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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至芳菲春将尽+番外 作者:陈则菱(晋江2014-12-29完结)-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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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的轻巧,因为对他来说,这桩交易很划得来,可是对于我来说,却意味着最大的损失,拿感情做交易,是对感情的亵渎,还有什么资格要求别人跟你谈感情?谈尊重?
  我心中如同打翻五味瓶,辛酸苦辣,一时难辨。
  :“女儿。”玉郎凄然道:“你若是生在旁的家庭,自然不会有此难处,只是我们身为楚王后人,身不由己,有多少委屈都得忍受。孙先生告诉我说,你喜欢自由轻松的生活,可是你说,孙先生他们,为何要追随我们呢?还不是为了他们的后人,能有选择的机会,单是为了这份追随,我们就得一路走下去,不能回头。”
  他说的,我通通无法反驳。
  :“夕照跟我说,你天资聪颖,异于常人,所以为父才从你们姐妹二人中选了你,让你读书识字,让你见识世面,还让你到海上拜见天神。”
  我不禁懊悔不已,早知道有这一天,我才不会表现得那么突出呢,还是傻人有傻福,没准我那个妹妹吃香的和辣的,都儿女成群了吧!哎,穿越害死人啊!
  :“我知道,那秦家的次子,也是个出色的人才,可惜你与他没有缘分。他早已娶皇甫氏的小女为妻,如今又生下麒儿,已没有你的位置。不过为父看过他的面相,他不似是长寿之人。只有吴侯,才是你最好的归宿。”
  他怎么这么说,是想让我死心塌地嫁给吴侯吗?我直愣愣地看着他,傻乎乎地问:“不知父亲在景王身边是何官位?”
  玉郎原谅了我言辞中的冒犯,他起身背对着我,沉声道:“你将会以独孤氏的身份嫁给吴侯,文帝已经封你御妹,封号赫章公主。”
  我一阵愕然,继而是心酸不已,原来一切都准备好了,我愿不愿意,结果都是一样的,不过是知道的时间不同而已。
  我闭上眼睛,又费力地睁开,呓语般说道:“父亲,你来之前,我梦见夜郎国的王子一家,他们请我寻找夜郎王金印的下落并归还给夜郎王,如果我找到金印,还请父亲能还夜郎王一个尊贵的身份。”
  我的意思是说,那个连体人千重月是个假冒的夜郎王后裔,得废除掉。
  玉郎盯着我,面有薄愠,我却不再怕他…我还有什么能失去的?
  :“父亲当年以天佥真人的身份谋大事,为何会失败?因为旁门左道之术,骗得了一时,骗不了一世,世人虽然大部分愚昧无知,却也知道这世上是人间的世上,不是神仙或是妖魔的世界,他们的天子只能是一个凡人,一个顺应天意的凡人。”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百一十四章 见义兄

  :“好,好得很,你教训起为父来了。”玉郎被我的“义正词严”给惹恼了,他冷笑数声,继而面无表情:“孙先生说你对养马这样的粗活,照样会甘之如饴,原先我还不信,如今看来,却是老夫错了。”
  他自称老夫而不是为父,显然气得不轻,我才不怕,我已经做出让步,绝不能再退缩,再说我又不是什么贴心小棉袄,所以我倔强地板着脸,道:“我已经答应夜郎王子,还请父亲成全,否则女儿绝不出嫁。”
  :“由不得你!”玉郎怒道,拂袖而去,只留下一句冷冰冰的话:“限你十天之内,回到绵都。”
  我追了出去,眼前哪里还有他的影子?只见树影婆娑,月华似水,若不是桌上放着一枚黄铜印章和一条紫色绶带,我几乎怀疑刚才又做了一个梦。
  十天之内而不是立即马上滚到绵都,也就是说,他还是同意我去寻宝了。
  如果十天之后,我仍然没找到金印呢,该怎么办?逃吗?还能逃到哪里去!就算是逃出九州大地,那也得解除诅咒以后啊,否则客死他乡,没人收尸,进不了阴间受审,会很惨的!我可不要做孤魂野鬼,我还指望能穿回去呢。
  要不咱认命?其实吴侯也不错,成熟稳重,胸有沟壑,还是我的丹青老师,我的初恋对象,彼此也熟悉。
  但是,岁月早已将当年的青春萌动扼杀掉,当他还是西园里的吴允节的时候,我已经很明确地在他的书舍里放弃了他,任凭心中的那一片空间变得荒芜,新绿初冒头的草地变成沙漠容易,沙漠再变成绿洲,只怕比登天还难。
  秦桓之却不一样,我自十四岁起,便在他身边侍候,不管是情非得已还是水到渠成,两人共处一室,搂搂抱抱的戏码不断,潜意识下,我早就把他当成是最合法的那一位,所以一直以来,听任好感的种子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到了瀛洲岛上,也算是两情相悦。
  我在走廊上徘徊不已,百思不得其解,我明明应该恨他的,为什么却在念念不忘?时而不时地翻出旧事,自我折磨一番?
  他为什么不大大方方地告诉我,皇甫氏就是闾烟飞?
  他为什么要导演那出狸猫换太子的戏码,把我的孩子送给别人抚养?
  他在地宫那会儿,心里眼里真的只有那几本看不懂的兵书吗?真的一点都不顾及我的死活了吗?
  是的,他就是自私,他就是有意欺瞒我,骗我,伤害我,是我的仇人!
  我应该恨透了他,但是我却在拿他和吴侯做比较!
  我突然停下脚步,眼泪汹涌而出,心底泛起莫名的悲凉,桓之啊桓之,竟然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原来我的心里只有你了呢!尽管你有很多事情瞒着我,其实,我也有很多事情瞒着你,但是你隐瞒的比我隐瞒的要多得多。。。。。。
  你欠我很多解释呵!我也欠你一点点。。。。。。
  为什么在一起的时候就不能坦诚一点?也许是有法子解决我们之间的问题,我不一定要从你那里偷东西,你也不一定要导演那出恶心的戏。。。。。。
  辗转反侧的夜晚特别漫长,晨光熹微时,我没精打采的准备好,正想和往常一样拿牧马的家伙,养马场的老张头脸色煞白的阻止我:“公子,请恕小人无知,不知令尊是尚书令大人,还请公子见谅,往后放牧这样的粗活,公子就不要费心了。”
  尚书令,原来玉郎的职位是尚书令,我还以为是他会官至丞相呢,像离帝重用秦公祺一样。可转念一想,不对,尚书令虽然官品不是最高,却是皇帝的近臣,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尚书令负责替皇帝查阅所有的奏章和表疏,算得上是皇帝的重臣。
  要不然,景王怎么会给我一顶“赫章公主”的高帽子呢?
  赫章曾是夜郎国都城的名字,现在黔中还有赫章地区,不过已经不是之前的赫章都城,真不知景王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提醒我,在出嫁前一定要替夜郎国王子找到遗失的金印?
  一想到要寻宝,蔫啦吧唧的我就像打了鸡血一样,立即兴奋起来,尽管此次的考古时间紧迫,现在又是冬天,环境条件恶劣,不过既然已经答应人家,就不能食言,而且我还眼巴巴地等着辟邪神物“虎威”呢。
  一定要在十天内拿到虎威,否则下一步考古工作会受到严重影响,在不涉及男女私情的事情上,我很果断。
  在老张头诚惶诚恐的注视下,我笑嘻嘻的跟他提出要几个机灵一点的小跟班,老张头见我终于露出高干子弟的丑恶嘴脸,居然如释重负,忙不迭的去挑人。
  他没让我失望,找来的跟班人选让我很满意:一对十六岁的双胞胎兄妹,哥哥叫雅图,妹妹叫雅美,祖宗十八代都是本地人,对当地每一个小旮旯都十分熟悉。
  我让他们带我游山玩水,走街串巷,一连找了六天才最终确定了寻宝的目标位置。
  雅图和雅美见我执意要到夜郎湖畔露营,表示十分不理解:“现在是冬天,公子要到湖边去做什么呢?在湖边过夜,一定冷的很。”
  他们哪里知道,我剩下的时间不多了啊!我不便明说,只一脸横肉的说今天必须去,雅图和雅美自然不敢违背我的命令,手脚麻利的准备东西去了。
  中午时分,一天中温度最高的时候,我们到了夜郎湖畔,都说黔中有千山,其实黔中亦有千水,从黔中发源的河流分属长江,珠江两大水系,是那些大江大河的童年时代,这里的水随意而多姿,岩上淌水,水上有岩,洞里有水,稻田里也有清泉。山涧,石缝,悬崖都有汩汩流水,夜郎湖就是千水中极不起眼的湖泊之一。
  曾有人在夜郎湖中打捞到鼓状的铜釜,我就是凭着这一条线索判断湖底下有古墓的。按照夜郎国的宗教文化,有身份地位的人死后才有资格头戴铜釜入葬,我在周边地区找了六天,没有找到任何一处头戴铜釜下葬的坟墓,所以最后还是决定到湖底里一探虚实。
  夜郎湖面积不大,还没有沁园中东湖的面积大,听雅图兄妹说,这里曾经是旱地,是山中的泉水汇聚,最终才形成了现在的湖泊。
  我观察测试了很久,发现湖水并不深,而且底下多是坚硬的石头,淤泥很少,如果金印确实在湖底下的话,应该也不会很难找,但是沉重的石头,是个大麻烦。
  见我要到水里去找东西,雅图兄妹吓得花容失色,他们声泪俱下的跪在我跟前:“公子,公子,千万不要下去啊,听说湖里,有鬼。”
  有鬼?这就对了,是古墓主人住不惯水底世界吧?我伸手试了试湖水的温度,嗯,不愧是泉水,处于恒温状态,如果下水的时间不长,应该不会伤及筋骨。
  我喝住了哭哭啼啼的兄妹俩,把原先准备好的绳子牢牢拴在腰上:“记住,一旦发现绳子在动,就拉我上来。”
  在两人的婆娑泪眼中,我正要缓缓地走入水中,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大声叫道:“妹子,是你吗?”
  嗓音洪亮,充满了惊喜。我回头望去,不知从哪里冒出了十来个人,为首的那个,鬓发凌乱,脸泛红光,风尘仆仆,下颚处,一哧溜的胡子渣渣,他手中的武器光彩夺目,不过他的眼睛更醒目,不但饱含着激动和狂喜,还有一如既往的深切关爱。
  是我的义兄阿明!他不在前线待命,却跑到这里来做什么?我解下绳索,眼角潮湿的走了过去,哽咽着道:“义兄!好久不见。”
  阿明也激动的道:“妹子,大喜啊!”
  我一愣,继而明白了,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他是来替吴侯迎亲的。
  我讪讪地笑:“义兄怎么找到这里来了?”问完就后悔了,他当然是一路问过来的了。
  阿明的眸子亮晶晶的:“听说妹子一连几天都在游山玩水,真沉得住气啊,换了别家女子,早该清点嫁妆了。”
  嫁妆?这个我倒没有想过,既然我是所谓的和亲公主,嫁妆自然不会少,不过我想要的不是那些,而是。。。。。
  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义兄啊,你来得真是时候!
  然而,我哼了一声,脸上不悦的道:“那也得有嫁妆才行啊!义兄你别忘了,你是我正儿八经的娘家人,有义务和责任为我准备丰厚的嫁妆。”
  阿明挠了挠头,脸一红:“这个啊,我光顾着高兴,真忘了。”
  他不是忘了,而是他早就把自己当成吴侯的人,而我这个便宜义妹,成了外人。
  我佯装大怒,转过身去不睬他,重新捡起绳子系在腰上,然后朝湖边缓缓走去。
  :“妹子,你这是干嘛?”阿明果然和以前一样轻易中计,拦在我面前,一脸焦灼,我冷着脸:“你妹子我,到水里打捞宝藏,给自己准备嫁妆!”
  阿明回头望望湖水,忽然笑了:“妹子,你要想做什么,吩咐我一声就是了,谁不知道我阿明从小就是在江边泡大的,还有我这几个弟兄,都是潜水的好手。”
  我依然板着脸,口气却软了下来,迟迟疑疑的:“他们,敢下去吗?是捞死人的东西耶!”
  作者有话要说:  上帝说:光!
  于是世上就有了光。
  本章给女主送出一根金手指,义兄阿明从天而降,谁说做女主没有福利呢?
  不过和吕雉的“皇后之玺”被发现的过程对比,夜郎王金印还算是艰难一点的,至少动用了“潜水队”,要知道吕雉的金印,是被一个叫孔忠良的中学生在放学的路上,无意中用脚踢出来的,狗血吧!
  然而,现实中的情况是这样的:当年西汉天子授予滇王的金印是找着了,而夜郎王金印目前还没有下落,就连他们的都城遗址也没找到,所以我在这里YY了。


☆、第一百一十五章 君子诺

  心理学家告诉我们,在特殊旳条件下,激将法是非常有用的。
  我的话音刚落,阿明的属下们就纷纷请缨,一个说:“谢司马,让我下去吧,我不怕鬼。”另一个说:“我十岁就能横渡乌江,这片小小的湖泊算得了什么?”有人说:“就属我眼力最好,让我下去瞧瞧。”还有人说:“我入伍前是蛙人啊!”
  。。。。。。
  一时间,下水打捞成了热门的职业。
  我暗中偷着乐,面上却露出为难之色:“义兄,恐怕不好吧?他们是士兵,不是蛙人啊。”
  所谓蛙人,乃是民间职业的打捞人员,按时按件收费的那种,而阿明的属下是现役军人。
  我的顾虑绝对是真心的,矫情也得有个度。
  阿明双手扶住我的肩膀,就像多年前在巷子里初遇的那次,沉重的掌力让我疼得龇牙咧齿:“无妨!你要捞的是个什么宝贝?把那宝贝的样子告诉愚兄,愚兄就是把湖里翻个底朝天,也要给你捞出来。”
  他的话让我心头暖暖的,千般感动只凝聚成简短的言语:“是一枚拳头大小的金印,那印也许放在匣子里,也许卡在尸骸上,其实我也不甚清楚,不如,我和他们一起下去,也好在一旁指明方向?”
  阿明松开手,朝我上下打量了一番,连连摇头:“那不行,妹子你终究是个女人,总是要生娃娃的。”
  他说得很坦然,就像在说极平常的话题一样,可不知为什么我的脸在发热。
  我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他的父母都是渔民,对于女性在冬天下水劳作导致的各种疾病,恐怕比我知道的还要多。在前世,十来岁的我看过一篇关于特殊年代的报道,说有个巾帼英雄,某次为了完成一项伟大的革命任务,在生理周期时下水作业,结果任务是完成了,巾帼英雄却失去了做母亲的权利。
  当时我似懂非懂,现在看来,应该是严寒导致巾帼英雄的生育系统损伤了吧?
  可我现在不是在生理周期呀!再说湖里的水并不冷!我不以为然地笑笑:“义兄忘了么,你妹子我曾到仙岛去过的呀?”
  他现在很得吴侯的赏识,现在又被派来迎亲,两人私底下的关系一定不错,所以他应该知道我在檀州岛上的事。果然,阿明轻轻地哦的一声,算是同意了。
  水中是一个澄净的世界,周围的一切清晰可见,我用心地搜索着,专心之至,每一次冒出水面换气都很轻松,轻松得就像孙悟空在龙宫里念了避水咒,也许现在的我不过是一缕游魂,在生与死的边缘徘徊不前。
  蓦然间,游弋在身边的士兵通通不见了,我的眼前浮现出一张久违的面孔…是那个屡次在我幻想中出现的白衣女子,她离我那么近,我终于把她的长相看得清楚,原来她并不是那棵应春树,她端庄娴静,温柔慈祥,眼中盛满了深切的悲悯,她伸出手朝湖底一处青石板指了指,我睁大眼睛望去,咦,石板的下面,难道就是墓穴?
  我想游过去看个究竟,陡然间,发现自己的头发好像被什么东西勾住了,让我一动也不能动,不对啊,下水之前明明把头发都拢起来的,怎么就散掉了呢?我有点慌乱起来,张口要喊白衣女子过来帮忙,却不料一口水呛到喉咙,胸腹生痛,难受极了。
  我伸手扯动腰上的绳子,示意岸上的人拉我上去,可是我的头发,却怎么也弄不出来,头皮扯得生痛,我只好摁住了绳索,放弃向岸上求救,可是不行啊,我不是鱼,要换气的,眼前变得模糊,感觉要窒息了,我伸手胡乱地划着。
  有人游过来,搂住我的腰,然后我的头皮骤然一紧又迅速松开,再然后我被人拖出水面,水中压力顿消,我大口大口地喘气,好不容易睁开眼,看到又气又急的阿明,知道是他救了我,暗叫侥幸,却又欢喜的道:“找到了,就在湖中间的大石板下。”
  那块石板不小,徒手肯定搬不动,得找杠杆,把石板撬开。
  众人拾柴火焰高,一个时辰后,结实的木棍,坚韧的绳子,还有顺手的挖土工具,悉数准备妥当,我抬头望望天,已近黄昏时分,水里的光线不如中午,可是今天不打捞,还等明天吗?
  我们分批下水,第一批将石板撬开,第二批将石板挪开,然后第三批,就是我和阿明,负责从墓穴中挖开泥土和腐朽的棺椁。
  我换了大约十次气,终于把墓穴里的淤泥都挖开了,在墓穴的顶端摸到一个铜绿斑斑的鼓状铜釜,这是夜郎国宗教崇拜中使用的圣物,教徒们死后都会在头上套一个铜制的铜釜,不知有什么寓意,铜釜有点像现代人用的不锈钢汤锅…釜本来就是锅的意思么。
  在湖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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