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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剩女重生记 作者:萦索(起点vip2013.03.29完结,剩女、权谋、平凡生活)-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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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阈悦!
    “不我俞清瑶是不祥之人,早该死了,如果能用我的性命换舅舅的,我宁愿在死牢的人是我求求你,就算不能救他人,我也想最后再见舅舅一面他好歹养了我这么多年,我不能无情无义,只顾自己”
    “这……好吧。”
    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她去见了舅舅一面,舅舅也让她自保为先。她在天牢里险些遭看守的侍卫襁褓,多亏一位贵人经过。等她好不容易出来,奇怪的是救她的定国公府的亲戚不见了,只留下一张字条,说欲救沐天恩的性命,必须缓缓图之。谋反是大罪,然越是惊动朝野的大罪,就不会轻易结案,等到秋后问斩至少有半年的时间,须得耐心等待时机……等告御状百官不求情,不要紧。想安庆侯沐天恩只是礼部侍郎,为人光风霁月,从不结党谋私,也无兵权在手,谋反之嘴纯属子虚乌有,乃是被人陷害。料想总有一天案情大白当时的俞清瑶看了,只觉说道心坎里去了一定是告御状要滚钉床?九死一生?她怕什么大不了把这条命还给舅舅她听从那张纸条上说的,安心等待……直到皇帝去西郊祭天,她偷偷跟在人群中去了皇家宗庙,然后在祭祀的寂静声中,大声哭诉。
    告状?不,告御状也是有规矩的,不想被当成行刺的刺客,就绝对不能突然跑出来递什么状纸。她是以沐家后人身份向在皇家宗庙里陪祭的靖江王先祖哭诉,先祖啊,您伴着开国皇帝出生入死,可现在,你的子嗣要断绝了沐家世代忠心耿耿,您在天上可以明鉴,当知道沐家的冤情……
    有人规定不可以向祖先哭诉吗?
    皇帝在人群中看到她孱弱的身影,并没有让人把她直接打死,而是说了一句,“有冤情去大理寺鸣鼓。”
    沐家的冤案因此柳暗花明。半年之后,沐天恩从死牢里放了出来。表哥的断腿没有及时接好,走路仍是一瘸一拐的,可一家人毕竟是活着再见面了百感交集,抱头痛哭……
    俞清瑶惊醒,冷汗淋淋。
    以她今时今日的见识,当然发现了以前从没在意过的一些细节——她被人利用了。且不说那暗害舅父的人为何目的,陷害舅父有何好处,只说那个及时出现,避免她沦为“下落不明”的亲戚,到底是不是定国公府上的亲眷,很难说啊还有,后期出现的纸条,一步步引导着她,去西郊皇帝祭天的时候出现,向先祖靖江王哭诉,以及教导她怎么滚钉床不会死,多像一个周密的计划她胜利了,背后倒台的大人物就惨了,抄家灭族的何止一家一桩桩,一件件,好似有个看不见的大手……
    她就是那枚心甘情愿的棋子。
    不好
    舅父不会跟前世一样糊涂吧?俞清瑶一个激灵,再也睡不着了。匆匆忙忙披上外衣,命丫鬟赶紧掌灯,她连夜写了一封书信,天刚亮,就让人快马加鞭送了出去。
    信中的内容却十分简单,只问候了舅父舅母的身体,并小侄儿的健康。另外在末尾才提到舅父最喜奇石,最近可有遇见奇石?她在金陵常常与景暄外出,收集了不少,等回去时请舅父鉴赏云云。
    相信任谁看到这封信,都不会觉得奇怪。安庆侯沐天恩喜欢奇石是出了名的,而俞清瑶受他影响对奇石也颇有见识,通信时提及再正常不过。
    俞清瑶知道信已送出,轻轻叹了口气——谁知道,在家玩石头也能玩出大祸呢舅父一生没其他特别爱好,只有这一点,可就偏偏让人钻了空子。
    奇石,以其独特质地纹路形状让喜爱它的人们痴狂。前世,舅父得到“天下第一奇石”,这块长达三尺的石头,竟然是龙形龙头龙角、龙身、龙尾,清晰可辨。俞清瑶曾经亲眼见过,至今记得自己当时的震撼。
    也难怪舅父对它视若珍宝中的珍宝,爱护无比。
    就是这块石头,舅父丢了传袭的爵位,连一家性命也差点送掉。谋反之罪,其实说穿了,就是在家里藏着一块酷似龙形的石头,有“不臣之心”。不然干嘛天天对着龙形的石头不思饮食呢?
    若是俞清瑶前世没有拼了命的告状,也许安庆侯府一案,会成为大周第一冤案,同时,也是最叫人无法辩解、找不出任何证据的冤案。
    毕竟,你说自己只是喜欢石头,所以天天对这它;但除了爱好奇石的人,谁能理解这种痴迷呢?谁会相信天天对着它的人,没有“乘风归去,一夜化龙”的想法?
    但愿今生舅父永远不要看到这块会让他险些丢了身家性命的石头。
    俞清瑶感叹了一会儿,这才梳妆完毕,向往常一样去长公主院里请安。景暄昨夜出去了,江南士子风流倜傥,又一番盛情,景暄也不好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
    听说昨晚去的是一家红极一时的青楼楚馆,俞清瑶还没生气,长公主先恼了,“这帮学子,整日不读书,只往那些肮脏地方去。”
    骂了一会儿,还是俞清瑶出面说情,“一夜未睡,祖母先让景暄回去补了眠,再过来领罪可好?”
    长公主怒气消了些,“要顾及身子先回去吧。瑶儿你也不用过来了。”
    夫妻携手回到自己的院落。
    景暄笑了,“贤妻就不怕为夫把持不住?”
    俞清瑶推了他一下,“去洗澡吧,一身的酒气。” 景暄闻了一下自己袖子,露出嫌恶的表情,皱着眉头,“下次再不去了。闻了一夜的胭脂味,薰得我……”
    三一一章 石头引发的惨案(下)
    三一一章 石头引发的惨案(下)
    无论婚前还是婚后,不少人都在俞清瑶面前说过“男人逢场作戏,切莫当了真。”“那些欢场女子就跟猫儿、狗儿一样,无聊时候逗弄下,你是陛下亲封的郡主,跟她们一般计较就是失了身份”“女人万万不能妒啊妒忌起来面目可憎”说得耳朵生茧。
    就连诗仙大人都暗示,“男人的天性就是到处播种,为这个生气,只怕气都气死了。划不来。”
    这些,俞清瑶早就知道了。她的父亲不说了,标准的风流种子,一生不知有多少红颜知己,就是最洁身自爱的舅父沐天恩,不也有几个侍妾?
    老实说,俞清瑶出嫁的时候就做好了为景暄纳妾的准备——嫉妒是七出之条啊,所有妻子应该做的,她都会做到。只是没想到,长公主不这么想,炯炯有神的看紧了景暄,除了她这个孙媳妇,所有对景暄有其他目的的女人都赶走了。
    新婚第三天就把景暄身边的大丫鬟打发了,手段利落毫不留情,震撼了一批别有用心的人。
    俞清瑶舒服的享受来自长公主的关爱,心说不用她背上骂名了,真好。她对长公主的孝顺之心,不仅仅来自前世,今生同样是一点一滴的积累起来。她越孝顺,长公主越是疼爱她,越是不让她吃一丁点苦头……
    于是景暄的生活变得非常节制。
    原先,俞清瑶怕景暄会起了逆反心理,迁怒到她身上,坏了夫妻感情,随后才发现,景暄看似温润如玉的人,其实……有严重的洁癖。
    严重到什么程度呢?除了在自家一亩三分地十分舒适外,只要到了外面,都是强撑着忍耐。闹市中,受不了喧闹人群和各种汗臭混杂的气味;酒楼里,如果有人大声说话发酒疯,那对他简直是莫大折磨——他看不见,总觉得那人的唾沫飞得到处都是。外人家中,他会担心饮食餐具是否清洁?侍女是不是把手洗干净了?
    失明让他的嗅觉和听觉无比灵敏。任何噪音和气味污染的地方,都让他避之不及。
    青楼楚馆?里面多的是擦着大红胭脂、抹了浓郁香脂的女子。景暄看不到她们浓妆艳抹后的“美丽”,却被传来的阵阵香气熏得欲晕倒。
    关于这一点,总说是俞清瑶惯坏了他——因俞清瑶从来不用什么胭脂头油。丈夫看不见,她涂什么胭脂?每天定期清理干净就可以了。即便外出见人,也只是随意点了点清淡的口脂润润唇,全靠天生的好气色和容貌。
    因此,景暄在外过了一夜,俞清瑶压根没往旁的地方想去,只心疼的说,“憋坏了吧,我已经叫人备好了清水。”
    景暄叹口气,“得起如此,夫复何求。”一边脱了有异味的衣裳,“烧了吧。”
    俞清瑶一怔,本想说这件石青缎绣白暗花纱护领的织金妆花锦袍价值不菲,但又一想,景暄记性很好,这件衣裳他说不穿,就一定不会再穿。总不能送人吧?
    “烧了多可惜。不如给针线坊的人裁了,做成荷包好赏人。这么大一件,能做二十多个荷包呢”
    景暄听了,险些脚下一滑。侧过头,散开的头发垂下来,扶着浴桶的边缘,拱起的背脊如山丘起伏的轮廓。“竟不知,瑶儿你这样节省。”
    “这哪里是节省呢?”俞清瑶一面偷看夫君的“美色”,一面振振有辞,“这是合理的节约织金的妆花缎子有多难得,妾身是亲身做过,知道辛苦……”
    景暄伸出手,“好吧,就依夫人了。”
    他的嘴角含着一丝笑意,似乎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果着上身,那雪白如玉的肌肤,还有温和的笑容有多大的杀伤力——话说俞清瑶也是最近才感受到,自己的丈夫居然俊美若此越是靠近,越是心儿噗通乱跳,管不住眼睛总是想偷瞄。
    其实有什么好“偷”瞄的呢?景暄又看不见,根本不会发现啊俞清瑶脸有些红,也伸出手,握着景暄的手,故意缓和一下呼吸,过来扶着他进了浴桶。
    不到一会儿,俞清瑶的脸就被水蒸气蒸得通红了。
    为什么她的脑中想的都是乱七八糟的东西?偏她越是想控制,越是控制不住。为景暄擦背的时候,力度全无,说是抚摸还差不多。轮到前胸时,她一遍又一遍在两粒相思豆徘徊不去。
    景暄闻弦歌知雅意,不久,屏风后的贵妃榻上想起了咿咿呀呀的咯吱声。浴桶的水都凉了,换了两次,一直闹到午后,两个人都饥肠辘辘,总算停歇。
    晚上,俞清瑶两靥桃红,眸若含水的去给长公主晨昏定省,长公主见他们夫妻恩爱,十分高兴,饭都多吃了半碗。
    至于京城的纷纷扰扰,随他们去吧
    ……
    广平三十四年四月二十,中宫彭皇后中毒,仅仅三日查出幕后凶手乃是梁皇贵妃,起因是文武百官公推嫡子七皇子为太子,皇贵妃再也忍耐不住,本要毒杀七皇子和皇后二人,不了七皇子命大躲过一劫梁皇贵妃废黜“皇贵妃”,降为嫔,幽居怡兰苑。八皇子也与五月初被迫就番,离开了京城。
    同时,安庆侯府给俞清瑶的回信也来了,说是新进得了奇石,“谁也猜不到它的形状神似何物。”俞清瑶一见,脸色苍白,心说难道这是命中注定吗?她已经叮嘱过表哥,一遇到赵兴远上门,就打发了啊那块破家的石头
    俞清瑶知道舅父对奇石的痴迷程度,这会子她空口白话让舅父割舍,舅父一定不会听她的。一块石头而已,谁知道会引发那么大的后果?
    可是再不脱手,麻烦就大了侯府的下人那么多,随便一二人露出口风,难道舅舅一家还要承受前世的命运?
    不行,一定要阻止
    无可奈何之下,她把舅父得到一块石头,“可能大逆不道、触犯龙颜”,告诉了景暄。景暄十分震惊,说道“这段时间,朝堂上为立太子一时争持不休。前几日八皇子才远远的被发配了。因梁嫔未死,皇后一派未必满足,正欲寻写事情闹大。若是舅舅一家牵扯进来,极为不妙。”
    夫妻二人一起想办法。俞清瑶想的简单,釜底抽薪就是让舅舅把石头扔了甭管仍到荒郊野岭还是丟进护城河,只要跟侯府没关系,那什么事情都没有景暄就想得比较深。
    “舅父得到这枚石头,无论是旁人有心或无心送的……如今我们只能做最坏打算,当有心,且被人得知了这时节远远的丢了,不是上策。瑶儿,或许有一人能助你。”
    “谁?”
    “端王。”
    “啊?”
    “只要以‘祥瑞’献给陛下,那不管背后之人用的什么心机,都无法伤害舅父舅父一家。”
    献祥瑞也是需要时机的,万一被当成用心不纯就坏了。相信这个人选没有比端王更合适的了。因为端王是皇帝亲弟弟,所有皇子的亲叔叔,对所有皇子一视同仁,从没有偏向,在朝在野的声望都不错。任何皇子登基,都需要他的襄助。
    若是端王出面,相信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是俞清瑶并不十分相信端王——前世母亲应该也在端王身边,怎么不见他出手相助呢?哦,细想想,最后舅父也并没有因为谋反而杀头啊,死牢坐了那么久,出来的时候还是衣衫整洁,没有受刑。
    也许,端王曾经起到什么作用吧
    俞清瑶没有其他办法,跟景暄商量了一下,让景暄的贴身小厮小召回到京城。送信什么,太不保险,这个风口浪尖被人捉到就不好了,只有交代心腹去办,才能放心。
    小召办事极为利落,回到京城后,立即想办法见了安庆侯世子,把主子交代的话说了一遍。沐薄言也不是蠢的,再者说,他对石头的“爱”不深,见父亲天天为一块石头着迷,早觉得不应当了。那枚龙形的石头,总给他一股邪气,看着就不安。
    于是,通过俞子皓联系到了沐天华。沐天华在端王耳边交代“祥瑞”就是一句话的事情,她怎么可能不帮亲哥哥家?
    五月初八,这枚石头送到了大内禁宫。广平皇帝啧啧赞叹,天生万物,竟有这般神奇。还为此开了一个小型的宴会。
    可惜,躲过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安庆侯府的姻亲,杜氏的娘家靖阳候出面告发,称安庆侯府的后花园假山后,有一秘洞秘洞里藏着大量兵器沐天恩矢口否认。他家的后花园怎么可能藏着武器?可是兵部尚书、礼部尚书并吏部的人一起到安庆侯府做客,来到后花园的假山,当真在藤萝之后发现了秘洞打开一看,不用再辩解了,兵部现存的武器也未必比里面的存量多啊就这么的,沐天恩还是下的大牢。无论如何,他也解释不清武器的来源。若说是上任安庆侯沐桦留下的?老侯爷不是猝死,怎么也会交代两句。怎么会儿孙为这些东西害了性命?
    消息飞鸽传书到了金陵。俞清瑶一看,身躯摇摇欲坠。命运,当真是不可抵抗吗?石头引发的惨案躲过了,可那莫名其妙的武器库,到底是怎么回事三一二章 解救(上)
    三一二章 解救(上)
    五月初十,安庆侯沐天恩下大牢已经两天了。朝堂上一阵诡异的平静,既无人喊冤告状,也无有大臣出面求情。朝野似乎都观望着,看谁这桩“窝藏武器、图谋不轨”的大案,到底如何结局。
    端王府。
    端王今年三十五岁,正是年富力强。他身着月牙白前后五爪金龙海水江涯朝服,头戴金冠,步伐矫健沉着。继承自惠太妃七分的出众容颜,加上天生的贵气,使得他堪称大周第一美男子。自开牙建府,就是无数少女心目中的如意郎君。近些年,气质越发沉稳,尽显成熟魅力。
    一路穿行,不知多少丫鬟侍女露出痴迷神色。碍于身份的天壤之别,小心思只敢藏在心理罢了“茂萱堂”,过五十的惠太妃就居住在这里,这是端王府最幽静的住所,谢侧妃、阮侧妃,及王府内各姬妾所出子女每日都要花半个多时辰步行来此请安。
    虽然年过半百,可岁月似乎独独关爱年轻时候就是艳冠六宫的惠太妃,保养的仍旧如三十出头的妇人,肤色均匀白皙,眼眸黑白分明,唇色不点而红,连眼角淡淡的皱纹都带着迷人的风韵。
    “坐吧,你也忙了一早上。”
    惠太妃打量一下儿子,见他虽然疲倦,神色还好,微微叹口气。
    端王心中有事,不安的坐了。
    “儿臣……命人见了霓裳的兄长。此案非同寻常,若是定罪,怕是沐家满门上下都留不得。可他一直喊冤,称完全不知情。”
    “哼糊涂他不知情,反倒让亲戚知晓了?”
    若是被政敌诬陷,抑或被家奴出面告发,也罢了,偏偏上奏的竟然是靖阳候,沐天恩的大舅子可见沐天恩昏聩到什么程度连自家亲戚都要落井下石,还指望旁人惠太妃冷哼一声,“我知道你爱屋及乌,关心则乱。那霓裳仅有一个亲哥哥,怕是在你面前说了不少求恳的话吧?只是此案的重大,非比寻常不是你在皇帝面前求情两句,就可以解决的”
    端王神情一肃,“儿臣知晓。”
    惠太妃明显不信任,她也是女人,将心比心,沐天华早失去了身份地位,今日唯一能依靠的就是她的儿子端王,那还不如藤蔓一样紧紧缠着?
    就怕缠得太紧……撑不住了……
    “唉,你若听为娘一句劝告,这几天就不要去见她了。并不是不关心她兄长,而是皇帝心意不明,朝堂上事情如此纷杂,皇后中毒、皇贵妃被废,桩桩件件,哪是容易牵涉的?不如收收心。娇红、娇容两个才给你添了一儿一女,还有谢侧妃的两个儿子都那么大了,你这个做父亲的,有空陪着其他女人,没有空闲跟他们说一两句话吗?还有灵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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