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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庶嫁 作者:奚别离(晋江金推2014.01.02正文完结)-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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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赏赐(中)

  苏有容陪着如筝来到漪香苑;夫妻二人向着廖氏请了安;听她不阴不阳地叮嘱了几句闲话,便看到苏百川和如婳一前一后走入堂屋。
  四人相互见了礼;又分东西坐下,还未寒暄几句;如婳便轻笑了一声;对着廖氏说到:“母亲,您猜我和夫君刚刚在花园里看到什么好风景了?”说着还捂嘴笑着看看如筝,如筝怎不知她这是要发难;但想着苏有容在身边,自己夫妻说笑又不是什么罪过;便也没搭这茬;如婳无趣,又转向廖氏:
  “母亲,媳妇和夫君刚刚在花园那里看到三弟和弟妹一路赏花观景而来,两人手挽着手,情深意笃地着实让人羡慕呢。”
  说完这句,她仔细看了看廖氏的脸色,果然见她目色冷了冷,自家这个表姨母,她是清楚的,廖氏最厌的就是这样少年夫妻不庄重,当年自家公爹世子爷的妾室通房,在她眼前若是露出半点妖娆,定是要遭她呵斥的,如今苏有容和如筝这样,她又怎能放过,果然见她眼中精光一闪,便要开口,却没想到苏有容却是抢先笑了一声,开口言到:
  “二嫂倒是好目力,那样远都看到我们了?”他转头看着如婳,虽是笑着,却看得她心里一寒:
  “我看道旁矮松好看,便想带筝儿看几眼,可她却念着给母亲请安,想早些赶来,我一时兴起便强拉住她看了会子,没想到却给二嫂看了笑话去~”他笑着转向廖氏:
  “说来也是,若是说端方庄重,我们自是比不上二哥二嫂,便是夫妻同行,也要离个五六步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二嫂追不上二哥呢。”说着还呵呵笑了几声,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如婳被他气得一股子气都顶在了胸臆之中,偏偏还只能赔笑,廖氏见话头被截,心里一阵无趣,又想到了正事,便也笑了几声,才开口对着如筝言到:
  “容儿媳妇,前次我让你挑几个丫鬟,容儿来了却说用不惯丫头,那几个我也就送到外院去了,不过我这几日想了想,你那院子里丫鬟还是太少了,容儿以前不用丫鬟,是他在外院不惯,不过如今你也嫁过来了,光是偏劳你那几个陪嫁丫鬟,却是人手吃紧,此次府里买丫鬟,我又着意给你挑了两个好的,难得还识得几个字,便给容儿放在房里管管笔墨什么的吧。”她这番话说的滴水不漏,句句都是为如筝着想,若是再推辞,便显得太不懂事了,如筝一时无法,只是笑着颔首,又抬头看看苏有容,一副惟夫命是从的样子。
  苏有容略沉吟了一阵子,方才笑到:“母亲所言极是,既是母亲所赐,那我们便却之不恭了,谢母亲慈心赏赐。”说着夫妻二人便起身向着廖氏行了礼,算是收下了。
  廖氏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又叮嘱了几句便让他四人回去,一出漪香阁大门,苏有容抬头看了看天色,便对如筝叹道:“筝儿,我却是不能陪你了,今日凌三哥约我出去,说是有什么要事,谁知道他又……”他笑着摇摇头:
  “那两人你先让浣纱她们盯好了,也别让她们进书房,待我回来再作计较。”
  如筝知道他定是掐着时间陪自己来漪香阁请安的,赶紧一一应了催着他快去,苏有容自笑了笑向着外院方向离去,如筝便独自上了回寒馥轩的路。
  刚转过漪香阁外的月亮门,却不防苏百川夫妇从后面赶了上来,如筝知道如婳定然是要出言讥讽,却看苏百川也在旁侧,想她也翻不起什么风浪,便停下恭敬地向他们二人行了礼。
  如婳不想放过这个好机会,但当着苏百川却又不敢说的太过分,只是扯出一个微笑,言到:“弟妹真是好福气,能得母亲赐下丫鬟,想来也是极能干的,定然会将三弟伺候好,也省的你事事躬亲,却是太累了,你看自咱们嫁过来,你却是清减了许多呢。”她一向嫉妒如筝身姿窈窕,此时却不顾她十分红润的颜色,愣说她是累瘦了,话里话外的全是锥心之语。
  如筝看着如婳脸上的假笑,心里却只觉得可笑可怜,当下也不多说,只是行礼笑到:“二嫂说笑了,这府里长辈待我极好,弟妹这些日子来身子倒是壮健了许多呢,我这瘦,二嫂也知道,却是天生的,母亲赐下的人自然都是妥帖的,只不过弟妹看来,伺候夫君,许多事还是要亲力亲为,丫鬟们毕竟是外人,为j□j者,不就是‘相夫教子’这一句么?”
  说完,也不顾如婳突然转青的面色,福身便要离去,却不防苏百川冷不丁喊了一声“弟妹”,如筝心里一沉,还是转身行礼恭听。
  苏百川却是沉吟许久,才挤出一句:“天寒风冷,弟妹要小心着凉……”好似又觉得不妥,赶紧加了一句:“也要给子渊打点好了衣物。”
  虽是好话,被他这样本末倒置地说来,却是听得如筝心里厌烦至极,只是淡笑着应了,便转身离开。
  苏百川长叹一声,向着松涛苑方向走去,如婳则是回头看着如筝的背影,似是要用眼刀飞死她一般死死瞪了一下,才回身急急地追上去了。
  如筝自快步走到寒馥轩,站到门前才略微平复了一下心情,想想又是一阵好笑,既不是怕他们,也不是心虚,何必走的这么赶呢?她低头看着自己青色的绣鞋,又叹了口气:大约,是腻烦透了吧……
  这样想着,她举步走进了寒馥轩。
  问清了廖氏所赐的两个丫鬟名字叫桃香和荷香,如筝也没说什么便让夏鱼带她们下去安置,看着二人涂脂抹粉,袅袅娜娜的样子,如筝也是一阵叹息,对浣纱等人吩咐了两个新丫头的事情,也不顾她们几个欲言又止的神色,没有多解释。
  如筝自是相信苏有容的安排,心里并无半分担忧,只是廖氏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干涉自己院子里的事,还有如婳那一次次的挑拨挑衅,却着实令她郁气难消,她低头想了想,心里浮起一个念头,慢慢打算了起来……
  快到午牌时分,墨香到内院来报,说是苏有容午饭不回府用了,饭后就回,如筝知道他定然是和凌朔风有什么事情要商量,便让他退下,自叫了丫鬟们摆饭,略用了些就拿了卷书,在里间贵妃榻上慢慢读着等苏有容。
  午未相交之时,苏有容回到寒馥轩,如筝赶紧迎到堂屋,又让丫头们赶紧沏茶,苏有容自端了茶饮着,对如筝笑到:
  “虽说夫人今日是借机发难,不过她倒是有一句话说对了……”他放下茶碗,看看书房的方向:“如今我这内书房里,一直没人管着,墨香他们来是十分不便,我又没有贴身丫鬟,这样下来,却还真是个漏洞……”他笑着冲院子里装作收拾,实则眼神飘来飘去的桃香荷香两人叹了口气:“这不就让人抓了漏子了……”他回头看看如筝:
  “筝儿,你挑个合适的给我把内书房管起来吧,你的丫鬟,我是尽放心的,今后我白日里不在家,也有人帮我看着,莫让人摸了什么机要物件去。”
  如筝听他这么说,心里感佩他对自己的信赖,也不假意推辞,只是仔细斟酌了一番,才说道:“夏鱼嘴快会j□j人,倒是个好人选,只是她身上的事情太多,却是没法全天盯着,你看这样好不好,我让夏鱼担着内书房管理,再让环绣管起内书房的琐事,这丫头虽然话不多,却是个明白仔细的,且也通文墨,又是极为可靠的性子,夫君意下如何?”
  苏有容笑着点了点头:“极好,找你要一个,你却给了俩,可见我筝儿真是个慷慨的。”
  如筝却是嗔笑道:“这样的丫鬟,全给了你我也不怕,只是那样的啊……”她对这院子里二香一努嘴,还没想好说什么,苏有容便笑着连连作揖:“夫人放心,为夫的心里有数!”
  说着,二人又是一阵笑。
  到了晚间,如筝刻意早早地便回到了卧房梳洗了躺着,一来是信任苏有容的决断,而来也是不愿落人口舌。
  不多时,便听对面书房里隐隐传来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还伴着低声的呵斥和隐隐的抽泣,渐渐的那抽泣声停了,却并没有传来脚步声,如筝正自纳罕,却突然听到一声惊叫,接着就是苏有容呵斥的声音和纷杂的脚步声,不一会儿,东间书房便安静了下来。
  如筝心里一阵惊奇,不过是两个心术不正想要往上爬的丫鬟,看来苏有容却是动了真怒了,和他认识这么久,看多了他和颜悦色诙谐风趣的样子,便是怒,也是隐忍的,此时听过他扬声呵斥,如筝心里怕虽是不怕,却是隐隐也感到了一种不一样的威势,心神却是奇妙地荡了荡,脸也红了。
  她奇怪自己今日的反应,却见卧房帘子一挑,苏有容面色沉静地走了进来,看着自己微微一笑,便坐在了床边。
  如筝看他表情,便知今日之事定然不止是作势吓唬一下她们那么简单,当下却也不多说,只是招呼了丫鬟们赶紧端水进来,苏有容却是对着浣纱笑了一下:“告诉小厨房辛苦些,我要洗个澡。




☆、205、赏赐(下)

  浣纱自应了下去;苏有容看着如筝叹了口气;冷笑到:“原本以为夫人不过是想给咱们添个堵,安插俩眼线;却没想到这俩识文断字的,却是生了监视我书房往来之意了;还是明的!父亲……”他放在床上的手攥起又松开;面色也白了几分,如筝是见过他发怒的,如何不知他现在心中所想;当下赶紧坐过去偎在他身边,伸手轻轻抚着他的胸口:
  “什么事情都有办法的;你莫气坏了身子……”
  苏有容转头看了看如筝;知道她怕是被自己吓了一跳,赶紧缓和了面色,轻轻揽住她:
  “筝儿,我心里顾念着国公府是我的家,顾念着血浓于水,我想要给府里留个保障,他不领情也就罢了,反倒还来拆台!呵呵。”他冷笑了几声,眼色又阴沉了下去:“覆巢之下,焉有完卵,现下这形式,除了凌家和顾家,那一家不是狡兔三窟的,更何况东宫那位……他这样孤注一掷,是要拉着阖府一起跳……”他还没说完,外间传来丫鬟们的声音,苏有容便住了嘴,面色也平缓了些,如筝自招了丫鬟们进来,带着她们将洗澡水安置在屏风后面,便让她们都退下,自上前帮苏有容除了外衣,待他转过屏风进了浴桶,又走进去帮她擦背。
  苏有容抬头看看如筝关切的眼神,脸上才有了一丝笑容:“辛苦你了。”说着便闭上眼睛,往后倚在浴桶上,叹了口气。
  如筝看看他的姿势,擦背是不可能了,便绕到前面拿了块干净的手巾沾了水,按在他颈间。
  顺着他结实的胸膛慢慢擦洗着,如筝脸上却发起了烧,她在心里告诉自己,定是这水太热,自己又穿着中衣,才会如此……定是如此!
  不然,难道她还能是被自家夫君姿色所惑么?!
  她定了定心神,又猜起了他刚刚话中的含义,想着想着,身上却也是一寒:若是廖氏为着后宅小事安插过来这两个丫鬟,自己和他情谊深厚,自然不怕这小伎俩,可若真如他所说,这两个丫鬟是自家公爹苏世子安插过来监视苏有容内书房的……
  虽说自家夫君和父兄政见不同,但即便如此,苏世子居然是在防备自家儿子?不,这样明着表态,怕不止是防备,还有警示的因子在里面吧?
  不过转瞬,她便想清了其中关节,也知道了苏有容话里说的覆巢之下那些究竟是什么意思,当下也替他委屈起来。
  她这里走着神,苏有容却是慢慢消了怒火,睁开了眼睛,看到的就是如筝一副出神的样子,一双乌黑的大眼睛还转来转去地,似是想着什么心思,心里觉得可*,满心的烦躁就散去了,他抬起湿漉漉的手,轻轻抚上了她的脸颊,吓得如筝一激灵,又嗔笑到:
  “做什么啊,弄人家一身水。”她这样不经意流露出的妩媚,再配上被热水蒸的莹白里透着绯红的面色,引得苏有容呼吸一乱,他低头笑了一下,又看了看浴桶,打量了一下大小就笑着站起了身。
  这浴桶不过半人来高,他这样突兀地站起来,水便只齐到了腰部,如筝愣愣地顺着他胸口上滑落的水珠往下一看,便看到了薄薄的水下面他的……那个……
  脸“腾”地就红透了
  虽说是亲密无间的夫妻,但这样明亮的烛火下,乍然看到,如筝还是羞得捂住了脸,直接把手巾往浴桶里一扔,转身就要走。
  苏有容那容得她跑了,坏笑着突然就搂住了如筝的腰,将她拖到了浴桶里,又引得她低声惊叫。
  安定下来的如筝低头看着自己湿透了的中衣,哭笑不得地拍了一下水,却又溅了自己和苏有容一脸一身:“苏有容,你发什么疯!”她语气急促,却并未带责怪之意,只是惊讶羞涩。
  苏有容嘿嘿笑了一声,慢慢将手伸到了她腰带上:“我看夫人辛苦,脸上都出了汗了,便拉你一起来洗洗,却不想惊了夫人,为夫的给你搓背赔罪啊?”
  如筝想要挣扎,却突然忆起刚刚他神色里的落寞,心里一柔便垂头放手,任由他胡闹。
  苏有容笑着几下便脱了她的衣服,在温热的水里搂住了,热水本来便让人血流加快,此时怀里抱着心*的美人儿,他便更加忍不住了,低头便吻上了她的颈项。
  如筝如何不知他这是要干什么,却被他搂着动弹不得,心一横,便也不顾那么多,回手抱住了他的腰。苏有容顺着如筝的白皙的脖颈一路吻下,点燃了她全身的火焰。
  “叫我名字……”他低声在她耳边说了这样一句,如筝顺从地吐出猫儿般的一声:“子渊……”
  “不是这个,刚刚那个……”他将手探到她身下,惹得她一阵娇喘:“苏有容,你这个疯子……”一言出口,如筝自己也惊了一惊,不知自己是哪里来的什么心绪,居然对着夫君说出这样不敬的话来,心里豁然一醒,赶紧抬头看了看苏有容,生怕他心中不悦,可道歉的话还没开口,却见他竟是低头吃吃笑了,如筝正愣着,却不防被他擒住腰肢轻轻一举,再落下竟是坐在了他的腿上,更要命的是,刚刚一瞬间被他膝盖一顶,自己的双腿居然慌乱中就被分开了,此时自己便是跨坐在他腿上。
  如筝羞得嘤咛一声要将头往苏有容怀里埋,却被他低头吻住,纠缠了起来。
  如筝心里这才全明白,他这哪是邀自己洗澡,分明就是要在浴桶中做那羞人的事情!
  虽说在床榻上做过许多次了,可如此和他裸身相拥,又是在明亮的灯烛下,这样羞人的姿势……
  可惜如筝此时想挣,却是挣不开了,被他结实的臂膀一带,那熟悉的的感觉便又侵入了身体……
  如筝忍不住呻/吟了一声,想不到这样奇异的姿势,却能带来这样强烈的感觉,不多时她便再也没有心思想什么羞不羞的,随着自家夫君的动作,渐渐被带入了极境,她闭上眼睛,脑海里却闪出了上元那日看过的烟花,万千焰火在眼前炸裂,耀得她迷迷糊糊的,搂着苏有容的肩膀,失去了所有力气。
  疯狂过后,苏有容仿佛也知道自己今日是过分了,搂着几乎脱了力的如筝,极尽温柔地替她擦洗着身上的痕迹,又匆匆洗干净自己,走出浴桶拿了张大床单把如筝裹了,抱回床上。
  朦胧入睡之前,如筝总算是找回了一丝清明,强打精神伸手抚上自家夫君的脸颊,轻声说:
  “子渊,许多事情不是你好心,别人就一定领情的,尽了力,做到无愧于心就是,我也知道那种不被亲长信任理解的滋味,若是深陷其中,心里只有更苦,不妨想想那些懂你,信你,仰仗你的人,心里便不会那样苦了,嗯?”
  说完,满身的疲惫终于袭来,她也顾不得听他回话,眼睛一闭便进入了梦乡。
  苏有容低头看看怀里娇妻还在微微颤动的睫毛,心里一叹:只是个十七岁的少女,若是放在他原来的世界,不过是个高中生吧,却已经是经历了这么多的人世风霜,能说出这样暖人心怀的话语……
  他轻轻吻上她额头,叹了一声:“筝儿,只有你最懂我……”
  第二日如筝醒来时,苏有容已经动身去了南大营,如筝伸手摸摸自己未着寸缕的身体,羞得拉着被子盖住了脸,好一会儿,才摸了小衣穿上,又叫了丫头进来伺候。
  因起的略晚了,又尚未来得及问昨日书房的事情,如筝便留了个心眼儿没有去给廖氏请安,早早便回到了寒馥轩,略歇了一阵便招了夏鱼来问。
  如筝问了一句,夏鱼便福身笑到:“小姐,奴婢昨日算是见识到了……姑爷的威风。”
  如筝笑了一下,嗔怪的抬眼看着她:“小妮子,莫买关子,赶紧说。”
  夏鱼这才福身笑到:“是,回小姐,昨儿姑爷到了书房,奴婢和环绣奉小姐的命进去伺候,姑爷说若是那桃香荷香她们要进来伺候,不必拦阻,奴婢等给姑爷上了茶,便做些研磨取纸之类的事情,不多时,那两个小贱婢竟然真的端着银耳羹进来了……”说着她脸上便浮起了一丝厌恶和恨意:
  “一个两个打扮的风骚妖娆,哪里是伺候人的样子,身上那香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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