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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荒唐 作者:亚丁稻草人(晋江2012-04-03完结)-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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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欢迎大家
…↖(^ω^)↗…
《一夜荒唐》作者:亚丁稻草人
【普通文案】
这是一个关于爱
关于江湖
关于一个小女子
阴差阳错阴错阳差的故事
【文艺文案】
萍水相见,两无言,玉面青丝跃入眼。
轻帷幔,抚床沿,惊觉一夜共枕眠。
回首想念,思绪涟涟,不知缘深缘浅。
此去经年,任日月变迁,只道相思未变。
【二B文案】
女:我一下子就慌了神,他对我做了什么?
男:我一下子就慌了神,我对她做了什么?
女:“我是黄花大闺女!”
男:“我是黄花大小子!”
女/男:“……”

友情提示:本文晴转多云,多云转晴,有时有雷阵雨。1v1,HE。更新时间固定为晚八点黄金档!


文章类型:原创…言情…架空历史…爱情
作品风格:轻松
所属系列:古言世界
文章进度:已完成
文章字数:174920字
第1章 引子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突然的有些莫名其妙,莫名的有点匪夷所思。不过历来“穿越”这件事都是没头没尾没因没果的。难不成你还能巴望着有人会给你下个最后通牒,好让你把电视、冰箱、手机、电脑都准备好了一起穿越时空?别傻了。还有,那里根本没有电。

自求多福罢。







第2章 别问我是谁!
我一直很不解为什么古人要管卖豆腐的姑娘叫“西施”。过去我与这个职业并没有太多的交集,直到有一天我竟真的成了一名尽人皆知的豆腐西施。

我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已经有好一阵子了,我至今也没弄明白自己是怎么穿越时空千里迢迢地来到了这里。不知道是不是传输过程中我的脑电波受到了干扰,现在我脑海中最远的清晰画面也只停留在了那个客栈的床上。对,是客栈。我没有说宾馆是因为这里的人不明白宾馆是何物,于是我就入乡随俗了。我是个很随和的人,当我渐渐发现身上的行头不是Cosplay服装而是日常便服;当我发现我娘是卖豆腐的寡妇;当我发现自己是一个叫康梓妍的十八岁老姑娘时我没有惊慌,没有失措。我坦然地接受了一切。因为我来到这里的第一天就失了身,经历了最糟糕的,那么也就没有更糟糕的事了。

然而这份淡定没有能持续很久,虽然我一直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信念,但是这群疯子一般的古人却一直在挑战着我的底线。

我说过我语文学得不太好吧?这也直接导致了我的古文水平很低。在经过了最初几天拿腔拿调的之乎者也后,我实在没有办法再硬着头皮地装腔作势下去。一是我觉得这样很装B,二是我说出来的话不仅古人不懂就连我也自己不懂。我真是语言学界的一朵奇葩。

我一堂堂的知识女性,怎么可以在古代做一个文盲?不甘心啊,于是我开始练字,学古文。不过后来我娘对我讲了一句话,当然在此期间她对我讲过很多话,但是唯独这句我听进去了。那天当我怨声载道地练字时,我娘语重心长地告诉我:女子无才便是德。突然,我就感到豁然开朗了,何必执著地要成为知识女性呢?如果我不能德才兼备,那么何不果断地选择前者。所以对于这句话我就此厚颜无耻地刻骨铭心了。

穿越以后还有一件令我头痛心烦的事情,那就是你必须要重新建立你的社会关系。谁让我运气好,穿到了一个小商小贩的家里。虽然城里的亲戚不多,但是市集里的七大姑八大姨就搞得我头昏脑胀。

当然,古代人也不是一群没有常识的傻瓜。我的反常行为很快便让人察觉了,结合了小道消息越传越离谱的特征,最后我被大家确诊为失心疯。而主要病因则是我“年事已高”,却还未有男子上门提亲,眼看便要踏入老姑娘的行列,故忧虑成疾。

消息传到我耳朵里时,我简直觉得可笑。先不说有没有男子提亲,十八岁,十八岁就年事已高?!你们这群人到底有没有常识啊?这要搁在现代,十八岁还是严打早恋的年纪。怎么古人样样保守,谈婚论嫁倒是相当的豪放啊。可是无奈啊,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数人的手上。那些七大姑八大姨还是喜欢隔三差五地逗我,以考证我究竟有没有神智不清,智力衰退。那天在市集里,又有一个人当着很多人的面问我:

“梓妍,你到底得没得病啊?”

你才得病!你全家都得病!——“无!”

“那不如我来考考你吧。”

考吧考吧,放马过来!我证明自己的机会终于来了,以我的学识,虽然离学富五车还相去甚远,但是拿下你这个菜场小贩的还是绰绰有余,看看到底是我傻还是你笨!

“我是谁?”

……

好吧,我认输。我得了失心疯。一群疯子!

在经历了这样那样的磕磕绊绊后,我很希望一切只是一个梦,梦醒了便可以回家。可是我每天晚上都充满期待地睡去,第二天早上却总是满含失望地醒来。

不知道你有没有过那种经历,就是在你将要说话的时候思路突然被人拦腰斩断。当你再要开口时却一下子忘记了刚刚要说的话,那句话明明就在嘴边,好像你弯一下腰就能把它从脑子里倒出来。可是无论你怎么满地打滚原地转圈,它就是想不起来了!那种心痒难耐的感觉实在搅得我不得安宁。我现在就是这种感觉,我无法从脑子里倒出任何具象的事情,比如名字,比如年月。但是我很肯定我来自一个现代的社会,一切都与现在截然不同。只可惜,我回不去了。

为了克服越是想不出来就越是要去想的钻牛角尖心理,我每日都很努力地干活,当豆腐西施。我的勤劳让我娘感到特别高兴,虽然我也经常怀疑她背地里总痛恨自己生了一个患了失心疯的老姑娘。我娘是一个简单的有些淳朴,淳朴的有些单纯,单纯的有些傻傻的女人。她从未和我提起过我爹,所以我就识相地默认自己是个单亲家庭的孩子。毕竟谁都有年少轻狂、血气方刚的时候。

我娘每天只做两件事,一、磨豆腐;二、找婆家——当然不是为她自己,而是为我。不过作为一个十八岁的大龄女青年——我始终觉得很别扭——要把我这么个压箱底的货色嫁出去着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娘经过了多年的磨练和捶打,也早已深刻体会到了这点,于是时间久了,她便有些病急乱投医起来。

我娘:“小兄弟,来找我们家梓妍啊?”
男人甲:“我来收保护费的!”
我娘:“哟,道上混的。道上混的好啊!有没有成亲?”
……

我娘:“小兄弟,成家了没有啊?”
男人乙:“尚未。”
我娘:“考虑一下我们梓妍啊,她可是远近闻名的豆腐西施。”
男人乙:“这个……她比我大。”
我娘:“小兄弟你可有所不知,俗话说女大三,抱金砖啊。”
……

我真的不止一次想直接拿了自家的豆腐撞死。

然而就在我十八岁即将过完的时候,事情好像忽然有了转机。

大概是我娘的孜孜不倦感动了天地。一日,一名号称姓尹的男人外加一个随从从天而降般出现在了我们的铺子门口。

“吃豆腐吗?”我摆出一副职业笑容,敬业地问道。

“谁?”那随从问。

“你们啊。”

“谁要吃你豆腐!”

……我说,小兄弟你是不是有点自作多情啊?当我问你要不要吃豆腐的时候,我是真心实意地问你要不要吃豆腐,我说的豆腐并不是你想象中的豆腐!

“梓妍,是谁要吃谁豆腐啊?”我娘边说着边从里屋迎了出来。坏了!她一定是从这两个年轻男子身上嗅出了女婿的味道,“两位小兄弟,要不要来碗豆腐脑?我们梓妍亲手做的。”

看到我娘盯着人家闪闪发光的双眼,我顿时感到无比丢人,恨不能掘地三尺就地活埋。

“有劳!”没想到一旁公子打扮的男人竟然马上答应了下来,还一屁股坐到了铺子里的方凳上。虽然我对他始终摆着一张臭脸颇有些微词,但是他如此识货的表现却令我刮目相看。而后,我从我娘欢快如银铃般的笑声中判断出他们聊得十分投机,而我则继续爱岗敬业地扮演着豆腐西施的角色。

晚上,我娘极其心平气和地告诉我她已经以十贯银子把我卖了,那口气就好像说她花了几文钱在街上买了一个肉包子。虽然这位娘亲顶多只能算是我的后妈,虽然我们相处的日子十分短暂,但是她却是我在这个世界唯一的亲人。为了十贯银子,她就这么把我卖了。我幼小的心灵受到了无情的打击,我真的很伤心难过。

我想我应该至少也值二十贯银子吧!





第3章 胡思乱想自白书(修正版)
女:我叫康梓妍,女,年方十八,在我妈开的豆腐坊里卖豆腐,人称豆腐西施。这个名号是世袭的,因为我妈当年也曾是豆腐西施。当然,这些都是我后来才慢慢从别人口中知道的。
男:我叫尹捷飞,男,二十岁,尹家堡少堡主,乃江湖中正邪两派闻风丧胆的武林奇才。当然,最后那句是我胡诌的,但这并不能阻止我向此目标迈进的脚步。

女:记得那天我醒来时,只感到头痛欲裂,眼冒金星,离一命呜呼也仅一步之遥!
男:记得那日我醒来时,只感到浑身乏力,喉咙干哑。我猜必定是天妒英才,糟小人暗算!

女/男:我伸手揉了揉迷蒙的双眼,睁开努力地看了一看,却仍是一片混沌。

女:这个地方我不太熟悉。透过轻纱帷幔,我隐约看见了精美的雕花衣柜,古董樟木箱子和成套的红木桌椅,连床都这么古色古香。好个雍容华贵的房间啊!原谅我不能用更加华丽的词藻来形容眼前的这派华丽景象,因为我从小语文就学得不太好。

女:忽然我感到脑海中有个声音在问——这是哪儿?他是谁?我为什么在这儿?——这,是个问题——不,这是三个问题。我努力梳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顺便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以确认我没有在白日做梦。恍惚间我感到有一道目光灼热地望着我,为了表示我的善意,我便也抬头热烈地回应过去。

“啊——————”

男:不知怎么她就忽然叫了起来,我心里的疑惑和恐惧也陡然增加。她这突如其来的一嗓拖音之长简直令人发指,连绵传送数里都不能减弱此间气势!

男:就在这余音绕梁之际,我好像被点了全身穴道一样与对面这个丫头大眼瞪——呃,另外一双大眼足足几分钟有余。原本宿醉难醒的我活生生地就这样被整精神了!

女:他满身酒气,样子倒也不丑,依我看起来还算是比较帅的……
男:她衣衫不整,脸蛋微红,倒也透着几分娇俏。只是放在我们尹家堡这样人杰地灵的地方,身子还太单薄了些,该有的地方似乎不是那么明显……

女/男:不过现在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发现地上散满了衣服和酒杯,而且我与他/她竟睡在一张床上,身上盖着同一床被子!我一下子就慌了神,(他对我)/(我对她)做了什么?

女:我习惯性失去理智,忽然又想叫喊。只是还没等我运气完成惊天地泣鬼神的第二吼,对面这个混蛋居然一把将我的腰扯住,另一只手飞快地抚上了我的嘴巴。他的手真大,一下子就把我的嘴遮得密不透风了。
男:她的嘴真小,一下子就遮得密不透风了。我换上一副比较有气势的模样对眼前这个丫头说道,“别叫了!你是想让全城的人都知道你与我行了周公之礼?!”

女:周、公、之、礼?我在心里默念了一遍,然后一脸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一*夜*情就一*夜*情嘛,说得那么文绉绉是想表现得你很有文化吗?
男:周、公、之、礼?我在心里默念了一遍,然后感到自己十分有文化。

女:我自然不想把这种个人隐私公布在光天化日之下,于是便乖乖收了口。
男:我一边嘲笑着她的胆小怕事,一边暗暗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然后,笑着笑着我就笑不出来了……

女/男:我猛然意识到那话里的意思是我已经与他/她那个什么了!——晴天霹雳啊!我感到心中平地一声雷,瞬间炸开了我的五脏六腑!!

女:虽然我自认是一个贤良淑德的女子,然而此刻还是压抑不住内心的汹涌澎湃,在心中大飙脏话%#@*&^%%%@^&*——将他祖宗十八代全部问候了一遍。为什么我不敢骂出声来?因为我怕,我怕他是那种将人先女干后杀的变态杀人狂。

男:我不是登徒子,所以不懂得如何恬不知耻地拍拍屁*股走人;我没有以死谢罪,因为我觉得这已经无济于事——好吧,事实上这条小命我还挺看重的。我拉着被子缓缓地移到了床角,可是谁知道这条被子竟然那么小,我移到一半便绷住了。我想她心中一定骂我无耻,居然与一个女人争抢被子。可是我害羞啊。

就这样你来我往地僵持了好几个回合。

女:我终于忍无可忍,“我是黄花大闺女!”
男:我终于豁出去了,“我是黄花大小子!”
女/男:“……”

女:顿时我以为我耳朵飞进了虫子听错了什么。争夺被子的双手在空中停了下来,空气中流动着一种诡谲的气氛,好像暴风雨之前的宁静。

女:一秒后,我缓过神来,眼睛鬼使神差地落在那陌生男人的身上。只见他额头挂着细碎的汗珠,赤*裸的胸膛跟着呼吸不均匀地起起伏伏……我大惊——奋力地一把抽过被子。
男:我手下一空,神游的思绪被拽了回来。为了掩盖我内心的极度不安与焦躁,此刻我决定伪装成狂蜂浪蝶,好让我不至于像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一样马上答应娶她过门。

女:他嘴角一勾露出玩世不恭的一笑,我越发觉得他像一个变态杀人狂!
男:她看我的眼神突然释放出骇人的杀气,好像要将我生吞活剥!

女/男:我心里猛然一紧,从床上凭空弹起,哪知好巧不巧与迎面而来的人影撞了个满怀。

女:下一刻,我发现我的手贴着他的胸。
男:下一刻,我发现她的胸贴着我的手。

女/男:笃笃笃——忽然门外响起急促的敲门声,惊恐中我像撞见鬼一样退回原位。

“谁?!”
“谁?!”

女:别以为睡了一觉就是自己人了!
男:异口同声只是巧合!

“两位客官,你们只付了一晚的银子。若今晚不住店,午时之前必须离开!”

女:原来是个服务生,还客官、银子?!我努力开动了一下脑筋——噢,我明白了,瞧这古色古香的,这里一定是一家主题旅馆。没想到现在宾馆行业如此发达了,这服务员倒还演得挺卖力啊。让我恍惚之间好像真感到置身于历史洪河中的哪个片段之间了。
男:原来是个店小二,竟还敢对本堡主下逐客令?!我努力转动了一下脑筋——噢,我明白了,瞧这破旧不堪的屋子,定是家没见过世面的小店。

女:但是,敌不动我不动。我不想在最后一刻晚节不保,天知道他会对我做出什么事来!我知道他在和我比耐心,我偏偏是个沉得住气的人。三三三,我们都是木头人,不许讲话不许动,还有一个不、许、笑!看我不坐个天崩地裂,海枯石烂,我就不姓康!
男:但是,她不动我不动。我不想在最后一刻晚节不保,天知道她会以为我要对她做出什么事来!我知道她在和我比耐心,可我偏偏是个沉不住气的人。我看她摆出一副誓死也要坐个天崩地裂,海枯石烂的模样,只好就此认输。

男:一炷香之后,我说,“我们还是先起来吧。”

女:我就知道你会输!你会输!作为一个所向披靡的木头人,我还从未尝过败绩。还有,“你是你,我是我!”少跟我套近乎。
男:她一定以为我在和她套近乎。什么?要和我划清界限,哈哈,求之不得,求之不得啊。

女:我摸索着下床穿衣服。我说,那个,这家店也太敬业了吧,连衣服也全部换成Cosplay服装了。好,我忍,我穿了。因为这烦人的古代装束,害我几次把裤子套到了头上,把衣服穿到了脚上。我窘迫地想哭,但是我忍住了。
男:她似乎觉得一直僵持不下也不是办法,便摸索着下床穿起衣服,于是我也跟了下去。我说,那个,这个丫头也太毛手毛脚了罢。居然拿着我的衣服在那里乱比一气。难不成,她想勾引我?好,我忍,我穿了。不仅如此,那个古怪的丫头竟然几次把裤子套到了头上,把衣服穿到了脚上。她滑稽的样子让我想笑,但是我忍住了。

女:最后轮到了头发,我忽然发现自己是如此不心灵手巧,活了那么些年竟然只会扎马尾。于是面对这头绵延到腰际的长发我没了辙,只好胡乱挽起头发。
男:那丫头奇怪的举动还真是没完没了,她竟然将一头长发随随便便地挽了起来,乍一眼看去有些像个鸟窝。但是我现在也没心思评判她的挽发水平,因为我忽然有一个更强烈的疑问:“你成过亲?”——只有成亲的女人才挽发,我断不想与有夫之妇有染,有完璧之身的有夫之妇也不成!

女:“不知道。”虽然我骂他是混蛋,但发誓我没有要刁难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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