇到的卖身葬父的歌女。前者还好说,毕竟是家世清白,后者么……连个户籍都没有是不是良籍都不好说。可为世子夫人在父丧期间婚嫁,众多御使都觉得景昕也是受害者,圣旨谁能反抗呢?皇帝让娶,你能说不吗?而且皇帝肯定知道东夷国主早死了,仍旧选定了日期,所以,胳膊拗不过大腿啊纳了歌女,也是另一种方式找补偿吧你看,我正室夫人 “不孝”,可找了个歌女孝顺吧?
    所以,极少有人参他。唯二的两本,指责的也是景昕既然成了世子,不该整天在青楼里度日,以免带坏风气云云。言辞激烈,就是说得不像是参奏,而是把景昕立为京城贵公子的标杆,意欲让他做个典范。
    景昕对此,一笑置之。不过“修身齐家”是要紧事,他有了一妻四妾,底下还有一儿一女,未来说不定更多,可不能后宅乱成一团。现在的情况是,正室夫人东茗绝对不可能掌控后院,徐氏不答应,国公爷不答应,景昕自己也不会同意而别的妾侍管家,名不正、言不顺,也会让其他妾侍生了妄心,以为国公府是嫡庶不分的,乱了纲常。于是乎,景昕出面,亲自邀请安乐候夫妻到国公府做客——目的,请俞清瑶管家。
    已经分家出去的哥哥,怎么好当弟弟的家?景暄夫妻当然是一口回绝。景昕无奈,只能请齐国公说情。齐国公对两个儿子,当真是一碗水端平——甚至更偏爱长子一些。可这都是心里头的话,不能对外人说的。他先不想景昕的为难处,想的是景昕府里有什么收益?当初为了表示他对长子的不在意,分家的财产都是明面上好看,内里不怎么值钱的。而俞清瑶的嫁妆,田产有,不多,大部分是荒山;铺子都给了她弟弟,至于大件的家具、首饰、字画之类,除非家败了,否则变不了现银。长公主再接济,可不能把整个公主府的东西都送过来罢?百年之后,长公主的一应东西都会收回皇家。如此一算,景暄未来的家财不多。他又不能出仕,没个长久来源,将来生儿养女,怎么办?
    于是,强迫景暄夫妻答应两日一次,来国公府里管事。分家出去的哥哥,不能当弟弟的家,可父亲的家呢?老父身边没个可靠的人,长媳妇过来帮帮忙,怎么了?不应该吗?以孝道的名义,俞清瑶又恢复了来国公府坐镇管事的习惯。这下子,不说徐氏,连春姨娘都夹着尾巴,再也不敢生事了。
    几个妾侍相处融洽,景昕长子长女健康的生长,不久,那名歌女又怀孕了,国公府又要添人——喜上加喜啊可让齐国公无语的是,俞清瑶压根不是贪小便宜的人,或者说,不理解他让俞清瑶管家的内中含义。账目十日一小结、一月一大结,一应往来,清清爽爽,她自己连沾都不沾。甭管多么大额的金银,多么珍奇的宝物,就算暗地里偷偷告诉,“这是上面不知道的,查不出来”,送到她眼前,她仍就把东西明明白白的归入库中。
    让人好气愤
    也让人……敬佩。
    每一次月底,齐国公望着干干净净,一丝猫腻也没有的账本,心说,这叫什么事情啊想给儿子送东西,居然找不到空子下不了手难道真让他从地洞里偷偷的运银子么?也太……唉当他私底下与景暄见面,不由得谈及这个问题,“儿媳妇,好是好。可这种清高孤绝性子,怕是银钱上不善操持。”理家无道,对于娇养在家的女儿来说,无所谓。可对出嫁为人媳妇的来说,对子孙儿女都无益。毕竟人活着吃穿住行,哪一样不要钱财?真的不食烟火,只会让人疏远。
    景暄听了,微笑着,“爹,您多虑了。清瑶不是那样的人。她不曾贪墨府里的银两,这是她的品行。可不代表她会坐吃山空——您不知道吧,她现在管着东西二府,底下多少人巴结着。其实不过到时辰坐上一坐,哪里真的需要她管了?都是按照规矩来。闲暇下来的功夫,她整日在东城、西城里转悠,又寻了孙嬷嬷帮忙,仗着您和祖母的势,暗地里盘下了好几个铺子,不显山不显水的都出租了去每月至少有几百两的收益。而且,府里名下的铺子很多,有酒楼的,她就在附近卖小吃零嘴,丝绸铺子,她就给江南那边牵线搭桥——您知道,她以前在金陵呆过,什么铺子的花样最好、款式最全,她心理都记得。她现在管着家,无论是祖母那边,还是爹爹您这边的管事,谁敢不给三分颜面?”
    “儿子曾经暗暗估算了下,杂七杂八的算起来,统共每月有四五百银子的入账呢且不算她的嫁妆。儿也曾问过她的那些荒山田地怎么办,她说,早就安排好了,都种了果树,只是三五年内没什么出息。不过等日后,比种田还划算些,留给儿孙都是好的。儿子知道这些,就在没问过钱财上的事情。”
    “啊她还有这等本事?”齐国公一惊。
    本来他对俞清瑶的印象就是“不知变通”的孤介人士,可听景暄说过后,才知道自己竟然看走了眼善于理财,这不算什么,难得她做的这一切,外人不知情的,压根不知道。比如自己,明明这么关切儿子府里的财政情况,不也被蒙在鼓里?
    俞清瑶的小心谨慎,以及她为人的坦荡正直,终于令齐国公接纳了,“这个媳妇……娶对了。”
    当然,相比空有公主名分的东茗,俞清瑶强太多了。
    东茗本是为了东夷、大周的和谈而来,不曾想真的嫁人不是为了和亲,而是为自保——她害怕回到东夷,被狠心的堂叔堂伯害了,连父亲的葬礼都不敢回去参加,只在齐国公府遥遥祭拜。虽然哭得肝肠寸断,跟泪人似地,可也改不了不孝的本质。
    而被迫中止的和谈,也因东夷新国主的人选迟迟不能决定,变得遥遥无期。不知是皇帝有意,还是对东夷的忍耐到了极限,一日早朝,忽然对满朝文武道,“朕答应东夷使者的全部条件。”
    年年过百万的岁礼、长公主的回去,还有通商贸易,把大周先进的知识无私的流传到东夷等等。
    好比一滴水掉进了油锅。众大臣炸了,纷纷到不可不可即便是赞同长公主回东夷的吴光熙,也只在这条伤不了大周国库、财力的条件上大方,至于给岁礼,想都别想等到文臣马上上演死谏的一幕,善于权谋的皇帝忽然又道,“不过朕也有一个条件。他东夷不是迟迟决定不了新国主吗?朕的意思,不如立景暄吧他是前任老国主的外孙,也算是嫡出一系,怎么也比那些血缘疏远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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