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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成长手册 作者:容光(晋江vip2014-01-31正文完结)-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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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阳也看清了大军,恍然大悟,“原来是西疆回来军队……那岂不是父亲也回来了?”

    她笑盈盈地回过头来问长公主,岂料竟看见长公主苍白脸和失魂落魄表情,清阳吓了一跳,笑容一下子僵脸上,忙伸出手来扶住她,“母亲,你怎么了?”

    长公主没说话,就这么目不转睛地望着迎面而来大军,直到那些人越来越清楚地出现视线里,直到……直到她看清了那个一马当先、威风凛凛人。m4xs。

    人群一片欢腾,所有人齐声高呼着“定远大将军”,只因这个名字主人仿佛是宣朝神话一般,一直守卫着宣朝边境,并且三番两次击退西疆,维护了国家领土与尊严。

    此番,定远大将军也奉命回京,接受太子封赏与文武百官称颂。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长公主似乎看清楚了那个人一如既往素白典雅玉冠,看清楚了他因为边境日晒雨淋、勇猛杀敌而晒黑皮肤,也看清楚了他坚毅又沉静面容……那张于她而言从未褪色脸。

    哪怕算起来,他们已有整整十五年未曾相见。

    人还是那人,眉目之间潇洒恣意,不似武官,反而像漫卷诗书翩翩公子。

    可是他眼神不再似从前那般温和清冽了,常年镇守边关戎马生活磨砺了昔日那个翩翩公子气质与心性,他浑身上下都环绕着淡淡肃杀气息,虽然闪耀夺目铠甲早已洗去了战场之上血腥,但他眼神里透露出果决与沉稳是从前那个卓定安所缺乏东西。

    长公主死死咬着下唇,竟觉得眼前有些模糊,仿佛是今日阳光太过刺眼,令她有些睁不开眼来,只觉得眼底生生疼。

    那个人。

    她从未想过原来有朝一日,他们还能相见。

    大军已然行至长乐楼下,百姓欢呼与爱戴把全京城都给沸腾了,这种喜悦之情似乎已经冲上云霄,连日光也受到感染。

    长公主眼睁睁地看着那个人从远方而来,又自楼下经过,后只剩下一个逐渐远去背影。

    就好似这个人她人生中所扮演角色一样,翩然而来,然后绝尘而去。

    他自始至终没有发现这狭小窗户里,有一个她痴痴地望着他,内心煎熬,泪眼婆娑。

    清阳终于忍不住慌了神,扶着她坐到桌边,急急地问,“母亲,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可要若是不舒服,我们赶紧回府去让大夫看看,别老坐这儿了。”

    长公主已然听不见女儿声音,只觉得过往一切纷纷涌上心头,叫她承受不住,只能无助地趴桌上,忽然埋头失声痛哭起来。

    她少女如梦。

    她如意郎君。

    她青春如同白驹过隙春日一般,短暂地盛开,然后飞速地凋零,从此只剩下兵戈铁马、山河破碎。

    *****

    华严殿内,太子一袭黄袍端坐其上,神色肃穆地等待着卓定安等人凯旋,文武百官列位两旁,垂首与太子一同等待。

    大殿里鸦雀无声,终迎来了外面挨次传来通传声。

    “怀远大将军到——”

    “恭亲王到——”

    “仆射大人到——”

    “驸马爷到——”

    以卓定安为首,四人身披战袍、器宇轩昂地踏入了大殿,然后单膝跪地,朗声道,“微臣参见太子殿下。”

    顾祁已然起身相迎,扶起卓定安同时,温和地说了句,“卓将军请起,不必多利。”

    因卓定安是主将,所以顾祁只扶了他一人,其余三人只是提了一句,也便自己站起身来。

    顾祁看着文武百官,朗声道,“西疆一战,耗时近两个月,朝廷兵马虽有损伤,但与西疆溃不成军、元气大伤相比而言,已经远远超出我预期了。卓将军由始至终亲自带兵出战,后亲自剿灭敌军首领,伤亡小情况下为我朝取得了后胜利,实乃宣朝大功臣!着我旨意,擢升卓将军为一品大将军,封号仍为怀远,并封卓夫人为卫国夫人。”

    视线其余三人身上略过,他目光沉静地说,“恭亲王任副将一职,心守城,及时接下了定国公担子,统领大局,即日起,划江西为封地,赐良田百亩。”

    “萧仆射担任淮城之中军队统领,后方补给,接应卓将军,同样有功,擢升为都尉,即日起统领宫中侍卫。”

    “驸马秦殊淮城之内负责军队统筹,协助恭亲王安定军心,保证了淮城之内一切顺利进行,今后恩准驸马进入司天监,担任少监一职,特赐议政权。”

    后后,顾祁把视线转到了秦远山身上,“秦少府于京城之内,负责与接应西疆一切密件传书、统筹安排,功不可没,即日起擢升为御史大夫,赐银印青绶,今后负责接收百官奏事,管理邦国刑宪、典章政令,以肃正朝列。”

    受封五人跪地接赏,高呼太子千岁。

    几位权臣不发一言,神色阴沉,却又无能为力。

    赵武已随大军回京,而今还躺床上养病,这些连西疆都没有去朝臣又能反对什么?

    而主要功臣都论功行赏了,顾祁又对所有将士进行了统一安排,文武百官连同受到封赏四位功臣一同跪地谢恩。

    大殿里一片肃穆。

    早朝散了后,华严殿里终于只剩下顾祁一人。

    他神情莫测地坐龙椅之上,眼神微妙地看着人去楼空威仪大殿。

    今日起,能代表太子晋权贵终于从这里诞生。

    从今以后,他绝不会是孤身一人这朝堂之上与那些倚老卖老权臣奋战了。

    只是这兴势力里,又有多少人是完全臣服于他呢?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真要了我命,官职和对应事务把我逼疯了=_=、

    并且我知道你们还会吐槽我这章略无聊!

    但是看我这么辛苦地完成它份上,请不要嫌弃我儿子好么!

    Ps:官职不止来源于一个朝代,架空文,不要计较这么多,因为每个朝代官职名称不同,我都是量挑好听好记,所以请勿考究!这里是考究会死星人。


第053章。重逢

    第五十三章

    顾祁回永安宫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天色已晚,楚颜却在正殿等他用膳。

    他没什么食欲;下午的时候让万喜从御膳房端了碗芝麻糊去书房;甜过了头;现在胃里还有些腻味。

    但见楚颜这么晚了还没吃;只顾着等他,也便坐了下来;光说开动,筷子却没有夹任何菜。

    楚颜先是替他夹了块鱼肉,见他眉头微皱,也没动筷子,便问了句;“殿下不吃?”

    顾祁摇摇头;“没什么食欲。”

    楚颜抬头看了眼他的表情,没说话,只端起自己的碗盛了点莲藕汤,然后递给他,“这个比较清淡。”

    顾祁接了过去,喝了一口也就放下了。

    楚颜比较执拗地盯着他,“什么都不吃的话,夜里饿了怎么办?若是那个时候再进食,说不定会睡不着。”

    顾祁看着她略显严肃的神情,端起碗把那点汤全都喝了下去,然后抬头望着她,“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

    楚颜一愣,心道这厮越来越聪明了,于是放下筷子,认真地望着他,“今日我都听说了,殿下封赏功臣,论功行赏,犒劳三军,大殿之上无人有异议。只是楚颜想问殿下一句,您打算……”

    她顿了顿,才问出口,“您打算如何处理定国公?”

    顾祁眼眸沉了沉,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不紧不慢地看着她,“身处后宫,莫问政事,我以为你该明白这个道理的。”

    楚颜默了默,才说,“我以为我问的不是政事,而是……家事。”

    最后两个字,声音坚定,掷地有声。

    好一句家事。

    顾祁看她一眼,“我以为你曾经说过,进了永安宫便不再是赵家的千金,而是我的太子妃了。”

    语气有些冷淡,显然是为她这句家事而动了气。

    楚颜垂下眼皮,盯着桌布上的一小块花纹,“太子殿下的家事……难道不是我的家事吗?”

    这句话说得顾祁一愣,而她不容他开口,又继续说道,“定国公是您的祖父,也是我的祖父,如今尚且卧病在床,而您若是要铁面无私地惩处他延误军情的过失,天下人又会如何看您?”

    她最后抬起头来轻轻地对他说,“我担心的是殿下,而不全然是赵家和祖父。”

    这句话把顾祁刚才的那点冷淡也给融化了。

    她说得句句在理,虽说不似她描述的这般对赵家无动于衷,但也确实在为他着想。

    试问如今西疆战乱平复,宣朝大获全胜,百姓正欢天喜地锣鼓喧天,谁还会去计较一个卧病在床的老头子曾经延误了军情?

    而这个时候,若是他非要站出来惩处定国公,恐怕天下人只会觉得他冷血无情,明明已经过去的事情却非要揪住不放,并且要对付的人还是自己的亲祖父。

    顾家的祖训便是以孝治天下,若是顾祁要拿这件事情来对付定国公,哪怕对国家为忠,却也算是对祖父不孝。

    他站起身来往外走,只留下一句,“无须担心,我自有计较。”

    他不希望在这永安宫里和她谈政事,哪怕她是担心他,他也不愿意提及只言片语。

    赵武的事情他早有计较,一切都在按照计划进行,他不希望自己在楚颜眼里还是那个软弱无能的太子,连这些事情也要她来提醒。

    楚颜看出了他的不自在与不高兴,暗自叹了句,得,这段晚饭算是不欢而散。

    她也不过是想替姑姑问问太子想要如何处置定国公,不希望姑姑伤心罢了,岂料太子还真是把君威发挥得淋漓尽致,不愿与她谈政事。

    哎,不是她不关心赵家,不帮着姑姑,实在是人在后宫,身不由己,这种事情管不得也问不得。

    沉香在一旁伺候着,眼看着太子面色冷淡地走出了大殿,她回头看了眼楚颜,却见对方拾起了筷子,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心下有些好笑,太子生气了,身为太子妃不立马追上去解释解释,反而在这儿自得其乐地吃起来,她该说这位贵人心态好,还是脑子笨?

    亦或是她太关心赵家安危了,眼下这番不在意的模样恐怕只是惺惺作态,实则在与太子赌气,心里指不定多怄呢。

    沉香垂着头,唇角慢慢浮起一抹笑意。

    这太子妃平日里看着挺聪明,做事情也沉稳有余,谁料想碰见了赵家的事情,就失了分寸。

    进了永安宫就是太子殿下的人了,还管那劳什子的赵家做什么?太子殿下若是宠着你,赵家就是没了,那也牵连不到你半分;而太子殿下若是恼你,赵家就是再风光,也一样能被拉下马来。

    太子一走,沉香也没必要留在这儿,反正楚颜有含芝和冬意伺候着,她只负责伺候太子的起居。

    当下便跟在太子身后走出了门,见对方头也不回地走向了书房,她顿了顿,慢慢地朝着大门的方向走去。

    “今日的吃食太子殿下不太满意,我去尚食局与金姑姑说几句话。”她对那值守的太监平淡地说了句,“若是一会儿太子殿下找我,或者万公公找我,你只顾照我这么说就行。”

    她朝着远处走去,在一个宫道的岔路口,四下看了看,没发现有人,便飞快地走入其中一条道,来回穿梭在长廊之中。

    那是寿延宫的方向。

    太后的地方。

    *****

    此时此刻,京城的夜幕刚刚降临。

    这里一直是个繁华之地,白日里因为建筑庄严恢弘——尤其是金碧辉煌的皇宫,所以显得有些庄严肃穆。

    可是一到夜里,夜市摆起来了,酒肆乐坊的灯火点起来了,墨河上的歌声送雕梁画船中唱起来了,京城也就变了模样。

    这是宣朝最为繁盛的时候,连续三代明君的统治令这个国家走向了愈加繁荣昌盛的今日,百姓安居乐业,生活也丰富多彩。

    卓定安走在墨河边上,身边是熙熙攘攘的热闹人群和密集的摊子铺子,竟忽然有那么一丝恍惚。

    褪去了白日的戎装,他只穿着件单薄的白衣——说来也可笑,在战场上沾满鲜血的人竟然一直喜爱这种纯净无暇的颜色,就连雅玉也笑着打趣过他,说是好像这样就能掩饰他这个大将军的戾气了,穿着白衣也显得温文尔雅得多。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衫,无奈地笑了笑。

    在他去西疆之前,其实就很喜欢穿白衣,那时候的他手上没有沾过任何鲜血,尚且处于年少轻狂的时候,纸上谈兵千百遍,于是自以为是一切战事都不在话下。

    可是真的去了西疆以后,他才知道,不管你以为你掌握了多少军事技能,当你手刃敌人、沾上鲜血的那一刻,内心依旧惶恐不安。

    今日的白衣颜色未变,可是穿它的人却变了太多。

    这世上又有什么是永恒不变的呢?

    河上的画船传来歌女的声音:

    飒飒东风细雨来,芙蓉塘外有轻雷。金蟾啮锁烧香入,玉虎牵丝汲井回。贾氏窥帘韩掾少,宓妃留枕魏王才。

    春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

    一寸相思一寸灰……他咀嚼着这句诗,竟觉得心头一片茫然。

    他还以为这辈子也不会再回到这个地方了,这个繁华又热闹的地方,这个埋着他大悲大喜的地方。

    其实他该感谢先皇的,若不是当初他的一纸诏书,自己又如何会失魂落魄地去了西疆,又如何会在那段醉生梦死的日子里逐渐变得麻木起来,然后在战场上杀敌之时也变得不再畏惧双手沾满鲜血了呢?

    初到西疆的那些年里,他酗酒,过着醉生梦死的日子。

    母亲的无辜惨死、痛失所爱的一片空白直接把他压垮,他觉得自己失去了一切,如果不是自小就不屑于那些因为一点挫折就轻生的懦夫,而他怕自己成为自己最厌恶的那种人,说不定他也会就此走上不归路,一了百了。

    所以他每一次上战场都是抱着无所畏惧的心态,死了就死了,这也算是死得其所,而不算是轻生的懦夫了。

    只可惜上天似乎格外眷顾他,那么多次和死亡擦肩而过的经历也没能带走他,反而给了他显赫的战功,和一身难看的伤疤。

    后来呢?

    后来有一天,当他又一次抱着同归于尽的英勇无畏从战场上归来时,却连翻身下马都是摔下来的。

    他的将军府里奔出来一个女子,那样惊慌失措地抱着他,也不顾浑身的衣裳都被他身上的血污弄脏,只是一个劲地问他,“你还好吗?还能撑下去吗?”

    然后回头慌张地喊着,“来人!快来人!大夫呢?快去找大夫!”

    那是先皇赐下的一桩婚事,她的名字叫陆雅玉,人如其名,优雅温婉,气质如玉。

    他从没碰过她,也几乎没与她说过多少话,从她进府的那天起,他就告诉她,他已经是个半死人了,哪怕活着,心也死了。而这是皇帝赐的婚事,他们谁都拒绝不了,他注定只能负了她。

    可是他也洒脱地对她说,“若是你愿意在这里住着,当一个锦衣玉食的将军夫人,那便住着,府里的一切你都有权利管。而若是有朝一日你找到了心上人,不想在这里住下去了,那便跟我说一句,然后带着你需要的一切离开就好。”

    三年来,她和他一直相敬如宾,在外人眼里琴瑟和鸣、幸福美满。

    他不曾逾越过半步,而她亦始终温和美丽,像一个真正的将军夫人。

    那日他跌下马来,浑身的伤口都在往外汩汩冒血,他却好似感觉不到疼痛似的,忽然笑着对她说,“原来你也有这样的一面。”

    不再温和,不再沉静,不再永远高贵典雅,而是染上血污、花容失色地叫人找大夫来救她。

    那天起,两人的关系有了新的转折点。

    陆雅玉是小官小户人家的女儿,能嫁入将军府对她的知县父亲来说简直是这梦里才会有的事,而父亲因为她的婚事得到了很大好处,从此官运亨通。

    她告诉卓定安,她约莫这辈子都只能当个有名无实的将军夫人了,因为若是她与他和离、又或者他把她休掉,那估计她那得意洋洋的父亲会立马被一群识时务的官员给踩下来,再无出头之日。

    再后来,卓定安终于慢慢地平静下来,走出了那段醉生梦死的日子。

    他和陆雅玉有了更多的交集,偶尔一同读书写字,偶尔一同散步谈天,像是多年的老朋友,越来越亲密。

    可他们都知道,若是一开始就少了点激情,这种感情也就不是爱情了。

    也好,没有爱情,一直这样平和亲密地相处下去又有什么不好?

    若是真有朝一日,她爱上了谁,他也就笑着祝福他们,就像祝福老朋友。

    这样多好。

    卓定安的心里一直没有放下过有些事情,可是他知道,世事总是不如意,放不下便让它好好待在那儿,日子总要过下去。

    他是如此坦诚地对待雅玉,而雅玉也全然理解他,这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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