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古代剩女重生记 作者:萦索(起点vip2013.03.29完结,剩女、权谋、平凡生活)-第4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还以为俞清瑶是弱质闺秀,会拒绝呢,没想到对方痛快点头了。眼中露出惊讶的目光,他转头看了看安抚小家伙的沐薄言,退后三步,示意先抓紧缰绳,然后踩马镫上马。
    俞清瑶慢慢吞吞的走进汗血宝马,越是靠近,心中越是翻天覆地一样折腾——绝世名驹,跟稀世宝玉,如传闻中的和氏璧一样价值连城。兵权重如天下兵马大元帅,也未必能拥有拥有这样一匹宝马啊连皇帝都重视的汗血宝马……
    亏她还以为母亲的嫁妆中都是金银财物,得失不重要。她前世怎么那么笨呢整日沉浸在伤春悲秋中,一点身外物都不关心。
    自古就有“怀璧其罪”的故事,她早该想到的一首随处可见的小诗,加上可以肆意买卖的奴婢几句证词,便铁板一样证明了她的“私相授受”?
    可真的私相授受,就定了死罪吗?百年安庆侯府,居然保不下一个亲戚?非得闹得跟威远候绝交不可?至于吗?
    为了她,当然不至于。可为了这稀世名驹,还有它所生育的拥有汗血宝马血统的名贵骏马,就难保了……
    骑上马,俞清瑶的心情依旧是沸腾的。她多想不顾及外人的目光,纵马扬鞭,可小弟就在身边大声呼叫着,“姐姐小心?胭脂很高的,当心别摔下来。”
    “你这个乌鸦嘴,有这么说话的吗?”沐薄言拍了小表弟的脑袋。于是小家伙换了词,“姐姐别担心,我在下面接住你”
    林昶笑个不停,
    “你们两个做一块,真能惹人发笑。阿吽,你怎么不牵着胭脂走一段?咦,你表妹是第一次骑吗?”
    只见踩着马镫,翻身动作慢腾腾的俞清瑶,稳稳当当的上马了。她拉着缰绳,背脊挺得笔直,烟霞色绣满红梅的撒花摆裙裙摆很大,盖住了双腿,只露出一丁点尖尖的,金丝云头履,鞋尖还缀着拇指盖大小的浑圆珍珠。
    鞋子轻轻一靠马腹,胭脂便悠悠哉哉的迈动蹄子,开始散步,后来竟一路小跑起来。
    初次骑马的人肯定惊呼出声了,而俞清瑶坐在马背上,不仅没有大呼小叫,还背脊挺直,似乎很是享受。
    “第一次骑马就骑得这么好?阿吽,你肯定骗我了,在家里偷偷教过了吧?”
    沐薄言给他一锤,“偏你作甚”
    林昶笑着揉揉肩膀,目光中的好奇更多,他也不知自己被什么魔症了,忽然间很想看看面纱下的面容,能不能像那双娇俏可爱的鞋子一样,吸引他。
    他素来是想做就做的性子,立刻招手唤来一匹马,矫健的翻身上马,沐薄言太了解他了,“你要干什么”——
    阻止不及。
    林昶很快的赶上,笑着道,“俞表妹,你很会骑马啊”说话功夫,金蟒鞭迎风而来。他倒不是想抽打俞清瑶,只是想把碍事的面纱抽下来而已。
    哪知俞清瑶早有防备,右脚轻点,浑身的重量都放在左边,一看鞭子过来,想也不想的整个身子往左边倒去。
    乍一看,就像她受惊,一时惊惶无措,下意识的躲开——不想这是在马上,结果被马拖着,上不上、下不下的。
    沐薄言大怒,“林昶”
    同辈之人之间,一般称呼字、号,或者官职,只有长辈才能直呼姓名。因为直呼姓名是很不礼貌的。沐薄言惊怒下直接叫“林昶”,等于非常震怒,变相的骂他了。要是林昶还不停止无礼举动,两人的关系怕是难以跟以前一样和睦了。
    急忙过来,解救“半挂”在胭脂上的俞清瑶,沐薄言气愤难消,“你、你”
    “别生气、别生气嘛。”林昶好脾气的讨好。
    小家伙俞子皓也飞奔而来,握着姐姐有些冰凉的手,气呼呼的,“表哥,打他他刚刚用鞭子抽姐姐了”
    “我那不是抽……”
    林昶很想解释,是那碍眼的面纱——可俞清瑶才不想听什么解释,连看也不回头看一眼,牵着弟弟的手,“皓儿,我们回去。”
    沐薄言气得说不出话来,指着林昶“你呀你这个心血来潮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改”骂完了,忙跟着俞清瑶姐弟离了赛马场,安排她们坐车回去。
    林昶在后面撅着嘴,“我真不是故意……嗨,我就是故意的,有如何?阿吽是你不厚道啊,藏着小表妹……对了,下月初二我去你家啊”
    在他目不转睛看着俞清瑶背影的时候,赛马场同样有个人,披着黑色的猎猎披风,深邃的眉眼紧紧盯着,场上所发生的画面一幕也没错过。
    ……
    “呃,表妹,你别生气啊林昶那个人就是这样,偶尔脑抽的……”
    “什么是脑抽?表哥?”小家伙眨巴无辜的大眼睛,好奇的问。
    “脑抽,就是欠抽等明儿我抽他两下出出气。不过,这事就别跟我爹娘说了啊……”沐薄言好言好语、低声下气的哀求着。
    “嗯。”俞清瑶胡乱点头应了,靠在车厢后的松软毛毯子里,闭目养神,其他人只以为她刚刚受惊,那知道她这个“从来没碰过马”的人其实挺会骑马的?尤其胭脂是十三四岁的“老马”了,脾性才没那么烈性,对她马上做的小动作,采取的是放任态度,一点也没伤到她沐薄言得了答案,很高兴,又见俞清瑶没什么说话气力,怕小家伙吵到她,抱着俞子皓去了他的马车,说是要跟他研究“怎么骑马”。对此,俞清瑶很感谢。
    她有太多的思绪没有理清,迫切的需要安静。
    丫鬟玛瑙准备了些瓜子、果脯,看小姐没有吃的意思,轻手轻脚的靠在一边,垂下了眼睑,当木头人。
    车轮轱辘慢腾腾的离开了赛马场,向着侯府的方向行去。晃动的车厢中,俞清瑶闭上眼睛,思维发散着,好像抽离了现在的身体,回到过去……
    当年的女孩,父母双亡、无依无靠,却拥有一笔令人觊觎的财富可女孩自己并不知道,还为自己“苦命”自怨自艾,想要嫁给表哥,结果被舅母嫌弃了;她无奈,只能凭舅母做主,到处参加宴会,希望遇到一个良人,可良人没遇到,遇见纨绔少年。一纸信笺,断定了她跟林昶有私情其实细细回想起来,当初参加那次宴会的,有各家夫人,不乏有诰命在身的,随便哪一个出来说说情,转圜一下,毕竟不是捉贼捉脏,她不至于百口莫辩,落得非得做人妾的地步吧?
    她要是做了妾,对谁最有好处呢?
    俞子皓
    妾通买卖,妾是什么玩意?要是一顶小轿抬进了威远侯府,怎么有脸要母亲的嫁妆?那么,那笔财富差不多都归了俞子皓即便俞子皓表现善良大方,也只能给些金银珠宝之类……生财的如盐铺,贵重的如骏马,怎么能给她不过,当年他太小了,十一二岁,未必做得了这么大的局。而且害了她的闺誉,对他也有损害的。
    第二个有嫌疑的——安庆侯
    他收养姐弟两个,而且掌管着妹妹的嫁妆多年,对里面的财物最清楚不过。不过,获得那些嫁妆的最佳途径,应该是让表哥娶了她,明光正大的要过去。但舅母为什么不愿意呢?还有,安庆侯后来的下场,非常令人疑惑。
    谋反,居然是以谋反罪名抄家,满朝都知冤枉。那时,如果安庆侯送出去几匹汗血宝马,会找不到一个愿意上书说话的?除非……那时他已经控制不了嫁妆里的物事。
    那么,最大的可能应该是俞家
    俞子轩性情执拗,他后来的结局也证明他跟那笔嫁妆无关。二房没有成器的。只有远洋出海的四房,还有经商到西域的三房,不是俞家的直系子弟,抄家大难也影响不大。子孙虽散落各地,但毕竟活着啊难道说,老爷子早就预料到了,提前准备了?
    可他对三房、四房的好?难道义子什么,都是对外哄骗人的,其实三房、四房,也是正经的俞家人这样就说得过去了
    老爷子曾权倾一时,得意时结交了无数权贵,说不定也得罪不少人,怎么能不给子孙留下后招?明面上大房、二房的人出来做官,三房、四房不惹人注意,外出经商。便是抄家大祸,不见也不曾断了俞家的根么母亲那笔嫁妆,曾经就在老爷子眼皮底下,他放任钱氏等人偷盗抢,呵呵,一个没有俞家血脉的“重孙女”,自是比不得他的至亲骨肉了偏偏俞家是她的本家,一日不出嫁,就是俞家的人,老爷子对嫁妆也有一定的话语权。
    想通了,俞清瑶方明白她前世人生的悲剧,竟然源于她从来没在乎、正视过的母亲嫁妆可惜她当年眼界狭隘,没关注过后来到底是谁得了那些骏马,不然早就知道谁才是陷害她的仇人应该不仅仅是林昶、孙念慈吧
    虽然舅父一直以“保护者”面孔出现,未必参与了谋害她的过程,但俞清瑶心中觉得,财帛动人心,她还是不要考验亲情吧今天回去后,她要想办法把嫁妆里的铺子、田庄要回来,不能急,要慢慢的,让人以为她是想要学习管家——如果舅父当真心如光风霁月,想来也不会介意。
    正在默默的盘算着,忽然马车一停。外面吵闹起来,夹杂着“别惊着大小姐”,“哎呦我的腿”“没长眼睛啊”“是他自己撞过来的”……
    沐薄言让自己的小厮下去看怎么回事,不想人群中站出来一个为人仗义的,怒指穿着奢华的侯府众人,“天理昭昭,竟然敢在皇城底下草菅人命?”
    小厮认出此人是侯府亲戚,慌了手脚,“俞家大爷,话不能乱说啊我们侯府什么时候草菅人命过?”
    俞子轩正义凛然的指着倒在路上的汉子,“你看他,好好的走路,怎腿都断了?不是你们仗势欺人,故意撞得他倒地不起?”
    说完,他抱拳向围观的京城百姓自报身份,“在下俞子轩,乃是俞帝师之重孙。奉曾祖命来京城科考,是京城数万学子之一。在下虽无寸铁,却也见不得有人敢在天子脚下,肆意妄为、鱼肉百姓”
    一一0章 设计
    一一0章 设计
    许是书读多了,人都变得比较傻?
    俞子轩一看到跟戏文上演的“权贵仗势欺压良民”,怒火腾地一下上来了——我辈读书人学得是圣人之道,见此不伸张正义,还指望什么?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站出来,严词斥责了当街撞人的恶行没想到那小厮过来,期期艾艾,叫唤了一声“俞家大公子”,当场呆愣住了他只顾着看伤者的伤势,还有向周围民众自我介绍了,竟忘记看“肇事者”的马车,明显打着安庆侯府的标志联想到不久前在赛马场看到俞清瑶姐弟,也就是说,马车里现在坐的就是他同族弟、妹这时,堂堂俞家大公子没想息事宁人,反而勾出对俞清瑶抛头露面的强烈不满在本家时,就发现俞清瑶是个不安分的,丝毫没有妇人应有的礼义廉耻。那时只是姐妹间些许口舌纠纷,不想到了京城,竟做出撞人的恶事来胸腔里满是“正义”“公道”的他,再也压制不住怒气。
    他也不替受伤的伤患讨公道了,对着车厢怒骂不止,满口之乎者也,圣人云、圣人曰,周围的老百姓也听不懂,只觉得这位书生好能说啊。许久,才有人弄懂只鳞半爪,低声对周围说,“原来里面坐的是他弟弟妹妹。”
    “啊,是他的家人啊”
    歇口气的俞子轩听了,更加愤怒——他与俞清瑶根本不是一类人好不好,如何能拿来相提并论?
    “你也配姓俞?曾祖的颜面都被你们丢光了还不下车给撞伤的人道歉,恭敬的奉上养伤银钱圣人曰:知耻而后勇。你们若连这点道理也不懂,妄为人”
    车厢后的俞子皓身躯微微发颤。
    虽然沐薄言一直搂着他,给他无穷的勇气和保护,但透过车帘的缝隙,他看到周围老百姓指指点点,那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压得他几乎受不住。幼小的心灵受到很大伤害。
    尤其素日尊敬的大堂兄俞子轩,怎么脸变了形状,说话恶声恶气的。亏他学得满腹诗书,竟然骂人不带脏字,明知道这是大街俗语有云,家丑不可外扬,他俞子轩是故意当街羞辱他们姐弟吗?
    怪不得姐姐怨恨他,对他妹妹婷瑶的来信怒不可竭。
    小孩子是很记仇的,小小的俞子皓忽然想到,在本家的时候,他一直很努力用功,在同辈兄弟几个中是读书最好的。可是,连三房、四房的兄弟都去过松涛阁,单独拜见曾祖父。偏每次轮到他时,曾祖父不舒服,一次拖了一次。
    那时大堂兄安慰他,说下次你读书得了第一,我一定想办法让你去松涛阁。
    他那么轻易的信了
    可如果这话出自真心,怎么直到离开本家时,仍一面也没见到被人欺骗的感觉太坏了,在小家伙那颗单纯纯洁的心灵上,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俞子轩就是一个大骗子,表面仁义道德,其实是个连弟弟妹妹都要欺负的大坏蛋按捺不住,刚要出车厢,沐薄言一把按住他,随意的掀开车帘,懒洋洋的下了马车。他头带紫金冠,一粒起码有龙眼大小的明珠镶在冠上。身上穿了朱红万福团花图案的锦缎圆领袍,腰间系着花鸟纹嵌顶级祖母绿翡翠的腰带,悬了五六个香囊、玉佩。
    玉树临风、仪态优雅的一出现,周围指指点点的声音顿时小了。一看沐薄言就知道是贵族子弟啊这样的贵族少年,京城里多了去了,仗父兄的势别说撞个把人,就是打死人又怎地?
    看热闹的有些人聪明,赶忙悄悄溜走了——生怕被侯府家下人记恨。
    俞子轩见此,更是气恼,“他们怎么不下来?怎么,见到我这个大哥,也不过来拜见了”
    沐薄言形容懒洋洋的,“俞兄跟小孩子置什么气?皓儿刚刚在赛马场骑了一会儿马,现在腿正酸呢,走不动路,你当哥哥的,也不关怀弟弟?再者,这里是大街上,比赛马场还乱上几分,表妹怎么好在这里跟你见礼?你若想,不如随我回侯府,我自当让他们出来正正式式给你见礼。如何?”
    “休想谁要去你家侯府”
    俞子轩气恨不止,心中已经打定注意,再也不上门了——他是要做翰林的人,清名最重要,怎么能跟污七八糟的侯府扯上关系?
    “别想扯开话题,先说,这个撞伤的人你打算怎么处置?”
    “喔?”沐薄言仍旧不当一回事,随手丟了一锭十两纹银,“赏你看大夫的。”
    “谢谢大爷赏赐、谢谢大爷赏赐”刚刚还在路中间不死不活的人,立刻爬起来,连滚带爬的钻进人群。
    俞子轩正享受“行侠仗义”的快感呢,冷不防让苦主跑走了,“诶,你别走啊,我让他给你道歉,陪你去看大夫,看大夫怎么说,要不要紧……”
    没等他说完,人已经像游鱼嗖的不见了。
    空留俞子轩在原地,疑惑不解。他们才是有理的一方啊,干嘛害怕得逃跑?
    沐薄言轻笑一声,“俞兄没什么事情,小弟就走了?家父家母命小弟照顾表弟表妹,下次与你把酒长谈吧”
    “哼”俞子轩冷哼一声,看着讨厌的沐薄言上了马车,站在车上,阳光照得他白皙俊面上,如珠玉生晕,美得胜过世间多少女子。便是现在,也有女子偷偷送去爱慕的目光。
    转眼间,马车滚滚留下了一段烟尘,看热闹的人群逐渐散去。俞子轩还站在原地不动,心理空空落落,好像仗义执言,做了一件了不起的大事;又好像什么也没做,细想想,沐薄言除了丢下无足轻重的十两银子,还损失了什么?好像什么都没有啊至于再次得罪俞清瑶姐弟,被他刻意忽略了过去。
    他压根就没想到,俞清瑶对他的忍耐已经到了顶点——其他的仇人一时找不到头绪,但名义上是“兄长”处处为难她的,她要是还纵容忍让下去,岂不是白活了?
    ……
    俞清瑶的做法很简单。先是让表哥找到那位“碰瓷”的。在侯府驾车的人车夫都是干了许多年了,怎么可能发生无端撞人的事情?肯定是京城里有些游手好闲的帮闲,专门以“被撞”讹有钱人家。有钱人家的女眷,或是外来的商贩,不明就里,还以为自己撞坏了人,息事宁人的心理下,赔钱了事。
    一般这种“碰瓷”,极少会讹上有权有势的权贵人家,尤其是沐薄言这样有名有姓,更不讲理的纨绔子弟了。可能是一时没看清俞清瑶马车上的标记吧若今天没遇到俞子轩,最后的结果很可能是被打一顿。
    要求很简单,也容易。
    应表妹的要求,沐薄言吩咐人下去,找到后按兵不动,三天后盯着人去了西城,正在讹一个外来商户时,当场抓住,人证物证俱全,扭送京兆尹。
    京兆尹怎么会接这种鸡毛蒜皮的小案子?可侯府下人拿着沐天恩的名帖,称“这个帮闲三天前讹诈府中寄居的表少爷、小姐。十两银子是小事,但对两人的名誉造成了很大的损失,外人无知,还以为府里的表少爷、小姐仗势欺人呢”,定要京兆尹好生治罪,并布告京城老百姓。
    布告什么,太可笑了但京兆尹答应会严肃处理,也会对外解释。这才罢了。
    这是一。
    也是明面上的。
    俞清瑶深知官场上大部分官员讲究“做官留一线,日后好相见”,除了不可化解的大仇,或者能让对方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